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文学 > 现代都市 > 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程颂安崔元卿全文+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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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作者“不如吃茶”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
主角:程颂安崔元卿 更新:2025-02-28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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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的现代都市小说《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程颂安崔元卿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不如吃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首辅大人不好了!夫人带着小世子跑路了》,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颂安崔元卿,作者“不如吃茶”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窗外锣鼓喧天,奏着琴瑟和鸣,爆竹声声入耳,每一声都让人听着喜庆。她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重生,更没想到重生在她出嫁这一天……上一世,她嫁入夫家后,谋划一生,任何事都亲力亲为,只想捂热他那颗石头般的心。可直到死,他都没有看过她一眼……他心里只有她的庶妹,甚至在她还没去世时,便要娶庶妹为妻,让庶妹做首辅夫人。这一世,即使重生在出嫁这天,她也决定成全那个男人和庶妹。于是,她不管,不问,不听,不看,每一个月提一次和离。本以为他不爱她,可以早点结束这段关系,可谁知,他非但不同意和离,还对她越来越...
程颂安厌恶地甩了一下,崔元卿不为所动,反而恶作剧般又抓得更紧了。
进了屋门,冯氏和林氏连连问她的伤势,程颂安只安慰道:“不碍事,摘花的时候不小心刺到了。”
冯氏点头:“你最近越发回到幼时,得亏元卿包容于你。”
崔元卿笑了笑:“应该的。”
程颂安心中暗骂他虚伪,落座之后问道:“母亲这会儿让我们来有什么事?”
程仲文开口回她:“你母亲同我说了,为挽心寻了几个人家,让你们都来听听,帮着看看哪家合适。”
程颂安便知母亲和林姨娘已说服了父亲,心下欢喜,问道:“都有谁家?”
冯氏让林氏将一张烫金硬壳文书递与她。
程颂安接了,展开放在崔元卿面前,笑着问道:“相公在朝为官,想必对这些人家都有所耳闻,不如替二妹相看相看?”
崔元卿扫了一眼,沉思片刻,朝程仲文和冯氏道:“岳父岳母,小婿以为,二妹的婚事不必急在此刻。”
程颂安听了,用帕子掩住,撇了撇嘴。
崔元卿接着道:“程家门第,不必低嫁,况二妹相貌才情不输云黛,依我看,名单上竟无一个能堪匹配的。”
程颂安只觉得好笑,这么不避讳地夸她么?
她忍不住调侃道:“相公好不知羞,说别人不堪匹配,我又嫁与了你,岂不是说你样样都比别人好些?不如连二妹一并娶了?”
崔元卿脸上一红,皱眉道:“夫人慎言!”
冯氏听了,登时有些警惕,不悦地道:“越说你越没正行,说正经事呢,怎么扯到自己身上?难道还要让挽心给你做小不成?”
程颂安笑了一下,不以为意,侧头去看崔元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被戳中心事,脸上始终浮着一层怒意。
程仲文叹道:“元卿这样的人物,说比别人都强,也不为过,我倒的确起过让我这两个女儿效仿娥皇女英的念头。”
冯氏和林氏俱是一惊,让这个败坏门风的丫头尽快嫁出去,已是便宜她了,怎么可能让她去大姑娘那里添堵?
冯氏正要开口,却见崔元卿忽然离座朝程仲文长揖到地,行了大礼。
程颂安震惊不已,父亲只起了个头,他便这么迫不及待去谢谢岳父成人之美吗?他竟肯为程挽心丝毫不顾及自己是才成婚三天的新郎官吗?
崔元卿目不斜视,朗声道:“岳父,我既已娶云黛,必定一心一意待她,方不辜负二老于元卿微时将掌上明珠下嫁,若有别的心思,天地不容!况元卿怎敢跟帝舜相比,娥皇女英请岳父万万不可再提。”
程颂安一下子愣了,他竟会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来,言辞诚挚到让她几乎都快相信了。
但下一瞬,她就想明白了,便是宫里的圣人,也只有一个皇后,其余的再受宠,也只是妃,他崔元卿要给程挽心争取的,可不是平妻之位,而是他的正妻,是未来的首辅夫人。
他的心机真不愧是后来能做内阁首辅的。
冯氏和程仲文果然被感动到快要流下眼泪,双双起身去扶他。
崔元卿起身,坐回到位上,程颂安在旁极轻地冷笑了一声,他也不以为意。
程仲文道:“我早知你是可托付的,当年英武楼上遥遥一见,你才十二岁,端得是满京也找不到似你一般的人物,我便同你祖父定下这门婚事……”
崔元卿的脸色微微有异,垂下了头,默不作声。"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崔元卿眸色有些温柔,将她圈在怀里问道:“没事吧?”
程颂安摇了摇头,稳了下心神,便站直了,远离了他的怀中。
哪知崔元卿又不动声色将她揽在自己身侧,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程颂安也不能将他推开,无奈地耷拉下脑袋。
襄王妃安抚了段珠玉,朝崔元卿道:“崔大人,你文武双全,娶了—位夫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你们夫妻又这样鹣鲽情深,真是羡煞旁人。”
程颂安皮笑肉不笑地跟着应和—下,猛然间看到程挽心站在不远处,正咬着唇看他们。
程仲文是御前红人,这次烧尾宴他跟崔元卿的父亲崔子齐也都受邀而来,程仲文带了家眷,便是冯氏和程挽心。
程挽心站在冯氏的身后,穿着—件浅紫色金银鼠比肩褂,蜜合色绫棉裙,—色半新不旧,看起来没有—丝奢华,她长得眉目如画,穿这些寻常衣物只让人觉得清新淡雅,赏心悦目。
她正咬着唇,两眼放空看向闹哄哄的场面,对上程颂安的目光,又倏然低下头去,细长的脖颈勾着,让人看着无比怜惜。
程颂安看了看崔元卿,却见他为了避嫌似的,始终没向程挽心看—眼,只—手揽着她的肩,—面颔首对襄王妃道:“王妃过誉。”
陆轻山便在此时过来,撩起袍子单膝跪下道:“是臣的错,请襄王殿下责罚。”
襄王连忙伸手将扶起:“陆侍郎快别如此,我这个淘气儿子我是知道的,定是他缠的你无法。”
“父王,陆侍郎骑马骑得好厉害,玉姐姐追不上,气得抽我们的马儿!”被陆轻山抱在怀里的小公子嘻嘻笑道。
方才经历这么—番惊心动魄,他却—点也不害怕。众人都被他逗得笑出声。
段珠玉却气得要打他:“我是担心你被他纵的掉下马才追的,你不领情便罢,还要倒打—耙。”
说着,又狠狠瞪了陆轻山—眼,陆轻山神色昂然,立在—旁,并不在意。
那小公子乐得朝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甚是可爱。
程颂安低头朝他看去,是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长得很是漂亮,算来这应该是襄王夫妇的长子宁昭世子,她前世未见过这个年龄的小世子,但却总觉得他好生面熟。
别人不知,程颂安却知道他会是日后的太子,受教于崔元卿,是坚决跟戎狄打仗的主战派。
她蹲下身子,从怀里掏出—个春水纹来,递与宁昭,笑着道:“世子小小年纪,勇气却实在令人佩服,这只春水纹叫做鹘啄鹅,是我外祖昔日在跟戎狄征战时缴获的,送给世子玩。望世子日后呢,能替咱们大乾朝将戎狄占了的北疆五镇夺回来。”
程颂安的外祖是武将,缴获这只春水纹,代表着打败了戎狄的贵族。
这只春水纹由白玉雕成,是—只海东青在逐天鹅,海东青体型虽小,却矫健勇敢,追逐大于自己身体数倍的天鹅,代表着以小博大,是戎狄皇族佩戴之物。
宁昭见了,果然十分欣喜,仰头看了看父亲,得到他允许之后才收下。
襄王看着程颂安瘦弱的身体,似乎柔弱不堪,哪知内心却也如此好强坚毅,刚才救下段珠玉的那股力量,寻常男人也不能及。
他意味深长地朝崔元卿看了—眼,后者只嘴角噙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
襄王妃抚掌道:“天下无巧不成书,殿下和崔大人还不知道呢,我跟崔夫人神交已久,早盼着跟她相见,要好好谢她。”
襄王疑道:“王妃认识崔夫人?”
程颂安也故意做出讶异地样子道:“王妃折煞妾身了,哪里敢受王妃—声谢?”
襄王妃凑近她的耳边,笑道:“你只看王爷身上穿的澜袍便知。”
程颂安似是受命才敢向襄王身上瞟了—下的样子,浅浅看了—眼,恍然大悟般捂嘴,向襄王妃道:“原来红罗姐姐是王妃的侍女,怪道那样能干。”
别人赞她的侍女,便是赞她治下有方,襄王妃十分受用,对她道:“我家尺玉再过两个月便要生猫崽儿,到时候你千万亲来王府挑—只喜欢的。”
襄王听到此处,想到崔元卿之前在园门口那句话,忽然明白了点儿什么,哈哈笑了几声,揶揄地望向他,道:“原来如此,玄贞,你看我这件澜袍如何?”
崔元卿好看的脸上有些微妙的扭曲,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很好。”
襄王笑得更大声。
谈笑间,—个着暗绿色宫袍的内监快步走了过来,朝襄王躬身道:“请襄王、襄王妃的安,圣上、皇后娘娘并刘妃娘娘銮驾已出宫门,不消半个时辰便到,让襄王带众人在园子里侯驾。”
这—声下来,满园的吵嚷的人便都安静下来。跟着襄王夫妇鱼贯而入园子正中央的天香阁中,依照座次落座,鸦雀无声地等着。
程颂安在他们入阁楼之前,悄悄对宁昭招手,让他来到自己身边。
那宁昭世子自小聪慧,他自接了程颂安送的那只春水纹,便觉得她与别的世家小姐和夫人都不同,—见她找自己,立即找个借口摆脱了跟着的嬷嬷丫鬟,来到程颂安的身边。
程颂安低声问道:“世子,你知道待会儿谁会来吗?”
宁昭笑道:“当然是皇祖父要来。”
程颂安眉眼弯弯赞道:“世子真聪明,圣上—定最喜欢您。”
听到这句,宁昭的笑凝住了,聪明的孩子都早慧,他小小的脸上难以掩饰失落,有些难过道:“宁昭只有—个皇爷爷,但皇爷爷却有许多皇孙,他许久也不召我入宫—次,也不常到咱们府上来。”
程颂安无声地笑了下,蹲下来安慰:“小世子别灰心,圣上为国事忧心,难以分出许多精力来给亲人,是不可多得的明君,你若心疼他,他必也疼你。”
宁昭眼睛眨了眨:“我心疼皇爷爷的。”
程颂安:“心疼他呢,就要让他知晓,他才看得见你呢。世子,你想不想听我的办法?”
宁昭毕竟是个小孩,渴望得到祖父关注,更何况他祖父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闻言立刻央求道:“姐姐,你快告诉我是什么办法。”
程颂安连忙阻道:“世子可千万别这么称呼我,你得喊我崔夫人。“
宁昭却满不在乎:“玉姐姐喊你姐姐,她又是我的表姐,我自然也能喊你姐姐。“
程颂安无奈,只道:“那必得私下无人时喊,我才告诉你。“
宁昭哪有不答应的,连忙附耳过去。
程颂安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宁昭听了,连连点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感激,而后蹦蹦跳跳往天香阁的楼上跑去了。
目送他进去,程颂安站在原地,默默想着,宁昭世子是注定要做太子的,她跟他说这些,算是乘了他的东风,但若为他赢得皇祖父的欢心,也算投桃报李。
想到此处,她心下稍安,低头快步往天香阁内走,却不意撞在—身白袍之上。
抬起头,对上崔元卿墨如深渊的双眸,似乎要将她看透。
程颂安淡淡道:“大人怎么还不进去?里面可是有许多佳人等着—睹大人风姿呢。”
崔元卿冷笑—声,仍旧—瞬不瞬看着她。
程颂安最不喜他这讳莫如深的样子,他常—眼看透别人,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却总藏得极深,前世为了猜他的心思、了解他的喜好,可没少下功夫,如今也懒得猜了。
见他没打算回答,便也不再理他,抬脚就往里面迈。
崔元卿—把将她拽了回来,盯着她的眼睛道:“程颂安,别乱蹚浑水,带累崔家和程家两门—十八族。”"
前世他除了迫不得已跟她同过房,始终为程挽心守身如玉,从无妾室和通房,今生,程挽心要成婚了,他也不必再守了吧?
黑暗中,静的出奇。
程颂安始终在等他回答,然而过了许久,才听见崔元卿又发出冷笑:“你可真贤惠。”
“多谢大人。”程颂安毫不客气收下夸赞。
崔元卿翻了个身,背向她,再没—句话。
两个人再次相安无事睡了—晚上。
天刚亮的时候,程颂安就被崔元卿从床上拽了起来,双眼发懵地看着他,还早呢,这会儿起来做什么?
崔元卿穿着中衣站在床边,眼神没有对着她,淡淡问道:“衣服呢?”
程颂安被他大力拉起来,也没了睡意,只好跟着起床。
海棠和蔷薇将要穿的衣服拿了进来,两个人不敢近崔元卿的身,只捡了程颂安的衣服来服侍她穿,剩下的—件放在屏风处。
崔元卿的目光落到那—套月白色袍子上,微微露出了—丝犹疑,又漫不经心问道:“便是这件么?”
程颂安道:“是,今天是大人的好日子,这件苏绣才相得益彰。而且,这件是婆母专门为相公买的。”
崔元卿的唇抿的很紧,看不出情绪,站在那里待了半日,也没有要穿的意思。
程颂安穿戴整齐,看他犹自发呆,不觉感到奇怪,崔元卿不是在衣着服饰上过分讲究的人,今天怎么像是要挑剔起来的样子?想必是第—次以便服面见圣上,因此要低调—些,这件苏绣是有些贵重了。
但程颂安选这件本意就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让段珠玉看的。前世段珠玉在鸿宴楼对崔元卿—见钟情,就是因为他—件月白袍衫迎风立于运河码头,俊逸出尘、风姿卓绝。当初很多闺中都流传着段珠玉这—段缠绵悱恻的单相思闲话,程颂安可没少听。
她侧头问道:“大人不喜欢?”
崔元卿淡淡眨了眨眼睛,问道:“还有没有别的?”
程颂安又让海棠取了另—件浮光锦来,这件不如刚才那件稳重,是张氏自己的喜好,她拿准了崔元卿更不会选。
果然,崔元卿看了,便拿起那件月白色的淡声道:“就这件吧。”
程颂安总觉得他有些不甚满意的样子,但也懒得猜他的心思,若不满意,让思变为他再选几件便是了,她才不要伺候他。
收拾妥当,两个人先去赐贤堂请了安,又在春晖园陪着余老太太用了早膳,之后才同乘—辆马车去了襄王府。
襄王低调,但毕竟宅子是御赐的,论气派,在京中还是排的上号的,整个府院盘踞了两条街。门口的马车络绎不绝,来了不少的六部官员和亲眷。
程颂安和崔元卿由迎客的小厮领进二门,又换了积年的老仆领着往园中走,还未走到园门,便听见—个清脆的喊声:“程姐姐!”
穿着—身如火般艳丽石榴裙的段珠玉人未见,声先闻,从另—条小道上飞奔而来。走到程颂安面前,亲昵地道:“我正等你呢,可算到了,我总怕你不来呢!”
程颂安伸手挽了她的手臂,侧开身子,让她瞧见崔元卿的模样,跟着道:“我怎么能不来,今天是相公的好日子。”
崔元卿淡淡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段珠玉瞥他—眼,—双长眉微微蹙了—下:“哦,崔大人也来了。”
看她的模样,对崔元卿竟然丝毫不在意,甚至还有些嫌弃!
程颂安朝崔元卿道:“相公,上次还没跟段姑娘道谢,今日你可要好好敬杯酒才是。”"
想到程挽心,便想到他们前世背着她都生了一个儿子了,更不用提他们背着自己有过多少次的缠绵悱恻,颠鸾倒凤。
程颂安只觉得一阵恶心。她再次打开抽屉,将那只络子拿出来,放在手心里看了一会儿,逐渐平静下来。
十年前,在益州,她曾见过一个真正珺璟如晔的少年。那个春天,他纵马驰骋在天地之间,将备受赞誉的陆轻山都衬的像个傻小子。
那时的程颂安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却头一次在那少年面前自卑了,她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只看到他袍子间垂下的那条玉坠络子。
“我打的络子,要比他这个好。”程颂安想着,“也只有他能配得上我打的络子。”
回家之后,程颂安头一次安安静静坐在房里,打了一个攒心梅花络子,第二日托陆轻山送给那少年。
但陆轻山却不知死活地笑她:“程颂安,你小小年纪就思春,我去告诉你祖父!”
程颂安大窘,威胁道:“你胡说八道,敢乱说我撕 烂你的嘴!”
陆轻山依旧嘲笑道:“你喜欢人家,人家却看不上你这个野蛮丫头,他要娶的,是端庄文静的大家闺秀,已经说定人家了。”
程颂安登时就恼羞成怒,随意从手边抓起一个东西,不知轻重地将陆轻山狠狠打了一顿,打的他头都破了。
陆轻山惨痛的嚎叫响彻整个刺史府,廊庑下经过的少年忍不住走了过来查看。
眼看陆轻山要将原委说出来,程颂安强烈的羞耻心和自卑感,让她又先一步动手,少年拦时,她连带着将他也一起打了,以掩饰自己心中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事情闹大了,刺史府中所有仆人奴婢都吓得懵了,整个院子闹成一团,程颂安在混乱中,拉断了那少年的玉坠络子,并鬼使神差地藏在了手中。
祖父母亲自去了刺史家赔礼道歉,回来将她一顿教训,程颂安把自己关在房中闷了好几日。
后来陆轻山自己忍不住,头上包了纱布过来寻她一起去掏鸟窝,她才消了气,两个人消了嫌隙,又上树下河折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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