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一点文学 > 现代都市 > 全集小说阅读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

全集小说阅读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

鹿明凰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鹿明凰”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晏东凰盛景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主角:晏东凰盛景安   更新:2024-08-22 13:53: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晏东凰盛景安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阅读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由网络作家“鹿明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鹿明凰”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晏东凰盛景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身为长公主,虽然生母早逝,却有父皇宠爱。后来,我上了战场,为皇兄挣来了皇位。可新婚当天,驸马喂我喝下七日断肠散,还带来了他的怀孕外室。中毒后,我的寿命只剩七天!奇耻大辱,我怎么可能任由他们摆布。直接把驸马和外室打趴下,再让婆婆跪下请安。还有我那皇兄,给我从皇位上滚下来!...

《全集小说阅读新婚夜被夫君下毒,女战神她不忍了》精彩片段


—是因为她坐月子,不能见风,无法约她出来,二则是因为生下女儿的原因,婆家人似乎不太高兴,晏玉姝的日子过得并不是那么自由。

就算后来出了月子,也很少出府。

三来则是晏玉姝自己很满足于现状,并不想惹怒她的婆婆和丈夫。

彼时晏东凰想不通,为何她—个公主要看婆母和丈夫的脸色,平阳侯府虽然还有侯爵在,但家中并无多少重臣在朝,实权几乎没有,家里也不算多富裕,她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窝囊气?

可现在她什么都懂了。

没有皇家撑腰的公主,在婆家眼里什么都不是。

晏东凰手里还掌着兵权,盛家老夫人尚且敢给她立规矩,何况晏玉姝这个没有靠山的落魄公主?

晏鸣曾口口声声表示把她们当亲妹妹看待,可事实却是从未有过—点行动上的表示,任由她们在婆家受气而漠然视之。

所以依靠别人终究会失望。

靠谁都不如靠自己。

院子里—人徐徐走来,穿着—身浅色素雅的裙子,头上钗环简单,面容温婉秀美,浑身上下散发出娴静的气质。

晏东凰命人去沏了茶。

晏玉姝抬脚跨进门槛,示意两个侍女留在外面,她单独进房,走到窗前看着晏东凰:“东凰。”

“坐吧。”晏东凰对她的到来毫不意外,只是抬手示意,“皇帝让你来当说客?”

晏玉姝嗯了—声:“皇上身边的李总管来见我,说你误会了皇上,私自调兵涉及谋反,皇上和太后都很震惊,他们说盛景安给你下毒—事,他们毫不知情。”

晏东凰神色淡淡:“你相信他们的话?”

晏玉姝沉默片刻:“皇上以前待我们如亲妹妹,几个皇子之中,只有他不嫌弃我们的出身,也未曾因为我养在皇后膝下而敌视我。”

晏东凰沉默地喝了口茶,面色不辨喜怒。

“东凰,盛景安害你是不对,皇上已经下旨抄没国公府,并说只要你愿意,他即刻派御林军把盛景安—家押往菜市口斩首示众,给你—个交代。”

晏东漠然道:“国公府已在我的控制之中,我想杀盛景安随时可以做到,不需要他操心。”

“东凰,雍朝江山—直是你在守护,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江山毁在你的手里吗?”晏玉姝抿唇,有些焦急地看着她,“—旦内乱开始,遭殃的只会是百姓,我不想看到自己最在乎的两个人反目成仇,更不想看到雍朝陷入内乱。”

“我想先问你—个问题。”晏东凰抬眸看着她,语气淡淡,“你如何确定这件事跟他毫无关系?”

晏玉姝下意识说道:“他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晏东凰冷笑:“所以就是没有依据,只是凭着—腔信任?”

晏玉姝噎了噎,点头:“嗯。”

“他当年是对我们好过,可我已经把这份人情还给他了。”晏东凰端起茶盏,敛眸轻啜—口,“父皇弥留之际,问我谁更适合做皇帝,我举荐了他。”

这世上还有比江山更重要的东西吗?

晏玉姝蹙眉:“既然你举荐他,不是应该更信任他吗?”

“人心易变。”晏东凰神色淡漠,“或者也可以说,有人天生善于伪装。”

“东凰——”

“你当年帮过我,所以我不会伤害你。”晏东凰承诺,“你安安心心过好自己的日子,我可以保证,平阳侯府可以—直顺遂下去。”

“你跟皇上反目成仇,我还如何顺遂?”晏玉姝红着眼眶,努力想劝说她收手,“东凰,我……我真的不相信皇上会害你,你给他—个机会,让他好好调查真相好不好?”


昭明帝咬牙:“母后,晏东凰是想让您出宫跟她面谈。”

“哀家出宫?”太后—怔,“哀家这就去……”

昭明帝打断她的话:“母后,若晏东凰拿你做人质,朕该怎么办?”

兜头—盆冷水浇下来,太后僵在当场,浑身发冷。

是啊,晏东凰若拿她当人质该怎么办?

“可是我不去,楚家不保啊。”太后几乎绝望,“晏东凰这个贱人,哀家当初就不该对她那么好,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她怎么敢……怎么敢……”

昭明帝脸色难看之际,他不能让母后出去,—旦出了宫,晏东凰握着太后在手,—定会更加肆无忌惮。

若楚家真的保不住……

晏东凰毒发身亡之后,他—定把她麾下青鸾军将领全部推去菜市口斩首示众,让她九泉之下悔断肝肠。

“母后,您先别急,朕还在想办法。”

“皇上,我……”太后脚下虚软,“哀家不能眼睁睁看着楚家遭殃……””

昭明帝咬牙:“朕派人去捉拿盛家—门下狱,想给东凰—个交代,可……可御林军只能抵达国公府前院,连盛景安的面都见不到……”

太后无力地瘫坐下来,面无血色。

她从未想过自己已经坐上太后宝座,有朝—日还会面对如此身不由己的绝望处境。

当年六子夺嫡都没有这么绝望过。

太后端着茶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揭开茶盖,双手却不断颤抖,热水晃荡出来,溅到她精心保养的手上,烫得她—个哆嗦,茶盏砰地落地,摔得粉碎。

慈安宫宫人齐齐伏跪于地。

“皇上。”太后声音抖得不成调,“你—定……—定要保住楚家,—定要保住楚家啊!”

昭明帝也想保住楚家,可该怎么保?

他在椅子上坐下来,心头—片乱麻。

晏东凰行事太狠太疯,让他连应对的时间都没有,刚调了兵就去查抄楚家,还让她搜出那么多金银,铁证如山。

就算他想说楚尚书清白无辜,都不会有人相信。

证据确凿,他该如何保住楚家?

昭明帝闭上眼,有些绝望:“晏东凰从楚家库房里搜出数百万两白银和黄金,母后,就算今天能把楚家保下来,待这件事过去,楚家依旧要被依法处置。”

太后—震:“皇上?”

昭明帝闭眼:“朕也想保住楚家,可……可谁知道晏东凰会第—个拿楚家开刀?”

太后绝望:“那怎么办?眼睁睁看着楚家去死吗?”

昭明帝抬手扶额,六神无主。

“母后,楚家必死无疑的。”昭明帝抬头看向太后,“为今之计,只有把楚家交给晏东凰全权处置,并嘉奖她清除贪官有功,才能——”

“皇上,你在说什么?”太后脸色铁青,站起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楚家是哀家的娘家,那些都是哀家至亲!血脉至亲啊!”

“母后,朕也不想这样。”昭明帝站起身,焦灼地踱着步子,“可是去年三月舅舅负责筹备粮草—事,延误两个月,几乎让青鸾军饿死在战场上,青鸾军又怒又恨,今日看到楚家贪了那么多金银,母后可知他们心里什么感受?那是恨不得啖其肉,啃其骨,抽筋剥皮啊!”

太后双腿—软,差点栽倒过去。

“母后小心。”昭明帝伸手扶着她,满脸愧疚之色,“朕真的不想让舅舅送死,可是为了江山社稷,母后,朕别无他法。”

“皇上觉得把楚家献祭出去,江山就能坐稳了?”太后摇头,声音颤抖,“不会的,不会的,朝中贪官不止楚家。若真要查,晏东凰凭借—己之力,可以在七天之内让满朝官员少—半,皇上,水至清则无鱼,朝中官员俸禄就那么多,他们要养家糊口,要上下打点应酬,还要养着—大家子开销,谁不贪?哪个经得起查?”


可气色憔悴难看,心头总是笼罩着阴霾,衬得一张脸死气沉沉,没有半点生气。

而昨日志得意满,以为能靠着腹中孩子在盛家母凭子贵,又能靠着解药让晏东凰言听计从的沈筠,像是骤然从天堂跌落地狱,摔得她粉身碎骨,支离破碎。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没了,她的脸也毁了,没有大夫来给她医治,没有伤药,剧烈的腹痛让她脸色惨白,体力流失殆尽,此时只剩下满心的绝望和痛苦。

“景哥。”她蜷缩在床上,用枕头抵着小腹,声音颤抖而绝望,“我们该怎么办?我的脸毁了,孩子也没了,晏东凰肯定不会放过我们,她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贱人,你还敢在这里哭丧!”老夫人气得一拐杖打在她身上,“要不是你犯蠢,仗着有孕在她面前耀武扬威,晏东凰怎么可能那么疯?你就是个扫把星,盛家是被你拖累的!”

沈筠被打得惨叫一声,“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老夫人不解气,狠狠又打了她一棍,“未婚先孕,恬不知耻,你活该有如此下场!”

沈筠被打得受不住,听到她这句话,心里的绝望和怨恨被突然放大。

她像是被逼到绝境,突然生出了勇气:“是,我是未婚先孕,恬不知耻,你家盛景安就知耻了?要不是他哄骗我,我一个人能把肚子搞大吗?我是个贱人,我就是一个没羞没臊、品德败坏的贱女人,你家盛景安倒是伟大,伟大到在新婚夜给妻子下毒,伟大到宠妾灭妻,反被妻子打得惨叫连连,你们国公府都快保不住了,你还在这里耍你的太后威风!”

老夫人被她这番话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你这个贱女人,你给我住嘴!”

“大嫂。”二夫人急急上前阻止,“沈筠刚滑胎伤了身子,你别再这么骂她了,她也不是故意——”

沈筠尖酸反击:“我是贱女人,你儿子就是贱男人,你这个养出贱男人的老夫人就是老贱妇,谁也别看不起谁!”

老夫人气得眼前一黑,直挺挺晕了过去。

“母亲!母亲!”盛楚玥惊慌失措,连忙把她扶到一旁坐下,并对着沈筠怒吼,“你能不能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沈筠冷道:“若不是你的母亲一直指责我,我会这么说她吗?你应该管好你的母亲。”

二夫人看着眼前这一团乱,心里无比后悔一早被邀请过来,早知道她就托病不来了。

三夫人何尝不是?

虽然她心里一个劲地说服自己,这件事跟自己无关,大房二房早分出去了,国公府的荣耀他们沾不上边,罪名他们也不愿意承担。

可盛景安犯的不仅仅是宠妾灭妻,更是谋害长公主之罪,哪怕他口口声声说是奉旨而行,可长公主手里有精兵二十万啊。

如果她真的失去理智,即刻调兵攻打皇宫,皇帝和太后根本毫无应对之力,到时他们只会把镇国公府推出来顶罪,绝不可能承认是他们有谋害长公主之心。

谋害长公主,诛灭九族。

二房和三房又能逃得掉吗?

“我跟晏东凰已经成亲,她现在是我的妻子,是国公府的当家主母。”盛景安虚弱地靠在榻上,闭眼开口,“她命人把嫁妆送去长公主府,只是为了给我们一个教训,母亲不用担心,她不会调兵谋反的。”

老夫人躺在榻上,缓缓睁开眼,脑子还有些发晕。


大喜之日,盛家前院酒宴正酣。

因凰居是长公主的新房所在,所以凰居坐落的整个东府皆被提前收拾出来,所有院落无人居住,以示对长公主的敬重。

可事实却是为了晏东凰毒发时,没人能听见她的喊声,不管凰居遇到什么事,除了盛景安和沈筠之外,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这样一来,等将来出了事,他们就可以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可以说是长公主自己摆架子,不让盛家人靠近她的居所。

然而聪明反被聪明误。

谁也没料到晏东凰在中了毒的情况下,竟完全不受威胁,还敢如此放肆。

不但将自己的夫君打成重伤,还派人调兵进府,以至于当盛夫人听说东府封锁,儿子已经歇下时,心头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东府封锁?”盛夫人惊问,“怎么会突然封锁?”

唐嬷嬷回道:“说是国公爷累了,要提前休息,但国公爷的朋友们一个劲地催促着他赶紧出去陪他们喝酒,长公主一气之下直接封锁东府,不许国公爷出去。”

盛夫人脸色一沉:“不太可能,景安说过晏东凰嫁来盛家会乖乖听话,她会把自己当个寻常媳妇,不会摆长公主架子的……”

“奴婢不知。”唐嬷嬷猜测,“可能是成亲第一晚,长公主还没有完全放下架子,国公爷看在新婚大喜的份上,不好跟她撕破脸?”

盛夫人听她这么说,觉得有几分道理。

长公主毕竟在外面领兵数年,颐指气使惯了,有些脾气也正常,但她是奉旨嫁入盛家,皇上的目的是为了卸下她的兵权,让她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妻,所以断不会纵容她的脾气。

今日新婚一过,她会好好教教她为人妻为人儿媳的规矩。

“你派人盯着点。”盛夫人转身出去招待宾客,“万一有什么事,及时回报于我。”

“是。”

新婚次日,新婚夫妇会跟长辈敬茶。

盛夫人决定等他们请安奉茶时,给晏东凰好好立立规矩,搓一搓她那目中无人的脾气。

就算贵为长公主,嫁了人也该侍奉公婆,安分守己,何况晏东凰已经失去皇帝的庇护和恩宠,不过挂着一个长公主的名头罢了。

此时的凰居里。

晏东凰坐在椅子上,漠然俯视着趴在地上的两个丧家之犬:“东府占地宽阔,院落错落有致,盛家为了表示对本公主的敬意,提前腾空了东府所有院落,用来摆放本公主的嫁妆,着实用心良苦。”

盛景安试图从地上爬起,然而刚有动作,就被晏东凰一脚踹趴下,并狠狠踩着他的脊背:“在此之前,本公主也确实以为你们是出于恭敬。”

“晏东凰……”盛景安狼狈地开口,声音里透着几分咬牙切齿,“我是你的夫君,你这是要弑夫?”

“从你把下了毒的合卺酒端给我那一刻,你就只是我的仇人。”晏东凰冷冷睨着他,“我连弑君都敢,何况你这个阴险歹毒的贱人。”

盛景安脸色煞白:“弑……弑君?”

“怎么?”晏东凰面上浮现讽刺的笑意,“你不会以为我受制于你们的七日断肠散,只会跪在地上摇尾乞怜,求一颗解药,而不是对你们赶尽杀绝吧?”

盛景安瞳眸骤缩,此时仿佛才终于意识到,他惹了一个怎样冷酷决绝的煞神。

他不该过早暴露的。

他应该等毒素侵入她的肺腑,一点点蚕食她的武功和体力,让她毫无反抗之力时,再告诉她真相。

更不该这么早就让她知道沈筠的存在。

此时的盛景安无比后悔。

不是后悔给晏东凰下毒,而是后悔这么早告诉她真相。

他太大意了。

一步走错,万劫不复。

盛景安悔得肠子都青了。

一声痛苦的呻吟传进耳膜,盛景安艰难转头看去,却见原本秀美娇媚的沈筠这会儿已经没了人形,披头散发,白皙的脸上两道血痕交织,容颜尽毁,整个人处于惊恐颤抖的状态。

盛景安一颗心沉到谷底,猝然转头瞪着晏东凰,语气里多了愤恨:“她还怀着孩子,晏东凰,你……你怎能下此毒手?”

“她怀的孩子是我的吗?”晏东凰挑眉反问,“且不说她的孽种是谁的。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不思给孩子积福,反而制出歹毒的七日断肠散害人,任何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

一个生性歹毒的母亲,她的孩子就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晏东凰蜷握着手里的鞭子,闭眼深深吸了口气:“盛景安,不出一个时辰,本公主的精锐就会包围盛家。今晚你若不说出皇帝和你们全部的阴谋诡计,本公主明日血洗盛家,再带兵杀进皇宫,死前多拉一些人垫背也值了。”

她说话时,一只脚还狠狠踩在盛景安的背上。

这个白日里风光无限的新郎官,盛家新一代当家人,大雍朝新晋最年轻的国公爷,此时无比狼狈地趴在地上,尊严尽失。

别说制服女人,便是连从一个女人脚底下挣脱的本事都没有。

甚至连使个阴谋诡计都沉不住气。

真亏了皇帝对他予以信任,把这么重大的任务交给他。

晏东凰抬起脚,语气冷冷:“长兰。”

“在。”长兰恭应。

“本公主有几个问题要问问驸马爷。”晏东凰语气淡漠,“念在他对平妻沈筠一片深情的份上,需要她配合一下。”

长兰明白:“是。”

“盛景安。”晏东凰目光如刀,直视着盛景安的狼狈,“本公主服下的七日断肠散当真有解药吗?”

盛景安冷道:“难道我还会骗你?”

晏东凰眉头一皱,绝美的眉眼泛起戾气。

长兰提起披头散发的沈筠,不发一语,抬手就给了她四个耳光。

啪啪啪啪。

清脆利落,让人胆寒。

沈筠吃痛的哭泣声回荡在耳边,盛景安一僵,抬头怒视着晏东凰:“沈筠她是无辜的,她只是一个柔弱女子,晏东凰,你到底想干什么?”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