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安静到两个人笨拙又热切的彼此索取声,也听的一清二楚。
白桉率先停下来,女子又羞又愤,“砰”的一声,用脑袋直接撞了路擎苍的前额。
男人又是一声闷哼。
明明想谈个恋爱,天天和上刑场似的,还次次挂彩,真够刺.激。
他不得不松开白桉,放她下来。
眼前虽弱却狠的姑娘,从不按正常人的思维出牌。
谁家正常人会拿自己的脑袋当武器?
初吻的甜蜜与疼痛交织,这在路擎苍的人生印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猝不及防的撞击让他发懵,接下来,左脸“啪”的一声耳光脆响,又让他瞬间清醒过来。
“白桉?”
白桉眼睛泛红,唇角却勾着讥笑:
“像你这种雏儿,吻技差的很,拜托,原地消失好吗?我喜欢熟男,别来我跟前秀菜技。”
女子说完就跑了。
快到胡同的拐角只有一抹一闪而过的黑色裙摆,和一阵独属于白桉的木樨花香。
路擎苍立在原地没动,食指指腹在唇上摩挲,唇角扬起来。
凶神恶煞的白桉又被他唤回来了,和初遇那晚一样,刺猬一样来扎人。
这样的白桉出门,最是让人放心。
明明,吻她时,他本想蜻蜓点水,她却笨拙地进攻,又嗲又凶……
白桉直接去了skp的G店,店长崔璀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已婚女人,曾是母亲冯瑛和姐姐白桦的专用时尚搭配师,也是国内很多贵太太的私人时尚顾问,品味独特且不俗。
那时的白桉虽跟着出门,却只是默默跟着,专给母亲和姐姐拎包的。
崔璀却格外喜欢那个被冷在角落里的“灰姑娘”,主动找她谈心,两人也成了忘年交。
“美人,你冰冻一下午了,现在融化了吗?”崔璀优雅蹲下,抬头仰视着白桉。
这种极其被尊重的感觉,让白桉弯了唇:“雪人融化了。”
“那就把这杯牛奶喝了。”崔璀递过来温热牛奶。盛放在白瓷杯里,雪糯丝滑的感觉,很治愈。
白桉乖乖喝着牛奶,忽然停住,很认真的说了句:“我和人接吻了。”
“傻姑娘。”崔璀笑着为她擦掉唇上奶渍:“说说,谁敢摘桉女王这朵霸王花啊?全是刺,扎死个人。”
白桉软唇紧抿着,眼睛亮晶晶的,再不说一个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