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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渡京华:沈荡谢音番外笔趣阁

画画的火火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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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音只能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幼稚无聊的举动。看一会儿,又会转头看向不远处。沈秉洲站在黄昏里,背影高俊挺拔,头顶是橙红色的晚霞。沈荡一边揪小花,一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调侃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俩挺般配的?”谢音回过神来,没说话。沈荡站起身,手臂懒散的搭在她肩膀上:“他俩成不了。”谢音把他的手臂拿下来:“不是已经订婚了吗?”沈荡:“又没结婚,你还有希望。”“虽然当正宫不现实,但撒撒娇,当个小三小四还是能行的。”谢音拧着眉:“你有病啊。”沈荡看着她皱眉,笑了几声:“当小三怎么了?”“这年头,小三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都得上培训班,你以为谁都能当?”谢音听完他的逆天言论,别开眼。神经病。沈荡:“你不信啊?”他说着又亲昵的揽过谢音的肩膀,给她指...

主角:沈荡谢音   更新:2025-02-08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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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荡谢音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渡京华:沈荡谢音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画画的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音只能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幼稚无聊的举动。看一会儿,又会转头看向不远处。沈秉洲站在黄昏里,背影高俊挺拔,头顶是橙红色的晚霞。沈荡一边揪小花,一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调侃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俩挺般配的?”谢音回过神来,没说话。沈荡站起身,手臂懒散的搭在她肩膀上:“他俩成不了。”谢音把他的手臂拿下来:“不是已经订婚了吗?”沈荡:“又没结婚,你还有希望。”“虽然当正宫不现实,但撒撒娇,当个小三小四还是能行的。”谢音拧着眉:“你有病啊。”沈荡看着她皱眉,笑了几声:“当小三怎么了?”“这年头,小三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都得上培训班,你以为谁都能当?”谢音听完他的逆天言论,别开眼。神经病。沈荡:“你不信啊?”他说着又亲昵的揽过谢音的肩膀,给她指...

《不渡京华:沈荡谢音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谢音只能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幼稚无聊的举动。

看一会儿,又会转头看向不远处。

沈秉洲站在黄昏里,背影高俊挺拔,头顶是橙红色的晚霞。

沈荡一边揪小花,一边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调侃道:“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俩挺般配的?”

谢音回过神来,没说话。

沈荡站起身,手臂懒散的搭在她肩膀上:“他俩成不了。”

谢音把他的手臂拿下来:“不是已经订婚了吗?”

沈荡:“又没结婚,你还有希望。”

“虽然当正宫不现实,但撒撒娇,当个小三小四还是能行的。”

谢音拧着眉:“你有病啊。”

沈荡看着她皱眉,笑了几声:“当小三怎么了?”

“这年头,小三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都得上培训班,你以为谁都能当?”

谢音听完他的逆天言论,别开眼。

神经病。

沈荡:“你不信啊?”

他说着又亲昵的揽过谢音的肩膀,给她指了指前面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说:“那几个原来是在江州,今年初才调来京州。”

“别看他们老实正经,至少背着老婆养了三个情人。”

谢音听着他的语气,分不清真假,只好问:“你怎么知道?”

沈荡贴在她耳边:“因为他们养情人的钱,都是我给转出去的。”

谢音一惊,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怎么是这副表情?”沈荡脸上带着笑意,说的话却莫名让人害怕。

谢音沉默着。

他抬手摩挲着谢音的耳朵,唇离的很近,声音尽是风流:“谢音,你看我对你多坦诚。”

“我的事都让你一件件知道,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沈秉洲的床可以上,但心得在我这,你得向着我。”

谢音听着他那些话,脚底莫名浮出一丝寒意。

而沈荡的声音依旧悠哉:“你要是乖乖听话,以后沈秉洲死了,我把他骨灰盒赏给你,你天天抱着哭。”

“或者你把他的骨灰泡茶喝都行,随你折腾。”

他笑着说,谢音却连看都不敢看他,心里愈发毛骨悚然。

没几秒,她借口去洗手间,从他身边离开了。

宾客散尽后,沈家一行人回到了老宅,沈荡开车带着她也去了。

那是谢音第一次进入沈家老宅。

她还记得去年的春节,沈秉洲在圣和苑落了一件重要的东西,要她亲自送过来。

可她到这里时,门口的保安不让进,接过她手里的文件进去拿给了沈秉洲。

而她只能独自在寒冷的冬雪里,一直等到沈秉洲出来。

那时候寒意彻骨,她到现在都记得。

下车后,沈荡见她发愣,问:“怎么了?”

谢音回过来神来,摇了摇头:“你进去吧,我在门口等你。”

沈荡以为她在闹脾气,蹙眉说:“这么热的天,你站外面等,找虐?”

他一边说,一边拉着她手腕:“走,跟我进去。”

谢音被他强行拉着进去。

门口保安接过来沈荡扔过去的车钥匙,并没有拦她。

谢音直到进去后才明白,原来去年不是进不来,是沈秉洲没想过让她进来。

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突然觉得,那些她曾以为模糊的爱,或许并不存在。

沈秉洲可能从未喜欢过她,她于他而言,可能只是一朵称心的解语花。

视线慢慢聚焦,她看着脚下青石板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才走到晚宴场所。

会客厅很大,中间是一张红木雕花的圆桌,墙壁挂着一些珍稀的收藏品。

没几分钟,沈秉洲和江依月搀扶着老夫人进来,后面跟着沈家一些旁支亲属。


宋衿拿上车钥匙开门:“你一个人能成吗?我陪你去吧,正好这几周没什么事。”

谢音摇了摇头:“我已经订了出国的机票,我打电话是想说,你在国内照顾好自己,我怕沈荡为难你,要不你先去你妈妈家里住?”

“没事。”宋衿声音大了一些:“文明社会,他也不敢乱来。”

谢音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了物品落地的声音。

她心里一慌,赶忙说:“衿衿,我不说了啊,我一会儿自己去机场,你在国内照顾好自己。”

说完后,她快速按灭电话,蹑手蹑脚的走出洗手间,打开房门。

出门后,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她以为是自己幻听,准备回房间时,又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像是瓷器被摔碎。

谢音大着胆子,循着声音的源头走去。

停在了沈荡的房门口。

正在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卧室里又传来声响。

她鼓起勇气,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推开一条缝隙。

里面连夜灯都没开,一片漆黑,徒留门外廊灯流入缝隙的一寸光亮。

谢音借着那寸光,小心的朝里面看了一眼。

床边似乎有一个人影,她不确定的喊了一声:“…沈荡。”

黑暗里,没有任何回应。

正当她想离开时,房间尽头传来一声极其微弱的声音:“…救我。”

谢音心里一跳,打开门边的灯。

灯光大亮的瞬间,她看到了沈荡脸色苍白的倒在书架旁。

她快步跑过去,蹲在地上看他:“沈荡,你怎么了?”

沈荡捂着心脏,疼的几乎喘不上来气,恍若濒死的用力睁开眼,看清了眼前的谢音,颤抖地握住她的手:“救…我。”

谢音慌乱的点头:“好,我去叫救护车。”

沈荡用力摇头:“不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谢音。”

谢音着急的看着他:“那怎么办?我不是医生啊。”

沈荡强撑着几丝力气,看着侧面书架上一幅相框,嗓音颤栗:“那个相框朝右转三下,门开后…密…码是1221,里面书桌底下有…有保险箱,密码一样。”

“有药……快去拿。”

“好好好。”谢音按他说的,去了侧面书架,转动了那个相框,不出一秒,正前方书架自动向两边移开,里面是一个黑色装甲门。

谢音按了密码‘1221’,装甲门应声而开。

门开后,里面空间很大,中间是一个书桌,三面墙壁上都装着透明玻璃柜。

谢音看到玻璃柜里各色各样的枪支时,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

但时间由不得她停顿,只能快速找到桌子下方保险箱,按了密码,拿出里面的不明针剂。

她拿了好几支,跑出去蹲在他身旁,问他:“是这个吗?”

沈荡虚弱的说不出来话,很轻的嗯了一声。

谢音利索的撕开包装:“打哪里?”

沈荡抬了下左臂:“…这。”

他没说清,谢音只好指着他左臂中间的位置:“这吗?”

“…嗯。”

谢音深呼吸一口气,拿着针剂的手不自觉发抖。

针尖就垂在他左臂正上方,离血管半寸的距离,可谢音迟迟不敢下手:“我…我不敢。”

沈荡呼吸孱弱,用仅剩的力气握着她的手:“…朝这扎,死不了。”

谢音看着他比纸还要苍白的脸色,狠了狠心,找准位置闭着眼将针往他的皮肤里推。

甚至能感受到针尖刺进人血管的过程。

她把药水尽数推进去,然后拔出针头,把棉签按在针孔处。

沈荡晕沉的倒在她怀里。

按了一会儿针孔后,谢音试图叫醒他,却发现怎么也叫不醒。

他在她怀里一动不动。


“你走错路了。”她有些着急的说。

沈荡话语轻飘飘的:“嗯,故意的。”

谢音刚想说些什么,视线就落在窗外酒店一大片赤红色装饰上。

那是全京州最奢华的酒店,门口立着沈秉洲和江依月的订婚宴迎宾牌。

哪怕在心里预演过一万遍这个结果,等到真正看到的时候,心里依然似被尖利的刀刃划过一般疼痛。

她抬手擦掉脸上不经意落下的泪。

沈荡瞧了瞧她,戏谑道:“别哭了,想吃喜糖,我去给你要。”

谢音扭头瞪他,只见他笑得越发开怀。

那日到达京州大学后,她没理沈荡,自己抱着学士帽一路跑着去本专业集合拍照的地方。

她一到,几位平时关系不错的同学和她亲切打招呼,其余很多人都在背后窃窃私语。

站在谢音后面一排的几位女生,在摄影师还没定格照片时小声说:“我还以为她今天不来了呢。”

“对啊,我也以为。”

“今天不是沈氏集团董事长订婚宴嘛,你瞧她眼睛红的,肯定是被甩了。”

谢音无视她们议论的声音,带好学士帽,检查了一下妆容,看向前方镜头。

但后面的几位女生依旧喋喋不休。

“我有一个在舞蹈学院的朋友说,沈秉洲娶的是江州州长独生女,人家可是强强联姻。”

短发女生说着还低头暼了一眼谢音:“她除了脸蛋好身材好,没什么能拿的出手的,我听说她妈妈扫大街的,家里穷的要死,估计这些年学费生活费全是沈秉洲给的。”

“人家睡她睡舒服了,赏个几十万的。”

“哪像咱们啊,毕业了还得辛苦工作,她光用脱衣服就行。没了沈秉洲疼,肯定还有下一个金主。”

“我刚在学校停车区看到巨帅一男的,像个富二代,开着库里南来送她,估计又是她用手段勾引的。”

……

谢音在那些话里一忍再忍,但那些女生却越说越过分,直接开始骂她妈妈。

她转头看她,冷声说:“造谣没成本是吧?”

“把嘴给我闭上。”

后面几个女生非但没被她威胁到,反而挑衅的说:“没了沈秉洲护着,你算什么东西?”

“自己做了恶心事,还不让人说了。”

谢音指着她,正准备骂回去时,学院老师走过来喊了一句:“吵吵什么,还拍不拍毕业照了?”

后面的女生见到老师,立马乖巧的说:“张老师,不是我们吵,是谢音一直故意骂我们。”

“对啊对啊老师。”

谢音被她们颠倒黑白的能力给气笑了。

老师和稀泥似的说:“好了好了,都是同学,今天是在校最后一天了,以后想见面都难,好好相处,没什么矛盾过不去的啊。”

他说完后,就坐去了第一排教师位置上。

不到五秒,摄影师喊了一声,拍下了大学时光的最后一张合影。

合影结束后,同学们又轮流找老师单独合影。

谢音和几位老师合影时,看到了沈荡插着兜,慢悠悠的走过来。

他今天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直筒裤,整个人恣意散漫,走过来时引来很多女孩的注目。

他在谢音面前站定:“拍完了?”

“嗯,差不多了。”谢音刻意与他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你要是着急的话,就先回吧,中午衿衿参加完舞蹈培训,要过来陪我拍几张照。”

沈荡故意朝她走近,垂眸亲昵的看着她:“我急什么?”

谢音后退一步:“你干什么?”

“躲什么?”沈荡从兜里掏出手机,揽着她肩膀:“拍几张照。”


沈秉洲沉默着不说话。

就在何铮拿上文件准备出去后,才沉声开口:“今天收尾工作忙完后,明天去一趟M国。”

何铮背影一顿,回过头来:“沈董,现在M国形势动荡,这个节骨眼去,万一被媒体拍到,我怕…会影响到您,原则上…这时候您是不是要避嫌?”

沈秉洲冷声道:“原则没有小音重要。”

何铮嗯了一声,还是劝说:“万一是您弟弟故意引您过去,我们是不是要多带些人?”

“他的确是故意的。”沈秉洲说着站起身,利落的拿起西服。

何铮:“那我们……”

沈秉洲打断他的话:“就我们两个人。”

“好的,沈董。”

次日一早,沈秉洲坐在车上时,收到了江依月的消息。

我今天生日,约了些朋友晚上来圣和苑庆生,你抽时间晚上回来陪我。

沈秉洲打了两个字过去没空

江依月看到他消息弹出的那一刻,脾气一瞬间就上来了,当即拨了电话过来。

但沈秉洲没接,直接挂断,开了免打扰。

上飞机前,他才打开手机,屏幕显示了江依月几十条未接来电,删掉记录后,拨通了一个境外号码。

那边的人很快接上,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话语满是被吵醒的不耐烦:“谁他妈打扰老子睡觉,不想活了?”

沈秉洲声线低沉:“给我查个人。”

韩正听到他的声音,嗖的翻了个身,清醒了大半:“我靠,是你啊,怎么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查谁啊?你的人都查不到,还得我来查?”

沈秉洲:“谢音被沈荡带去M国了,帮我查查在哪。”

“谢音?”韩正笑了笑:“是不是那个你宠了好几年的小情人?怎么跟沈荡跑了?这么大胆子?”

沈秉洲:“别废话。”

“行行行。”韩正穿上鞋子朝外面走:“这就给你查,正好我也当面见见你这个小情人,到底是多漂亮,你们这两兄弟还争上了。”

沈秉洲没听他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按灭了手机。

而远在M国的韩正和他通完电话后,又给沈荡打了电话。

沈荡正在睡觉,被吵醒后,看都没看手机。

韩正不厌其烦的给他打了三四个电话,在接二连三被挂断后,依旧坚持打。

沈荡抓过手机,半眯着眼看了一眼屏幕,接起来:“你他妈最好有事。”

韩正听着他那副要杀人的语气,吊儿郎当的说:“在哪呢?想你了。”

沈荡:“滚。”

骂完就准备挂电话。

韩正急忙喊道:“别挂别挂,你哥把电话打到我这来了,问你把他女人拐哪去了?”

沈荡翻了个身,顺手打开床头灯,看了看手机上的日期,沈秉洲来的竟比预想的还要早。

见他迟迟不说话,韩正直问:“你把人藏哪了?给我个地址,我好交差。”

“自己找。”

韩正穿上外套,叹了口气:“你们哥俩故意折腾我呢,别他妈磨叽,让我找猴年马月去,赶紧把地址给我发过来,不然等他来了,把咱俩一块削了。”

沈荡冷笑一声,没说话。

韩正一边穿鞋子,一边说:“快点把地址发来,我把人亲自给他送回去,把这尊大佛赶紧送走。”

沈荡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问:“我发你地址,你把沈秉洲来的路线图发我。”

“你想搞什么?”韩正语气沉下来:“沈荡,沈秉洲要是在M国出了事,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沈荡不屑的冷笑:“我要杀他,谁能拦得住我?”

他这句话说完,整整一分钟的时间里韩正都在沉默,直到楼下客厅挂式钟表发出响声,才说:“这玩笑开大了。”


谢音在他的怀抱里再一次认清现实,哭着说:“沈秉洲,其实你从来都没有真正喜欢过我。”

“你甚至都没想过…让我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边。”

“你嘴上说爱我,却瞧不上我的出身。”

“我母亲被江依月开车撞死,你明明知道实情,以你的权势地位,完全有能力让云城那些警察重新审查案件,但你没有。”

“你为了保住联姻,为了维护未婚妻的名声,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怎么求你都没有用。”

她每一个字几乎都是哭着说出来的:“……沈秉洲,你说过你喜欢我。”

“可为什么你的喜欢…我看不到。”

沈秉洲听完她的话,放开怀抱,站在她面前擦她脸上的泪:“…对不起。”

“你母亲的事我会帮你,但不能是现在。”

谢音哭着替自己擦泪:“那是什么时候?你告诉我。”

沈秉洲仍然答不上来,只能看着她不停流泪。

很多筹谋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实现的,需要多久,他自己都没有定数。

“我等不起了,沈秉洲。”

谢音后退几步,眼睛通红的直视他:“…我不相信你了。”

她说完这句话,不再看他,快步跑下亭子。

亭子外几米远青石板台阶上,站着沈荡。

他似乎站了很久,神情比那晚的月色还要平和。

看到谢音跑出来时,视线从她被咬破的唇上,移到她通红的眼睛,叹了一口气,抬手在她眼尾摸了摸:“怎么哭这么可怜?”

谢音垂着头不说话。

沈秉洲缓步走过来。

沈荡看向他,把谢音拉到自己身边来,冷声说:“嘴痒,咬我女朋友?”

沈秉洲没理他,看了一眼谢音,绕过他们往会客厅的方向走。

他走后,沈荡捏着她的脸:“还哭?”

“人都走了,别哭了。”

谢音挥开他的手,气愤愤的说:“你能不能有点边界感,不要老是对我动手动脚的。”

沈荡被气笑了:“人家都对你动嘴了,我还不能动手?”

“咋?他的嘴是金子做的,你就乐意被啃?”

谢音抹了下脸上的泪:“你管我,反正比你的嘴值钱。”

说完,就气呼呼的走了。

沈荡快步跟上来:“你认得路吗?就瞎走。”

谢音不理她,闷头朝前走。

沈荡唉了一声,拉住她手腕,带着她绕过一些路,朝正门走。

边走还边说:“脾气比我都大,还说不得你了。”

回临江别苑的路上,谢音一路上都没说话。

车子停下后,她也不管沈荡,快速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沈荡追上楼后,她啪的把门反锁。

“谁给你惯的臭脾气?”沈荡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后,见她不开门,也干脆不理了。

夜里十一点半,谢音心情平复后,从床上爬起来,找出来行李箱,开始轻手轻脚的装行李。

装的差不多后,她走到洗手间,给宋衿拨过去电话。

没几秒,那边就接了。

“小音,怎么了?”

谢音声音很低:“衿衿,我准备出国了。”

宋衿从床上坐起来,担心的问:“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事。”谢音小声解释:“我今天被沈荡带去了沈家老宅,还见到了沈秉洲。”

宋衿心里一挑:“你们怎么了?”

谢音沉默了几秒,手机紧贴着耳朵:“…没什么。”

“今天下午沈荡和我说了一些话,我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害怕。”

“我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就是觉得…沈荡这个人藏了很多事,我担心在他身边待久了,他把我卖了都说不定。”

宋衿站起身收拾包和钥匙:“那还等什么?我过来接你。”

谢音让她别冲动:“他这会儿应该睡着了,我一会儿提着箱子偷偷溜走,然后我连夜坐飞机出国,找个地方躲一躲。”


“都坐吧。”

老夫人发话后,沈荡拉着她坐下来。

沈秉洲和江依月坐在他们正对面。

佣人将菜上齐后,老夫人象征性地先动了筷子,其他人才陆陆续续动筷子。

但沈家刚办了丧事,餐桌上气氛沉闷,大家都没什么胃口。

谢音低头吃了点东西,强迫着自己不去看沈秉洲。

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

而坐的她身旁的沈荡,不仅胃口大开,还在中途让佣人添了好几次米饭。

桌上没人动的汤,他一个人喝了四五碗。

谢音感受到餐桌上其余人的目光频频投过来,有些尴尬的在桌下踢了下他小腿,唇微动,声音很低:“别吃了。”

沈荡非但没听进去,反而朗声说:“宝贝,你也想喝啊?”

“你早说啊,摸我腿干嘛,我给你盛。”

他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谢音身上。

谢音尴尬到当即红了脸,转头瞪他:“沈荡,你——”

“宝贝。”沈荡笑盈盈的举着勺子,喂她:“小心点,这个有点烫。”

谢音从他手里拿过碗和勺子,放在桌上。

对面沈秉洲的目光冷冰冰的看过来。

而沈荡依旧像旁若无人一样,突然握住她的手,调笑的说:“怎么了宝宝,不让你摸腿还生气了?”

“回家让你随便摸,好不好?”

谢音把手抽回来,脸色一变再变。

早知道今天陪他来是演这么一出,她绝对不会来。

平生从没有这么尴尬过,尴尬到她当即想找个洞钻进去。

对面的老太太更是被他今日这番吊儿郎当的样子,气的当场离席。

江依月看了谢音一眼,然后跟着老太太出去。

见身旁的沈荡终于消停了下来,不再说那些骚言骚语,谢音松了一口气,然后起身说:“实在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

她说完后,就快步往外面走,生怕沈荡再突然作出什么事来。

而她前脚刚走,沈荡表情就冷下来,直视对面的沈秉洲:“二哥,你一直盯着我女朋友干什么?”

“喜欢她啊?”

沈秉洲长腿交叠,手臂松散的搭的桌面上,以极具上位者的姿态,沉声说:“弟弟说笑了。”

“你的女人,我怎么会喜欢。”

沈荡冷笑一声,岔开话题:“二哥,咱爸去世了,遗产总有我一份吧?怎么我连一分钱都没见着?”

沈秉洲声线低冷:“我捐了。”

沈荡眉目一挑:“都捐了?”

“嗯,爸死前立的遗嘱。”

沈荡笑了好几声,站起身,双手撑在桌面上看他:“好一个清正廉洁,流芳千古的沈州长。”

“死都死了,还给自己博个好名声。”

他这话一出,餐桌上其他叔叔伯伯纷纷出声:“阿荡,你怎么这么说你爸。”

“你爸这些年的治绩有目共睹,哪里轮得到你这孩子评判。”

沈荡垂头笑了几声,再抬眼时满是寒意,逼视着沈秉洲:“二哥,那爸在沈氏集团的股份呢?这总有我的份吧。”

沈秉洲冷冷的看着他:“沈氏集团是爷爷当年去世前一手交给我的,我控股百分之九十,其余百分之十属于董事会的元老。”

“你要是专门从江州赶回来争家产的话,我劝你趁早绝了这心思。”

沈荡点了点头,指着他:“二哥,我算是见识到了,为什么大哥都争不过你。”

“论心狠,没人比得过你。”

沈秉洲没说话,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身边,声音低沉到仅有彼此能听见:“你不也是么?好弟弟。”

“爸和大哥出事的晚上,你睡着了么?”

沈荡闻言,眸色微变。

沈秉洲淡笑着抬手在他肩上拍了下,看着他的眼睛:“紧张什么?”


“它现在还在宠物医院,我每天做完家务都会去陪它的,您别担心,把自己的身体照顾好,有什么情况,我会及时告诉您的。”

谢音嗯了一声:“那好,辛苦您了,您把地址发给我。”

“好。”

电话挂断后,刘姨正在手机上打字,江依月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跟谁打电话呢?还背着人?怕我听见?”

刘姨一惊,手机掉落在地上,慌忙蹲下身去捡手机。

江依月先她一步,动作很快的捡起手机,看到屏幕上一串号码,问:“怎么没备注?谁啊?”

刘姨从她手里拿过手机:“…就是个快递,喊我去拿。”

江依月哦了一声:“快递,你这么鬼鬼祟祟的干嘛?”

刘姨干笑着不说话。

江依月撩了撩头发:“我都要饿死了,饭还没做好?”

刘姨端着盘子:“马上…马上就好,您先在外面坐着,厨房油烟味重,怕熏到您。”

“嗯。”江依月心烦的说:“先切盘水果吧,没什么胃口。”

“好,我马上切水果。”

“快点。”江依月转身走了几步,又折身回来:“沈秉洲不接我电话,你去告诉他,别把那死猫接回来,接回来我弄死它。”

刘姨听着她的语气,不敢反驳,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夜里,谢音等了很久,才等到刘姨发来地址。

她点开看时,沈秉洲打来了视频电话。

她犹豫了几秒,按了接听。

他的应酬似乎还没结束,背景是高级会所金碧辉煌的墙壁,声音很温和:“还发烧吗?”

谢音骗他:“不烧了。”

沈秉洲看着屏幕,说:“你拿体温计测一下,让我看看。”

谢音拿起床头柜上的电子体温计,离着额头远远的随意一测。

上面温度显示是38.2℃。

沈秉洲蹙眉:“这叫不烧了?”

谢音放下体温计,躺在床上说:“我觉得还好,没什么不舒服。”

“白天好好的,不知道为什么晚上体温又上来了。”

她说完还忍不住咳嗽了一声。

沈秉洲正想说什么,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亮的女音:“沈董,我们李总让我来看看您有什么需要吗?”

沈秉洲不耐烦的轻摆了下手。

“好,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那个女人走后,谢音本来没觉得有什么,但沈秉洲却淡淡道:“刚那个是会所的工作人员。”

谢音:“…噢。”

沈秉洲看着她整个人蔫蔫的,不放心的问:“宋衿晚上回去了?”

“嗯,她明天早上要给学生上课,我就让她回去了。”

谢音说着翻了个身打哈欠:“没事,我一个人可以。”

“等好了,我会自己出院的,不用管我。”

沈秉洲听到她的话,莫名烦躁起来,直接把电话挂了。

谢音按灭了屏幕,倒头就睡了过去。

翌日五点,天都没亮,她被一阵声音吵醒。

其实那声音很小,但持续的时间有点长。

谢音睁开眼才看见洗手间的灯是亮的。

她下床缓缓走过去,以为是医院的保洁人员,敲了敲门。

沈秉洲在里面打开门,头发是湿的,刚洗完澡的样子。

“醒这么早?”他问。

谢音点了点头:“你怎么连夜赶回来?”

沈秉洲扯下毛巾擦头发,温声说:“不放心你。”

谢音怔了怔,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最近比之前温柔了一些。

但两人如今的关系实在是尴尬,谢音并不想继续纠缠下去,索性偏说他不爱听的话:“你来我这儿,跟家里那位报备了吗?”

沈秉洲放下毛巾,看着她:“非得气我?”

谢音没说话,转过身朝床边走去,一气呵成的爬上床,盖上被子,连脑袋都钻进去。


沈荡摇了摇头,平静的说:“周叔,能遇到合适的心脏源不容易,这次再不做,不知道要等多少年。”

“我都不一定能活到那时候。”

周平一想到他待会儿进手术室的九死一生,忍不住红了眼:“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怎么…跟你妈交代。”

沈荡望了下窗外,低声说:“周叔,这些年照顾我,辛苦你了。”

“我要是死了,这些年做的事势必会连累到你。”

他说着转头看他:“周叔,我要是真的没从手术台下来,你就带着谢音回国,用谢音的命逼沈秉洲给你一条活路。”

“沈秉洲疼谢音,他为了谢音,一定会想办法保住你。”

周平没说话。

沈荡叹了一口气:“周叔,别心软,谢音能换你一条命。”

那晚进手术室前,他还在叮嘱周平,别忘了他吩咐过的事情。

周平紧紧握着他的手,全都答应了。

谢音在别墅里惶恐不安,想方设法要逃出去的时候,沈荡在手术室里危在旦夕。

他那场手术做了很久,每一位医生都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但沈荡心脏情况复杂,所以仍然没有十足的把握。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平在手术室外来来回回的走。

直到医生把他从手术室推出来后,他跑上去问:“怎么样?”

医生看着病床上的沈荡,摘下口罩说:“手术算是成功了,但没有脱离危险期,什么时候醒来也说不定,要观察情况。”

周平点了点头,跟医生一起把他往单人病房里推。

他的脸色很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周平的心里一直像悬着石头一般。

接下来几周,沈荡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周平按照他之前吩咐的,每隔两三天就拿着他手机,在他的社交主页上发他和谢音提前拍好一些旅行照,营造两人恩爱情侣在外游玩的假象。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半个多月,沈荡才醒过来。

他醒来后,周平几乎喜极而泣,给他喂了几口水,问他:“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沈荡虚弱的开口,嗓音很哑:“…没事。”

那天等医生检查完他的身体,确定度过危险期后,周平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医生出去后,沈荡躺在床上问:“周叔,谢音这段时间没事吧?”

周平拿毛巾给他一边擦手,一边说:“听钟芸说没什么事,就是不肯吃饭,老闹绝食,吵着要走,有两次偷溜出去了,又被保镖抓回来了。”

沈荡笑了下:“你去跟保镖说一声,别老拿枪吓唬她。”

“谢音胆子小,我怕真给吓坏了。”

周平笑着说:“好。”

沈荡又问:“我跟谢音的合照一直隔一段时间发一次,对吧?”

“对,我都按你要求发的。”

沈荡嗯了一声:“等我差不多恢复好了,就别发了。”

“行。”

*

十一月上旬,京州的气温骤降,洲监局和沈氏集团合作的一个大项目到了尾声。

连轴忙了好几个通宵的沈秉洲靠在座椅上缓了一会儿,何铮推门走进来,递给了他一份合同。

沈秉洲签完字,放下笔问:“沈荡还没回国?”

“没回国。”何铮想了几秒,才说:“而且…前几个月他社交主页的动态更新的很勤,最近十天没发过任何照片。”

他所说的那些照片,沈秉洲都看到过,想起这些,不免心烦意乱。

但这时候,他更担心谢音的安危。

何铮看着他,说道:“沈董,您弟弟把谢小姐带到M国,这些天又毫无消息,我们的人也查不到,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但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了。

凌晨一点的客厅很暗,只有吊顶西侧的夜灯发出昏黄的微光,他站在厨房外的开放式柜台,唤了一声她的名字:“大晚上的去哪?”

谢音脚步猛然一顿,侧身看他:“你…你没睡啊?”

沈荡手里拿着水杯,嗓音很淡:“醒了,下来喝水。”

“……哦。”谢音干站在远处,右手握着行李箱的手柄,说:“我凌晨五点的飞机,所以得提前走。”

沈荡嗯了一声:“去旅游?”

“嗯,之前跟你说过的。”

沈荡听完她的话,慢悠悠的朝她走去。

谢音这才发现,他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身双排扣的黑色西装,走过来时,把她前面的光都挡住了。

她仰头,支支吾吾的开口:“你…你要出去啊?”

沈荡嗯了一声,垂眸时眼里带着柔和的笑意:“跟你一样。”

他话音刚落,便突然抬手在她后颈处打了一下。

还不等谢音反应,已经晕倒了。

沈荡稳稳接住她,手臂勾起她膝弯,将人横抱起。

周平从楼上下来时,就看到谢音被他横抱在怀里,叹了一口气说:“不是说好好商量吗?怎么把人打晕了。”

沈荡抱着她往外走:“打晕省事。”

周平推着谢音的行李箱跟在他身后,还不忘唠叨:“你能不能改一改做事的方式?”

“谢音是个女娃娃,又不是男人,你都不怕把她打出问题来。”

沈荡把人放进后座,然后坐上去:“周叔,你就别唠叨了,赶紧开车吧。”

“我下手有分寸。”

周平无奈的坐上驾驶座。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音醒来时,只觉得亮的刺眼。

她迷瞪着眼,好半天才彻底看清楚周围,窗外是滚滚白云,太阳光比陆地亮的多。

她刚准备起身,周平走了进来,端着一份早餐:“吃点东西吧,我们快到了。”

谢音神情懵懵的:“到哪了?”

“M国。”

M国?

谢音张大嘴巴,心里顿时害怕起来,M国最近一直形势动荡,沈荡却突然带他来这里。

“周叔,我…我们来这干什么?”

沈荡恰好走进来,看着她一脸惊恐:“卖你的。”

谢音心里重重颤了好几下,听到他继续说:“多吃些,太瘦的卖不了几个钱。”

周平瞪了他一眼,笑着跟谢音说:“别怕啊,他吓唬你的。”

谢音垂下头,闷声闷气的吃了一点东西。

那日下飞机后,周平开车把她和沈荡送到了一处别墅,然后就走了。

接下来一周时间,沈荡打着旅游的名义,在周边玩了一圈,还拉着她拍了很多照片。

谢音一直猜不透他到底搞什么名堂,每次想趁机溜走,都被逮回来。

在她偷偷给国内打报警电话,发现打不通时,才意识她的手机可能被沈荡控制了。

她越想越不寒而栗,但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暂时装作乖巧的陪在他身边。

直到第二周的某一天深夜,谢音在睡梦中被别墅外此起彼伏的枪声吵醒。

窗帘紧闭,她不敢打开看,但枪声经久不消。

她实在害怕,只好慌张的跑到沈荡的房间。

她连门都没敲,径直跑进去了,在一片漆黑里跑到他床边,大着胆子隔着被子戳了戳他的手臂。

沈荡似乎早猜到是她,叹了一口气,打开床头灯,语气掩不住的烦躁:“吓醒了?”

谢音抓着他手臂,颤抖的说:“…我想回国。”

或许真的是在异国他乡待久了,又或者是这段时间真的过的如履薄冰,加上被今晚的枪声吓到。

她一时没控制住情绪,哪怕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好人,还是哭着说:“…沈荡…我害怕,我想回国。”


谢音去试探了一下他的呼吸,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

她松了一口气,撑着身子站起身,想把他往床上拖,发现实在拖不动后,干脆把床上被子拿下来给他盖上。

收拾完地上的狼藉后,她又重新走进了刚才那扇装甲门里,看着墙壁上一排排枪支。

她站在原地,犹豫很久,或许是多年受教育的良知在鼓舞着她。

几分钟后,她拨通了报警电话。

谁知电话刚被接通,门外突然传来了周平的声音:“谢音?”

谢音慌忙之下挂断了电话,转头看他:“周…周叔,你怎么回来了?我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呢。”

周平看着她的神情,眯了眯眼,平和的说:“云城的生意忙完了,就连夜赶回来了。”

“…嗯。”谢音朝他走去:“沈荡刚才突然出了点意外,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他让我进来拿药,给他打了一针,这会儿又晕过去了。”

“我看他好像挺严重的,要不我们把他送去医院吧?”

周平沉声说:“没事,这里有我,你去休息吧。”

谢音嗯了一声,慢慢往外面走。

走到了几步后,周平突然叫住她:“手机亮着呢。”

谢音唇角微动,把手机按灭:“好,谢谢…周叔。”

“那你照顾沈荡,我先出去了。”

周平:“好。”

谢音走出沈荡卧室后,加快了脚步回到自己房间。

她在房间里坐了没几分钟,便打开床头柜,找自己放在书本夹层的护照和身份证。

但她翻了很久,都没找到。

可她记得明明昨晚还在。

意识到护照和身份证可能被沈荡拿走后,她泄了气一般的坐在床边地毯上。

无奈之下,只好给宋衿发去消息,说自己暂时出不了国了。

那晚,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

下楼时周平正在楼下拖地,看到她下来后说:“早饭在桌上,我给你去热一下。”

谢音连忙摆手:“没事周叔,我自己去热。”

她说着拿着早餐去厨房微波炉里加热。

她一直在厨房等到早餐热好,才端着走出去,坐在餐桌上默默的吃。

周平拖完地后,主动来搭话:“昨晚吓到你了吧?”

谢音抬头,违心的说:“没有。”

“那就好。”周平笑意慈和:“阿荡这孩子心脏不太好,偶尔就会这样,没什么事啊,别往心里去。”

谢音听懂了他背后的意思,平声说:“周叔您放心,我平时也见不到什么人,不会把什么事都往外说的。”

周平:“好。”

谢音经历昨天那一遭,没什么胃口,放下筷子问:“周叔,沈荡人现在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多睡会儿就好了。”

谢音嗯了一声,端起碗筷去厨房洗碗。

洗完后,她便去了四楼的画室。

可她的心根本静不下来,来来回回画了几张都不满意。

连续几天中午,她都耗在画室里,下午又会趁着周平出去的时候,去偷偷在临江别苑找自己的护照和身份证。

沈荡似乎一直没睡醒,但她不敢去他的房间找。

确定其他地方都没有后,她才在一天傍晚悄悄进入沈荡的房间。

他房间依旧很漆黑,窗帘紧闭。

谢音进去时,看到平躺在床上的他,蹑手蹑脚的在他床头柜里翻找。

她开抽屉的动作很小很小,四周漆黑一片,她只能打开手机屏幕亮光,去翻看抽屉。

找了两格都没找到,在她刚打开第三格后,太阳穴传来冰冷的触感。

沈荡侧躺在床上,将黑色的枪口抵上她脑袋:“找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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