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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流西齐骞写的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全文阅读

燕小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氏还是接受了秦流西的好意,毕竟孩子的父亲在流放路上,若是出了什么事,两个儿子就是他们三房的根。顾氏咬牙自私了一回,看着秦流西道:“西儿,如今三婶说以后再还你,无疑是在给你画大饼,也就不说了。三婶就说一句,你这份心,这份恩情,我们三房铭记于心。”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他们三房早在她母子平安时就当记下的。秦流西笑了笑:“三婶好生休养,福气在后头。”顾氏心中一荡,眉间忽然一片清朗,福气在后头么?她没想太多,让奶娘把两个儿子抱了过来,给秦流西见礼。秦流西对两个新生儿是宽容的,看他们此时都醒着,手竟也没扎起来,而是抵在唇边,不由笑了。她拿起小孩的手,一只手指搭在那小小的手腕上,良久松开,又换了另一个。“孩子若有不舒坦的,便去寻岐黄,她跟在...

主角:秦流西齐骞   更新:2024-11-24 13: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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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流西齐骞的其他类型小说《秦流西齐骞写的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燕小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氏还是接受了秦流西的好意,毕竟孩子的父亲在流放路上,若是出了什么事,两个儿子就是他们三房的根。顾氏咬牙自私了一回,看着秦流西道:“西儿,如今三婶说以后再还你,无疑是在给你画大饼,也就不说了。三婶就说一句,你这份心,这份恩情,我们三房铭记于心。”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他们三房早在她母子平安时就当记下的。秦流西笑了笑:“三婶好生休养,福气在后头。”顾氏心中一荡,眉间忽然一片清朗,福气在后头么?她没想太多,让奶娘把两个儿子抱了过来,给秦流西见礼。秦流西对两个新生儿是宽容的,看他们此时都醒着,手竟也没扎起来,而是抵在唇边,不由笑了。她拿起小孩的手,一只手指搭在那小小的手腕上,良久松开,又换了另一个。“孩子若有不舒坦的,便去寻岐黄,她跟在...

《秦流西齐骞写的小说大小姐她总是不求上进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顾氏还是接受了秦流西的好意,毕竟孩子的父亲在流放路上,若是出了什么事,两个儿子就是他们三房的根。

顾氏咬牙自私了一回,看着秦流西道:“西儿,如今三婶说以后再还你,无疑是在给你画大饼,也就不说了。三婶就说一句,你这份心,这份恩情,我们三房铭记于心。”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是他们三房早在她母子平安时就当记下的。

秦流西笑了笑:“三婶好生休养,福气在后头。”

顾氏心中一荡,眉间忽然一片清朗,福气在后头么?

她没想太多,让奶娘把两个儿子抱了过来,给秦流西见礼。

秦流西对两个新生儿是宽容的,看他们此时都醒着,手竟也没扎起来,而是抵在唇边,不由笑了。

她拿起小孩的手,一只手指搭在那小小的手腕上,良久松开,又换了另一个。

“孩子若有不舒坦的,便去寻岐黄,她跟在我身边多年,也是略懂岐黄之术。”秦流西看着顾氏道。

“好。”顾氏含笑点头。

秦流西又摸了一下两个小家伙的头,这便告辞。

“宝儿,送你大姐姐出去。”顾氏看向躲在门边的女儿。

秦明宝走了出去,怯怯地看着秦流西,行了一个礼,声音软糯:“大姐姐,宝儿送您。”

秦流西走了出去,身后跟着秦明宝,走出屋子后,在院子中庭,她的衣角就被抓着了,不由低头望去。

秦明宝松开手,抬起头来看着这个高大的既像姐姐又像哥哥的人,眼睛眨巴着,圆圆的小脸憋得通红。

在秦家出事之前,她一直没见过秦流西,只是依稀从母亲嘴里听过还有一个大姐姐,因着自小身体不好的缘故寄养在老宅。

后来见着了,这个大姐姐很厉害,不但救了母亲,还救了两个弟弟,她一定是神仙派来的仙人。

秦明宝噗通地跪了下来,正儿八经地向秦流西磕头行了一个大礼。

秦流西:“!”

这突然其来的,把她都整不会了。

她把小姑娘扶了起来,问:“好端端的,你跪我作甚?”

秦明宝抬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敬慕和感激,奶声奶气地道:“大姐姐救了我娘和弟弟们,我无以为报,只能给您行大礼。但是,以后我有能力了,一定会报答姐姐您的,我发誓!”

秦流西听了,笑容变得浓郁,也多了几分真心,看小姑娘大眼圆脸,下巴肉乎乎的,头发只用红头绳绑成丫髻,一身葛布,腰间用布条勒着,跟那些庄户人家的孩子一样,不失天真。

她捏了捏她的脸,想了想,从袖子摸出一张银票塞给她,道:“大姐姐补给你的见面礼,自己留着,以后买零嘴儿。”

秦明宝讶然,低头看一眼那银票上的额度,瞪大了眼,再抬头,那姐姐的衣角已经消失在院门。

秦明宝追了两步,不见了她之后,又跑回到顾氏的屋子里,把银票给了她,并说了这事,有些忐忑:“娘,您看我是不是要还给大姐姐?”

顾氏看着那百两额度的银票,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叹了一口气,道:“你呀,也是个有福运的。既是大姐姐给你的,你自己存着就是,只是你得念着这情,以后千万倍的还。”

没有那福运,又哪能入了秦流西的眼呢?

秦明宝看着银票似懂非懂。


秦流西给顾氏针刺的时候,王氏看着眼前的四色糕点半晌,才轻叹一口气。

“秦家,多少是有几分福荫在的。”若不然,哪还有这一府栖身地,还养出一个七窍玲珑心的姑娘?

“太太,您这说的福荫是指大小姐?”王氏的心腹沈嬷嬷给她奉上了一盏茶。

“难道不是?”王氏接过茶反问,道:“先不说这满府的大大小小,就只说三房那边,若非她出手,如今这处宅子,那红灯笼,岂能继续挂着?”

沈嬷嬷听出里面的弦音,知道她指的是顾氏母子三人,若不是秦流西有一手,那样的情况,不说母子皆危,肯定有折损的。

可如今,母子均安,正是幸事。

“大小姐,确实清奇,怪道当年老太爷主张挂在您名下。”沈嬷嬷一脸莫测,道:“太太,如今看来,当年大小姐挂在您名下,后来又被送回老宅,是否那老道早算出府中有此一难?”

王氏并没说话,只抚摸着茶杯边沿出神。

“若真早就算出吉凶,怎就没提呢,提了,咱们大少爷也不至于……”沈嬷嬷擦起了眼角。

她说的大少爷,自然是长房长子,也就是王氏所出的唯一嫡子,正宗的长子嫡孙,如今却跟着父辈在那苦寒荒蛮之地受苦受难。

只要想到这一点,沈嬷嬷就觉得心如刀割。

她一生无儿无女,只服侍着王氏,把她当女儿一般看待,对她的孩子,自也是孙辈一样,可现在那孩子本该锦衣玉食的在学堂读书进学,如今却是跟着流放,也不知病了痛了伤了与否?

沈嬷嬷忍不住掉了泪。

王氏同样痛彻心扉,别过头去,擦掉了眼中的泪水,道:“提了又如何?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便是躲过了今朝,还能躲得过明天?嬷嬷,人最是难以和天斗,再算也算不过天!”

“话是这么个理,可老奴就是心疼少爷。”

王氏强忍心疼,呢喃道:“你心疼,我这当娘的,比你更疼,只恨不能替儿身,去受那苦难。”

沈嬷嬷看过去,自家从小看到的小姐,难掩神伤,在灯火下更显孤单寂寥,形容憔悴。

是了,她是当母亲的,却也是这秦家的长媳主母,再苦再疼,也只能强撑。

“是老奴的错,不该惹了您伤心。”沈嬷嬷上前抱着她拍了拍。

王氏擦了擦眼角,说道:“你别自责,你都能陪着我受这苦,我岂能怪你?嬷嬷,当日你其实不该跟着我来。”

“老奴一生无儿无女,就这一条命,去哪不是过,便是跟着您吃糟糠,亦是无怨尤。”

王氏听了这话,嘴角勾起,道:“你放心,我会给你养老送终的。”

“好。”

王氏这才看向那些糕点,提起了精神,道:“这些糕点,你分一份去给万姨娘和淳儿那,还有一份给老太太,再给三弟妹那边也送去一份吧。”

“您呢?”

王氏摇头:“我还不至于馋这个,若让二弟妹她们知道,只怕有的话说。”

沈嬷嬷想到二太太那性子,也是缄默不语。


岐黄进来的时候,秦流西已经换了一身更简便的衣裳,正自顾自的倒茶喝。

“都走了?”

“您都只差没拿扫帚撵人了,她们这些小姑娘脸皮薄得很,难道还能赖着不走?”岐黄笑着说:“不过她们来寻小姐您是做什么?”

“总不会是来跟我来联系什么姐妹真情吧?”秦流西一边用臂膊挽袖,一边道:“她们这些闺阁千金啊,平日里不是说的琴棋诗画就是女红或谁家出了新首饰新花样,然后各种攀比,她们不是来攀比的,就是来寻安慰的。”

“安慰?”岐黄上前帮她挽臂,道:“来小姐您这寻什么安慰?虽说是姐妹,但也称不上熟吧。”

“你这就不懂了,在她们看来,我就是被‘发配’回乡下的小可怜,她们则是城里人,如今她们落魄,来看看我这小可怜,要是很惨淡又怯懦自卑,这心里不就得了安慰了么?”

多数凡人的心理么,就是我很惨,啊,你比我更惨,那我就不太惨了!

岐黄轻笑:“可惜了,安慰寻不着,倒被打击了。”

秦流西说道:“不提她们,去药斋,不然就得整晚了。”

……

秦明歆说告状就告状,扑在谢氏那边,添油加醋的控诉某个德不配位的好长姐。

“……别说请我们喝茶吃点心了,便是请我们进屋都没有。娘,她这架子也端的太高了,一点情谊都没有。”

谢氏的脸都绿了:“当真是把你们撵出去了?”

秦明月叹道:“可能也是嫌弃我们吧。”

她抻了抻身上的葛布衣裙,这些布料她从未穿过,如今穿在身上,竟觉身上咯得慌,这几天下来,感觉肌肤都被磨粗了。

秦明月越想越觉委屈。

谢氏瞥见她的小动作,也看看自己身上的葛布,心中亦有些郁卒低落,由奢入俭难,她都多少年没穿过这样的葛布,自己都穿不惯,何况是打小就锦衣玉食的几个孩子。

不对,秦流西那死丫头,身上的衣物就不见葛布,她总能匀几件给妹妹们吧?

“行了,你们也别计较太多,你们大姐姐自小就在老宅里,哪里正经受过规矩,回头娘自会跟你们大伯母讲,好好教教她。”谢氏沉着气劝。

秦明歆倚在她怀里,撒娇道:“娘,我看大姐姐有个挺好看的耳坠子,女儿也想要。”

谢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嗔道:“你是什么都想要。”

秦明月道:“妹妹,那是大姐姐的东西,能给你?你可别闹,要是闹到大伯母或者祖母那边,指不定要说你不懂事了。”

谢氏有些不认同,道:“月儿,做姐姐的,自然也要爱护谦让妹妹的。”

这话,又何尝不是在说给她听的?

娘就是偏心,这偏心弟弟也就算了,也偏心妹妹。

秦明月垂下眼帘,轻声道:“女儿知道,但今时不同往日呢,祖母不也敲打过了?”

谢氏不太自在,道:“没错,歆儿你乖,你祖母如何也正病着,就别去打扰她老人家,娘回头就和你大伯母说……”


秦流西出府的时候几乎是空手出的,可回来的时候,却多了几个大匣子,一个是装着这次诊金的匣子,另一个则是从长生殿带回来的装着玉肌花的玉匣,还有一个是凤灵花。

岐黄看到她回来便上前迎了,笑着说:“小姐这次出门看来是得了大好。”

秦流西眼一弯:“看出来啦?”

“自然是了,您这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去了。”岐黄嗔笑。

秦流西进了屋,说道:“这钱家还不错,竟也能从中得了两个功德,那钱员外也大方,二千两的诊金说给就给了。”

岐黄一边倒水,一边道:“要我说,小姐愿意出手,二千两他也是给少了。”

都有功德了,那事还能小?

秦流西接过她递过来的茶,看陈皮把东西都放在桌上了,便道:“这诊金,抽一半出来让人送到观里去。”

“喲,这会小姐倒自觉,观主怕是心中欢喜了。”

秦流西摸着那匣子,叹道:“不自觉能行?那五弊三缺摆在那,但凡我昧下一点,马上应验,比谁都快,你说我遭那罪作甚?”

她都怀疑老天爷是要故意整她了,这世间也不是没有修道的,大家都修,为啥对她这么严谨,就因为她不求上进?

岐黄把银子分出来,道:“是这理,左右这银子,您不懒,要多少挣不来?”

“嗯。”秦流西看向那些银子,道:“剩下的你先收着,回头让李叔到你这支银子,把这秋冬的用度都置办下来,不管是米粮还是布匹药材,噢,还有银炭。现在不同以往,家里添了这许多人,这些东西是要大量准备了。”

“小姐,这不是大太太当家,从那边支么?”岐黄问。

秦流西道:“她那边银子也不多,处处都得用,也不够。漓城的秋短,冬天说来就来,这么多的人,冬衣什么的若不及早准备,一个个冻病了,那才是大麻烦。”

“只怕他们会得寸进尺。”

秦流西冷哼:“若真如此,也得看我愿不愿给他们这个机会,愿不愿给这个银子。”

岐黄心想,这倒也是,自家主子的主意一向都正。

她愿给的,什么都不在乎,可她不愿的,宁扔进漓江里也不会给你就是。

“这钱员外家中经商,也有铺子,在东平街的钱记商行便是他们的,让李叔去他们家采购布匹什么的,应该能拿到比较实在的货,都说好了。”秦流西又吩咐。

岐黄听着不对,道:“小姐,你这吩咐一串串的,听着咋像出远门似的?”

秦流西咧嘴:“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去哪?几日?我收拾收拾。”

“宁洲府。”秦流西说道:“去几日还说不准,你也知道宁洲路程远,就收拾两套换洗的衣物就行,其它不必。”

她出行素来是简便的行李,岐黄也是知道的,便应下了。

“还有,这次你就不用跟我去了,陈皮跟着我就行。”

岐黄眉尖一皱:“这怎么行,陈皮毛毛糙糙的,哪能伺候好您,我得跟着。”


这宅子是我的,作数么?

秦老太太脑海里不断的回响着秦流西这句话,直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才神色复杂的看向长媳王氏。

“她这脑袋是想的啥?”

王氏默然,她也看不懂秦流西。

谢氏却是憋不住,急声发问:“母亲,刚才西丫头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老宅是她的?这不是我们秦家的祖宅吗?”

堂堂祖宅,连男丁都不敢想呢,怎么就成了那丫头片子的了?

秦老太太叹了一口气:“赤元大师,怕是当年就已经算出了我秦家之难。”

谢氏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原是当年赤元带秦流西走的时候,曾和秦老太爷关门密语了一番,这护送秦流西回来的就成了秦老太爷的心腹成叔,待回了这漓城,成叔一番跑腿,这老宅表面还是秦家的老祖宅,但地契主人,却是辗转成了赤元的宅子,再转赠给了秦流西。

而抄家时,秦家的所有财物宅子,一应封存,除了这一个远在漓城的祖宅。

秦老太太以这宅子为赠送私产为由,求了老太后留存,故而这祖宅的一切都没动,秦家的人也得以回到这里栖身。

结果秦流西突然提了这一嘴。

“这么说,这宅子的地契现在在西丫头手上了?是她的?”谢氏震惊得声音都尖了。

那他们就是在寄人篱下,一个落不好,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这也是权宜之计。”秦老太太颓然地道:“也亏得当年这宅子转了一圈,不然我们如今连个落脚的地方都寻不来。”

“可是母亲,这是祖宅,哪能给西丫头,得把地契拿回来呀。”谢氏急得不行,在秦流西手上,以后都是她的,这可怎么行。

王氏淡淡地开口:“二弟妹,我们家如今是戴罪之身了,拿回来,是要把它交给官家封存?”

谢氏一呛,心想王氏当然无所谓了,这地契在秦流西手上,等于在长房手上了。

“话不是这么说……”

“好了,你大嫂说得对,如今秦家最是该低调的时候,一个地契你张扬什么?”秦老太太板起脸呵斥道:“你男人,你公公还有你一个儿子,都还在流放路上呢,不见你关心几句,倒是紧着这张契纸了?”

谢氏脸色紫涨,拿了帕子擦了擦眼角虚无的泪,哽咽地道:“母亲您这是剜我的心了,那是我男人,我哪能不想,要不是惦念着几个孩子,我都恨不能跟着他去了。”

秦老太太哼了一声:“别装哭了,你不嫌,我还嫌晦气的很。”

谢氏讪讪的。

秦老太太想起今日的事,便看向丁嬷嬷,后者拿了一个荷包递给王氏。

“这个荷包,还是出京时,你堂姑祖母趁机塞给我的,你拿着,这个家还得你来当。”秦老太太看着那个荷包,道:“都说患难见真情,王家是厚道的,我们秦家,没结错这门姻亲。将来若我们秦家得以平反,你们可也要记得王家这恩情才好。”

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能顶着圣上不喜给他们家私下塞东西,是能耐也是情义,而非像秦梅娘那婆家,秦家一出事,马上写了休书休弃,半点情分不留。

秦梅娘似也想到这一点,埋头小声抽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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