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见月谢星阑的其他类型小说《向银河坠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完电话,齐思礼重新躺回床上。身边一双手伸过来,探到他脖颈间抚摸。齐思礼推开,眉眼间有一丝不耐烦:“别蹭了,不热吗。”他翻身下床,在沙发上取自己的衣服,一下子注意到了随手放在衣服旁边的黑色盒子。盒子里是爱马仕经典款领带,姜见月给他的生日礼物。齐思礼拿起来,心中泛出懊悔。他和窦可的关系发展到如今这地步,完全是阴差阳错。两个月前公司聚餐,大家都喝醉了,窦可作为他的助理,开车送他回去。他也不想的,但姜见月不让他碰,窦可又实在大胆热情,他没忍住。事情发生后他也后悔,当时已经决定要辞退窦可,可这种事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窦可又私下里找了他两次,稀里糊涂的,两人的关系就走到了这一步。齐思礼举着盒子,转身面无表情看着床上的女人:“盒子是你打开的?”...
《向银河坠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挂完电话,齐思礼重新躺回床上。
身边一双手伸过来,探到他脖颈间抚摸。
齐思礼推开,眉眼间有一丝不耐烦:“别蹭了,不热吗。”
他翻身下床,在沙发上取自己的衣服,一下子注意到了随手放在衣服旁边的黑色盒子。
盒子里是爱马仕经典款领带,姜见月给他的生日礼物。
齐思礼拿起来,心中泛出懊悔。
他和窦可的关系发展到如今这地步,完全是阴差阳错。
两个月前公司聚餐,大家都喝醉了,窦可作为他的助理,开车送他回去。
他也不想的,但姜见月不让他碰,窦可又实在大胆热情,他没忍住。
事情发生后他也后悔,当时已经决定要辞退窦可,可这种事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窦可又私下里找了他两次,稀里糊涂的,两人的关系就走到了这一步。
齐思礼举着盒子,转身面无表情看着床上的女人:“盒子是你打开的?”
窦可被他凉凉的眼神冰了一下,缩进被子里:“我就是好奇……”
“别乱碰我东西。”齐思礼冷着脸说道。
窦可盯着那盒子,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小声说:“可我的礼物明明比这个好啊……”
齐思礼没搭理她,回身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来。
他想给姜见月发个信息问问明天几点回来,结果点开微信,就看见了窦可小号昨天发来的那条信息。
红点点已经没有了,安安静静躺在列表里。
齐思礼心里一慌,猜到是姜见月看到了。
……
姜见月洗漱完就接到了齐思礼慌里慌张的解释电话。
“阿月你别误会,这条信息是一个牌搭子发的,就是问我昨天去不去打牌,那人说话老是这样,不爱带主谓宾,你可别瞎想。”
姜见月沉默。
这个解释听上去合理,但深究,其实漏洞很多。
既然是牌搭子,肯定是约过几次,就像齐思礼自己说的,这人说话“老不爱带主谓宾”,那为什么聊天框里,一条以往的信息都没有呢?
“那人经常约你?”姜见月淡声问。
齐思礼卡了一下,语气陡然变得急切:“约过几次,不过之前都是给周京飞他们发的消息,反正我们平时都凑一块儿玩的,昨天刚好发给我了吧……”
察觉到姜见月的情绪,他愈发着急,提高了声音表忠心:“阿月,宝宝!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多喜欢你啊,从大学到现在除了你我还能看得见谁?好不容易追到你我怎么可能又去外面沾花惹草!不信你去问周京飞莫一凡!”
周京飞、莫一凡跟他穿一条裤子的,姜见月根本不可能去信他们。
她心烦意乱,不想听齐思礼在电话里撒娇浑缠,淡淡道:“我没说不信,你慌什么。”
齐思礼:“阿月我……”
“行了,我还要收拾东西。”姜见月打断道。
见她没打算追究,齐思礼松了口气,以为姜见月是信了他的话。
只是听出她语气仍旧不虞,便讨好道:“我跟那人说,以后别发这种引人误会的话了!阿月,你明天早点回来好不好,咱们晚上一起吃饭。”
后面又歪缠了好一会儿,姜见月推说自己得赶着出门,他才念念不舍挂了电话。
……
姜见月跟齐思礼说要回父母家,倒是没有骗人。
虽然理论上来说她的工作是双休,但由于职业特殊性,只要有任务,周末也得加班。
距离上次回家已经过去了大半月,父母电话催了她好几次回家,于是趁近期不忙,终于申请到两天调休。
姜见月工作在南区,父母家却住在江北的老城。
天气有些闷热,她直接打车回了桃花里。
桃花里是零几年的老小区,除了两栋高层,其余都是洋房。
十数年过去,业主们的小花园早已养得枝繁茂密。
姜见月到家的时候,姜维斗拿着平板在刷新闻,桑萍握着手机,也不知是跟哪位阿姨聊得兴起。
“今天都在家?”姜见月一边换鞋,一边问父母。
桑萍是高中老师,去年退休了。姜维斗年龄还没到,不过他自己给自己打工,在附近几个小区开水果超市,时间倒也自由。
姜维斗见女儿回来,放下平板说:“你不是今天轮休吗,我跟你妈专门等你呢,吃午饭没?”
姜见月摇头。
从昨天到现在,心里乱得很,根本没注意饿不饿。
可回到家,仿佛找到了依靠,后知后觉的感到又困又饿。
她没让父亲帮忙,自己去煮了碗面,端到客厅吃起来。
姜维斗看她狼吞虎咽的样子,关心问道:“怎么饿成这样?最近不是没什么要案吗,还很忙?”
齐思礼出轨一事暂且没有定论,姜见月不想让家里知道,只能囫囵说:“有些积压的旧案也要跟。”
姜维斗撇撇嘴,只好冒出一句:“注意身体。”
姜见月点头,捧起碗喝下面汤,满足地靠在椅背上。
心里的郁气,也在饱腹后退散了些。
那边桑萍终于挂了电话,转头瞧见靠在椅子上出神的女儿,忽然慨叹:“又来一个红色炸弹,我们学校那个魏老师,要嫁女儿了。”
“说起来,魏老师女儿还是月月同学呢,当时那丫头还是个不起眼的小黑妞,现在都结婚了……”
姜见月回神,意识到话题展开的方向有异,立刻站起身,收拾好桌上的碗筷往厨房走。
桑萍盯着她的背影,恨铁不成钢:“跑得到快,你说说你,模样工作哪样都拔尖,以前在学校收情书也是老大一堆吧,结果你们那群同学一个个都结婚了,怎么你反倒剩下来了!”
姜见月无奈:“以前收情书你还教育我呢,我没早恋还不好?”
“是让你别早恋不是让你不恋,你还几年就三十了,是真不着急啊!”桑萍抱怨着。
姜见月哼笑:“你们大人都这样,读书时耳提面命不许谈恋爱,一毕业就巴不得你马上结婚,我上哪去结婚啊。”
“你还跟我犟嘴,”桑萍苦口婆心,“我也没让你毕业就结婚,但你看看你都多大了,人生大事该考虑起来了。你不是谈了个男朋友吗,上个月还打电话说想来拜访,怎么又没动静了?合适的话就带回家让我和你爸看看啊。”
听到桑女士提起齐思礼,姜见月刚被抚慰的心情,又郁闷起来。
偏偏目前掌握的证据不够实锤,她还不能说。
当下只能将见家长的事一带而过:“再看吧,我去睡会儿。”
收拾好碗碟,姜见月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直到卧室门合上,桑萍才将视线调转回姜维斗,“之前还说会带小齐过来,怎么今天又变成再看了?别是出什么事了吧?”
“结婚这事讲究缘分,月月没带回来就证明她觉得没到那份上,你着什么急,”说完才想起妻子的脾气,忙又软语补充,“月月条件那么好,有什么好担心的。”
相较于妻子的着急,姜维斗就洒脱多了。
女儿是他的心肝肉,即便真到了三十岁,在老父亲眼里,那也是孩子。
谢星阑就站在原地,静静看着她的背影。
她步履匆匆,在走廊中越走越远。
他便静默的用视线追随着,侧脸与脖颈绷出孤寂的线条。
等她彻底离开,谢星阑这才拿出手机,拨给了朱丽华。
电话接通后,他开门见山问:“妈,你之前说姜见月答应的,是什么事?”
“不就是给你介绍相亲对象的事吗,”听见儿子这边声音极度冷淡,朱丽华也紧张了,“你可是答应我了的,不许反悔啊。”
谢星阑没有回答,默默挂了电话。
原来是他误会了。
老妈根本就不是介绍姜见月和自己相亲,而是拜托人家给自己物色相亲对象。
晚八点,警局众人还在忙碌着。
对于案件有突破进展,大家都很亢奋。
“各组就位,准备干活!”宗正国风风火火地从办公室外经过,一嗓门把大家的精神都喊了回来。
姜见月将手头的资料整理齐全,问正在吃泡面的周放:“你就去了黎家一趟,黎子晴就主动招了?”
对于工作推进如此顺利,周放意外之余也很是兴奋,“对,我跟程谨过去的时候,刚亮明身份,黎子晴就坦白了,把我和程谨都搞愣了。”
“等结案后,高低我得休两天年假。”另外一名刑警揉着脖子说道。
十分钟后,局里开始对胡因婕案的重要嫌疑人黎子晴进行审讯,审讯开始前,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信息也已经高效率地查了出来。
黎子晴,19岁,江城人。父亲为一私营单位会计,母亲为社区医院护士。有一双胞胎弟弟,已故。家境普通,成长环境平顺,高中就读于育才中学,读书时期曾获得数学竞赛一等奖,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本该保送名校,因弟弟身故,不忍远离父母,选择报考江城大学电子信息科学专业。大学期间,因抑郁症曾休学两个月,导致成绩平平。
此刻坐在审讯室内的黎子晴,苍白的脸上是麻木空洞的神情,由于病魔缠人,她整个人看上去像朵羸弱的小白花。
但当审讯人员问及犯罪事实的时候,黎子晴供认不讳。
她自述由于弟弟被霸凌致死一事,患上抑郁症,并且为此放弃保送清北的机会,高考填报了本地大学,选择留下来陪伴父母。随着时过境迁,黎子晴的抑郁症有所好转,家人生活重新回归正轨,但进入大学后,黎子晴才发现当年逼死弟弟的霸凌者居然和自己同班。
黎子晴的神情很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杀人犯常见的偏执与仇恨,但她言语间却显露了真实情绪:“我弟弟被她逼死,当年那几个施暴者,别说赔偿,连个道歉都没有。就因为我弟弟是自杀,她们几个败类便一点惩罚都没有,甚至早就把自己做过的孽忘得一干二净。”
“你在发现赵婷婷是你同学后,就起了杀心?”审讯员紧盯黎子晴问道。
黎子晴苍白的脸上露出丝淡淡的笑意:“发现黎子晴跟我一个班后,我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为此休学了一段时间。可是再回去,一看到赵婷婷,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我每天都能看见她开开心心的进出,她甚至认不出我是被她逼死的同学的双胞胎姐姐。她凭什么能活得这么好,毁了别人一家,就应该付出代价的。”
审讯员对她的宣泄无动于衷,声音毫无波澜地问:“胡因婕是你杀的吗?”
确实是个有魅力的男性。
她眨眨眼,想说什么又理不清思绪:“我觉得……”
话刚起了个开头,谢星阑就感觉自己喉咙开始发紧,胸腔里的节奏也变得急促,他紧盯着姜见月的脸颊,但因为她背对门禁站着,逆光之下的阴影里,他并不能看清姜见月的表情。
结果才冒出三个字,姜见月语气一顿,变得狐疑了起来:“谢星阑,你该不是在江城没认识的圈子,就忽悠我跟你相亲吧?”
“……”谢星阑并没有被转移话题,他专注地看着她,“那你愿意吗?”
无论是眼神和语气,都表明此刻他作出这个提议的诚意与郑重。
姜见月反而不说话了。
在这之前,她根本没考虑过相亲这件事,这和有没有齐思礼无关。
但今天,谢星阑列举出的那几点——催婚压力,择偶标准,无疑让她正视起这些现实问题来。
再加上晚上撞见齐思礼、窦可一行人,联想到他们的所作所为,姜见月其实还是有那么点被刺激到的。
而眼前的男人,长相身材比齐思礼出色,经济实力也不差,就连脾性都比齐思礼对姜见月胃口。
最重要的,他们有着相同的理想,步伐一致,从这几点来说,都可以吊打齐思礼了。
谢星阑的提议听上去无懈可击。
“很难回答?”
头顶响起他低哑的声音。
姜见月叹口气,声音也跟着夜色变得发闷:“今天太乱了,我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淡淡微风中,她似乎听见了一声极浅的叹气。
很快,叹息化作一声低笑:“抱歉,忘记你喝了酒,我现在就让你回复我,好像有点趁人之危?”
姜见月愣了下,摇头。
那倒不至于。
“不过今天确实有些突然,你不用着急回答,回去好好考虑,之后再告诉我答案。”顿了顿,他收起笑容,“但是姜见月,你记住,我是认真的。”
谢星阑的嗓音不再像之前那么低哑,恢复了平日的清冷与温柔。
这让两人间微妙的氛围稍稍得到缓解。
姜见月若有所思,也许真是酒意作祟,她的脑子都是乱糟糟的:“这件事,我确实得考虑一下,你给我点时间好好想想。”
谢星阑沉静地看着她:“好,我等你。”
话题至此,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片刻后,姜见月说:“太晚了,快回家吧。”
他轻轻应了一声。
姜见月站在门禁口,看着那辆黑色帕拉梅拉缓缓开走,与一周前相似的画面,她的心境却已经不同。
一周前,她和谢星阑还有些陌生。
可今天,对方却提出了一种新的关系模式供她选择。
她其实也懂谢星阑的想法,毕竟他们同岁,都有此年龄段需要面对的现实问题,之前跟齐思礼在一起时她不用考虑,但如今分手,这个问题便冒头了。
不得不说,她对谢星阑的印象真的很不错。
如果重新开始一段关系,或许,他会是她的优先选择。
只是感情的事,并不能就此定论……
姜见月望望天上的月亮,又转眸看向夜色最深处,帕拉梅拉只剩下了模糊的一个影子。
虫鸣聒噪,她的思绪跟随着那道黑影,宛如夜晚中粘稠的绳索,一寸寸的拉扯起来。
姜见月做了个梦,梦中是她高中时期的教室。
她看见了谢星阑,穿着高中校服,却又是二十七岁成熟内敛的样子。
梦里的世界光怪陆离,她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甚至还和高中的谢星阑谈起了恋爱。
“谢谢。”女生根本没顾得上打量电梯里的人,转身将开门键按住。
这声音却吸引了姜见月的注意力,她抬头,女生居然是窦可!
再往电梯外面看,只见两个男人搀着一个醉鬼也走了过来,每个都是熟人。
尤其那个神志不清的醉鬼,赫然是前男友齐思礼。
等人都进了电梯,门合上,密闭的空间陷入了诡异的气氛中。
姜见月淡着脸,与刚进来的几人对视。
周京飞架着齐思礼,用一种见鬼的眼神盯着她,莫一凡也吓了一跳,张了张口,似乎想打招呼又怕尴尬。
而窦可在看见姜见月的那一瞬,确实是有些慌张的。
但很快她就调整过来,抿嘴一笑:“月姐,好巧啊,来唱歌?”
姜见月冷眼:“我跟你很熟?”
周京飞本来就不太喜欢姜见月的清高,又见此刻姜见月对齐思礼不闻不问,气到了:“姜见月,你什么态度!”
谁料浑浑噩噩的齐思礼不知听到哪句话,忽然抬了抬眼皮,“你来接我了?”
窦可立即转身,握住齐思礼的手,“是呀,知道你喝醉了,特意来接你回家。”
说着伸手给齐思礼的头发整理了下,然后视线移向姜见月,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得意说道:“思礼喝太多,让你见笑了。”
这一幕直接震惊了姜见月的同事们。
孟佳转头,悄声问:“月月,这不是你……”
然而看见姜见月的神色,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齐思礼被窦可半搂半扶,是一种非常明显的亲密姿态,而周京飞与莫一凡这两个齐思礼的发小对此未置一词,显然是早就知道他们的关系。
姜见月表情极为冷淡,心中却感到深深的恶心。
窦可无耻,齐思礼这个圈子也是恶臭至极!
她抬头看楼层数字,电梯慢悠悠的,正在下行。
这时候周围的人,也明白了什么。
姜见月不用回头就能想象大家的眼神。
很快,电梯抵达负二层。
一群人急于摆脱这种诡异的气氛,迫不及待涌出门。
姜见月没看旁边那四个人,直接走到候梯厅外。
孟佳等人紧跟而至,围在她身边。
“什么情况?那女的谁呀……”孟佳小声问。
姜见月:“齐思礼的小三儿。”
“我去?”周放转头看着后面那四人扶着齐思礼慢吞吞过来,震惊,“你男朋友瞎了?”
姜见月纠正他:“前男友。”
虽然姜见月有意无视,但她管不了同事的视线。于是众人就看见窦可小心翼翼护着齐思礼,走出来后对周京飞说:“我去开车,麻烦你先帮我扶住思礼一会儿。”
周京飞扬眉往姜见月这边瞅了眼,声音都大了些:“成,快去吧,早点回去你们也好早点休息。”
窦可笑了下,摸出齐思礼裤兜的车钥匙,与姜见月擦肩而过走了。
姜见月无视,其他人默默静音。
周京飞仿佛是故意的,扶着齐思礼就站到了他们旁边。
莫一凡有些无法忍受周京飞的幼稚举动,转头对姜见月说:“老齐喝醉了,我们都喝了酒,让代驾单独带他也不放心,只有窦可能联系上,才让她过来帮个忙。”
周京飞不满:“你跟她解释干嘛!”
姜见月顺势也说:“跟我没关系。”
莫一凡噤声。
周京飞却莫名其妙炸了:“你看!跟这种女人说都是浪费口舌!人家哪在乎过老齐啊,分了手照样开开心心吃喝玩乐!”
莫一凡转头:“你少说点。”
“我凭什么少说。姜见月,你清高什么,看不惯我们,你以为我们就喜欢你?真拿自己当道德标兵了?把老齐管得束手束脚朋友都不要了,现在一翻脸就把人甩了。呵呵,我告诉你,喜欢我们老齐的女人多的是,倒是你除了一张脸,没钱没背景,我不信你还能找到比老齐还好的!”
姜见月对朱丽华离婚的事不了解,便没接话。
而此刻出了水果店的朱丽华一边拿手扇风一边抱怨:“大下午的把我拉出来买水果,热死人!你要想吃咱晚上出来买不行?”
谢星阑淡声说:“晚上我回南区了。”
朱丽华:“那外卖上买不也可以,非要自己出来跑一趟。”
谢星阑给母亲举着太阳伞,没吭声。
走了一程,朱丽华又感叹起来:“之前听桑萍说姜见月处了个对象,这才多久,竟然就分手了。”
谢星阑还是沉默。
朱丽华看眼儿子:“不过那也比你强!人家好歹谈过,你呢,真打算不结婚?”
谢星阑面色冷淡:“没有。”
朱丽华见儿子搭茬,错愕了半秒,瞬间来劲:“那没有,为什么之前同意相亲,后面又变卦了?”
谢星阑:“……”
朱丽华:“说话。”
谢星阑语气懒洋洋的:“你又没认识的人。”
“怎么没认识的人,我不是拜托——”
朱丽华忽然一顿。
谢星阑走到红绿灯路口站定,垂眼盯着地面,似乎对母亲戛然而止的后半句并不感兴趣。
然而朱丽华却拉了谢星阑的袖子一下,迫得他不得不转过去。
“儿子,你觉得月月如何?”
他听见母亲语带兴奋地问自己。
正好红绿灯跳转,人流开始往前。
谢星阑睫毛垂下去,遮住了眸底的情绪。他走下马路牙子,声音轻飘飘的:“人家刚分手,不一定能接受我。”
朱丽华愣了一瞬,追上去:“刚分手又怎样,你就回答我,可以不可以?”
谢星阑举着伞,看她一眼,却什么都没说,一路沉默地拉着她快速过完马路。
朱丽华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走上人行道后,笑看着儿子说:“妈懂了!这事儿慢慢来,你放心,我有数!”
……
周末结束,姜见月收心准备上班。
周一,又是一个艳阳天。
姜见月一大早来到单位,一边开电脑,一边往杯子里放花茶包。
没一会儿,孟佳刷着手机走进来,不知道看到什么,笑得花枝乱颤。
只是一抬头看见姜见月,孟佳倏而收敛了笑容,小心翼翼地和她打招呼:“月月早啊。”
姜见月神色如常:“早啊。”
孟佳悄悄观察了会儿她的表情,见她确实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稍稍松了口气。
办公室陆续有人进来,大家纷纷开始忙碌。姜见月手里有待整理的卷宗,所以一个上午都在忙这个。
直到十二点钟,孟佳和朱婷叫上她一块儿去吃饭。
一进食堂,里面已经坐了十来个人,三个女人找了个空桌坐下。
没一会儿,周放端着餐盘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
他一屁股坐在朱婷旁边,脑门上全是汗。姜见月给他递了张纸巾,周放边擦边说:“姜见月,你没什么事儿了吧?那天——”
没说完,他忽然“哎哟”一声,瞪孟佳:“你踢我干嘛!”
孟佳对周放无语:“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朱婷周五晚上提前离开了芭曼,所以不知道遇见齐思礼的事。
“怎么了?”她问。
周放快言快语:“没啥,就那天唱歌,回去的时候在芭曼撞见了姜见月男朋友,跟一个女的搂搂抱抱。”
朱婷惊住了,转头看向姜见月:“月月,这是怎么回事?”
姜见月表情很平静,如实道:“就是周放说的那样,他出轨了,跟小三在一起了。”
孟佳还在瞪周放,后者风卷残云吃着菜,对这些恩怨情仇的八卦并没有太上心。
朱婷气得拍筷子:“贱人!”
“我跟他分手有段时间了,其实真没啥,我早就看开了。”姜见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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