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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爆黑料后,娇夫他更爱了路唯蓁靳岑焰无删减+无广告

男神请我吃鸡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过了好一会儿,靳岑焰起身去刷牙洗脸,看路唯蓁已经闭眼,进被窝之前,他又把灯关了。还有两周就是冬至,晚上又黑又静。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就这么沉默地躺了几分钟,连轴转了两天,靳岑焰太困了,他几乎是带着燥热入睡,睡得特别不痛快。路唯蓁在床上规规矩矩又躺了几分钟,磨叽了半天,她越想越觉得还是要说。她从床上翻身起来,两只手摇了几下靳岑焰的肩膀。靳岑焰惊醒,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他下意识起身,脑袋一下子磕到路唯蓁低下来的脑门儿上。两个人撞得“咚”得一声。“啊”路唯蓁坐到床上,捂着额头叫了声:“你入睡这么快的嘛?”靳岑焰打开床头灯,记起自己是在路唯蓁房间,舒了口气:“你怎么又突然扑过来了?”早上也是,往他后背上扑。他嗓音里还带着疲惫的沙哑,视...

主角:路唯蓁靳岑焰   更新:2024-11-07 12: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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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唯蓁靳岑焰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爆黑料后,娇夫他更爱了路唯蓁靳岑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男神请我吃鸡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了好一会儿,靳岑焰起身去刷牙洗脸,看路唯蓁已经闭眼,进被窝之前,他又把灯关了。还有两周就是冬至,晚上又黑又静。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就这么沉默地躺了几分钟,连轴转了两天,靳岑焰太困了,他几乎是带着燥热入睡,睡得特别不痛快。路唯蓁在床上规规矩矩又躺了几分钟,磨叽了半天,她越想越觉得还是要说。她从床上翻身起来,两只手摇了几下靳岑焰的肩膀。靳岑焰惊醒,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他下意识起身,脑袋一下子磕到路唯蓁低下来的脑门儿上。两个人撞得“咚”得一声。“啊”路唯蓁坐到床上,捂着额头叫了声:“你入睡这么快的嘛?”靳岑焰打开床头灯,记起自己是在路唯蓁房间,舒了口气:“你怎么又突然扑过来了?”早上也是,往他后背上扑。他嗓音里还带着疲惫的沙哑,视...

《我被爆黑料后,娇夫他更爱了路唯蓁靳岑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过了好一会儿,靳岑焰起身去刷牙洗脸,看路唯蓁已经闭眼,进被窝之前,他又把灯关了。

还有两周就是冬至,晚上又黑又静。

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就这么沉默地躺了几分钟,连轴转了两天,靳岑焰太困了,他几乎是带着燥热入睡,睡得特别不痛快。

路唯蓁在床上规规矩矩又躺了几分钟,磨叽了半天,她越想越觉得还是要说。

她从床上翻身起来,两只手摇了几下靳岑焰的肩膀。

靳岑焰惊醒,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他下意识起身,脑袋一下子磕到路唯蓁低下来的脑门儿上。

两个人撞得“咚”得一声。

“啊”路唯蓁坐到床上,捂着额头叫了声:

“你入睡这么快的嘛?”

靳岑焰打开床头灯,记起自己是在路唯蓁房间,舒了口气:

“你怎么又突然扑过来了?”早上也是,往他后背上扑。

他嗓音里还带着疲惫的沙哑,视线清明后,才慌了一下,拉开路唯蓁的手:

“让我看看,磕哪儿了?”

路唯蓁放下手,脑门上磕红了。

靳岑焰掌心按在她额头,揉了揉:

“还疼不?”

她又看了看靳岑焰的脑门,也红了。

两个人都白,特别明显。

“还好。”她也学着靳岑焰的动作,替他揉了揉,“是我有话想跟你说。”

靳岑焰看了她几秒,沉声问:“憋多久了?不说出来睡不着?”

“嗯,对!睡不着!”路唯蓁跪坐在他身边,用力点头。

靳岑焰忍着笑,靠坐在床上,装作严肃:“你说。”

“我想,我想说,”路唯蓁从没跟人这么解释过,大部分时候她都是笑笑,又或者有仇当场就报了。

她一句开篇的话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讲出来:

“岑焰哥,其实我没有认为你不值得被告知,是我在剧组遇到的事情,对我来说,没到能够向你、向我哥求助的那步。

挂电话也是因为不想麻烦你,你已经很忙了,因为我跟你说委屈你出于人情帮我,以后我会不知道怎么跟你相处,会觉得欠你的。

今天打针的那些疼我都能忍,不叫是因为习惯了,疼了不咬你是怕你疼。

你说得对,我对别人亲近,信赖,服软是很难的事情,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办法完全面对我哥对我的好,我更不能因为跟你的这层关系,就随便向你索取什么。”

路唯蓁低头抠了抠床单。

她长发垂落,遮挡住了精致的小脸,看不出什么表情。

能说出这些话,看起来已经憋了很久了:

“我从小好像就是个麻烦,一直被推来推去,从养父母被推到姥姥家,回到路家后又被推到我哥那里,在大伯家才感觉到一点点亲情,所以我可能...对这方面比较迟钝吧,你别介意。”

靳岑焰好久没说话,一直看着她,也没什么表情。

路唯蓁抬头又打量了半天,也看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有些懊恼,补了一句:

“我真不是故意把你惹哭的,想跟你接吻也是以为...你喜欢接吻,这样能哄你不哭——”

“闭嘴,我知道了。”靳岑焰一把捂住了路唯蓁的嘴巴。

灯光够暗,看不出靳岑焰的红温。

他觉得自己的脸和脖子一定红透了。

靳岑焰“啪”得一下,把灯关了:

“睡觉吧。”

他受不了路唯蓁这样盯着他。

室内再次陷入黑暗,两个人回到被窝,靳岑焰再也睡不着了。

“蓁蓁,刚才的那些话,”靳岑焰从被窝里伸过手,去牵住了她的手,“跟你哥会说吗?”




靳岑焰手指缠绕的头发丝立刻就被扯断了。

他明明解释过两次了,那是因为淋雨加上通宵加班才会发烧,不是因为做多了才发烧。

靳岑焰不再多说,他怕被气死,直接甩了个定位和房号过去:

六个八,我今晚七点半出发去机场。

他拽了衣服去洗澡,从浴室出来,擦干头发后,又把胡子刮了。

路唯蓁没到,靳岑焰无聊在沙发上看了会儿手机,恰好看到路聿青在群里分享的路唯蓁拍戏视频:

兄弟们,这我妹!!挺胸骄傲.jpg

群里就着话题闲扯了几百条,靳岑焰没看,也就反复放了二十几遍视频,又去翻评论区。

他手指停在那个最高点赞的评论上:

[敲里吗为什么感觉好涩好欲又好纯!]



陈雨庭脸上打了十斤粉吧?和路唯蓁在一个图层吗?哪里色,哪里欲,哪里纯了?

靳岑焰生出一股邪火。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路唯蓁还是没来。

靳岑焰打了个电话过去,路唯蓁那头立刻就接了。

秒接。

靳岑焰邪火中莫名变成闷气。

有空玩手机,没空回他消息?

他没说话,等着路唯蓁开口。

双方沉默几秒,她才出声:

“岑焰哥,你是不是等着急了?你先别急。”她嘴里好像还在嚼东西,语气有点慌张和抱歉。

靳岑焰不说话。

路唯蓁听出来他有点情绪,轻声哄着解释,连带着嗓音也带着点儿嗲:

“再等我一下下哦,就几分钟,我在楼下便利店吃点东西,中午没吃饱,怕一会儿体力不够。”

“....”靳岑焰真是服了,“体力不够,我可以订餐送上来,比便利店的东西有营养。”

路唯蓁满脑子都是些不正经的,毫无掩饰脱口而出:

“可是我怕中途被打断扫兴嘛。”

“......”靳岑焰心里那股闷气一下子就散了,“我下楼找你。”

他都能想到路唯蓁是现在是什么样。

她日常跟路聿青撒娇就喜欢拽着她哥的衣角,抬头的时候,眼睛里还波光粼粼的,纯得要死。

路聿青奚落她“你别跟我撒娇,撒娇对我没用”,路唯蓁还会撇撇嘴否认,“我没撒娇,我们猛女不会撒娇”。

靳岑焰有点想笑。

是是是,全宇宙第一可爱凶起来会说喵的猛女。

-

靳岑焰解了浴袍,换了套冲锋衣,到酒店楼下的便利店刚好看见路唯蓁。

她在窗前坐着,低头吃一碗关东煮。

手边是擦过的纸巾。

应该是辣味的,她嘴唇周边被辣的红红一圈。

靳岑焰扯了下嘴角,他亲她的时候,也会这样,吸几下,她的嘴唇就泛红。

帅哥打眼,靳岑焰在门口只站了一小会儿,就有店里的女生过来搭讪。

他眯眼望着窗里的路唯蓁。

她看到他了,伸出的手本来是想打招呼,在看到有女生靠近他的时候又缩了回去,低头吃串串。

一块魔芋丝,一根一根的吃,明显是吃饱了。

靳岑焰敷衍地打开手机,让那个女生扫了次,话都没说,进便利店。

“吃完了没?”他敲了敲桌子,“走吧?”

路唯蓁慢吞吞地起身,低着头,恨不得跟靳岑焰保持两米距离。

搭讪的女生看着两人,也进了便利店。

“我买瓶水。”路唯蓁被辣到,到柜台旁边拿了瓶水,结账的时候,靳岑焰又从收银台旁拿了盒安全套。

路唯蓁疑惑地抬头看他,小声说:

“我记得你箱子里还有很多的。”

靳岑焰俯身,亲昵地贴到她耳朵边:“就当帮我个忙。”

他想了想,又拿了条巧克力,扫码结账。

搭讪那个女生走过来,脸上带笑,看着路唯蓁,目光满是试探:

“小姐姐,你男朋友好帅!”

路唯蓁主动伸手牵住靳岑焰:“谢谢。”

掌心熨贴在一起,靳岑焰又将五指插进路唯蓁指缝,十指相扣,比刚才亲密太多。

或许是身体深入交流过,这种动作做起来反而没那么别扭。

靳岑焰牵着她往外走,一路走进电梯才松开。

“你桃花运好旺。”路唯蓁细数,“这两天见你,都是在被别人搭讪,麦然昨天还问我跟你熟不熟,想让我当中间人约你吃饭。”

“你能约我吃饭,她不行。”靳岑焰双手插兜,倚着电梯墙壁,低头看路唯蓁拉和麦然的聊天记录。

路唯蓁没细品这话,她觉得靳岑焰说的也没错。

就凭路聿青的关系,路唯蓁约靳岑焰吃饭,他也一定会来。

路唯蓁指着聊天记录给他看:

“麦然其实还问我,你是不是不爱理人,为什么不理她,你要不要——”

靳岑焰蹙眉,思忖路唯蓁还当起红娘来了。

“我就没加她。”靳岑焰拉开自己手机通讯录给她自证,好友添加那里红点多成省略号,

“加我的人太多,每个人都找我聊一句,再吃顿饭,我成什么了?”

路唯蓁撇了一眼,嘴角若有似无地翘起,又问他:

“那你为什么还让她们扫码?”

“以前被缠得烦了,发现扫了省事。”靳岑焰从口袋里拿出房卡,房门刷开又关上,他将人压在门后接吻。

刚才看她吃关东煮的时候就想亲她。

刚吻了没几下,唇齿分开,靳岑焰“嘶”了声,他将手里喝了一半的水打开灌了几口:

“有点辣。”

他祖籍在羊城,到小学才来的京北,但家里饮食一直清淡。

路唯蓁靠在门上捂着嘴笑,又红了脸。

她觉得自己这次有点奇怪。

按道理来说以前都是脱了衣服,她才开始脸红,至少是在做的时候。

现在站在靳岑焰面前,眼神和他对视,她就会脸红。

靳岑焰的眼睛特别好看,尤其是眼神凝在她脸上的时候,潋滟水润,像是一汪波澜不惊的深潭,随时都能把人勾进去。

前几天老师还说当演员要训练眼神,看电线杆子都得深情。

路唯蓁那会儿就想到靳岑焰,他的眼神根本不用训练就很深情。

如果他再随便坏笑一下,就更让人心不在焉了。

路唯蓁挪开视线,找借口进浴室:

“我去个刷牙。”

靳岑焰看她背影沉思几秒,跟了过去:“一起。”


“要先从好朋友开始做起吗?”

路唯蓁显然不清楚,好朋友的界限是什么。

好朋友之间怎么可以做到他们眼下这种地步?

“多,多好的朋友?”路唯蓁感觉到靳岑焰插入自己发间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又酥又麻的痒感直冲天灵盖,

“像你和我哥那样吗?”

“当然不是。”靳岑焰显然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指腹慢慢摩挲,“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你的那种好朋友,其他人都不可以,包括你今天对我讲的话。”

他耐心地梳理着路唯蓁的长发,给她缓神呼吸的时间:“只有我可以听,好不好?”

路唯蓁意乱情迷地点点头,被靳岑焰诱导,仰着下巴接受更深的吻。

靳岑焰在这方面显然比路唯蓁有天赋得多。

第一次约的时候,他吻下来,笨拙直接地快要把她的舌头搅碎,看她一直在皱眉,才知道由浅及深。

而路唯蓁几乎不用费什么心思,只要乖乖张嘴接受,迎合,吞咽就好。

两个人亲密接触的时间长了,是会染上彼此的气息。

靳岑焰见她亲累了,又低头去亲吻她的鼻尖,眼皮,眉梢。

直到一只手揽过她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托举了一下。

路唯蓁的脚趾也随着他的手上的力气绷紧。

她看着靳岑焰的鼻尖从她的唇畔一路下滑,蹭着她的睡裙前襟:

“宝宝,这里可以亲吗?”

他红着眼睛,又换了个更亲昵地称呼。

路唯蓁只觉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恍惚地胡乱点头。

腰上的手松开,裙摆被强行从大腿推到了锁骨。

靳岑焰埋头的时候又想起来:

“你接下来没有大尺度的戏份了吧?”

路唯蓁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摇头:

“没有了。”

靳岑焰笑着挪开她的胳膊,反剪到枕头上,单手摁住。

他记得刚开始的时候,路唯蓁就爱这样,不敢睁眼,从头到尾都不要和靳岑焰对视。

偶尔偷偷睁开眼,被他发现后,又飞快地闭上。

不管是上学还是后来工作,她看人的时候总是笑意盈盈,有时候把人看害羞了,她自己也不清楚。

但其实路唯蓁才是那个最容易害羞的。

靳岑焰同她接吻,脱她衣服,吻她身体,到最后一步,她几乎全程都在脸红。

这样爱脸红的人,却偏偏又是胆子最大的。

约是她主动要约,每次几乎都是她先问他时间。

约炮这种方式,放在以前,靳岑焰从没想过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对于爱情,靳岑焰从小就有标准答案。

靳颂安作为严父,平时屁话不多,跟靳岑焰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和岑栀意之间的爱情。

靳颂安和岑栀意都是独子独女,靳家和岑家两家的家业将来也都是靳岑焰的。

豪门龌龊多,怕儿子学坏,靳颂安从如何跟岑栀意认识,到精心花了三个月追她,确认关系后将近一周才舍得拉手,拉手和拥抱又隔了一个月,拥抱和接吻相隔了三个月,到最后交往两年后慎重地开始试婚同居。

每一步计划的有多认真,靳颂安都跟靳岑焰讲的无比仔细。

“先爽了再说”的这种约炮模式并不符合靳岑焰的爱情观。

他的父母爱情不是这么教他的。

至于现在为什么发展成这样,他还说出了先从好朋友开始做起这种狗屁话,也是没办法。

路唯蓁的头发很软,靳岑焰扣着她的手指时,小臂时不时还会蹭到她的长发。


不想再让她开口说话了,他当着她的面,拆了包冲剂找温水冲了喝了。

-

司机一路上开得快,到京北已经是晚上八点,他看了眼导航,市中心的路线红的发黑:

“少爷,这两天开国际博览会,今天又刚好是周五还下小雪,三环内全堵了,要往里开吗?”

靳岑焰低头又用下巴试了下路唯蓁额头上的温度,比下午烫了一些,她发烧反反复复。

医生开的药劲儿大,她吃完又倒他怀里睡着了,晕晕乎乎的。

早上看诊的时候,医生还叮嘱过他:你女朋友身体底子有点弱,需要好好调理。

靳岑焰看了眼外车窗外的天气,说:

“开去云玺别墅吧,最近。”

司机换了导航,笑了笑:

“少爷好久没回家了,夫人一定很高兴。”

“.....”靳岑焰扯了扯嘴角。

他回家,全家大概只有岑栀意高兴了。

上次回家抄了两天的佛经,他手都废了。

-

靳岑焰大二因为专业和前途的事,和靳颂安吵崩了后,直接交换去了斯坦福。

美国期间,靳岑焰没用过家里一分钱,一路在数学系本硕连读,直到后来创业成功,决定回京北继承家业,父子关系才算缓和了一些。

前段几个月,因为联姻和相亲的事,父子又有点吵崩的迹象,为了避免跟靳颂安碰上面,靳岑焰特地从后门进的别墅,直接通过电梯回了自己房间。

保安从监控里看了半天,才认出是自家少爷抱了个大粽子回家。

为了主人家一家三口的和睦,保安让老管家来看监控,老管家激动地汇报给了刚到家靳颂安:

“少爷,小少爷回家了!”

“他回家是什么很值得高兴的事情?”

靳颂安没什么表情地冷嗤一声,将大衣递给保姆。

靳颂安个子很高,站在佣人和老管家身边,像棵笔挺的松,光看背影和靳岑焰相差无几,但肤色比儿子黑一些,长相也偏正统的英气,没靳岑焰那么招摇。

靳颂安又在客厅看了一圈,问:“我老婆呢?”

老管家指了指楼上:“夫人在三楼,做手部护理。”

靳颂安上楼,刚好看见靳岑焰从自己房间出来。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同时滞了两秒,靳岑焰面无表情,干巴巴地叫了声:

“爸。”

“嗯。”靳颂安像看陌生人一样,和他擦肩而过。

刚走出去没几秒,靳岑焰就听见靳颂安黏腻腻地对着一个房门唤了声:

“老婆,我下班了。”

“爸,我妈在对面。”靳岑焰指了指对面的门。

靳颂安没搭理他,推开门一看,王妈也在,随即改了称呼,但声音依然温柔:

“栀栀,逆子又带女人回家了。”

“..........”

靳岑焰:爸,你是不是当我不存在?

岑栀意和王妈同时回头,两个人脸上都挂了两行泪。

靳颂安只听见屋内的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音响,正在播放多人有声书:

“《上瘾!禁欲系京圈佛子对我狠狠爱》第一千百三百九十四章之‘分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姜暖暖一把夺过司徒龙霆手中的那张照片,用力撕成碎片,她头一回如此果决,将照片碎片扬到司徒龙霆脸上。

姜暖暖有些气喘,她的声音里还带着颤抖和哭腔:

司徒龙霆,我再也不想任由你摆布了,你从来都没有好好珍惜过我,你害我瞎了眼睛,肝肾受损,甚至还想把我的心脏移植到你的白月光身上,你真的是一个很烂的人,请你再也不要来找我,你根本就不会好好爱一个人。


黎唯蓁攀着他的肩膀,视线相撞中,她坐了上去。

靳岑焰眸色变深,喉结翻滚了几下。

他侧脸深深吸了一口烟,扣着她的后脑勺将气息渡了过去。

路唯蓁只感觉靳岑焰舌尖撬开她的牙齿,轻轻在她口腔里呼了一下,击喉感瞬间从口腔爆开。

过肺后还是十分上头,后调的沉香夹杂一丝回甘,路唯蓁有些呼吸不过来,用手推他胸口。

靳岑焰并没有放开她,搅着她的舌头沉默又凶狠地吻了几秒才分开。

“这烟劲儿好大。”路唯蓁大口呼吸,稍稍平复后,她将烟盒拿过来看,“什么牌子的,我能带走吗?”

“不可以。”靳岑焰将烟盒从她手里抽走,扔到一边,“在你哥那顺的,他会发现。”

这一句话就堵了路唯蓁再次抽烟的想法。

“哦,行吧。”路唯蓁微微翘起唇,学着靳岑焰平时这样回答的神态。

靳岑焰笑着用鼻尖去蹭她的脸:

“怎么,这烟很爽?”

“嗯。”路唯蓁涨红了脸,痒得抖了一下。

靳岑焰感觉到她的敏感,掐在她腰上的手又用了点力气,手背上青筋愈加凸起:

“这个爽,还是刚才在浴室爽?”

路唯蓁刚平下的心跳再次剧烈跳动,戳着她每一种情绪交织混合,刺激,羞耻,亢奋,禁忌...

她顿了下,轻轻回答了两个字:

“浴室。”

靳岑焰不说话,笑得又痞又坏,唇也一点一点印在她的额头上,脸上。

她的鹿眼依然一动不动地盯着靳岑焰,无辜又清澈。

盯得靳岑焰突然生出负罪感,他伸手捂住路唯蓁的眼睛,又听见她问:

“岑焰哥,我想再做一次,可以吗?”

-

靳岑焰轻松托着她的臀,将人抱回床上。

露台的门没关,窗帘大敞,风衣裹着浴袍被扔到被子外。

靳岑焰没由得来势汹涌,像是寒天雪地的冬夜里,瞬间燃起的烈火,他吻到哪里,哪里升起一片滚烫。

怎么也扑不灭。

路唯蓁不让他吻别的地方,他没收着劲儿,力气有些过分重了。

路唯蓁的眼尾被刺激地积攒了许多生理性眼泪,靳岑焰俯下身,看着眼泪微微愣神。

上次真正见到路唯蓁的眼泪,还是她二十二岁,大四的寒假。

那天池冽比赛受伤,在郊区的南山别墅休养,那天京北在下暴雪,南山被封,车子开不进去,她抱着饭盒,走了一个小时给池冽送汤,却在出门后,一个人躲到小花圃边偷偷哭了很久。

路唯蓁的到底喜欢池冽多久,靳岑焰也不清楚。

但她有多喜欢池冽,十年前,靳岑焰第一次见她,就能感觉到。

-

那天是立秋,池冽从蓉城转学回来的第一天,朋友们就迫不及待凑到路聿青家,为池冽接风。

靳岑焰下车后顺道在小区旁的CBD给他们买秋天的第一杯奶茶。

奶茶店人不算多,就坐了路唯蓁一个顾客。

她手边没奶茶,坐在落地窗后的圆桌边,低头看手机像是在等人。

上午阳光特别好,路唯蓁穿了身红色碎花裙,脖颈修长,身形窈窕,从脸到脚都是白白亮亮的,皮肤比白瓷还干净。

靳岑焰正考虑要不要也请她喝杯奶茶,路聿青和池冽推门进来。

路唯蓁看到池冽立刻就红着脸笑了出来。

靳岑焰想,幸亏他当时没问。

比靳岑焰反应更大的是路聿青,他几乎当场就愣住。

往后一整天,路聿青的眼神就几乎钉死路唯蓁身上,看得池冽分分钟想揍他。

靳岑焰把快要打起来的两人分开,拽着路聿青上了自己家的车。

“你有病吧路聿青。”靳岑焰看着安静如鸡的路聿青,觉得反常,还想多劝两句。

“我怀疑黎唯蓁是我二婶。”

路聿青这一句话瞬间给车上的三个人都干沉默了。

司机从后视镜打量路聿青半天,问:

“少爷,要去医院吗?”

“不用。”路聿青从手机里百度了半天,找了一张八九十年代影星的照片,递到靳岑焰面前,“像不像?”

路聿青指着照片:

“你看她俩这大眼睛,鼻梁骨,还有这小嘴巴,像不像?”

靳岑焰看的第一眼就怔住:“卧槽...好像。”

路聿青把今天光明正大地怼脸“偷拍”的路唯蓁的正面照片,和他二婶的照片P在一起,发给靳岑焰。

他皱了皱眉,沉思:

“就是转世投胎的时间不太对,我二婶是九年前去世的,黎唯蓁今年都十五岁了,投胎虽然能跨越物种,但也不至于投到七岁的小女孩身上吧...”

司机再次求助地看了一眼靳岑焰:

“少爷,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不用。”靳岑焰转头很自然地问路聿青,“你京西保送过了吧?”

路聿青:“废话。”

靳岑焰:“我觉得你暂时不要去上大学。”

路聿青:“为什么?”

靳岑焰:“怕你被算命的骗了,成为京西之耻。”

“不可能,十年后,京西必以我为荣。”这种程度的嘲讽对路聿青的自信起不了丝毫打击作用,

“再说了,十五年前,我二婶还怀着我堂妹,总不能给我二叔戴绿帽吧?”

“....所以。”靳岑焰说出了最离谱的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十五年前就抱错了?”

路聿青彻底没话说了。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路家被闹得天翻地覆。

丁薇不能生育,坚定地要将路诗琦留下,不愿换回去。

她家境比陈璐家境好,对路博男事业有助力,这么多年又把路诗琦当成自己亲女儿来养,这对半路母女自然分不开。

路诗琦也有自己的心思。

蓉城亲生父母那里虽然勉强算个小康之家,但比路家差了太多,还重男轻女,她根本不想换回去。

路诗琦享受过路家的顶级资源,知道个中利害,她抱着丁薇哭得不愿撒手:

“妈妈, 能不能不要把我换回去?”

“真的假的又能怎么样?我离不开你的,明明我才是你从小宠到大的女儿呀。”

丁薇和路诗琦甚至强行把这件事怪到路聿青头上,怪他拆散了他们一家。

旁边的路博男看着丁薇和路诗琦也红了眼睛,路诗琦和丁薇性格很像,会服软,会撒娇。他平时再累,回家,她们也会凑到他跟前,端茶倒水说些贴心话,比陈璐那样冷冰冰的犟骨头要让人舒心得多。

从小养到大的,就算是不是亲的,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路博男要两个女儿一起养。

路唯蓁看着眼前戏剧化的一幕,简直太过抽象,她直接拒绝路博男的提议:

“只能二选一,我不接受和抢走我人生的人共享亲情。”

路博男选择养女的那一刻,路唯蓁只觉一盆凉水从头浇下,心寒到牙齿都在打颤。

从路家出来,路唯蓁一直在发抖。

那时她和路聿青还不算亲,池冽阴沉着脸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终于等到靳岑焰和路聿青临时离开的功夫,池冽按住路唯蓁的后脑,将人搂进怀里。

他重重地揉着路唯蓁柔软的长发,安抚她:

“没事儿啊,路聿青靠不住还有我呢,你都跟我来京北了,我还能不负责?”

靳岑焰没再多看,他十分有分寸的在暗处站了一会儿。

等到两人分开时,路唯蓁已经不再发抖。

-

后来的很多年里,靳岑焰每次看到池冽意气风发地站在领奖台的时候,都特别想问他一句:

还记得你当年说过,要对路唯蓁负责吗?

靳岑焰只见过路唯蓁真正掉过两次眼泪,一次是路聿青护着她,她悄悄偏头擦掉,眼泪不算多。

最伤心的那次还是四年前的冬天,冰天雪地,她悄悄躲起来为池冽掉了很多很多眼泪。

那路唯蓁今天的眼泪算是为他掉的吗?

算是吧。

靳岑焰用指腹碾过路唯蓁眼角的眼泪,重重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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