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侍，说的再清楚点就是妾。
这和上一世我的让步有什么不同？
柳素素对许广平的这个提议接受良好？
那上一世我的苦痛算什么？！
我压着翻涌的情绪，咬着牙说了个“滚”字。
许广平还想说什么，但守卫看出我的态度上前轰人。
柳素素扯住许广平行了礼，顺从的退开了。
我跨进府门的一刹那，福至心灵，终于知道柳素素身上的违和感是什么了。
14.
三哥蹲在墙头，朝我龇牙咧嘴。
就算看不懂唇语我也知道他在骂我。
我朝他扬了扬手里的文书，他立刻老实地继续蹲着。
这是离许广平住所最近的一个客店。
是许广平和柳素素出入府的必经之路。
已是晌午，许广平去了翰林院，只剩柳素素一人在家。
三哥左手捏着一只老鼠，右手按着一只猫，免得猎物被一口干掉。
我的猎物终于有了动静。
刘素素带着纱帘出了门。
我向三哥打了个眼色。
一只老鼠凌空而降，紧跟着一只猫窜下。
一口咬住了老鼠的喉咙。
柳素素抬头时，三哥已经隐藏在了我的房间里。
她什么都没看到。
但我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和肢体动作。
只有当老鼠出现的那一刻有一点惊讶，随后便是毫无波澜。
一点儿也不像一个出身卑微，孤苦长大的女子。
贫苦百姓虽然日常会见到老鼠，通常会因为害怕老鼠身上带的疫病或愤恨老鼠偷吃粮食。
柳素素又是女子，更应表现出或多或少的情绪。
但她都没有，那点惊讶只是惊讶老鼠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