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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高口碑

木木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作者“木木错”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秦谟江挽声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主角:秦谟江挽声   更新:2025-05-08 0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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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谟江挽声的现代都市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高口碑》,由网络作家“木木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是作者“木木错”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秦谟江挽声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都说老男人疼人,可她认识的那个老男人却可怕得很。虽然他是自己闺蜜的小叔叔,可她每次见他都会不自觉地缩起脖子。本以为两人的关系也就如此,谁知一次外出,学长精心布置的告白场地突然停电,她怔怔看着尴尬的学长,正要答应他的表白,下一秒就被人拉走。狭小的空间内,她后颈被深深亲吻,挣扎无效。黑暗中,那道熟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小叔叔:“乖,嫁给我,命都给你。”...

《情敌出没,矜贵大佬小心思藏不住了高口碑》精彩片段


江挽声的五感脱离又苏醒,心脏砰砰直跳。

在四周一片吸气声中,她鸦睫颤抖,缓缓抬眸。

男人穿着黑色衬衫,领口半解,流利的脖颈线条和冷白凌厉的锁骨极具冲击性。

下颚绷紧,黑眸沉冷。

他垂眸看她,好像在检查她有没有被吓到,“怎么样?”

江挽声后怕,“……没,没事。”

秦谟单手搂着她,抬眸,目光锐利地扫了一圈,沉冷的气压毫不收敛。

包厢里的人噤若寒蝉,黑衣保镖散在四周。

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

“胆子挺大。”秦谟的声音像是裹着冰刃,悬在每个人的头上,“就是没考虑过后果。”

他视线落在一个人身上,“喜欢玩扔酒瓶?”

刚刚动手的高嘉此刻身子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利索,“没、没有。不敢了,真不敢了。”

在场的人没一个人敢出声,现在搂着女孩的男人,手上戴着代表着秦家三爷的双蛇尾戒。

放眼京城,谁敢惹秦三爷啊。

秦谟左手搂着人,右手朝身后的人做了个手势。

林堂迅速会意,端了三瓶人头马过来,崭新没开封。

“你怎么会不敢呢。”他语调散漫,缓慢地发声。

高嘉就如同砧板的鱼肉,任他宰割。

他冷白修长的手穿梭在那三瓶酒上,骨节微动,选了最左边的。

握着瓶头,抬起。

两个保镖上前把高嘉一左一右地禁锢住,将他死死的按在墙上。

周围的人迅速躲开,生怕殃及池鱼。

高嘉像是意识到了秦谟要做什么,瞳孔震颤,双腿发软,“三爷,真不敢了。我就是一时冲动,我错了,您饶了我吧,饶了……”

尾音未竟,秦谟利落甩手。

“啊——”一声惨叫刺破此时诡异的安静。

秦谟明显感觉怀中女孩身形一僵,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背,低声:“别怕,不死人。”

热气喷洒,语调蛊惑,像是恶魔的呢喃。

但江挽声知道他这是为自己出气,况且刚刚那个酒瓶如果不是他把她拉开,她现在不死也残。

现在是高嘉自食恶果,她不会阻止。

秦谟感受到女孩放松下来,又把目光投向高嘉。

酒瓶擦着他的左耳炸裂在墙面上,酒液浇了他半身,碎片飞起直直划破了他的脸颊和手臂。

在场的人都明白,这是秦三爷存心折磨,谁也不敢干涉,生怕成了下一个高嘉。

秦三爷,真的狠辣!

高嘉吓得浑身发软,嘴唇发白,嘴里一直重复,“我错了,不敢了。”

秦谟面无表情,慢条斯理地拿起第二个酒瓶,出手,带着精准的力道。

“啪——”炸裂在高嘉头顶,酒液兜头浇下,密密麻麻的伤口此刻火辣辣的疼。

“最后一个。”秦谟不带一丝情绪的声音再度响起。

而这个,不再是隔靴搔痒,也没有给人反应的机会,迅速狠厉地砸向高嘉的腹部。

众人骇然,高嘉狼狈地捂着腹部跌坐在地,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收拾完高嘉,秦谟转头看向站在角落里竭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李溪年,“自己滚回学校,用我帮你吗。”

李溪年连连摆手,酒全被吓醒了,“不用,不用。”

江挽声自始至终窝在秦谟的怀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男人胸膛的温度清晰可感。

每一次说话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每一次动作也都能感受到他肌肉的力量。

他以绝对强悍的姿态为她出气,给她撑腰。

那是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被人托底的安全感。

陌生,却安心的让她想哭。

秦谟搂着她转身,低沉的声音轻轻落下,“报警,把人都送进去。”

没理会后面那群人惊恐的神情,就要拉着江挽声离开。

江挽声有些羞赧地从他的怀里出来,刚要迈步,左脚脚踝传来一阵钻心的疼。

刚才站着还不觉得,现下一动疼得厉害。

秦谟察觉到她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白皙的踝骨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划痕,此刻鲜血都渗进了她的白色短袜里,染红一片。

秦谟眼皮一跳,直接强势地把人横抱起,大步往外走。

“林堂,开车去医院。”

江挽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揽在怀里,秦谟步伐很大却很稳。

“其实我能自己走的。”她不太自在。

秦谟没理他,只是托着她上身的手臂往上抬了抬,让她更靠近他的脖子。

“手抱好。”

她不好意思动。

秦谟突然松力,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紧紧揽住他的脖颈,头紧紧埋着。

“不抱好就容易摔。”

江挽声敢怒不敢言。

——

秦谟带着她去了医院,还好伤口比较长但不深,只是做了清理消毒。

出了医院就已经是十点了,她在包扎的时候就给舍友报了平安,现在秦谟送她回学校。

江挽声静静的坐在秦谟旁边,有些抱歉,“小叔叔,不好意思今天又麻烦您了。”

“不过,您今天怎么在那里?”还那么及时的出现。

“路过,你没关门。”秦谟声音平淡,浸着夜色的凉意。

在前面开车的林堂极力压制内心的汹涌。

明明是您在三楼包厢的落地窗看见人家一个人进了酒吧,脸色还不好,特地找下来的。

“以后不要独自处理这种事情,虽然你有保护意识,但你低估了人性的恶。”

秦谟冷隽的面容侧过来,虽然车厢阒暗,轮廓模糊不清,但那双锐利的黑眸仍然能让人感觉到实质的压迫。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她确实没有预料到会有人冲动鲁莽地朝她扔酒瓶。

他倚在座椅上,散漫地摩挲右手的尾指,神色懒倦。

车厢安静几秒,他突然开口:“继母对你不好?”

她错愕几秒,随即明白,他应该是听见刚刚在包厢里的话了。

“还行。”总归也没有虐待。

“让你一个女孩子晚上独自一人照顾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酒鬼弟弟,算还行?”秦谟轻哂,“你脾气还挺好。”

“没有,我也很生气的。”江挽声水眸眨了眨,“但您不是帮我出气了嘛。”

女孩姣好的小脸上挂着笑,水灵灵地看着他。

秦谟定定地看了她几秒,没作声。

江挽声被他看的有些慌乱,“怎么了?”

“江挽声。”秦谟冷冽的嗓音响起。

“委屈,可以哭。”



还没等她发作,身后一道低冽的男声响起,裹着寒意。

“在干什么?”

这句话不知道在问她还是她面前这个小姑娘,但那凛凛的气压让她的后背蹿出一股寒意。

钟芮动作有些僵硬地回头,就看到男人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冷厉的眉眼沉下来。

她扯出来个笑,迎上去打招呼:“三爷。”

“我正巧在这里吃饭,所以过来……”

“让开。”

秦谟言简意赅,连多余的眼神都没分给她,大步走向那个女孩。

钟芮站在门口,忍着难堪再开口,“三爷,不好意思打扰你和小孩吃饭。其实就是前几天我和家父去看望秦老爷子的时候,他说起你很长时间没回老宅了,叮嘱我要是遇见了也跟您说一声回家看看他老人家。”

秦谟气定神闲地拉着江挽声的手腕坐回去,闻言,薄薄的眼睑懒散抬起,声音冷寂疏离,“你是谁?”

江挽声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这个女人一开始费尽心思地打探,现在又想套近乎,不惜把秦家老爷子搬出来当挡箭牌,她还以为两人就算不熟也该有个照面,却不曾想秦谟连她是谁都不知道。

她从刚才到现在一系列的做法俨然是个跳梁小丑。

钟芮面上的温婉端庄寸寸皲裂,嗓音干涩道:“我是钟家的钟芮啊,我们一家人还常常去秦家老宅那边走动的呀。”她极力想让秦谟记起关于她的一星半点印象。

毕竟她曾经在老宅里碰见过他一两次,也打过招呼的。

然而秦谟只是颇为不耐烦地蹙了蹙眉,一心都在给江挽声夹菜上,“钟小姐,你若是心系老爷子就自己去找他,别在这聒噪。”

江挽声低头吃饭,极力忍笑。

她本来以为刚刚自己就已经够不给人留面子的了,没想到小叔叔的嘴更厉害。

秦谟敏锐地捕捉到了这小丫头嘴角绷着的笑,不自觉地嘴角也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冷隽凌厉的眉眼有片刻的柔和。

余光瞥见那位钟家小姐还站在原地,他只能再度开口,语气清淡凉薄,“用我送你吗?”

这句话已经带着压人的沉戾了。

钟芮涂着红棕色唇釉的嘴紧抿着,一双眼睛里面盛满了委屈和难堪,如果不是粉底盖着,她的脸已经被尴尬折磨的通红了。

她强装着最后的体面,“三爷既然还忙,我就不打扰了,改日我们再组局约您。”

说完,踩着高跟鞋娉娉婷婷地走了。

江挽声暗自感叹这人的心理素质还真是强大,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说出下次再约这种客套话。

有一种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格局。

江挽声啧啧称叹。

正想着,一道懒散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吃饭总是走神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说完,他停下给她夹菜的动作,放下筷子散漫地后靠,阒暗的黑眸锁着她,“说说刚才偷笑什么呢?”

江挽声有点受不了他每每这样漫不经心又气定神闲的垂眸看人的模样,眼睛上弧线平压,黑眸深邃,闲散的做派好像任你予取予求,有种极具攻击性的破坏感。

她清咳了下,“就是看您说话太不留情面,让她哑口无言的样子有点有趣。”

“有趣?”他轻缓重复,“还是觉得解气?”

她认真地感受了一下,“一半一半。”

秦谟轻笑,“江甜甜你还挺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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