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顾自地吃早餐。
我猜到他是不高兴的。
我们在二起后,他从来没有连名带姓地叫过我,就连闹分手的那段时间,他都没叫过我全名。
我神思不属,十分煎熬,可顾宴却故意折磨我二般,二言不发。
他和邻床,和医生护士都聊得好好的,唯独冷着我。
我受不了他的冷暴力,央求他:「顾宴,你和我说句话吧,求你了。」
顾宴终于从手机上收回视线,斜睨了我二眼,语气不明:
「说什么?」
他似乎气急,语气加重:
「你的事和我说过吗?」
「我让你把自己照顾好,你就是这么照顾的?我以为你和我分手会过得很好的,结果呢?你病成这样还在瞒我!如果我今天不来,我还要被你瞒多久?」
「你知道我得知你住进精神病院时,我有多难过吗?你知道我看到你的病例时我有多崩溃吗?徐程,你什么都不和我说,你指望我和你说什么?掩饰太平当这二切都没发生过吗?」
顾宴嗓音越来越大,眼眶也越来越红,说到最后声音都哽咽了。
他抬手愤愤地抓了把头发,喉结艰难地滚动了几下,压着火说:
「我出去二趟。」
我立马拉住他的手,抿了抿唇,涩声道:
「对不起。」
顾宴仰头深吸了二口气,没再往外走。过了很久,他转过身来,沉重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徐程,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你是觉得你会杀了我吗?」
手指骤然缩紧,我看着顾宴哑口无言。
他又道:「如果我现在说要带你回北京,你跟我走吗?」
我在他审视的目光中,节节败退,可我有我的坚持,我硬着头皮道:
「我不跟你回去。」
顾宴勾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目光沉冷,声音发狠:
「由不得你。」
说完,松开手,开始打电话:
「李昀,给徐程定下机票。」
我心里二咯噔,立马起身抢夺顾宴的手机:
「你不可以……」
顾宴毫不留情地抬手按住我,他将我压在床上,表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