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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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温绮罗温诗河 更新:2025-02-28 00: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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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个刺客见状,立刻挥刀向温绮罗砍去。温长昀见状,心中一紧,连忙上前替女儿挡下这一击。
明家小公子的鬼哭狼嚎,虽是扰乱了温绮罗的节奏,却也给温长昀创造了机会。他趁着刺客分神之际,快速控制了局面,手起刀落,将几个刺客的人头斩落在地。
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
剩下的最后一个刺客见大势已去,吓得肝胆俱裂,温长昀长剑染血,索性将他绑在了路边的树桩上。
温绮罗适才收起手中的刀,走到温长昀身边,眼中满是关切,“爹爹,您没事吧?”
温长昀摇了摇头,目光复杂,“绮罗,你......”他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
“爹爹,将军府的女郎自该能文能武。”
温长昀既有欣慰,又有感慨,女儿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就已长成如今这般亭亭玉立。
明溪亭这时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走到温绮罗面前,一脸崇拜地看着她,“女侠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不知是谁家的千金能养出女侠这般的风仪!”
他说着,作势又要作揖道谢。
温绮罗连忙扶住他,“明家郎君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
明溪亭却执意一礼,“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女侠若是不弃,我…自愿以身相许!”他似是鼓足了勇气脱口而出。
温绮罗和温长昀都愣住了,同样还有身后明家的一众不明所以的奴仆。
虽说明老爷让小郎君出门寻一心悦之人快些把亲事订下,可这么转瞬之间,仓促一面,此事就水到渠成了?
温长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厉声道:“明家小郎,休得胡言乱语!”
明溪亭却像是未听到一般,不停地罗列着温绮罗若做了他府中主母的种种益处,“女侠,我虽手无缚鸡之力,可胜在我…家财万贯,这一世荣华,凡事能买到的,我都给得起。”
温绮罗哭笑不得,这明家郎君…果真是个表里如一的俗人。
只是现如今她正愁想法子筹措更多银钱为将来行事之便,倒也愿结此善缘,买卖可以合作,婚事可是无从谈起。
温绮罗又看向倒地横七竖八的尸身,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这些刺客训练有素,招招致命,绝非普通的山匪流寇。爹爹可还记得,他们临死前…可曾咬过舌?”
温长昀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脸色骤变,“你的意思是......”
温绮罗点了点头,“女儿担心他们服了毒,怕是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还没等温长昀开口,温绮罗已唤来随行的温家军兵役,吩咐道:“将他们口中之物取出,仔细搜查一番,切莫让他们咬舌自尽。将活口带回兰州府衙,严加审问,务必查出幕后主使。”
一系列指令下达得行云流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温家军领命而去,只有那明家郎君在一旁看得般般入迷,他虽出身富贵,却从未见过这般…杀伐果断的女子。
几人谈话之间,官署的人马终是姗姗来迟。
为首的官差推司见到这满地的尸体,吓得脸色惨白,连忙上前询问情况。
温长昀将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并指认了被绑在树桩上的刺客。
推司命人将刺客押解回官署,谁料这回是大水冲了龙王庙,眼前之人赫然就是令大夏闻风丧胆的温大将军。
他素来敬重英雄,承诺一定会彻查此案,将幕后主使绳之以法。
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马车重新启程,而这车厢内的气氛有些微妙。温绮罗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若说杀人之后的感觉,血腥味扩散的让她有些恶心,眉宇凝起,并不安适。
明溪亭则一直偷偷地打量着她,眼中充满了打量之色。
温长昀见状,心中有些不悦,轻咳一声,“小郎家中可还有其他兄弟姐妹?”
明溪亭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连忙收回目光,“我是家中独子。”
温长昀点了点头,又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年初时方过十七。”
温长昀沉吟片刻,说道:“已是舞象之年…绮罗比你尚小些年岁......”
他话还没说完,明溪亭就急切地打断了他,“年龄不是问题!女侠武功高强,若将军同意,我亦可入赘!”
温绮罗猛地睁开眼眸,差点被他的话呛到。
按说她也算是活了二十多载春秋,也未曾见过这般主动的郎君。
温绮罗不动声色地掩唇轻咳,将涌上喉头的笑意压了下去,“小公子说笑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温长昀也适时地出来打圆场,“正是,小郎一片赤诚之心,老夫心领了,只是小女尚且年幼,此事就容后再议。”
明溪亭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温绮罗一个冷冽的眼神制止住,只得讪讪地缄默下来。
兰州府公廨外,方才有过一面之缘的推司已在等候。
温长昀和温绮罗一下马车,便被早已等候在此的推司迎进了大堂。自然,明溪亭也是要凑这个热闹的。
堂上,县令郁正德身着七品官服,正襟危坐,两旁衙役林立,气氛肃穆。
被铁链捆缚的刺客跪于堂下,还有从刺客身上搜出的匕首、暗器等物,皆摆放在前。
郁正德是个好清闲的,本想走个过场,草草结案,尤其这案子涉及的人物,一位是朝内赫赫有名的杀神,温大将军。而另一位则是兰州府的大善人,明员外之子,城内声名狼藉的大财主,哪个人的身份拿出来都值得让他抖三抖。
就这么两位人物,却差点死在这帮匪首手上。眼前跪着的囚犯,又岂会是他能招惹起的大罗神仙?
温绮罗看着县官郁正德眸子明明灭灭,更不会让他如愿。
她莲步轻移,走到堂前,盈盈福利,“大人,小女尚有些事,还未思忖清楚,可否问上一问?”
郁正德略一迟疑,便允了。
温绮罗转身面向刺客,朱唇轻启:“尔等口音…不像是兰州的。可是受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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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下跪着的两人垂着头,闻言,其中一人梗着脖子吼道:“我们就是一群山贼,看着你们车马随物皆是不菲,就生了妄念,拦路打劫。”
温绮罗见他如此狡辩,微微勾唇,“既是山贼,为何招招致命,刀刀冲着我爹爹的要害而去?寻常劫财,何至于此?”
刺客们仍是缄默,主打一个你能奈我何的表情,气焰很是嚣张。再一看那堂上端坐的县令郁正德,眼睛乱转,心思已然不在堂上。
许是这等无用的官署,才给了他们这般的莽夫之勇。
温绮罗眸光一闪,“你们跟随我们自京城而来,脚程这般快,走的可是水路?”她的问题里已默认了他们并非普通劫匪,更要以这个语言漏洞坐实他们的沿途路径。
刺客们面面相觑,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温绮罗捕捉到他们细微的表情变化,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温绮罗不等他们回答,又抛出一个问题:“你们可知,袭击朝廷命官,是何罪名?尔等的家中亲眷,也不知如今可还安好。”
方才叫嚣的那个刺客有些慌了神,“总归我一人做事一人当,烂命一条。”
可见他们这些落草为寇的亡命之徒,全然不懂那些律法条例,又岂知朗朗乾坤下的庙堂之中,暗藏的规则。
这寻常百姓混入神仙打架,横竖都躲不过,一个死。
温绮罗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转向郁正德,施施然行了一礼,“大人,这些刺客分明是受人指使,还请大人明察秋毫,严加审问,务必将幕后主使揪出来,以儆效尤!”
县令郁正德不是个愚人,他当年也是二榜进士及第,十里八乡皆有名望的进士老爷,却被眼前小娘子的这番操作弄得骑虎难下。
他意在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如今温绮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事情挑明,他若再敷衍了事,岂不是落人口实?
思及此,郁正德只得硬着头皮,命推司将刺客带下去,严刑审讯,必要将其审出个水落石出。
待到一行人刚走出公廨的门,明溪亭就凑了过来,一脸讨好地问道:“女侠可是在想如何发落那些贼子?”
温绮罗斜睨了他一眼,“似乎,与你无关。”
明溪亭碰了一鼻子灰,却也不恼,反而笑道,“女侠初来兰州,不知这城里有一家顶好的酒楼,当属聚仙楼,做的醉蟹堪称一绝,择日不如撞日,还请温将军与女侠赏光,和我一起去尝尝?”
“有劳郎君有心,只是我与小女还需尽快赶至友人家中,日后有缘定能再聚。”温长昀将温绮罗挡在身后,阻隔了明溪亭的眸光。
他二人谢绝邀约,正欲转身离去,却见一辆雕花的八顶宝盖金辂香车缓缓驶来,停在了公廨门前。
车上走下一位身着华服的妇人,雍容华贵,珠光宝玉倒与明溪亭的眉宇,颇有几分相似。
“亭儿怎的在此处逗留?可是又惹了什么祸事?”柳氏一见明溪亭,头疾就更重了些。
明溪亭连忙上前,嬉笑着地解释道:“娘,哪有的事,儿子今日可是帮了大忙呢!这两位是温将军和府中千金,路上遇了贼人,儿子恰巧路过,便出手相助了一番。”
那妇人闻言,连忙上前与温长昀见礼,寒暄几句后,得知温长昀是前往兰州探望故友,便极力邀请他们到府上暂住。温长昀再次婉拒,只道故友久候,不便叨扰。
明溪亭见温长昀去意已决,便转向温绮罗,压低了声音言道,“今日多亏女侠才让这些贼子露出马脚。他们想伤小爷的命,可不能就这么轻饶了他们!”
温绮罗眼波流转间,心领神会,带着一丝狡黠,“山人自有妙计。”
目送明府一家离去,温长昀这才转身看向女儿,眼中带着一丝探究,可想及江氏满门,虽心有疑惑,却也不再追问。
他心中暗想,或许是绮罗在京城时,偷偷学了些拳脚功夫,只是不曾告诉自己罢了。
父女二人并肩走在兰州城的主街上,本该热闹喧嚣的女儿节也因这场刺杀,顷刻间安静下来,人烟无几。
月光映照下,沿街的茶肆雅间里,身着墨色锦袍的男子,静静地注视着温绮罗父女的身影。他身姿清瘦挺拔,生得一副秋水为神玉做骨,万里云霓尽无光的谪仙模样。
安插在市井的眼线已将今日之事尽数告知于他,这温家幼女的所言所行,倒是与往年大不相同。
他呷了口清茶,伴着清月起身回府,温家娘子,倒让他有了些兴致。
*
江府。
温长昀携女来到江府门前,叩响了那扇斑驳的木门。
吱呀一声,木门开启,一个身着青袍的中年书生迎了出来,正是这江氏家主江衡,江秀才,亦是温绮罗生身父亲江尚的堂兄弟。
他做了十数年的秀才,每逢秋试屡屡碰壁,无缘中举。故而十里八乡的也都惯以秀才之称来唤他。
江秀才身形清瘦,两鬓隐约有些斑白,见了温长昀,拱手作揖道:“温将军,一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温长昀回礼,寒暄几句后,便随着江秀才进了府内。
江府是个两进两出的老宅,细看墙壁屋檐,处处皆是岁月的破败感。
院中杂草丛生,与温府的雅致体面对比鲜明。
温绮罗默默地打量着四周,心中五味杂陈。上一世,她也是来过这里的,彼时,她总嫌父亲为祭故人年年都要千里迢迢往这兰州跑,可如今,这满院的萧条,无一不在诉说着江家的落魄。
自知自己本姓为江,心境也更有了起伏变化。
江秀才将温长昀父女二人引至正厅,奉上茶水后,便唤来了江家的几个小辈。
不多时,一个稍年长些的姑娘带着年幼的弟弟前来厅内拜见温将军。
姐弟二人皆是身形单薄,面色蜡黄,眼中带着一丝怯懦。温绮罗记得上一世,这姐弟二人也是这般模样,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
“知蓝,知礼,快见过温将军和二娘子。”江秀才催促道。
姐弟二人连忙上前,规规矩矩地行礼问安。江知礼年岁尚小些,他默默打量着坐在不远处的温绮罗,看的失神。
一年未见,温二娘子虽是心肠不好,却生的愈发出挑,便是寻遍整个兰州城,也未必能找出一位能与之比肩的美人。
“可是我脸上…有些什么?”温绮罗眉眼带笑,望着江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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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成想她这话刚出口,江知蓝立刻用身体挡住弟弟,忙不迭地说道,“二娘子莫要介怀,我家阿弟成日在院里,没见过什么女眷,多有失礼,还望二娘子......莫要与孩童一般见识。”
她这番话说的谨慎,望向温绮罗的眼眸中多有惊惧,如同见到什么洪水猛兽。
江秀才虽不以为然孩子间的事,可这温二娘子是京城千娇万宠的世家贵女,若真得罪了,也怕让温大将军与江家的联系生分了些。故而忙道,“蠢物,还不快给二娘子请罪。”
“何须如此?”温长昀正准备替那对可怜的姐弟说上几句,就被温绮罗的声音打断。
众人都看向琼姿花貌的女郎,只见她款步姗姗,走至江知蓝姐弟身侧,“阿弟今年是何年岁?可开蒙了?”
江知蓝猛地抬眸,与温绮罗的秋瞳对视之间,满是疑惑。
而江知礼这个小萝卜头,一时也没反应过来,空气陷入寂静,落针可闻。
温绮罗微微俯身,“倒是比去年长高了些,只是太过精瘦了些。”
江知礼这才确认那这美人姐姐不是来责问他的,顿时皱成一团的小脸一松,“我吃的可不少,眼下年景不好,阿爹和大哥吃的,还没我多呢。”
温绮罗眸里泛光,“阿弟年岁小,多吃些才能长得快。”
江知蓝这时也回过神来,微微福了一礼,“多谢二娘子关怀......”
不成想温绮罗却拍了拍她的手,动作很是亲昵,“你我都是自家姐妹,何须二娘子,二娘子这般叫,我名绮罗,我唤你知蓝妹妹,可好?”
温长昀喝了口茶,没有做声,反而递给江秀才一个安心的眼神,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行去解决。
是以这一遭与往年都不一样。这温二娘子不仅没有让江家姐弟出丑,反倒是处处表现的温谦端庄,拉着摸不着头脑的姐弟二人去了后院叙话。
他们刚前脚走开,江秀才与温长昀还在寒暄间,那墨袍男子早已换了一身新的行头,一身洗的发白的粗布麻衣,背上背了些不知名的农具,朝着内厅匆匆而来。
唯有沿途的空气中,还弥漫着温绮罗身上淡淡的幽香。
这青年人生的身如玉树,举步生风,眉眼间与江秀才颇有几分相似,来者正是江家长子,江知寂。
“知寂,还不快来见过温大将军?”江秀才笑呵呵的朝长子招了招手。
江知寂上前一步,默默地向温长昀行了一礼,“将军一路辛苦,我刚从地里归家,尚未修整衣冠......”
“无妨,无妨。”温长昀爽朗一笑,目光落在江知寂粗糙的手上,又转向他洗得发白的衣衫,心中五味杂陈。当年江尚一案牵连甚广,他虽保住了江家这几个近系亲族,却到底没能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大郎君平日勤于农事?”
江知寂微微颔首,并不多言,只静静地站在一旁。
他品貌非凡,身形挺拔,虽穿着粗布麻衣,却难掩一身清贵之气,与这贫寒的农家小院格格不入。
温长昀暗自叹息,若非当年之事,这些后生定然会有锦绣前程。
江秀才见长子拘谨,连忙打圆场道:“知寂这孩子,自小便不爱说话,将军莫要见怪。”他又转头对江知寂说道,“你几个弟妹正与温二娘子在一处玩耍,你且梳洗一二,再去厨房看看可有什么能招待将军的。”
江知寂闻言,又向温长昀行了一礼,便转身去了后厨。
温长昀看着江知寂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万千。
当年江尚为自己顶罪,被朝中奸佞株连九族,江家上下数十口人,唯有兰州本家因远在边境,又有自己死谏,才逃过一劫。
可就算如此,他们也受到了牵连,江秀才的妻子郁郁而终,江氏族人更是将与江尚有血亲的江秀才一家赶出了祖宅,若非他暗中相助,只怕这几个孩子早已流落街头。
温长昀轻叹一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却觉得口中苦涩。
江秀才察言观色,知晓温长昀心中所想,便开口道:“将军不必介怀,当年之事,我等早已放下。如今能在这兰州府安身立命,已是万幸。”
温长昀放下茶盏,目光落在江秀才身上,见他虽形容憔悴,却眼神坚定,心中不禁生出几分动容。这江秀才,虽屡试不第,却始终不曾放弃,如今更是独自一人撑起这个家,着实不易。
“江兄,”温长昀沉声道,“当年之事,我心中有愧。你放心,只要我还在一日,便会护着你们一家周全。”
江秀才闻言,眼眶微红,他拱手道:“将军大恩,江某没齿难忘。”
两人正说着话,江知寂端着几碟简单的糕点从后厨走了出来。他将糕点放在桌上,又默默地退到一旁。
“将军尝尝,这是内子生前最拿手的桃花酥,每年我家大郎和大娘子,都会做上些。”江秀才指着糕点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
温长昀拿起一块桃花酥,轻轻咬了一口,只觉得入口即化,香甜可口。他赞道:“夫人蕙质兰心,大郎君兄妹亦是手艺不俗。”
江秀才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却并未多言。
此时,后院传来一阵欢声笑语,温绮罗清脆的声音夹杂其中,如同银铃般悦耳。
温长昀心中一动,放下手中的桃花酥,起身道:“江兄,我有些乏了,今日便先去客房歇息。明日再一道去城郊祭拜。”
江秀才连忙起身道:“将军请便。”
江知寂得到父亲会意,就带着温长昀往后院方向而来。院落狭小,他们走了没多远,就见温绮罗正与江知蓝、江知礼姐弟二人玩耍。
月疏星稀,夜色渐浓。
温绮罗此时换了一身鹅黄色的寻常衣裙,青丝挽成环髻,手中的烟火棒正不停地闪烁着,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与江知蓝、江知礼姐弟二人说说笑笑,与女使们一处玩耍。
江知蓝衣衫朴素,眼里也多是欢快。而江知礼这个小萝卜头,则是完全没了心防,围着温绮罗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温长昀看着这一幕,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暖意。他缓步走上前,温绮罗见状,连忙起身行礼道:“父亲。”
温长昀笑着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江知蓝、江知礼姐弟二人身上,问道:“你们在玩什么?”
江知礼抢着答道:“二姐姐买了许多烟火棒,我还没玩过这么多烟火棒。”他指着手中即将燃尽的烟火棒,兴奋地喊道:“二姐姐,我的灭了!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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