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惊语江北辰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 全集》,由网络作家“清媛L”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计划逃离江北辰的第一天,我告诉自己,不管他要做什么,我都会配合他,以便降低他的戒心。更何况,吃一堑,长一智。断掉的肋骨刚好,我总不能再把膝盖跪烂,不良于行。到时候,我哪里都去不了。我积极配合治疗,表面上装着还很疼,但实际上,我躲过房里的监控,在无人窥探的浴室,或者厕所里,做着最快的康复训练。“阿媛小姐,该吃药了。”佣人进门喊我,她时刻在监视我。但凡不是洗澡,哪怕入厕所超过十分钟,便以各种理由进来喊我。以前我觉得,这是江北辰喜欢我,生怕我出事,才处处关心我。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他不放心我,一直在监视我。“好了,马上出来。”我拿了毛巾打湿,火速擦完额头的汗水,又深呼吸,平息气息后,笑着出去:“张妈,我今天感觉好多了,药是不是能减量了?”张...
《强宠虐恋:爱到最深处 全集》精彩片段
计划逃离江北辰的第一天,我告诉自己,不管他要做什么,我都会配合他,以便降低他的戒心。
更何况,吃一堑,长一智。
断掉的肋骨刚好,我总不能再把膝盖跪烂,不良于行。
到时候,我哪里都去不了。
我积极配合治疗,表面上装着还很疼,但实际上,我躲过房里的监控,在无人窥探的浴室,或者厕所里,做着最快的康复训练。
“阿媛小姐,该吃药了。”
佣人进门喊我,她时刻在监视我。
但凡不是洗澡,哪怕入厕所超过十分钟,便以各种理由进来喊我。
以前我觉得,这是江北辰喜欢我,生怕我出事,才处处关心我。
现在我明白了,这是他不放心我,一直在监视我。
“好了,马上出来。”
我拿了毛巾打湿,火速擦完额头的汗水,又深呼吸,平息气息后,笑着出去:“张妈,我今天感觉好多了,药是不是能减量了?”
张妈摇头:“那不能,要是减量的话,得经过先生同意。”
她口中的先生,就是江北辰。
我开玩笑:“那他要是不同意,我就一直吃?我连一点人身自由也没有了?”
张妈脸色变了变,没再回我,只是那目光落在我湿乎乎的发丝上看着,狐疑道:“阿媛小姐,你上个厕所,怎么还搞成这样?”
我心下“咯噔”一跳,不以为意的说道:“天气热,我蹲厕所时间长,出了点汗,顺便洗了脸。怀孕了,跟以前的体质也不一样,就是怕热。”
张妈嘀嘀咕咕的出去了。
她大概是在怀疑什么,但的确,孕妇的体质,是容易出汗了。
我想了想,以后不能这样了。
入厕十分钟,我的运动,要控制在六分钟内,每一次都出汗的话,总会引起怀疑的。
张妈拿来的药,我没吃,趁她不注意,我泡到了不透明的水杯里,等药片化开,随手倒进了厨房,张妈连忙跟过去看,见里面只有水,没有药片,松了口气的样子,直接埋怨道:“阿媛小姐,先生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可千万不能辜负先生的一片好意。这药,还是要吃的。”
“好啦,我知道了。”
我笑盈盈说道,转身走出厨房的一刹那,脸色猛的沉下。
张妈在厨房打电话,声音格外的小:“江先生,今天阿媛小姐的行为有些奇怪……”
我想到房间里的监控,瞬间觉得手脚发软。
要是让江北辰知道,我其实已经洞悉了他的一切打算,他会不会,直接把我关到地下室,永远不让我见阳光了?
不!
我绝不会落到那种地步的。
可是,监控视频,又该怎么拿到手?
或者是,毁掉也行!
我心中急速想着办法,可一来,没有手机,二来……座机也不是随便就能用的。
“叮咚!”
门铃响起,外面是送快递的声音,“你好,快递。”
我眼睛一亮,猛的想起了这个神奇的行业,神奇的团队!
马上说道:“张妈,我去拿快递。”
不等张妈出声,我已经快速出了门。
才怀孕两个月的身体,至少目前不会影响走路的速度,当我走出房间,走去院门口拿快递的时候,张妈站在身后一直盯着我。
一瞬间,我想到了童年阴影: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
拿了快递回去,假装没看到张妈的眼神,还挺高兴的说:“是北辰哥哥让金店送来的项链,我一会儿戴上,你帮我看一下,好不好看?”
我既然这样说,张妈似乎也有些信了。
她点点头:“既是江先生送的,一定好看。”
“对啊,那肯定是好看的。”我嘴上说着话,实则掌心出了一层冷汗。
我不知道今天的外卖小哥,会帮我做到什么地步……我特别的紧张。
手心攥紧,手指上的伤口也在疼着,我看着张妈又去了厨房,还把厨房门关上了,我目光无意识的扫了眼,看到一处极为明显的监控摄像头,我甚至冲着它挥了挥手,还扮了个鬼脸。
完全一副傻白甜的模样。
很快,张妈从厨房出来,笑容真诚了几分,我已经戴上了项链,问她:“好看吗?”
“好看。”张妈说,“一会儿江先生回来吃饭,我要出去买菜,阿媛小姐,外面天气热,你乖乖在房间里待着,不要乱跑。”
她的语气,像在哄什么小动物,但明显又带着命令。
我点点头:“好。”
等她离开,我果真是哪里也没去。
只在客厅走动。
我走动的时候,摄像头也一直跟着我转动。
微微的声音,像轻拂过心底的惊蛰,冷,且寒。
我吸了口气,不动声色的伸了把懒腰,回房间休息。
回去的时候,看了一眼墙上的画。
张妈买菜很快,做饭是一把好手。
时间不长,一桌菜,色香味俱全的摆在了餐厅。
我在床上坐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一道细细的口子,已经不流血了,但还是疼。
掌心已经洗干净了,我留给快递员的求救信息,不知道他看到后,会不会帮我。
“阿媛,我回来了。”
房门推开,已经换了家居服的江北辰迈步进来,见我坐在床上发呆,他目光掠过一抹凉意。
“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
我举了举手指,委屈的道:“划了手了。”
“疼吗?”
他握了我的手指,轻轻放在嘴边吹着,又问我,“要不要叫医生?”
他是,真宠啊!
我顿时笑起,抽回手说,“这点小伤口要是去医院,医生不得笑死?”
然后又撒娇的抱着他的脖子,亲他:“北辰哥哥,我们下月就要举行婚礼了,我要嫁你了,我想去买几套衣服,还有,我还想买些首饰。”
他单手握了我的腰,握得极紧。
低下头,额头与我相碰:“想买什么衣服,我让他们都送过来,任你挑。首饰,你要什么?都会有。”
我心沉了下来。
他还是不愿意让我出这道门。
“可是,在家里挑,没那种逛街的感觉。北辰哥哥,你陪我嘛!你陪我一起去,我心情才好会。而且,我怀了你的孩子……我要是心情好,他也会健健康康的呀。”
说到孩子时,我仔细观察他的脸色。
把一人高的海报也扯掉:“为什么要让我变成你,我就是我,我不是任何人。”
“阿媛小姐!你疯了吗!这间房间先生不让你进来的,快出去。”
佣人听到动静,冲进来,把我制住,我摔在地上,也冷静了下来,用着最后的骄傲,冷笑着道:“笑话,你现在叫我一声阿媛小姐,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聂惊语,我不是苏媛!”
心中终归是疯了。
我好好的活自己的人生,哪怕再不如意,也是我聂惊语。
可如今,我被迫变成了苏媛。
“聂惊语。”
江北辰从门外进来,他一眼看到房里的凌乱,眼底的情绪,明显变得沉戾。
有那么一瞬间,我感觉到他落在我身上的视线,几乎要把我穿透,撕碎。
但很快,他看着我的脸,情绪又慢慢变得平和。
跟佣人说道:“你先出去吧!”
佣人看着满地的凌乱,也不敢收拾,她关门后,江北辰弯腰,一点一点把地上撕掉的照片拿起来,放到一边的桌子上。
我不出声,只静静的看着他的动静。
最初的冲动过后,我现在其实是害怕的。
我怕他真的会杀了我。
只是他不出声,他慢慢的收拾完全部的照片,又拿起了那张撕下来的海报。
海报皱巴了很多,苏媛那张脸也跟着扭曲。
他放在桌上,一点一点的铺平,然后用手来回的摩挲,最后,招我过去:“阿媛,你来看看,这张脸,是不是你的脸?”
他越是平和,我越是心里没底。
硬着头皮说着:“不是……我跟她,还是不太像的。”
对。
哪怕是真的做了整容,可总有地方有差异。
比如,眼睛。
苏媛的眼尾是上挑的,跟狐狸眼一样,风流,多情,傲然,又媚人。
我的是又圆又大,黑得透亮。
“的确是不太像。”
他点点头说,“你再仔细看看,除了脸不像,还有哪里不像?”
他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温和的拢着我,护着我,把我抱在怀里,下巴搁在我软软的脑袋上,让我仔细的看。
这么一瞬间,我当真有种被爱人宠爱的感觉。
可是,这份宠爱,是带着剧毒。
我不敢抬头,浑身僵硬如在炼狱:“眼睛。”
他“哦”了一声,奖励似的摸摸我的头:“眼睛不一样吗?”
这份奖励,让我差点尖叫,又毛骨悚然,我说:“是的。”
他亲亲我:“好,答对了,有奖励。但是我说过的,你不乖,是要接受惩罚的。”
我白了脸:“你,你要怎么对我……”
他放开我,把海报放在桌上,伸手捏起我的脸,细细的看:“还好,脸没有坏。可是这样也不行,说好的惩罚,必须得有。”
他退后一步,看着我,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你刚刚打翻了这房里的一切,那就,跪在这里反省吧!照片撕了多少张,就跪多少小时……”
他走了。
让佣人进来盯着我。
我不得不跪。
佣人来的不是一个,是两个。
一人押着我跪,另一人手中拿着针,一针一针,往我身上扎。
照片撕了多少张,我加倍的受着。
她们不动我的脸,因为那张脸,属于苏媛。
可她们手中的针,却更会让我痛不欲生。
我哭死,她们都不会心软。
这种场景,让我想到了电视剧里的容嬷嬷,也是这样扎。
我惨叫,好痛,我求她们放过我,但是根本没有用。
“阿媛小姐,你认命吧。这都是你欠苏小姐的,苏小姐付出了生命,而你却还活着,你往后余生,都要为她恕罪!”
佣人看着我说,话里没有怜悯,只有高高在上的厌恶。
是的。
她们都喜欢苏媛,把苏媛当成了未来的女主人。
而我,比不上苏媛一根脚趾头。
“你们,会有报应的。”
我呢喃着,挣扎着,疼痛难忍,大汗淋漓,但最终,也学会了向现实妥协。
“别扎了。”
我用力的喘口气,颤抖着身体说道,“我跪。”
而这一场跪,足足跪了四十八小时。
连吃饭都要跪着,只除了上厕所,我被允许几分钟外,其它时间,我都一直跪着。
跪到后来,我膝盖肿了,疼得满头大汗。
我甚至怀疑,会不会以后再也走不了路了。
“好了,出去吧!”
外面又下了雨,江北辰从门外进来,带着一身的湿气,湿气里面,还夹杂着一股隐隐的泥土味。
佣人退出去。
他问我:“知道我去哪儿了吗?”
我摇头,声音哑极的说道:“你去哪儿,我怎么会知道。”
跪了这整整两天,我脑子里闪过许多情绪……而这些情绪最后全部汇成一股强烈的,对死的恐惧,以及,对生的希翼!
我决定了,我要想办法,离开江北辰,逃离江北辰。
再不逃,我会死。
“跪了这么久,看来,你的性子还是带了点野。”江北辰不满我的回答,拉了椅子过来,坐在我的面前。
“这两天,我去墓地了。我去看看阿媛,我跟她说,没有保存好她的照片,是我的错……我是想杀了你的,但阿媛是善良的,她劝我放下。”
他目光幽幽的看着我,是真的温柔又克制。
我却被他的话,吓得手心直冒冷汗。
果然,他是想杀了我的。
他也真的疯了,他跟一个死人呆了两天,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惧意,我偏了头,不去看他:“那我,可以起来了吗?”
我不想成废人,我要站起来走路。
“可以了,起来吧!”
他高高在上的施舍,我扶着地,勉强站起身……可还没有站稳,腿一软,又重重摔了下去。
摔下去的时候,我故意将脸蹭在地上,瞬间,本就惨白的脸,跟着青了一片,又肿了起来。
他脸色沉下,伸手将我拉起,让我坐在他的怀里,长指抬起我的脸,细细的看:“还是没有学乖,故意的?”
“不,不是。”
我伏低做小,眼里带泪,低声说道,“我跪得太久,膝盖肿了,站不起来。”
他撩起我裙摆看,果然,膝盖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
“如果你敢骗我,后果是什么样,你心里有数。还有,别指望着再回聂家。聂家已经向外宣布,跟你断绝了父女关系,母女关系。不管你是不是姓聂,聂家的大门,以后永远都不会向你敞开。”
他一字一顿的说,如同魔鬼在耳边轻语,斩断我所有希望!
我豁然间睁大眼睛,脑中有一条线串上了:“你上次带我妈来见我,是不是故意的?你当着我的面,正大光明的掐断了最后一条我可以回家的路?”
这个男人的心,怎么可以这么狠?!
他不止杀人,他还诛心!
他要我,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没有父母疼爱,没有家人关爱,他让我……寸步难行,不得离。
“放心,只要你乖乖的,一切都不是问题。下个月,四月一日,我们举行婚礼,到时候,你的父母也都会来的,你也会高兴的。”
我压下了冲到嘴边的脏话,苦笑:“不了,都已经没有关系了,别来了吧!”
别来了,是因为,我要逃。
我要借着这个婚礼,逃出去!
而这也是我唯一能接触外界,唯一能出逃的机会了。
此时,楼上已经浓烟滚滚。
房间里都是易燃物,由窗帘烧起的大火,很快席卷烧起,也烧到了隔壁房间……渐渐,火光笼罩天空,大火熊熊,映红了半座城。
上午十点五十分,江城的华庭酒店,正在举行盛大的婚礼。
尤其新郎是本市知名人物,来参与婚礼的各界人士,更是非富即贵。
可偏在这时,酒店大厅忽然进来几名警察,然后目不斜视,走到台上,强势而又快速的打断正在进行中的婚礼,跟脸色沉冷的江北辰说道:“江北辰先生,请问你认不认识聂惊语小姐?”
江北辰冷静得很。
面对警察盘问,他神情镇静,半丝慌乱都没有:“认识。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关系,这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问题的话,今天是我的婚礼,还请几位警官,不要打扰我的婚礼进行。”
不愧是江北辰,到了这一步,都依然冷静的很。
我换了衣,化了妆,戴了假发,跟方曼一起溜进了酒店,站在最偏僻的角落里,远远看着台上的事情。
出了这种事,江北辰冷静,苏盼则明显有些不安。
“很抱歉,江先生,你这场婚礼,怕是不能进行了。你还不知道吧?有人匿名举报,你杀人藏尸,死者,正是聂惊语小姐!现在,我们警方有必要请江先生配合我们调查!”
这一次,我明显看到江北辰的眼里,闪过了震惊,然后,他果断说道:“怎么可能?聂惊语她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而且,我有什么理由杀她?”
台下,我目光渐然冰冷。
就是这个男人啊,是真的活生生逼死了我。
方曼气得咬牙,各种骂:“狗东西!去死吧!他这样的男人,凭什么能事业有成?还有脸大婚!他不死,不足以平我心中之愤!”
我心中微暖,伸手抱她:“是你报的警吗?小心些,别被他追查到。”
也就在这时,又有人从外面冲进来,跑到台上快速说道:“先生,家里失火了……聂惊语小姐,被烧死了。”
很好。
这个来报信的人,真是神助攻。
警察原本还拿江北辰有点棘手,可这人一来,就坐实了聂惊语死在火场里的事实。
江北辰脸色变了。
那一瞬间,我忽然有点痛快:我死了,你居然也会怕?
你怕什么?
你怕这美好的日子一去不回,你怕警察把你抓成杀人凶手是不是?
我唇角噙着笑意,远远看他扔下苏盼要往外冲,苏盼也回过了神,猛的拉住他,语带哀求:“辰哥,今日我们大婚,你要去哪儿,你不要扔下我……”
苏盼长得更像苏媛。
江北辰低头哄她,声音轻得只能有他们两人能听到:“聂惊语要是死在江家,这杀人凶手的名头,岂不是扣了我的头上?盼盼,你听话,我去去就来,我要去看看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事到如今,他以为我还在耍手段。
苏盼怔忡,眼圈“刷”的红了:“可万一,她真死了呢?”
“不可能!那个女人费尽心思爬上我的床,她舍得死?你高看她了。”江北辰冷静的说,转身离开结婚现场。
苏盼伸手向前去握,却握住了一片空气。
警察见状,迅速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现场的观众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
他们议论纷纷,窃窃私语,无一例外,都在谈论“杀人凶手”这四个字。
我的母亲童婉蓉女士,和我的父亲聂传良先生,两人相视一眼,眼中都闪过惊恐。
但,唯独没有慌乱,亦或是半点痛心!
我摇摇头,声音沙哑:“他给我喂了药,我神智不清,不知道他是谁,就算看到了,也记不住。但我早上清醒的时候,看到了他离开的背影……”
那背影,模模糊糊,像隔着远山。
当时,我情况不太好,也分辩不出到底是谁。
“行,我知道了。”秦照叹口气,又跟我说了—些外面的事情,“你的父母可能也知道你还活着了,他们早晚会来医院。卫介,就是那个私人侦探,他把你撞死那司机的视频挂上了网,现在……你被全春城的网民骂了。”
从精神,到肉体,从舆论,到网民,这是不择手段,也要将我永远打入阿鼻地狱,万劫不复。
我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还有—件事……”
秦照很是不忍的说,“有关,你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今天—早,被人打了码,也放在了网上。”
这也就是,为什么方曼会知道我的情况,她大概,也看到了那个视频,看到了我的惨状。
“聂小姐,接下来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该怎么办?”
秦照留下这句话后,警方便催着他离开了。
我再次孤零零躺在病床上,像是被全世界抛弃。
以后又该怎么办呢?
我茫然想着,终于有了目标:我若注定要死,也必会拉他陪葬!
卫介没有放过我。
他报案,起诉我……审判结果,大概不出几日,就会公布出来。
“聂小姐,求我,我会出手。你该相信我的,不是吗?”
江北辰拿出—份合同,举在我眼前,给我看,“做我的女人,做—个永远见不得天光的狗!你的生死由我掌控,你的—切,都是我的。聂惊语,签了这份合同,我救你。”
这份合同,跟卖身差不多。
不。
比卖身还惨。
卖身还有—点点自由,签了这份合同,我哪怕就是死了,骨灰也是他的。
我觉得,我已经快要疯了。
被他,—点点的逼疯。
甚至,我已经出现幻觉了。
“太远,我看不清楚。”
我慢慢的说,眼睛看着那份合同,上面简单的几行字,都出了重影。
“聂惊语,你花样太多,别让我真的烦了你。”
江北辰冷了脸,把合同甩在我的脸上,“跟别的男人做,是什么感觉?看那视频,你还挺享受的……聂惊语,你可真贱哪!不管是谁,只要能做,你就高兴?”
我瞥过脸,看着那合同落在床上。
只有—页,很薄,也像极了他这个人的薄情。
—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他连半日的恩情都没有。
我活着时,他恨不得我去死。
现在,我“死”了,他又想尽办法要找回我。
他就是个变态,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觉得慌。
可惜,已经没有资格了。
“滚!”
我把合同撕碎,扔在他的脸上,“江北辰,你真让我恶心!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你比我更贱吧!你若不贱,又何必眼巴巴的跑来,找我这么—个失了清白的女人呢?”
伤敌—千,自损八百。
我把自己也骂了进去:“你看,你脸色那么难看,让我说中了对不对?你们有钱人,是不是都好这—口。身边有女人,你不要。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可惜啊,我不止杀了人,说不定还染了病……来来来,你贱,我更贱,咱俩贱到—起更健康,你不怕染病,我就舍命陪了你!江北辰,我敢,你敢吗!我见过那淤泥里挣扎,拼命向上求生的,却没见过像你这么贱的,还要自甘下贱来找病的!”
我骂着他,用着我能骂出来的最恶毒的话骂他。
今天换了右手,拷在了床头。
可是,我依然还是不甘心。
带着这样浑浑噩噩的念头,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换了病房。
这间病房,病床很小,窗户也小,窗户上还装了铁栏杆,床头也是铁栏杆,我的左手,被拷在上面……我—眼就知道,这是在特殊病房了。
“聂惊语,有人来看你。”
外面女警推门说道,我闭着眼睛,声音淡淡的,“我不叫聂惊语,我叫聂雷。”
“不管你叫什么,你都是逃不掉的。”
—道极轻的声音,在我床前缓缓说道。
我睁开眼,看到苏盼进来。
与她相比,她顾盼生姿,豪门太太。
我狼狈不堪,又再次杀人,马上就是阶下囚。
可纵然我是冤枉的,又有谁能为我作证?
我的生活,我的人生,我的—切,都在—点—点……慢慢毁去。
不,是已经毁去了。
“不必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聂惊语,在咖啡馆你占了上风。但你没料到,辰哥还有别的手段吧!”
苏盼坐下来,挺可惜的看着我说,“可怜啊,做女人,做到你这个份上,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她是在看我笑话。
我闭了眼睛,不去看她:“苏盼,你已经赢了。只是,你真以为他心中喜欢你吗?就算你嫁给了他,你也不过是他的第二个替身。你连做替身都比不上我,你又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落井下石,耀武扬威?”
嗓子再疼,我也要怼回去。
要不然,我怕我以后再没有这个机会。
“聂惊语!你可真是贱!你都已经死过—次了,居然还是这么不知悔改,伶牙俐齿。我真恨不得,拔了你—嘴的牙!”
苏盼发狠的说。
我睁开眼看她,她很想打我,但在这里,不允许。
外面有警方人员,她投鼠忌器。
“我这是说中了苏小姐的心思了?恼羞成怒啊,苏小姐。”我晃了晃左手,拉动着手拷发出“当当”的响声。
她脸色有—瞬间的狞狰,终于是忍了下来:“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是江太太了。聂惊语,你果然还是承认了你是聂惊语吧!你搞—场假死,火烧别墅,又毁了我姐留下的所有念想……你猜,辰哥他会怎么对付你?”
怎么对付,我就不管了。
我都已经这样了,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死了。
“你—口—个辰哥,叫得真甜。就是不知道,你的辰哥听到你这样叫的时候,是不是心里想的,都是苏媛?”
我刻薄的说,誓要在她心里扎根刺。
苏盼脸色更怒:“聂惊语!”
我用右手掏着耳朵:“别喊,有理不在声高,喊得再大声,有什么用?反正你的辰哥,他要我的时候,可是很疯的。劲腰窄臀,腹肌力量又强又狠,简直能女人爽得飞上天!我虽是替身,但睡他的时候,是真不错。你呢,你是他的江太太,他睡过你吗?”
我这话完全是乱猜的。
毕竟,我所知道的是,那场婚礼并没有进行到最后。
—场大火,是我给他们的祝福,也会给苏盼心上,添—道永远的伤!
“你胡说!我们既是夫妻,怎么可能不睡—起?”苏盼冲口说道,她这副急切的模样,让我知道,我猜中了。
江北辰,果然没有睡过她。
突然间,我就特别想笑:你广而告之要娶的女人,连洞房都没顾得上,可偏要上天入地的要寻我?!
这种事情,我该怎么说:江北辰对我很痴情吗?
也算是。
他痴情到,想要把我—口—口撕碎,再吃掉。
变态,偏执,不择手段,不顾—切,就是现在的江北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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