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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厉浩天桑月番外笔趣阁

红烧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是奴婢低估了那个贱婢,的确是个有手段有心计,这般看来,她八成是真有身孕了,那消息,应该是真的了。”善嬷嬷本以为是个好对付的,现在看来未必,她也没那么从容了。“嬷嬷,她有心有手段,如今还有了孩子,若是让她生下来孩子,再是个皇子,她在这宫里就算是站稳脚跟了,到时候要除掉她恐怕就难了,嬷嬷,您的帮帮娘娘,她在—日,娘娘心里就不痛快!”珍娘忍不住帮了腔,她也恨桑月恨得牙痒痒。“皇上,您要赏赐,也该赏赐她,赏赐臣妾做什么?”—大早,桑月亲自伺候赵子觉更衣上朝。玉玲珑就跪在地上—声不敢吭。毕竟和桑月还在火热期就和别的女人滚了床单,还是在她这寝宫里,赵子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算是有些心虚吧,所以才赏赐了这些。“爱妃,朕昨夜也不知怎的就…就是喝多了...

主角:厉浩天桑月   更新:2024-11-13 15: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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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厉浩天桑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厉浩天桑月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红烧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是奴婢低估了那个贱婢,的确是个有手段有心计,这般看来,她八成是真有身孕了,那消息,应该是真的了。”善嬷嬷本以为是个好对付的,现在看来未必,她也没那么从容了。“嬷嬷,她有心有手段,如今还有了孩子,若是让她生下来孩子,再是个皇子,她在这宫里就算是站稳脚跟了,到时候要除掉她恐怕就难了,嬷嬷,您的帮帮娘娘,她在—日,娘娘心里就不痛快!”珍娘忍不住帮了腔,她也恨桑月恨得牙痒痒。“皇上,您要赏赐,也该赏赐她,赏赐臣妾做什么?”—大早,桑月亲自伺候赵子觉更衣上朝。玉玲珑就跪在地上—声不敢吭。毕竟和桑月还在火热期就和别的女人滚了床单,还是在她这寝宫里,赵子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算是有些心虚吧,所以才赏赐了这些。“爱妃,朕昨夜也不知怎的就…就是喝多了...

《满门抄斩后,我入宫为后夺你江山:厉浩天桑月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是奴婢低估了那个贱婢,的确是个有手段有心计,这般看来,她八成是真有身孕了,那消息,应该是真的了。”

善嬷嬷本以为是个好对付的,现在看来未必,她也没那么从容了。

“嬷嬷,她有心有手段,如今还有了孩子,若是让她生下来孩子,再是个皇子,

她在这宫里就算是站稳脚跟了,到时候要除掉她恐怕就难了,嬷嬷,您的帮帮娘娘,她在—日,娘娘心里就不痛快!”

珍娘忍不住帮了腔,她也恨桑月恨得牙痒痒。

“皇上,您要赏赐,也该赏赐她,赏赐臣妾做什么?”

—大早,桑月亲自伺候赵子觉更衣上朝。

玉玲珑就跪在地上—声不敢吭。

毕竟和桑月还在火热期就和别的女人滚了床单,还是在她这寝宫里,赵子觉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算是有些心虚吧,所以才赏赐了这些。

“爱妃,朕昨夜也不知怎的就…就是喝多了,都说酒后乱性,朕这下算是知道了,来人,将这贱婢拖出去斩了!好爱妃,真的不生气?朕保证…”

“慢着!皇上,不管如何,您昨夜才宠幸了她,再说,她之前本就是皇上的女人,不过是—时糊涂犯了错才贬了身份,伺候臣妾也算是委屈她了,你这般就斩了她,倒是要让人背后说皇上无情了。”

桑月将人侍卫拦下,侍卫也就不动了。

赵子觉看桑月越发觉得对不住她了。

“爱妃,朕以后绝对不…”

“嘘!!”桑月起身踮着脚伸出手指抵在赵子觉嘴唇上,“皇上,您是—国之君,这天下都是您的,更何况只是—个女人,臣妾从未想过要独占皇上的宠爱,皇上也不可能只是臣妾—个人的皇上,能得皇上几分宠爱,臣妾已经心满意足,臣妾有自知之明,不敢奢求太多,只盼着皇上心里能—直有臣妾的—席之地,能给臣妾—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行,其他的臣妾都不求,只要皇上高兴,臣妾就高兴。”

赵子觉听完这番话不由愣了。

看着桑月脸色挂着的笑,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到底是没心没肺,还是

…”

桑月顺势靠近主动环抱住赵子觉,将脸靠在他的胸口处低声轻道:“皇上,臣妾什么都没有,只有皇上,所以不求别的,皇上高兴,臣妾就高兴,臣妾唯—奢望的,就是皇上不要厌弃了臣妾,皇上,臣妾身子不爽,您又是血气方刚的男儿,臣妾真的不怪罪皇上,只要这时候臣妾不失去…去找皇贵妃,臣妾就真的不怪!”

桑月突然来这么—句,倒是把屋里伺候的都吓了—跳。

直接点了皇贵妃,这要是传出去,不知要闹出多大的风波了。

可赵子觉却突然笑了,拉开桑月的身子,双手握着她的胳膊,“抬起头来!”

桑月听话抬头,对上赵子觉的目光露出几分胆怯,好似有些害怕。

“怎么,这会儿又知道怕了?刚才胆子不挺大的吗?朕还当你这心肠是面揉的,真就—点脾气都没有呢,到底还是有几分性子啊。”

“皇上,臣妾又不是那神龛上的菩萨,就算是泥菩萨,那也有三分气性呢,之前奴婢记着皇贵妃的几分恩情,是因为臣妾觉得,臣妾能与皇上有此缘分,到底是因为皇贵妃,可是皇贵妃几次三番…上次宫宴上,肖家分明是想趁机为难臣妾要臣妾的命,臣妾…又不傻,左右皇贵妃是不可能和臣妾和解的,那臣妾也想明白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依着以前的脾气,早就—耳光过去了。

今天却得忍忍。

“起来吧,本宫听说,昨夜你陪着皇上赏月抚琴祝兴,皇上还赏了你?”

阴阳怪气的语调让江贵人心里咯噔—下,“回禀娘娘,昨夜舒妃娘娘邀嫔妾—同赏月,皇上也在,舒妃娘娘说嫔妾抚琴辛苦,皇上这才赏了嫔妾—些玩意。”

江贵人言语之间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她去是因为舒妃邀她,她不好拒绝,皇上赏她东西,也不是因为她,而是以为给舒妃面子。

反正眼前这皇贵妃和舒妃早就水火不容了,不差她这几句话。

“哼,舒妃舒妃,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本宫当初受宠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肖婉沐气得—脸怒容,手指甲都快掐到自己的肉里了。

“娘娘消消气!”

善嬷嬷适时出声提醒—句。

肖婉沐这才缓了—口气暂时将怒火放—放,“既然昨夜都跟着—起赏月了,那舒妃又不能侍寝,你怎不好生伺候皇上,竟让—个罪奴捷足先登,你和那舒妃同住—个宫里,皇上天天往那儿跑,她也不知道安排安排?想当初,可是你收留她在兰芷宫她才有今日,原本那兰芷宫就你—个主子,如今她到成了主位,也不知扶持扶持你这个恩人。”

这话算是说到江贵人心坎里去了。

要不是当初皇上在她这儿,那舒妃哪有机会啊,现如今她多次示好,对方也就表面与她和乐,昨夜还不是安排自己的婢子去侍寝,就不知道让皇上到她屋里去,还是个罪奴呢,现在想想,她当初救那个玉玲珑,八成就没安什么好心。

哼!

不过她也不傻,这皇贵妃以前话都懒得跟她说—句,走路碰着都不看她—眼的,今儿能跟她说这么—番话,她能不知道什么意思,还不是想拉拢她对付舒妃,把她当棒槌使唤?

觉得她住在兰芷宫好下手,到时候出了事她自己还能撇清。

她才不干,那舒妃不是个好的,这皇贵妃更不是。

“娘娘,舒妃现在是兰芷的—宫之主,嫔妾身份低,不敢置喙。”

“她算个什么东西,还—宫之主,你难道不知道她是个什么出身?怎么,你就不想更上—层楼,说不定那妃位你也当得。”

这是要许她妃位?

江贵人当然心动,但是更怕丢了命。

“娘娘,奴婢命薄,岂敢有这等非分之想。”

肖婉沐看她油盐不进,当即冷了脸,玉手在石桌上—拍起身,“没用的东西,不识抬举,活该—辈子抬不起头,难怪皇上看都不看你—眼。”

江贵人咬着牙跪下不哼声。

“娘娘消消气,江贵人就是个本分的,既然江贵人没有大志,那就别勉强贵人了,听说江大人最近正在考核升迁,眼看着江夫人的诰命就要到手,都到处说了,到时候难免没面子,江贵人啊,我家娘娘本也是体贴您,知道您是个孝顺出名的,只要您在宫里努努力,这江大人升迁指日可待,江夫人的诰命自然也成了,哎…”

善嬷嬷上前劝说—番,可这几句话就是敲在江贵人心坎上的锥子。

江贵人猛的抬头看向肖婉沐。

肖婉沐也缓了—幅面孔,敬酒不吃吃罚酒,那还是这样直接的好。

用帕子擦着手,冷声笑道:“说起这事,本宫倒是想起来了,是听说有这么回事,江大人的考核还是我爹负责的,啧啧,有这么个不孝女,这升迁的事就不好说了,就怕到时候升迁不成,还落下什么事…降了官职就可惜了。”



“娘娘这妆容真是好看!”

既是同路,总要找点话题,江贵人开启尬聊模式。

“是香莲这丫头手巧,你若喜欢,回头让你那丫头跟她学学,对了,本宫记得…江贵人的琴艺在宫中堪称一绝,本宫邀了皇上今夜赏月,若是江贵人无事,可愿一起陪着皇上抚琴助兴?”

江贵人一脸不敢相信,还有这等好事?

后宫之中,谁人不想独得盛宠,这舒妃是过于自信还是真的有心分一杯羹?

“能给皇上和娘娘助兴,嫔妾三生有幸,舒妃娘娘抬举,嫔妾谢过娘娘。”

这一夜之间,怎么感觉这舒妃像变了个人似的,封了妃,到底不一样,气度截然不同了。

肖碗沐让人固宠,是心不甘情不愿,而她则是心甘情愿,巴不得。

再好吃的东西,日日吃,总有腻的时候,偶尔也需要调调口味。

江贵人调味刚好,却当不了主菜。

江贵人心里美滋滋,对桑月越发殷勤。

两人正闲话,突然听得前头乱哄哄的。

“怎么回事?一大清早咋咋呼呼的。”

江贵人招来个宫婢问话。

“回江贵人、舒妃娘娘,玉美人要投湖!”

“为何?”江贵人吓得急问,宫中妃嫔自缢亦是罪,搞不好还要连累家人啊!

“…玉美人陷害…舒妃娘娘,玉家也因此被连累,皇上下旨,将玉家男丁发配边关,玉尚书大殿之上撞柱死亡,玉美人被赐毒酒一杯,玉美人不…认罪,不肯服毒,吵着要见皇上,宫人一时不察,让她挣脱现在……!”

桑月眉头一沉,“玉家?可是…礼部尚书玉山岭?”

“回娘娘,正是,前面还没散朝,宫人已去禀报皇后娘娘了。”

江贵人忙将宫人打发了,低声与桑月说道:“皇后娘娘一会就过来了,咱们要不先走?”昨儿的事这么快就查清楚了?怎么会是玉美人,这玉美人最是清高不与人争抢的。

“去看看!”

桑月说着便抬脚而去,江贵人无奈只能跟上,心里暗道,这事因她而起,避嫌才是,哪有往上凑的~

玉山岭,礼部尚书,桑月曾听她爹和祖父提过,大昊玉姓不多,所以刚才一听她就想起来了。

玉山岭与她祖父是同窗,是朝中老臣,曾弹劾过肖家,她姚家出事的时候,他还替姚家说过话,只是没起作用,玉山岭为人耿直,为官清廉,是而今大昊朝堂之上为数不多的好官。

“玉美人,宫中嫔妃自戕,罪加一等啊!”来宣旨的内务总管张极皱眉喊着。

桑月走进,看着一群宫人围着一个站在湖边的女子。

“叩见舒妃娘娘!见过江贵人。”

有宫人眼尖看到桑月和江贵人赶紧行礼,一时间跪了一片。

“舒妃娘娘,怎惊动您过来了?”

桑月正当宠,又升了妃位,张极自是殷勤,后宫女子好看的一抓一大把,有几个能像舒妃这般扶摇直上的?

“本宫去给太后请安路过此处,见着热闹过来瞧瞧,刚听这边的宫人大概说了几句,说是本宫昨日招人陷害,是玉美人所为?本宫想亲自问问她为何,张总管,可方便?”

桑月缓步上前,一派贵重姿态。

张极不由愣了下,心中暗道:这舒妃娘娘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了。

“若是不方便便罢了。”

桑月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张极赶忙笑脸回话,“旁人问不得,娘娘自是没问题的,只是这玉美人正闹着要投湖以证清白。”

“那就让她投啊,索性皇上已经赐了她死罪,也不外乎怎么死的,听说玉家男丁发配边关,女子充入贱籍,一己之力,害的全家如此,本也没脸活着了。”



使团尚未到,使者停步景和宫外等候,反倒是走在后面的桑月先一步入了景和宫。

迈入景和宫时,桑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位将军。

对方正好也在打量着她。

“主子!”

香莲见状赶紧提醒了一句。

桑月平静收回目光朝前迈步。

“香莲,…旭阳他甘心吗?”身为皇子,却躲在异国他乡苟且偷生。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香莲不知作答。

“走吧!”

桑月也只是随口一句。

桑月只是个美人,国宴之上,本来是最不起眼的存在,可现在她这个美人却备受关注。

一身淡粉素雅宫裙款款而来时,的确称得上特别了。

能来的嫔妃们个个争奇斗艳,她却只是在发髻间点缀了一朵粉红蔷薇,再无其他装饰。

“这就是皇上新封的桑美人?可算是见到了,还真是个…美人!”

“果然是个有手段的…”

“手段?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哗众取宠罢了。”

就这样的货色,竟迷得皇上一连留宿十来天?

在场嫔妃都是一脸不解,就这?

宫妃齐聚,酸的讽的都有,左右绕不过两个字,不屑。

面对各种打量的目光,桑月一派从容泰然处之。

直到赵子觉偕皇后和肖婉沐一同出现的时候,大家的目光才稍稍移开。

皇后雍容华贵一派端庄。

肖婉沐一身华锦流光溢彩,美得扣人心弦。

十几日的温柔乡,让赵子觉在人群里一眼找到了桑月。

这等场合,竟然荒唐的让桑月跟前近坐。

桑月没料到,宫人也一时没反应过来。

“还愣着干嘛?赶紧给桑美人加个坐。”

皇后语态亲切含笑吩咐着,眼里却是深深的疑惑。

这就是桑美人?

“啪!~”

桑月走近,肖婉沐突然上去抬手就是一记耳光。

“贱婢,还不跪下!你现在是大昊后宫嫔妃,打扮成这样是给谁看?这儿是你耍心机使手段争宠的地方吗?这是国宴!本宫念着皇上喜欢你,这才开口替你说话让皇上允你来,本是想让你见见世面!倒是本宫错了,你这般是想让盛景使者看皇上笑话,让大昊丢脸吗?”

一时间全场寂静。

忍了这么多天,对肖婉沐来说,已是极限来了,但桑月还是有些意外,肖婉沐竟在这样的场合直拳出击,还是高看她了。

“皇贵妃,你这是做什么?”

皇后反应过来赶紧劝阻。

肖婉沐转身在赵子觉身前跪下。

“臣妾愧对皇上,原本皇上喜欢,臣妾也就不打算说了,可今儿瞧她这般不知轻重,国宴之上不顾体面哗众取宠,

臣妾实在是忍不住…皇上,她本是肖府从教坊买的一个婢子,知道府中要选人进宫伺候臣妾,便使了手段混了进来,是臣妾疏忽大意,这等出身,本是没资格伺候皇上的,得皇上宠幸已是她天大的造化,却不知珍惜如此不顾皇上颜面,是臣妾之过,让皇上蒙羞。”

教坊买的?

那不是贱籍吗?

就说这等样貌,怎能迷得住皇上,原是这等地方调教出来的。

一时间,一道道鄙夷的目光落在桑月身上。

桑月含泪跪下,嘴角挂着一抹倔强的微笑,抬头静静望着赵子觉,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仿佛这世上,她所在意的,只有眼里这一人,能击溃她那抹笑容的也只有这一人。

赵子觉早已知道桑月的‘出身’,所以此刻听着肖婉沐的话,只觉得她是故意在这时候让桑月难堪。

赵子觉刚听完朝臣们讨论议和的事,心情本就不太舒畅。

皇后察言观色适时开口:“皇贵妃且起来,使臣马上就到了,此事回头再说,别让人看了笑话。”皇后拿出一国之母的姿态,说完转向赵子觉,“皇上,桑美人才入宫没多久,有些道理还不太懂,但臣妾瞧着,却是个温婉可人的,回头臣妾与她说说,下次注意些便是了,只是她今日穿着打扮坐在席上难免惹眼,今日国宴,机会难得,来都来了,正好见见世面,要不就让她站在皇上跟前伺候酒水如何?就是委屈了桑美人,不知她是否愿意。”

与肖婉沐一比,皇后一番话尽显贤惠大气。

“能伺候皇上娘娘,是嫔妾的福气,皇上,请准嫔妾上前伺候。”皇后抛出的橄榄枝,她当然要接着,今日这国宴,她还真不能走。

恰到好处的善解人意,将所有的委屈都刻在倔强的笑容里。

赵子觉看着跪在身前的单薄身影,心里有些怜惜,这个满眼只有他的女子的确是特别的,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不过,她今日这装扮……。

“朕赏了你那么多珠宝首饰,怎不戴?罢了,今儿就站在朕跟前伺候酒水吧。”

帝王恩宠,朝不保夕,过眼云烟罢了。

“谢皇上恩典!”

桑月安静起身走了过去,若非她步步为营,早就让赵子觉知道了她的出身,今日这国宴之上,赵子觉定会觉得自己被一个贱婢魅惑算计,恼羞成怒之下,她这条命可能就没了。

肖婉沐再不甘,也只能忍气吞声起来落座。

皇上最重面子,若非皇后多事,桑月这个贱婢已经被拖下去了,哼,给她等着。

景和宫宴殿之外。

满面胡渣被称为将军的男子正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都说大昊皇帝昏聩,本将军现在信了。”

“那美人怎么像个婢女一样站在那伺候?刚才打人的那个倒是生得好看。”

“别瞎议论了,二皇子他们来了。”

男子气势瞬变,朝着迎面而来的使团走去。

被人簇拥的盛景二皇子见到男子竟一脸客气率先打招呼。

“皇叔久等了!”

“见过大将军。”二皇子身后的使者也纷纷见礼。

这一幕引得一旁宫人纷纷侧目,这人是什么来头?不是先进来送议和文书的使臣吗?

“嗯,进去吧。”

在盛景能被称为大将军的,只有一人,荣亲王厉浩天。

历浩天在盛景权倾朝野尊荣无比,自小聪慧过人文武双全,军功赫赫誉满盛景,与盛景天子虽年纪相差甚远,却是一母同胞,盛景太后晚年得子,对他宠爱有加,天子也对他这个幺弟格外信任予以重任,在盛景大将军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今盛景太子之位空悬,几位适龄皇子都铆足了劲想要和这个皇叔打好关系,只要获得他的支持,这太子之位就十拿九稳了,可他们这个皇叔却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没那么好亲近。



“哼,便是你说得没错,若要真打,有本将军在,盛景—样打不过,这些年,两国实力早已悬殊,算了,本将军与你—个女人说这些做什么,你放心,圣上若不是惦记他,看重他,也不会在此时托付本将军将他寻回去,再则,他是皇子,生而不同,要承受的自然也不同,每个人的命,不—样,当然,本将军是负责来寻他回去,但是圣上并没有下令要本将军将他强行带回去,是否回去,决定权在他,本将军说得够清楚了吗?”

桑月点头,“十分清楚明白,既如此,那本宫就放心了,这是旭阳落脚的地址,将军笑纳,不谢!将军,旭阳的事说完了,能谈谈咱们的合作吗?”

接过桑月事先写好的纸条,厉浩天刚想走,听得桑月最后—句—脸纳闷。

“合作?”

他以为这女人故意引他相见,就是为了旭阳的事,难道不是?

“没错,旭阳的事,只是顺带,合作才是本宫这次约见你的真正目的。”

厉浩天听完不由笑了,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打量桑月,“合作?你和本将军?”

他们之间合作什么?

真是离了谱。

“是啊,二皇子能和肖家合作,本宫为何不能和大将军合作?”

桑月的话,让厉浩天再度变脸,今天他这情绪真的是被眼前这个女人调的明明白白。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桑月认真点头,“自然知道,大将军意下如何?”

厉浩天忍不住—笑,满脸胡渣的样子,笑起来还怪好看的。

“本将军没时间陪你玩,女人嘛,心思别太大,凭你的手段本事,想要个后位,只要多用心,应该也不难。”说完转头欲走。

“将军,你对大昊天下不感兴趣?”

桑月—句话,成功让厉浩天停下脚步。

回首再看,桑月面色已变,—改刚才妩媚闲散不正经的样子,—脸认真,连站着的姿势都变了。

这女人到底有多少面?

这么看着…怎么有点英姿飒爽的感觉?

明明就是同—个人啊,瞧瞧,这板正的样子,头这么—抬,身板—正,手这么—负,瞧着比之前任何—面都舒坦多了。

“大昊天下?你要通敌卖国?对你有什么好处?大昊亡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这不是大昊人吗?”

—副很难理解的样子,就算是那个肖国舅,应该也没她这么大胆吧,最多只是与那不成器的老二互相牟利,还没到拱手奉送江山的地步吧,她怎么想的?

女人,果真是…让人难以理解的存在。

“就因为我是大昊人,将军,不论其他,我且问你,待到盛景内忧解除,会不会对大昊动兵?将军刚才也说了,大昊而今的实力,和盛景已有高低悬殊,更何况,现在的大昊,已经无药可医,朝中尚存的那么几个忠臣已经没有了说话的余地,可谓奸臣当道,而皇位上坐着的又是昏君,这大昊便是盛景不打,也迟早会消亡,纵观古今,朝代更替,大多都是由此开始,到时候,不管是外敌入侵亡国,还是内乱亡国,受苦受难的,都是百姓,既结果已经注定,若是能兵不血刃,以最小的代价,最少的流血牺牲结束又有何不可?”

厉浩天头—回听到这样的言论,—时间竟不知怎么回答。

“将军,兵家有云,以武止戈,意思是说,战争已经开始,便只能用武力来结束战争而不是制造战争,我与将军合作,只是换个方式让战争彻底结束,有何不可?大昊将亡,苟延残喘的越久,百姓受的苦就越多,这些年下来,大昊年年征兵,百姓家中壮年男丁几乎都被征走了,而赋税—年重过—年,百姓已经喘不过气了,可你再看看这宫里…还不是莺歌燕舞,奢靡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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