现代都市连载
夏景匀夏云飞是军事历史《权臣风流》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主角:夏景匀夏云飞 更新:2024-05-06 08: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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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景匀夏云飞的现代都市小说《权臣风流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夏景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景匀夏云飞是军事历史《权臣风流》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江安县城郊的劳工营中,罪囚苟延残喘。头顶的烈日,手中的土筐,监工的鞭子,一点一点,煎熬着寿命。直至一道来自另一时空的灵魂到来。于是,一人镇朝野,两手压南北,四面俯首,八方敬畏,荣华富贵,娇妻美妾......大夏第一权臣,夏景昀,字高阳,号“大夏王朝不落的太阳”。......
或许这就是人之常情吧。
他将手里的三个礼盒拿出来,“娘、伯母、宁真,给你们一人买了一支簪子,看看喜欢吗?”
三个女人都眼前一亮,即使是性子最温婉内敛的夏李氏,面上也露出几分欣喜。
被抄家发配之后,她们已经荆钗布裙了许久,但哪个女人不爱美呢!
“娘,婶婶,你看,我漂亮吗?”
夏宁真很快将簪子戴上,造型雅致的簪头衬在头发上,簪头上轻盈的镀金片,随着脚步迎风微晃,如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
夏李氏笑着道:“漂亮,簪子漂亮,人更漂亮!”
“二哥,你觉得呢?”
夏景匀点了点头,“没想到宁真妹妹这么好看,不知道哪家贵公子有幸能娶到你呢!”
而跟夏宁真相爱相杀的亲娘夏张氏瞧见女儿那笑靥如花的样子,心头自然是高兴的,但是还忍不住嘴贱挑事道:“高洋,你说你也真是的,才刚有几个钱,就去乱花......”
“伯母,请你闭嘴!”
夏景匀将刚刚从张大志那儿拿到的一百两拍在她掌心。
“噗嗤!”
夏宁真率先笑了出来,夏云飞也傻乐着,当夏张氏也忍不住嘴角荡开笑意,其余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那是对美好生活轻松的向往。
从被抄家开始,众人已经有许久没有再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本以为这一夜就将这么欢快轻松地过去,但当夜色正浓,人睡正香的时候,一阵匆匆的拍门声拍碎了宁静的夜色,也拍醒了众人的美梦。
“夏公子!夏公子!”
夏景匀披着衣服走出来,睡眼惺忪地拉开门栓。
对面的县衙捕快一句话就将他的瞌睡完全吓没了。
“夏公子,劫狱的人果然来了!”
县衙的牢房外,夏景匀看到了手臂负伤的吴捕头。
瞧见夏景匀,他激动地起身,满脸佩服,“夏公子,你真是神机妙算啊!我听了你的话,让大家装出没有防备的样子,那贼子晚上果然来了!”
夏景匀焦急道:“人呢?在哪儿?”
吴捕头面色忽然闪过一丝尴尬,“可惜那贼子武功着实不低,还是被他逃了。”
他旋即又找补道:“不过别担心,我虽受了伤,却也伤了那贼子一刀,他持刀的右臂亦被我砍伤了!”
夏景匀:......
你还很自豪是吧?
你以为你是李淳罡啊,搁这儿玩互换一臂的把戏?
这下人跑了,我看你,哦不,你看我怎么办!
万一走在路上就把我噶了呢!
强按下心头的郁闷,他扭头看了一眼夜色,“那可曾安排追捕?”
“安排了,你放心,两个得力快手已经追了上去,一定将贼人捉拿归案。”
夏景匀叹了口气,“那两人打得过你吗?”
“那是什么话,我这个捕头可不是浪得虚名,别说两人,就是三四人......”
吴捕头正自吹自擂,忽然停住。
是啊,那两人打不过我,我都留不下那个贼人,他们俩怎么可能留得下。
果然,不多时,两个捕快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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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又一个清晨到来,天色还未完全亮起,院子中零散的落叶和灰蒙蒙的天光一起勾勒出萧条。
秋色已浓。
厨房之中,两位主妇已经开始忙活起早饭。
灶膛的火光,油灯的灯光,饭菜在锅里翻腾的滋滋响声,就是简单又纯粹的烟火气息。
不多时,众人陆续起来,围坐在饭桌前。
“诶,儿子,昨天晚上,那个衙门捕快叫你干啥?”
夏恒志开口问道,众人也跟着投来好奇的目光。
夏景匀想了想,开口道:“没什么,就是咱们之前那个大胡子监工,他也是倒霉催的,居然出城遇见了山贼,死了!县衙地的吴捕头知道我跟他的关系,所以跟我说了一声。你们最近也千万注意,不要出城啊!”
最后那句话成功将众人注意力引开,夏恒志惊讶道:“山贼?居然都闹到城边上来了?”
夏明雄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咱们泗水州地处偏远,这些年日子越来越难,山贼、盗匪那是越来越多,我之前听有些大人物说,怕是乱世又要来了。”
三百年定律么......夏景匀心里嘀咕一声,故作轻松地笑了笑,“别操心那么多,只要好好在这个江安城里待着,有云老太爷在,朝廷只要不倒,这就是泗水州仅次于州城的安全之地。”
众人闻言也觉得在理,松了口气。
夏景匀忽然心头一动,“伯父,你走过江湖,见多识广,你觉得要打探情报,什么地方最合适?”
夏明雄对侄子的吹捧颇为受用,身子向后一靠,摸着吃饱了的肚皮,大剌剌地道:“那还用说,当然是青楼了啊!南来北往,鱼龙混杂,什么消息都能打探到。”
一个声音忽然冷冰冰又阴测测地道:“你很懂啊?”
“我当然......夫人!没有的事,这都是我有个朋友,他告诉我的。”
“哦?哪个朋友啊?”
夏张氏不肯善罢甘休,得理不饶人。
夏景匀跟夏云飞对视一眼,同时将筷子一扔,“我吃饱了!”
然后脚底抹油。
“诶!高洋,定远,你俩......”
“诶什么诶!老实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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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安县,县学,徐大鹏坐在院中的一处凉亭里,默默看着书,不时朝门口望上一眼。
“徐伯翼,还等着你那位文魁朋友来看你呢?”
一旁有几个学子结伴走过,调侃地笑着道。
“人家现在得了个文魁,还当了苏先生的弟子,你还真指望着人家记得你这么个一面之缘的人啊?”
徐大鹏哼了一声,坚持道:“高洋兄不是那样的人!”
“对同样厉害的人,他当然不是那样的,但人家凭什么记得你啊,凭你长得不好看,还是凭你读书不出众啊?”
“这都过去一日有余了,你等着人上门了吗?”
“你......”
就在这时,一个清朗温和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请问,徐大鹏徐伯翼可在此间?”
“高洋兄!”
徐伯翼腾地站起,兴奋地挥了挥手里的书,高声回应道。
瞧着夏景匀长身而立,俊朗飘逸的样子,几个先前嘲讽着徐大鹏的学子面面相觑。
没想到还真来了。
不知谁带了个头,众人连忙跟上,齐齐行礼,“见过高洋兄。”
夏景匀立刻回礼,笑容温和亲切,也赢得不少人的好感。
......
走在江安城内,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夏景匀轻声道:“昨日事情繁忙,未曾登门拜访,伯翼兄见谅。”
徐大鹏登时心头一暖,感动不已,“高洋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能来,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都是朋友,谈什么感激。”夏景匀笑着道:“再说了,一场文会的魁首,既不是科举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无非就是个虚名罢了,不值得那么在意。”
“高洋兄高风亮节,吾不及也!”
夏景匀翻了个白眼,“你再这样说话,咱们没法玩了。”
徐大鹏愣了一下,旋即哈哈笑道:“咱们今天上哪儿玩?”
“去逛逛江安城中的特色之地。”
“哦?”徐大鹏挑了挑眉,“我还未曾听说此间有什么特色之地呢!”
夏景匀想了想,忽然问道:“伯翼兄初夜何时没的?”
徐大鹏脖子一缩,连忙扭头四处看了看,这是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的吗?
瞧见四周好像没人注意到他,这才松了口气,开口道:“二十一。”
这下轮到夏景匀愣住,“我记得伯翼兄才二十岁啊?”
徐大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所以这是对未来美好的希望嘛。”
夏景匀默默竖起了大拇指,“那要不要今日便满足你的愿望?”
徐大鹏眼前一亮,“所以,高洋兄,我们是要去青楼狎妓?”
“别说的那么猥琐。”夏景匀轻笑道:“我们是去教育失足妇女。”
“怎么教育?”徐大鹏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
夏景匀扭头看着他,缓缓吐出两个字,“庸俗。”
江安城不大,但青楼这种日常必需品还是存在的。
虽然没有如中京城中那种楼院馆阁档次分明,但也有三座青楼和一些见不得光的暗娼馆满足着男人们每日所需。
尤其是在此番德妃娘娘省亲,中京城的大青楼们纷纷派出主干力量来进行技术扶贫之后,整个泗水州的嫖客.......咳咳,文人骚客,都云集于此。
让三座青楼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尤其是怡翠楼,在争取来了中京城颇有名气的花魁凝冰姑娘入驻之后,生意那叫一个蒸蒸日上。
站在怡翠楼的楼前,夏景匀笑望着徐大鹏,“伯翼兄,你看此地如何?”
徐大鹏目光痴迷,“这楼真大,哦不,真白啊!”
夏景匀笑容玩味,“那我们就去这家。”
带着徐大鹏走进,自有热情的老鸨迎了上来,叽叽喳喳地说着那些让徐大鹏生机勃勃的话。
夏景匀这样的老手则不会那样,他们漠然地审视着眼前的姑娘,然后在不喜欢的时候,挥手淡淡说一句。
换一批。
不过今日夏景匀虽然是来查探情报的,却也没有贸然行动,而是先寻了出雅座,叫了些酒食,慢慢观察着。
夏景匀默默看着外面的人来人往,目光一边扫视着有无手臂受伤之人混在其中,一边也忍不住被那些个走过的姑娘看上去蔚为壮阔的胸脯吸引了目光。
旋即便从那并不自然的跃动中瞧出了些端倪,啧啧,好一个垫大欺客!
看了一会儿,一无所获,正琢磨着接下来该如何的时候,一个老鸨走过来,笑容满面,带着脂粉特有的香腻,“两位公子,再有一刻钟,就是凝冰姑娘今夜打茶围的时候了,二位公子若是有意,老身可领二位前去。”
“老身瞧二位公子面生,许是第一次来我怡翠楼吧?在咱们怡翠楼,如今最不能错过的,就是凝冰姑娘的打茶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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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直接押注,而是开口问道:
“这个其他是指只要是除了这上面的人得了文魁,都可以算赢?”
在得到赌坊的人确认之后,夏景匀掏出十两银子,“我就押这个其他!”
小男孩目光看着最末一行,高兴道:“我知道了,如果押其他的这个男人赢了,他就可以拿回一千零十两银子!”
“你错了。”锦衣男子微笑道:“这意味着他这十两银子没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夏景匀的背影,轻笑一声。
这等人他见得多了,只看着能赢的钱,却不想能不能赢,到头来只能将底裤都输了。
.....
夏景匀押了注,走回冯秀云面前,“大人,我已经押了,就按方才所言,输了算我的,我凑钱还你,赢了咱们对半分。”
冯秀云微微一笑,“不用,这钱就当我给你的,不用还了。”
夏景匀也没多说,埋个钩子在这儿。
等今后真赢了不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给对方送钱了嘛,说不定平反的事情就有着落了。
虽然只是个宫中女官,但毕竟是宫里人啊,拿捏一下地方县令那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有了那五百两打底,到时候他也有勇气请对方办事了。
夏景匀告辞离开,看着他的背影,冯秀云微微叹了口气。
她也没几个钱,靠着宫中俸禄和赏赐,积攒了些家底,这一趟带出来一半搜罗字帖又花了不少,手上也就剩个几十两了,这一下子又花了十两。
罢了,就当是买那副字的钱吧,说起来自己还赚了。
至于夏景匀能买中这件事,她压根就没想过。
且不说赌场设定的赔率那都是有讲究的,哪儿能让人这么轻松以小博大赢走。
事实上光是看着这些参加者的名字,就很难让人生出文魁会旁落的想法。
她才来不到月余,那块牌子上的名字就听了好些个。
江安县第一才子曾济民,明泉大儒的曾孙林飞白,为首那位郑天煜更是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什么太守之子,人中龙凤,文采冠绝同侪,泗水州第一公子之类的,有这样的人参加,从真才实学,到背景脸面,这个文魁都是他的,逃不掉的。
......
成功报了名,回到家中,夏景匀便一头钻进了屋子,开始梳理起了自己脑海中一切关于文学的记忆。
夏家听夏宁真说他堂哥要去参加文会,众人先是愣住,接着便是一阵无奈和心疼。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夏家被恶人盯上,成了罪人,如今他也正该是安心准备秋闱的时候啊!
“这孩子,就咱们现在这样,有大人愿意帮我们,我们要点钱或者干点啥不好,去参加什么文会嘛!”
伯母夏张氏主打一个心直口快,一不留神,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夏宁真立刻出来主持正义,给了母亲一记暴击,“娘,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那是二哥自己的本事,二哥已经把我们从劳工营救了出来,我们现在吃穿用度都是二哥给的,人家去参加个文会怎么了?你怎么能这么忘恩负义呢!”
夏张氏登时耳根子都红了。
“去去去!你个死丫头,存心气死我是吧!滚去跟你哥杀鸡去!”
夏景匀的母亲夏李氏坐在一旁摘着菜,默然无语。
夏张氏连忙过去解释,“弟妹,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听那死丫头胡说。”
夏李氏勉强扯了扯嘴角,“嫂子,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没事的。”
夏张氏起身坐到她的旁边,牵着她的手,“弟妹,我看高洋那孩子就是闲着没事,高洋虽然如今变好了不少,但学识文采还是就那样,去文会也就是去凑数的,还能真的比过那些读书种子不成?”
夏李氏幽怨地看了自家嫂嫂一眼,都快哭出来了。
傍晚,夏景匀基本捋了个大概,母亲夏李氏端着一碗放着鸡腿的鸡汤进来,看着他埋头苦学、奋笔疾书的样子,抹着眼泪就出去了。
给夏景匀弄得一愣一愣的。
......
第二天,夏景匀出了门,一路朝着县衙旁边的文会会场而去。
来到目的地。
一座高高的台子搭在一头,红绸铺地,彰显出喜庆和尊贵。
台子上摆着几个案几和椅子,想来是给那些声名赫赫的大儒坐的,用来主持文会,评判优劣。
场地两侧是观礼台,各自摆着几排椅子,这应该就是留给观礼的权贵们的了。
场地正中,渐次摆着四张宽大的案几。
每个案几之前,摆着一张椅子,就仿佛通向高台之上,需要过这四关一样。
虽然不知道这是要干嘛,但肯定这就是文会的核心场所了。
在高台正对的另一端,则是一排排的长条凳,不用说,这就是给这些参加文会的书生学子用的,因为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站了好些个书生了。
夏景匀交了报名凭证,成功被放了进去。
里面的人瞧见一个生面孔,便有自来熟的人主动上前攀谈,“兄台,在下江安县徐大鹏,字伯翼,这厢有礼了。”
夏景匀迟疑了一下,“万福县夏景匀,字高洋,见过徐兄。”
这名字也是陌生,徐大鹏便问道:“高洋兄如今师从哪位大儒啊?”
夏景匀笑了笑,“在下就是来见见世面,比不得诸位高才。”
徐大鹏态度也客气道:“哪里哪里,都是共襄盛举嘛!”
“伯翼兄谦虚了。”夏景匀笑着问道:“请教伯翼兄,这文会都有些什么活动啊?”
“瞧见那四张案几了吗?分别是字谜、对联、数算、吟诗。前三关都是雅趣,最终要以诗文定胜负。”
瞧见夏景匀连最基本的东西都不懂,徐大鹏的语气也变得随意了不少。
正说着,忽然身边一阵骚动,好些人都站起身来。
夏景匀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样貌普通的年轻书生走了进来,已经进来的书生里至少有三分之一都迎上去恭敬行礼,“子泽兄!”
徐大鹏也面色一变,“哎呀,光顾着跟你聊天了。”
说着便快步迎上去,“徐伯翼见过子泽兄!”
那位年轻书生温和回礼,然后平静地在第一排坐下。
夏景匀小声道:“伯翼兄,这谁啊?”
徐大鹏解释道:“此乃我江安县第一才子,曾子泽!今年文魁大概率他有希望拿下。”
夏景匀一听就立刻反应了过来,哦,一赔二那个。
“他拿文魁?你们真当州中无人吗?”
二人旁边一位刚才没有起身行礼的书生冷冷一笑,“他曾子泽不过是灌云先生一个普通弟子,此番整个泗水州大才云集,群贤毕至,他凭什么拿文魁?”
徐大鹏这种性格,对嘴炮从来不虚,“凭什么,当然是凭真才实学啊!
怎么诗书文采还要看家世出身?那我们读书人还读什么圣贤书?去给权贵当狗就行了呗!
要是在开始之前就按名气定了顺序,还比个啥?直接宣布不就行了?”
“说得好!”夏景匀蔫坏蔫坏地在旁边拱火。
那书生面色涨红,“迂腐之极!懒得与你多说!”
这时一阵更大的骚动出现,一位头戴冠玉,身着锦衣,唇红齿白,仪态十足的年轻人在旁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这一次一多半的人都纷纷上前打着招呼。
夏景匀见刚才还跟个交际花一样的徐大鹏这次却没开口,诧异问道:“伯翼兄,此人是谁?”
徐大鹏眼神复杂,轻叹道:“我们泗水州在整个大夏朝一共只出过两位文坛泰斗级的人物。
一位明泉先生,一位观鹿先生,二人先后撑起了泗水州近三十年的文风鼎盛。
这人,就是明泉先生的曾孙,林飞白。”
哦,一赔一那位。
夏景匀了然点头,继而疑惑道:“既如此,为何伯翼兄不去打个招呼?”
徐大鹏压低了声音,“不过一仰仗父辈余荫之人,真才实学不过平平,我看他不起。”
夏景匀立刻表明立场,“我也最看不起这种不学无术的米虫了!”
“诶!倒也不能这么说,他倒算不得米虫,只不过是德不配位,又自命不凡罢了。”
夏景匀看着他,忽然觉得今日偶遇这哥们着实有点意思。
他看着那林飞白与众人见礼之后,迤迤然走到了第一排,在与曾济民隔了一个位置坐下。
先前那位跟夏景匀和徐大鹏吵过架的学子慢慢回来,看着两人得意一笑。
“跟有些单纯可笑之人说一下,今日到场的四位大儒,有三位曾经在明泉先生手底下求过学。
剩下一位,也曾经多次受过明泉先生恩惠。”
夏景匀扯了扯嘴角,好家伙,裁判都是你们的人?
徐大鹏闻言也沉默不语。
此时大儒和部分来观礼的权贵们开始陆续进场了,刚刚肃静下来的场面登时又热闹了起来。
夏景匀也趁机问出了一个刚刚就十分疑惑的问题,“伯翼兄,不是听说有个叫郑天煜的人,是最有希望当文魁的吗?他在哪儿啊?”
徐大鹏低声道:“如今州中多盗贼乱匪,据说他正在州中游学顺带剿匪。
这一次文会,他很可能不会出现,不然,像林飞白那种人根本不敢对文魁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奢望。”
夏景匀心头一沉,“这个郑天煜这么厉害?”
“那是当然,仲明公子是我建宁郡郑太守次子,州学教谕想收他当弟子都没资格,几位大儒教授为了收徒差点打起来。
多亏学正大人出面主持公道,自己收了他当弟子,这事儿才平息。
而且他身为次子,他大哥却已经公开表示,继承家业他才是良选,自己退出。
你说说,这得多厉害?”
夏景匀微微抚了抚胸口,“那还好他没来。”
徐大鹏诧异地看着他,调侃道:“怎么,你还怕他跟你竞争文魁啊?”
夏景匀立刻笑了笑,“做人,没有梦想,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徐大鹏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台子上,大儒开始歌功颂德,出口成章地称赞着当今陛下的圣治,国泰民安,海晏河清;
等几位大儒废话完,一个居中的大儒站起来,在一阵长篇大论之后,朗声开口。
“我宣布,此次文会正式开始!”
一声响亮的锣声,响彻整个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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