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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陆云宁裴景前文+后续

吟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云宁靠在枕头上,接过碗低头喝了起来,很快就见了底。惊蛰给她递了一小块糖。陆云宁摇头。“姑娘近日喝药似乎都不怕苦了呢。”惊蛰笑着将小糖块收起来,用油纸包了起来,里面已经有了好几块。“外面是大公子送来的丫鬟,说是伺候姑娘的。”“奴婢问过了,就是那日给姑娘抬椅子的婢女,等着见过姑娘呢。”“唤进来吧。”惊蛰接过药丸,将东西放在桌上,打开门唤了一声,“进来吧,姑娘要见你们。”进来的丫鬟年岁不大,约莫十五,比惊蛰要小上两岁。她有些印象,不多。“奴婢(奴婢)见过五姑娘。”两人盈盈行礼,有些忐忑。听闻五姑娘脾气不太好,先前五姑娘身边有好几个丫鬟,可最后却只剩下一个,据说都是被五姑娘给打骂走了的。那日五姑娘虽然病的厉害,可眼神锐利,言辞冷厉,她们都...

主角:陆云宁裴景   更新:2025-01-21 14: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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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宁裴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陆云宁裴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吟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云宁靠在枕头上,接过碗低头喝了起来,很快就见了底。惊蛰给她递了一小块糖。陆云宁摇头。“姑娘近日喝药似乎都不怕苦了呢。”惊蛰笑着将小糖块收起来,用油纸包了起来,里面已经有了好几块。“外面是大公子送来的丫鬟,说是伺候姑娘的。”“奴婢问过了,就是那日给姑娘抬椅子的婢女,等着见过姑娘呢。”“唤进来吧。”惊蛰接过药丸,将东西放在桌上,打开门唤了一声,“进来吧,姑娘要见你们。”进来的丫鬟年岁不大,约莫十五,比惊蛰要小上两岁。她有些印象,不多。“奴婢(奴婢)见过五姑娘。”两人盈盈行礼,有些忐忑。听闻五姑娘脾气不太好,先前五姑娘身边有好几个丫鬟,可最后却只剩下一个,据说都是被五姑娘给打骂走了的。那日五姑娘虽然病的厉害,可眼神锐利,言辞冷厉,她们都...

《惨死重生后,兄长们跪着求原谅陆云宁裴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陆云宁靠在枕头上,接过碗低头喝了起来,很快就见了底。

惊蛰给她递了一小块糖。

陆云宁摇头。

“姑娘近日喝药似乎都不怕苦了呢。”惊蛰笑着将小糖块收起来,用油纸包了起来,里面已经有了好几块。

“外面是大公子送来的丫鬟,说是伺候姑娘的。”

“奴婢问过了,就是那日给姑娘抬椅子的婢女,等着见过姑娘呢。”

“唤进来吧。”

惊蛰接过药丸,将东西放在桌上,打开门唤了一声,“进来吧,姑娘要见你们。”

进来的丫鬟年岁不大,约莫十五,比惊蛰要小上两岁。

她有些印象,不多。

“奴婢(奴婢)见过五姑娘。”

两人盈盈行礼,有些忐忑。

听闻五姑娘脾气不太好,先前五姑娘身边有好几个丫鬟,可最后却只剩下一个,据说都是被五姑娘给打骂走了的。

那日五姑娘虽然病的厉害,可眼神锐利,言辞冷厉,她们都还心有余悸。

“嗯。”

“叫什么名字?”

“奴婢冬春,她叫秋儿。”

“我的院子不大,屋里有惊蛰伺候,无事唤你们,你们也不用进屋来,院儿里的活儿也不多,日后冬春便负责取膳食,秋儿便负责院子里的清扫。”

“是。”

冬春还有些难以置信。

都说五姑娘是因为脾气不好才没有人愿意来梧桐苑当差。

所以她们两人被大公子挑中派来的时候,还觉得害怕惆怅,艳羡去牡丹苑当差的姐妹们。

可现在她只觉得五姑娘根本就不像传闻中说的那样。

反而是,很好说话。

规矩也少。

“那就劳烦你们了,先下去吧。”

嗯?嗯!

冬春和秋儿一脸惊恐,埋着头退下去。

这都是她们下人该做的不是吗?

日后谁再说五姑娘脾气不好,打骂下人,她们第一个不同意!

惊蛰关上门,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匣子。

“姑娘,这些都是今日奴婢典当换来的银钱。”

“比姑娘预想的还多呢,足足有二千五百二十一两银子!”

她还未见过这么多钱。

以后她们要买什么,终于不愁没有银钱了!

也不用再去求着他们怜悯。

惊蛰想起来就鼻尖泛酸。

陆云宁无奈一笑,“哭什么,真是傻惊蛰。”

是啊,惊蛰若是不傻,上一世怎么会死心塌地跟着她这个懦弱无能的主子。

惊蛰吸吸鼻子,将匣子递给陆云宁,破涕为笑,“奴婢是高兴。”

陆云宁从中取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眼神暗了暗。

还不够。

又放了回去。

“将柜子锁好,收起来吧。”

“今日陆云婉送来的东西呢?”

“都在库房呢。”惊蛰说起来就来气,“那些东西,五六十的老嬷嬷都不会喜欢穿戴!”

惊蛰恨恨道:“奴婢就都收起来了,省的碍姑娘的眼。”

“不必收起来,明日拿去当了。”

“啊?”

当了?

陆云宁说的认真,“嗯。”

“不仅如此,一会儿你让秋儿去牡丹苑一趟,就说今日答应的发冠什么时候送来。”

“那发冠当了后,应该也就够了。”

“发冠?”惊蛰诧异,但很快不解道:“姑娘是要买东西?”

什么东西两千两都买不下来?

“嗯。”

“姑娘平日里鲜少出门,能有什么需要花这么大一笔银子?”惊蛰还是有些不放心,“姑娘可莫要被骗了才是。”

陆云宁眼里是势在必得的坚定,“一个能让我们可以不靠侯府就能立足在上京城的机会,它值得。”

惊蛰被陆云宁展露出来的气势唬住,一股信任油然而生,重重的点头,“奴婢相信姑娘!”

牡丹苑里碎了一地的昂贵花瓶。


惊蛰强撑着爬到陆云宁跟前,疼的满头大汗。

陆云宁已经没有了意识,最后的意识里,她好像听见陆云骆在说话。

不用猜也知道。

这个小破孩儿一定在让她求他。

惊蛰伸手摸了摸陆云宁的额头,烫的她一惊,“姑娘!”

“姑娘,你别有事啊姑娘!”

随着惊蛰两声高呼,陆云骆才看见陆云宁早就昏死了过去。

“六公子,奴婢,求您,帮帮我家姑娘吧。”

“我家姑娘真的病的很重,从昨夜里就开始起高热,刚才就已经烫的厉害,刚刚还浸泡了冷水,这会儿是越发严重了。”

“六公子!”

陆云骆有些慌乱的后退了两步。

陆云宁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这可跟他没有关系,如果她早点道歉,他....

“六公子!”惊蛰唇角的伤口渗出血,看着又吓人又疼,可她一瞬不瞬的盯着陆云骆。

陆云骆轻咳一声,唤了两个婢女过来。

“你们,将她们扔回梧桐苑去,别放出来丢人现眼。”

“是。”

惊蛰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姑娘,你等着奴婢,奴婢去给你煎药。”

陆云骆不自在的很,嫌弃道:“行了,你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还煮什么药,一会儿我吩咐人给你们送去就是。”

“谢谢六公子!如果可以,能不能...”

“大夫是不可能请的,这就是你们伤害阿姐的代价!”陆云骆放出狠话,很快又别扭道:“等陆云宁醒了,你告诉她,今日的事情,我很生气!”

“还有,还有,等她醒了,我有事情要问她!”

-

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

陆云婉手上的伤特意缠了十分惹眼的纱布。

一点伤,恨不得将整个手都给包起来。

她换上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裙,外罩云纱制成的罩子,腰间的缕带是金丝编制而成,垂着一块上好的红玉,头发半挽着,别着一支八宝璎珞的步摇,碎发两端的头顶戴着两朵珠花。

脸上都是小女儿情态的紧张,牵着甄氏的手走入厅内。

陆云婉暗自抬头瞧了一眼上位的男人,心头的得意更盛。

“臣妇携女,见过景王爷。”

甄氏施礼,陆云婉也跟着欠身。

陆云丰再次起身,神色恭顺,“王爷,这位就是家妹,名玉婉。”

男人墨发如绸,眉眼冷峭,面部的轮廓干净利落,半垂着眸子,睫毛长密,薄唇微微抿住,周身萦绕着让人不敢进犯的威慑,整个人看上去清冷又漠然,有点唬人,

“见过景王殿下。”

陆云婉柔柔道,随即起身,一双眼睛里都是欢喜。

“大胆!让你起了吗?”

站在一旁的侍卫惊羽不悦的呵斥。

这侯府的五姑娘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失手将王爷的皇家雨牌给失手打碎不说,如今还不将王爷放在眼里,擅自起身,这甄氏可都没有起呢。

这晋宁侯府还真是好教养。

陆云婉被呵斥,脸上火辣辣的烫,颇为委屈的看向上头的男人,似乎在等男人开口赦免自己。

可惜。

裴景只是淡淡了瞥了她一眼,眼中毫无波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一下一下,就像是催命符一般让人胆颤。

她只得咬牙,重新行礼赔罪。

陆云丰看着陆云婉一脸委屈,不由神色微动。

婉儿一向懂分寸,礼数周全,今日是怎么了?

“王爷莫怪,家妹年幼,不懂规矩。”陆云丰只得开口为陆云婉解围。

裴景这才抬了抬手指,示意她们起身。

甄氏先头还一分不满,这会儿起身,立马欢喜道:“听闻王爷驾临,臣妇立马就吩咐了人准备茶点来,不知道合不合王爷的胃口,让王爷久等了。”

“实在是内宅家务事缠身,加上婉儿染了些许风寒,身子不适,所以多耽搁了些时辰,还请王爷勿怪罪,不过好在,婉儿得知王爷要见她,就算是病的厉害,也要强撑着梳妆打扮来见过王爷!”

甄氏拉着陆云婉的手,神色骄傲又得意,仿佛陆云婉就是她的至宝一般,值得这般。

陆云婉脸颊浮现红晕,娇嗔道:“母亲...”

“王爷身份尊贵,召见我幸事,我自然是不敢怠慢的。”

“而且王爷屈尊侯府,想必是因为三日前在长公主府上与我说话时还有事情没有说清楚。”

说罢,含羞怯怯的看向裴景。

这样的样貌和地位,若是要与侯府结亲的是他该多好。

她再联想到二皇子,虽说也是上京排得上号的男子,可比起裴景,就好比萤火之光与日月同争。

若是,她能让景王倾心自己,那....

甄氏眉开眼笑,转而道:“原来景王爷与我家婉儿还有这桩事,不知王爷今日要见婉儿,是有何事?”

裴景环视了三人,不紧不慢的开口,“本王奉旨去往塞外,耗时颇久,听闻晋宁侯府在一年多前寻回了一个小姑娘,三日前长公主府寿宴时,她也去了,可有此事?”

甄氏笑意一滞。

陆云婉的娇态也僵在了脸上。

小姑娘?

好亲昵的称呼!

侯府还有那个是一年多前回府的!

所以,他竟是来找陆云宁的?!

陆云丰最先有所反应,心中诧异,却没有失态,拱手道:“回王爷,家中确实寻回了一位失散多年的妹妹,三日前也确实与婉儿一道去了长公主府赴宴。”

“不知,王爷可是寻她?”

陆云婉恶狠狠的咬着贝齿。

景王爷找陆云宁!

他怎么会是找陆云宁呢?

“本王寻她,自然是有事要问。”裴景语气有一丝不耐,睨了陆云丰一眼,冷声,“怎么?本王还需和你汇报?”

陆云丰头皮一紧,“不敢。”

“来人,去请五姑娘过来。”

陆云丰说出这个行号的时候有些涩口。

陆云宁回来后,对外称是双生子,所以都是行五,可府中却只唤过婉儿一人,至于陆云宁...

甄氏脸色顿时不悦起来,拉着陆云婉的手问:“不是说景王爷是来寻你的,怎的要见那个祸星?”

“长公主府寿宴上到底发生了何事,婉儿你可是隐瞒了什么没有告知给母亲还有你几位兄长?”

陆云宁能做出什么好事来不成?

定然是惹了祸事,得罪了景王爷或者长公主!

陆云婉一愣,脸上的妒忌一闪而过,而后才恍然想起,脸上的阴郁一消而散,“我想起来了!”


陆云宁瞥了一眼陆云婉,轻笑一声,“那我可等着了。”

陆云婉浑身一颤,眼里蓄积了泪花,故作坚强的点头,实则狠狠的抓紧陆云丰的手臂,“我,我知道了。”

“只要姐姐开心就好。”

“大哥,我没事的。”

陆云婉满眼希冀的等着陆云丰替自己拒绝。

“既然婉儿同意,我便不说什么了,可下一次你若是想要什么,只管告诉我便是,不必从婉儿这里索要。”陆云丰眸底带着几分说不清的情绪。

陆云宁颇有些意外。

吃错药了?

不过都跟她没关系。

不过陆云婉的脸色就十分好看了,简直异彩纷呈。

陆云婉想要后悔拒绝,又不想破坏她在陆云丰面前维持的形象,一时间跟吞了苍蝇一样的难受,忍不住直接哭了起来。

还担心被陆云丰询问,自己找了借口。

“我是高兴,姐姐总算是愿意与我说话了。”

该死!

她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早知道就央求三哥一起来了!

“东西送完了?”

陆云丰:“?”

“还请走远些,你们妨碍我休息了。”陆云宁坐在轮椅上,靠着圆石桌,不紧不慢的给她自己倒了杯水,丝毫没有要继续挽留他们的意思,反而是恨不得他们赶紧走。

陆云丰难得没有别的想法。

之前他可是被陆云宁直接赶,如今她也算是客气了些。

“嗯。”

又道:“宫宴那日景王爷也会去,不过景王爷身份尊贵,你如今得景王爷的承诺,也是因为身后有侯府做保,行事要收敛些,莫要给侯府抹黑,更不要谄媚景王爷。”

“安分些。”

陆云宁没有理会,不过他们还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两人前脚刚走,不过多时,门口就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陆云骆一身紫色窄袖衣袍,站在院门口犹豫不前。

陆云宁觉得头疼。

以往人人都避着她走,如今却是一个个上赶着来梧桐苑。

这一个个的都吃错药了不成?

等她有了银钱,第一时间就要将院门好好修缮一番。

侯府千金的院子,院门竟然是个风一吹就摇摇晃晃的破烂.货。

真是可笑。

“陆云宁!”

陆云骆徘徊了一会儿,然后才大步走进来,站在陆云宁的面前,双手叉腰,“你前两日为何避而不见?”

“你难不成是怕我?”

“你来做什么?”陆云宁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摆弄着陆云婉送来的首饰。

嗯,这个值钱。

陆云骆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那,那个.....”

算了,他一会儿再问。

视线落在陆云宁手里的首饰上,面露嫌弃,“这些是什么?你的品味怎么这么低下,这些东西又老又丑,你不会喜欢这些吧?”

陆云宁直起身,淡淡的看了陆云骆一眼,“这可是你的好阿姐送来的。”

“......”陆云骆语塞,找补道:“阿姐肯定是不了解你,所以才送了这些来,改日我去给阿姐说说,让她不要送这些了,送些好看的来。”

陆云宁挑眉,“你很了解我?”

陆云骆有些尴尬,“你们年轻女娘不都喜欢些雅致的嘛,我猜的。”

“行了,有事?”

陆云宁收回目光,“如果你是来求我给你道歉,那就不用白费力气了。”

“不,不是!”陆云骆脸都憋红了,羞于启齿,过来许久才小声道:“其实,...其实那天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是我没有看清,让三哥误会,所以我是来问你的,你没有害阿姐对不对?”

陆云宁胆子一惯小,他一吼都能给她吼哭,平日里见到老鼠也都会被吓哭,怎么可能有胆子害人呢。


宫中早就传出消息,要为二皇子挑选正妃,这个节骨眼上,谁能得皇后娘娘的青睐,谁就是未来的二皇子妃,太子妃!

“谁让甄夫人有福呢。”林夫人掩面笑起来。

国师是先皇特意从镇国寺请出来的高人,能够通天意。

断言之后还未来得及辨别双星各自为谁便仙逝而去,多年已过,不仅是侯府将陆云婉当做福星,上京城内的人也都一样如此以为。

陆云婉心里得意又高傲,扯了扯甄氏的袖口,小声道:“母亲,我见到郡主在那边,我过去打声招呼。”

“顺道等等姐姐。”

“去吧。”甄氏满意的看着陆云婉,就像是看一件自己满意的艺术品。

“这婉儿口中的姐姐,可就是甄夫人那个流落在外的那个女儿?”李夫人眼睛一亮,颇感兴趣的看向甄氏,等着甄氏的答案。

林夫人也道:“是啊,我们倒是常见到婉儿,这另一个倒是不曾见过,想来都是甄夫人所出,应该都不会太差。”

两人都满怀期待的等着。

侯府双生中的另一个,她们可都没有见过呢。

谁知甄氏脸色陡然一垮,不耐烦道:“一个祸星而已,有何好说的。”

林氏和李氏相视一眼,都心下了然。

看来外头的传闻是真的,这另一位天生祸星,命硬克亲,不得侯府欢喜。

“清荣郡主。”

中间的女娘被人拥簇着,闻声高傲的挑眉看向来人。

“婉姑娘。”

“婉姑娘来了呀。”

见是陆云婉来,刚才还将清荣围住的女娘们纷纷让开一条路来。

陆云婉心满意足的微抬下巴,笑意盈盈的上前。

“婉儿姐姐,说了多少次,你日后唤我清荣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是谁呢。”

清荣刚才的趾高气昂瞬间消减大半,欢喜的上前挽住陆云婉的胳膊,小声道:“婉儿姐姐,你不知道,昨儿表哥回府来时,还问起你呢。”

陆云婉脸颊一红。

清荣是皇后母家荣国公府的嫡出,更是皇上亲赐的郡主封号

被她称作表哥的人,还能是谁。

陆云婉害羞的娇嗔,“清荣,不可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

“今儿姑母生辰,说不定就会给你和表哥赐婚呢!”

原本打着借着清荣来接近二皇子和皇后的主意的女娘们闻声,笑容都僵硬在脸上,寻了个由头,灰溜溜的离去。

清荣看着那些人的背影,重重的一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妄想做表哥的皇子妃,什么东西!”

说罢回过头看向陆云婉,“二皇子妃,我只认婉儿姐姐你一个!”

清荣对陆云婉毫不掩饰的展露出自己的欢喜和亲近。

这让陆云婉很是受用。

“上次托你给二皇子送去的香囊,二皇子可喜欢?”

她害羞的抿唇,“那香囊是我亲手制的,选了好些名贵的香料,也不知道合不合二皇子的心意。”

清荣神秘兮兮的偷笑,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婉儿姐姐一会儿自己去问表哥吧。”

陆云婉的脸颊更红了。

清荣说罢就要拉着陆云婉往宫里走。

这皇宫她是常客,皇后姑母只有玉荣姐姐一个女儿,玉荣姐姐远嫁襄阳做郡王妃之后,她常常入宫伴驾,这皇宫内外,她都熟悉的很。

陆云婉没有动,反而是一脸忧心的往宫道上看去。

“婉儿姐姐,你在看什么?”

清荣好奇的往后眺望。

什么都没有啊。

陆云婉轻叹一口气,“我在等姐姐。”

“今日出门的时候,姐姐一人耽搁了很久,母亲一生气,就让姐姐自己坐马车来皇宫,我担心姐姐在乡下村里长大,回府后不与人亲近,会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二哥!我让你是给姐姐求情的,你怎么!”

陆云婉急了,“如果你们还是要罚姐姐,那我,那我也跟着姐姐一起受罚!”

“胡闹!”

“你身子虚弱,岂能胡来!”甄氏无奈又宠溺,声音虽然拔高,却处处都是关切和担忧。

“烨儿的提议不错,婉儿受过的苦,自然是要她也受一遍。”

“来人,将陆云宁拖下去,绑着绳子沉池,时刻盯着,莫要让她死了才是。”

陆云宁被婆子架着双臂抓起来,环视了一眼屋里的人。

陆云羽漠不关心,只是紧紧的盯着陆云婉。

陆云烨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

陆云骆触及她的目光,下意识就别开脸,哼了一声。

陆云丰欲言又止,似乎又想要劝她低头认错,但没有出口,或许是觉得劝了她也不会听。

果然,这样的亲人,早就该扔了。

陆云婉缠着甄氏,以担心为由,要去看陆云宁受罚。

甄氏拧不过,自然答应下来。

于是,后院儿池子上头的亭子里,甄氏牵着陆云婉坐在凳子上。

周围放满了炭盆。

生怕陆云婉受了风,冷着。

陆云婉紧紧抱着怀里的汤婆子,就算是又几分燥热也不扔开,时不时还咳嗽两声,“母亲,二哥怎的没有来,是不是二哥身体又不好了?”

甄氏心疼的拍着陆云婉的手,“你二哥到了吃药的时候,便不来了。”

陆云婉抿唇。

怎的不是大哥不来,大哥心软,一会儿又该给陆云宁说求情的话了。

至于陆云骆,一个孩子而已,糊弄糊弄便能让他乖乖听话。

陆云婉担忧道:“三哥,你一定要好好吩咐那些婆子,莫要折腾姐姐。”

陆云羽负责执行,她是最放心的。

两个婆子很快就将陆云宁五花大绑,缠的紧,连呼吸都费劲。

陆云宁被架在岸边,这也让她可以看见池中亭子里坐着人。

“扔下去!”

陆云羽冰冷的声音响起。

陆云宁感受到自己被踹了一脚,紧接着就是冰凉的池水,还有窒息感侵蚀所有感官。

四肢百骸都难受的厉害。

可她毫不挣扎。

死而已,从她自裁的那一刻之后,就不怕了。

岸上的陆云羽看着水里一动不动,不耐的压低眉心。

“怎么回事,你们难不成是绑的太死?”

两个婆子吓了一跳,忙摆手,“没有啊,我们就只是绑了她的双手而已...”

再说,一个不受宠的姑娘而已,死了...,也没事吧。

陆云羽下令让她们将人拉起来。

毕竟人要是真死了,侯府的名声难保不会受损。

到时候祸及婉儿,得不偿失。

陆云晟急匆匆的从膳房过来,身后跟着的丫鬟步履急促,让她可以跟上陆云晟的步伐。

陆云晟直奔亭子,“怎的出来了?”

“这外头风大,要是吹了风怎么是好!”

陆云婉眼睛一亮,“四哥!”

陆云晟抓了药后就直接去了膳房,让人熬煮好,然后亲自送过来。

陆云晟坐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猛地仰头喝下,吩咐丫鬟将汤药和补药都拿出来。

惊蛰身子轻颤,有些害怕和紧张。

陆云丰认出惊蛰,问:“怎么是你?”

陆云晟不以为意,埋怨道:“大哥不是吩咐了这个丫鬟来寻我一道取药嘛,怎的还意外上了,为此可是耽误了我不少时间呢。”

陆云婉意外,“大哥认识这丫鬟?”

陆云丰:“嗯,是陆云宁身边的贴身丫鬟。”

陆云丰的解释让陆云婉眯了眯眼睛。

原来这就是陆云婉身边的那个蠢婢。

府里的下人都为了讨好她而故意不理会陆云宁,偏偏只有一人,忠心耿耿的跟着陆云宁。

就是她啊....

陆云婉眉眼弯弯,“原来是姐姐身边的丫鬟,你叫什么名字?”

陆云骆坐的远,没有与她们一桌。

闻声看过去。

他还沉浸在是不是他看错了的思绪里,这会儿看见陆云婉笑得开心,只觉得怪怪的。

阿姐她,是真的为陆云宁难过了吗?

可他怎么觉得,阿姐很开心呢。

惊蛰头也不敢抬,只是将食盒里的汤药给端出来。

四公子说了,只要她亲自将汤药端过来伺候五姑娘喝药,五姑娘只要高兴了,她就可以用膳房的药罐给姑娘熬药。

惊蛰垂着脑袋,“奴婢贱名惊蛰。”

手上的药碗滚烫,惊蛰小心翼翼的端着往桌上放。

陆云婉似乎很开心得知了她的名字,伸出手去,“惊蛰,好好听的名----啊!”

“啪嗒!”

药碗从桌上滚了下去,碎了一地。

惊蛰吓坏了,忙跪下,“姑娘恕罪!”

陆云婉眼眶顿时红了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只见她纤细的手指红了一处。

陆云婉哭泣道:“好疼!”

“母亲,我的手好疼呀!”

“啪!”

陆云晟最先反应,起身就是一巴掌摔在惊蛰的脸上,“混账东西!”

甄氏心疼坏了,忙拉着陆云婉在怀里安慰,怒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底下的婆子立马扭着粗壮的腰肢往外头跑去。

惊蛰被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唇角开裂,脸颊顿时肿起,“夫人恕罪!姑娘恕罪!公子恕罪!”

‘砰砰砰’的磕头声在亭子里响起。

陆云丰眉心紧皱,“怎么回事?”

惊蛰又惊又怕。

她端的很稳,是五姑娘自己伸过手来的,还似乎是故意将药碗打翻。

可她怎么敢这么说。

惊蛰咬牙,“是,是奴婢不小心,都是奴婢的错。”

甄氏大怒,“果然是陆云宁身边的人,一样是些腌臜货色!”

“来人,给我把她拖出去打死!”

“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烫伤婉儿的手!”

陆云婉忍着疼,忙摇头,“母亲,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惊蛰。”

“婉儿!”甄氏是真的动了怒。

陆云宁她已经一忍再忍,如今连着她身边的丫鬟都这么不长眼!

果然是祸星,连着身边的人都是些不吉利的下贱货色。

陆云骆站的远,也看的最清楚。

“真是我自己不小心,不关她的事情。”陆云婉疼的小脸儿紧皱,却还是要给惊蛰求情。

陆云骆听着陆云婉求情的声音,陷入了沉思。

他刚才看见,确实是阿姐自己不小心碰翻了碗。

阿姐心善替丫鬟辩解,可为何母亲如此不讲道理,动不动就要打杀下人,就跟踩断陆云宁的脚跟一样,问都不问。

等等,为何他还念着陆云宁?

明明就是她活该。

长了一张嘴,难道不知道自己解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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