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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似梦中见过你无删减全文

落叶呼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打起精神头,秦韵保持着笑意,端着热好的饭菜再次布上桌。“小叔。”她澄澈的眼看着傅锦恒,用袖子掩盖住被烫起泡的手。本想打个招呼,话还没说完,傅锦恒冷眼扫过餐桌上的饭菜,“我们在外面吃过了,这些撤了吧。”南风轻轻捏起一枚如意糯米糕放嘴里,顿时眉头深锁,“怎么有点苦?这是什么?”苦?这怎么可能呢?她是按着配方反复练习的。况且就算忘了放什么配料,可如意糕里不仅有糖,还有枣泥本身自带的甜味,苦从何来?秦韵正迷惑不解,傅锦恒的眼神却更冷了几分。“估计是放久了,丢了吧,以后想吃再让她做给你尝尝。”秦韵的呼吸一时间有几分凝滞,但她什么也没说。保姆于心不忍,正想安慰她两句,就听见傅锦恒的声音传来,“送一套洗漱用品上来。”“客房吗?先生。”“我的房间。...

主角:秦韵苏明朗   更新:2024-11-26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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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韵苏明朗的女频言情小说《犹似梦中见过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落叶呼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起精神头,秦韵保持着笑意,端着热好的饭菜再次布上桌。“小叔。”她澄澈的眼看着傅锦恒,用袖子掩盖住被烫起泡的手。本想打个招呼,话还没说完,傅锦恒冷眼扫过餐桌上的饭菜,“我们在外面吃过了,这些撤了吧。”南风轻轻捏起一枚如意糯米糕放嘴里,顿时眉头深锁,“怎么有点苦?这是什么?”苦?这怎么可能呢?她是按着配方反复练习的。况且就算忘了放什么配料,可如意糕里不仅有糖,还有枣泥本身自带的甜味,苦从何来?秦韵正迷惑不解,傅锦恒的眼神却更冷了几分。“估计是放久了,丢了吧,以后想吃再让她做给你尝尝。”秦韵的呼吸一时间有几分凝滞,但她什么也没说。保姆于心不忍,正想安慰她两句,就听见傅锦恒的声音传来,“送一套洗漱用品上来。”“客房吗?先生。”“我的房间。...

《犹似梦中见过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打起精神头,秦韵保持着笑意,端着热好的饭菜再次布上桌。

“小叔。”她澄澈的眼看着傅锦恒,用袖子掩盖住被烫起泡的手。

本想打个招呼,话还没说完,傅锦恒冷眼扫过餐桌上的饭菜,“我们在外面吃过了,这些撤了吧。”

南风轻轻捏起一枚如意糯米糕放嘴里,顿时眉头深锁,“怎么有点苦?这是什么?”

苦?

这怎么可能呢?

她是按着配方反复练习的。

况且就算忘了放什么配料,可如意糕里不仅有糖,还有枣泥本身自带的甜味,苦从何来?

秦韵正迷惑不解,傅锦恒的眼神却更冷了几分。

“估计是放久了,丢了吧,以后想吃再让她做给你尝尝。”

秦韵的呼吸一时间有几分凝滞,但她什么也没说。

保姆于心不忍,正想安慰她两句,就听见傅锦恒的声音传来,“送一套洗漱用品上来。”

“客房吗?先生。”

“我的房间。”

保姆应声准备,脸上却露出几分为难,“今天时间也不早了,我孙子还在家等我呢......”

“没事,我去吧。”秦韵接过保姆手中洗漱用品套盒,深吸了一口气,来到了傅锦恒的卧房前。

隔着门板,秦韵听到屋内的欢笑声,“别闹,还没洗澡呢......”

南风伴着娇嗲的话刺耳极了。

秦韵正准备敲响房门的手微微一顿。

又听南风问道,“她亭亭玉立,模样也很不错,你真的对她一点感觉也没有?”

虽然话是南风向傅锦恒提出的疑问,但也是秦韵求而不得的答案。

房间里有着半分钟的静谧。

终于,傅锦恒开了口,“没有。”

干净利落的两个字,湮灭了秦韵所有的幻想。

她却意外的,并没有很心痛的感觉。

“那你为什么要照顾她?”

“她父母临终前的委托。”

一问一答在继续,秦韵默默把东西放在了门口,转身离开。

原来她以为的宠爱,不过是他信守承诺,尽监护人的义务而已。

她回到房间,怔怔的看着笔记本,心头思绪万千,却又不知道该写下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敲响,她去开门。

出现在秦韵面前的是南风。

她穿的是傅锦恒的衬衣,领口大开,长发掩不住锁骨上鲜艳的吻痕。

南风审视过秦韵红肿的眼,“有些事我想跟你聊聊。”




秦韵呼吸都要停止了,不过她并不认同庄智雅的说法。

既然傅锦恒选择了南风,那就证明,南风一定有别人难以企及的优越之处。

起码,比她优秀。

正想着,不知不觉,秦韵被庄智雅拽着靠近酒会正中央,他们谈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傅总,什么时候办酒席啊,我们也好讨一杯喜酒喝。”

傅锦恒骨骼分明的手托着高脚杯,从容交谈,“这要看她的意思。”

南风依着傅锦恒,俏皮回道,“我不着急,张总可能要久等咯。”

秦韵掐了掐手心,尽量保持平静。

以前,她做梦都想嫁给傅锦恒,但在另一个女人这里,却如同烫手山芋。

张总笑着调侃道,“南小姐,以后我们是不是得改口,喊一声傅太太了?”

南风泰然自处,高脚杯还没拿起,便被傅锦恒揽住了肩,余光瞥向秦韵道,“她不胜酒力,不如就让我们公司的小姑娘陪张总。”

顿时,秦韵感到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集聚在她这里,自己宛如枪林弹雨中的活靶子。

她震惊的看着傅锦恒,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胃不好,往昔无论什么场合,傅锦恒都不准她喝酒,眼下,却被推出来给南风挡酒?

见她还呆愣着,庄智雅直接取来一杯酒塞她手里,还刻意叮嘱她听话。

秦韵点了点头,脸上浮现起一个自嘲的笑容。

傅锦恒养她这么多年,也到了她该回报的时候了。

如今,她应该庆幸,她对他的未婚妻还有些用处。

香槟,白兰地,一杯接一杯下肚。

酒精的作用下,秦韵浑身燥热,她索性将外套脱下挂在椅背上,大有不醉不休的架势。

谁知,“啪嗒!”一声。

包上的暗扣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东西散开一地。

其中,白底红字的病历本,格外刺眼。




不等秦韵同意,南风推开她,直接登门入室。

她环视过秦韵的房间后,坐在了一张单人沙发上,摩挲着沙发旁摆放的一尊翻糖人物像,“你小叔对你可真好,这是他送给你的吧?”

秦韵颔首,翻糖人物,好像是在一场博览会上买下的。

如今它套着玻璃罩子,依旧如多年前那般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南风抽回漂亮的手,摆弄着晶亮亮的指甲,“你应该听到了,他对你仅仅是出于责任而已。”

秦韵点点头,她的平静让南风眼底闪过一丝意外,但很快她轻笑,“如果我是你,就应该成全他,而不是成为他的累赘。”

“你想说什么?”

“急什么,”南风扯出一丝笑,旋即,她展开五指,一枚鸽子蛋在食指上熠熠璀璨。

南风直言,“阿尔兹海默症晚期,你会忘记很多事情,包括生活自理能力,说白了,以后可能大小便失..禁,自己都不知道。”

她的秘密,被南风云淡风轻的挑明。

秦韵愣了一瞬,“他也知道了?”

“是,他让我来找你,就是给你留一丝最后的尊严。”南风拿出手机,点开录音文件,扬了扬眉梢,“原话你要不要听听?”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翻飞,秦韵的注意力却全在另一件事上。

察觉到秦韵的视线,南风直接将无名指的鸽子蛋递到她眼前,笑了笑“他向我求婚了,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同意,如果你执迷不悟,我以后岂不是还要照顾一个痴傻儿?”

秦韵脑中突然闪出一个画面,是傅锦恒公司上市那天,他敲钟后在拍卖会拍下一枚戒指,彼时的他意气风发,揉着她的头发说以后会送给他最爱的人。

“录音就不用听了,我会尽快离开的。”

秦韵后退两步,语气力带着疏离。

见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淡定从容,南风扬了扬眉梢。

起身的瞬间,掀倒了椅子旁的翻糖人像,“这些没用的东西,糟蹋了多少真金白银,我希望你把钱都还回来。”

南风是冷着脸走的,秦韵站在原地,看着翻糖摔得七零八落,看着它的残肢碎发融化,心潮跌起,又归于平静。

她也该抓紧时间了。

她拨通拍卖行的电话,“之前谈的价格,我愿意签订合约。”

父母留下不少不动产,本来是要拍卖处理掉,但她对金钱没什么需求,所以一拖再拖。

一整晚下来,她几乎没合眼,把能卖的全都卖了。

天大亮,一鼓作气签了合同,做款项交接。

又马不停蹄地办了张银行卡,把钱都存了进去,用来偿还这么多年他对她的付出。

密码是傅锦恒生日,但她怕忘记,写在了告别信中,一并放在文件袋里。

公司楼下,庄智雅接过秦韵的文件袋,还以为是辞职信,遗憾之余问道,“你不上去看看?今天正进行润禾国际收购案的直播。”

秦韵穿着面包服,白..皙的脸红扑扑的,“我就不去了,祝你前程似锦。”

她扭头上了出租车,来不及感受疲倦,马不停蹄联系国外的疗养院。

望了望公司的大楼,秦韵无奈地笑,视线模糊。

......

另一边,傅氏集团。

直播如火如荼,南风一一解答网友提问,“没错,润禾国际的收购案,我是代表。”

“当然,我们会继续润禾国际的初衷,致力于科技服务大众。”

这一切缩影在平板上,总裁办的男人眉头紧蹙,面色阴沉得可怕,“这个项目不是秦韵负责的吗?让她出镜!”

庄智雅大气不敢出,轻轻将文件袋放在办公桌一角,“秦小姐,走了。”

“走了?去哪?”

傅锦恒心里咯噔一下,回想起秦韵最近的反常,心里升起了浓烈的不安。

万里高空,飞机头等舱,女孩紧紧攥紧了手里的便利贴,最后留恋一眼地平线上的繁华城市。

这座囊括她所有过往的城市,再见了。

喜悦也好,痛苦也罢,都结束了。

小叔,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秦小姐,你的阿尔兹海默病已经很严重了,建议尽快入院,否则病情恶化,你会遗忘过去所有的事情。”

静谧的车厢内,秦韵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还有多长时间?”

医生默了一瞬,叹了口气“最多一个月,就会进入重度失智阶段。”

“我知道了,谢谢。”

她挂断电话,屏幕亮起,壁纸是她喜欢了十几年的男人——

她的小叔,傅锦恒。

他们之间并没有血缘关系,多年前,他们父母合作,一起去隔壁市考察,却遭遇连环车祸。

一行人,只有他活了下来。

而八岁的秦韵,失去了父母,亲戚们为了她父母的遗产,争相抢夺她的抚养权。

关键时刻,是头裹纱布的傅锦恒蹲在她面前,朝她伸出手,“小韵,我来带你回家。”

从此,他把她带在身边,明明出身高贵,但她的事,他从来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

这张壁纸,诞生于她高一那年。

高考志愿是许多家长最担心的事,傅锦恒也不例外,他从她高一就开始做规划,每晚回来看网课查资料,比考生还要焦虑。

快门键按动,就有了傅锦恒出生以来最窘迫的一张照片。

但那时的他,眉眼间尽是宠溺放纵。

不过现在,一切都不复从前了。

是她十八岁那天,送走宾客后,她紧紧搂着傅锦恒的腰,“傅锦恒,我喜欢你!”

她不知道,这份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心底生根发芽。

酝酿了无数个日夜,终于将这句话说出口。

彼时的她觉得自己就像破釜沉舟的战士,孤注一掷将心里的秘密掀开给傅锦恒看。

而傅锦恒却在短暂的怔忪后,骤然将她推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你小叔!”

秦韵重心不稳,猝然跌倒,磕在了花坛角上。

钝痛锥心,她娇嫩的皮肤,一下子就渗出了血。

傅锦恒长腿迈出半步,他下意识,是想去扶秦韵的。

但仅仅迈出半步后他就僵住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产生这么不可理喻的想法?难道是我没把你教好,让你连礼义廉耻都忘了?”

秦韵一时分不清,是血淋淋的膝盖更疼,还是心更疼。

那大概是这么多年来,傅锦恒对她说过最凌厉的话。

隔天而已,傅锦恒的桃色新闻,就登上了热搜。

后来傅锦恒换女人如衣服,秦韵固执的以为,这只是傅锦恒让她知难而退的一种方式。

麻绳专挑细处断,不久前,她在体检时查出患有阿尔兹海默症,这种病无法根治,只能吃药缓解。

可今天,病情恶化了。

一同知道的,还有他订婚的消息。

她用尽各种方法得知了他的下塌酒店,一路风驰电掣的来到了这。

还没想好怎么措辞,视线中就出现了朝思暮想的人。

正值秋日,傅锦恒身穿灰黑色的羊绒大衣,笔挺的身姿在冷风中显得格外清瘦。

风吹过,他悉心的为身边的女人整理凌乱的发,他们四目相对,旁若无人的亲密。

看着这一幕,秦韵出了神。

记得也是这样的深秋,傅锦恒拂去她头上的落叶,摸摸她的脑袋,捏捏她的脸。

他说:“我们小韵长得真漂亮。”

满眼的温柔,被秦韵刻进骨子里。

而他如今的眼里,却只有他身边那位。

明明患上阿尔兹海默症的是她,怎么先遗忘的是他呢?

秦韵很想推开车门,冲到傅锦恒面前揪着他问,是那个女人重要,还是她重要。

可她没有。

她只是默默的掉眼泪,默默的承受心里的绞痛。

可是眼泪似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往下落,怎么擦也擦不完。

终于如傅锦恒所愿,她彻底死心了。




秦韵耳边一派死寂。

她死死的盯着病历本,瞬间酒意全无,脚底板窜上阵阵寒意。

等她反应过来,急忙将酒杯放下,仓皇的扑到椅子后,捡起病历本囫囵往包里塞。

她不能让傅锦恒知道,她有病。

绝对不能在他要结婚的时候成为他的累赘。

可偏偏,她发抖的手怎么也把病历本塞不进包里。

“我帮你。”

女人温声的口吻,捋着裙摆蹲下身,一手把着秦韵的包,一手捏住了病历本一角。

她的手也很漂亮,手掌薄又小,指尖纤细如玉葱。

秦韵怔住,没想到,‘挺身而出’施以援手的,会是南风。

但南风并非纯粹帮忙,她仔细端详着捏住一半的病历本,秦韵霎时警铃大作。

她下意识的,想将这几页纸拿回来。

然而,她还没碰到什么,南风就犹如纸糊的一般,向后仰倒。

“南风!”傅锦恒一个箭步跑来,一把将南风护在怀里,满眼心疼,“摔到哪了?疼吗?”

“她好心帮你,你在做什么!”他转头看向秦韵就是一通责骂,森寒的目光瞥来,“就为了那两张纸?”

对上傅锦恒那双洞察一切的眼睛,秦韵连心跳都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将病历本藏在身后,试图掩盖声音里的紧张,“她是自己摔得,不是我。”

见她举动反常,傅锦恒沉下脸。

“拿出来。”

攥着纸的手瞬间收紧,秦韵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倔强。

气氛瞬间凝滞。

傅锦恒拧着眉,正要伸手一探究竟,身后却突然传来了南风哽咽的声音。

“锦恒,我好痛。”

看着眼中蓄满泪水的南风,傅锦恒只犹豫了一会儿,就做出了决定。

他立马上前,将南风公主抱起,低声哄着,“我带你去医院。”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秦韵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但随即又闪过一丝自嘲,傅锦恒现在满眼都是南风,哪里还管得了她。

她蹲下身,将东西从地上一一捡起后,才在众人尴尬的眼神中狼狈离场。

只是转身的刹那,泪水又不争气地模糊了双眼。

夜色重重的静海北苑,微弱的灯光笼罩着别墅走廊。

秦韵浑浑噩噩的,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房间在哪。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意识越来越浅。

恍惚间,她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奔向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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