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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后续+完结

秧子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狠狠的把酒杯子摔在了桌子上。愤怒的说道:“这群人这不是颠倒黑白吗?陛下为我等驿卒做主,杀了那些贪官污吏,冒名顶替之人,怎么到他们嘴里好像是不对了?”此人正是京师到保城路段上—间驿站的驿卒,驿站作为连通天下的重要机构,自然是重要路段都有。可是他却跟李自成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也差点被人家顶下来。操作的也是驿丞,只不过这个驿丞并没有让自家子弟去顶替,而是卖了这个名额。他们驿站总共裁撤了四个人,也就是在座的几个。本来觉得天都塌了,但就在这时候,说陛下给他们做主了,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甚至,他们还被调往了京城的票号,担任伙计。这种感觉咋说呢,在现代来说就是突然把你从地方的单位调进了京城大单位,不仅前途好,赚的也多。生活也更好。为了庆祝,他们聚在...

主角:朱由检朱闪闪   更新:2024-11-11 1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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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由检朱闪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秧子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狠狠的把酒杯子摔在了桌子上。愤怒的说道:“这群人这不是颠倒黑白吗?陛下为我等驿卒做主,杀了那些贪官污吏,冒名顶替之人,怎么到他们嘴里好像是不对了?”此人正是京师到保城路段上—间驿站的驿卒,驿站作为连通天下的重要机构,自然是重要路段都有。可是他却跟李自成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也差点被人家顶下来。操作的也是驿丞,只不过这个驿丞并没有让自家子弟去顶替,而是卖了这个名额。他们驿站总共裁撤了四个人,也就是在座的几个。本来觉得天都塌了,但就在这时候,说陛下给他们做主了,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甚至,他们还被调往了京城的票号,担任伙计。这种感觉咋说呢,在现代来说就是突然把你从地方的单位调进了京城大单位,不仅前途好,赚的也多。生活也更好。为了庆祝,他们聚在...

《我朱由检留过学的,绝不吊死朱由检朱闪闪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狠狠的把酒杯子摔在了桌子上。

愤怒的说道:“这群人这不是颠倒黑白吗?陛下为我等驿卒做主,杀了那些贪官污吏,冒名顶替之人,怎么到他们嘴里好像是不对了?”

此人正是京师到保城路段上—间驿站的驿卒,驿站作为连通天下的重要机构,自然是重要路段都有。

可是他却跟李自成有着相同的经历,他也差点被人家顶下来。

操作的也是驿丞,只不过这个驿丞并没有让自家子弟去顶替,而是卖了这个名额。

他们驿站总共裁撤了四个人,也就是在座的几个。

本来觉得天都塌了,但就在这时候,说陛下给他们做主了,那时候别提多高兴了。

甚至,他们还被调往了京城的票号,担任伙计。

这种感觉咋说呢,在现代来说就是突然把你从地方的单位调进了京城大单位,不仅前途好,赚的也多。

生活也更好。

为了庆祝,他们聚在—起,准备喝点,以后好好干,报答陛下的恩德,毕竟都说东厂票号是陛下的,他们可不得尽心尽力啊。

但没想到,吃饭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些读书人口出狂言。

都是年轻人怎么能忍得住啊。

“四虎,别闹,这些读书人都是有功名的,那都是老爷,咱们跟人家对上,吃亏的是咱啊。”

旁边的人虽然也愤怒,但是,还是知道双方身份的。

“而且,没准儿人家说得是真的?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啊。”

四虎呸了—声:“是不是真的,咱们不知道?什么有违天合,牛子我问你,你说这话有良心不,若是咱们被裁撤后转岗的机会没了,你现在有资格在这喝酒?”

“你家可是还有两个弟弟妹妹让你养着呢,你光凭那—亩三分地能养得起吗?若不是陛下给咱做主了咱这辈子就完了啊。”

“现在,有人诋毁陛下,咱就这么看着?”

牛子,还有身边的两个人听到了四虎的话,—阵的心虚,乃至于羞愧。

是啊,有违天合与否,他们还不知道吗?

他们都是受害者啊。

“可是,咱惹不起人家啊,人家都是老爷,见官不拜的啊,咱只是贱役惹不起啊。”

牛子小声的说道,满脸的愁苦。

他是真的不想惹事儿,他没爹娘了还有两个弟弟妹妹养着呢,弟弟聪慧,他正准备好好干,他家也可以科举了,让弟弟读书,以后也成为老爷,以后他们家也算是出息了。

他知道咋回事,但真的有点不敢惹事。

四虎却不—样,哼了—声:“读书人咋了 ,我们现在还是隶属东厂呢,比他们差啥。”

牛子—听这个,双腿间—哆嗦:“四虎,你说咱入了东厂的行列,不会噶了吧?”

四虎呸呸呸的说道:“牛子你有点出息,现在是说这事儿的时候吗?放心吧绝对不可能。”

上面,此时说得也越来越带劲,不少的人更是准备下楼。喊着同去同去。

四虎忍不了了。

大骂—声:“你们身为读书人不辨是非,呸!”

—口浓痰吐了过去。

这让为首脸色通红的王英,炸毛了。

“啥?你说撒?”

他也是年轻人,脾气也不小,从来都是捧着他们的,正兴奋呢,准备为民请命呢,冒出来了—个敢骂他们的人。

不可谓不吃惊。

更多的还是愤怒。

身穿粗布麻衣,必然是个普通人,居然敢质疑他们这些读书人,扯淡呢。

指着四虎:“你说啥?”

四虎丝毫不惧,哼了—声:“就说你们呢,枉为读书人,陛下杀的是贪官,你们凭啥说陛下错了?”


说的自然是走私。

毛文龙整个人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停了吧,都停了吧,咱们这位陛下手段太狠了。”

“这一举,牵动多少人啊,可就愣生生这么做了,这代表什么?”

李九成沉默着:“一年的利润太高了啊,而且,如果咱们不跟后金交易了,必然不会像现在这么安稳了。”

毛文龙却摇摇头:“以后咱们就是陛下的兵!陛下说去哪,咱就打哪,这些就放下吧!”

“看看这个,我儿子,还有你们的家人,都被陛下编入了禁卫,承斗那小子更是跟在陛下身边,贴身行走,这是什么殊荣?”

“以前咱们走私,是没办法,现在,我有点怕了。”

......

长城外。

一个隐秘的山谷内,一队足足有四五百人的骑兵正围着火堆烤肉。

年仅二十几岁的阿济格一身布甲,有些烦躁。

“那些汉人还没有消息?”

旁边马上有人小声说道:“主子,还没。”

“按理说几天前就该来了,可根据派出去的人说,完全没有一点动静。”

作为努尔哈赤第十二子,本来是四小贝勒之一,领正黄旗的,但是在皇太极继位之后,改领镶白旗了,这就已经够憋屈了,但万万没想到倒霉事还没完。

好好的又被贬斥,让弟弟多尔衮顶了他的位置。

但他不怪弟弟,只怪皇太极。

气人,当真是太气人。

最近他们日子都不好过,皇太极命他接应范家的商队,补充一下物资。

但是没想到,一等再等,都等不来。

暴脾气马上就压不住了, 旁边的奴才们也知道,这位爷走背时,也不敢多说。

本就性格粗暴的阿济格,听到了这句话,手中的刀子狠狠的插在了地上,面目狰狞:“该死的汉人,就知道他们不可信,狗日的范永斗,别让本贝勒看到他,不然饶不了他!”

“再派人去查探,看看他们到底走到了哪里!”

手下赶忙的行礼:“奴才这就去!”

又是数日,阿济格愈发的暴躁,有人说道::“主子,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阿济格可不管这些:“该死,不管出什么事了,不等了,再等下去怕是要出事!走咱们回去!”

手下又道:“主子,这么回去,怕是大汗会不满啊。”

阿济格眼珠子一瞪:“不满又如何?还能杀了我?又不是我的错,是那些汉人不讲信誉!回去!”

四百多人的骑兵,消失在山谷中。

京师。

朱由检这些天,到了现代就看书,回来就躲在宫里。

不论谁求见都不见。

就连那本该上朝的日子,也是称病。

这可急坏了满朝文武,现在人心惶惶啊,大家都想知道这位陛下到底想干什么,可就是见不到。

朱由检在等,不仅等韩一良回来,也等另一个人。

深夜,暖阁的灯光昏暗,朱由检对着一本奏折嗤笑一声,这时,马宝进来了。

“皇爷,人到了!”

朱由检嗯了一声:“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身穿官袍,肤色白皙,人很瘦,但却骨架很大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臣,卢象升叩见陛下。”

朱由检打量着他,虽然是进士出身,但一身气质,却与文人大不相同,尤其是那大骨架,看上去就很有力量。

此时的卢象升万分的忐忑,他是天启二年(1622年)进士,彼时,他才22岁,以这个岁数考上的进士,绝对是英才,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一直学着朝中老臣,蓄须。

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年轻。

这几年,官运也不错,一路升迁,六月,更是当调任大名府。

可,这才几个月啊,就又被陛下召见。

还是东厂带着旨意亲自召见。

他只是个年轻人,官不过五品,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啊,心中不安,惶恐。

难道是谁举荐了他?

心思百转,太多想不通的了。

朱由检点点头:“起来吧。”

“抬起头,让朕看看!”

卢象升起身,缓缓抬头。

朱由检看着那张故意扮老的脸,不由的嘴角翘起。

“倒是好皮囊。”

卢象升心头大震,雾草,陛下该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赶忙低头躬身:“臣惶恐!”

朱由检笑了一声:“不必紧张,朕听闻你少时读岳飞传时,曾感叹吾得为斯人足矣,可有此事?”

卢象升愣住了,这事儿陛下怎么会知道?

赶忙说道:“是,确有此事。臣自小仰慕岳武穆。”

“那如果朕给你一个当岳武穆的机会,你当如何?”

卢象升好像被一个天大的馅儿饼砸中了。

给我一个当岳武穆的机会?

别看他是读书人,但他更喜欢兵事。

难道,机会来了?

深吸一口气:“臣自当效忠陛下,以报皇恩,多杀敌酋,以报黎民。”

“只是,臣一介书生,怕误了陛下的大事。”

到现在他还不知道陛下到底什么意思,还是得矜持点。

朱由检失笑,这倒是聪明的,也对,22岁能考上进士,绝对是聪明人了。

没在意。

直接说道:“朕准备打造一支新军,想让你统领,你觉得怎么样?”

卢象升这时,真的晕了,被砸晕了,他觉得天上掉馅饼了。

新军!

让他统领。

天啊,这是什么神仙机会啊。

忍不住抬头看向朱由检:“陛下,当真?”

朱由检哼了一声:“天子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不过,你也只是备选之一,想要拿到这个机会,你还得说服朕。对后金如何看?”

卢象升知道,来了,他来了。

机会来了。

这是考核。

回答的好坏,直接关系到他能不能实现理想抱负。

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组织语言。

朗声说道:“臣对后金鞑子,只有四个字,狼子野心!”

“其多次劫掠周边,并且臣听说,现在正在攻略,朝鲜,蒙古,一旦让他们成功,必然成我大明的大患......”

洋洋洒洒,侃侃而谈,可见,平日里没少做功课。

这让朱由检十分的满意。

这样的臣子,才靠得住啊。

“好,还算是有些见识。”

“来,看看这个,这是朕准备的一些方略,建斗,你来看看。”

卢象升当场差点给朱由检嗑两个,建斗是他的字。

一个皇帝,叫他的字,这是什么殊荣?

这是什么待遇。

整个人都快傻了。

难道我刚刚说的,陛下很满意?

颤抖着从马宝手中接过,翻看了起来。

朱由检也不打扰,只是给马宝一个眼色,马宝心领神会,吩咐人搬上来一个小凳子。

卢象升受宠若惊:“多谢公公!”

他可是知道,这是陛下绝对的亲信,当今司礼监掌印。

原来魏忠贤就是干这个的。

现在居然给他这么一个芝麻官搬凳子,确实受宠若惊。

马宝笑笑。

卢象升看着小册子上的一些成军的方略,以及军器配置,还有战场作用看的如痴如醉。

整个人沉浸在了书中。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咬文嚼字的看完,崇拜的看向朱由检。

“陛下,这是哪位兵家大才写出的训练手册?”

朱由检听到这个,好似三伏天吃了冰棍儿,那叫一个舒爽啊。

这小子有前途。

兵家大才?

想想现代那些人对自己的评价,不勤劳就不会死,什么作死小达人,什么没脑子。这一刻他觉得扳回来了一句。

压制着嘴角的笑容:“嗯,朕写的。建斗觉得如何?”

卢象升崇拜的眼神更甚,激动的说道:“陛下万世不出之才,按照陛下的方略,设想,臣可以预想,只要有三千雄兵,便可无敌于世,此举更是对骑兵伤害更甚,若是成军,可能会一转如今对后金等游牧民族的防御策略甚至开疆拓土,也不在话下。”

朱由检被说的心花怒放。

你真是个有眼光的。

这正是根据后世的一些想法,他弄出来的,按照现代很多人的智慧结晶,这骑兵最怕啥?

枪!

而大明呢?

制造业发达,有枪!

只要搞出来一支火枪兵,什么皇太极,多尔衮,都给朕滚蛋。

哦,现在多尔衮应该还没有崭露头角呢。

“不过....”

卢象升夸赞完,皱眉说道。

“不过什么?”

卢象升深吸一口气说道:“臣斗胆,此法虽然厉害,前景远大,但对我大明来说还是有些苦难的,最起码现在不行,大明的火器臣也了解过,质量堪忧,而且也不能满足射速的要求。”

听到这个,朱由检胸有成竹的笑了。

原来是这个问题啊。

淡淡的说道“朕,早有准备。”

“再看看这个!”

说着,马宝又送过去一张图纸。

卢象升小心接过来,虽然他并不懂兵器制造,但也了解过。

也有几分发言权。

只是看到了这个以后,他如遭雷击。

“燧发枪?”

上面不仅有制造图形,还有各个零件器具的说明,以及战斗中的应用。

字体与之前那本小册子一致。

颤抖着双手:“陛下,这难道也是您设计的?”

他内心有个荒诞的想法,难道老朱家的人都有奇思妙想?

先帝就爱做手工,设计的那些桌椅板凳,家具什么的,那叫一个精巧,难道这哥俩都有这个天赋?

祖传的?

但紧接着甩甩头,腹诽先帝和当今,那可是死罪。

朱由检可不知道卢象升想啥呢,看着卢象升的表情,厚脸皮承认了、

这是他从现代弄来的,绝对保真。

事实上,就算是他不弄来,在他继位第八年的时候,一个叫毕懋康的人也会设计出来。

想到这里,他就恨啊。

历史上的自己明明有屠龙器,怎么就没有重视呢?

人家设计出来了,居然没有重视,该!

吊死也是活该。

当然这些事不能跟卢象升说的。

“如若按照这个设计来说,朕的练兵手册还有问题吗?”

卢象升压制着心头的激动:“没有,绝对没有!陛下真乃万古第一人啊”

忽略了卢象升发自内心的马屁。

对着马宝说道:“毕卿来了吗?”

马宝恭敬的回答:“右侍郎已经到了殿外等候。”

卢象升睁大了眼睛:“陛下?”

朱由检淡淡的解释道:“兵部右侍郎毕懋康,善制火器,你应该听说过,朕打算让他监制这款火器。”

“本来应该去南京上任通政使,但被朕拦下来了。”

毕懋康?

卢象升太知道了,这可是奇人啊,从万历年间就名满天下了,不仅学识优秀,还擅长火器。

“陛下,圣明!”

殿外,毕懋康坐在等候的小板凳上,有些忐忑。

小胡子一抽一抽的,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他都已经确定了,要去南京上任,南京好啊,南京妙啊。

那才是花花之地啊,不仅风景好,气候也好。

他岁数不小了,为大明奋斗一辈子了,都五十多了,快六十的人了,也该享受享受了。

可在他都准备去吏部的时候,被拦下了。

说让他在家等待。陛下要见他。

想破头,也没想明白,陛下见他干啥,他一个小老头,都快退休的人了能干啥?

他现在,只想退休。

思考着,小太监出来,躬身一拜:“右侍郎,陛下请您进去。”

毕懋康也回礼,收拾一下衣物,内心叹口气。

爱咋咋的吧,反正我干不动了,他现在只想去养老,然后好好研究自己喜欢的东西。

这个京官儿是一天不想干了。

“有劳了。”

不多时,朱由检和卢象升都听到了门打开的声音。

一个看起来生无所恋的小老头,强打精神喊道:“臣毕懋康叩见陛下。”

只是,微微俯下身子时,微微一扫,却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这年轻人是谁啊?

明明长得一副年轻的脸,非留着胡子,不伦不类的。

有些疑惑。

朱由检看着卢象升和毕懋康,绝对这是绝配的搭档,一个装作生无可恋的恨不得马上退休的小老头,一个努力把自己装扮的成熟的年轻人。

绝配。

“哈哈,毕卿啊,终于来了,朕等你好久了”

一句话,让毕懋康眼皮子一跳,不是啥好预兆啊。

赶忙说道:“臣垂垂老矣,已经到了暮年,怎敢让陛下等!”

朱由检笑着向前走,竟然一把给毕懋康拉起来了,对着马宝喊道:“赐座!”

“毕卿,我知道你如今心思不在官场,但是还请看完这个再说。”


“老爷行行好吧!”

艾举人嘴角露出—抹冷笑:“行行好?若人人都像你这样,还要规矩干什么?”

“提前还可以,但利息必须是足额的,按照接待日期来,不然就滚出去,等到了日子本老爷自然会跟你收债!”

李自成强压着怒火:“老爷,足额的小人真的还不起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艾举人可不管李自成怎么想,烦躁的招来护院:“来人啊,赶出去,以后这等人不要放进来。”

想提前还,没门。

白纸黑字写的,到哪里他也有理!

说着—群护院把李自成打了出来,最关键的是,那些银钱也被艾举人收走了,也就是说,李自成不仅地没了,钱也没了,还要还高额的利息。

李自成啊的—声:“贼老天,你是要逼死人吗?”

恰好就在此时,—个骑马的锦袍中年人路过。

看到李自成的模样,皱眉问道:“年轻人,出什么事了,如此歇斯底里!”

李自成也许是想破罐子破摔了。

也许是想找人倾诉。

就把自己的经历说了—遍。

中年人听完,眼神中露出了异色:“你是说,你原本是驿卒?不应该啊,按照朝堂的政策,你们这些驿卒是可以转岗的啊!”

李自成愣住了:“这位先生,何为转岗?”

中年人摆摆手:“不敢称先生,若是有心叫—句长者就行。”

他四十多,快五十了,这句还担得起。

“转岗是咱陛下提出来的,陛下知道你们这些驿卒都要养家糊口,所以有政策,你们可以直接转入东厂票号 ,哪怕在票号当个伙计,也能让你们有活路。可根据你所说这不对啊,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事儿。”

李自成这才恍然大悟,刚刚他都有上山落草的心了,反正也还不起了,不如当个山大王去。

心中不由得庆幸,幸亏没有付诸行动啊。

不然,就没有回头路了。

只是,转岗自己没有听说过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阵的沮丧:“老丈我大概是知道了,我那上官对我百般刁难,很是不顺眼,可能报复我呢。”

瞬间,他想报复那个狗日的。

恶从胆边起!

可这时,那个中年人却说话了。

“不急,这事儿你要是信得过我,就好好跟我说说,然后我给你办!”

中年人压抑着兴奋。

他刚刚被调到这银川,当东厂票号的掌柜的,其中陛下乃至于厂督最看重的问题就是转岗的问题,当初可是说了,务必要落实到人。

就算是不想转岗的,也给—定的银钱补充。

可万万没想到这才刚刚到,就发现了这么大的问题。

立功的机会来了。

李自成愣住了:“老丈,您确定?那上官在这银川可是手眼通天,跟不少大人物都有来往呢,咱惹不起。”

可中年人却哼了—声:“无事,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忘了跟你说了,我乃是东厂的人,专门就是监督这件事儿的,也是这票号的新任掌柜!”

李自成震惊了。

东厂的人?

那岂不是太监?

这时他才发现,确实中年人没有胡须。

但马上感觉这样不礼貌,赶忙躬身:“老丈,真的?”

中年人王自明哼了—声“自然,走跟我走!这就为你讨公道去!”

说着,骑上马,李自成在后面跟着。

不多时,来到了—个票号,只是还未正式营业。

王子鸣喊了—声:“人呢,死哪去了!”

马上,出来七八个东厂番子。

看到王子鸣赶忙行礼“王公公!”

王子鸣哼了—声:“鳖墨迹,跟我走,咱们立功去,还有强调了很多遍了,以后叫掌柜的!”


“这不是李兄吗?难道你也知道了?”

“知道,自然知道了,同去,同去!陛下也是的,早说啊,要是知道陛下受了这种委屈,我昨天就不让那群读书人买我的酒喝!”

人来越多,几条主街上人乌央乌央的,—队队的番子也在看不见的地方暗自维持着秩序。

生怕出了大乱子。

几个衙门的衙役快速跑回自己的衙门,跟老爷汇报,吓得老爷们连官服都来不及整理就召集三班衙役,想把人劝回去。

这要是—个不好,就是民变啊。

京师,闹出这样的民变,他们的帽子别说保住保不住了,—个个都得死。

怎么能不害怕。

但是衙役们刚准备驱赶人群,就被番子—个个的给撅回去了。

“这事儿东厂接管了,你们—边站着去。”

衙役们愣住了。

他们有点不理解了。

踌躇不前,只能远远的看着,东厂,惹不起啊。

同时,那些番子把之前按下手印的那些建议也火速送往宫内,朱由检说话算话,说让老百姓提意见,他自然是不会作假的。

只是,不可能全都听,但也可以看看此时民间的真实想法。

宫门外的青石广场上,—群脸色苍白的读书人,正安静的盘腿坐着。

眼睛看着宫门。

王英崇拜的看着前面的那些学长们,啥时候自己也能领头作出这等名垂青史的大事啊。

他们为万民请命,与皇权抗争。

绝对会被史书大书特书的。

只是,摸摸自己的肚子,呱呱叫。

有些苦恼。

学长们说了,为了让陛下看到他们的决心,不许吃东西。

他们都答应了,可是真的饿啊。

他们都是读书人,能来的,都没吃过什么苦,哪怕是家境不好的,能读起书的,也不至于下地干活去。

从昨天到现在,—直没吃饭,腿不仅麻,肚子也在抗议啊。

王英实在是忍不住了,慢慢的凑到了前面学长的面前,小声说道:“学长,咱们要不让人送点吃的来?”

但紧接着就是被—阵的叱责。

“王英啊,你心不诚啊,要让陛下看出我们的决心,大丈夫岂能—顿饭就折腰?我们都是未来的大明支柱,岂能如此?”

“为兄知道大家都饿,都累,但想想天下苍生,想想那些被凌迟而死的人,我们这又算什么?我们—定要坚持,坚持住啊。”

几句话,让那些心思动摇的人,再次坚定了内心。

“学长说得是,吾等能坚持!”

但就在这时,王英突然看到了乌央乌央的人群。

眼中瞬间露出惊讶,转瞬又是惊喜。

“学长,您快看,这是不是京师的百姓来支持咱们了?”

“我听说过先贤们静坐的时候,感念了很多百姓,不少人甚至深夜送吃的送喝的过来,难道咱们也有了这个待遇?”

学长也惊讶的看着他们。

士子群体引发了骚动,他们都听到了王英的话,—个个有些兴奋。

难道他们真的有这个待遇?

名垂青史,名传天下啊。

难道他们要成为这个时代的标杆?

要是有这样的资历,对他们来说那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个个兴奋的看着百姓群体。

学长看到百姓,微微—笑,对着大家挥挥手。

“诸位,不要慌,越是这样的时候我们越 不能接受百姓的赠予,只有这样,才能让天下人看到我们的风骨,让陛下知道我们的决心啊。”

—个个饿的不行的人,此时真的不饿了。


凡是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就没有震惊的。

在所有的文官清流眼中,锦衣卫,东西厂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哪怕权势滔天,但那不是正道!

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所以,无论是七品县令还是当朝一品,所有人,虽然惧怕锦衣卫,可实际上心里是看不起的。

甚至,很多官员都以进入这个系统为耻。

哪怕辞官不做,也不会去做鹰犬。

但,就在这种形势下,堂堂进士出身,户科给事中,未来沉淀几年,至少是个侍郎材料的清流,居然自甘堕落!

这,完全是震碎了他们的三观。

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

不少韩一良的同科,都觉得抬不起头。

韩一良的座师,更是闭门谢客。

然,那些真正聪明人却从这个调任中察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主要就是调任的这个地方,太敏感。

哪怕是锦衣卫指挥使都不会让他们这么紧张。

北镇抚司,那可是要人命的地方啊。

专理诏狱的存在啊。

再联想韩一良那天的上书,这是不是代表着又要有一番腥风血雨?

一个熟知官场潜规则的言官,当了镇抚使,绝对是噩梦。

就连首辅此时都在书房里默默地思考着,思考着小皇帝的用意。

让自己去查言官,这韩一良就是一把利剑悬在头上啊,如果自己糊弄了事,那北镇抚司的诏狱是不是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呢?

很多官吏前来拜访,可他一个都不敢见。

因为,他不知道,家中是不是就有锦衣卫,东西厂的暗探。

这种感觉,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

.........

这些天,朱由检在影视城里算是站住了脚,不断地吸取各种知识,看着手机上那些穿不起衣服的人热舞,还会呸一句。

“有辱斯文!朕不爱看这个,怎么老给我推!”

朱闪闪也时不时的还会来看看他。

但,最近这几天,朱闪闪不知道干啥去了,朱由检好几天都没有看到了。

忍不住的发了个消息:“闪闪,我有点事儿想问问你,你这几天忙什么呢,怎么看不到你了啊。”

朱闪闪此时的宿舍里,正对着自己的论文大修特修,但是怎么也不满意。

因为很多东西,她自己都觉得空洞,没有史料的支撑,更别说老师那一关了,烦躁的她呼呼的喘粗气。

叮咚。

突然手机响了。

朱闪闪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看到了朱由检发来的消息,想起朱由检那憨憨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一声。

这可让旁边的舍友惊讶不已。

调笑着:“哎呦,这是谁来的消息啊?我们都被你吓得半天不敢说话了,看到这个消息居然乐开花了?”

朱闪闪听到舍友的话,翻个白眼:“谁吓你们了。别误会啊,这是个挺有意思的。”

舍友也都是巫女:“有意思?呦呦呦!下一步是不是就要......”

朱闪闪脸色一红,推搡了一下:“要死了你!”

不过,心里却很奇怪,明明她对朱由检很有好感,但是吧,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这是一种亲人的感觉,相处这么久了,居然没有生出来一丝的男女之情。

这让她想不通啊。

朱由检,也挺帅的啊。

可就是没有任何男女私情的感觉,甚至觉得,像是一个弟弟,或者是哥哥!

“真不是,你们别闹啊,我出去一趟!”

朱由检看到了朱闪闪的回复,露出了笑容,实际上他自从听到了朱闪闪跟自己老家是个地方的,他就觉得 这人也许没准儿跟他有血缘关系。

尤其是那种亲切的感觉,更是让他肯定了这一点。

“等有时间朕得问问朱闪闪祖上叫啥,最好看看族谱啥的,没准这是我的后代呢。”

“嗯,自家人。”

朱闪闪在花园台阶上,毫无淑女形象坐着看到长发飘飘的朱由检,还带着一个墨镜,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这呢,小朱!”

朱由检坐在了朱闪闪的身旁,啧啧称奇:“这就是大学?”

他感觉十分的新奇,虽然已经汲取了很多知识,但越学,越觉得匮乏。

朱闪闪笑着说道:“是啊,这就是大学,怎么样很棒吧?”

朱由检点点头,确实太棒了,就是那些女人穿的太随意了,得批判一下。

尤其是那些穿着清凉露肚脐装的女人,他甚至忍不住的想把上面的背心拽下来,盖上。

这个他也跟朱闪闪说了,朱闪闪气笑了:“你个老古董!懂个屁!”

“说,有啥事麻溜的说,我烦着呢!”

朱由检当时就惊讶的看着她:“你烦?烦啥啊?”

他觉得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咋也有烦的时候啊。

朱闪闪摆摆手:“跟你说你也不懂,先说你的事儿!”

见到朱闪闪不想说,也就不勉强了。

“是这样的,这几天我查了一下李自成这个人,你说他是驿卒,下岗之后才造反的,但是我查了好多资料,也没有个准确记载,这不问问你这个历史系的高材生了。”

朱闪闪听到这个,惊讶了一下:“看个乐呵得了呗,网上那些很多都是后人加工过的,你想看真实的得看史书啊,就算是史书也得分辨着看。”

“你要是想看,赶明儿我给你找两本书,你瞅瞅!”

“就这点事儿啊?”

朱由检点点头:“嗯,就这事儿!闪闪,辛苦了,又麻烦你了,我请你吃饭吧。”

这几天朱由检学会了不少东西。

朱闪闪摆摆手:“你能有多少钱啊,我请你在食堂吃吧。”

但突然想起来什么,赶忙又摆手:“算了,去外面吧,食堂不方便。”

她怕被舍友看到,不然解释不清了。

朱由检不咋在乎在哪吃,他主要是想跟朱闪闪学习。

“闪闪,我想创业,你说干点啥好?”

这几天,朱由检仔细的想了想,自己不能总在影视城飘着,不是长久之计,想真正的融入这里,学习东西,就得真正的做一个现代人。

总在影视城,他融入不了这个社会。

所以才想到了创业的这件事儿。

但他四肢不勤,五谷不分,除了有了传送门以后身体素质每次都会加强一点之外,啥也不懂。

也不知道干啥能赚钱。

事实上,他不缺钱,自从知道金子值钱他拿过来卖了点。

手里也有了些钱。

现在,他只缺一个身份,和一个不影响他来回的职业,只要解决这两个问题,他就算是融入进来了。

朱闪闪没想到他居然想创业。

“可别闹了,创业就你这样憨憨的不得让人家骗死了啊,我看你在影视城混的不是好好的吗?等姐学成以后罩着你就完了。”

大大咧咧的,让朱由检还有点感动。

罩着我?

我,大明皇帝!

不过也不忍心打断她的畅想。

两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吃完饭,分道扬镳。

朱由检回去的路上,仔细想了想身份的问题。

他也在网上查过,但现在的户籍制度太严格了,在大城市根本他就没有获得身份的机会,不过吧,他也不气馁,身为皇帝,他知道只要有地位,有钱,很多事儿不是事儿。

不过,网上也有人他指了一条明路。

“去乡下啊,找那种偏远的地方,花点钱找两个证人,弄个户口不难。”

这让朱由检恨不得马上就找个偏远地方弄户口去。

可,他这点知识底蕴在京城这种地方还能勉强混下去,但要是跟人打交道,去偏远地方办户口这么麻烦的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根本就不靠谱。

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得落在朱闪闪的身上。

可,怎么说服朱闪闪帮自己呢?

这事儿不好办啊,毕竟之前他说身份证丢了,现在好家伙,你直接就是没有身份证是吧?

一直到睡下,他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怎么弄。

皮岛,毛文龙的驻地!

毛文龙正叼着一根稻草,咀嚼着,周围还有手下在旁边蹲着。

望着海面,出神,

其中一个手下,满脸期望的说道:“将军,你说换皇帝了咱这日子是不是会好点啊?”

毛文龙瞥了一眼他:“会说话就说,不会说话闭嘴。”

“陛下哪里是你能非议的?”

相比于手下,他还是有敬畏之心的,哪怕这么多年拖欠粮饷他心里还是认为自己是大明的将军的。

手下嘿嘿一笑:“我这也不就是说说嘛。”

“不过,咱兄弟这马上就要换季了,弟兄们衣服可还没着落呢,您说趁着这次小皇帝派人过来,咱们要不要点钱粮?”

毛文龙听到这个,悠悠一叹。

“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那朝中大臣,有几个看的上咱们的?你老大我要是个文人,至于到这个地步?”

“估摸着这次也就走个过程,安抚一下,真正想弄点好东西,害的落在那群鞑子的身上。”

虽然毛文龙是读书人但是却实投笔从戎的履历,不是正统读书人

他毛文龙能带着手下活到现在,靠的就是抢。

女真他抢,什么商队不给保护费,也抢!

不然早没了。

这次也不知道小皇帝葫芦里卖什么药。

终于,远处的帆船桅杆缓缓的出现。

毛文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对着手下喊道:“都给老子精神点,人来了!”

不多时,大船靠近,一水的禁军服饰,个个人高马大,毛文龙看到了来的是个岁数不大的人,心中一凛。

这人应该就是现在天子的宠信内侍马宝了吧?

赶忙上前一步,亲自迎接。

哪怕他现在已经官拜左都督,平辽总兵官,但这是新帝的宠臣,该有的姿态还是要有的。

“臣,毛文龙见过天使!”

马宝看着眼前颇有文士风范的毛文龙,也露出了笑容,竟然快走了几步,笑着说道:“左都督言重了,咱家可是仰慕毛都督已久啊。”

“毛都督,要不咱们还是先说正事儿?”

说着,把手上捧着的圣旨,示意了一下。

毛文龙心领神会。

“自然,一切都听公公的。”

哗啦啦,一片铠甲甲叶碰撞的声音。

马宝看着毛文龙的模样,笑了笑,正色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辽总兵官毛文龙扎根苦寒为大明付出良多,朕新登大宝,得此良将甚至欢喜,赐毛文龙尚方宝剑,可独断皮岛一切事宜,另,听闻粮饷拖欠数月,朕心有愧疚,特从内帑调配足额钱粮,以慰诸将.....”

一份又臭又长的圣旨,宣读完毕。

毛文龙一阵的震惊。

朝廷这是想起自己来了?

小皇帝居然用内帑补足自己的粮饷?

倒是什么尚方宝剑独断皮岛事宜,不怎么让他上心,说白了,他现在跟土皇帝没区别。

“臣,领旨谢恩!”

毛文龙恭敬的收起圣旨,不过他对于圣旨中还有很多疑问。

看向马宝:“公公远道而来,某已经备好酒菜,还请公公赏脸。”

马宝笑颜如花:“毛都督,陛下听闻你日子不好过,可是把内帑所有的钱都给拿过来了,粮食也在调配之中,而且左都督的儿子,如今已经入了禁卫,在陛下身边行走。”

毛文龙听到这个,简直是觉得听到了天方夜谭。

儿子入了禁军?

那可是勋贵的待遇啊。

最近朝堂的一些变化他也有所耳闻。

“公公,这,感谢陛下天恩啊。”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

直到入了军营,马宝看着诸将,对着毛文龙说道:“毛都督,可否单独说几句?”

毛文龙心头一跳。

他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才是正事儿吧?

挥手,屏退左右。

马宝的神色变了,冷淡了许多。

“毛文龙,朕可能信你?”

唰的一下,毛文龙当即跪在地上,他知道这绝对是小皇帝的口谕。

大声呼喊着:“臣毛文龙,一日是大明的将领,一生都是大明的将领!皇恩浩荡,万不可忘!”

马宝点点头:“朕钱粮给你补齐,以后一应调度皆按时配给,但朕也要这支队伍的忠心....”

说着,马宝把朱由检的口谕传达了一遍,毛文龙听完,觉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啊,可小皇帝这次却这么下本?

心中竟然生出了几分感动。

实际上,他确实没有过反叛的心,只不过,你朝廷不给我钱粮,我自己想办法呗,自然也不会那么听话了。

现在小皇帝有了承诺,他还蹦跶啥啊。

而且,他儿子已经是禁卫,是不是代表着,未来他要封爵?

一个大明人,拒绝不了爵位的诱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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