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天骄唐凡的其他类型小说《一腔深情比草贱,男儿何不带吴钩?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唐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凡说完就径直走进内堂,见到唐凡头也不回地离开,红柳瞬间慌了!这个纨绔哪里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半分的意思?红柳心头一紧,暗道不好:“你们这些狗腿子,敢动我试试!?随着铁牛淡淡一句“动手”。“啪!啪!啪!”雨点般的巴掌顿时落在了红柳的脸上。红柳被打得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原本精致的妆容也变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片刻之后,红柳的脸颊已经肿得像个馒头,嘴角也渗出了血丝,整个人如同斗败的公鸡般,再也不敢叫嚣。两名侍卫架起红柳,如同拖死狗一般,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将军府演武场。穆天娇手中梨花枪上下翻飞,枪尖寒芒闪烁,舞出一片银光。“喝!”穆天娇娇喝一声,长枪如龙,直刺而出,枪尖在半空中留下一道残影。枪尖稳稳地停在一块青...
《一腔深情比草贱,男儿何不带吴钩?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唐凡说完就径直走进内堂,见到唐凡头也不回地离开,红柳瞬间慌了!
这个纨绔哪里有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半分的意思?
红柳心头一紧,暗道不好:“你们这些狗腿子,敢动我试试!?
随着铁牛淡淡一句“动手”。
“啪!啪!啪!”
雨点般的巴掌顿时落在了红柳的脸上。
红柳被打得眼冒金星,惨叫连连,原本精致的妆容也变得花容失色,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
片刻之后,红柳的脸颊已经肿得像个馒头,嘴角也渗出了血丝,整个人如同斗败的公鸡般,再也不敢叫嚣。
两名侍卫架起红柳,如同拖死狗一般,朝着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
将军府演武场。
穆天娇手中梨花枪上下翻飞,枪尖寒芒闪烁,舞出一片银光。
“喝!”
穆天娇娇喝一声,长枪如龙,直刺而出,枪尖在半空中留下一道残影。
枪尖稳稳地停在一块青石板上,距离石板仅有毫厘之差,却未伤其分毫。
穆天娇收枪而立,英姿飒爽,额头上渗出点点香汗。
“小姐……”
一个怯懦懦的声音从演武场外传来,却是红柳捂着脸走了进来。
穆天娇疑惑地看向红柳:“你的脸怎么了?”
红柳支支吾吾,不敢言语,只是用手帕捂着脸,肩膀微微颤抖。
穆天娇心中疑惑更甚,用枪尖轻轻挑开红柳的手帕。
“嘶——”
看到红柳鼻青脸肿的模样,穆天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红柳的脸颊肿得老高,嘴角还挂着血丝,原本白皙的皮肤上满是触目惊心的巴掌印。
“这……这是谁干的?!”
穆天娇又惊又怒,一把抓住红柳的肩膀,厉声问道。
红柳从小就跟着她,情谊非凡,如今被人打成这样,她如何不怒?
红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哽咽道:“小姐,是……是唐凡,他……他让他的护卫打了我一百个巴掌,还……还把我扔到将军府门口……”
“什么?!”
穆天娇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愣住了。
唐凡?
那个一直对她痴心不改,甚至为了她甘愿放弃王位继承权的唐凡?
他怎么会……
穆天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但更多的还是愤怒。
“你先去拿药,我去请示父亲大人。”
穆天娇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吩咐道。
“是,小姐。”
红柳捂着脸,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演武场。
一刻钟后。
将军府,宽敞的大堂内。
穆皓风端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手中茶杯被他捏得咯吱作响。
红柳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啪!”
穆皓风听完,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好一个唐凡!竟然敢打我将军府的人?!”
穆天娇站在一旁,也是满脸怒容,但她心中却隐隐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以她对唐凡的了解,他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红柳,你慢慢说,不要害怕,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放心,你我情同姐妹,你受了委屈,我一定会帮你讨回来!”
红柳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带着哭腔说道:“小姐,老爷,奴婢不敢欺瞒,奴婢去王府的时候,好话说尽,唐凡非但不答应,还羞辱奴婢说奴婢下贱。”
“那唐凡尚在气头上,凭着以前唐凡对奴婢的照顾,奴婢没有计较,还说了几句知心话,劝唐凡大大方方,磊磊落落,毕竟小姐仁义,就算唐凡悔婚,小姐日后也会庇护王府。”
“小姐,老爷,你们不知道啊,奴婢今日才明白,原来唐凡爱而不得,以至于疯狂,他依旧深爱着小姐。”
“一则知道自己配不上小姐,二则比不过小姐的如意郎君张将军,他便把气撒在奴婢身上。”
穆天娇眉头微皱,心生厌恶,瞬间想通了许多事情。
唐凡,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穆天娇深吸一口气,她平日里很少像现在这般愠怒:“好一个唐凡,往日他伪装地风度翩翩,不过是贪图我的美貌才华罢了,如今突然性情大变,看来还是忘不掉我。”
“呵呵,如今得不到我,便敢对红柳动手,不过这件事绝不了就这么算了!”
穆皓风冷冷一笑,眼角眉梢带着一丝轻蔑:“并非完全是忘不了,如今天娇你是本朝第一位女将军,前途无量。”
“而唐凡一个小小的富家翁而已,连平南王的爵位都没有继承,若是有你,日后不说继承爵位,跟着你上战场镀金捞个不大不小的官也足够他满足了。”
穆天娇秀眉微蹙,深以为然。
“唐凡这种小人,为父见得多了。”
“你真以为他是什么痴情种子?”
“哼,说到底还不是贪图咱们将军府的权势!”
穆皓风彻底被唐凡的举动激怒,将其视为对将军府的挑衅!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父亲,天娇,我跟你们说,最近市面上出现了一种名为西瓜的稀罕玩意儿,千金难求啊!”
来人正是穆家三少爷,穆天胜。
他一进门,就兴高采烈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了红柳那张红肿的脸上,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红柳,你的脸怎么了?!”
穆天胜惊呼一声。
穆皓风怒极反笑,眼中寒光闪烁,却是不怒自威,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缓缓说道:“天胜,打红柳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平南王府的废物,唐凡!”
穆天胜先是一愣,随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什么?唐凡?他敢打红柳?”
红柳眼眶一红,轻轻抽泣道:“三少爷,奴婢该死,本该给将军府讨来十万两白银装饰,银子没要到,反倒是给将军府丢人了……”
穆皓风放下茶杯,眼中寒芒毕露:“天胜,那唐凡不仅打了红柳,还口出狂言,要将我将军府的地契送去拍卖!”
“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务必让那唐凡付出代价!”
“五万一次!”
“五万两次!”
听着侍女一遍一遍询问,再无人出价,穆浩风不由松下一口气。
虽说,拍下地契耗尽了大半积蓄。
但只要能将其拿在手中,也算了却一个顾虑。
“五万三……”
“六万!”
正当穆浩风自以为胜券在握之际,玉儿的声音再度响起。
穆浩风神色微沉,咬牙怒骂道:“到底是谁!谁在与老夫作对!”
“爹,我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与穆家公然唱对台戏!”
穆天胜撸起袖子,便要朝声音传来处寻去。
穆天骄眉头微皱,呵斥道:“还嫌惹的事不够多?给我坐下!”
穆天胜一脸委屈地说道:“姐!这人接连出价,分明是不将你放在眼里!”
“如今,你可是一品将军,便是陛下都需对您礼敬三分,一个不知名的鼠辈也敢明目张胆与你叫板,若传出去,你还有何颜面?”
穆天骄微微点头,觉得有几分道理,偏脸看向一旁的红柳,“你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在竞价。”
“提醒她,此物穆家势在必得,还望能给几分薄面。”
红柳一步未动,轻笑着说道:“小姐,会不会是哪位富商想借此讨好您?不如,咱们自报家门,兴许,那边便不会再出价?”
“毕竟,京城之中谁不知,您如今,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
“得罪您,那不是打陛下的脸?”
穆天骄觉得言之有理,站起身喊道:“七万!”
随后,她朝会场喊道:“我乃霓凰将军,今日将军府地契,穆家势在必得,还请诸位给我穆家几分薄面!”
听着霓凰将军声音传出,会场内顿时变得吵闹。
他们早猜到,今日这场拍卖会,穆家人绝不会缺席。
却怎么都想不到,他们会在众人面前自报家门。
而拍卖行老板脸色却是极其难看。
有了穆家先例在前,若日后人人都以势压人,这拍卖行如何能挣得到钱?
正当他绞尽脑汁,如何将穆家请出会场之时,另一道声音再度响起:“七万零十两!”
包厢内,穆浩风气得浑身发抖,口中不停咒骂:“到底是何人!竟敢挑衅我穆家!”
若说此前的竞价是公平博弈,价高者胜。
那眼下,此人的出价,便是在羞辱穆家!
“七万五千两!”
穆浩风站起身,近乎吼出报价。
同时朝外喊道:“若再有人出价,便是与我穆家作对!”
会场中,众人脸色阴沉,对穆浩风的威胁极为不忿。
在拍卖行中都这般嚣张跋扈,可想,平日的穆家有多无法无天。
而始作俑者玉儿,听着穆浩风的叫嚷,高兴的拍手说道:“急了急了!王爷,您说这是不是就叫无能狂怒?”
唐凡揉着玉儿脑袋,苦笑道:“别玩了,再往下加,只怕穆浩风那老东西真会狗急跳墙。”
穆家,他自是不放在眼中,可其背后的宰相,却不得不小心。
所以,眼下能不能惹事最好别惹事。
“知道了,最后再加一次。”
玉儿皱了皱鼻子,不满的说道。
原本,她想将地契价格抬到十万。
如此一来,穆家不仅要耗尽所有积蓄,还得举债。
如此,才能让她不忿的心情平息一些。
可有了唐凡开口,此事也只能作罢。
玉儿站起身喊道:“七万五千零一两!”
当这个数字传出,会场内,众人神色变得无比微妙。
纷纷望向声音传来的包厢,猜测着那出价女子的身份。
胆敢公然与穆家叫板,想来此人身份定然不一般。
“该死!到底是谁!竟不将我穆家放在眼里?”
穆天胜再也无法忍,撸起袖子朝声音传来的包厢走去。
穆天骄想阻拦也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穆天胜消失在房间内。
她侧身看向红柳,说道:“你去盯着,万不可让其惹出祸事。”
红柳点头,追着穆天胜背影,离开房间。
而屡次被挑衅的穆浩风双目赤红,咬着牙喊道:“七万八千两!”
这是穆家数年积攒的所有积蓄,若再不能拿下,可就只能往外借钱了。
所幸,这一次,那女子并未在此出价,将军府地契最终还是落入穆家手中。
只是穆浩风心中淌血,那可是他多年积蓄啊!
一口气,全砸在了地契之上!
“都怪唐凡那个废物!若非他,老夫岂会如此丢脸!”
穆浩风恨恨骂道。
另一边,会场中掀起不小的喧闹声。
众人巡声望去,却见红柳与穆天胜正堵门破口大骂:“唐凡!果然是你这个废物!”
“坑害不了少爷,便想着让穆家散尽家财,你当真歹毒!”
听着红柳所言,众人顿时恍然。
难怪那人在穆家自爆身份后,还敢加价,原来是与穆家有私冤的平南府。
面对红柳诘问,玉儿叉腰拦在唐凡身前,“此事与王爷无关!是本姑娘看不惯穆家,偏要与你们作对!”
红柳嗤笑一声,视线越过玉儿看向唐凡,“唐凡,都我等被识破,还不速速认错?”
穆天胜点头附和,“不错!赶紧交出八万两,不!十八万两!”
“否则,此事休想了结!”
看着二人无视自己,玉儿嘟着嘴回应道:“你们是不是耳聋?本姑娘说了,此事与王爷无关!竞价的是本姑娘。”
“你?”红柳上下打量玉儿一翻,冷笑道:“区区一个奴婢,哪来那么多钱?依我看,就是唐凡暗中指使!”
顺着声音赶来的穆天骄盯着唐凡冷冷开口:“唐凡,我原以为你虽纨绔,却还是个敢作敢当之人,不曾想,你竟是这般无能!”
“被我等识破后,还想将罪责推到奴婢身上?”
“看来,当初与你退婚,是我此生最正确的选择!”
唐凡无奈摇头,根本不打算理会这群傻子。
穆家以为,玉儿只是一介寻常奴仆。
殊不知,这些年,王府上下账目都在玉儿手中,就连唐凡在外不少生意也不例外。
名义上,玉儿只是他的随身丫鬟,实则,是王府的大管家!
更不必说,这些年,他的生意,玉儿皆有所参与,身价早已不下二十万!
区区数万两,在她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皇宫,养心殿。
洪皇听着屋外吵吵嚷嚷的声音,眉头微皱,“殿外何人喧哗?”
海公公踩着碎步走近,俯身答道:“回禀陛下,是霓凰将军。”
“听闻,是为平南王唆使京兆府少尹扣押其弟而来。”
“陛下,要不要见上一见?”
“私自扣押?”洪皇不由嗤笑。
若不是此前已从唐凡口中得知来龙去脉,他还真会因此动怒。
如今,他对穆天骄可谓厌恶至极,全无半点接见心思。
他摆摆手,淡漠道:“不见。周通办事,朕放心。”
海公公心领神会,当即走出养心殿。
面对跪在殿前的穆天骄,海公公神情倨傲,“陛下说了,不见。霓凰将军还是回去吧。”
穆天骄听闻,难以置信地抬起头,不甘地喊道:“海公公,您可曾提起,此事乃是……”
不等穆天骄话说完,海公公已然打断,“周通办事,朕放心。这是陛下的原话。”
“此事,京兆府并未不合律法,霓凰将军还是回去吧。”
穆天骄攥紧拳头,不甘地追问,“卑职为国征战南漠,难不成陛下当真不愿开恩?”
听着穆天骄回应,海公公眉头微皱,面带不悦说道,“霓凰将军为国征战,自是有大功。可陛下的赏赐何曾少半分?”
“难不成,霓凰将军要以功胁迫陛下?”
海公公的回应让穆天骄浑身一颤,收回视线,摇头答道:“不敢!”
她比谁都清楚,以功胁迫是多大的重罪。
一旦坐实,要为此付出代价的,不仅仅是她一人,连带穆府也要因此遭殃!
想通这些,穆天骄告罪离开宫殿。
另一边,红柳赶到张府。
张府前厅,张天宝丝毫没有收敛自己的目光,打量着身前的红柳。
他早听闻,穆天骄的贴身丫鬟模样极佳,便是与穆天骄相比都不逊色。
如今得见,果真不一般!
若能将此等绝色收入帐下,倒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红柳心中急切,没有注意到张天宝淫秽目光,自顾自说道:“姑爷,穆府出事了!”
张天宝疑惑地看着红柳问,“天骄如今贵为一品霓凰将军,何人敢开罪?”
想起唐凡那冷漠眼神,红柳冷哼一声说道:“还能是谁,自然是唐凡!”
“他居然暗中勾结京兆府少尹,将我家公子押入狱中!”
“不就是因为小姐要与他退婚,便干出这等下作事情。姑爷,您可不能坐视不管啊!”
张天宝听闻,一拍桌子站起,“想不到,京城之中竟还有这等无耻小人!”
“若无天骄镇守南漠,打退来犯之敌,哪有他这等纨绔子弟好日子?”
“他不知感恩,还敢使些下作手段坑害天骄亲弟,此仇不报,本将军如何对得起天骄?”
红柳听着张天宝豪言壮语,脸颊泛起点点红光,眼眸间更是闪烁着崇拜目光。
难怪小姐贵为一品霓凰将军会对骠骑将军这般爱慕。
这等奇男子当真是世间罕有!
与他相比,唐凡根本不值一提!
张天宝早听闻唐凡是京城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对穆天娇更是百依百顺,说不准趁此机会,还能从他身上榨出些油水。
张天宝虽身为三品骠骑将军,可军中俸禄并不高,一年到头也不过千两银子。
唐凡虽无官职更非王爵,可平南府总归势大,要个几万两还不是轻轻松松?
随即,他继续说道:“你我即刻动身,去平南府,若唐凡不拿出一个交代,绝不轻饶他!”
红柳站起身点头附和,“姑爷说的对!就该让唐凡跪下来磕头认罪!”
说罢,二人离开张府,直奔平南府。
当二人赶到平南府时,从皇宫无功而返的穆天骄恰好此时赶到。
“夫君!”
穆天骄看见张天宝,一脸委屈投入他怀中。
张天宝顺势揩油,一脸正气道:“此事,我有所耳闻,唐凡当真过分!你不过是退婚,便心生嫉妒对穆家下手。”
“此等奸佞小人,绝不能轻饶!”
穆天骄点头,恨恨说道:“不错!今日,定要让他亲自登门赔罪!”
“否则,此事穆府绝不罢休!”
打定了主意,二人示意红柳喊门。
红柳走近平南府,叉着腰便开骂,“唐凡,无耻小人,还不速速谢罪!”
守在门口的仆人瞥了眼红柳嗤笑道:“滚出去!这可是平南府,岂是什么野猫野狗也能叫嚷的地方?”
“若再不滚,休怪我等下手无情!”
红柳依仗张天宝与穆天骄自是不惧,冷笑道:“我家小姐和姑爷可都在,若唐凡再不出来,休怪姑爷和小姐打入平南府!”
“那时,平南府可就要颜面扫地!”
瞥见红柳身后的张天宝与穆天骄,门前仆人相视一眼,自是不敢怠慢。
总归那二人是当朝一品霓凰将军和骠骑将军,身份非比寻常。
府内,唐凡同样听见那些吵嚷声音。
仆人来报更让他面露冷笑。
这才将穆天胜送入狱中,穆家便找上门。
这穆家当真是不留隔夜仇。
一旁的玉儿一脸怒容,跺脚道:“这穆家当真无耻!分明是他们闹事在先,竟然还敢来找王爷!”
“王爷,您不必出面,玉儿这就让他们滚远点!”
说着,玉儿气冲冲朝府外走去。
唐凡摇头淡笑,同样起身朝外走。
“滚滚滚!这可是平南府!岂是什么人都能闹事的地方?”
玉儿刚到门前,便破口大骂。
“区区一个丫鬟也敢这般放肆,看来平南府,当真是没落了。”
“唐凡!既然你不懂教下人,本将军便替你管教管教!”
说罢,张天宝起身走近大门便要对玉儿动手。
“滚!”
不等张天宝走近玉儿一尺之内,铁牛一声怒吼,让张天宝止步不前。
盯着眼前身形魁梧,强壮如牛的大汗,张天宝眼眸章升起一丝忌惮。
这等勇猛之人,若投身军中,定能斩获不少军功!
此等良将,正是他所求的!
张天宝想到这,清了清嗓子,神色缓和道:“这位勇士,何必助纣为虐?来本将军麾下夺取那不世之功,不比待在这平难府,当个小小仆役好?”
清晨,天刚刚擦亮,京城一片寂静之时,太极殿前,早已聚集不少官员。
唐凡自马车走下时,引得在场不少官员为之侧目。
一天时候,足够唐凡昨日面见南漠使团的消息传遍百官。
他们对这位新任的平南王原本的轻蔑减轻不少。
“恭喜世子啊!过了今日,您可就是新任平南王了。”
“平南王继任之时的宴会,也别忘了宴请我们这些人啊!”
看着唐凡走近,这些官员面带笑意点头示意。
伸手不打笑脸人,唐凡自然对他们回敬善意。
“殿下果真不凡,南漠使团接连抛出两个难题,王爷即皆可接下,当真是让我等大开眼界!”
开口的,乃是洪皇的心腹,礼部尚书,娄霄。
“娄大人谬赞了,小子不过是运气好,这才勉强通过了考验。”
“真要论学识,如何比得上娄大人?”
被唐凡吹捧得很是舒服的娄霄频频点头,看向唐凡的眼眸中满是赞赏。
就在二人相谈甚欢之际,一道不和谐的事情响起,“继任平南王?”
“在老夫看来,倒也未必吧?”
唐凡眉头微皱,回身看去,却见来人正是大夏当朝宰相沈肃与他那两个狗腿子。
原本聚在唐凡左右的官员下意识退开。
想必唐凡这个朝堂新贵,显然宰相给予他的威慑更大。
更有不少官员暗暗摇头,为唐凡捏了一把汗。
得罪了宰相,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面对沈肃的挑衅,唐凡皮笑肉不笑,回礼道:“宰相所言甚是,是唐凡得意忘形了。”
一旁的娄霄却是不忿。
在他看来,能够接连解开两道困扰世人的难题,唐凡绝非寻常之辈。
仅是这一点,便足够让唐凡继承本就属于他的平南王!
他仗义执言道:“宰相何出此言,能让南漠使团以礼相待,已是难能可贵。”
“更别说世子还让南漠应允和谈一事,如此,还不足以继承平南王?”
沈肃冷哼一声,冷冷道:“世子虽见了南漠军师。”
“可世人皆知,南漠素来蛮横,想与之达成和谈,世子怕是许诺了不少东西吧?”
面对沈肃提问,唐凡笑着摇头,“小子有没有许下重诺,稍后宰相便可知。”
面对如同一块棉花般,打不进也说不破的唐凡,沈肃只得冷哼,从他身旁走过。
张奇正冷眼看着唐凡开口道:“唐凡,别以为见了南漠国师便可稳操胜券!”
“宰相大人点头,你这平南王才作数!”
“否则,任凭你机关算尽,都休想坐上这平南王之位!”
唐凡笑着回应,“多谢张大人费心,小子能不能继任,还需看陛下的。”
“至于宰相提醒,小子定会谨记于心。”
唐凡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张奇正一腔怒火无处宣泄,刚想指着唐凡鼻子破口大骂。
太极殿前,一道尖细声音响起,“陛下到!开朝!”
伴随刘公公的叫嚷,百官有序入场,各自站好位置后,朝那座龙椅上的洪皇行礼喊道:“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洪皇面无表情抬手后,面朝百官问,“可有本要奏?”
伴随洪皇声音落下,各部主管有序将各自奏折禀命。
朝堂上,掀起一场又一场激情辩论。
而这一切都与唐凡并无太多瓜葛。
他始终站在一旁静静等待。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各部问题方才有了决议。
洪皇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瞥了眼闭着眼身子摇摇欲坠的唐凡,“昨日和谈一事,想来诸位皆有所听闻。”
“唐凡,你且将昨日与南漠所商议的内容拿出来说说。”
被洪皇点出,唐凡点头道:“是。”
随后,他将昨日在南漠国师面前说过的内容再说了一遍。
百官听闻,皆是不自觉点头。
唐凡与南漠敲定的内容,让绝大多数人都感到满意。
一来,唐凡的确没有割地,更没折损大夏国威。
同时,也让南漠上下感到满意。
可以说,这显然就是当下最好的和谈条件。
即便换成宰相,想来也不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诸位爱卿,对平南王的提议可有异议?”
洪皇悄然改变对唐凡的称谓,无疑是在暗示百官,他对唐凡的计划很是满意。
如此局面之下,其余官员又怎会流露不满?
“平南王的提议堪称上上之选!”
“我大夏不止无需花费多余金银,便可换来两国安定。”
“说不准,还能依托南漠,将通商一事发扬光大,让我大夏国力再次上升!”
“如此良策,又有谁会不满意?”
娄霄第一个站出,为唐凡开口。
其余官员虽没有直接站出夸耀,可频频地点头与脸上的笑容,皆表露出,他们对此的满意。
“本官觉得,平南王这提议看似极好,实则漏洞百出!”
“若真按平南王提议实施,我大夏怕是要损失惨重!”
就在洪皇即将盖棺定论之际,沈肃走出,指着唐凡开口道。
面对发难,唐凡脸上没有分毫不悦,只是笑着示意沈肃开口,“敢问宰相,本王的计策哪有问题,还请指明。”
沈肃冷哼一声,瞥了眼唐凡这才面朝洪皇开口,“第一,一旦开通互市,大夏与南漠便可互通有无。”
“这定会滋生各色铤而走险的商贾,为了金钱大肆兜售军备物资。”
“届时,得到大量铁矿、铜矿的南漠便可顺势组织大批军队!”
“谁又能保证,南漠不会再度举兵南下?届时,面对人马俱甲的南漠军队,我大夏势必要付出更大代价!”
沈肃这提醒之下,在场百官纷纷点头。
正如沈肃所说,南漠狼子野心,这些年和谈不止一次。
可没过几年便又再度卷土重来,让大夏损失不小。
而沈肃所提出的观点,更是极为犀利。
商人重利是众所周知的事情,面对这般巨利,即便是满门抄斩的死罪,他们一样敢铤而走险,根本无法杜绝。
听着百官议论纷纷,沈肃得意地看向唐凡,“不知平南王对本宫所言,有何看法?”
“国师大人,那人的话,当真可信?他会不会,是诓骗南漠?”
京城使馆,前厅内,一行身材魁梧的大汉簇拥着一位身形枯槁的老人。
在老人身旁还坐着位脸蛋粉扑扑,很是可爱的小女孩。
“那人与南漠合作多年,想来不会诓骗我等。”
“当然,也不可全信,毕竟此人绝非善类。”
这位坐在主位,开口说话的,正是南漠国师,阿奇朵。
听着国师回应,魁梧大汉们默默点头,不再开口。
“国师爷爷,听说明日与我们会谈的,是那个平南王,他是什么人?很厉害吗?”
小女孩扯了扯阿奇朵衣服,一脸好奇的问。
没等阿奇朵开口,坐在女孩左侧的大汉哈哈大笑道:“公主殿下,那可是大夏出了名的纨绔!”
“不仅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王位,甚至自降身份还跑去干商贾之事,当真不负他纨绔之名!”
公主听闻壮汉所说,眼眸却是闪过一抹光芒,有些羡慕追问:“这样的人也很不错啊!重情重义,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阿奇朵抚摸着公主脑袋笑道:“那女子是大夏一品将军,又怎会看得上他?”
“自然是以当众退婚收场。”
公主刚刚升起的好奇心瞬间消失,她低下头嘟囔道:“好可惜……”
阿奇朵无奈摇头,继续看向席间壮汉,“明日,平南王代表大夏与我南漠协商。”
“尔等务必要让其知难而退,务必要将和谈一事押后。”
在场壮汉纷纷点头答道:“谨遵国师命令。”
翌日,清晨。
唐凡坐着马车来到南漠使团下榻的使馆。
一旁的玉儿好奇盯着门前守卫一脸好奇地扯着唐凡衣袖低声道:“王爷,您看他们的服饰好生奇怪!”
“哪有人把兽皮披在身上的?他们不觉得热吗?”
唐凡看着身旁的玉儿,无奈摇头。
今日面见南漠使团,本打算由他与铁牛前来。
可架不住玉儿非要跟着,唐凡也只好同意。
怎料,这妮子当真是本十万个为什么,见着什么都要问上一句。
“南漠地处草原,布料匮乏,再加上草原温差极大,才会穿着兽皮。”
听着唐凡解释,玉儿连连点头,看向唐凡的眼中,满是星星。
她笑着说道:“王爷,您懂的真多!”
唐凡扶额,不再回应玉儿,径直朝使馆大门走去。
“何人?”
眼见唐凡三人走近,使馆门前的守卫拦住去路,冷冷问。
“本王乃是代表大夏和谈的平南王,烦请通知南漠国师。”
唐凡语气平和的说道。
怎料,大汉上下打量唐凡一眼,嗤笑道:“你就是大夏第一纨绔?”
“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果真是一介废物!”
“想你父,亦是战功赫赫,便是在我南漠亦是受人尊敬。”
“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废物儿子?”
眼见小小一个南漠守卫都敢对唐凡不敬,铁牛复行数步,冷冷道:“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的刀无情!”
“怎么?平南王这是要强闯?”
“坏了两国和谈,惹得两国再起征战,平南王担得起这罪责?”
面对身形魁梧的铁牛,守卫丝毫不惧,反倒有些跃跃欲试,嘴里挑衅话语丝毫不减。
“找死!”
铁牛眼眸间闪过一抹厉色,一拳砸出。
守卫眼中的期待顷刻间化作恐惧。
铁牛一拳将其砸腿数步之外,吓得另一位守卫严阵以待,高声大喊,“敌袭!”
一时间,待在使馆内的壮汉鱼贯而出,将唐凡一行人围在其中。
“你们当真要动手?莫要忘了,这里可是大夏!你们当真要引起两国交战?”
玉儿看着这群南漠大汉,愤怒喊道。
“这里可是南漠使馆,尔等擅闯使馆,即便要问罪,也该是你们的错!”
高处,一位大汉双手环胸,戏谑看着唐凡一行人。
“和他们说这么多作甚?你们后退,我来挡住他们,若有机会,带着王爷即刻离开!”
铁牛已然抽刀出鞘,如猛虎般冷冷看着四周的大汉。
“动手!让这群大夏人看看,我南漠儿郎的本事!”
伴随大汉发号施令,四周大汉朝唐凡等人逼近。
“难怪南漠这些年始终贫瘠,一群只长肉不长脑子的白痴,如何比得上大夏?”
“依本王所见,你们所为的,智慧近妖的国师,也不过尔尔。”
听着唐凡所说,南漠壮汉的脸色更阴沉了几分,“好!很好!原本,我的只打算给你们一个教训。”
“可你竟敢羞辱国师!给我打断他们的手脚,扔出去!”
面对不断逼近的南漠壮汉,唐凡丝毫不惧,淡笑反问,“本王难不成说错了?”
“纵容下属肆意妄为,更欲对大夏王爷动手,这不是奔着与大夏交恶?”
“连和谈都不会的国师,怎可能是什么智慧近妖的存在?”
“放肆!还敢羞辱国师,就算你是大夏平南王,一样得死!”
大汉怒吼间,南漠守卫已将唐凡三人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裹。
“王爷,您好像真惹怒这群蛮子了。”
玉儿低着头躲在唐凡怀中,小声说道。
“闭嘴!不激怒他们,如何能逼得南漠国师现身?”
唐凡此举,不过是笃定南漠国师绝不会放任局面恶化。
若他们什么都不做,那才是下下之策。
连南漠领导人都见不到,还谈什么商议之事?
“可是,他们好像真打算动手!”
玉儿看着越来越近的南漠人,脸色微白,紧张的抓着唐凡衣袖说道。
“住手!”
就在紧要关头,一道苍老声音响起,打断南漠守卫动作。
“王爷说的不错,这里总归是大夏而非南漠。”
“若真在这动手,大夏与南漠和谈一事,怕是要无疾而终。”
南漠守卫退开,唐凡方才看清,开口说话的,是位年过七旬的耄耋老人。
“方才本王所说,不过是一时情急,还请国师谅解。”
见着正主,唐凡语气缓和几分,带笑说道。
“各为其主,王爷并未做错什么。”
“老夫也的确当不起智慧近妖的称呼。”
老人慈眉善目,语气柔和,让唐凡松下一口气。
怎料,他话锋一转,面露厉色,“可王爷千不该万不该,羞辱我南漠!”
“南漠虽弱,却不可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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