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锦书谢九仪的女频言情小说《恶毒太后为奴三年,重生后杀疯了沈锦书谢九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季安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母后对她都是有求必应,不曾像现在变得六亲不认,出手打她的脸。难怪皇兄说近段时间母后像是被邪祟沾了身,轻易说不得,忤逆不得。“容清瑶,哀家也不指望这巴掌能把你打清醒,但下次你再这么忤逆哀家就别怪哀家再打你。”这巴掌早该打了。而一旁的裴宁宁第一次见到贵人的气势,哪敢像家里那样哭鼻子抹眼泪。忍着额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原来公主娘亲不是这宫里最大,而眼前美丽的妇人才是这宫里话事人。容清瑶觉得自己被母后掴了一巴掌,觉得没脸,便扔下裴宁宁在坤宁宫,扭头哭着转身便往外边跑了出去。沈锦书手掌心还传来火辣辣的镇痛感,望着容清瑶跑的背影,这个女儿她太解她了。“皇外祖母,我娘亲性子娇纵,你就原谅我娘亲吧!”裴宁宁学着自己亲娘教导自己的那些话,迈着小短腿...
《恶毒太后为奴三年,重生后杀疯了沈锦书谢九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从前母后对她都是有求必应,不曾像现在变得六亲不认,出手打她的脸。
难怪皇兄说近段时间母后像是被邪祟沾了身,轻易说不得,忤逆不得。
“容清瑶,哀家也不指望这巴掌能把你打清醒,但下次你再这么忤逆哀家就别怪哀家再打你。”这巴掌早该打了。
而一旁的裴宁宁第一次见到贵人的气势,哪敢像家里那样哭鼻子抹眼泪。
忍着额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原来公主娘亲不是这宫里最大,而眼前美丽的妇人才是这宫里话事人。
容清瑶觉得自己被母后掴了一巴掌,觉得没脸,便扔下裴宁宁在坤宁宫,扭头哭着转身便往外边跑了出去。
沈锦书手掌心还传来火辣辣的镇痛感,望着容清瑶跑的背影,这个女儿她太解她了。
“皇外祖母,我娘亲性子娇纵,你就原谅我娘亲吧!”裴宁宁学着自己亲娘教导自己的那些话,迈着小短腿走到太后面前,扯着她衣服说着。
钱嬷嬷站到太后跟前,阻止裴宁宁拉扯太后的衣服:“你这小女孩,入宫之前没有人教你规矩的吗?”
“你是她的奶妈?以后照看好你家小姐,别冲撞了太后懂吗?”
“宫中规矩,冲撞太后是要挨板子的。”
“还有,裴小姐太后可不是你的皇外祖母,你是什么身份,太后又是什么身份?在宫里乱攀亲戚是要杀头的。”
裴宁宁人小听不懂冲撞,但能听明白挨板子跟样杀头是什么意思,吓得一张小脸变得苍白,立马藏到奶妈身后。
刘奶妈跪下磕头:“太后饶命,奴婢知错了。”
沈锦书摇了摇手:“都起来吧,哀家不喜动不动便下跪磕头,都下去吧!哀家乏了。”
“是,太后。”刘奶妈这是近在咫尺感受到太后的威严,不可捉摸的寒意,都能让她通体发寒。
人都出去了,钱嬷嬷让人进来将裴宁宁跟刘奶妈踩过地擦干净。
并让人将屋里的鲜花换了一遍。
钱嬷嬷做完这一切,回到太后身边:“太后,这四公主也不理解你的心。她下嫁裴家本就是你心口上的一根刺,偏偏四公主还将一个妾室生的女儿带在身边,还让一个低贱妾室叫你为皇祖母。这个妾室生的女儿,她配吗?”这不是往太后心口上戳吗?
贵贱不分,正妾不分,平日里太后教导全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沈锦书想将前世容清瑶对自己所做的事说出来,很多话到嘴边,却隐忍下来,若不是经历前世儿女的背叛戳心。
她这辈子还看不清自己几个儿女的嘴脸是什么样。
她握紧手中的帕子,身子控制不住在颤抖着,坐了下来。
墨香见太后神情不对,走到她身边,端起一杯茶递给过来:“娘娘,这是静心菊花茶。”她发现最近太后,只要提及皇上还有四公主的事,情绪就会波动大一些。
坤宁宫会经常备用一些静心菊花茶。
沈锦书喝下菊花茶后,心口那股慌乱燥热气息被压下了不少,稳住心神。
“容清瑶,这个蠢货又何止只做这点事。”她若猜的没错的话,容清瑶这次进宫定是有事求她。
这个女儿性格她太了解了,有事求她时则会进宫看她,无事一个屁都不响。
以往容清瑶每次进宫不是给裴玄求官职,便是想尽一切办法从她手里挖些宝贝走。
又是哪个大臣是她的裙下臣,她身为一个太后都面对诸多不公,更何况出身平凡女子。
后来她遇见几个有才华,且刚烈有抱负女子,却只能将其一生蹉跎在后宅之中。
她想为容国女子做一些改变。
前世这些谣言她最开始便想尽办法阻止,她发现自己越阻止,谣言便传得越激烈。
“陈怀安听到这些谣言是如何反应的?”
“回娘娘,陈大人听到这些谣言一笑置之,旁人讽刺他需要补腰子?他便找旁人讨要补品,只要送补品都一一带回家。”墨香也没想到竟有这等厚脸皮 。
“娘娘,这人不堪大用,这人这么做是在毁了娘娘的清誉。”
“那你向他解释,辩驳旁人就不会多嘴了?”
“也不会,该说的依旧会说。 ”
沈锦书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来,目光深沉老练:“墨香,那你以为哀家为何将下值的陈大人请来坤宁宫?”
前世,她选了楚言,结果这人却跑到她坤宁宫吵着:“娘娘,外面的人都将我付出的一切,记在娘娘身上,看不到我半点付出……。 ”时间太久远,她记不太清楚言说了什么。
大致意思是他一个状元郎是靠他自己的能力爬上正一品大官位置。
跟她沾上边,会污了他的名声。
反正大概是这意思,这一世,她便成全楚言靠自己一路向上爬。
背人过河,被人反手扭断脊背骨,大概说得便是楚言这种人。
令她惊讶的事,同样是她推举的人,反应却不相同。
陈怀安接受得坦然松驰的接纳态度,倒让她高看他一眼:“陈怀安,他跟旁人不同,他是个好官。”一个一心为百姓想的人,她愿意在她能力范围内托举他。
托举之前,她要对陈怀安设立考验。
提前将往后他遇到的事做了,那便是跟她定会传出谣言,所以她才会让陈怀安来坤宁宫当花匠锄地,并不见。
可见,他的做法与态度深得她的心。
墨香见主子笑了,并且能得主子肯定的人,一定不像外面传言那般差。
“对了,娘娘。奴婢还听说,户部的吴大人,工部的柳大人,都给陈大人送银子。”
“送银子?”
“陈大人在钱塘江修桥一事,跟那些大人说那边的三岔河风水宝地极好,适合建神像还能护当地村民百姓。”墨香将自己打听的事说出来,她连听到这些都觉得匪夷所思,又是神像供奉的,这是普通人能干的事?
沈锦书听见三岔河,那条河的下游历年来只要是连续大雨十天,下游百姓便会遭殃,每三年就会来一次。
百姓死伤无数,房屋摧毁……。
朝廷不知拨了多少次款到钱塘江下游治水,皆无功而返,不到三年时间灾情又重蹈覆辙。
她联想神像,三岔河,钱塘江,她瞬间明白了陈怀安想做什么。
她眼眶转动着激动的泪水,一股热血冲进心底传至四肢:“好,好,好。”
容国被她与容淮舟搅得破破烂烂,却有人在想尽一切办法缝补,与陈怀安相比起来,她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
她更坚定了,以后她需要做的是什么。
“查出来了吗?那几个人都捐了多少银子?”
“吴大人捐了十万,元大人五万,张大人五万,刘大人十万……。”
“好得很,原来银子都在他们手里。”沈锦书咬牙,平时办事各个哭穷,现在建神像却能拿出那么多银子。
第七章
他看着宋凝香被人拖下去,他若阻拦的话,那帮老匹夫岂不是又在笑话他是个不分是非的人?
但他又不忍心香儿受苦。
左右为难:“母后,香儿她身子娇贵,打不得啊!”他想求母后,但看到母后那双森冷的眼神,想求情的话憋回去。
墨香给一旁力气大的嬷嬷使眼色,让嬷嬷给宋凝香赶紧打。
“啪!”
“啪!”
“疼,疼……。”
沈锦书神态平静地盯着在宋凝香被打嘴巴子,还有容淮舟着急的样子,这只是开胃小菜。
宋凝香这女人喜欢踩着人上位,搞夸大的噱头,此事若不好好处理那些话就像谣言一样传出去。
以前她小看了这些东西,这次得给宋凝香下马威。
墨香是懂她的心,每句话都说到她的心坎上。
有些话,她不能说出口,但需要有人替她说出来。
墨香平日看着乖顺,一遇到她的事,就像血脉被觉醒了一样,疯狂输出并骂着。
宋凝香也没有往日那个嚣张劲。
容淮舟看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掌嘴,立马跪在地上:“母后,别打了。”
墨香见太后不语,让宫中的嬷嬷扇脸的速度快些。
沈锦书心中默念着打脸的次数,在打到二十下时,便说道:“看在皇上的面上,就先打到这。”
“是,娘娘。”墨香朝跪在地上的宋凝香,她的唇被打得肿起来,吐出一口鲜血在地上,扬眉吐气骂着:“香贵妃,下次你再敢说出诋毁娘娘的话,就是不是打嘴巴子那么简单了。”
容淮舟心疼的接过宋凝香的身体,将疼得快晕倒的宋凝香抱回后宫,并着急喊着:“快叫太医过来替凝香治伤。”
沈锦书朝皇帝的身影看过去,她现在心如明镜,抛开什么狗屁母子关系再看容淮舟,她将皇帝的那副嘴脸看得是清清楚楚。
她沉声叹息道:“是哀家教子无方,堂堂一国之君为了一个女子,扔下大臣不顾。”
众大臣对皇帝的做法极不满意,都忍不住摇了摇头,大家却又不好说什么。太后是出了名对皇上百依百顺,这母子没有隔夜仇,他们若是回应那便是给皇帝上眼药,太后生气起来,那他们便遭殃。
沈锦书知道这帮老狐狸在想什么,并未放在心上,半眯着眸子举起手中的酒杯:“今日是玄幽王剿匪庆功宴,容国有玄幽王坐镇,天佑我容国,愿我国泰民安,社稷稳固。”一饮而尽。
玄幽王举起酒杯,眉间微微一蹙,一饮而尽。
太后这人转性了?
以前无论是面上,还是背地里都恨不得他死的女人,今天赐承影宝剑,又将场面话说得那么好听。
这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压下心中的疑虑,不管太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承影是他一直寻找的那一把,既赏了给他那便是他的剑。
剿匪庆功宴散后。
沈锦书回到坤宁宫,这才缓过神来,她真的重生了。
重生到还未将手中权利全交出去,还没完全被架空皇权,容国还未断送在她手上。
很多错事,还能挽回。
她执政多年,做了很多错事,听信奸臣,唯亲任用,眼盲心瞎害了容国。
现在容国还未到不能拯救的地步,她做的错事还不多,一切都还来得及。
眸子微微睁开。
接过翠微泡来的养生补气血茶,她抿了一口茶:“翠微,你跟在哀家身边多少年了?”
翠微隐约感觉到太后语气不对,她朝太后躬身低头:“回太后,奴婢跟在娘娘身边有十二年。”
“都负责管什么?”
“回娘娘,奴婢负责管娘娘饮食寝居 ,管娘娘的首饰搭配。”翠微将头压得更低,娘娘从不细问这些,她脑子里过了一遍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仔细想了想,首饰没少,各方面也没做错。
沈锦书眸光微微一挑,朝翠微看了一眼,语气平淡:“哀家问你这些,并不是你做得不好。”而是做得太好,嘴巴太多,还将她生活习惯脾性说与旁人听。
“那是奴婢哪里做得不好,请太后娘娘明示。”翠微不敢对上太后的眸子,只能低着头卑微问着。
“你平时有没有跟旁人说起哀家喜好?”
翠微闻言噗通往地上跪着,磕头:“奴婢知错了。”她平时无聊话多时,就喜欢跟如烟说起太后生活上的一些细节。
而且如烟是她的好姐妹,所以她便说了。
也没觉得哪不好。
“哼!知错了?哪错了?”
翠微的头压得更低,并说道:“娘娘,是奴婢,奴婢曾将娘娘的喜欢跟如烟说过。”她跟在太后身边多年,仔细想了想刚刚太后说的话,便明白自己错在哪。
“娘娘,饶命啊!”
柳如烟从外殿小跑慌张跪在太后面前:“求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不知道,是翠微姐姐有时候会在奴婢耳边念叨几句。”
“奴婢也就听了几次,但是奴婢全都忘光了,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翠微震惊的看向自己好姐妹如烟,眼眶里盛着泪,一股委屈感涌上心头:“我虽嘴巴多,但平时若不是如烟追在我身边问娘娘平日都喜欢吃什么,几点入睡。
我又怎么会多嘴找人唠嗑说这些呢。”
当她看见如烟着急撇开关系后,她心情无比难受。
“翠微,当着娘娘的面,你少在那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主动问过你了?明明是你自己主动说起的。”
“娘娘……。”翠微现在只能干着急,也清楚了如烟是什么人,娘娘的喜好是她透露,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多嘴。
沈锦书身边不留没心眼,还有心术不正的人,翠微这人会做事但脑子不够,随便一个人便能将她的话撬开。
她身边能做一些杂碎事的人多得是,但不聪明的人留在身边也终归是祸害。
就像前世,翠微无意将她的习性透露出去,被有心人利用,在她饭食一点一点的下药。
翠微没这个胆子给她下药, 但她唯一致命的便是,她心太软容易相信人。
沈锦书如今身处深宫,又在容国最高权力的旋涡中,她身边急需人才。
但不需要心软的人。
“翠微,跟旁人透露哀家的习性?你胆子倒是大得很啊!”太后挑起尾指,缓缓取下甲套放在桌面上。
“启禀娘娘,奴婢下次不敢。”翠微跪下磕头认错。
“来人,将翠微拉出去杖毙了,本宫身边不留不忠之人。”沈锦书声音微微压低,以前她觉得问题不大的事还有一些小细节,也不曾放在眼中的细节。
到了后来,却能一点一点的将她蚕食掉。
当他都做好了被太后看上……,认命当个小白脸的时候。
结果却给他一个锄头,连面也见不上。
锄到天快黑,便让他回去,并嘱咐他明日别忘了扫大街。
陈怀安遇到猜不透的事,一般干脆不去想,他朝坤宁宫院子看着,红色柱子雕刻着凤凰,园子里种的全是他没见过的花。
一看全是银子,单单放在角落的水晶莲,就值千金。
不由感叹,是真有钱。
一连几天,陈怀安下值便被太后叫到坤宁宫,锄地种花,却不见太后一面。
陈怀安去了几次坤宁宫锄地种花后,发现周围人变得和睦起来。
而且笑的意味深长,还跟他讨教如何哄一个女人开心。
他笑的高深,因为真实说出来无人信,干脆什么都不说。
他来到户部。
户部话事人是吴六一,此人为人圆滑跟泥鳅一样。
陈怀安一见到吴尚书,躬身作揖:“吴大人。”
吴六一赶紧将他扶起来,对他的大礼很受用,此人没有因为被太后恩宠,而恃宠而骄。
是个伶的清的后生,满意点了点头。
也知道他来户部因何事,是因钱唐江需要修桥一事。
“陈大人,你我同僚,不必如此客气。”话是这么说,但很受用他的识趣。
“应该的,吴大人一身正气,你站在这里就闪亮的很。”陈怀安在想怎么从户部老油条手里,抠出银子。
从怀里取出卷轴,一脸苦恼:“钱塘江这桥压太久。”
“陈大人,好说,这银子即日给兵部拨过去。”吴六一是官场的老狐狸,眼前这个小厮出身的后生,正得太后恩眷。
即使他是个文盲,不给陈怀安面子,太后的面子还得给。
这就是吃软饭的好处,兵部那帮老油条将要钱的事交给陈怀安做,可见都是一帮老油条。
这心眼是真多,派个小白鼠过来,这小白鼠背景大,谁敢不给面。
太后将下值后的陈怀安叫到坤宁宫,这就说明太后的态度。
笑眯眯说着:“这银子早该拨过去。”
“吴大人大义,咱们都是替容国做事,这桥修好了,钱塘江百姓只会惦记国家的好。”
“哦,陈大人这是何意?”
“二十年前,我老家有个知县去世后,他房子上面有几十只仙鹤环绕着。大家都说这老大人功德无量,是个有福的人。”
“便给他修了金身,世世代代受香火供奉,我想人来这世上一遭,光着来光着走。但能让那位知县世世代代受当地百姓惦记真少。”
“像建桥这份功德是朝廷的。”
“是啊!”吴六一眼底对那位知县死后被仙鹤接走,露出艳羡,他现在这辈子坐到尚书位也就到头。
人生前有再多钱,再多功名又有何用?
死又带不走,光着走,再加上他现在都一把年纪,什么时候嘎也说不定。
“陈大人有何指示?”吴六一眼神闪烁着激动看着他。
“吴大人老家是吴越那地,刚好离钱塘江很近。”
“那边有条河道,若大人将神像建在河岔口,恰好将河流分一小段出去,往后下雨不淹村庄。那村民定会认为是大人的神像,保佑了他们,自然是香火不断……。”陈怀安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仔细替吴大人分析。
“之前遇到一个富商,他听了我的想法,一直缠着我,要给我银子替他建神像。到现在还写信催促在下,我在想这好事给富商,倒不如给吴大人。”
“毕竟往后还需要多依靠吴大人关照。”
前世她是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
容清瑶嫁入裴家不到一个月,裴玄以前打仗在边关认识的农家女找上门,并带着一双女儿认亲。
这分明就是裴玄在正妻未过门前生下庶长子,这放在哪个家中都是一个污点的存在。
属于行为不检点,她当时便托人问过容清瑶,若是想和离,她有法子搞垮裴家。
却被四女儿指责她恶毒。
并且,过不了没多久,她这个四女儿便入宫替裴玄妾室求一个平妻名分,还曾提出将那妾室女儿过继到她名下,成为嫡长子,嫡长女。
前世她知道女儿的想法后,差点气得吐血。容清瑶脑子抽了,她脑子还没有抽。
她派了身边的嬷嬷到容清瑶身边教导,并使了计谋将那妾室真面戳穿,那心机妾室无脸做人,死了。
她的好女儿指责她是个恶毒的人,逼死她裴郎心爱的女人,裴玄跟她生出异心,怨恨她,冷落她……。
所以这个老四在她晚年时,便拿匕首往她身上捅,嘴里还骂着都怪她害死裴玄心爱的人,害裴玄冷落一生……。
沈锦书原以为自己的心早已经痛麻木,再次看到容清瑶时,她的心似被什么东西生生揪了一下,疼的难受。
她对老四最好,最偏爱,偏偏老四捅她最多。
她前世造孽,闲事管太多了。
声音冷淡:“免礼。”她对容清瑶太失望。
往日的悉心教导,往日的宠爱,全当喂狗肚子里。
她目光落到福临小手上,察觉到福临的手正在颤抖着。
她摊开福临的手,看见小福临的手磕破了一层皮:“怎么弄伤的?福临,告诉皇祖母。”
“皇祖母,我没事。”容福临将自己小手往后缩了缩,爹爹说了,入了宫里不比在家里,得乖,不能麻烦皇祖母。
“定是刚刚这女娃推倒福临。”奶妈心疼说着。
“皇祖母,我没事,这是我替皇祖母做的祈福风车。”容福临将手中风车举起来,轻轻吹着:“祝祖母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沈锦书抱着小福临,心酸的眼眶盛着泪水:“好好好,福临真乖。”这小小年纪就会忍着疼,学会察言观色,她看着都觉得心疼。
“墨香,快去叫太医。”
“是,太后。”
沈锦书往容清瑶身后比小福临高一个头的裴宁宁,小小年纪便如此歹毒,仗势欺人的本事倒不小。
偏她这个蠢女儿还护着这么个小畜生,分不清亲疏,为了一个外人敌视她,这种人就是日子过得太好了。
她若不是碍于她身为太后的身份,不能过于责怪一个小玩意,跌份。
她又怎么会放过她,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她朝一旁的曲公公看了眼,曲公公跟在太后多年,瞬间明白太后的意思。
回去坤宁宫的路上。
曲公公在看见裴宁宁被奶妈抱着时,经过鹅卵石的小路上,路边有几个石子,他脚尖朝石子往奶妈膝盖踢过去。
奶妈感觉到膝盖一疼,身体受不住向前倾倒,抱着裴宁宁的手一松。
裴宁宁跌倒在地,身体往前倾,额头磕碰到地上,疼得她嗷嗷哭喊着:“呜呜呜……,好疼。”
右边额头瞬间多了一道明显的伤口,伤口流出血。
容清瑶紧张的将人抱住,并喊人:“快叫太医。”
“刘奶妈,你是干什么吃的?连人都抱不好。”
“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膝盖突然疼……。”刘奶妈惊慌失措低着头。
曲公公一副深藏功与名向前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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