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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

骨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也不知道傅屹北的手按了哪里,窗帘就这么缓缓拉开,方才还略显昏暗的卧室瞬间明亮起来。今天是个大晴天,热情的阳光透过光洁的玻璃照进来,直射在阮宁溪的脸上。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未施粉黛,细腻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毛孔。醉酒又劳累了一夜的面色瞧着有几分苍白,大概是被男人这么盯着实在局促,又渐渐升起一抹红晕。像极了……昨晚某些时候的她。一头水藻般的黑长发乱糟糟地披散开来,让原本就巴掌大的脸更是所剩无几。傅屹北走到阮宁溪面前立定。垂眸,发现小姑娘还有两根不听话的还翘立在头顶。昨夜,这些发丝曾轻触过自己的肌肤。只见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不知要做什么。阮宁溪的眸光一下就瞥到了男人左手上的蛇骨串。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手的手背,那些青筋与脉络。不会是要动手吧?!她...

主角:傅屹北阮宁溪   更新:2025-01-07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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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也不知道傅屹北的手按了哪里,窗帘就这么缓缓拉开,方才还略显昏暗的卧室瞬间明亮起来。今天是个大晴天,热情的阳光透过光洁的玻璃照进来,直射在阮宁溪的脸上。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未施粉黛,细腻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毛孔。醉酒又劳累了一夜的面色瞧着有几分苍白,大概是被男人这么盯着实在局促,又渐渐升起一抹红晕。像极了……昨晚某些时候的她。一头水藻般的黑长发乱糟糟地披散开来,让原本就巴掌大的脸更是所剩无几。傅屹北走到阮宁溪面前立定。垂眸,发现小姑娘还有两根不听话的还翘立在头顶。昨夜,这些发丝曾轻触过自己的肌肤。只见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不知要做什么。阮宁溪的眸光一下就瞥到了男人左手上的蛇骨串。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手的手背,那些青筋与脉络。不会是要动手吧?!她...

《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傅屹北阮宁溪》精彩片段


也不知道傅屹北的手按了哪里,窗帘就这么缓缓拉开,方才还略显昏暗的卧室瞬间明亮起来。

今天是个大晴天,热情的阳光透过光洁的玻璃照进来,直射在阮宁溪的脸上。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未施粉黛,细腻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毛孔。

醉酒又劳累了一夜的面色瞧着有几分苍白,大概是被男人这么盯着实在局促,又渐渐升起一抹红晕。

像极了……昨晚某些时候的她。

一头水藻般的黑长发乱糟糟地披散开来,让原本就巴掌大的脸更是所剩无几。

傅屹北走到阮宁溪面前立定。

垂眸,发现小姑娘还有两根不听话的还翘立在头顶。昨夜,这些发丝曾轻触过自己的肌肤。

只见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不知要做什么。

阮宁溪的眸光一下就瞥到了男人左手上的蛇骨串。她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手的手背,那些青筋与脉络。

不会是要动手吧?!她顿时站在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傅……傅先生……”

听到昨晚的悠扬声线微微发颤,傅屹北眉心也跟着一动,而后抬着的手慢悠悠地将那两根毛按了下去。

磁性严肃的声音响起:“昨晚说过的,记不得我的名字,就趴在地毯上写一百遍。”

!!!

禽兽!

阮宁溪的双眼瞬间瞪得老大,这男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还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不过,傅屹北这是不准备和她秋后算账的意思?

现在装死绿茶讨好他还来得及吗?

算了,总比被保镖暴揍一顿扔到外面强。

美眸一转,瞳孔中流转着小狡黠。再抬起脑袋,阮宁溪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清浅的笑容,搭配上水灵动人的眼神,给人致命一击。

特别是意识最为薄弱的早晨。

她清了清嗓子,抬头仰视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试探性地喊了一句:

“哥哥。”

傅屹北的手还轻搭在小姑娘的头上,听到这两个字,指尖无意识摩挲了几下。

低头,对上那道显然还有点紧张的视线。

以及……那双攥着自己腰间浴巾的手。

男人菲薄的嘴唇不自觉勾起微小弧度,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

“我是家中独子,不记得自己有个妹妹。Cecilia小姐是不是认错人了?”

阮宁溪倒是没被这句话吓退,语调微微上扬道:“哥哥昨晚不是还很喜欢我这么喊你嘛?”

话说得大胆,只是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尖早就悄悄出卖了说话的人。

“呵。”

听不出情绪的一声低笑,傅屹北的手在阮宁溪脑后轻轻一拍,又指了指她仍搭放在自己腰间浴巾上的纤细手指,似笑非笑道:

“看出来Cecilia小姐对昨晚很不舍了。”

男人微微停顿,继续说道:“或者说,对我这个人很不舍。”

本以为小姑娘会羞得放开双手,没想到阮宁溪竟抓得更紧了,还大着胆子往前进了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刚洗完澡还张开着的毛孔,沁入了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气。

阮宁溪有意而为,食指从浴巾缓缓往上,划过苏醒的腹肌和胸肌,停留在滑动的喉结。

上面还有一小块咬痕……

不用想,肯定是她的杰作。

“当然喜欢啦,哥哥这么厉害。”

成年人之间的撩拨,点到为止,却后劲十足。

男人的黑眸闪烁,意味不明:“哦?喜欢什么?喜欢我?”

阮宁溪的脑海中迅速划过各种借口,于情于理,她都得找一个完美的说辞来解释自己昨晚的行为。

不然……

“当然是因为喜欢哥哥啦。”

就在几秒内,小姑娘眨巴着眼睛,红唇重新挂上笑容,漂亮的小脸闪过羞涩。

“其实在车库的第一眼我就对傅先生……不是,对哥哥一见钟情了,奈何当初并不知晓您的身份,也无法再次相遇。没想到昨晚能够再见,所以我才……”

阮宁溪深情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张口闭口就是哥哥,见他那双锐利的眼眸低望着自己,仿佛要透过她的瞳孔看透她心中所想。

长长的睫毛闪烁,躲避掉了对视,继而在男人身上各处划过。

从傅屹北的视角看过去,女人唇角的笑容弧度完美,但她的眼神却如同那只别墅里养着的那只小奶猫刚到家那会儿,充满了防御和戒备。

还有一丝……困惑。

他淡淡开口:“想问什么?”

这是面对旁人未曾有过的耐心。

很久以后,傅屹北回想,或许从一开始,这个叫做Cecilia的女孩,就和那只小猫一样,一次次打破了他的规则。

女人柔软的指腹在咬痕处轻轻划过,滋生一阵痒意。

“哥哥身上这些,都是我咬的吗?”

傅屹北轻笑,低应一声,“不止。”

就连背后,也都是她的“杰作”。

阮宁溪听后,眼底划过几分茫然,想到了什么,又恍然大悟。

“哥哥不会怪我吧?”

(不会把我的腿打断扔进垃圾桶吧?)

说完,她又重新抬头仰望着和这个自己有过疯狂一夜的男人。

傅屹北也不说话,饶有趣味地与她对视。

几秒后,小姑娘晶莹剔透的眼泪说来就来,积蓄在眼眶中,随着饱满莹润的唇被牙齿一咬,泪珠滚落。

可怜兮兮,像个没人要的小野猫。

傅屹北顶了顶腮,无端心烦,清冽的声音藏着很难被察觉到的低哄:“不会。”

眼前的人脑袋一侧,随着动作,一颗泪珠滚落,滴到了他的腕骨。

“昨晚,有人给你下了药。”

???下药?

本以为自己只是单纯的借酒装疯,酒壮怂人胆,热血沸腾说上就上,没想到竟然是有人给她玩脏的?

阮宁溪抹了一把发红的眼睛,泪水说停就停。

她咬牙切齿道:“哪个吃了饭没事干的给我下药?”

她阮宁溪普普通通一个跳舞的,又能惹到什么人?

难道是Lena?

不可能,她们之间的主舞之争,没必要用到这一招。再说了,把她送到傅屹北的床上,对Lena来说又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是……想惹恼傅屹北从而毁了她?

倒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凸(•̀へ •́ ╮ )!

傅屹北顶着阮宁溪那张一分钟可以有八百种情绪的小脸,眉眼间的笑意不自觉加深。

“已经叫人处理了,对方的目标是我,你是意外。”

哦,原来是意外。

听了这话的阮宁溪瞥了男人一眼,合着自己只是个炮灰。不过,眼下看来,算不算是因祸得福。

“哥哥,那我可以走了吗?”她扯着男人的浴巾晃了晃。

晚点舞团还有一场排练,从酒店回慕尼黑还有两个小时的车程,算了算时间,她也该离开了。

“我一会儿还……”

没等阮宁溪把话说完,傅屹北拦腰把人扣入怀中,喉结滚动的瞬间,大手掐住了女人纤细的脖子,阮宁溪只能被迫仰头看着他。

男人的呼吸逐渐重了起来,两人的嘴唇已经贴在一起,彼此的味道交换融合,仿佛下一秒就要重现昨晚的纠缠。

可傅屹北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

看到小姑娘“唰”一下合上的双眼,他慢慢撤离诱人的樱唇。

“帮我系个领带,会吗?”

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环绕,听得阮宁溪脑袋有些发懵。她慢慢睁开眼,对上那双深邃的眸子。

昨晚就发现了,原来傅屹北的眼睛并不是漆黑,而是深蓝。是那种很难被发现的墨蓝色瞳孔。

平日里看,很容易就觉得是沉闷的黑。只有灯光闪过的瞬间,才会被发现的瞳色。

晃神之际,某人再次幽幽开口:“还是说,你更期望我亲你?”


没想到傅先生喜欢的还是这种小绿茶类型的,但也能理解,这么漂亮的脸蛋对着自己娇娇软软,哪个男人能抵得住呢?

傅屹北在手机上点了几下,再抬起头时,面前的碗里多了一只虾。

剥好的。

而小姑娘则是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满脸希冀地望向自己,活脱脱一只邀功的小狐狸。

他挑了挑眉,眼眸泛着兴味:“怎么?让我试毒?”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哄她高兴,一向正经的傅屹北竟也有心思开玩笑了。

阮宁溪摇了摇头,嘟起嘴反驳道:“当然不是啦!这是谢谢你刚才替我出气。”

垂眸,男人的视线定格在那只被处理得干干净净的虾,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到小姑娘小声嘀咕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给人剥虾呢。”

傅屹北摸了摸腕间的蛇骨串,手中的筷子夹起了碗里的虾。

主厨是拿黄油煎的,放入口中有一股淡淡的奶味,除此之外,还有一股蒜香,估计是提前腌制过。

他倒是很久没尝过虾的味道了。

“好吃吗?”

傅屹北放下筷子,松了松领带,顺便把袖子也挽了上去,一直到做完这些动作,才意味不明地点了点头。

“喝吧。”

阮宁溪面前多了一小碗放温了的汤。

这家餐厅的菜做得还算地道,相比起原先,她今日算吃得多的,可在傅屹北看来,依旧像是吃猫食似的。

男人轻啧了一声,夹了一块牛腩放到小姑娘碗中,语气中多了几分难以察觉的诱哄:“牛肉不会胖。”

“我已经吃饱了!”

阮宁溪揉了揉鼓起的肚子,义正严辞道:“你看,肚子都鼓起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怀胎三月了呢。”

随着她的动作,傅屹北的目光也落到了那被食物塞满的小肚子。喉结滚了几下,嗓子里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带了几分混不吝。

他低下头,在小姑娘耳边低语:“宝贝,我有做措施。”

这句话比炸弹的开关还灵敏,阮宁溪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明知别人听不到,水汪汪的眸子仍是心虚地四处张望。

“放心,没人能听到。”

“你还说!”

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小姑娘的后颈揉了揉,西装革履的男人声音温润低沉:“好,我不说了。”

除了阮宁溪,没有人发现这副衣冠楚楚模样下的坏。

“别说话,吃饭!”阮宁溪红着脸又扔了两只虾到傅屹北嘴里,男人照单全收。

只不过,他又默默解开了两颗衬衫扣子。

“你很热吗?”

阮宁溪疑惑地看了一眼,男人的皮肤有轻微泛红,这天气应该和热扯不上关系吧。

一直到几分钟后吴特助的到来,她才得知发生了什么。

“先生,我现在就去拿过敏药。”

吴特助意味深长地望了眼一旁的阮宁溪,小姑娘看上去满脸愧疚,像是做了什么错事。

她的确做了错事,傅先生海鲜过敏,平日里几乎不吃虾蟹一类的东西,只有江河里的鱼还能浅尝。

阮宁溪急得都快哭了,一来的确担心傅屹北,二来嘛……过敏很麻烦的,万一这个男人小心眼记恨自己了怎么办?

刚才顾帅帅那个蠢男人的话在她心里还是有影响的,万一哪天傅屹北对她感到厌烦了,把这些事都拎出来秋后算账怎么办?

“你怎么不早说自己海鲜过敏呀!”

平日里绵软清甜的声线染上了哭腔,乌泱泱的眼睛惊惧交织,可怜兮兮的。


很快,剩下的人纷纷推出了相应的筹码。

莫易呈看了眼自己的筹码,眼一闭心一狠,索性也全都推了出去。

“来来来,小爷我今天就陪你们玩!”

桌上的筹码堆成一个山包,阮宁溪虽然算不清楚,但也知道这些钱足以买下一辆价格不菲的豪车,或是市中心的大平层。

就连她这个旁观者都跟着紧张起来。

紧张的气氛会传染,空气中只剩下呼吸声,阮宁溪牢牢扣住了双手,在心里默默为傅屹北祈祷。

莫易呈的牌面很好,少爷将手中的扑克一翻,兴奋地就差站在桌子上了。

阮宁溪撇了撇嘴,完了,傅屹北一晚上输了这么多钱,会不会不给她那杯牛奶钱?

微不可察的叹息还是被男人敏锐觉察到,傅屹北顶了顶腮,眼底飘过不爽,但又觉得很好笑。

“对我没信心?”

空出的手捏了捏女人的后脖颈,带着惩罚的意味。

阮宁溪心中警铃大作,讨好地搂住了傅屹北的脖子晃了晃,声音又甜又娇:

“怎么会呢,我相信哥哥。”

手中突然被塞入了一副牌,紧接着是略带命令的语气:

“翻开它。”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阮宁溪手中的那副牌,搞得她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继而才慢慢摊开。翻开的一瞬间,阮宁溪闭上了眼睛,不敢看结果。

耳边是莫易呈的鬼哭狼嚎,紧接着是一声轻笑,熟悉的磁性声线带着蛊惑的笑意:“我们赢了,my lucky star.”(我的幸运星)

阮宁溪骤然睁开双眸,望着那副牌不可置信。

他们竟然开出了今晚最大的一副牌!!

山一样的筹码被碰到面前,小姑娘傻乎乎地笑着,就像那钱跟她的似的。

不过这也怪不了她,毕竟输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赢一次,有一种傅屹北带着她打了胜仗的感觉!这感觉真棒!

再说啦,要不是她那个吻,这牌还真不一定这么好。

光是这么一想,阮宁溪更高兴了。

亮堂堂的灯光下,瞧着怀中人的笑脸,傅屹北也情不自禁勾了勾唇,这么点钱就能让她如此开心?

“这么高兴?”

阮宁溪的目光对上他,真情实感地点了点头:“高兴呀,说明我是小福星。”

谁都喜欢幸运,谁都喜欢钱,她阮宁溪也不例外。

傅屹北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嘴上浅浅叼了根烟,看了眼小姑娘,最后到底是没抽。

牌桌另一端的莫易呈早就愁得抓耳挠腮了,倒也不是钱的问题,他又不是输不起。只是方才分明还赢得盆满钵满的,突然成空,这滋味换做谁都不好受。

他忍不住从手边抽了支烟出来,刚想点燃,就接受到了来自对面的死亡光线。

“啧!服务员,拿杯威士忌!”莫大少爷咬咬牙,不让抽烟,喝酒总行吧!

除了威士忌,工作人员还取来了全新筹码,重新放在各位少爷公子的桌上。

一句小福星,接下来的每一次,傅屹北都会把牌放到阮宁溪的唇边讨个幸运之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些玄学在里头,每一把,傅屹北都能赢。

眼前的筹码越来越多,从一个小山包堆成一个大山包。

最后阮宁溪都赢麻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困了?”

赌场没有时钟,目的是为了让人忘记时间的存在。看了眼手机,她才惊觉原来已是深夜。

怏怏点点头,困意逐渐涌上来,小姑娘整个人都趴在傅屹北肩头懒洋洋的,像极了男人家中那只小奶猫打盹儿的时候。


“谢谢。”

听着稍稍回复了的音色,男人眉间的褶皱才逐渐抚平。

“阮宁溪,你大晚上的跟谁在一起呢?信不信我告诉爸爸!”

阮宁溪就连眼皮都没动一下,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幼稚的威胁。

“几岁了还告状,你管我跟谁在一起呢?”她的声线慵懒冷淡,可望着傅屹北的眼神却是带着笑意。

小姑娘眨了眨乌溜溜的大眼珠子,下一秒伸出手勾住了男人的手指撒娇:“屹北哥哥,她说你是野男人。”

男人的眉心动了动,身子没挪动,就那么任由她勾着。鹰隼的眸子盯着眼前刻意撒娇的女人,幽幽泛着波光。

四目相对,阮宁溪心虚地想要撤回视线,转睫间就听到了傅屹北淬了冰的声音:

“那就让她滚。”

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已经被夺走挂断,重新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水晶链子落到边缘,摇晃间碰撞到桌子,发出细微的响声。

“利用我?”

阮宁溪的随着傅屹北的话身体一僵,方才她的确是被阮梦妍弄烦了才会有意让他说话。

而且,她喊的是屹北哥哥。

但凡阮梦妍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她多少会去查一查这个名字。照宋诗琪的说法,傅屹北虽然这几年在国外待得多,但这个名字放在国内应该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至少能镇住阮梦妍一阵子不来烦她。

她没想到傅屹北一眼就看出了她那些女孩子家的小心思。

听了这句话,阮宁溪心头微动,忍不住紧张地舔舐着嘴唇。

好不容易和傅屹北相处得还行,不会又要被打回原形了吧?下场?不会又是打断了腿扔进烟花巷吧?

才不要!

“我……”

阮宁溪直起身子半跪在床上,随着动作,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皮肤。藕节般的双手搂住了站在床边的男人,搭放在肩头,两人的距离只剩下她那层薄薄的睡衣面料。

傅屹北垂眸,视线在接触到某处时变得幽深。

他将人抱得更紧,双手覆盖在女人裸露的皮肤摩擦,他压着声音问道:“利用完就不叫哥哥了?”

感受到男人坚实的肌肉,阮宁溪咽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

“哥哥,我那都是没有办法呀。”小姑娘眼睫闪烁,眼底流淌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更有几分真实的悲伤藏匿其中。

“刚才那个讨厌鬼是我的继妹。”

电话那头口出狂言的不是别人,是她同父异母的继妹阮梦妍。说是继妹,其实两个人是同一年出生的,生日也只差了几个月。

没错,阮振华就是那活着的何书桓,兴许喊他阮书桓都高看他了。

根据书传说中的桓定律:两个都不爱。

阮振华也一样,其实他谁都不爱,不管是应柳还是那一向以正牌阮太太自称的阮梦妍的妈。

阮宁溪从小是跟着应柳长大的,应柳意外去世之后,她才被接回了阮家。那时候,阮梦妍正享受着阮家大小姐的奢侈生活。突然来了个女孩子,不仅要叫她姐姐,而且还要分走她的一切,没人会愿意。

所以,根据事情的正常发展方向,阮梦妍从小就把阮宁溪视作眼中钉肉中刺,处处针对她不说,时不时还会给她使绊子。

一开始阮宁溪也吃过不少亏,被阮梦妍锁在地下室或者天台也不是一次两次,身子骨这么弱动不动就感冒也是那时候落下来的毛病。


“连傅先生都不认得还想跟我争主舞的位置?”

Lena还没换下演出服,特别定制的裙子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和她脸上的妆一样。

阮宁溪压根儿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反而抿唇一笑:“你认识?”

“当然,没有人不知道傅先生。”

话落,Lena像是故意炫耀似的,在阮宁溪身边转了一圈,准备将自己满手的捧花放到地上。

未曾想,刚弯下腰,耳边传来女人清脆的声音:“那你给他打个电话,把猫还我。”

“……”

Lena嘴角的弧度微僵,她可没有傅先生的手机号码。

那样的男人,连靠近都难于登天。

过去她从不把亚洲男人放在眼中,可直到有一次的晚宴中,她只是远远看过一眼傅屹北,便惊为天人,再难忘怀。

舞团的人都知道Lena和Cecilia不对付,陆陆续续回到后台的姑娘们默契地并未说话,干着自己手头的事。

最后还是团长出来打了圆场。

“傅先生可是我们的大金主,一只流浪猫而已。”

“再说了,那猫是你的吗?跟着你也只是挤在小公寓,傅先生可是住在lakeside。”

“指不定那猫跟了你半夜还想偷偷去傅先生家住呢。”

“别说了,我都想代替当傅先生家的猫。”

眼看着团长越说越夸张,阮宁溪的脸色也越来越不好。什么叫她的小破公寓呀?

小姑娘瘪了瘪嘴,掩下心中不快。

“那位傅先生如今怕是不缺猫了,团长你要是想另辟蹊径,当狗是个不错的选择。”

带刺的话语, 配合上清脆软绵的声线,倒是让人生不起气来,更像是玩笑。

加上外国人也听不出华国人话中的阴阳怪气,因此团长嘴角的笑意不减:“我倒是想。”

到手的猫猫不见了,阮宁溪也没了心情。她走到镜子前,随手擦掉脸上的妆,下手之肆意,一点也不心疼自己娇嫩的肌肤。

拆下盘发,海藻般的栗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天然的光泽感让多少女人羡慕不已。

天生的,是后期花多少金钱护理都求不来的。

不知不觉中,慕尼黑的白天开始变短,黑夜来得比往常更早。从圣菲斯特大剧院出来的时候,街边的路灯早已亮起,昏黄的灯光照在地上,是来不及清扫的树叶。

街上的行人三三俩俩,有人和朋友谈论着一会儿要去哪家餐厅小酌两杯,又或者是与爱人十指紧扣着走过喧闹的街头,还有闹着要买气球的小朋友。

似乎每个人都很开心。

阮宁溪抿唇望着来来往往车马流水,裹紧了身上的薄外套,低头加快了脚步。

她在距离剧院不远的地方有一套小公寓,是应柳留给她的。自踏入G国开始,作为父亲,阮震华从未对这个女儿有过半分关心。

这样也好,她才能专心致志于舞蹈事业。

从小,阮宁溪的愿望就是能跳进Julia舞团,并且站上最高舞台,成为主舞。

现在,她已经很接近了,一步之遥。

回到静悄悄的公寓,打开灯,奶油色调的屋子到处都是温馨的居住痕迹。摊在沙发边缘落了一半的羊毛毯子,茶几上的半盒蓝莓,还有冰箱上那张用来提醒自己的注意事项。

总之,小小的公寓充满了生活气息。

阮宁溪给自己煮了碗酸汤小馄饨,里面放了不少蔬菜。她爱吃绿叶菜,小时候应柳总是说:“我们家西西从来不让妈妈担心。”

西西,她的乳名。

但阮宁溪不爱吃胡萝卜,这一点应柳不知道。因为她自己也不爱吃,所以家里基本不出现。

回到阮家的第一天,阮宁溪就被阮震华那老婆逼着吃了一大块胡萝卜,从此以后,她更讨厌这个东西了。

这些年一个人在慕尼黑的日子虽然很辛苦,但对阮宁溪而言,更多的是惬意与充实。阮家并没有给她任何资助,她硬是靠着应柳留下来的钱撑到了现在。

虽然不至于食不果腹,但总归还是要有规划的。最拮据的时候,她只好退而求其次,买二流三流的舞鞋。

在阮宁溪心中,跳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她跳破了一双又一双的普通舞鞋,把自己跳进了世界最好的芭蕾舞团。

洗完澡出来,手机里多了一条短信,是宋诗琪发来的。

宋诗琪是阮宁溪在舞团唯一的好朋友,一个不怎么会说韩语的中韩混血。但她并不是芭蕾舞者,只是负责舞团的文职工作。

宋诗琪:Cecilia,我今天听到团长在说新舞剧的事,可能要换个新主舞。你的机会来了!

阮宁溪眼眸闪烁,擦拭头发的动作微顿,不由自主想到了今天她们提到的那位……傅先生。

下一秒,新的消息弹现。

宋诗琪:听说和舞团明年的投资有关,肯定和傅先生脱不了关系。

眉头微动,还真是那位傅先生。

Cecilia:那位傅先生是何许人也?

消息发出去才一秒钟,宋诗琪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刚接通,耳边就是小姑娘夸张到不行的反应:

“你竟然连傅先生都不认得???!!!”

阮宁溪挠了挠耳朵,把听筒拿得远了一些,细软的嗓音听不出半分尴尬:“他很有名吗?”

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电话那头的宋诗琪把所有和傅屹北有关的信息完完整整跟阮宁溪讲述了个遍。

当然,这些也都是她在网上得知的,不过是皮毛而已。

“所以,Cecilia,如果你真的对新舞剧的主舞势在必得,傅先生的话举足轻重。”

阮宁溪不以为意地扯了扯嘴角,“你最近成语进步了,都能连续用两个了。”

宋诗琪:“……”

阮宁溪收起玩笑,正色道:“好啦,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我觉得,我不比Lena差,大家台上见分晓。”

宋诗琪摇了摇头,轻声感叹了一句:“你还是太年轻了。”

窗外,突然刮起一阵风,夹杂着落叶拍到玻璃窗。顺着未关闭的窗户,吹起纱帘。

阮宁溪踩着拖鞋小跑到露台关上了窗,和电话那头的好友说了晚安:

“好啦,早点休息,今晚可能要下雨,记得关窗。”

夜,重归宁静。

月亮高挂枝头,朦胧的光线洒向卧室,照亮了靠在床头的女孩。那张漂亮到像画一样的脸庞,不知道在想什么。

嫣红的嘴唇似乎在念叨着什么,细瞧,是某个人的名字。

“傅屹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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