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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

春山负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由网络作家“春山负月”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慎沈幼莺,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她是天之娇女,是官府中养大的姑娘,本身身份尊贵。却因为父亲被诬陷下狱,遭受他人退婚,全京城都在看她的热闹。本以为凭她家中之事,不会有人娶她过门,谁知那摔断腿的王爷却亲自来提亲。全城哗然:“王爷脾气暴怒,她嫁过去恐怕是九死一生,有好戏看了!”听闻王爷性格狠辣,折磨人从不手软,就连她也觉得自己嫁过去不会有好日子过。可不曾想,婚后她却被宠上了天,某王爷掐着她嫩腰,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本王的柔情,只会给她。”...

主角:薛慎沈幼莺   更新:2024-06-03 08: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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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章阅读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精彩片段


沈幼莺执意要嫁,沈明江拗不过,想着既然要嫁女,那怎么也不能寒碜了,便叫来了方氏,让她去置办一应婚礼宴客之物,将宅邸装点起来。

方氏听着他列的东西,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道:“老爷,家里金银和值钱的物件都被抄了,再这么大肆采买,下个月府里怕是连下人们的月钱都发不出了。”

她心里想的是沈家都落魄成这样了,就是装扮得再光鲜又有什么用,能有几个客人来赴宴?何必在这上头浪费银钱?

只是她知道沈幼莺是沈明江的心头肉,到底没敢说出来,只是垂着头做出一副无能为力的神情。

“禁军是抄了家,但抄走的都是明面上的金银等物,沈家还没到你说的这个地步!”沈明江皱眉看她,从昨日回府后压抑的怒气终于发作出来。

“我每年光是俸银禄米就有近三千两,除此之外还有田地庄子、铺子上的各处进项,统统交由你打理。这些年来我不过问这些琐事,但并不代表我一无所知!况且昭昭嫁入秦王府,就是账上当真没钱,也绝不能敷衍过去,否则你是要打秦王的脸面,还是官家的脸面?”

方氏绞着帕子,脸皮热辣辣的烫。

“我没想那么远……”

沈明江摇头:“你不是没想那么远,而是从未将昭昭放在心上过。”

“当初将你扶正时我就说过,昭昭年幼没了母亲,我不求你疼她甚过沐雨,只要你做好一个称职的继母就够了。可你看看你办的事情,昭昭是为了保全我、为了保全沈家才嫁入秦王府,但你可曾有半分怜惜她?若今日是沐雨嫁去秦王府,你可还有心思去想家中银钱不够,婚事一切从简?”

方氏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罢了,你去按我说的办吧。”沈明江疲惫地摆手,缓和了语气道:“至于家里的银钱……若当真不够,便将这宅子卖了,换一处住处。下人仆役也可以适当遣散一些,反正官家已经罢了我的官,一介平民白身,用不着摆那些排场。”

听他竟想卖宅子,方氏顿时一惊,还想劝说几句,沈明江却不愿再说,示意她出去。

方氏捏着帕子,忐忑又不甘地走了。

*

方氏被敲打过后,不敢再抠抠搜搜,按照沈明江的交代操办起来。先前只有青芜院里挂了红绸彩缎,如今整个沈府都热闹起来。

连大门匾额也重新换了一块,原先太祖御笔亲题的“冀国公府”的匾额是不能用了,沈明江便自己题了字,叫人赶工出来挂上。

朱底墨字的“沈府”二字笔力遒劲,如刀枪剑戟刻下,透着浓重煞气。

等到了沈幼莺出嫁这日,沈府上下已经焕然一新。

只是宴请的宾客只到了寥寥数人,透着股张灯结彩都遮掩不住的冷清。

秦王的迎亲队伍过来时,除了沈怀舟之外,甚至都没有人去拦上一拦。

沈怀舟面前是秦王,背后是沈父,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满脸尴尬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赔笑道:“还请王爷等一等。”

薛慎瞥他一眼,目光越过人群,看向正堂的沈明江。

沈明江脸上丝毫不见嫁女的喜色,他大马金刀地坐在那里,手边就放着他惯常用的那杆虎头湛金枪。

薛慎转动轮椅,越过沈怀舟行至正堂,拱了拱手:“岳父。”

沈明江虎目微眯,毫不遮掩地打量他。

他曾与先帝并肩作战,对于先帝的这个独子自然也不陌生,当年小太子文能舌战群臣,武能拉十石大弓,朝野上下都寄予厚望。

但谁料这样的英才,却毁于一场坠马意外。

先帝去后,今上继承大统,封薛慎为秦王,有求必应,恩宠甚隆。秦王不知是因腿疾自暴自弃,还是当真被纵坏了性子,性格变得乖戾偏执不说,行事也越发荒唐,叫人不齿。

沈明江已许久没有和他打过交道,如今再看,只觉得他肤色苍白,眉眼间戾气浓重,与昔日大相径庭。

他皱了下眉,带了几分真心直言劝道:“草民早年随先帝征战南北,先帝每每提及殿下时,都十分以殿下为豪,望殿下莫要辜负了先帝的期望。”

薛慎拍了拍毫无知觉地双.腿,眉眼轻抬。嗤笑一声:“先帝曾期望我能做个明君,但现在我却只是个双.腿残疾的废人罢了。往事不可追,与其回忆往事屠添烦忧,不若今朝有酒今朝醉。”

他说着摆摆手,不愿意多谈的模样:“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岳父可不要再提那些坏了气氛的旧事,还是赶紧请王妃出来罢。”

沈明江不赞同,但却无意同他争辩,听着外头已有人高声唱“吉时已到”,朝薛慎拱了拱手道了一声“稍等”,竟自己亲自去青芜院背了女儿出来。

沈幼莺趴在父亲宽阔的脊背上,一手抓着父亲的肩,一手执团扇遮面。目光从团扇边缘越过去,远远就瞥见了一道红色身影。

那应该就是秦王了。

她心底其实也有些忐忑,悄悄移开团扇想要看清楚一些,却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深黑的凤眸。

那双眼睛很深,像某种阴冷的兽类,叫人只是被注视着,就感到不寒而栗。沈幼莺眼睫微颤,慌忙将歪了的团扇移到面前,抱紧了爹爹的脖子。

薛慎将她的反应纳入眼中,抚了抚袍袖,饶有兴味地笑了。

先前以为她胆大包天,但今日瞧着,又有些胆小了。

.

沈明江将女儿稳稳放下,万分不舍地看着她,嘱咐道:“你虽嫁人为妇,但仍然是爹爹的女儿。若是谁给你委屈受,回来同爹爹说,爹爹给你撑腰。”

没想到他当着秦王的面就这么说,方氏等人的脸色都有些变了,下意识去看秦王。

但沈明江可不会为了什么劳什子“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说法就看着女儿受委屈,他将放在一旁的虎头湛金枪拿起,重重杵在薛慎面前,一脸豪爽地笑道:“昭昭年幼,又在家中娇宠惯了,我本来想多留她几年,没想到官家赐下恩典……匆忙间我没为她准备什么好嫁妆,便将这杆随我征战数十年虎头枪给了她压箱,”

他随手将虎头枪扔给薛慎身边的侍卫,八十余斤的虎头枪砸得侍卫一个趔趄,好悬才接住了。

薛慎摸了摸虎头枪上略带沧桑的纹路,脸上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岳父倒是舍得。”

“不过一杆枪而已,比起昭昭来,不值一提。”沈明江收住笑容,郑重道:“若日后昭昭惹了王爷不喜,王爷大可将人送回来,让我这个当爹的亲自管教。”

薛慎笑了下,牵起喜婆递过来的红绸,看了红绸另一端的小新娘一眼:“岳父说错了,本王的王妃,当然是本王自己管教。”

说完,他接过下人递来的新茶敬上。

沈明江喝了新婿茶,就是再舍不得再不放心,也得放人离开。

沈幼莺看着爹爹写满岁月风霜的面容,眼眶微酸,执着团扇的手微颤,却还是咬唇克制着哭意,盈盈一拜:“女儿拜别父亲。”

正堂之外,喜婆高喊一声“新娘子出门了”,沈幼莺便被白螺和丹朱簇拥,随着薛慎出了门。

沈明江看着热热闹闹走远的队伍,心事重重地坐下,发觉自己竟看不穿秦王的成算。

小说《小娇娇一入门,暴戾王爷心软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陆明河也来了?

沈幼莺有些惊讶,但也仅仅只是惊讶。转瞬一想每年的春日宴陆明河都会来,今年会来再合理不过,便收敛了情绪,并不委婉地起身告辞:“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事情,先行一不,你们玩儿好。”

在场她身份最高,也不需要谁同意,说完之后便转身走了。

周贞容盯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恨得差点将后槽牙都咬碎。

她才不信沈幼莺在秦王手底下能活得多滋润!

*

沈幼莺出了彩棚,感觉空气都清新许多。

这回再没人再出来寻晦气,沈幼莺寻了其他娘子问了谢清澜的彩棚,便脚步轻快地寻过去。

只是不知是不是流年不利,竟又迎面撞见了陈王。

好在陈王只是隔了几步瞧着她,并未上前。

沈幼莺皱眉避开他阴沉粘腻的目光,快步进了谢清澜的彩棚。

谢清澜没什么兴致看马球,正闷闷不乐地坐在彩棚中吃果子。

她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时候都喜欢吃果子,一吃便是一碟子。沈幼莺看着都替她牙疼,只得将她面前的小碟挪过来,道:“吃这么多,后头哭的还是你。”

谢清澜瘪嘴,倒在她身上说:“我不高兴。”

沈幼莺有心开解她,引着她去看马球场上策马疾奔的郎君们:“这么多的好郎君,你多瞧瞧,说不得就能有个喜欢的呢。”

谢清澜意兴阑珊地瞥了一眼,却忽然顿住,表情古怪地看了沈幼莺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样。

沈幼莺疑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看见了陆明河。

陆明河骑着一匹眉心有白色水滴状鬃毛的黑马,在马球场上风驰电掣,一个俯身便将马球打入了洞中。

陆明河同大哥交好,他们的马球几乎都是大哥教出来的,球技自然不会差。

只是陆明河从前打马球都是点到即止,能让则让,很少与人争锋。今日看着却似换了打法,十分激进,丝毫不给对手留后路。

“昭昭?”谢清澜都顾不上伤春悲秋了,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沈幼莺回过神来,见她巴巴看着自己,一副害怕触及自己伤心事的情形,失笑地捏住了她的颊肉:“你这是什么神情?我与他早就说清楚了,如今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没什么可忌讳的。”

谢清澜不太信的样子,期期艾艾地:“你们青梅竹马,你当着不伤心?”

提起这个她也有些埋怨陆明河,又气道:“不过你不伤心是对的,何必为一个负心人伤心,我看你现在在秦王府也过得不错。”

“那时候家里接连出事,也顾不上伤心吧。”沈幼莺现在回忆起那几日,都有点恍若梦中的不真实感。

所有事情挤在一起像山一样压下来,她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伤春悲秋,等时过境迁之后再提起,也只是有几分怅惘罢了。

谢清澜见她眉眼间确实没有郁色,又有些羡慕道:“若是我也能同你一样挥剑斩情丝就好了。”

沈幼莺捏捏她的脸:“你现在就是一时陷进去了转不过来弯儿来,等过一阵子淡了再想起来,说不定觉得也就那样呢。”

谢清澜哼哼一声,从她面前的碟子捏了粒果子吃,脸颊鼓鼓地道:“但愿吧。”

*

陆明河将满心的戾气都发泄在了马球场上。

他策马疾驰,一杆接着一杆地进球,仿佛这样,就可以忘却脑子里的画面。


她说完,便有宫人抬着两个沉重的红木箱子进来。

沈幼莺快速扫了一眼呈上来的单子,暗暗咋舌。

礼单中光是御.用之物就有七八件,平日里皇帝赐下一件都已经是莫大的殊荣,如今为了安抚秦王,竟然一次性拿了七八件出来,更不谈其他名画奇珍了。

难怪秦王先前嘱咐她照单全收。

沈幼莺没有推拒,道:“妾身替王爷谢过陛下,娘娘。”

周继后没忍住撇了下唇,叫她办事推三阻四瞻前顾后,收礼倒是干脆利落,半点不含糊。

耐心着性子同她周旋了半晌,周继后想到晚间还要应对皇帝的怒火,便没有心思再和她歪缠,强撑着和颜悦色将人打发走了。

沈幼莺带着两箱赏赐离开慈元殿时,薛慎还没回来。他被承安帝叫走,沈幼莺估摸着要出来的迟些。

二人是一块儿入宫,自然也得一块儿回去,沈幼莺便在马车上等着,约莫又过了两刻钟,薛慎才出来。

被侍卫推上马车时,他脸上还残留着阴沉怒意,可瞧见沈幼莺后,他却挑了下眉,转瞬换了副脸色,似笑非笑的样子:“皇后都送了些什么?”

沈幼莺从袖中拿出单子递给他。

薛慎扫了眼。将单子放回她手里,道:“日后这些就都交给王妃打理了。”

沈幼莺一时没反应过来,懵道:“这些不都要登记造册存入库房里?”还要怎么打理?

薛慎意味深长看她一眼:“先前王府里没有女主人,王德顺又要跟着我跑前跑后,才暂时由肖侧妃执掌中馈。如今既然有了王妃,自然该由王妃打理。”

“怎么,王妃不愿意?”

沈幼莺缓慢眨了下眼睛,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薛慎这是要将王府中馈交给她的意思。

她有些不解他为何忽然提起管家之事,而且其实也并不太想管秦王府这一档子的事,光是薛慎后院那一堆妾室就够叫人头疼了,若是她执掌中馈,接触就不可避免地会变多,她对秦王并没有什么不切实际的感情和期待,只盼着能安安稳稳地在王府里活下去就够了,实在不想上演什么妻妾争风吃醋的戏码。

“肖侧妃执掌中馈多年,将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初来乍到,贸然接手怕管不好。”

沈幼莺微微垂下头,长而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有些胆怯的样子。

薛慎却仿佛没有听出她的婉拒之意,道:“王妃不必担心,肖侧妃会帮你。后院里若有谁敢生事,扔出去就是。”

沈幼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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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幼莺到底没能推掉这份差事,回府之后薛慎就叫来了肖侧妃说明了此事:“王妃年纪轻,若有不周到之处,你多从旁协助。”

肖侧妃略有些愕然地望过去,眼底的光渐渐暗下去,温驯垂首道:“是,妾必不负王爷所托。”

薛慎颔首,挥了挥手便将人打发了出去。

肖侧妃顺从地行礼告退,临走之前,她轻轻咬了下唇,没忍住回首看了薛慎一眼,可对方正侧着脸同王妃说话,眉眼间带着他自己或许都未察觉的轻松之意。

她不由有几分怔然。

她在殿下身边伺候的日子最久,这样全然放松的神色,从先皇后和先帝接连崩逝之后,她便再没有在殿下脸上见过了。

肖侧妃眼中划过几分黯然,静悄悄地转身离开。

沈幼莺余光注意到她神色变化,不由抬眸看了薛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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