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魏九歌看向贺澜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柔情。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地下停车场,刚走到魏九歌那辆宝蓝色的布加迪威龙跟前,贺澜就有些不悦地顿住了脚步。
魏九歌给他打开车门,不解地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贺澜阴沉着脸,道:“家里那么多车,怎么开这辆?”
“我随便开的,进来吧。”魏九歌丝毫不明白贺澜又在闹什么别扭,说罢便要绕到驾驶位上。
谁知,就在他转身的一瞬,贺澜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不由分说地将人塞进了狭小的车内,魏九歌猝不及防被他一推,脚下失重,后脑勺碰到了另一侧的车门上。
“嘶——”魏九歌忍不住低喊一声,可贺澜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他居高临下地看着魏九歌,大手将他脸上碍事的口罩扯掉了。
然后他把自己的长风衣随手一脱,白色衬衣和深蓝色马甲修饰得他胸前的肌肉更加健硕有力,紧接着一只大手便沿着魏九歌的衣摆渐渐向上探去。
“别……贺澜!在外面……住手!”随着贺澜动作幅度的变大,魏九歌的脸上渐渐染上一层绯色。
“太挤了。”贺澜低喘着,可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短短几秒,魏九歌那条松垮垮的运动裤已经被他退到了膝盖处。
魏九歌明白了,原来贺澜刚才之所以满脸愠色,竟然是因为嫌弃这辆跑车太窄,不够他的施展空间。
贺澜余光扫了一眼身下的男人,见他竟然敢走神,眼神蓦地凌厉了几分:
魏九歌被他压得浑身动弹不得,贺澜便以为他是不乐意,不禁挖苦道:“见了秦云皓,屁股都倔强了吗?”
“……”魏九歌顿时一阵无语,刚要开口说些什么,贺澜。魏九歌一时间疼得脸色发白,额角也渐渐浸出了一层薄汗。
……
这种在公众场合做-爱的感觉比在自己家里刺激太多,再加上两人已经数月未见,身体里的欲火一触即发。
可是无论身体的痛感和快感如何交织折磨着魏九歌,他偏偏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吭声。
因为他是公众人物,一旦这样的事情暴露出去,不止是他,连同贺家都会受到舆论上的谴责,而且他尤其不愿被贺镇南和庄静知道两人的事情。
贺澜仿佛看穿了他想法似的,嘴角不屑地向上一勾,“这么爱惜羽毛?呵呵,你如今在演艺圈的地位,还不都是我扶上去的,只要我没死,你就永远是影帝。”
说罢,
可直到最后,魏九歌看向贺澜的眼神依旧坚定而倔强,除了几声低喘,硬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段扭曲的关系,在一开始的时候,魏九歌还会因为贺澜的粗暴折磨而感到无尽的悲伤和痛苦。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身体早已习惯了被贺澜这般粗鲁的对待,好像只有贺澜对他越粗暴,折磨得他越疼,他才越能感觉到安全感,仿佛只有这样,他心里才踏实。
……
一番云雨之后,魏九歌浑身乏力地靠在座椅上,他的身上随意地披着贺澜的长风衣,本就白皙似雪的肩头隐约暴露在空气中,嘴唇因为刚才咬得太用力,这会儿还隐隐渗出一点红血丝。
贺澜坐在驾驶座上,余光忍不住瞄了一眼身旁的魏九歌,他那双充满魅惑的桃花眼此刻多了几分湿润,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在眼睑打下一片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