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想容周云易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陆想容周云易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六盘水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姨祖母,不知征表哥读书可有长进,若是学有所成,父亲想必很愿意帮扶一二。陆家根基浅薄,如今也只有姐夫一家作为后援,若有族亲相互扶持,父亲官途也将轻松一些。征表哥要是已有功名在身,为了父亲有所臂助,我倒也是愿意的。”陆想容一句句陆家根基浅薄,陆父需要臂助。还在思考的陆老夫人当即如同醍醐灌顶,是呀,儿子官途顺遂,她也才能跟着风光。她那侄孙儿她还不知道,哪是块读书的料。“征哥儿经营着几家绸缎庄子,日进斗金!”小裴氏嗓门拔高,似乎这样就有了底气。她也知晓,士农工商,商人被排在最末位。只是这些年裴家乍富,让她有些忘乎所以。“行了,这事就别提了,容姐儿的亲事自有她父母做主。征哥儿出息,还怕找不着媳妇儿?”陆老妇人淡淡说道,态度却明显有了转圜。这...
《重生:太傅又欲又撩,她在劫难逃陆想容周云易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姨祖母,不知征表哥读书可有长进,若是学有所成,父亲想必很愿意帮扶一二。陆家根基浅薄,如今也只有姐夫一家作为后援,若有族亲相互扶持,父亲官途也将轻松一些。征表哥要是已有功名在身,为了父亲有所臂助,我倒也是愿意的。”
陆想容一句句陆家根基浅薄,陆父需要臂助。
还在思考的陆老夫人当即如同醍醐灌顶,是呀,儿子官途顺遂,她也才能跟着风光。她那侄孙儿她还不知道,哪是块读书的料。
“征哥儿经营着几家绸缎庄子,日进斗金!”
小裴氏嗓门拔高,似乎这样就有了底气。她也知晓,士农工商,商人被排在最末位。只是这些年裴家乍富,让她有些忘乎所以。
“行了,这事就别提了,容姐儿的亲事自有她父母做主。征哥儿出息,还怕找不着媳妇儿?”
陆老妇人淡淡说道,态度却明显有了转圜。
这边陆洪令刚跨入德景苑,就有小厮来报,大爷陪着周云易正等在书房。
路上他已听下人回禀,是周太傅救下景哥儿,可没想到竟亲自送到了府上。
这让他欣喜不已,国公府是他平日里根本攀不上的,更别说是如今周家风头最盛的周太傅。
瞬间将小儿子受伤之事抛于脑后,急急往书房赶去。
书房中,陆家大爷陆文睿正强忍着打哈欠的冲动,有一搭没一搭的陪周云易聊着天。
陆文睿这人不学无术,虽已成亲,却喜欢寻花问柳,是以夫妇二人整日闹得鸡飞狗跳。
今早,他从外面回来刚睡下,就被小妹遣人请了来。要不是面前坐的是周太傅,他怕是坐着都能睡着了。见到父亲走进来时,简直如蒙大赦。
陆洪令对今天的大儿子也很是满意,竟然知道在自己不在家时,帮忙接待贵客。今日要不是有他,怕是周太傅早已走了。
陆文睿在父亲难得一见的慈爱目光中,浑身轻飘飘的告辞离去。
这还真是个天大的误会,要不是他周云易愿意等,这满朝文武,谁能留得住他。更别提这一看就是纵欲过度的陆家大郎。
“今日真是多亏了大人,大人对犬子的再造之恩,下官真是无以为报。”
陆洪令走上前来,深深一揖到底,尽显真诚。
周云易微微颔首,扬手让陆洪令坐下说话,仿佛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
“陆大人不必多礼,我也是刚好路过。陆大人若是真要谢我,不妨让夫人带上府中小姐,多去我母亲那处多走动走动。”
这是周云易早就想好的说辞,考虑到这样说有些突然,又加了一句:
“长姐入宫这些年,母亲深居简出,这也是我当儿子的一片孝心。”
陆洪令被这突如其来的好事,砸得昏头转向,连连点头应是。
陆想容此时还跪在冰冷的地上,陆老夫人虽然不想将她嫁给自己那不成材的侄儿,却也因她连累陆文景受伤而气恼,完全没有要她起身的想法。
“哟,不是说景哥儿伤了腿吗,这怎么还让容姐儿跪上了?”
这时陆府其他主子也陆续赶了来,陆二夫人钱氏带着二房两个小姐一进来,便看见跪得端正的陆想容,是以开口问道。
陆老夫人共育有两子一女,女儿出嫁时,陆洪令并未上京做官,所以嫁在了老家亳州。倒是陆二爷一家随着一起来了京城,钱氏便是陆二爷的发妻。陆老夫人心疼小儿子一事无成,对二儿媳也多有包容,所以这陆二夫人倒显得比陆大夫人还要有派头。
钱氏心眼活泛,她自然知道老夫人的心思,无非就是老大出息了,怕在大儿媳面前失了婆婆体面,这才一直打压罗氏。还好罗氏也是个软弱无能的,这倒是正她中下怀,也乐得白捡这好处。
“祖母,地上这么硬,还是让二姐姐起......”
陆四小姐陆想蝶话还未说完,就被陆三小姐陆想芝掐了一把,顿时闭了嘴。
陆想容朝这个胆小的四妹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陆家大少夫人也抱着儿子允哥儿走进来,只是看了陆想容一眼,便抱着允哥儿去给老夫人看,逗得老夫人直乐呵。
陆想容今日来葵水,在冰冷的地上跪了好一阵,身子也有些吃不消,背上细细密密出了一身冷汗,脸色也有些发白。
还好这时小厮将大夫带了进来,犯倔的陆文景说不让他二姐起来他就不看大夫,老夫人这才发了话:
“起来吧,站到一边去,别影响大夫给景哥儿看伤。”
焕青焕喜赶忙上前,一边一个将陆想容扶到一边,轻轻给她揉着膝盖和腰背。
大夫一番检查后,得出了陆想容早就知道的答案:
“小公子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微的扭伤,搽点药修养几日方可痊愈。”
“唉哟,真是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老夫人双手合十念叨起来,重男轻女的她,每个孙子都是真心疼爱的,知道景哥儿没事,也就放心了。
“多谢大夫,多谢大夫。”
罗氏一个劲儿给大夫道谢,这里她是最希望景哥儿没事的。
至于其他人嘛,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面上还是要装出欣喜之色的。
大夫上过药后,老夫人就赶着所有人回去,让陆文景好好休息。
焕青焕喜扶着陆想容回了花容居,隐隐作痛的小腹,让陆想容无力再想更多的事,只能在丫鬟的服侍下昏昏沉沉睡过去。
一觉醒来,得知大姐陆想瑛也得到信,回了府中,现下正在罗氏房中。
“快快,给我更衣。”
陆想容催促着,生怕去晚了阿姐已经回去。
“二小姐跟大小姐真是姐妹情深,大小姐一来就派人过来了,知道你不爽利还睡着就没有打扰,还说等你醒了就来看你呢。”
焕青喜眉笑眼的回着话,手脚麻利给陆想容整理着散落的鬓发。今天二小姐醒来就心事重重,焕青很是担心。现在看见陆想容笑了,她也跟着开心。
来到罗氏所住的萱堂,见到一脸喜色的陆想瑛,陆想容这才想起,姐夫袁三郎谋了个外放的差事,到保定府做同知,不日姐姐便会与姐夫一同前往保定。
虽只是五品同知,但保定府属于北直隶,是京城南下的必经之路,稳稳当当干上几年,升迁指日可待。
陆想瑛议亲时,陆洪令只是才进翰林院的七品编修,能攀上归宁伯府袁家这门亲,已算高嫁,是以她只是嫁给了袁家庶子袁三郎。
袁家主母不待见庶子庶女,自然也不待见作为儿媳的陆想瑛。所以这次的外放机会,让夫妻二人都很是欣喜。
“哦,原来如此,那不知这铺面怎么个租法,一年又需要多少银子呢?”
焕青听他如此说,心下也有了几分相信,不过还是要将话问清楚。
“主家也不是只有这一间铺面在出租,契约的话就如其他家一样,至于租金,你们也看见了,这里是御街最繁华的中心,自然得稍贵些,最少也得一年三百两。”
老掌柜缓缓伸出三根手指,笑望着二人,仿佛肯定他们一定会同意。
焕青刘秀本来的一点疑虑也消失了,这主家一年什么都不干就赚三百两,听意思御街铺面还不少,这样的的人可不止是有钱这么简单。这样身份背景的人,怎么会来坑他们。
焕青仔仔细细看了几遍锲约书,确定没问题这才签了字画了押,付了定金。老掌柜也答应会尽快将铺面腾出来,二人这才兴冲冲回去复命。
陆想容正在大榕树下吃着冰镇西瓜,见焕青早早就回来,还一脸笑意,不用她说就知道事情肯定办成了。
但她不问,焕青怎么会忍得住不讲,一下挤开坐在一旁小凳子上的焕喜,满脸兴奋道:
“小姐,是间二层小楼,还带个小院子,铺面不仅宽敞,位置还特别好,这间铺子日后一定赚钱!”
焕喜也不恼,见她满脸通红,脸颊上还挂着豆大的汗珠,蹲在一旁津津有味听她讲着,还呼啦啦给她扇风。
焕青嫌她呼啦啦的碍事,接过扇子轻轻扇着,继续道:
“这还真是小姐的福气,那么好的铺子原是不会转租的,刚巧那家主家......”
陆想容听她喋喋不休讲完,这才含笑道:
“嗯,这次你们两个干得不错,你去取二两银子给刘秀,这是他这两次的打赏,顺便让他注意,秦娘子一家来了给他们安排下住处,等铺子那边装修好了再搬过去。”
焕青“欸欸”应着就又要出去,陆想容唤住她,
“吃碗冰镇西瓜,歇一歇再去。”
铺面落成,陆想自然也是欣喜,接下来就是她要操心的事了,扭头吩咐道:
“焕喜,快去取笔墨来。算了还是扶我到屋里去吧。”
陆想容在纸上沙沙画着,这是铺面的装修分布图。别的绸缎铺子都是将布匹放在前面和一楼,后面隔出一间或是二楼摆成衣样子,这样也方便给前来的客人量体。
她偏要将成衣样子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一楼隔出个雅间即可,二楼才放布匹。等客人选好了衣服样式,量好了尺寸,这才上二楼去选布料。
反正布料就那几种,价格也都相差无几,客人只要看中了样式,就一定会在这买料子。反倒是要在成衣样式上多下些功夫。
画完装修布局,陆想容又画了些接下来会流行的衣服样式,这才收了笔。
晚些时候,焕青也回来了,身后还跟着秦娘子。原来是她出去找刘秀,刚巧秦娘子一家也找了过来,二人一同找地方安置了他们一家,秦娘子想来亲自给陆想容道谢,焕青便将人直接带了过来。
见着陆想容,秦娘子惊讶得不知说什么,她不明白那日的小公子,为何变成了小姐,还是如此花一般的小姐,一时有些踌躇。
陆想容迎上去,嘴角弯弯,知道她肯定是有些疑惑,所以解释道:
“女子在外行走多有不便,这才出此下策,娘子不必惊慌。”
秦娘子这才深深行了一礼,道:“小姐大善,我一家感激不尽,原本婆母与两个孩子也要来的,我怕人多不便,这才独自前来拜谢小姐。”
焕青服侍陆想容换上男装,又从袖袋中掏出几样东西递给她。陆想容对着小镜子开始描描画画起来,眉毛加粗一点,眼角的媚色遮一遮,精致的琼鼻也得修得粗犷一些,颧骨也得修得坚毅一点点。再把头发挽起,用玉冠束住,这就成了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
还好前世周云易手下能人众多,她也就学了些皮毛,如那种可以装扮成另外一个人的易容之术,那还是相差甚远。
焕青已经叹为观止了,小姐将样子也就改了两分,却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
陆想容压着嗓子问:
“怎么样,公子我这身装扮如何。”
这声音其实还是有些女气,不过配上陆想容这张稚嫩的脸,就如同还未变声的小公子,倒是不算突兀。
焕青愣愣点头,“还挺像个小公子。”
“那就行,走吧。”
二人下了楼来,刘秀已经找好了马车。车夫是个缺了颗门牙的老汉,见到主仆二人,没有好奇,没有打量,只是一脸讨好的憨笑着。
待主仆二人上了车,刘秀招呼了一声,马车便直奔城外秦家村而去。
差不多正午时分,马车才缓缓停在了秦家村外。此处略高,远远可以看见村子靠前边儿,有一户人家插着高大的白幡。这是有人家在办丧事?
陆想容看着眼前的秦家村,想了想吩咐道:
“焕青你还是留在马车里等我吧,刘秀陪我去就行。”
焕青哪会同意,连连摆手:
“不行不行,我也要去,这种地方,万一出事怎么办?”
“万一出事你还能比刘秀顶用?”
陆想容一句话将焕青说得哑口无言,却也怎么都不肯留下。
“你放心吧,我会护着小姐的。再说了又不是去什么龙潭虎穴,就是去寻个人而已,到时我们就说是来报恩的,人家还能拦着不成?真要有事,我护着小姐一人也跑的快些。”
刘秀也这么说,焕青只好答应留下,目送着二人进了村子。
“我们就去挂白番那家吧,一般村里有人家办丧事,全村人基本都会去帮忙的。”
刘秀在前面带着路,扭头对陆想容说道。
陆想容也不懂这些,只能点点头,跟着他走。
走近就听见了孩子的哭喊声,还夹杂着男人女人的争吵声。农家小院外围满了人。
围在外面的人发现了陆想容与刘秀,好奇的打量着,还小声嘀咕:
“嗨哟,这又来人了,不会又是来讨债的吧?”
“谁知道呢,这个病痨鬼可是坑惨了自家媳妇孩子啦。”
“可不是嘛,病了这么多年,光药钱就欠了不少,这一下撒手人寰了,要债的不赶紧来,值钱的都被搬完了。”
陆想容正在犹豫要不要挤到院子里去看看,就听里面突然大声哄闹起来,慌慌张张跑出几个男人,身后跟着个二十六七岁模样,手持菜刀的妇人。
妇人一身缟素,眼睛通红。陆想容一眼便认出这就是秦娘子。
几个男人跑到一堆柴垛前,一个拾了跟粗实的木棍,又跑回来与秦娘子对峙着,凶狠骂道:
“你个小娘皮,敢拿刀吓唬你爷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今天拿不出银子来,爷爷就是必须带走那两个娃,看你能奈何!”
“我没说不还钱,借据上白纸黑字写着,还有五日期限,你们今日非要逼我,我就跟你们拼了!”
秦娘子扬了扬手中菜刀,目光死死瞪着几人。
“我呸,你拿什么还,你那死鬼丈夫没死前还能抄抄书挣几个碎银子。现在他去了,你一人带着寡母和两个拖油瓶,就算再给你五十日,你也凑不出来。不如将那两个拖油瓶交给我们,还省得拖累你。”
始终还有些怵那把菜刀,这婆娘出了名的泼辣,不敢逼太急,其中一人试图劝说道。
“我就算卖地,卖房子,也会将你们的钱还上,再提孩子,老娘跟你们拼命!”秦娘子咬牙,毫不退让。
“这土地跟修房子的地基,都是族中分下来的,你...你不能卖。”
人群中一个四五十岁的汉子,躲在人后伸着脖子喊道。见秦娘子朝他瞪过来,往人背后又躲了躲,嘴上却继续喊道:
“秦老爹不在了,秦老六也不在了,这土地及地基本该收回,念及你们一家老小,族中并未提,但你不能卖!”
“族叔......”秦娘子想不到,族叔竟会在此时说出这些话,手中菜刀险些握不住,这是要将自己往绝路上逼。
“今日必须将那俩娃子带走,不然她偷偷跑了我们也无法回去交代,哥几个给我上!”
那几人听有人如此说,也不想跟她再多啰嗦,招呼着就要冲上来。
“慢着,她欠多少钱我替她还。”
情急之下,陆想容急急出声道。
几人顿住身形,闻声望去,见只是个十四五岁模样的少年,一身锦衣,一看就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不知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是有人装阔绰,只要能拿到钱,倒也不管是谁出的,于是笑着说道:
“哟,这是遇见大善人啦,那就还吧,一共二十五两。”
“借据上只是二十两,白纸黑字写着,今天多一文钱你们都别想多拿,不行就报官。”
秦娘子出声道,态度强硬。
几人见管闲事的只是个小公子,就随口加了五两。见秦娘子如此说,他们也不想给东家惹事,只能摸了摸鼻子道:
“还不是给你这婆娘闹的,害我险些弄错,好像是二十两。”
陆想容将二十两银票交给刘秀,再由刘秀交给其中一人。几人拿到钱也没了借口再闹事,招呼着走了。
几人一走,围观人群窃窃私语起来,秦娘子看也没看众人,带着陆想容和刘秀进了院子。
秦娘子推开一扇紧闭的房门,只见一个七八岁的男孩,正紧抱着一个小些的女孩,缩在屋子的角落里。看见秦娘子进来,惊慌的小脸上绽放出笑容,齐齐朝秦娘子跑来,声音中还残留着惊慌,
“娘,坏人走了吗?”
“嗯,快过来谢谢恩人。”秦娘子摸着两个孩子的头,温柔道。
两个孩子好奇的看着陆想容两人,听话的开口道:
“谢谢恩人。”
国公夫人用余光偷偷打量着淮阳郡主,见她脸色不好,心里暗暗叹气。淮阳郡主身份虽然尊贵,奈何神女有意襄王无情,儿子的事情她做不了主。就算能做主,她也不希望儿子娶皇家郡主,他俩注定无缘。
“我这一塘荷花现下开得正好,各位小姐不妨都去赏玩赏玩,我这老婆子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丫头,先回房休息会儿,接下来由兰丫头招待你们,只管放开了玩儿,别拘着。”
国公夫人由婢女扶着缓缓起身,交代了几句。
众人早就想四处转转,奈何主人在,只能坐着相陪。听国公夫人如此说,纷纷起身行礼相送。
国公夫人一走,水榭中就热闹起来,三五成群的相邀一起去游玩。
淮阳郡主身边自然是围满了巴结讨好的人,她如众星拱月般耀眼,言笑晏晏的应付着众人,尽显大家风范。在众多小姐的簇拥下缓缓朝水榭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转头朝陆想容这边看来,“陆二小姐要一起吗?”
陆想容正交代焕喜将托盘上的红绸打开,露出那个装着银票的锦盒,突然被点名,愣愣抬起头,见是淮阳郡主邀请自己同游,客气起身道:
“郡主自便,小女就不去了。”
淮阳郡主不愧是皇家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脸上看不出半点被拒绝后的不悦,笑着点了点头,带着众女悠然离去。
“瞧你那小家子样,就为守着这些银票,连郡主邀请都敢拒绝。?”
赵掌珠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用鼻孔看着陆想容,一脸鄙视让她姣好的容颜多了几分刻薄。
“赵小姐为何不跟着去,是郡主没有邀请你么?”
陆想容有些想笑,本是到哪都被巴结的丞相府小姐,今日被淮阳郡主抢了风头,赵掌珠心里肯定很不爽快吧。
“还有空在这取笑我,拒绝郡主的邀请,你可真够胆的。”
赵掌珠幸灾乐祸的撇撇嘴,对陆想容的反唇相讥不以为意,因为她知道,淮阳郡主根本不像表面装的那样大度,陆想容肯定要倒霉了。
“胆量最近确实渐长,赵小姐今日不是见识过了么?”陆想容根本不怕,自己以后与郡主遇上的可能性不大。这点小事淮阳郡主也不会闹到雍王面前去,对父亲也什么影响,她操心这个做什么。
“死鸭子嘴硬,我看你能耐到几时。”赵掌珠咬牙,恨恨的带着程汇锦甩袖离去。
此时水榭中已没剩下多少人,有几人本是想等着邀请今日的魁首一起游园子,见陆想容好像得罪了淮阳郡主,又与赵掌珠不和,也都打消了邀请她的念头。纷纷快步走出水榭,仿佛害怕陆想容会邀请她们一般。
“二姐姐,我们也一起出去逛逛吧,坐这半天,腿都麻了。”
陆想芝提议道。
不是陆想芝想与陆想容一起,而是根本没人搭理她,她也知道无法融入那些人中去。再者,她既然知道陆想容今日不想露脸,那么那身嫩黄色的纱裙就是她故意换下的,她定要想法子让她再换回来。
陆想容看了看陆想芝,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陆想蝶,点头应好。陆想芝心思不纯,从她逼迫自己不得不众目睽睽之下,向国公夫人道谢,陆想容就知道她根本没有改性子。不过自己对这里熟悉,只管将她往偏僻处领,看她还能玩什么花招。
等黄威说完,御史台众官员,包括陆洪令纷纷扑通跪地,口呼有罪。这等事根本无从抵赖,既有人拿到朝堂上来说,定然是证据确凿。眼下的情况只看皇帝会怎么发落。
“众爱卿有何意见?”
小皇帝望向下首众人,不紧不慢的问道。这种事惯例就是要众人先争论一番,再由他最终裁断,他已经习以为常。
礼部侍郎横跨一步,出列道:“天下太平之本,在于人才,取贤之准绳,在定闱例。虽只是童生试,题官员也务须精心待之。臣以为,此事应当重罚。”
“凡人力所为,终有不全。幸未酿成大错,还能及时改正。但,御史台官员皆是国之栋梁,虽只是小错,却也不能不罚,陛下可以略施小惩,以示谨戒。”
侍中魏老大人站出来缓缓说道,他年纪大了,意见更宽厚包容一些。
接下来又是新一轮的唇枪舌剑,有支持严惩的,有认为该从新发落的。
小皇帝听了几人大同小异的言论后,也有些兴致缺缺,无奈的看向周云易。
周云易朝他微微颔首,表示他若不想再看这些人表演,就可以开始做决断了。
得到暗示,小皇帝打起精神,在等一人说完后,朗声说道:
“众爱卿都言之有理,科举之事乃国之大事,念及其并未酿成大错,责令三日内整改。御史台所有官员罚俸九个月,御史台之长陆洪令罚俸一年。”
小皇帝已有定论,众人皆不敢再多言,齐齐口呼陛下圣明。
接下来众人又参议了何事,陆洪令一句也没听进去,虽说罚俸一年微不足道,但今年的政绩考核也是会记上一笔。
他经营这么多年,处处与人为善,就是为了能够再进一步。却在这节骨眼上被参了一本,实在是有些心灰意冷。
陆洪令搞不懂周云易为何针对自己,以前这些微末小事,只要不是政敌,都会相互通融,何至于闹到朝堂上去?
“退朝!”
在大监的一声唱喝后,小皇帝站起身来,往珠帘后走去。周太后一身华丽宫装,端坐在宽大的万福龙凤吉祥椅上,见他过来,在宫人的搀扶下起身相迎,母子两相携着一同往后宫走去。
“母后,儿臣今天表现得怎么样?”
小皇帝侧头,语气兴奋,一点没有在大殿中的老成持重。
“皇儿今日特别好。你年幼登基,朝局初定,不应对臣下太过严苛。但也不能一味如此,否则一些不知道好歹的便会欺你心善。接下来,你看谁不顺眼,刚好此人又被抓了错处,你便可以适当施以严惩,用以震慑那些有不臣之心之人。”
周太后轻轻拍着小皇帝的手,教诲道。
“母后言之有理,儿臣记下了。”小皇帝用力点头,他之前想的是如何礼贤下士,笼络人心,这一番话让他受益匪浅。
“嗯,皇儿多听多学,你早一日能独当一面,母后也能早享一天清闲。我十四岁入宫,便被困与这深宫之中,不争不抢只怕死得更快。母后手段用尽,也不管你愿不愿意,就将年纪小小的你送上这个位置。你本该肆意玩耍的年纪,却每日坐在那冰冷的板凳上,一学一整天,希望你不要恨母后。”
周太后近日听到了不少风言风语,直指她把持朝政。她也担忧小皇帝听信谗言,让母子间生了罅隙。周太后多聪明的人,不说我都是为你好,而是说对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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