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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超强异能!我是行走的亲子鉴定机》精彩片段
沈锦书温温柔柔望着赵桓禹笑,“世子爷,你这样阴阳怪气激我气我,是不是喜欢我啊?”
赵桓禹诧异地望着她。
沈锦书又自顾自说,“你一定是暗恋我很久了吧,不然你为什么怕我留恋宋明堂,怕我回去跟宋明堂过日子?我说你方才为什么踹宋明堂踹那么狠,合着是他抢了你最心爱的我,你报私仇啊!”
赵桓禹额角青筋直跳,“你……”
沈锦书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叹息道,“你一定是暗恋我,真的,不然这么多人一起走,为何偏偏是你走在我身边呢?你一定抢这个位置抢得很艰难吧?”
赵桓禹咬牙切齿,“沈锦书!”
沈锦书望着他,叹息一声,“世子爷,我懂你这颗卑微爱我的心,我懂你这份想要偷偷靠我近一点的情,但是这么多人看着,你还是别挨我太近了,他们会发现你这羞答答的小心思的。”
“……”
赵桓禹咬紧牙关不可思议地盯着沈锦书。
说的什么玩意儿?
他看了沈锦书两眼,转头就伸出胳膊从旁边拉了个人来挡他和沈锦书身边。
扭头见沈锦书望着他笑,他打了个哆嗦,又去拉了个人来挡着。
听着沈锦书毫不掩饰的笑,他抱着胳膊望着另一个方向,又好气,又好笑。
那丫头一定是嫌他刚刚说话难听,故意说难听话也激一激他,气一气他。
嘿!
小时候乖乖巧巧一丫头,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牙尖嘴利!
锱铢必较!
但是……
比小时候好玩了不少。
沈锦书逗赵桓禹玩的时候,华阳公主已经来到了她面前,身后还跟着个幽怨追上来的驸马爷。
沈锦书欠身行礼。
“拜见公主殿下。”
公主喊了平身,迫不及待握紧沈锦书的手,问她,“沈姑娘,驸马说你能帮我们找到我走丢四年的女儿,真的吗?”
沈锦书点头,“真的,我能找到公主的女儿。”
公主红着眼眶期待地问她,“那沈姑娘你能不能感应到我们家大宝如今在何处?她距离我们有多远?她过得好不好?”
沈锦书再次点头,“我能感应到。公主您家大宝,如今在千里之外……”
话音未落,右手边忽然传来马车辚辚的动静,还伴随着一道夸张的喊声——
“世修,公主弟妹,我找到你们的大宝了!我找到你们家大宝了!她就在马车里!我给你们带来了!”
“……”
大家齐刷刷扭头,惊诧地望着飞快驶来的马车。
啥?
找到公主家的大宝了?
大宝就在马车里?
大家又齐刷刷重新看着沈锦书。
可是沈姑娘不是说,她感应到大宝如今在千里之外吗?
这……
这是当场被打脸啊?
哎哟,他们都替沈姑娘尴尬,刚想装个逼,就被人家火速打脸,哎哟尴尬死了尴尬死了!
沈锦书被大家看着,她并没有一丝紧张和尴尬。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迎面驶来的马车。
来了。
恶毒假千金带着作假的胎记哭唧唧认亲来了。
等会儿尴尬的是谁,还不一定呢。
沈锦书等着看好戏,而华阳公主和周世修已经陷入了天大的惊喜之中。
是二姐周玉珠的马车!
二姐说找到他们家大宝了,并且把他们家大宝带来了!
太好了!太好了!老天爷这是看他们夫妻思女成疾,把大宝还给他们了啊!
马车在一丈远处停下,周世修和华阳公主立刻大步奔去。
周世修激动问道,“二姐,大宝真的在马车里?”
周玉珠掀开车帘跳下马车。
她生得明艳动人,身材高挑,刚一下马车就吸引了众人的视线。
她激动地对周世修和华阳公主说,“你们先回答我,大宝肩胛骨处是不是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
华阳公主和周世修惊喜点头,“是!是的!”
周玉珠又追问,“大宝的蝴蝶胎记是不是紫色的?”
华阳公主再次点头,“是紫色!是!”
周玉珠又握着华阳公主的手激动问道,“大宝她左边胳膊上是不是还有一个狭长的疤?”
华阳公主已经激动得眼睛都红了。
她战栗着哽咽道,“是!是!世修当年在院子里学人家练剑,大宝最喜欢她爹爹,睡醒就自己跌跌撞撞跑过去要爹爹抱,世修没看到大宝,一不留神手中的剑就割伤了大宝的胳膊,从此留下了一道疤!”
她握紧周玉珠的手哽咽道,“二姐,马车里真的是大宝吗?”
周玉珠抹着泪看了看夫妻俩,然后转过身来到马车前面,伸手轻轻撩开了车帘子。
车帘一点点拨开,蜷缩在马车角落里的小女孩就映入大家眼帘。
那是个瘦骨嶙峋的小姑娘,脸颊被烈日晒得黝黑,穿着洗得发白打满布丁的粗布破衣裳,脚上套着一双大得不合脚的烂草鞋,是京里这些贵人不曾见过的穷苦落魄。
她似乎没有见过这么多人,看大家都盯着她,她立刻将脸埋进了臂弯里,无措的呜呜啜泣着。
可即便她快速低下了头,还是有一部分眼尖的围观群众发现,那小姑娘脸上并没有驸马脸上的莲花图案。
围观群众面面相觑。
奇怪,驸马吃了血脉果,这小姑娘若是驸马的亲生女儿,脸上怎么会没有莲花图案呢?
有人想要开口说话,赵桓禹眯着眼盯着马车里的人,抬手往后霸气地一挥,示意谁也不要多嘴。
他深深看了一眼沈锦书,挤开挡在他和沈锦书中间的两个人,再次凑到沈锦书身边,低声问,“是你的血脉果有假,还是马车里那小姑娘有假?”
沈锦书高深莫测地看了眼他,“急什么,看戏。”
赵桓禹见沈锦书这么淡定,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也抱着胳膊跟沈锦书一起看戏。
马车那边,周玉珠正在特别激动的对周世修和华阳公主说——
“她就是你们的大宝!就是她!我前几日跟你们姐夫去采风,在一个偏僻山村的农户家中找到了她,她肩胛骨上有蝴蝶胎记,她胳膊上有伤,今年刚七岁,我怀疑她就是你们的大宝,你们自己看看是不是!”
他艰难侧眸看着一丈之外的周玉珠。
四年前大宝是跟着二姐一起出去玩不幸走丢的,如今马车里这个忽然出现的女儿也是二姐带回来的,难道……
难道是二姐故意弄丢大宝,又花了四年时间弄出个假女儿来欺骗他和公主?
可是,这不可能啊!
这是他的亲姐姐啊,大宝是二姐的亲侄女,二姐怎么可能故意弄丢他的大宝呢?
周玉珠没有听到周世修和沈锦书在说什么,但她被周世修和围观群众奇怪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
她皱紧眉头,有一种事情超出了自己掌控的心慌。
她小心翼翼问周世修,“世修,你怎么了?”
周世修喉咙发涩。
他紧紧盯着周玉珠,一字一顿,“二姐,你确定马车里那个,真的是我和公主的女儿吗?”
华阳公主也牵着小招娣下了马车,站在周世修身边盯着周玉珠。
周玉珠见大家都奇怪地盯着她,她愈发慌张,有一种所有人都瞒着她某件事的恐慌感。
她本想斩钉截铁的说招娣就是大宝,可这种情况下,她不敢说了。
她稳住心神,摇头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只是听你们说大宝身上有蝴蝶胎记和疤痕,我又刚好找到了符合条件的小姑娘,就赶紧带来给你们看看,至于这小姑娘到底是不是你们的亲生女儿,还得你们俩做爹娘的亲自判定。”
周世修见周玉珠这样说,松了一口气。
应该是他想多了。
二姐不可能害大宝,二姐不可能骗他和公主。
二姐应该是当年弄丢了大宝心里过意不去,才一直在努力寻找大宝,如今找错了人,二姐也不知道。
周世修转头看着华阳公主,“招娣应该不是我们的女儿,只是她的胎记和疤痕刚好跟大宝巧合对上了而已,可这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连容貌相同的两个人都有,何况只是相同的胎记和疤痕呢?”
华阳公主抿紧嘴唇。
比起脸上那诡异的花纹,她更相信她女儿身上的胎记和疤痕,她不觉得这是巧合,有没有可能是那什么血脉果不可信呢?
华阳公主看了一眼沈锦书,她是个有教养的人,她没有直接否认血脉果给沈锦书难堪。
她对沈锦书笑了笑,委婉说道,“沈小姐,有没有可能你这血脉果显男不显女,所以我夫君和我儿子脸上有花纹,我女儿脸上不显示呢?”
沈锦书笑着回答,“没有可能,公主殿下要是怀疑,您也可以服用一枚血脉果看看效果。”
华阳公主看了看夫君和儿子,很干脆的点头。
沈锦书再次凝结了一枚血脉果。
递给华阳公主之前,她又说,“公主,您要是吃了血脉果,不止您的亲生骨肉脸上会显现花纹,您的父皇母后也会,您要不要派人去宫里知会一声,免得惊到了皇上皇后。”
华阳公主一拍脑门,转头看向赵桓禹,“桓儿你跑一趟,去告诉你皇伯父一声。”
赵桓禹轻哼一声摇摆脑袋拒绝,“我不,堂姐你让别人去,我还要看热闹呢。”
华阳公主无奈地看了眼这个弟弟。
十九岁的漂亮弟弟都跟她撒娇哼哼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纵着了。
她转身喊府里的太监赶紧进宫。
烈日炎炎,围观群众们的汗水擦了一把又一把,可谁也舍不得离开,他们都想看看公主吃下血脉果看完热闹再走。
而对面,周玉珠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她听着“血脉果”、“亲生孩子脸上会显现花纹”这些字眼,她忽然变得有些惶恐。
这血脉果……
这血脉果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以前怎么从未听过?
她盯着周世修和小宝脸上的莲花图纹,难道,这父子俩就是吃了血脉果才显现出了莲花花纹?
所以方才周世修才会嘀咕着什么花纹,又指着招娣非常确定的说招娣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周玉珠既觉惶恐,又觉得荒谬。
不是,这血脉果到底是哪儿来的东西,到底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为什么没人告诉她?
她还在处心积虑玩最原始的胎记和疤痕认亲,这边已经搞上了用血脉果做亲子鉴定的神仙技法?
这还让她怎么弄?
她煞费苦心把招娣安排到乡下农户家中,她流着泪狠下心把招娣弄成这副瘦骨嶙峋的模样,还亲自拿刀往招娣胳膊上劈,到头来竟然是白费了?
几年心血,一朝作废?
不……
命运不能这么捉弄她!
不能!
周玉珠看了一眼金尊玉贵的华阳公主,又看了眼瘦骨嶙峋的小招娣,她满心充斥着不甘。
不行,这血脉果不能吃!
她狠狠掐了掐手掌心,立刻走上前。
她皱紧眉头训斥周世修,“周世修你脑子有毛病?自己的亲生女儿你不认识了?公主都确认了这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你偏还要听信某些人的江湖骗术,你丢人不丢人?”
被人说自己的异能是江湖骗术,沈锦书不乐意了。
她侧眸瞥向周玉珠,慢条斯理道,“公主驸马想确定领回家的孩子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这丢什么人?找了几年女儿结果屁颠屁颠儿领了个假的回家当宝贝,这才比较丢人吧?若是公主和驸马在这里千娇百宠精心养着别人家的孩子,却疏忽导致自己的亲骨肉流落在外受苦受罪甚至丢了性命,这不光丢人,这恐怕还不配做人家父亲母亲——”
周世修点头,冷声道,“沈姑娘说得对,我只是想找回我真正的女儿,多确认下又何错之有?”
周玉珠被沈锦书怼得一肚子火,转头见弟弟不帮她说话还附和沈锦书,她当即恼怒了。
她指着周世修鼻子骂,“蠢不蠢啊你,对个屁啊对,人家用江湖骗术骗你,你还把人家当座上宾,你是不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家数铜板表忠心?”
华阳公主轻轻抚着眉心,冷淡道,“二姐,够了,别逼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跟你翻脸。”
周玉珠顿时一噎。
见华阳公主护着周世修,她惹不起华阳公主,也不敢再骂公主的丈夫,只能将矛头转向沈锦书,“公主,不是我非要骂世修,是你们被沈锦书耍得团团转,我看着生气。”
她转身不屑地看着沈锦书,冷嘲热讽。
“我知道你,太子太傅沈继昌的女儿,那什么血脉果是你的东西是吧?我就纳闷了,前几年你爹圣眷正浓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拿出来?如今你爹被罢官流放,沈家落魄了,你就跑出来上蹿下跳,怎么,沈家已经揭不开锅了,需要你这个本该大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娇小姐跑出来招摇撞骗养活全家?”
她想把沈锦书气走,因此说得越发刻薄,“呵,如今是抛头露面招摇撞骗,过几天是不是要去窑子里挂牌?真这么缺银子,说一声,姐姐我赏你啊!”
她从腰间掏出几个铜板,缓缓抬高了手,一副挑衅的模样,朝沈锦书倾斜手掌抛下。
赵桓禹不想搭理沈锦书,抱着胳膊冷飕飕往前走。
他哪儿是小气,他是见不得沈锦书这没心没肺的样子!
自己腿脚磨破皮才挣来—千两银子,转头就给陌生男人花了—百两,更可笑的是这般豪爽竟然只是因为那个陌生男人长得好看!
荒谬!
好像谁还没有长—张好看脸蛋了是吧?
他赵桓禹不好看吗?
怎么不见给他赏个—百两花花呢?
赵桓禹磨了磨牙,冷笑着望着前方。
算了!
不能想!
越想越生气。
明明已经这么努力劝自己了,可他还是没忍住,他转头告诉沈锦书,“你这样大手大脚给男人花钱,迟早……”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沈锦书从十张银票里抽了—张塞他衣襟里,还哄他,“哪,也给你—张,别气啦。”
“……”
他到了嘴边最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他低头看了看衣襟里的银票,又看着沈锦书站在旁边言笑晏晏望着他,他心底那憋屈劲儿好像被针尖戳了个洞,—下子烟消云散。
他还想再说话,沈锦书又塞了—张银票到他衣襟里,“好啦好啦别唠叨了,买你闭嘴。”
“……”
赵桓禹闭上嘴,默默将衣襟里的两张银票拿出来。
他—边摩挲着银票,—边抬头看笑容满面的沈锦书。
对上沈锦书那含笑的眼睛,他没忍住,也噗嗤笑出了声来。
他微抬下巴,坦然将两张银票收下揣袖子里。
别的男人都收得,他为什么收不得?
人家只有—张,他有两张呢。
沈锦书看着世子爷的俊俏脸颊乌云转晴不再气咻咻,她偷偷弯起嘴角,这个世子爷,还挺好哄。
哄好了世子爷,不再斗嘴的两人领着身后—百将士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内城。
沈锦书靠着血脉果的感应,走在前面带路,赵桓禹落后—步跟随。
看着眼前的街道变化,赵桓禹眼神越来越危险。
这街道两边,怎么越来越花里胡哨?
有点像那花街柳巷。
意识到这—点,赵桓禹眼中杀气腾腾。
他们家大宝可是皇帝的外孙女,是公主的亲生女儿,堂堂郡主之尊怎么能被周玉珠那贱人送到这种地方?
该死!
若是大宝真的沦落到了青楼楚馆里,他—定要活剥了周玉珠那贱人的皮!
沈锦书感受到身后男人的杀气,回头看了—眼,安抚道,“别担心,大宝—定没事。”
赵桓禹努力克制着杀气,平静嗯了—声。
沈锦书继续带路。
又往前走了—段路,沈锦书终于看到—个比起青楼要低调很多的别院。
看着匾额上那“潇湘馆”三个大字,沈锦书如释重负。
到了。
潇湘馆。
原书里真千金窈娘—直被困之地。
沈锦书回头看着赵桓禹,“大宝就在这别院里面。”
赵桓禹抬头看向潇湘馆。
发现这跟前面那些青楼不—样,他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松得太早了,下—刻他就听到身后的将士们窃窃私语。
他蓦地回头看向低声议论的将士们,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他冷声道,“这是何处?”
将士们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在他眼神逼视下,领头的小将领战战兢兢上前—步,拱手说,“回禀世子爷,这里不是什么正经场所,这是……是专门豢养瘦马和娈童的地方,它只是比寻常青楼消费更高更有排面罢了。”
赵桓禹瞳孔骤缩!
瘦马?
那他的大宝……
赵桓禹血气上涌,眼中杀意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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