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芸许锦玉的现代都市小说《懂兽语,会医术,锦鲤小奶包荒年致富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喜扬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懂兽语,会医术,锦鲤小奶包荒年致富》,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柳芸许锦玉,也是实力派作者“喜扬扬”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前世是公立医院的外科医师,许锦玉穿越到一个村子成了新出生的锦鲤小奶包。正值荒年,借着自己的能力,找到越来越多的食物,帮大家勉强度过了灾年。同时,许锦玉也依靠着小动物的指示,帮大家找到了其他水源,并且用口述的方式,教众人种植一些用水少的作物。还利用自己的医术救人。带领全家和村民荒年致富。...
《懂兽语,会医术,锦鲤小奶包荒年致富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许有财也跟着点头:“对,她平时就会装可怜,村里人要是知道我们去找她麻烦,反倒会觉得是我们在无理取闹。”
柳芸脸色阴沉,眼底带着一丝狠意:“难不成,就这么让她一直作妖下去?”
许其良摇了摇头,目光沉沉地说道:“当然不能。”
他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说道:“既然有人故意挑拨,那就说明这事还没完,他们很可能还会继续搞事。”
他目光一转,看向许有财:“二叔,不如我们晚上去蔓菁地埋伏着,看看有没有人会再去动手脚。”
许有财微微一怔,眼里闪过几分犹豫:“这样......有用吗?”
许其良语气笃定:“这次的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搞出来的,如果他们敢做一次,就有可能做第二次。如果我们能逮个正着,至少能掌握一些证据,到时候再回头对付他们就更有底气。”
柳芸听了,眼里闪过一丝赞同,立刻点头道:“这个法子好!只要抓住了他们当场做手脚,看他们怎么狡辩!”
许有财被他们说得有些动摇,但还是有些犹豫:“可要是他们不来呢?”
许其良轻哼了一声,语气笃定:“他们一定会来!”
他说着,眸色微沉,低声道:“现在村里风言风语那么多,挑事的人肯定不会就这么罢休。他们一定还会搞出更大的动静,让村里人彻底认定锦玉是灾星。所以,我们只要守在那里,总能等到他们露出马脚!”
许有财深吸了一口气,神色复杂地看向柳芸,见她眼神坚定,没有半点迟疑,他最终也只能咬牙点头:“行,那咱们今晚就去看看。”
柳芸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们两个可得小心点,别被人发现了。”
许其良拍了拍胸口,笑道:“放心,我一定盯紧了!”
——
夜深了,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蔓菁地边上,两道黑影悄然蹲在阴暗处,借着夜色隐藏着身形。
许有财和许其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盯着那片土地,耐心地等待着。
夜色如墨,寒风微微吹过,两人蹲在地里,手里紧紧握着短棍,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随时准备行动。
——这一夜,注定不会太平!
夜色深沉,寒风掠过树梢,蔓菁地周围一片静谧,唯有虫鸣偶尔响起。
许有财和许其良藏身在阴影里,屏住呼吸,紧紧盯着远处的蔓菁地,心里绷得紧紧的。
夜里天气寒冷,许有财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低声嘀咕:“这都等了大半夜了,他们到底来不来?”
许其良正要开口,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
两人顿时精神一振,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握紧了手中的短棍,悄悄往前探了探身子。
黑暗中,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村子另一头的小路摸索着走了过来,其中一人手里提着一个布袋,似乎装着什么东西。
“就是这里。”
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刘大田,他低声招呼着身后的两个同伴,压低嗓音道:“赶紧的,把这些死老鼠埋进去,明天一早村里人看到,又该继续骂那个死丫头是灾星了。”
一个矮个子男人嘿嘿一笑:“刘哥,你这招真是高,等事情闹大了,许家那帮人就彻底没脸在村里待下去了。”
“废话少说,赶紧动手!”
刘大田催促着,正准备弯腰,将布袋里的死老鼠倒进蔓菁洞里。
然而,就在他刚把袋口解开的一瞬间,一道低沉的喝声猛地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
紧接着,两道身影如猎豹一般从黑暗中冲了出来。
“砰——”
许其良抡起短棍,狠狠地朝着地面敲了一下,借着月光,那张怒气冲冲的脸显得格外清晰:“抓住他们!”
“跑!”
刘大田脸色一变,心头一慌,立刻扔掉布袋就想逃,可许有财反应极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抓住了他的胳膊:“还想跑?!”
“放开我!”
刘大田猛地挣扎,身后的两个帮手也慌了神,见状立刻冲上来帮忙。
一时间,几人扭打成一团,地上的枯叶被踩得“沙沙”作响,短棍挥舞间带起一阵劲风,打斗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砰——”
许其良一个侧身,狠狠地朝矮个子男人的小腿踢了一脚,直接把人踹翻在地,随即又转身给了另一个人一拳,打得他连连后退,捂着脸哀嚎。
而另一边,刘大田被许有财死死摁住,脸色涨红,额头上渗出冷汗。
“你还不承认?”许有财怒声道,“就是你干的好事吧!”
“我什么都不知道!”刘大田狡辩,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
许其良冷哼一声,正要开口,谁知这一闹竟惊动了附近的几户人家,不远处隐隐传来了几声:“谁在那里?”
刘大田一听,心里顿时慌了。
不能被村民们抓到!
他心里一急,猛地使出全身力气,一把甩开许有财,转身就朝着山坡上跑去。
“站住!”许其良大喝一声,立刻追了上去。
然而刘大田跑得太急,根本没注意脚下的路,刚跑到山坡边,脚下忽然一滑——
“啊——!”
只听一声惨叫,刘大田整个人重重地摔进了山沟里,滚下去的瞬间带起了一片落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许有财脸色一变,惊呼道:“不好!”
他连忙冲上前,站在坡边往下看去,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到刘大田蜷缩在山沟里,一动不动。
“快去看看他怎么样!”
许其良也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跟着下了山沟,两人一前一后,小心翼翼地走下去。
“刘大田!”许有财喊了一声,“你怎么样?”
地上的刘大田哼哼唧唧地动了动,似乎并没有受太重的伤,只是被吓得不轻,哆嗦着爬起来,声音发颤:“疼死我了......”
许有财松了口气,见他还能动,便俯身把他一把拎了起来:“你没摔断骨头吧?”
刘大田脸色苍白,抖着身子站了起来,嘴硬道:“我、我没事......”
许其良冷哼:“你倒是命大。”
许有财听了,沉默片刻,最后叹了口气。“芸儿,你考虑得周到,但我总觉得,找他不一定能有好的结果。”他语气中有些不确定,但也知道柳芸有她的道理。
柳芸抬眼看着许有财,眼底闪过一抹坚毅。“没有更好的人选了,暂时就只能找他了。等事情稳定下来,咱们再想办法。”她深吸一口气,终于微微松了口气,“不过,我一定要确保家里再也不会出现这种局面。”
许有财点了点头,轻声道:“好,既然如此,就按你说的办。”他虽有疑虑,但也不敢与柳芸争锋,毕竟在家里,柳芸总是那个最为理智、最为果断的人。
柳芸目送着许有财躺下,她的心情仍旧无法平复。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太平,尤其是村里的事情,已经逐渐失控。她紧紧地握了握拳头,决定不再依赖任何人,只能依靠自己。
柳芸轻轻摇了摇许有财,声音柔和却带着急切:“有财,醒醒,快起来,咱们去给村长送些萝卜。”
许有财迷迷糊糊地听到这话,揉了揉眼睛,头还没完全清醒,声音带着困意问道:“啥?送萝卜?这大晚上的,不急不急啊,娘,您怎么突然想起送萝卜了?”
柳芸低声解释道:“我在想,之前村长帮咱们处理刘大田的事,他人挺公正,咱们也应该给他送点东西,拉拉关系,万一将来再有啥事,咱们也能有个靠山。”她顿了顿,看着许有财依旧迷糊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人家也帮了咱们忙,咱也得心里有数,不能白受了好处。”
许有财听了,点了点头,略显清醒了些:“您说得对,娘,村长帮了咱们不少忙,送点萝卜也是应该的。那就这样,咱这就去,免得耽误了。”
柳芸看到许有财答应了,心里松了口气:“那快点吧,早点送过去,早点回。”她的话语里透出一丝焦急,“去晚了,村长也休息了。”
许有财应了一声,爬起来从床头拿了几根萝卜,抱在怀里,穿上鞋子便出门了。他在门口稍作停留,低头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眼黑漆漆的夜空,心里琢磨着,送萝卜这事儿倒是件小事,倒不如听娘的话,多和村长拉拉关系,以后村里有什么事儿,咱们也好有个着落。
走出门外,寒风一吹,许有财才彻底清醒过来,他低头抱紧萝卜,迈步朝村长家走去。
柳芸看着天色已深,心中有些担心村长会已经入睡。她低声对许有财嘱咐道:“你去的时候,别敲门,免得惊动了村里的人。把萝卜藏在村长家院里,放在他能看到的地方就行了,别让村里的人知道。”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和小心,“咱们不能太张扬,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许有财点了点头,心中也有些明白娘的意思,点头道:“放心吧娘,我知道怎么做。”他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萝卜,心想着,这事儿虽小,可是拉近关系也重要,既然娘这么想,自己也不能马虎。
许有财走出门外,夜风刺骨,寒气袭人。他裹紧了衣裳,抱着萝卜步伐急促地往村长家走去。心中想着这会儿村长应该已经睡下了,自己悄悄地送过去,不给他添麻烦。
走到村长家门口,果然,屋里一片漆黑,连屋檐下的灯光都没有透出来。许有财站在门口停了停,确认了村长一家都已入睡之后,他蹑手蹑脚地走进院子,将萝卜放在院子的一角。看到院子里空荡荡的,许有财犹豫了一下,便俯下身去,用院里的雪将萝卜轻轻盖住,但他故意留了一点露出来,怕村长明早一早不易察觉。
做完这一切,许有财轻轻站起身,环顾四周,确保没有人看到之后,便悄悄地转身离开了。他小心翼翼地从村长家院门口走过,心里却因为娘的叮嘱放下了几分心。他的步伐轻盈,生怕再弄出一点动静。
回到家后,他没有发出太大声响,悄悄地推开门,便见柳芸在床边等着他,脸上带着些许的期待。“送过去了?”柳芸低声问道,眼睛里闪烁着些许关切。
许有财点点头,轻声道:“送过去了,娘说得对,不能太显眼,咱们就这么悄悄地送过去,明天村长若真发现了,心里也会多了几分感激。”
柳芸听后轻轻笑了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那就好,等村长看到,心里也能有个记挂,以后咱家有事,能得到他几分照应。”她的目光透出一丝深意,知道如今的安稳不易,拉好关系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村长家里一片寂静,屋内昏暗,只有窗棂上的微弱光线透进来。虽然一切看似平静,但村长和他的儿子却并没有安睡。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村长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忽然听到院子里有轻微的动静。那声音十分微弱,像是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细不可闻,却足以引起他警觉。
“老二,起来。”村长低声叫了一句,把身旁的儿子叫醒。
村长儿子揉揉眼睛,还带着些许迷糊,“爹,啥事儿啊?”
“起来,去看看。”村长的语气变得严肃,眼中闪过一丝警觉。他起身披上了外衣,低声道,“屋外有动静,怕是有小偷。”
两父子快速走到屋外,四下查看一圈,周围的景象看似一切正常,院子里静悄悄的,周围没有人影。村长抬头看看月亮,心下疑惑:“可不对,咋就没个影子呢?”
这时,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院子的一角。院子的一小片地方堆着一堆雪,而那堆雪看起来有些不自然,像是有人故意堆起来的。
“老二,去看看。”村长指了指那堆雪,语气有些严肃。
村长儿子走过去,刚一接近,便低声惊呼:“爹,这下面有东西!”
村长急忙走过去,蹲下身子扒开雪,果然看见几根萝卜露出了尖尖的头。这些萝卜不算小,个头也挺饱满,一眼就能看出是好东西。
“这是哪来的?”村长的眉头紧蹙,眼神带着些许疑惑。虽然这些萝卜看上去品质不错,但来历不明,怎么可能贸然拿回家?
“在场的乡亲们,大家不要担心。这是咱们的小锦鲤,给咱们带来的吃的,所有人都会分到一份的。以后大家一起帮忙,一定能把这个灾年挺过去的。”
此话一出,站在坡上的村民们全都沸腾了。
大家欢呼一声,一窝蜂的冲下来,将蔓菁都瓜分了。
许老太气的在那边上拍着大腿叫骂,但她又不敢上前来阻拦。
柳芸客客气气的,把大部分蔓菁都分给了其他人,自家只留了一小部分,让许有财抱着。
她抱过许锦玉,愤愤的瞪了许老太那边一眼,便和家人们回家了。
许家之前的房子,都在灾年来临时,被卖出去换钱和粮食了。
所以,虽然是分家了,但因为实在没有地方可去,柳芸他们就还是先住在原来住的破庙禅房里。
回来后,没等大嫂开口,柳芸就把刚才抢过的那只装鸡汤的锅,给人丢了回去。
然后她一把关上房门,就要收拾起为数不多的棉被和衣服。
“小芸,你真打算跟娘分家呀。要是离了他们,以后咱们可就没有能照应的人了。”
刚才为了维护媳妇的颜面,许有财倒是难得硬气了一回。
但现在冷静下来,他似乎就有点后悔。
两个儿子看了看爹,又看了看娘。
哥俩什么话也没说,行动上却明显是向着娘的,都帮着一起在打包东西。
“你没看到娘他们是怎么对咱们的吗,故意搓磨人就算了,本是咱一家人的粮食,他们还分配的如此偏心。就算咱们觍着脸留下来,迟早孩子们都会被他们饿死。”
闻言,裹在襁褓中的许锦玉也跟着点了点头。
“有志气,我欣赏,不愧是我的娘亲。”
“还以为她性格软,会一直软弱下去呢,没想到逼急了,娘亲也还是有点气性的。咱们自己靠自己,未必不能在这个世道下活下去。”
许锦玉想着想着,把自己都弄得激动起来。
她轻轻踢着襁褓,惹得两个哥哥还以为她睡得不舒服,赶忙帮着来照看妹妹。
柳芸则和许有财一边谈事,一边将能带的东西全部带上。
许锦玉靠在哥哥们的怀里,瞥了眼地上的蔓菁,心里禁不住叹道。
“就是可惜了,一共就挖了那些蔓菁,大头都分给人家了,剩下的这些,只怕咱家也吃不了多久。要是能再找到点粮食就好了,我们分家后也能更有底气些。”
“最好是能顺便找到点粮食的种子,这样等灾年过去后,就可以立刻将它们种进土里,收获的日子能提早好多呢。”
正念叨着,许锦玉眼睛一瞥,便又看见那只熟悉的大黑耗子,出现在柜子脚下。
“哇塞鼠兄,你简直跟我的保护神一样。一想到你,你就出现了。看来我以后发达了,必须得设个香坛,把你给供起来。”
“那你这次,是又打算给我什么惊喜呢。难不成在这样的荒年里,你真连粮食种子也能找到。”
此话一出,那大黑耗子微微抬起头,一副很骄傲的姿态。
它耸了耸鼻子,拖着硕大而又灵敏的身子,一下窜到了屋内佛像的底座旁。
柳芸和许有财本来还在商量着今后何去何从,忽然听到有老鼠的叫声。
两人抬眼看过去后,许有财二话不说,拿起棒子就要打,好在被柳芸给劝住了。
“你先别动,这耗子好像是有灵性的,多亏了它带路,又有咱们女儿的提醒,我才能找到那些蔓菁。这次,说不定这耗子又给咱们找到了些好东西。”
“你怕不是在和我说笑吧,这畜牲怎么能通人性呢?”
许有财憨憨的抓了抓头,一副不肯置信的模样。
大儿子许林深见母亲这么说,就和弟弟许田广一起,抱着妹妹走到小耗子面前,想看看它是什么意思。
那小耗子耸着鼻子,吱吱吱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只有许锦玉迷迷糊糊的,倒像是听懂了它的意思,连忙蹬了蹬右脚。
柳芸见状,她按照许锦玉所指示的方向,围着这个雕像转了半圈。
掀开雕像破败的斗篷,在它右前方的墙角处,几人侥幸地找到了一个墙洞。
“唉?以前怎么没看到这有个洞?”许有财不解。
“你先别动,万一里头住的是要冬眠的蛇呢?还是我来看看。”
他按住柳芸想伸出的手,自己拿了根木棍往洞里掏了两下。
感觉到里面有东西,还是个死物,许有财才放心丢开木棍,自己伸手探了进去。
一眨眼的功夫,他竟从里面拎出了一袋谷子。
“这是!小芸,咱们家有米了!”
此处环境干燥,稻谷连壳都没脱,所以里面的大米都被保存的好好的,一点都没有发霉。
许有财一张脸都涨得通红,激动到热泪盈眶。
他声音压的很低,语气中却是肉眼可见的兴奋。
“真的是米!”
蔓菁虽然也不错,但实在太不顶饿,还是米更养人些。
柳芸高兴的一直按着胸口,小心翼翼的把这袋谷子接来。
稻谷虽然不多,但略微掂量一下,少说也有半斤。
他们把这些稻谷煮成粥,足够打发两顿饭,甚至还能有多余的留作种子,以待来年种植。
“我的奶水不足,靠这些煮出来的米汤,就不怕饿着咱们的乖宝了。”
说着,柳芸禁不住抬手拍了下许有财的手臂。
“你看,谁说只有大嫂家才有福气,咱们家的乖宝,才应该是真真正正的福星锦鲤啊。”
许有财被打的不敢反驳,只是一个劲的憨笑。
那两个当哥哥的,则小心捧着许锦玉,一口一个福星锦鲤的叫着。
“是是是,我媳妇儿说什么都对。那咱们现在就把粥煮出来吧,免得饿着咱们乖宝,只是,咱们手边没有锅呀。”
之前柳芸为全家人当牛做马,所有的炊具都留在了大房那边,自己家却啥也没有。
以前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今天却栽在了锅具上。
柳芸拧着眉,正纠结着要不要问隔壁要个锅来,忽然听得有人敲门。
他们过去一瞧,只见好几个村民,带着各式各样的礼物,全都堵在门口。
“许家老二,今天真是多亏你们了那么大方,给我们分了那么多的蔓菁。”
“听说你们和老大家分房了,我们知道你这肯定缺东西,大家伙就各自找了点用的上的给你们送来。”
“虽然东西不多,好歹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们可一定要收下。”
村民送来的东西里,虽然没有吃的,却带了不少衣服和散装的棉花。
如今天气渐冷,这些东西正好派得上用场。
衣服的尺寸也大小不一,从大人到小孩,应该都能捡到一两件能穿的。
而除了这些东西之外,村民们还顺便送来了一瓦罐水,和几副碗筷。
“以后等日子好起来,你们一家子出去住,总不能没有吃饭的家伙吧。”
这可真是雪中送炭,礼轻情意却重啊。
“谢谢,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许有财一家子感动的热泪盈眶,千恩万谢的送村民们离开。
大嫂和许老太躲在门缝中,眼睁睁看着村民们都在捧老二家的,他们简直幽怨到牙都要咬碎了。
“真是刚想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了。咱们还等什么啊,赶紧开始煮粥吧。”
柳芸笑得合不拢嘴,小心的把门关严实了,她还特意到远些的窗户下,才开始生火做饭,生怕隔壁家的闻到一点炊烟味。
“这些水咱们也得好好留着,不能一口气喝完了,得撑到找到新的水源为止。顺便孩他爹,你也该好好想想,给咱家乖宝起个好听的名字了。”
“咱们乖宝可是观音菩萨的锦鲤下降,一定得有个符合她身份的好名字才行。”
看来自己的娘亲虽然性格软,但还是有点头脑的,许锦玉暗暗在心里记了下来。
许有财心疼抚摸了一把柳芸的小脸,他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将这只蔓菁一分为二。
一家四口先吃掉一半当晚饭,另一半还得留着明天再吃。
次日,天还没亮,许有财就把两个儿子也带上,一起出去打猎。
柳芸就抱着许锦玉,在房里多睡了会儿。
但许老太却见不得她这么安详。
儿子一走,这个老太太便迫不及待的来敲房门,把这摇摇欲坠的破烂木门敲的震天响。
“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还不赶快起来去捡野菜,找吃的,懒成这个样子,想要全家人跟你一起挨饿吗?”
人家昨天才刚生产,连月子都没出这,许老太就这样急不可耐的来磋磨人了。
柳芸身子孱弱,喘了几口气,才有力气回话。
“娘,昨天大哥不是已经带了吃的回来了吗?你就让我先歇一天好不好,我实在不太舒服。有财他们已经出去找吃的了。今天一定会有收获的。”
“好啊,叫我儿子去辛苦,你在这吃现成的是吧?赶紧给我起来,采够这一筐子野菜才准回来。要不然的话,你和你刚生的破烂货就一起死外面好了。”
那门晃荡了几下,终究是承受不住许老太的力气,一下子就被她给拍到了墙上。
许老太恶狠狠的瞪着许锦玉,将手上一只破旧的竹筐,扔到柳芸的手边,便转身离去。
柳芸没有办法,为了一家人的生计,她只得把许锦玉绑在身上,出去找吃的。
“这老太婆怎么这么可恶?刚生产的孕妇,都不给人家吃点东西,就逼人家出去干活。虽然是灾年,但也不能这么没人性吧。”
许锦玉闭着眼睛假寐,却听完了许老太骂人的全部过程。
她心中不愤,却也无可奈何。
在生产力低下的古代,一碰到灾年,人的确没有反抗的余地。
在最困难的时候,易子而食的事都时有发生。
自己在柳芸的保护之下,还能捡回一条命,已经算是很幸运了。
“要是老天保佑,我们运气好,能快速找到一堆食物就好了,也好让我这新娘亲少累一点。”
许锦玉到底是心善,一直在心里祈祷着。
她想着想着,就在柳芸弯腰之时,无意间瞥见了附近的树根之下,又钻出了一只有关水滑的大黑耗子。
“唉?这不是我那鼠兄吗?鼠兄啊,你要是真能听得懂我的话,就帮帮我的忙吧。以后我发达了,一定不会忘了你和你同类的帮助。”
似乎对方真能听到许锦玉的内心话,这黑耗子耸了耸鼻子,居然一下子从土洞里钻了出来,扭头跑到了柳芸面前。
这么大只老鼠,柳芸也没怎么见过。
虽然这东西不讨喜,好歹也是点肉呀。
柳芸一咬牙,便追着耗子过去,想要抓它。
追着追着,柳芸忽然发现,自己被引来到了两个土馒头面前。
村里的人多有点迷信,柳芸也不能例外。
她慌的一直双手合掌,一边念叨着“有怪莫怪”,一边想往回走。
但是背上的许锦玉,一直在焦躁不安的瞪着脚。
柳芸被折腾的没法,便扭头去看她一眼。
谁知刚一回头,她就在这土馒头的石碑前面,意外看到了一截还没有枯死的蔓菁藤。
“这是?”
柳芸心惊又疑惑的俯下身去,捡起这节蔓菁藤。
顺着它往地里一摸索,没两下,柳芸就刨出了一个硕大的蔓菁。
她十分惊喜,又试探性的往旁边挖了几下,竟然发现这里的一小块地里,长满了野生的蔓菁。
粗略的估计一下,这里少说得有十几个瓜。
“天呐!居然能找到这么多,多亏了我家乖宝儿啊,不然我们就要白白错过这么多粮食了。”
柳芸不是蠢人,她相信这一次两次,都不可能是简单的巧合。
都是看在自家女儿这锦鲤投胎的份上,老天才终于开眼,恩赐给他们家一点食物了。
昨天只有一个瓜,柳芸自然舍不得分走,但今天有这么多,告诉给家里人应该也没关系。
或许许老太看自己这么殷勤,能愿意收起偏见,连带着对自己的女儿也好一点。
想着,柳芸就把土又给重新盖回去,想让许家二老过来眼见为实。
可是,当她跑回到大房家的房门口时,她却意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肉香。
眼下,所有人连野菜都快吃不起了,怎么他们还能有办法吃得上肉?
“娘,昨晚我才吃了鸡蛋,今天这么一大锅鸡肉,你又都给我了,我就一个人,怕是也吃不下呀。”
听大嫂这声音,怕是此刻她早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没关系,吃不完就留着慢慢吃,总好过便宜给老二家那几个。要是吃完了,就让老大再去山上打一只来。”
“你给咱们家生了个投胎的锦鲤,现世的仙女,咱们家自然得要好好待承着你们娘儿两个呀。”
许老太一边说,一边拿勺子盛东西。
“来,好儿媳,先喝碗汤。”
自己家拿点野菜,都得要看他二老的眼色,凭什么大房家的,就可以又有鸡蛋又有鸡汤。
柳芸恨得双手紧握。
她本以为自己谨小慎微,小心伺候,就可以换来许老太的重视。
如今看来,自己真是大错特错了。
柳芸咬着下嘴唇,先颤抖着将女儿解下来,又放回到那个柜子里好好安置。
然后她转身离开,似乎是直接闯去了大房的房间里。
许锦玉躲在柜子里,只能听到外头一阵鸡飞狗跳,夹杂着东西掉落的声音。
“你疯了吗?还敢来抢!我家的东西,我爱给谁就给谁。”
“老二啊,你快回来吧,你媳妇疯了,要拿刀把你老娘都给杀了呀!”
听这杀猪般的声音,就知道许老太在夸大其词了。
难怪刚刚看柳芸的脸色那么不好,原来她终于忍不住了,跑去隔壁发疯了。
许锦玉在心里一边期待着,事情闹得更大一点,一边又担心自己的娘亲会不小心受伤。
直到后面又闹腾了一阵,许锦玉才被赶回来的许有财抱出来。
柳芸听着,眼里寒意更甚。
她挣了挣手,试图甩开许有财的拽握,可许有财这次却抓得更紧了。
“柳芸......”他低声说道,眼神里满是无奈和痛苦,“你听我的,别冲动......你要是跟他们吵起来,事情就没完没了了。”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几分懊恼和迟疑:“这件事,还是得想个办法解决......”
柳芸冷笑了一声,反手一甩,将扫把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她直勾勾地看着许有财,语气冷冽:“好,你不是不让我赶人吗?那这事你来解决!”
“许有财,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能怎么办!”
她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和失望,随后,她直接抱着锦玉回了屋子,头也不回地坐到了炕上,眼里满是怒火。
许有财愣在原地,张了张嘴,额头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了下来。
屋外的喊声依旧不断,而他整个人却僵在原地,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一刻,他比任何时候都希望,这场风波能平息下去......可是,他该怎么做呢?
屋外的吵闹声越来越大,敲门声也变得急促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有人破门而入。
许有财额头冷汗直冒,心里乱得不行。
他不是不心疼女儿,可眼下形势太过凶险,若是不想办法,真让这群人闯进来,锦玉还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下场。
他咬了咬牙,猛地回头看向大儿子许林深,声音低沉又急促:“林深,听爹的话,抱着你妹妹,从后门悄悄溜出去!”
许林深一愣,惊讶地看向父亲:“爹......”
“别问那么多,快去!”许有财声音低沉,满是焦急,“去你张婶家,她肯定会收留你们!”
柳芸原本还满脸愤怒地盯着门口,一听许有财这话,立刻回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眸光一沉,果断点头:“这个办法好!”
她立刻抱起襁褓中的许锦玉,动作轻柔而小心,将她塞进许林深怀里,声音坚定:“林深,你是大哥,你一定要护好妹妹,听到了吗?”
许林深年纪虽小,但自幼懂事,知道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他用力点头,小心翼翼地接过妹妹,紧紧地抱在怀里。
“娘,你们小心!”
“快走!”柳芸催促了一句,又扭头狠狠瞪了许有财一眼,“你待会儿可别又犯糊涂,拖拖拉拉的,赶紧把人支开!”
许有财被她这句话噎了一下,脸上带了些尴尬,咬着牙点了点头。
许林深抱着锦玉,小心翼翼地绕过屋里的旧木桌,朝着后门悄悄走去。
临走前,许锦玉小小的脑袋从襁褓里露出来,黑溜溜的眼睛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爹娘。
这一刻,她心里有些复杂。
她本是穿越而来,原本以为这一世不过是寄生在这对古代父母身上,尽管相处时间不长,但此刻,看着许有财和柳芸为她焦急、担忧、周旋,她才真正意识到——他们是真的把她当成命根子在护着。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父母拼命护着自己的孩子更让人动容的了。
她在许林深怀里安静地待着,没有哭闹,也没有挣扎,心里却感慨万分。
——这一世,她绝不会再那么短命,更不会任由别人拿她当灾星去诅咒!
许林深抱着妹妹,一步一步地朝着后门靠近,他轻手轻脚地推开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脚步一动,迅速钻了出去。
与此同时,前门的敲门声越来越急,已经有人隐隐带着怒气喊道:“许有财,你躲着也没用!不说清楚,今天你们家别想太平!”
许有财眼里闪过一丝紧张,但还是咬了咬牙,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拉开了门。
“各位乡亲!”
他脸上带着谦卑的笑意,一副想要安抚村民的模样,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门口的人都能听清楚:“大家这么着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咱们可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好好说?”人群里,一个脾气火爆的汉子直接上前一步,冷哼了一声,“许有财,咱们也不兜圈子了,你们家那个丫头,根本不是福星!你看看那片地,埋满了死老鼠、骨头,还有那些黑色的石头,明显就是晦气的象征!你敢说不是她带来的?”
旁边的人立刻附和:“对!这才几天,村子里就开始出这些怪事了,谁知道以后还会出什么乱子!”
“你们家要是识相,就把那孩子处理了,别连累大家!”
柳芸听到这话,心里猛地一沉,咬紧了牙,眼里燃起了怒火。
“处理?”她冷笑一声,语气讽刺,“你们也知道她是我亲生的女儿,凭什么要让我把她扔了?就因为村里出了点脏东西,你们就怪到一个还不会说话的孩子身上?”
她说着,眼神凌厉地扫过面前的村民,声音冷冷的:“以前你们都说锦玉是福星,觉得她能带来好运,现在突然就成了灾星?你们的信念也太不牢靠了吧?”
村民们被她的话堵得一时语塞,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很快又有人恼羞成怒地说道:“柳芸,你别狡辩!咱们村里可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事,怎么你们家那丫头一出生,这些事就发生了?你要是不信邪,那就让她证明自己不是灾星!”
柳芸正要开口,却被许有财拦了下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得尽快稳住局势,让林深有时间带锦玉躲好。
于是,他露出一副为难又带点妥协的模样,长叹了一口气,语气缓和地说道:“大家的顾虑我能理解,可是这事也不能光凭几只死老鼠就断定是我女儿的错吧?”
“咱们村子多少年了,从来没有出过什么邪祟,现在因为一点奇怪的东西就胡乱猜测,这合适吗?”
他故意放缓语气,让村民们稍微冷静下来:“再说了,咱们都是邻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今天你们要我把孩子丢了,万一明天村里又出了什么事,你们是不是又要怪到谁头上?”
人群里有人皱起眉,显然有些犹豫了。
“真是祸害。”刘四娘低声嘀咕着,嘴里还不停地骂着,“上天怎么让她出生,害得我家大田受那般羞辱,连苦役都去了。”
她一边用力搅拌着锅里的菜,一边暗自咒骂着许锦玉。虽然大田暂时被送到官府,但她心头的愤怒并未消散,反而积压得越来越深。每每想到自己在家里的困窘和大田的处境,她就忍不住想把一切的责任都归咎于许锦玉这个孩子。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这村子的真正主人。”刘四娘在心底愤愤地想着,握紧了手中的锅铲。
她又看了看窗外的许锦玉,心里无比嫉妒和憎恨。
刘四娘坐在厨房的木桌旁,嘴里嘟嘟囔囔,恨不得将心头的怒火发泄出去。她看着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屋内,眼睛里却充满了愤懑与嫉恨。那该死的许锦玉,一来就给她们带来了这么多麻烦,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却偏偏成了所有人心目中的“福星”。她越想越生气,仿佛无处发泄的怒火在胸口翻腾。
正当她满心埋怨之时,院门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刘四娘抬头看去,见自家瘸腿的爹刘瘸子缓步走进来,脸上带着疲惫,背部略微佝偻。他没有和女儿打招呼,只是默默走到一旁坐下,随手点燃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悠然地看向炉火。
“爹,你终于来了。”刘四娘看到爹来,心中虽然心烦意乱,但见他久未露面,总算稍微得了些安慰,便带着怒气开口:“你说说,那许锦玉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一来就让人这么护着她,所有人都变得对她极好,还让我们家背了那么多锅!你知道她已经害得我家大田去了官府,害得我们都过得一团糟!”
刘四娘越说越激动,眼中满是愤怒。她忍不住开始比划起手脚,目光瞪得圆圆的,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那些村里的人,都被她蛊惑了。尤其是柳芸,那个贱人,真是太过分了!”刘四娘咬牙切齿,“明明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偏偏就有那么多人站在她那边,帮着说话,真是冤枉了我!”
话音刚落,刘四娘的手一不小心撞到了桌上的水壶,烫水溅出,瞬间灼热的水洒在她的手背上。她顿时感觉一阵剧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啊!”刘四娘痛苦地叫出声,急忙把手抽回,捂住被烫红的部位,眼泪如泉涌般滚落。
刘瘸子没有任何的安慰,他只是冷冷地看了女儿一眼,淡淡地吐了口烟,“少说几句。”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温柔,反而是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冷淡。
刘四娘愣了愣,愣是没料到爹会这样反应。她的怒火稍稍消了一些,但心里的不甘却更盛了。她咬着牙,低声道:“我不甘心,爹,咱们家这么辛苦过日子,结果她一来就破坏了这一切,怎么能这么放过她?”
“少说些。”刘瘸子显然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更多时间,他捻了捻烟蒂,依然语气冷淡,“趁着热水没浇到自己身上,赶紧把饭做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女儿赶紧去厨房工作。
刘四娘看着爹那毫不在意的态度,心头的愤怒再次翻腾起来。她本想继续抱怨,但看着爹不耐烦的神情,最终还是压下了心中的话语。她咬了咬牙,心里暗自发誓,这件事一定要找机会解决,她一定会让许锦玉知道,谁才是村里的主宰。
刘四娘端着一篮子饭菜,脸色依旧阴沉,步伐有些急促地走出家门。尽管她心里满是怨气,但毕竟是家里的事情,还是得去看望刘大田。自从他被带走做苦力后,家里人都知道他是为了自己才陷入这样的境地,于是大家一致决定让自己每天给他送饭。
路上,刘四娘不断地想着那些让她心烦的事情,心情沉甸甸的。她想象着刘大田在水库工地上干活的模样,越想越不甘心,心头的怒气像火焰一样一再升腾。
走到村头空地时,她遇到了几个正在晒太阳的妇人。这些妇人经常会在这里聚集,唠嗑闲聊,打发时间。看到刘四娘手中端着饭菜过来,她们纷纷停下了低声的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她。
“哎哟,刘四娘,今天送饭来的这么早?”一个妇人笑着打招呼。
刘四娘略微点了点头,没说话,心里却清楚这些人对她的打量与闲话。她不打算和她们多聊,只是低声回了一句:“大田在水库那边工作,得送点东西去。”
另一位妇人见状,心思一动,主动开口道:“听说你家那小丫头,许锦玉,最近挺火的啊。大家都说她是个什么‘福星’,什么都能避灾转运。你们家真是好运连连!”
刘四娘的眉头一挑,嘴角微微抽搐。她看了一眼对方,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许锦玉,那个惹祸的小丫头,怎么能在这个时候又成为话题的中心?她心里不由得冷笑一声,强忍着怒气,问道:“你们听谁说的?那孩子有啥了不起的,凭什么成了‘福星’?”
一旁的另一位妇人咳嗽了一声,显得有些为难,但还是说道:“村里的人都在传,说她一来,大家的日子都变好了,谁家的事都顺了,没想到这小丫头真的带了福气。”
“你信这种胡说八道?”刘四娘冷冷地反问,她的语气中有些不耐烦。“那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哪里有那么神奇?”
妇人们见状,小心翼翼地沉默了一下,似乎不敢再多说什么。但很快,另一位妇人忽然轻声道:“不过啊,听说最近村里好几个人家都开始走好运了,偏偏和许锦玉有关系。你不觉得奇怪吗?你家大田去做水库工,村里这几天人手紧,大家都说她真是个‘福星’,没准这事情真和她有点关系呢。”
刘四娘的眼神陡然一冷,心底的怒火再次升腾。她狠狠地将篮子压在胸前,强忍着冲动,不让自己发作。她心里清楚,大家现在的态度已经不像之前那样,许锦玉似乎的确带给了这村子一些变化,尤其是那些已经开始信奉她是“福星”的人。那些话听在她耳里,像是一根根刺一样,刺痛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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