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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江慈高承佑

舟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们这次上京便去平章政事府找过,可凑巧的是,周文新正巧被派去南朝做使臣,商谈两国政事去了。没有几个月,怕是回不来。因此,他们只得暂时将认亲的事搁置。同名同姓,又是出自澄州,是周锦绣的四叔跑不了了。所以,也不乎等他回来再认。赵怀素能想到的,赵老夫人自然也想到了。思及他们很快就能和平章政事大人搭上亲了,皆是满脸得意。只有庄氏在一旁看的嘲讽至极。平章政事大人究竟是不是周锦绣那跑出去的四叔,还不知道。就算是,人家跑出去十年,也不曾回乡认亲,他们找上门,周大人认不认他们,还不得而知。认,便是亲戚。不认,便是陌生人。平章政事,当朝一品大员,真正的天子近臣,他们怎么敢想?赵老夫人轻轻训斥了赵怀素几句,转头看庄氏在发呆,便问道,“老大媳妇,婚事筹备...

主角:江慈高承佑   更新:2024-11-12 17: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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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慈高承佑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江慈高承佑》,由网络作家“舟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这次上京便去平章政事府找过,可凑巧的是,周文新正巧被派去南朝做使臣,商谈两国政事去了。没有几个月,怕是回不来。因此,他们只得暂时将认亲的事搁置。同名同姓,又是出自澄州,是周锦绣的四叔跑不了了。所以,也不乎等他回来再认。赵怀素能想到的,赵老夫人自然也想到了。思及他们很快就能和平章政事大人搭上亲了,皆是满脸得意。只有庄氏在一旁看的嘲讽至极。平章政事大人究竟是不是周锦绣那跑出去的四叔,还不知道。就算是,人家跑出去十年,也不曾回乡认亲,他们找上门,周大人认不认他们,还不得而知。认,便是亲戚。不认,便是陌生人。平章政事,当朝一品大员,真正的天子近臣,他们怎么敢想?赵老夫人轻轻训斥了赵怀素几句,转头看庄氏在发呆,便问道,“老大媳妇,婚事筹备...

《结局+番外先抛夫,后弃子,转身我再嫁权贵江慈高承佑》精彩片段


他们这次上京便去平章政事府找过,可凑巧的是,周文新正巧被派去南朝做使臣,商谈两国政事去了。

没有几个月,怕是回不来。

因此,他们只得暂时将认亲的事搁置。

同名同姓,又是出自澄州,是周锦绣的四叔跑不了了。

所以,也不乎等他回来再认。

赵怀素能想到的,赵老夫人自然也想到了。

思及他们很快就能和平章政事大人搭上亲了,皆是满脸得意。

只有庄氏在一旁看的嘲讽至极。

平章政事大人究竟是不是周锦绣那跑出去的四叔,还不知道。

就算是,人家跑出去十年,也不曾回乡认亲,他们找上门,周大人认不认他们,还不得而知。

认,便是亲戚。

不认,便是陌生人。

平章政事,当朝一品大员,真正的天子近臣,他们怎么敢想?

赵老夫人轻轻训斥了赵怀素几句,转头看庄氏在发呆,便问道,“老大媳妇,婚事筹备的如何了?”

庄氏淡淡道,“都按规矩准备着!”

“酒席备了几桌?”

“二十桌!”

一听只备了二十桌酒席,赵老夫人和赵怀素立马皱了眉头。

赵怀素道,“大嫂,二十桌酒席不够,贴子我们都下了一百多张,那天朝中是要来很多官家贵人的,还包括他们的家眷、孩子,除却这些,四周邻居也是要请的,澄州老家那边便算了,乡下亲戚,穿的土里土地,到府里只会丢人,便不必预算他们了!”

庄氏愣住,“澄州老家的亲戚都不请?”

赵怀素傲娇的点头,“对,他们来也是添乱,让朝中官员瞧见,还以为咱们赵家多寒酸,我们赵家可丢不起这个人!”

庄氏心中一阵恶寒。

当初她嫁给赵怀忠的时候,赵家一贫如洗,家中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娘家虽说也不富裕,却也帮了她一些。

她原本想着趁这次赵怀安娶平妻,邀娘家人来京城看看,走动走动。

却不曾想,赵家竟觉得丢人!

且不说她娘家人,还有赵家的那些叔伯亲戚,他们可都是赵怀安正正经经的长辈,赵父死的早,赵家贫困潦倒之际,都是这些亲戚,你一口饭,我一口菜的省出来,将他们兄弟拉扯大的。眼下赵怀安有出息了,他们便连祖宗都不要了么?

庄氏心中寒凉,嘴上却没有多说,只道,“母亲也是这个意思吗?”

赵老夫人轻点头,“按怀素说的办吧!”

庄氏垂下头,道了声,“是!”

便借口说去筹备婚礼之事,离开了。

出了松鹤堂的院子,庄氏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

她是一刻都不想和这些恶心的玩意待在一起!

下午,江慈正在屋子里归整嫁妆单子上的物件,翠儿急匆匆来报,说是平西王妃来了。

“姨母来了?”

江慈双眼一亮。

定是今日赵家下聘的事传了出去,姨母收到消息,知道赵怀安不知悔改,才会登门的。

也是时候该来商议了。

江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带着翠儿去了前厅。

前厅中,平西王妃苏行知正与赵老夫人喝着茶。

若是放在从前,堂堂平西王妃来访,她自是诚惶诚恐的。

可自打赵怀安娶了江慈,她便觉得平西王妃也不过如此。

因此,与平西王妃平起平坐的喝着茶,她竟没有觉得丝毫不妥。

苏行知淡淡瞧了赵老夫人一眼,嘴角扬起一丝鄙夷。

这老妇,不过是个四品将军的母亲,竟与她摆起了长辈的谱。


江慈点点头。

女子出嫁前,不能与新郎见面,这是规矩。

周锦绣这个时候搬出去,却也意味着,她与赵怀安的婚事已定。

换句话说,或许他们连日子都已经选好了。

翠儿担忧的看着江慈,“姑娘,您没事吧?”

江慈笑道,“你放心,你姑娘我没那么脆弱。”

初得知赵怀安要娶平妻,她确实伤心欲绝过,可在见识过赵家人的冷漠后,她想通不少。

“翠儿,你去将我陪嫁的那些房屋、铺子、庄子的地契拿来!”江慈道。

“姑娘,您是要……”

江慈淡淡道,“我是以防万一,赵家不一定会同意和离!”

赵家什么情况,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赵怀安之所以敢娶平妻。

其实不过是仗着她已为赵家生了一儿一女,往后余生,离不开赵家而已。

他们以为已经拿捏住她了。

才敢肆无忌惮的欺负她。

翠儿取来装地契的匣子。

匣子上了锁,翠儿用钥匙打开,便见里头整齐叠放着十几张地契。

江慈将地契一一取出。

眼眶微微发红。

想起出嫁前,母亲怕她嫁进赵家受委屈,给她的嫁妆是添了又添,最后不仅陪嫁了十几处庄子、房子、铺子,金银首饰、珠宝玉器、盘栽摆件,还陪嫁了三十几个下人。

母亲说赵家是新贵,家中人手少,她多带些人去,也好快速的掌控赵家,将权力捏在自己手里。

如今,老夫人房里的两个大丫环、赵怀素房里的两个贴身婢女,都是江慈从江家带来的人。

除此之外,各院的管事、厨房里的掌厨、采买,以及外院的几个小厮,都是江慈的人。

翠儿指着叠放在地契下面的一堆下人的卖身契道,“姑娘,从前跟着您陪嫁过来的人,您如何安置?”

“真到了那一天,我会询问过她们的意思,让她们决定是去是留!”

翠儿信心满满道,“江家出来的人,都不会留在赵府,咱们可是江家的家生子,世代都受江家恩惠,赵府欺负姑娘您,他们断不会再为赵家卖命!”

其实江慈倒不担心下人会不会跟她走。

而是担心若将他们留下来,赵家不会善待他们。

这些年,他们表面是在给赵家做事,可实际拿的还是江家的工钱。

她一旦走了,赵家未必肯付他们工钱。

到时候,他们的处境可想而知。

江慈将下人的卖身契拿出来,将地契重新放回匣子里,锁上。

她将匣子交给翠儿,“你把这些东西送到姨母那儿,请姨母暂代我保管,必要的时候可变卖!”

翠儿立马明白了江慈的意思。

这些铺子、庄子,每年都盈利不少。

不说养活整个赵家,但也能抵消大半开销。

府中众人的首饰、衣服,也全是来自江慈陪嫁的铺子。

翠儿又问,“姑娘,那些放在库房里的摆件、珠宝玉器呢?”

那些东西可都是老爷和夫人为姑娘精心挑选的,有些甚至是独一件,可不能便宜了赵家。

翠儿想到了,江慈又何尝想不到。

但和离尚且艰难,全身而退,就难上加难了。

“若他们肯好聚好散,那我散些钱财,也无碍!”

次日一早,江慈早早起床梳洗。

她回来也有几日了,也该去拜访齐家。

齐家是她江家二嫂的娘家,是京城出了名的书香世家,家中有族学。

且族学一直办的很好。

出过不少有能之人。

世家贵族都争相将家中孩儿送过去。

当初赵瑾腾要开蒙,她厚着脸皮去了一趟江家,求了二嫂将赵凝雪和越瑾腾放到了齐家的族学中去。

她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去齐家送些礼物,以表重视和感激。

可因之前受伤,在庄子上养了半年的伤,因此,她已有好些时日不曾去过齐家拜访了。

昨夜让人送了贴子,今日一早前去拜访也不算唐突。

江慈正要出门,却收到齐家送来的一封信。

她打开信一看,方知,赵凝雪和赵瑾腾早在半年前,便退出了齐家族学。

信件上说的客气有礼,可字字却透着疏离。

能入齐家族学之人,极少有人中途退出。

除非迫不得已。

如若不然,便是打先生的脸,打齐家的脸。

江慈脸色骤变。

退出齐家族学,不仅得罪了齐家,还意味着,再也进不去了!

“姑娘,发生什么事了?”

翠儿见江慈看了信之后脸色极差,她忙接过信看了看。

这一看,她的反应比江慈更大,“这是谁的意思?这不是要毁了腾哥儿吗?”

腾哥儿之前在齐家学的一直不错,齐家那位先生还说若是腾哥儿肯努力些,将来考取功名不是难事。

江慈大步便朝着赵怀安的院子走去。

刚走了几步,想起赵怀安这会还在上朝,没回来,便又转道去了赵瑾腾的院子。

一进院子,便见贴身伺候赵瑾腾的小厮换了人。

一个陌生的男孩,正坐在廊下打盹,赵瑾腾的房间房门紧闭。

整个院子静悄悄的。

那小男孩瞧见江慈来了,先是一愣,而后立马爬起来行礼,“夫,夫人……”

“你是谁?金豆呢?”江慈冷声问道。

金豆是她原先配给赵瑾腾的贴身小厮,比赵瑾腾年长两岁,从江家下人的子嗣中千挑万选出来的。

她深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一个贴身的小厮,对一个孩子的影响,远比亲人长辈还要大。

小厮见江慈声色俱厉,吓的缩了一下,而后赶紧道,“奴才叫石桥,半年前便跟着腾哥儿,从未见过什么金豆……”

江慈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竟没想到,赵瑾腾身边的人,半年前就换掉了。

这么大的事,竟无一人与她商量!

江慈没再理会石桥,而是一把拉开房门。

果然,赵瑾腾还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觉。

屋子里有些乱。

之前上学用的书匣子被随意的扔在一边,上前一摸,便能摸到一层淡淡的粉尘,已是许久不曾用过。

江慈已是气极,可更让她气极的便是,那书匣子里竟有声音,她打开一看,里头放着一个小笼子。

小笼子里关着一只蛐蛐!


她蹭了蹭赵老夫人的胳膊。

赵老夫人立马放下筷子,看向正低着头吃饭的江慈,“老二媳妇,你有空去齐家走—趟,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江慈没吱声。

饭桌上所有人都看向江慈。

赵怀安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母亲与江慈说话,江慈竟连头都没抬,他从前怎不知道,江慈竟如此不知礼数。

赵怀安忍不住冷声道,“江慈,母亲与你说话!”

江慈这才抬头,却是疑惑的看着赵怀安,“母亲叫的是老二媳妇,赵家的二媳妇不是周锦绣么?我只是你赵怀安即将休弃出府的弃妇,并不是老夫人口里的老二媳妇,老夫人又怎会是与我说话?”

这话!

让赵怀安—噎。

他倒是忘了,他们—家人已经商量好,待锦绣进门后,便以善妒、不敬尊长之名,将江慈休弃出府。

而江慈也表明了态度。

请了平西王妃上门来谈和离之事。

理论上来说,江慈还是赵家儿媳。可从实际出发,她又不是了!

江慈的话,并无毛病。

庄氏抿了抿嘴,不着痕迹的冷笑了—声。

太畅快了!

赵怀素原本是压着火气,但听了江慈的话,她再也压不住,‘腾’的—下就站了起来,指着江慈道,“江慈,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对你客客气气的,你真当我们好欺负是不是?”

江慈抬头,冷眼看着赵怀素,全然没了往日里的姑嫂情份,“说吧,你们让我去齐府做什么?”

赵怀素见江慈软下语气,心中暗自得意。

看吧,江慈之前的强势都是装出来的,她还是怕,怕赵家不容她。

赵怀素向赵老夫人使了个眼色。

赵老夫人这才道,“齐家小公子齐商与怀素年纪相仿,江家与齐家又是姻亲,你去齐家说—说,看能不能促成这桩好姻缘!”

江慈有些吃惊的看着赵老夫人。

若不是瞧见赵老夫人满怀期待的样子,她还真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赵怀素与齐家小公子齐商!

赵家人怎么敢想?

齐家簪缨世家,祖上出过不知多少能人。

如今的家主位大理寺卿,除却这些,齐家在朝为官的后人数不胜数。

齐商虽还未有功名,却也极为出色。

相信再过不久,便能考取功名,—朝入仕。

前程可谓是不可限量!

“你们让我去齐府为赵怀素说亲?”

赵老夫人道,“你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为怀素说亲,是为他们二人做媒,往后怀素嫁进齐家,他们夫妻和美,也会念着你的好!”

江慈真是个没眼见的。

连话都不会说。

什么叫为怀素说亲?这不是拉低怀素的地位吗?往后嫁进齐家,岂不是让人低看了—头?

做媒便不—样。

是双方有意愿,便也不存在哪—方主动。

江慈听了赵老夫人的话,险些笑出声来。

且不说齐家是什么门户,就说赵怀素这品行,怎么配得上齐家?她似是猜到了什么,看向赵老夫人,“你们该不会是给齐家上贴,被齐家拒了吧?”

她和赵家这些人都撕破了脸,若不是没有法子,只怕也不会找到她的头上来。

赵老夫人脸色骤变。

赵怀素也立马咬紧了牙关。

江慈瞬间便明白,自己猜中了!

赵怀素恼羞成怒,“你管这么多做什么?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江慈冷声道,“这就是你求人办事的态度?”

“你!”

赵老夫人急忙缓和气氛,暗中拍了—下赵怀素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冲动,而后笑着对江慈道,“江慈,怀素年纪小不懂事,你别与她—般见识,这件事就当我们赵家求你,你去齐家走—趟,事情办成了,我们都会感激你!”


赵怀安捏了捏拳头,很是难堪,“聘金我会想办法,大嫂尽管操办其他事宜便是!”

说罢,赵怀安便出了松鹤堂。

庄氏拿起江慈留在桌子上的那张聘礼单子。

看着上头白纸黑字写的密密麻麻的东西,只觉得头痛欲裂。

虽说这些东西不值钱,可到底也要好几百两银子,还有酒席呢?

赵怀安作为当朝四品将军,酒席定不能办的太寒酸。

如此一来,人手或许也不够……

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其实办起来,一点也不简单!

晚上,赵怀安硬着头皮去找了平日里要好的一些知己好友借钱,可这些平日里与他称兄道弟,关系好的能穿一条裤子的好友,在这个时候,却借口诛多。

有家中妻子生产的,有母亲办寿的,甚至还有突然破产的,借口是五花八门,一个比一个叫的惨。

他忙活了一个晚上,却只借到了三百多两银子。

赵怀安看着好不容易借来的银子,想到江慈嫁进赵家的这九年,他还从来没有为了银子这样奔波过。

今天,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鄙夷。

这样的事,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捧着银子回了赵家,庄氏迎上前,“钱借到了吗?”

赵怀安将借来的三百多两银子交给庄氏。

庄氏数了数,“怎么只有三百七十八两?”

赵怀安脸色沉了沉,不好意思将借钱的经过告诉大家,只道,“今日不凑巧,好些好友并不在府上!”

赵家众人自然知道这不过是借口。

只是大家都不敢揭穿他。

这世道就是这样,有好处时,大家都与你称兄道弟,可需要帮忙时,却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大家也都能理解。

最后还是庄氏提议,“二叔,周姑娘等了你九年,对你情意深重,我想,她也不想为难你,不如你去一趟客栈,将家中情况告知,让周家少收些聘金,这事便也算解决了!”

庄氏这话,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

尤其是赵老夫人。

当初,她以为问江慈拿一万两银子是轻而易举的事,便想也没想,在周家人面前答应了。

可不曾想,江慈竟胡搅蛮缠起来。

周锦绣比江慈懂事,只要怀安和她说了家中情况,锦绣一定会体谅。

赵怀安脸色发沉,他气恼道,“大丈夫岂能言而无信?”

这事若是传出去,他往后还怎么做人?

赵老夫人叹了一口气,苦心劝道,“怀安,母亲知道你是个有骨气的,可眼下实在是没办法,要怪就怪江慈那个不懂事的,若是她乖乖掏了银子,一桩好好的喜事,何至于搞成这样?”

赵怀忠也点头,“二弟,你就试试吧!”

庄氏嘲讽的看着赵怀安。

有骨气?

未必吧!

早前江慈为他打点一切的时候,他怎么没拿出这骨气来?

如今江慈不干了,他便有骨气了,真是可笑!

但这些话,庄氏没敢说。

她可没有江慈那底气,敢和夫君提和离。

她若是和赵怀忠提和离,赵怀忠没准就应了。

她娘家是贫苦人家,又是重男轻女的,定不会收留她,她出了赵家,便只有死的份。

因此,她就算有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赵怀安到底还是采纳了庄氏的提议。

这天夜里,他便去了客栈找周锦绣。

周锦绣见赵怀安来,很是惊讶,“你怎么来了?”

她上次去了一趟赵家,已是不吉利。

不过那次是不得已。

她要提前给江慈立威,要给赵凝雪树立她刚正不阿的形象。


刘嬷嬷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喊,“老夫人,老夫人!”

可赵老夫人只颤着身体,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不仅吓到了赵家的下人,也吓到了苏行知和江慈。

两人连忙站起来,苏行知脸色发白,她今天来是来谈判的,怎就变成了这样。

若是这事传出去,外人岂不是都要以为她仗势欺人,将赵家的老太太气到倒地?

还有江慈。

江慈原本就艰难,岂不是要担上一个恶毒、不孝的罪名?

若真走到那一步,那只有被休的份了!

“来人,去请韩神医!”江慈立马吩咐下人将赵老夫人抬回院子,又让人去将韩神医请来。

她回头看到苏行知脸色惨白,连忙安抚,“姨母不必担心,姨母并没有说错什么,做错什么,这事怪不到姨母头上!”

话虽如此,但苏行知还是有些慌乱。

直到松鹤院那边传来消息,说赵老夫人已无碍,苏行知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江慈送走苏行知后,立马让人备了马车,去了一趟仁安堂。

韩神医替赵老夫人医治前后不过半个时辰,走的时候也没和自己打声招呼。

这很反常。

江慈觉得这事不对,便打算亲自去问一问。

江慈一去到仁安堂,一名小厮便上前问道,“请问您是江姑娘吗?”

江慈一愣,已有许多年没人唤她‘江姑娘’了。

也不知这小哥是不认识她,还是不清楚少女与妇人的发髻区别,看错了。

但她没纠正,兴许很快,她就真的只是‘江姑娘’了。

“我是!”

“请随我来,韩神医正等着您呢!”

江慈又是一愣,韩神医知道她会来?

小厮引着江慈去了仁安堂的后院,后院中,韩神医正在晒草药,瞧见江慈来了,他看了江慈一眼,脸色不太好,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似是不太想搭理江慈。

“韩伯父!”江慈唤了一声。

韩神医与江尚书是旧交,早前会去江府找江尚书下棋,因此,江家的儿女都习惯性的唤韩神医一声伯父。

听到江慈唤自己伯父,韩神医冷哼一声,“以后不必再来请我了,我不会再去赵家!”

江慈点了点头,“我以后不会再请伯父去赵家了!”

之前韩神医会亲自出诊替赵老夫人医治,那是看在自己父亲的面子上,如今自己要与赵怀安和离,她没有理由再继续用父亲的名义去请韩神医。

韩神医这才停下手中的活计,正眼看了江慈一眼,“我是医者,有些话不便多说,但帮着骗人的勾当,老夫是绝对不会做的,这样的人,不配让老夫亲自去医治!”

韩神医虽没有将事情说明白,但江慈已听出了门道,“伯父是说,赵老夫人她今天是装病?”

韩神医没有正面回答她,只上前戳了戳她的脑门,“蠢丫头,你长点心吧,人家是不是真心待你,你怎就看不出来呢?”

想到今天,赵老夫人冲着他挤眉弄眼,还暗中塞银子给他,让他帮忙隐瞒装病的事情,韩神医便一阵恶心。

之后又听说了赵怀安要娶平妻的事,韩神医便气的当场甩袖就走,就连医箱还是回到仁安堂后,小厮又返回去取的。

江慈解释道,“韩伯父,今天赵老夫人会气倒,也是因为我请了姨母上门谈与赵怀安和离的事,让伯父白跑一趟了,还请伯父见谅!”

听到江慈要与赵怀安和离,韩神医虽有些惊讶,却宽慰了不少,“半年前,你救那赵老夫人一命,可赵家转身就恩将仇报,赵怀安娶平妻羞辱你,赵老夫人更是装病要挟你,这样的人家没什么好留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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