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孕妇大出血,急需输血。”
张楚帆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不是。”
他随即皱了皱眉,补了一句:“谁家属这么不负责?
竟然连孕妇都敢让她自己过来?”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划了一刀。
是啊,多不负责。
医生护士一阵手忙脚乱,隔着透明的小窗,我看到有人终于挽起袖子开始献血。
而张楚帆早已转身离开,语气轻松:“娇月,我们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我终究是救活了,但孩子没保住。
这样也好,出生在这样的家庭,于他而言不是好事。
在医院这几天,我没有收到任何探视。
出院后,我拎着小小的行李包,没有回村。
而是径直找到了指导员拿了离婚证。
“楚帆明天就请人摆喜酒了,村里最近都传开了你知道吗?”
我语气淡薄:“和我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