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卫渊南栀的女频言情小说《世子无双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宁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晌午。卫渊鬼哭狼嚎的痛叫声,响彻整个卫国公府。与慕千秋下棋的卫伯约脸色阴沉,对一旁的管家道:“老子还没死呢,那龟孙儿哭什么丧!”“回老爷,听下人说,世子把那江玉饵叫进房里以后,里面就传出世子的惨叫。”“怪不得大宗师不图钱,原来是图色!”卫伯约气得挥手掀翻了棋盘,想到卫渊被江玉饵压在身下,发出哭爹喊娘的惨叫,卫伯约就是一阵心疼。慕千秋眉头紧皱的道:“老哥,听闻那女人修为不低,但我们俩联手应该可以斗得过,不行咱老哥俩去和她谈判,让她放过渊儿。”卫伯约点点头:“那就劳烦千秋老弟,随老夫走一遭,先礼后兵,如果这家伙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们老哥俩欺负女流之辈了!”卧室中,卫渊坐在浴桶滚烫的沸水之中,江玉饵撸胳膊挽袖子,卖力地为其按压腧穴。咣当...
《世子无双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翌日晌午。
卫渊鬼哭狼嚎的痛叫声,响彻整个卫国公府。
与慕千秋下棋的卫伯约脸色阴沉,对一旁的管家道:“老子还没死呢,那龟孙儿哭什么丧!”
“回老爷,听下人说,世子把那江玉饵叫进房里以后,里面就传出世子的惨叫。”
“怪不得大宗师不图钱,原来是图色!”
卫伯约气得挥手掀翻了棋盘,想到卫渊被江玉饵压在身下,发出哭爹喊娘的惨叫,卫伯约就是一阵心疼。
慕千秋眉头紧皱的道:“老哥,听闻那女人修为不低,但我们俩联手应该可以斗得过,不行咱老哥俩去和她谈判,让她放过渊儿。”
卫伯约点点头:“那就劳烦千秋老弟,随老夫走一遭,先礼后兵,如果这家伙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们老哥俩欺负女流之辈了!”
卧室中,卫渊坐在浴桶滚烫的沸水之中,江玉饵撸胳膊挽袖子,卖力地为其按压腧穴。
咣当~
忽然门被踹开,只见慕千秋手持铡药刀,卫伯约拎着龙头棒冲了进来。
“放了老夫的龟孙......”
没等卫伯约说完,便被慕千秋拦住,对江玉饵拱了拱手。
“女英雄,我们来问你中午想吃什么。”
江玉饵憨憨一笑:“吃什么都好,管饱就行,我不挑食!”
“那告辞!”
两个老头退回去后,卫伯约气得老脸铁青,手捂着心口窝。
“慕千秋,你难道看到这女人的大块头就怕了?我那可怜的渊儿满身污垢......”
“那污垢是你孙儿体内的杂质,你知道他们做什么吗?”
“我听说江湖有一群女人,喜欢玩变态,所谓什么游戏!”
“呃......老哥你想偏了,他们是在刺激腧穴,外加上药浴来洗筋伐髓。”
卫伯约大惊:“洗筋伐髓?难道这龟孙儿他…他......”
慕千秋点头道:“看来令孙是想重启武道,可惜荒废多年,体内筋脉淤堵,所以必须要洗筋伐髓,然而这等痛苦,如刮骨剜筋,常人不可忍,渊儿是有大毅力之人。”
“哈哈,我就说老子的孙子,岂能是泛泛之辈。”
卫伯约大笑出声,用手狠拍慕千秋的后背好几下,拍得后者好一阵咳嗽......
“走走,千秋老弟咱们再下一盘棋,大战三百回合!”
洗过澡的卫渊趴在床上,感觉神清气爽,身体都轻盈许多,全身毛孔微张在自由呼吸,要多舒畅有多舒畅。
喜顺探头探脑地进门,献宝般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
“世子,你看我偷出来了啥。”
说着就打开盖子,露出其中摆放整齐的卡牌。
这些卡牌是通体由翡翠制作而成,一根烟的长度,厚度约一粒米左右,正面镶嵌羊脂白玉,雕刻彩绘着各路神仙。
因为卡牌大小与树叶相同,故称之为叶子戏。
叶子戏是麻将,扑克的前身雏形,牌面图案甚多,有飞禽、走兽、花、鸟、虫、鱼等等,玩法类似斗兽棋。
后来经过改进,出现了数字,以及人物,刚开始是将军,元帅,太子,皇帝。
但南昭帝对此很反感,认为是对皇室的大不敬,所以变成了虚构的神话人物。
在百姓吃饭都成问题的社会,叶子戏系达官贵族的专属娱乐项目,一般用竹子,骨头制作。
卫渊还记得这套叶子戏,是他早些年挪用父兄战死沙场的抚恤金,找能工巧匠花了八千两银子制作而成。
大魏国平常百姓五口之家,有滋有味生活一年的费用也就二十两银子,而卫渊定做一套叶子戏就花了八千两,可想有多败家。
父兄尸骨未寒,他就带着叶子戏跑到赌坊,美其名曰父兄祭天,法力无边,要大杀四方。
结果那天输了万两银子,卫伯约被气得差点吐血,狠狠揍了卫渊一顿,并禁足七天,没收了这价值连城的翡翠叶子戏。
喜顺凑到卫渊耳边小声道:“世子,我偶然得知这翡翠叶子戏,是卫公让我爹藏起来了,所以我昨晚偷偷潜入我爹房间把他偷回来。”
“万万没想到,我爹睡得正好,忽然来了雅兴,和我娘造小孩......”
卫渊给了喜顺一个爆栗:“你是真变态,竟然还观看你爹妈娱乐。”
喜顺捂着脑袋,委屈地道:“我这也是被逼无奈,只能躲在衣柜里,但我听到一个秘密。”
“啥秘密?”
“我爹说,昨天南昭帝亲临和卫公在书房聊了好久,不知道说些什么。”
卫渊点点头,之前没觉醒记忆时,他看不懂局势,如今怎还不懂。
卫家从人丁兴旺变成现在只剩一老一废,要是南昭帝没点猫腻他可不信,就算不是他下的手,但也有推波助澜的可能。
所以爷爷把三十万戍边军,以镇守边疆防止匈奴反扑的名义没带回来,目的就是在他死后,给自己留一张保命的底牌。
卫渊想想自己在地球时杀伐果断,被誉为华夏上下五千年,第一军神。
孤儿出身,被十大恶人收养,倾囊相授。
十八岁下山,亦正亦邪,武道通天。
十九岁灭东瀛,破高丽,孤身入天竺,以战养战,一人敌一国。
二十岁率兵直入欧陆,剑指美帝。
只不过有一天倒霉催的卫渊惨遭雷劈,魂穿大魏......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无论在什么地方,卫渊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绝不能靠他人怜悯,寄人篱下,苟延残喘。
两世为人,卫渊崇尚的是真正自由。
所谓真正的自由,不是你想干啥就干啥。
而是有底气,有实力让你有资格不想干啥,就不干啥。
底气从何而来,必然是手握兵权,让皇帝老二忌惮。
卫渊已经想好,还有半年就是自己的弱冠之礼,按照大魏王朝的规矩,贵族嫡子在弱冠之时,就正式宣布成年,有资格出家门自立门户。
卫渊的目标就是有三十万卫家军的戍边,号称天下第一关的北海关又名北冥关。
到时自己,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
皇帝老儿有能奈我何?
就在卫渊思考未来时,一个衣着显贵,身高一米六左右,体态圆润的小胖子气喘吁吁跑进来。
“渊哥!江湖救急,我把媳妇输了,快借我一万两银子还赌债!”
“梁俅?”
梁俅,大魏八侯四公中的梁国公嫡孙。
梁家与卫家同属开国元勋,世袭罔替的异姓王。
只是梁国公死得早,梁俅他爹梁不韦也不争气,年轻时候就会提笼架鸟斗蛐蛐,熬鹰放狗打秋围......
老了老了,顶着个异姓王的名头,在朝里挂个闲职,整天无所事事,没个正溜。
唯一儿子梁俅还不如他爹,文武全废,从小与卫渊厮混,号称京城第二纨绔。
与卫家不同的是,梁家出了个金凤凰,梁俅的姐姐梁红婵,虽是女流但巾帼不让须眉,镇守西凉戍边。
梁家和卫家曾经有过联姻,卫渊的生母是梁国公的干女儿,也就是吕不韦的义妹,所以这胖成球的货色,跟自己勉强算是个表兄弟。
梁俅跑过来跪在地上,抱住卫渊大腿,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哭了起来。
“表哥,救命啊,我也不知道为啥上头,与汪藤那小子赌了一宿,裤衩都输光了,还…还押上了未婚妻,你必须得借我钱,否则回家肯定会被我爹打死!”
卫渊很清楚知道那群公子哥,把曾经的自己和梁俅当成了大怨种。
用脚后跟都能猜到,对方如此设计梁俅,一是骗钱二是把自己拖下水。
现在的卫渊已经不是之前的怨种,十大恶人中的老六,便出身千门,精通做局,千术,行骗,凭借一张嘴,巧舌如簧,左右逢源。
在英伦把公主骗上床,还弄到了爵位,在美帝好莱坞超过一多半的女星和其有染,更在华尔街有一百多家上市公司,当过一段时间的世界首富......
上辈子卫渊能快速发展起来,前期靠的都是六师父给的庞大现金,以及全球各国的高层人脉。
卫渊嘴角微微上扬,什么东西来钱最快,那肯定是违法乱纪,写进大魏律法中的勾当。
既然对方想给自己做局下套,那就干脆将计就计。
卫渊一脚踹在喜顺屁股上:“你是个蛋啊,还没你得黄铺......未来好长一段时间我都需要玉饵为我按摩,而且她今后是我御用侍卫,级别比你高,对她说话客气点。”
其实之前卫渊通过旁敲侧击,套话,再用心理学微表情鉴别真伪,已经摸清了江玉饵的身世。
出生在北方山沟猎户家女儿,因家乡闹土匪,全村都被杀了,年幼的她被绑上山当童养媳。
一次她想偷偷逃走,结果不小心掉进山涧里的洞穴中,意外找到几个身上画着穴道的小泥人。
被土匪重新抓回去后,就开始按照小泥人上的标志练了起来。
结果就是越练力气越大,身体也是变得更大魁梧。
还没到可以接客的年纪,就已经变得比壮士还像好汉。
当然也正因为实在让男人无法下嘴的形象,才在土匪窝里保留了处子之身。
但因为土匪不养闲人,所以她洗衣扫地,砍柴做饭都要做,还顿顿吃不饱。
后来朝廷剿匪,江玉饵以人票的身份被救出来,无父无母没有家人的她,被地方官偷偷卖给了人牙子(人贩子),又几经转手被买进了妓院。
当老鸨子听闻卫渊要为江玉饵赎身后,激动得一跳多高。
这大河马当初被人贩子卖过来,是以免费赠品的形式。
来这好几年了,压根就没接过客,不是她不想,是压根没人看得上。
而且忒能吃,一顿饭的量,约等于整个妓院所有姑娘加杂役的饭量总和。
养着就是个赔钱货,丢了还怪可惜的,毕竟她是真能干活,一个人顶得上六个杂役,管吃饱就行,还不用给工钱。
老鸨飞快地跑上楼:“世子,你真的要为玉饵赎身?”
卫渊吊儿郎当地把葡萄丢进嘴里:“少他妈废话,开价吧!”
“世子,玉饵这姑娘在我手里好几年了,我们的感情就像亲母女一样,这伶不仃的忽然要走了,我这当妈妈的还真舍不得......”
说道最后,老鸨子竟然哭了起来,江玉饵也跟着哭了起来。
上去一把抱住老鸨子:“妈妈,我这辈子唯独你让我吃上了饱饭,我也舍不得你,玉饵不赎身了,我要跟着妈妈一辈子,给你养老送终......”
没等江玉饵说完,老鸨子一把推开她,脸上眼泪消失不见,对卫渊道:“世子,一千两银子拿走!”
“我是世子不是傻子,一千两?你他妈自己留着吧,本世子不要了!”
卫渊起身对喜顺道:“备轿回府!”
“世子留步,买卖买卖,您买我卖,价钱咱好商量。”
老鸨子赶忙拉住卫渊:“我这漫天要价,您也得讨价还价不是。”
卫渊伸出手:“五十两银子!”
“那可不行,这些年她在我这吃的都超过五十两了,怎么也得四百两银子。”
“一百两!”
“三百两!”
“五十两!”
“这咋还越叫越少了,一百就一百。”
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下,卫渊带着江玉饵离开。
客人,妓,包括老鸨子都在脑海中浮现出,卫渊......
不由纷纷对卫渊的背影,竖起了大拇指。
喜顺臊得脸通红,跟在卫渊身旁耷拉着脑袋,小声道:“世子,你把她带回家,我怕老爷真会打死你,而且明天整个京城都会传你为大河马赎身,你名声可就臭了。”
卫渊自嘲笑了笑:“本世子还有名声吗?”
“的确没有......但坊间传言,你可以质疑世子的人品和德行,但不能质疑世子的审美,毕竟你之前强抢的民女,长得都是如花似玉,可如今你连审美都没了啊......”
卫渊看了一眼唯唯诺诺,满面担忧的江玉饵。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实力有多强,武道大宗师者,要么是顶尖宗门的掌门人,要么是可入凌烟的上将军,要么在皇帝身边当御前侍卫大统领,最差的也是在顶级名门望族当座上宾。
现在自己就花了一百两买来,绝对是便宜占大发了。
当然这话卫渊是不会说出来,让喜顺蹲下身,自己骑在他的脖子上,轻摸江玉饵的脑袋。
没办法这娘们太高,卫渊够不着......
“玉饵,你在担忧什么?”
“我怕吃不饱......”
卫渊哈哈一笑:“我堂堂卫国公府,怎会缺你吃食?今后放心大胆吃,咱想吃啥就吃啥,吃到饱吃到撑,还不用你干活。”
“世子,你可能不知道我能吃,一顿十斤米呢,而且你不让干活,这天底下哪有白吃饭的道理,世子你别嫌弃我吃得多不要我了,我不想再挨饿了。”
江玉饵愁容更深了,说到最后都带上了哭腔。
“十斤米?你一顿百斤米,本世子都养得起你!”
“当然也不是让你白吃饭,你今后可以保护本世子,谁打我你打谁,我让你打谁你打谁!”
“可…可打人犯法!”
“犯法?老子他妈就是法,睡了公主都没事,我怕鸡毛!”
卫渊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嚣张地说完大逆不道的话,从喜顺脖子上跳下来上了轿子。
在回卫国公府的路上卫渊撩开帘子,对江玉饵小声道:“后面有两跟屁虫,你给我把他们俩揍一顿,但记住收点力劲,别打死打残,我不好向爷爷交代。”
“明白世子。”
“好好干,回家以后让喜顺安排厨房,给你炖几只鸡,们一大锅饭当宵夜。”
江玉饵大马金刀地站在街上,掐着腰,就宛如一只穿着裙子的没毛大狗熊。
随着卫渊的轿子渐行渐远,两名身穿劲装,三十左右岁的男子探头探脑的出现。
可二人刚露头,便感觉月光没了。
在他们两人身前出现一面高墙,正是江玉饵。
只见她伸出肉呼呼,蒲扇大的双手,一手一个抓住二人的脑袋。
二人还没反应过来,便发现一股强大到不可抵挡的巨力传来,紧接着便感觉自己飞上了天,随后重重摔在地上。
咔嚓~
咔嚓~
二人的手臂,肋骨断裂。
“抱歉,没控制住力气,没想到你们如此不禁打。”
江玉饵憨憨的满是歉意一笑,大步流星的朝向消失的卫渊轿子追去。
卫国公府,卫伯约稳座书房中,在其对面站着一名四十多岁,器宇轩昂,国字脸的中年男子。
卫伯约面无表情地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九五至尊,深更半夜跑到我这土埋眉毛的耄耋老叟家中,不知有何贵干。”
此人正是当今圣上,南昭帝。
南昭帝对卫伯约微微拱手行礼:“亚父过谦了,您是我大魏的脊梁国柱,当初南昭还在襁褓之中时,您孤身一人七进七出敌营救出朕,亚父便是朕此生最信任的人了。”
卫伯约语气略带讥讽:“我记得当初九子夺嫡,因为老夫支持的是太子,而非是你,所以你对老夫恨之入骨。”
“此一时彼一时,况且亚父只是遵循父皇的旨意,并非是与朕作对。”
“为帝者要胸怀宽广,海纳百川,当年之事朕早已忘却,亚父无需再提。”
南昭帝大气磅礴地说完,目光与卫伯约针锋相对。
“朕此次前来有两件事,第一担心亚父身体,第二商谈卫渊与南栀的婚约之事。”
“老夫把御医赶走,是因为慕千秋在我府上。”
“哦?慕神医也在!”
慕千秋医术高超,但喜闲云野鹤,游历四方,所以南昭帝多次想召他入宫做首席御医,可却都被婉拒。
卫伯约伸出一根手指:“老夫还有一年的时间,就要去伴先皇。”
“当今乱世,大魏将倾,戍边诸侯拥兵自重。”
“境内的五姓七望族,也都有了反叛之心,蠢蠢欲动。”
“江湖草莽,谋划着揭竿起义......”
卫伯约说到这,发白的须发无风飘荡,整个人释放出强大的铁血杀气。
“但只要我卫伯约一息尚存,这大魏无人敢造次,所以陛下还有一年的时间破局!”
“有些人坐不住了啊,着急让我去死!”
卫渊清楚爷爷大获全胜,根据带自己来关禁闭的副将说。
爷爷甚至带兵打到匈奴皇城,家仇国恨一起算,杀光匈奴单于皇室。
所有皇室的首级整整装了上百锦盒,准备献给南昭帝。
爷爷这般拼老命,除了为战死沙场的儿子和长孙,次孙报仇外,还有给卫渊请功的因素。
公主失贞,虽然南昭帝极力封锁,但全京上流圈已人尽皆知。
所以卫渊估计,爷爷是想用匈奴皇室百颗人头,换自己与公主成亲。
这等战功,估计南昭帝也会答应,所以有些势力着急自己死,不惜派出死士弄死自己。
卫渊单手背后,看着眼前持匕首的少女,轻蔑一笑。
“就你也想杀我卫某人?不自量力的狗东西!”
卫渊猛地踏前一步,吓得少女后退两步,不知道卫渊如此气定神闲,到底有何倚仗。
卫渊双手握拳,扎马,小跳步,气沉丹田。
少女连忙全神戒备,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然而她死都想不到,卫渊竟然扭头就跑,同时扯着嗓子大喊出声。
“来人啊!杀世子了!快点来人啊......”
“嗯?”
少女懵逼了:“这…这是闹哪样?”
“有刺客!快来人啊......”
卫渊声音很大,震得死士耳膜生疼,死士怕夜长梦多,挥舞匕首,就像辣椒吃多了,犯痔疮了一样,脚步踉跄地追了上去。
很快卫渊被死士堵在角落,卫渊拿起上了大漆的积竹木柲。
积竹木柲,在古代系顶级枪杆,只有大将军才有资格使用。
因为这里是练功房,所以枪杆无头。
卫渊拿起积竹木柲,闭上眼睛,胡乱挥舞,同时惊魂落魄地大喊大叫。
“不要过来啊!我卫家是将军家,本世子也是会武功的,而且老厉害了,世子胯下马手中枪,翻江倒海,那叫一个邪乎......”
少女手持匕首,冷冷一笑:“谁不知道你卫世子文不成武不就,你会个屁武功!”
“我要提醒世子一句,积竹木柲是枪杆,没枪头可捅不死人哦!”
果然卫渊胡乱甩了十几下,便脸色潮红地重重喘着粗气。
“废物世子玩够了吗?”
“玩够了那你就去死吧,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完成任务后,我会和你这废物一起死。”
少女举起匕首:“死吧!”
匕首朝向卫渊的脖颈狠狠地刺去,可她想不到的是,卫渊忽然抬起头,眼神遍布血丝,猛然挥枪刺入她的胸口。
噗~
枪杆刺入少女胸口,积竹木柲染血的前端,从背后支出来。
少女张嘴吐出一口夹杂内脏的鲜血。
“这…这怎么可能?”
“谁说没枪头,就捅不死人?”
“我之前示弱,就是等你出刀空门大开的一瞬间!”
卫渊站起身,从身上取出几根灸针,这是之前他从御医那顺来的,本意是在练功房配合易筋经来洗经伐髓。
但没想到碰到了杀手,所以他干脆用银针刺穴,激发体内为数不多的潜力,关键时刻爆发出十倍以上的力劲。
代价就是,三天之内,肌肉撕裂,动弹一下都疼得要死。
少女尸体,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
卫渊也是脱力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就在这时,门开,一名六十左右岁,长相丑到极致的婢女,端着砂锅走进来。
自从卫渊强迫家里丫鬟,给他当美人盂后,卫伯约便将家里的婢女全都换成大妈......
“世子,御医说你大病初愈,需要滋补,卫公特意让厨房给你炖的山参飞龙汤!”
可当大妈看到瘫坐在地上,浑身被汗水浸湿的卫渊,以及死士少女的尸体后,吓得惊叫一声,手中汤锅掉在地上,扭头就跑。
“杀人了,有尸体,死人了......”
很快,副将带领十几名侍卫急冲冲的赶过来。
然而,所有人见到这个情景后不由一愣。
紧接着,进殿面圣归来,心情大好的卫伯约,也好奇地走过来。
只见卫渊满身大汗淋漓,一个少女光着身子,胸口插着枪杆,半跪的姿势趴在地上......
“你他妈的龟孙儿,玩女人就玩女人,竟还玩这么变态,往死里玩?”
卫伯约暴跳如雷,指着卫渊怒骂,同时对副将大喊道:“家丑不可外扬,王副将你先带队离开。”
“遵命!”
副将带人离开,卫伯约第一时间关上门,快步走到卫渊身边。
卫渊连忙解释道:“爷爷,她要杀我。”
“我知道!”
卫伯约整张老脸阴沉下来,语气平淡中带着冰冷。
“爷爷眼睛没瞎,她手里拿着刀呢。”
卫伯约说完,一把拉起卫渊,上下打量半晌,发现只是脱力虚脱这才放下心来。
“妈了个巴子的,枪杆子刺穿身体三寸,这最少需要练枪五年才能做到,这能是你小子能扎出来枪?”
卫渊拍了拍自己胸脯:“爷爷,我姓卫,卫家将门,英雄冢!”
“想我爷爷卫伯约年轻时,以草莽身份,匹马入京城,展平生抱负!”
“后来参军后,斩将,夺旗,登先,陷阵,四大战功立了一遍。”
“最后更是,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先皇亲笔御赐四字大字,勇冠三军!”
“我辈卫家子嗣,必然要学爷爷,画凌烟,上甘泉,自古功名属少年!”
卫渊的一席话,把卫伯约说得一愣愣的。
“妈了个巴子,从哪抄的词,文绉绉的还挺好听的,像那么回事。”
“爷爷,这是我原创!”
“放你娘的屁原创!你什么文化水平老子不知道?去年你因为一首《咏雪》。”
“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六片七片八九片......被白马书院退学,都成全京笑话了!”
紧接着挥手给了他两大逼兜:“虽然你夸得老子很高兴,但有件事我要警告你这龟孙儿,你爷爷我不要这老脸,进殿面圣拿百颗匈奴皇室人头,给你换了婚约。”
“和倾城公主?”
“对......你这龟孙儿咋知道?”
卫渊想说推敲,但想想自己人设,改口道:“全京师就那娘们,嘿~长得俊啊!”
“老子卫伯约,银鞍照白马,什么如流星......咋有你这么个废物龟孙儿。”
卫伯约又给了卫渊两个大逼兜,正色道:“这娘们你从哪淘来的?”
“福顺送来的,说是朱思勃帮我找的。”
卫伯约眉头紧锁地点点头:“紧闭免了,这件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爷爷会处理妥当。”
“另外记住了,公主下嫁我卫家,这段时间你他妈给老子消停点,再弄出那些主攻下三路的下三滥破事,老子把你腿打断!”
卫渊的卧室,他的另一个狗腿子,卫府管家的儿子,喜顺跑进来。
“世子,你的威名现在传遍京城了。”
卫渊一愣:“啥威名?”
“把人姑娘给搞死了......”
一旁的梁俅帮腔道:“老杂毛,要么给钱,要么把你女儿带走,我渊哥玩完,紧接着我玩,玩腻了卖进教司坊......”
文太师气得老脸涨红:“你们要多少钱!”
卫渊伸出两根手指:“二十万两银子!”
“放屁,你们怎么不去抢钱庄!”
“抢钱庄哪有抢你来钱快......”
卫渊嬉皮笑脸地说完,对梁俅问道:“俅弟,你说咱们的文妹妹如果被送去教司坊,会有人出高价吗?”
“汪滕那小王八,仗着汪家人丁兴旺没少得罪人。”
“他的未婚妻,再加上太师女儿这层光环,肯定会有公子哥一掷千金买丹妹妹一夜春宵。”
“渊哥,清河雅苑如今都是我们的了,为啥要把这好资源送去教司坊,直接在我们的场子拍卖丹妹妹多好。”
“俅弟言之有理,愚兄受教了!”
“渊哥过谦了......”
听着两个废物纨绔世子的商业互捧,文太师皱了皱眉,虽生气这两货侮辱自己女儿,但他更震惊的是清河雅苑的易主。
“清河雅苑真被你们拿走了?”
“比珍珠还真!”
卫渊拿出房契地契在太师眼前晃了晃,紧接着又拿出汪滕签的其他欠条,别有深意地对文太师道。
“二十万两银子,我给你开一张收据。”
文太师犹豫良久,最后对身旁老管家道:“去账房拿钱。”
“老爷,他这是敲诈,您......”
没等老管家提醒完,文太师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我让你拿钱还不麻溜快去,本太师现在多一眼都不想看到这两个货!”
老管家不敢多说废话,连忙去账房取钱。
银票装了满满一口袋,梁俅不嫌累地背上。
卫渊签下收据后,对文太师微微一笑,二人拱手友好地告别......
上了轿子,梁俅不解地对卫渊问道。
“渊哥,这老杂毛咋回事,竟然如此轻易地妥协我们过分要求,而且连价都不讲。”
卫渊微微一笑:“这就叫阳谋。”
“啥意思?”
“如果没有意外,文太师看懂了汪滕那小王八的废物,同时除了这档子事,汪滕今后肯定和家族权利中心远离了。”
“文太师把女儿许配给他,就是为了政治联姻,但如今一个废物,还联个鸡毛姻。”
梁俅摸着自己肥嘟嘟的脸蛋:“那为啥不退婚。”
“文太师当朝一品,但与四公八侯,继承三代的汪家相比还差不少,所以他敢退婚打脸汪家吗?”
“然而当他手握二十万两的收据可就不一样了,占了理儿。”
“所以汪家肯定会把这笔钱赔给文太师,再顺理成章地提出退婚,到时候是否还和汪家其他子嗣联姻,那就要看文太师自己的想法了。”
梁俅对卫渊竖起大拇指:“渊哥牛逼,我咋感觉你从上次差点死在娘们肚皮上后,就大彻大悟了,变聪明了!”
“每个人都在成长,俅弟你也不差。”
“那是,我和我姐可以算得上是文武全才,梁家有我们俩,何愁不兴?”
梁俅得意地说完,对卫渊问道:“咱们现在去哪?”
“当然是去汪家收账!”
锦衣侯府,汪家。
吊儿郎当一副小人得志,嚣张跋扈的卫渊跳下轿子,一指侯府大门。
“小的们,把侯府给本世子包围,连一只苍蝇都不能放出去!”
没等守门的家丁反应过来,便被侍卫控制住。
卫渊冲上去一脚踹在厚重,打满门钉的朱门上。
然而因为他的身体单薄孱弱,下脚又太猛,直接被弹飞两三米,在地上轱辘了好几圈。
梁俅,喜顺以及两千侍卫想笑,但却又不敢,只能死死捂住嘴,憋得老脸通红。
“都他妈愣着看热闹呢?想笑就笑,别给自己憋死!”
“还不快去开门!”
几名侍卫把厚重的朱门撞开后,除了包围的侍卫,卫渊带着几百号人,鱼贯而入。
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的下人,家丁慌忙大喊着:“敌袭,敌袭!”
汪滕的老子,汪守鹤,身穿宽松的术士服,带着上百号汪家子嗣走出来。
汪守鹤在朝中担任司天监监副,只是一个正三品的官衔,还不如很多汪家的长老官职高。
但司天监的特殊性,让他手握实权。
最重要的是,汪家是盗墓家族出身,所以有些祖传的规矩没变。
比如家主的位置,并非谁官职高谁就能当,而是需要按照祖训,精通风水八卦,机关玄术这些,还要通过特殊墓室考核才行。
“卫渊?梁俅?你们俩带兵跑我汪家做什么!”
卫渊也不废话,一指人群中的汪滕妹妹,王小云:“把她抓过来!”
几位侍卫冲了过去,忽然一阵爆喝声响起。
“有我铁掌无敌,佟万金在此,尔等谁敢造次!”
一名四十多岁的彪形壮汉冲来,此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九尺长短身材。
伸出遍布老茧的双掌,打在去抓汪小云的侍卫身上。
梁家侍卫也都是经历过沙场,反应极快,抽出佩刀抵挡。
咔嚓~
长刀被肉掌打断,去势不减打在身上,顿时骨断筋折,倒飞出去。
“高手!”
卫渊一眼就能看出来其根脚,太阳穴鼓起,满手老茧,应该是以外功为重,主修类似铁砂掌功夫的武道高手,最少有宗师境界。
卫渊对江玉饵点点头:“这叫佟万金的家伙很厉害,所以你不用留手,全力揍他。”
“明白!”
江玉饵迈开大步,就像一只泰坦巨人,冲过去挥拳朝向佟万金砸去。
佟万金不以为然,随意挥掌与江玉饵硬碰硬。
“块头大不代表就能打,今日我就告诉你这大胖娘们,武学的真谛是......”
然而没等他的话说完,便被江玉饵一拳打在满是老茧,散发着金属光泽的手掌上。
咔嚓~
骨断筋折,整个手掌都被砸烂,血肉模糊。
甚至他的大臂骨骼,都从肩膀后穿过皮肉支了出来。
佟万金整个人倒飞二十多米,撞在院落中的假山上,镶在了山体当中。
噗~
张嘴吐出一口夹杂内脏的鲜血,昏死过去。
江玉饵害怕地跑到卫渊身边,一副小女人态。
“世子,我…我下手太重了,会不会把人打死?我会不会坐牢啊?”
“本世子在你就放心吧,这次做得很好。”
卫渊安慰地拍拍江玉饵手臂,看着昏死过去的佟万金啐了一口。
“还他妈铁掌无敌,绰号起得响亮,结果就是个银枪镴枪头,废物的东西。”
“把汪小云给本世子抓来!”
汪府修为最高的供奉都扛不住江玉饵一拳,其他武者也都纷纷耷拉着脑袋不敢露头。
毕竟他们来汪府只是拿俸禄求财,但这种明知送死的事,他们可不干......
一边肩膀缠绕纱布的蔡堃挡在汪小云身前,对侍卫怒斥道。
“我看你们谁敢动粗,我可是金科状元,天子门生,你们要敢对我动手,那就是有辱帝威,砍头的大罪!”
卫渊冲过去就是一脚,将蔡堃这小白脸踹翻在地,紧接着对着他那张油头粉面,俊俏的小白脸狠狠踩了上去。
“天子亲女儿老子都睡了,你一个天子门生多鸡毛!”
“呃......”
这种诛九族大逆不道的话,估计全天下也就卫渊一个人敢当众说......
卫渊一把抓住姿色中等偏下的汪小云头发:“赔了,长这逼样太丑了,还足足抵押了十万两银子,不值啊。”
说着对梁俅道:“把她送你,你玩吗?”
“渊哥,我梁俅虽好色,但色必有方,就这种货色,白给我也不要。”
“那没办法了,兄弟们别白忙活,两千兵马站好队,排队轮她吧。”
梁俅犹豫道:“两千人会不会时间太长了?”
“人?你听好了,我说的是兵马,不单单有人,还有马呢......”
一锤下去,整个祠堂都跟着晃三晃,正当中的汪家灵位变得东倒西歪......
不得不说这汪家的确有点东西,凭借江玉饵的力气,足足砸了十几下,才将机关砸穿。
一米多厚,用类似水泥的东西制作而成,而且内部还有生铁钢筋加固。
卫渊直接让侍卫下去,但凡能看到的东西,全部搬上来。
一米多高的红珊瑚,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红宝石,各种顶级药材......
最后两名侍卫合力抬上来一杆大刀。
有点类似关刀,但却又有所不同,通体漆黑,由陨铁打造。
“前朝第一猛将,宇文定方的佩刀,三停保齐刀。”
卫渊听闻自己爷爷讲过,前朝大齐开国第一猛将,手中大刀重三百三十三斤。
刀头三尺三,刀把三尺三,刀攥三尺三,所以名为三停。
想来肯定是汪家盗了宇文定方的墓,从中偷出来的陪葬神兵。
“以后改名叫‘三停保渊刀’,送你了。”
卫渊对江玉饵道:“抽空我再教你一套刀法。”
江玉饵拿起三停大刀:“还挺沉,握在手里重量正好。”
“放下,都放下!”
汪守鹤快步冲进来,指着卫渊:“你竟然用暴力破机关,快把所有宝物都放下!”
“你不给灵棺芝我就只能搬其他东西顶账。在我眼里,灵棺芝价值五百万两银子,所以凑够了五百万两银子我就走。”
卫渊说完一指价值千金的红珊瑚:“这玩意就折算十两银子吧。”
“还有这颗夜明珠,算二十两......”
卫渊说完用手背拍拍汪守鹤胸脯:“汪叔,这些玩意阴气太重,不像是好道来的,就算我都拉走,你敢向皇上如实禀报吗?”
“还是说,你敢去我卫家把东西抢回来?灵棺芝本来就是你儿子输给我的,把它给我也算物归原主,这些东西我一律不碰,如何?”
“我如你妈的何!”
汪守鹤一改之前仙风道骨的模样,对卫渊破口大骂。
卫渊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反正宝贝到手了,你乐意骂就随便骂吧,一株灵棺芝换这么多宝贝,值!”
“卫贤侄,我们有话好好说,商量一下......”
卫渊打断汪守鹤的话:“我知道你想拖延时间等救援,这小把戏对我没用,我只给你半盏茶的时间,如果还看不到灵棺芝,我就把这些东西都拉到卫家,有能耐你就在我爷爷眼皮子底下把东西抢走。”
汪守鹤顿时急火攻心,吐出一口鲜血,摔倒在地。
汪家人连忙跑过来,掐人中叫大夫......
汪守鹤仿佛整个人瞬间衰老了二十岁,有气无力地对管家道:“去我书房的暗阁把灵棺芝拿来。”
很快管家在汪家侍卫保护下,捧着一个半米多长的玉盒走来。
卫渊看了一眼玉盒,是由一大块上好羊脂玉整块抠出来的锦盒,因为本来就是一块所以严丝合缝,密不透风,哪怕皇帝给自己救命的紫金参都没这待遇,可想而知其中的灵药珍贵程度。
卫渊打开一点点缝隙,顿时浓郁的药香弥漫整个祠堂。
看着其中躺着的,血红到妖艳的灵芝,卫渊满意点点头。
“就是这东西!”
“把这些宝物都放下吧,咱们也该离开了,免得被汪家援军追上抢回去。”
卫渊大笑着把羊脂玉盒贴身放好,又在宝物中挑了几株药材,带兵大摇大摆地离开。
看着卫渊迈着四方步,嚣张跋扈渐行渐远的身影,汪守鹤气得握拳狠狠敲打地面。
“一定要把汪滕那逆子找到,我要当众把他活活打死!”
“卫渊,卫渊,我去你妈的卫渊,联系九门,不惜重金也要弄死他,我要卫渊他死无全尸,死无全尸!”
卫国公府。
卫伯约光着膀子盘膝而坐,一旁慕千秋为其行针走脉。
“千秋老弟,有了这顶级滋补药汤,我还能活多久?”
“老哥,实不相瞒,原本一年,有了世子给的药方,如果你不大动干戈,安心静养的话,能有两三年的寿命。”
“只有两三年吗?”
卫伯约长叹一声:“我这把年纪死就死了,可我唯独放心不下那龟孙儿,没有我的保护,他可咋办!”
随着慕千秋拔针,打开窗门,久等的副将快步走进来。
他有要紧事禀报,但慕千秋治疗时说过,严禁打扰,否则卫伯约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副将只能在门口干着急不敢进来。
见副将一脸愁容,卫伯约好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是…是世子,世子偷走了翡翠叶子戏,和梁世子跑去清河雅苑赌博去了。”
“这龟孙儿,每次都被汪家的小子当怨种骗钱,这次他输了多少。”
“没…没输,反而赢了。”
卫伯约不解地道:“赢了是好事,你为这副表情?”
“卫公,世子赢了是好事,可坏事是他赢得太多了。”
“赢太多了?那是多少,一万两?”
副将摇头:“光银票赢了三十万两。”
“卧槽!”
卫伯约差点激动地跳起来:“这小子赢这么多?”
“不光如此,还把汪家日进斗金的清河雅苑赢来了。”
副将说到这,有些难为情地道;“世子还把汪家少爷的未婚妻赢走了,最…最可怕的是,世子带着一千卫家军,一千梁家军跑去文太师的家中迎亲,最后敲诈了太师二十万两银子。”
卫伯约老脸阴沉地看着副将:“是不是这件事还有后续。”
“有,世子带兵浩浩荡荡去了汪家,要抢汪家大小姐汪小云,还说人家姑娘长得丑,白给他玩都不玩,让两千兵马轮玩,而且还包括马。”
噗~
慕千秋直接笑喷出来,随即对卫伯约摆手:“老哥,抱歉了没忍住,你们继续......”
副将继续道:“世子用汪小云敲诈了汪家二十万两银子,还找汪家讨要太师千金的嫁妆。”
“对了,斥候上报说,世子好像还坑了汪家可以壮阳的灵材。”
卫伯约表情严肃地站起身:“这件事闹得太大了,太师和汪家都不会善罢甘休,估计还得惊动南昭帝,但好在那龟孙儿手持契约,勉强占点理儿,又把梁家拖下了水,否则单凭我也很难给他擦屁股。”
说话间,老管家小跑进来:“老爷,喜顺跟大河马......呸,江玉饵指名点姓要见你,还说世子交代,必须要当面把东西送你手上。”
“让他们进来。”
喜顺与江玉饵走进门,把几个锦盒,小心翼翼地放在卫伯约身前。
“老爷,世子说了,这些东西必须让你亲自打开。”
“嗯?”
卫伯约打开沉香木盒,露出一株人形的何首乌。
一旁慕千秋眼睛冒绿光,一把将何首乌抢来。
“好家伙,都快长出五官了,宝贝,真是好宝贝。”
慕千秋激动地对卫伯约道:“老哥,有这东西,我慕千秋用人头保你还能多活两年。”
说完慕千秋目光看向羊脂玉盒:“整块羊脂玉抠出来的盒子,这里面得是什么惊世宝贝?”
慕千秋颤抖地伸出手,一点点打开羊脂玉盒,露出其中赤红到妖异的灵芝,顿时整个房间药香扑鼻。
“什么!”
慕千秋声音尖锐地惊呼出声:“灵…灵棺芝!”
“灵棺芝是啥玩意?”
“灵药榜上可以排进前三,只有在传说中才出现的灵药。”
慕千秋一把抱住卫伯约:“老哥,有这东西,你最少还能增寿十年!”
“这龟孙儿如此大动干戈,原来是为了我这把老骨头,渊儿长大了,懂事了!”
卫伯约仰起头,流出欣慰的眼泪。
“喜顺,玉饵,那龟孙儿还跟你们说啥了?”
江玉饵憨声憨气地道:“说这些药我们必须亲自交到你手里,药在人在,药丢了我们俩也抹脖子自杀。”
“对了,还说让后厨给我做二十只鸡吃......”
“随便吃,自己去后厨点菜,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卫伯约心情大悦,副将小声道:“卫公,我去梁家让梁王爷过来,和你商讨如何给汪家交代?”
“交代?交代他妈的交代,老子多活五年,多保大魏五年这交代够不够?南昭帝知道这件事后,肯定开心到睡觉都能笑醒。”
慕千秋纠正道:“老哥,是十年不是五年,你得相信我的医术。”
“我不是不相信你医术,而是南昭帝生性多疑,如果说十年他疑心病又犯了,所以五年不多不少正正好好。”
“果然伴君如伴虎,钩心斗角不适合我这闲云野鹤......”
卫伯约对喜顺招招手:“那龟孙儿为什么不回家,跑哪去了?”
“世子说要犒劳三军,给两千侍卫每人二十两银子当奖金,然后请客去清河雅苑大吃一顿。”
卫伯约满意地点点头:“不愧身上流淌着卫家血,爱兵如子,这点随我!”
“世子还说,清河雅苑是自家买卖,所有侍卫找姑娘嫖,半价!”
“狗改不了吃屎,这点不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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