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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尽碎踏山河

恨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红尘尽碎踏山河》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恨水”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谢灵希江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红尘尽碎踏山河》内容介绍:谢灵希以身殉国那天。皇城连下十四道加急圣旨,却道道都是新帝封后。直到谢灵希的亲卫,拼死将染血的奏折、谢灵希残破的婚书送上金銮殿。那位年轻俊美的帝王口吐鲜血,一夜白头。他不顾大臣阻拦,日夜不休赶去边疆,却只在江边看见镇北大将军留下的界碑。而界碑上,只剩“永诀”二字。...

主角:谢灵希江砚   更新:2025-03-15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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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灵希江砚的现代都市小说《红尘尽碎踏山河》,由网络作家“恨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尘尽碎踏山河》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恨水”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谢灵希江砚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红尘尽碎踏山河》内容介绍:谢灵希以身殉国那天。皇城连下十四道加急圣旨,却道道都是新帝封后。直到谢灵希的亲卫,拼死将染血的奏折、谢灵希残破的婚书送上金銮殿。那位年轻俊美的帝王口吐鲜血,一夜白头。他不顾大臣阻拦,日夜不休赶去边疆,却只在江边看见镇北大将军留下的界碑。而界碑上,只剩“永诀”二字。...

《红尘尽碎踏山河》精彩片段


谢灵希瞳孔一缩,抬头看去。
便见监军营帐内,微弱烛光映射出两道亲密相拥的身影,彼此融合,难舍难分。
哪怕早已决定不再留恋江砚洺。
可真正目睹这一幕时,谢灵希心口依旧窒闷到难以呼吸。
离京才短短几日,出发时还一口一个要娶她为妻,一生一世只她一人的江砚洺,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阮萱苟且!
谢灵希不敢想,若自己真嫁给了他,又要受多少委屈,咽多少酸涩。
心口诛情丹陡然发作,如同千万支箭矢同时穿过。
她痛到双目发红,几乎难以站稳。
死死抠紧的掌心,直到隐隐渗出血丝,才忍过那痛和心头汹涌的情绪,掀帘而入。
一进帐。
就看见俩人迅速分开,阮萱坐在江砚洺身侧,手臂半撑着枕木,脸上潮红未褪。
江砚洺理了理袖摆,强装镇定:“你怎么来了?”
谢灵希呼吸发紧,颤手拿出那封信递过去。
“敢问殿下,这封书信当真是我二哥从山阳关传来的吗?”
江砚洺目光一闪,猛然起身将谢灵希拉到营帐外:“孤刚收到书信便给了你!”
“怎么?你不信孤?”
谢灵希紧盯着他的表情,想要看透些什么,却只望进一片深邃。
最后只能敛回视线,扯起嘴角:“我当然相信殿下,绝不会拿军机要事玩笑。”
语罢,她道了声告辞就要离开,却被江砚洺一把握住手腕。
“灵希,我只将萱儿当作妹妹看待,方才那是......”
话未说完,就被谢灵希随口打断:“我只是一个臣子,殿下不必同我解释。”
江砚洺怔然一瞬。
只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中发生了改变。
滚了滚喉结再想说什么时,谢灵希却早已抽手离去。
或许是谢灵希态度强硬,这两日,江砚洺和阮萱都没再作妖,乖乖上路。
两天后,大军抵达泸州,大军才停下脚步休整。
阮萱便撩开马车车帘,指着远处的山头惊呼:“表兄,那座山头彩云环绕,我们从那里走行不行?”
谢灵希眉心一跳,循声望去,脸色微变。
“不行!那彩云山乃是敌国边境,有重军把守,稍有不慎便会全军覆没!”
她下意识看向江砚洺,以为他会懂大局,会劝说。
不料他竟不以为意:“可那条路更近。”
“而且只要能隐蔽一点,快速穿过,有何不可?”
谢灵希呼吸一滞,难以置信地看向江砚洺。
他明知道,时间是她现在最看重的东西,却仍旧不惜用这个做筹码,引诱她用全军去替阮萱实现愿望。
她勒着缰绳的手死死攥着,沉声表明立场:“即便如此,臣也不会拿全军去冒险!”
江砚洺眸色一暗,冷然甩下句:“那便就地安营罢。”
他下了令,即便谢灵希再不乐意,也只能休整。
当晚。
谢灵希盯着桌前的地形图,忧心忡忡。
亲卫阿佑端着一碟糕,走进营帐。
“将军近日心情不佳,属下今日特地蒸了您爱吃的米糕,您要不要尝尝?”
白糯的米糕看起来香甜软糯,谢灵希心头一暖,正想尝尝。
门外突然传来慌张地通报声。
“将军不好了!太子殿下偷偷带着阮姑娘去了彩云山!说是要求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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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希心神一震:“什么?”
她匆匆放下米糕掀开军帐出去,就看见江砚洺的亲卫慌乱跪在帐前。
“将军如今点人去追还来得及,若是殿下出了意外,只怕全军都要陪葬啊!”
谢灵希气的死死握紧腰间佩剑,一脚踹在那亲卫身上。
“汝等竟知道后果,为何不阻拦!”
那亲卫被踹得身形一歪,又连忙跪好朝着谢灵希磕头:“属下罪该万死!”
谢灵希虽然气得气血翻涌,却也知道这件事不能怪他。
为今之计,是要赶紧点兵出发,追上江砚洺!
谢灵希紧急和副将交代一句:“大军按原计划前行,到前方一百里的北夷边境接应我。”便匆匆点了一百亲卫去追。
正要出发,阿佑骤然到她面前跪下。
“将军,属下也想跟随将军前往。”
“不可。”
谢灵希想也不想便拒绝:“你父母战死后,将军府好不容易将你养到十四,不是为了让你逞一腔孤勇去送死的!”
阿佑声音发颤:“我知将军心疼我是我家唯一的遗孤,可如今谢家军,谁人不是遗孤!?就连整个将军府,不也只剩下您和二少爷吗?”
谢灵希心口一疼,看了眼随行的谢家亲卫。
二狗,大勇,牛壮,魏良......一大半的人,都是家中只剩下他们一个。
悲伤如大山压来,她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
阿佑稚嫩的脸高昂着,灰尘盖满了他的脸,却遮不住他那颗赤诚的心。
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将军府已经庇佑属下多年,如今属下也想保家卫国,也想成为将军的左膀右臂!”
谢灵希死死咬着牙,握着腰间佩剑的手发颤:“准了。”
“只是诸位......”她声音发哽,“一定要平安归来!”
“是!”
随着谢家军的齐齐应声,他们出发了。
彩云山地形奇特,陡峭难行,谢灵希跟着江砚洺的马车车辙印,苦追了一个时辰,直到步入北夷境内,才看见江砚洺的身影。
谢灵希按住佩剑,紧绷着神经正要开口。
却不想阮萱忽然向前跌去,尖声尖叫:“啊——表兄救我!”
江砚洺手疾眼快将她稳稳抱住,才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谢灵希却心里咯噔一声,低声催促:“快走!”
话音刚落,就有急骤的脚步声逼近,一声鸣镝在空中炸响。
赫然是巡逻的敌军围过来了!
谢灵希当即拔剑御敌:“敌军包围上来了,撤!”
可为时已晚。
阴暗密林中,一瞬刀光剑影,血雾弥漫。
谢家军竭力御敌,可敌众我寡,哪怕谢灵希手中剑习习生风,虎口处仍被震得发麻,勉强才把江砚洺和阮萱护在背后,缓缓撤退。
偏偏就算形势这样冷峻,阮萱依旧拖拖拉拉,拽着江砚洺的袖子不肯走。
“我们就这样走了吗?可是表兄,我们还没去求到姻缘呢......”
谢灵希被这句话分了神,回头怒吼:“都什么时候了......”
北夷人一瞬抓住破绽,袖口处滑出一柄闪着寒芒的匕首,直刺谢灵希胸口。
谢灵希瞳孔骤缩,眼看就要被刺穿。
阿佑的脸忽然在她的面前放大!
接着白光一闪,匕首自阿佑背后没入,心口刺出。
温热飞溅的鲜血,一瞬染红谢灵希的眼。
“阿佑!”
谢灵希嘶喊一声,扑上去将倒下的阿佑接住,向来握剑极稳的手现在无措到发抖。
“阿佑......”谢灵希红了眼圈,鼻音哽咽。
阿佑想说些什么,可张嘴涌出来的,却是大片大片的血。
他用尽力气抬起手在胸口摸索,最后掏出一团血布。
“将军......给,给你......”
谢灵希茫然接过,打开后,里面是还温热的米糕。
可纯白的颜色,早已被赤红的鲜血染透。
阿佑看在眼里,气若游丝:“可惜......脏了......”
他带着失望和遗憾,断了最后一口气。
谢灵希的心口像是被活活剜去一块。
痛不欲生。
她好想带着阿佑回家,可抬眼望去,血色弥漫,小队的将士被敌军逼杀的不剩了了。
她不能为了阿佑一人,再葬送了其他人的命!
谢灵希强压悲痛,放下阿佑,长剑一挥直指阮萱咽喉。
“再多嘴,我现在就杀了你!”
她脸上沾满鲜血,猩红的眼里满是杀意。
阮萱被吓了一跳,终于缩在江砚洺身后不说话了。
谢灵希这才得以专心带着人撤退。
挥剑,厮杀。
挥剑,厮杀!
挥剑,厮杀!!!
血液浸湿衣襟,周围熟悉面孔不断倒下,谢灵希却连伤心的时间都没有。
她像是一个刽子手,一直战,一直杀!
直到挥剑的手臂发酸发麻,耳边才恍惚传来副将颤抖的呼声。
“将军!属下来接应您了!”
晋国万人大军身穿着银甲,手持着长枪,呼啸着杀来,气势磅礴。
北夷人这才退去。
此时天边圆月落下,朝阳初升,如火般的光彩铺满整个天空。
阮萱一行人脸上都挂着劫后余生的喜悦,甚至她还有心情拽着江砚洺看日出。
“表兄你看,这美景是不是在庆贺我们死里逃生,昨晚真是太刺激了,我在京城从没体验过!”
这句话像是刀子一般,狠狠刺入谢灵希以及谢家军的心里。
出发时,谢灵希带了一百一十人。
他们也是家里的儿子、丈夫、或者父亲。
而此刻,活下来的只有二十二人,其中还有十二人受了重伤,生死未卜。
这样惨烈的牺牲,皆因阮萱、江砚洺而起,他们却没有丝毫悲痛之心。
天边的红云如血。
谢灵希一一扫过幸存将士们的脸。
她眼中含着泪,猎猎寒风吹乱了她的发,吹凉了她对江砚洺的心。
谢灵希缓缓收起长剑,咽下同袍战死的无尽悲痛,对着江砚洺开口。
声音轻飘,却又决绝。
“末将会将独自带领大军前往山阳关,殿下自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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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二十年,江砚洺从没见过谢灵希如此冷漠。
他捏紧手中玉扳指:“孤既是太子也是督军,你竟敢率领大军独行?!”
谢灵希深深看了他一眼,回忆随着山风席卷而来。
三年前,她与江砚洺一同在边关历练。
第一次从战场上下来时,他双眼猩红含满泪水,紧紧抱着她说。
“灵希,等我当了皇帝,一定要休战止戈。”
“我一定不会再让任何人,牺牲在战场上了。”
彼时,江砚洺从不会端着自己太子爷的身份,他会珍视每个将士、百姓的生命。
彼时,谢灵希和他相拥,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渐渐和江砚洺的心跳融在一起。
此刻。
江砚洺冷峻的面容,与记忆的那个人毫无差别。
但他锦衣玉带,是太子江砚洺,却不是她曾经的爱人江砚洺。
只思虑一瞬,诛情丹便猛然发作。
仿佛万只虫蚁在心脏上敲骨吸髓,可痛过之后,情绪仿佛被清空一般。
谢灵希心如死水,再难波动。
她无视江砚洺的话和他铁青的脸色,点了一队将士保护江砚洺的安危。
接着翻身上马,率领大军扬鞭而去。
丝毫没注意,江砚洺看她背影的眼神,晦涩中带着一抹疼。
没了江砚洺和阮萱一路拖延,谢灵希带着大军全速行进,短短两日,便抵达应城。
谢灵希吩咐大军在南屏山下安营扎寨。
因为治疗山阳关疫病的药草,长在南屏山上的悬崖峭壁,数量稀少,极难获取。
好在只需一点,就足够稳住山阳关内肆虐的疫病。
取药艰难,大军疲敝。
谢灵希便决定自己提着药篓上山采药。
她拿着镐头,一直爬到悬崖顶上,才采到想要的药材。
站在崖顶眺望,远处层峦叠嶂,风景开阔。
如果......阿佑还活着,一定会喜欢这里。
放下采药的背篓,在一棵古树下为阿佑和那些死去的将士立了衣冠冢。
“诸位放心,待解了山阳关之围,我就来带兄弟们回家。”
谢灵希给牺牲的将士雕刻了木碑,才顶着一身磕伤淤青背着药材下崖。
刚到军营外,就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
是江砚洺和阮萱追上来了!
男人还穿着两日前的那身玄色锦袍,一路风尘。
一见谢灵希,他就快速上前来,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仿佛失而复得。
“灵希,听守军将士说你在南屏山采药,你有没有受伤,之前都是孤不好,不曾考虑到你担忧二哥的心情。”
江砚洺语气温和,一如既往。
可谢灵希却再不像以前一样,一见到他便会发自内心的喜悦。
她从江砚洺怀中退出来,声音平静无澜:“殿下无事便好。”
江砚洺被她疏离的语气一刺,眸中闪过伤痛:“灵希,你变了。”
“以前你绝不会对我这样冷漠。”
以前......
在他一次次偏心阮萱,为了阮萱不顾他人的时候,他们之间就没有以前了。
如今,江砚洺也是最没资格和她说以前的人。
“变的人从来不是我,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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