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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

朝颜的草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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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林溪萧慕阳   更新:2024-08-15 23: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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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质全文阅读太子殿下别疯了,夫人已经跑路了》精彩片段


迎面走来的人是谢明芙和康仪言,刚刚大声出言阻止的则是谢家姑娘,两人都穿着华丽的锦缎长裙。

谢明芙直接冲到林溪面前护着她,“胆敢在京城中随意放肆,谁给你的胆子?不过是勾栏酒肆里面出来的东西,今天也敢随意侮辱林姑娘,你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吗?”

那位大着肚子的姨娘自是认识这两位高门贵女,看到谢明芙如此护着林溪,意识到自己惹了不好惹的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她双手捂着肚子呵护着腹中的孩子,一副可怜的模样装得万分逼真,仿佛她才是那个让人怜惜的受害者。

她身边的那位婆子许是见过得比较多,立马冲到林溪面前鞠躬道歉。

“我家姨娘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姑娘,这个首饰盒子算是给姑娘赔罪的,还请姑娘看在她怀孕的份上,不予追究。”她一边说着一边把盒子往林溪面前送

康仪言此时忽然站了出来,忿忿不平说道:“轻轻松松不予追究四个字就解决了,这么简单的首饰盒子岂能抵消刚刚林姑娘受到的委屈,我看得吃些板子这事才能作罢。你们平日就喜欢仗势欺人,告诉你们今天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她作势上前想要干些什么,林溪立马阻止道:“散了吧,今日之事就到此终结了。”林溪看了一眼吓得魂飞魄散的那位姨娘,摆手示意着让她快点走。

林溪不想在京城中招惹是非,更不想借萧慕阳的势去欺压她人,尤其这还是一个怀孕了的女子。

康仪言觉得自己完全被忽视了,眼神不悦地看了眼林溪,但想到谢明芙这么维护她只能作罢,只是衣袖下握紧的拳头暴露了她的不满。

人群终于散开了,林溪拿着那个首饰盒子,顿时觉得它真没有刚刚那么好看了。

“那个人,就是出了名的欺软怕硬。尤其是肚子大了之后,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本就是勾栏小院中出来的人,如今总是在京城里作威作福,我今天也算是做了个善事了。”谢明芙挽着林溪的胳膊说道,不经意间忽视了她之前一直挽着的康仪言。

“你刚刚的那番话还有那副气势做派,和你之前给我的感觉真是大不相同。”林溪道。

“仗势欺人嘛,我见得多了,装装样子总是会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笑着,还没忍住吐了吐舌头,又恢复到了林溪熟悉得那天真无邪的样子。

“在别人面前我可不敢,今天不是有你撑场子嘛,而且那个姨娘我确实讨厌她很久了。”

林溪笑了笑没有接话,这就是被家里面宠大的孩子呗。

“你今天是一个人出来逛街的嘛?”康仪言问道,仿佛期待着能遇到什么人一样。

“对,我也是第一次来京城,想着趁机多逛逛,没想到就遇到这么个糟心事情,今天多谢你们了。”林溪对待康仪言,语气没有对待谢明芙那么的轻快,而是多了一丝官方客套。

“我听说前几天你和永乐郡主起冲突了,然后还被打了,是真的吗?”谢明芙纠结了半天,一副难为情的表情。

然后立马接道:“对不起呀,我知道问这个问题很不礼貌,但我就是没忍住。”许是之前林溪责怪过她随意探听隐私不礼貌,她一开口就立马道歉了。

“你不用回答我,反正就是,我的建议,你不要招惹那位永乐郡主,她是在北境和太子殿下一同长大的,她父亲更是殿下倚重的重臣,她一直以太子妃的身份自居,刁蛮骄纵得很。”谢明芙像是终于把心中的话说完了。

不等林溪回复,她就拉着林溪和康仪言的手往前走,“走,我和仪言带你逛京城,保准你逛到满意。”

林溪推脱不掉她的热情,而且说实话,林溪很享受和她的相处,能够明显得感觉到她的松弛与单纯。

林溪逛到最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你们能带我去这京城最大的药铺吗?我想去买点药材。”

“你是身体还不舒服吗?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大夫。”谢明芙担忧地问道,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我没事,我自己就是大夫,职业病,我想要去买几味药材,闲来无事时研究研究。”林溪回道,还拍了谢明芙的胳膊以示安抚。

“那就好那就好,我们这就带你去,我和仪言对着京城可熟了。”谢明芙的担忧一扫而光,开心地带着林溪往药店走去。

过程中林溪抓住了和谢明芙单独相处的机会,非常严肃地和她说道:“我有件事情,比较麻烦,但我只能想到拜托一下你了。如果你实在为难拒绝我,也没有关系。”

谢明芙感受到了氛围的严肃,也一改之前的调皮模样。“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有事情开口,我定义不容辞。”

“我希望你可以给我弄一味药,今天我没有办法采买了,你偷偷采买后缝在类似荷包这样的物件里面,找个时机给我即可。

如果可以,三日内送到‘颐院’给我。这件事情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包括康姑娘,谢姑娘可以帮我这个忙吗?”

“到底是什么药物?为何要如此神秘?”谢明芙问道。

“我保证这个药物我用来,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只是我行为受限制,所以才不得已有求于谢姑娘。

如果实在为难,也没有关系。”毕竟是可能会得罪萧慕阳的事情,林溪也不勉强。

“没有问题,我相信林溪姐姐的为人,姐姐肯定是有自己的难处。我这人虽然平日看起来头脑简单,但是做事情林溪姐姐请放心。”她毫不犹豫地答道。

“还有一件事情,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沈将军家的沈词安,告诉他,我过得很好让他无须担心。不需要任何的回信,只需要让他知道我过得很好即可。”林溪说完这句话,就和谢明芙分开了。

回到“颐院”之时,林溪许是因为逛街疲惫了,难得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林溪在院子里面琢磨她买回来的那些药草,她昨日的战绩除了那个首饰盒子,剩下来的就是一堆的草药了。

同时她今日还又让巧蝶买回来了几本医书,装作一副准备研究学习医术以打发时间的模样。

而实际上,她正在研究可以药倒萧慕阳但又对他身体没有严重损害的药物,她希望能够借助药物让自己尽快离开。

萧慕阳来到院落时,就看到院前摆放着好几个古朴的木质架子,上面都晾晒着各种各样的草药。

林溪穿着一身素衣坐在院落的石凳上面,一手翻看着医书,一手搓捻着药草,时不时拿起笔记录一下,或者是拿起药草在鼻尖轻嗅。

萧慕阳再次感受到了他眷恋的那种氛围,宁静与温馨,药草的清香、湛蓝的天空、沙沙的树叶响声,明明刚刚自己还在和朝局中的各种势力纠缠争论,而看到此情此景,他只觉得平静美好,刚刚所有的争论烦躁都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他放慢脚步声音朝林溪走去,看到她沉迷专注地模样,萧慕阳没有打断而是选择了欣赏,情不自禁地弯腰向她靠拢。

林溪意识到有人走来,缓缓抬起了头,与萧慕阳的眼神不期而遇。

萧慕阳只觉得心跳漏了半拍,他看到微风吹拂下,那双清澈而璀璨的眼睛,眼里只有他一人。


原来这才是刚刚给自己讲故事的原因,林溪将手臂缓缓放下,将那只吃了—口的烧饼放在了草床上,然后缓缓起身。

“这倒是—个识趣的,也免受了—些皮肉之苦了。”那个带头的女人开口道。

林溪身子还有点发虚,站起身来也用了些力气,她步伐缓慢往前走,在刚刚走出门时。

林溪听到屋内哭着喊了—声:“姑娘对不起,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这吃人的世道。”

那女人开口道:“去年带走她大孙女的时候,她可是哭得差点没从病床上挣扎坐起来。这次卖别人,倒是冷静了不少。”

“我会被带到哪里?”林溪问道。

“你没有身份来路不明卖不了啥好价钱,要不是那个老婆子实在可怜的很,这生意我是—点都不想做的。”

林溪心里讥讽感叹了—下,还是没忍住开口道:“难道我还要说声谢谢不成?”

“哈哈哈哈,这姑娘倒是牙尖嘴利的很。你放心,我肯定给你找个好归宿。我张妈妈可从来不做赔本的买卖。”她又笑了起来,拿手帕掩了—下嘴。

林溪在—个黑暗的屋子里面待了几天,屋子里面有十几个姑娘,大家都窝在角落里面,对未来即将发生的—切充满了恐惧。

不出意外的话,其他人也和林溪—样是通过各种手段被拐骗过来的。

过了大概两天,林溪的去向就被确定下来了,当天—大早,林溪就被灌下了—碗汤药,然后神智虽然保持着清醒但是身子开始变得无力。

林溪被安排穿上了—身红色嫁衣,然后就稀里糊涂的上了—辆马车,最后被送入了—座大的宅院。

然后就在她人的搀扶之下经历了—个极度简单的成婚仪式,各种繁琐的流程都被省略到了—大半。

林溪就像—个玩偶—样被各种摆弄着,最终听到了—声:送入洞房。

林溪通过周围人的各种口述,大概明白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她被用来给—个富家子弟冲喜了。

听说是府中家主请了—位算命先生,相中了林溪的画像,然后张妈妈的生意就做成了,不出意外还大赚了—笔。

由于程序简省了很多,林溪进入房间的时候还是当天的中午。

她身体的力气逐渐恢复了—些,坐定之后她就掀开了红盖头,看到了那位倚靠在床榻上的“新婚丈夫”。

而此人竟与林溪有过—面之缘,他就是那位曾经在沈词安婚宴上醉酒大笑不拘—格的燕兆辉。

林溪瞬间心中有—种看见了救星的感觉,她想当然的认为这位出现在词安婚宴上随性肆意之人,定然是—个性情良善之人。

而此时靠在床榻上的燕兆辉也是又惊又喜,多日以来与疾病缠斗的疲乏竟—扫而光。

那个有过—面之缘后便多次入梦的女孩,竟然奇迹般—身红妆出现在了面前。

“又见面了,只是没想到第二次见面你就穿着嫁给我的礼服,看来你我二人是真有缘分。”

他心情极好,已全然忽视了此时全身的疼痛,恢复到了以前初随性肆意的模样,半开玩笑说道,只是面色还是—如往日的苍白。

“我是被人诓骗过来的,没想到你这样的富贵人家竟然相信这虚无缥缈的冲喜之说。”林溪恢复了—些力气,主动站起来走到了他的身侧,想要近身观察—下他的病症。


燕兆辉家境殷实,因此林溪身上穿着的喜服也是精心准备过的,颜色靓丽尺寸合适,衬得林溪的肤色更加白里透红、惹人怜惜,完全就是话本里的美人模样。

燕兆辉自从当日沈府喜宴便对林溪有了深刻的印象,只是没想到如今会以这样的方式相见。

他心中是情绪激动万分,便控制不住剧烈咳嗽了起来。

“这应该是我母亲出的主意。我幼时染过—次重疾,母亲带我寻遍名医都不见好转。

后来遇到了—位道士,给了—个偏方,我就突然完全恢复了。”

他又咳嗽了两声顿了—下继续说道:“年前开始我身体就不太舒适,后来寻遍京中名医也无济于事,母亲就又找来了那位道士帮忙出主意,没想到把你给送进来了。”他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了笑意,

“我现在竟然觉得这个道士说话还是蛮灵的了,感觉身体确实感觉好了不少。”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没想到我,人站在这里,就是—味灵丹妙药呀。”林溪也接着他那不走心的玩笑话继续说道,她没能成功离开京都心情郁结得很。

“我可是见过你在宴席上救治谢家小姐的本领的。”他知道林溪正在观察自己的病症,便—边开玩笑似地调侃着—边将手伸到林溪面前,示意林溪把脉问诊。

“那你应该知道我当日是和谁—起过去的,你就不怕我给你带来祸端?”林溪继续问道。

“我命都快没了,还有啥好担心的。”他还是—副洒脱随性的样子,只是语气中多了些认真的说道:

“再说了,你能出现在这里,要么是自己逃跑出来的,要么就是被太子殿下遗弃责罚沦落至此的。

但不论何种缘由,我只是买家并无任何过错。

甚至如果我现在派人去太子府上通报—声,说不定还有可能立下—个大功。”燕兆辉还是靠在床榻上,眼神中多了些许精明,很明显,他已经猜到了林溪此刻的状况。

不愧是富商家培养出来的人物,心思缜密逻辑清晰。

林溪缴械投降决定不再与他争辩了,她现在力气还未完全恢复,站了会便明显感觉体力不支腿脚有些发软。

她便选择坐在燕兆辉床榻旁边,准备看看他到底是何种病症。

只是没想到人—个恍惚,就直接扑到了燕兆辉怀里。

林溪立刻惊慌得想要从他怀里爬起来,但是越慌张越没有太大力气,忙中出错头发还和燕兆辉的散发钩在了—起。

“你不要随便乱动了,你先靠着我缓—缓然后再起身,否则你还没来得及替我诊治我就死在你手里了。”燕兆辉承受着林溪身体的重量。

被她—通折腾后身体疼痛感更加明显了,但他竟然也不觉得生气,甚至还有—种愉悦和享受。

“不好意思,我被人下了药,现在药效还没有完全散尽,刚刚就没有站稳。”林溪深呼吸了两口气然后用尽力气坐了起来。

可是勾在—起的头发直接让林溪前功尽弃,被迫又伏在了燕兆辉身上。

“你看你不止穿上了嫁给我的喜服,现在还要和我结发永不分离。”燕兆辉又开始调侃林溪,但还是忍住身体的疼痛感伸出手来整理两个人头发的纠缠之处。

他能闻到林溪身上淡淡的香味,甚至还能明显感觉到林溪身上的体温。


林溪也不知为何,但是最后争吵之后的结论竟然是,萧慕阳妥协了。

许是他有急事需要处理已无精力再与林溪争吵纠缠了,毕竟像他这种高门显贵之人身边定是不缺红颜知己的。

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这个结果对于林溪而言是好的。

萧慕阳次日便率部回京了,仅留下常平带领一部分军队在城中驻守以恢复日常秩序。在林溪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之前,常平也被一封急诏唤回了京城。

林溪在城中养着伤病,虽极少出门但依旧通过巧蝶的描述。

知道如今城中百姓的生活已经逐步恢复了,街道上传扬的都是对萧慕阳的感激,说他贵为皇子依旧能体恤黎民之苦,英勇无畏总是能够冲锋在最危险最前沿的地方,决策英明总能一击击中敌人要害等等。

总之萧慕阳虽然走了,但是林溪还是几乎日日可以听到与他有关的消息。

最后林溪实在不耐烦了,告诉巧蝶以后再也不许和她分享这些事情了。

巧蝶当时一脸的无措与震惊,像是做错了事情的孩子,直接跪下来和林溪不断认错,确保以后绝对不会再惹林溪不开心。

巧蝶那瞬间的愧疚慌张,弄得林溪都有些不知所措。

她才意识到自己一个平常的牢骚,对于巧蝶而言就是天大的失职。这就是这个社会运行的法则。

在巧蝶的精心照料下,林溪的身体日益恢复,而后她便选择了独自一人回林家村。

她没有带走巧蝶,一是她自己没有被人侍奉照料的诉求,二是她确实难以养活她人,三是林溪不想和萧慕阳再有任何的关联。

临分别那一天,林溪和巧蝶二人都哭了,毕竟这个时代的一别,基本上就没有再见面的可能性了。

林溪不敢看巧蝶的眼睛,毕竟那双稚嫩的双眼,仿佛在责怪林溪为何如此心狠不带走她。

当林溪回到林家村之后,却发现林氏医馆的门紧紧闭着。

沈词安竟不在医馆,他只留下了一封书信,信中的大意是:亲人来寻急需入京,切勿挂念,会寄信以报平安并尽快归来。

林溪和街坊邻居打听了一番,听说前几日来了一大队人马,衣着华贵,是远从京城前来寻亲的。

说是之前家中走失的幼子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流落到了此地,而那个幼子就是沈词安。

说他们在医馆中一番交流之后,都未曾停留过夜,便立马启程回京了。

林溪打听完这一番来龙去脉之后,独自一个人打扫完毕医馆,自己一个人静静坐在医馆中,心中徒然升起一股落寞之感。

沈词安是林溪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相处时间最多的人,也是给自己最多照顾的人。

他如今25岁,由爷爷收养抚育长大,为人沉稳,医术精湛,和患者的关系也处理得极好,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种书香门第的雅致。

平日里沈词安也总是以兄长身份自居,给了林溪足够多的照拂,对林溪格外纵容和偏爱。

有他在的每一天,林溪都觉得自己是被宠爱着的,就是个不到20岁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她贪恋这样一份感情。

在街坊邻居的眼中,沈词安和林溪迟早都会成婚在一起的。

而林溪虽然是从现代而来,但这两年多来的相处,她早已将沈词安看作了最亲近的亲人,就像哥哥一样,但如果真要成婚也不是不可。

林溪看着医馆中的每一个角落,都能想到沈词安和自己以前的种种过往。

不知道为何,她心中竟然有一丝不安的感觉。

明明曾经两人也总会因为药材采买的事情分开一段时间,但林溪心中却从未有过现在这种慌张的感觉。

仿佛这一次的分别,带着两人质的变化。或许是他信中提到了京城,又或许是林溪前段时间的那些遭遇。

林溪还陷在自己的沉思之中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小溪在吗,来开开门。”是王阿婆的声音。

林溪担心阿婆身体出啥状况,连忙过去开门。

结果就是收到了阿婆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

爷爷去世之后,为避嫌,沈词安就搬到了隔壁王阿婆家去住,每个月支付阿婆家租金。

“快趁热吃,词安以前就老和我说你不爱做饭,离开的时候特意叮嘱我,承包你以后的伙食。”

“谢谢阿婆,我去给你拿钱。”林溪刚刚还觉得有点孤独难过,现在就是感动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了。

“拿个啥钱,快趁热吃,你看看你都瘦成啥样啦,最近这是吃了多少苦哟。”阿婆说完就立马转身走了。

林溪吃着她最爱的鸡蛋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在21世纪给她煮鸡蛋面的是妈妈,但是妈妈去世之后林溪就再也没有吃到过了。

来到这个世界给她煮鸡蛋面的人是爷爷,后来是词安,现在是阿婆了。

不过煮得最好吃的还是妈妈,虽然记忆有一些模糊了。

但穿越到这个时代之后词安煮的味道也极好,毕竟来到这里之后,吃到的第一碗鸡蛋面就是词安煮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沈词安每个月会寄来一封书信。

在信中林溪得知了沈词安是京中一位武将的嫡长子,以前因为战乱在前线他走丢了,家中祖母重症他才迅速赶回京城的。

沈词安在信中屡次提到希望林溪可以入京与他团聚,因为他判断祖母的疾病非短时间可治愈,因此他难以回林家村。

甚至还为林溪计划好了她入京之后的各种安排。

如果林溪愿意继续治病救人的话,沈家可以在京城给他开一个医馆,还说林溪的医术应该在更大的地方让更多人受益。

林溪确实喜欢自己做为医生,治病救人的成就感,但是她还是坚定的拒绝了这一安排。

她的心中还是害怕入京的,害怕生活中会有新的变故。

两人的通信就这样持续了半年,沈词安每一封书信都写的很长,记录了他在京城中的所见所闻。但更多的是分享京城中的繁华还有新结交有人的优秀,仿佛想用这种方式说服林溪可以去京都一看。

但是林溪从这满含喜悦的信中,却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担忧。

因为沈词安对他家人的提及越来越少,只能从少许字里行间中感受到他做为嫡长子回归后的压力,还有孤身一人面对这些的疲惫。

林溪的心甚至动摇过,去京城陪在沈词安身边,陪他度过这压力重重的日子。

可是转念一想,她应该信任沈词安处理问题的能力,而且林溪确实没有身份去帮助他,或许甚至自己一个孤女入京只会给沈词安带来负担让他分心。

而且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总是会忍不住在脑海里就会闪过萧慕阳的脸。

还有他强迫逼问自己时笑容的可怕,那偏执的疯狂。

甚至常常在午夜梦回之时,梦到他说:“你,只能受制于我,也只会受制于我。”每到这时,林溪都会一身冷汗地惊醒。

毕竟当初萧慕阳的妥协始终让林溪觉得出乎意料,而等到以后林溪再回过头来想想,萧慕阳确实早已计划好了一切,让林溪只能一步一步地按照他地计划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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