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面色又冷了下来,凑近我威胁道:莲清,你是越发的不乖了,这次尽然让我生生等了你一天,再不醒,我就将你的身体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你不是喜欢酸梅酒吗,我这就喂你喝。
她一手拔下壶盖,一首捏着我的嘴巴,死命地往我口中灌酒。
那姿势绝算不上温柔。
深褐色的酒液顺脖子直流到身上,染红了半边衣衫。
就像我殁那天,满地血红。
当晚,辛文姬书房的灯亮了一夜,次日一早,我看到她心腹护卫出了城。
第八日正午,她急匆匆再次来到密室,可面上尽是郁怒。
路上碰到文砚阁的老掌柜,还不分青红皂白把人骂了一顿。
她捡起一支湖笔冷笑道:只会惹祸的贱民,居然也想和云宣用一样的墨宝,真不知天高地厚!
可她不知道,那是我生前定来为她生辰礼备的。
我扯了扯唇,暗笑自己愚蠢。
第九日正午,她气势汹汹地拿着一份祭祀的礼单冲进了密室。
祈雨用的物品,你备了没有?
你到底还醒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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