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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晚寻楠容桓无删减全文

柠檬松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两年未见,一时有些相顾无言。沉默了半晌后,曲逸先开口:“娇娇怎么面色怎么这么苍白,是生病了吗?”“瞧着瘦了好多,我不在的日子娇娇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曲逸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清清淡淡的像是春风拂面,带着些好听的临安口音落入晚寻楠的耳中。她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张了张口,许久都没说出话来。曲逸却先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从衣服中取出张素白色的手帕就要给晚寻楠擦拭眼泪。“娇娇别哭呀,是不是回京受委屈了。”苍白娇嫩的脸庞被柔软的帕子擦过,将那些所有的泪擦散开来。晚寻楠抽了抽鼻子,唇角弯弯勾出一抹笑来,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受委屈,就是太久没见着表兄,有些想念了。”曲逸将帕子收回去,眼底笑意更深,像小时候一样伸手宠溺地掐了掐她的脸蛋。“我也想念...

主角:晚寻楠容桓   更新:2025-03-16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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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晚寻楠容桓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晚寻楠容桓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檬松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两年未见,一时有些相顾无言。沉默了半晌后,曲逸先开口:“娇娇怎么面色怎么这么苍白,是生病了吗?”“瞧着瘦了好多,我不在的日子娇娇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曲逸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清清淡淡的像是春风拂面,带着些好听的临安口音落入晚寻楠的耳中。她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张了张口,许久都没说出话来。曲逸却先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从衣服中取出张素白色的手帕就要给晚寻楠擦拭眼泪。“娇娇别哭呀,是不是回京受委屈了。”苍白娇嫩的脸庞被柔软的帕子擦过,将那些所有的泪擦散开来。晚寻楠抽了抽鼻子,唇角弯弯勾出一抹笑来,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受委屈,就是太久没见着表兄,有些想念了。”曲逸将帕子收回去,眼底笑意更深,像小时候一样伸手宠溺地掐了掐她的脸蛋。“我也想念...

《被太子强制爱了怎么办晚寻楠容桓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两人两年未见,一时有些相顾无言。

沉默了半晌后,曲逸先开口:

“娇娇怎么面色怎么这么苍白,是生病了吗?”

“瞧着瘦了好多,我不在的日子娇娇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

曲逸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和,清清淡淡的像是春风拂面,带着些好听的临安口音落入晚寻楠的耳中。

她的眼眶一瞬间就红了。

张了张口,许久都没说出话来。

曲逸却先慌了神,手忙脚乱地从衣服中取出张素白色的手帕就要给晚寻楠擦拭眼泪。

“娇娇别哭呀,是不是回京受委屈了。”

苍白娇嫩的脸庞被柔软的帕子擦过,将那些所有的泪擦散开来。

晚寻楠抽了抽鼻子,唇角弯弯勾出一抹笑来,轻轻的摇了摇头。

“没受委屈,就是太久没见着表兄,有些想念了。”

曲逸将帕子收回去,眼底笑意更深,像小时候一样伸手宠溺地掐了掐她的脸蛋。

“我也想念我们娇娇了,这不赶着来见你了。”

两人都长大了,曲逸懂得注意分寸,只轻轻一摸就收回了手背到了身后,细长的两指相互摩擦,轻碾过刚才捏过她脸颊的地方。

她瘦了好多。

以前的脸上还带着些婴儿肥,现在雪白的下巴尖尖,美则美矣,看看了总是叫人心疼。

两人又说了好些话,曲逸见着晚寻楠面色越发苍白,便提出要送晚寻楠回去。

晚寻楠也没推辞,与曲逸并肩缓慢地往栖霞苑走去。

一路上两人又说了好些事,才终于到了院中,曲逸在晚寻楠的房门前停住了脚步。

“娇娇快进去吧,外面天气冷。”

他抬眼越过晚寻楠,看向晚寻楠的闺房。

此时屋子里没人,房门紧闭,曲逸看不见里边的景象,可心中依旧难掩激动。

他努力挣扎了那么久,终于走到了京城,能挺直身板站在这里,与她相见。

仅仅是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晚寻楠点头,提着裙子上了台阶,在推开房门的最后一秒,忽然回头看向曲逸。

“表兄,我们定亲吧。”

晚寻楠这句话来得突然,曲逸愣在了原地,视线紧紧盯着晚寻楠。

在那一瞬间,曲逸的眼里漫上狂喜,可狂喜后,是疯狂的挣扎。

他的神色灰败了下来,舔了舔因为紧张而干涩的嘴唇,才同晚寻楠说:

“娇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殿试过后可以吗?”

“等我拿个好名次,我定捧着金榜上门提亲,你再等等我。”

明年三月便是春闱,约莫五月殿试,仔细算来,也不过半年时间。

晚寻楠紧蹙着眉,上前半步拉过曲逸的手,目光真挚地看着他。

“我们先定亲好吗,成婚的事殿试后再议。”

容桓逼迫太紧,她根本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能逃脱容桓的手掌心。

一时能想到的,竟只有尽快将自己定出去。

她身上有了婚约,容桓那样清高的人,总不该再对她有什么想法。

晚寻楠想得天真,她屏着呼吸等待着曲逸的回复,在曲逸沉默的须臾片刻间,她好似度过一个春秋那般漫长。

曲逸在短暂的挣扎过后,回握住晚寻楠的手,冲着她摇了摇头。

“娇娇,此事年后再议好吗。”

他何尝不想此时就与晚寻楠定下婚约,成为晚寻楠光明正大的未婚夫。

可今日他与晚霄短暂相处的片刻,从晚霄只言片语的态度中就能知晓。

晚霄并不会同意这门婚事。


可还没退开,脚踝就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强行拖拽到他身前。

容桓一条膝盖半跪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大手不容拒绝的按着她的后脖颈。

“娇娇儿怕什么,你还小,孤哪会强行要了你。”

“孤只是想证明一下,孤才是你的心上人罢了。”

她从未觉得梦这样的漫长恐怖。

夜色深重,昏黄跳跃的光下,少女的皮肤白皙得仿佛会发光。

(算了我也不知道删了多少字……)

翌日一早。

小禾一如既往地打着哈欠推门进来,一进门便皱紧了眉头。

屋里香味浮沉,混杂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算太好闻。

小禾一个未经人事的小丫鬟,自然闻不出什么端倪,只小声呢喃晚寻楠怎么又用这些奇怪的香料。

放下手里的东西后赶忙开窗透气,让屋子里那些奇怪的味道散了个干净。

可一直到日上三竿,午饭点都过了,还没有听见床上的动静。

小禾终于按捺不住上前挑开了床幔,让光线摄入帐中。

“小姐?”

小禾轻声叫唤,叫了两声都没得到晚寻楠的回复,皱着眉头往床上看了一眼。

床上被子盖过晚寻楠半个脑袋,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双紧闭的眼睛。

小禾担心被子憋着晚寻楠,伸手去想替她掀开,不可避免的碰着晚寻楠的额头,滚烫得像烙铁一般。

烫得小禾手一下缩了回来,有些慌张地叫着晚寻楠。

“小姐,醒醒。”

耳边的声音嘈杂极了,晚寻楠颤了颤睫毛,缓缓地睁开眼,带着些迷茫的看向床边担忧的小禾。

模模糊糊看不太真切,一会是两个小禾,一会是三个小禾的。

她张嘴刚想说点什么,一股强烈的反胃感直冲喉咙,晚寻楠连忙侧过身子,趴在床边干呕了几声。

“小姐!”

小禾担忧的拍着晚寻楠的背,见她呕了半天什么也没呕出来,将人扶着重新躺回了床上,慌慌张张地倒了杯温水来喂给她。

“小姐,您发烧了,我去给您叫大夫。”

喝了那杯温水,晚寻楠干涩的唇总算得了滋润,嗓子也没那么疼了。

就是意识依旧恍惚,整个人好像飘荡在海里一样。

小禾去得很快,屋子里很快安静下来。

晚寻楠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床顶。

脑子短暂的空白过后,昨夜梦里发生的一切记忆纷卷而来,袭入脑中。

昨夜梦里的太子殿下像个疯子,他那原本狭长漂亮的桃花眼中布满了红血丝,恶狠狠地瞪着她,实在是吓人得紧。

又同她说那些她完全听不懂的话,说什么她承诺与他“岁岁年年,相守共白头”。

发了狠一般的折腾她,一遍遍叫着她的乳名,势必要证明他才是她的心上人。

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晚寻楠终于无法平静。

好像那样做,就能证明她是他的一样。

睫毛微颤,一滴泪珠在眼中翻滚,从眼角滑落,最后没入发丝间。

哪怕那只是场梦。

可晚寻楠清晰的记着梦中的抗拒与屈辱。

她所有的不情愿都被他压下,最后只剩发狠的发泄。

小禾领着大夫回来的很快,一回来就扑到晚寻楠的床边,拉过晚寻楠的手,呜咽着看着她烧得满面通红。

“陈太医,您快给我家小姐瞧瞧。”

“哎,来了来了。”

陈太医腿脚慢,小禾说话的时候刚踏进屋子,捶了捶自己的老腰,快步走上去。


仿佛下一秒她就要窒息死去。

她脑袋搁在容桓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就听见容桓阴恻恻的声音落在耳畔。

“娇娇儿把那个莲花香囊,送给谁了?”

他语气里带着冷意,捏着她细软腰肢的手也越发用力。

他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告诉自己。

只要晚寻楠告诉他,是送给父兄亲人了,他都放过她。

哪怕给他的东西,并不是独一份的。

他都这么算了。

晚寻楠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原本清亮的瞳孔也渐渐蒙上了层雾。

听见容桓的问话,她几乎没经过思考一般,贴着他乖巧的回着:

“送给我的心上人了。”

“咔嚓”一声玉器断裂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格外的刺耳。

在听见心上人那瞬间,容桓拳头紧握,怒得额角青筋迸起,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竟就这样被他掰裂开来。

玉屑扎进手里却完全感受不到疼一般。

怒到浑身微微颤抖,眼底染满了戾气狠绝,平日里那层高洁温和的外皮也被撕扯开来。

露出里面疯狂的真面目。

他紧紧握着晚寻楠的腰,疼意让晚寻楠清醒了三分,有些抗拒的推着他。

他岿然不动,掰过她的脑袋,阴沉沉的与她对视,抿着薄唇又冷声问了她一遍:

“娇娇儿说,那绣着莲花的香囊,送给谁了?”

“心上人?”

他的声音凉得像根冰锥,狠狠的扎着晚寻楠,她愣了愣,不敢点头。

下一瞬,就听见他咬着牙疯狂的声音。

“娇娇儿的心上人不是孤吗?”

一字一句皆是从牙齿间冒出的,带着愤怒的逼问。

仿佛晚寻楠说一句不是他,他便能把晚寻楠撕扯咬碎一般。

偏偏晚寻楠吃了药,根本认不清形势,听见他问,就乖乖的答。

“我的心上人不是殿下,是临安城里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又是“咔嚓”一声。

大拇指上的玉扳指彻底碎成了两半,代表着身份的扳指断裂,他半点也顾不上了。

颤抖着手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颌,眼眸红得吓人,就连发出的声音也全是沉怒与崩溃。

“晚娇娇!”

他声音嘶哑的吼了声,颤着睫毛去看她,试图从她神色中看出一丝逗弄玩笑。

可是没有,她很认真。

“晚娇娇,你怎么能忘了我?”

“临安城西子湖,是你拉着我的手,承诺此生与君年年岁岁,相守共白头。”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些不都是你承诺的吗?”

“你的心上人是我,不是什么临安城意气风发的少年,是孤!”

他的眸色阴沉到骇人,大手几乎要把她的腰捏断,喷薄的怒气将晚寻楠彻底淹没。

她抖了抖,想说点什么止住容桓的怒气,可却没法违逆本心的说着:

“不、不是,我没承诺过,我的心上人也不是殿下。”

“我从没和外男相处过,更别说与殿下说这些可笑的承诺。”

若说她忘记了他了,仅仅只是让他痛苦崩溃,可她这句“可笑”,才是击溃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咬着牙,有些凄恻的笑出声来。

他一直记挂在心里的承诺,在她这里只是一句可笑。

他最痛苦时牢牢抱住的光,在她这里全是可笑。

他目光越发阴寒,执拗的望着她,最后带着怒意的手指落到她唇上,狠狠的按着她的粉唇,狞笑着问她:

“不爱孤了对吗?”

“要离开孤了对吗?”

晚寻楠晕乎乎的,娇嫩的唇被他按得生疼。


嫁过去也不会太过吃亏。

“娇娇前些日子同我说有心上人了,是她外祖家的表兄曲逸,我遣人查了下,那孩子倒是挺优秀的,今年不过十九便已是举人,假以时日必有作为。”

提及晚寻楠的外祖家,晚霄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与厌烦。

冷淡回道:

“等他有作为是什么时候了,听说前些日子谢夫人上门议娇娇的亲事,母亲您多注意些谢家,娇娇的婚事别让霍氏插手。”

霍氏眼皮子短浅,看不见长远的利益,只知晓不让晚寻楠过得好她便心里舒坦。

晚霄不欲再多说什么,满脸烦躁的起身告别。

在晚霄离去后,晚老夫人靠在椅子上怔愣了好久,心头微微发闷。

一直到冯嬷嬷走上前来,晚老夫人才回过神来。

手中拐杖轻轻点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冯嬷嬷闭着嘴,静静地听着晚老夫人的叹息。

晚老夫人朝床榻走去,心中愁绪几乎凝成实质,一直到坐到了床上,才似是感慨地道了声:

“娇娇命苦啊。”

“去封信到临安,看看曲逸那孩子与娇娇可有缘分,若无缘分再考虑别人吧。”

冯嬷嬷低头垂眸应是。

老夫人心中感慨万千。

曲逸若与谢将军比起来,那肯定是谢将军更胜一筹,也能给丞相府带来更多的利益。

可曲逸始终是晚寻楠的心上人,若是两人皆有意,晚老夫人又如何忍心拆散一对有情人。

——

栖霞苑。

太子前脚刚走不久,后脚陈太医便到了。

被小禾领着进门时,他有些紧张的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讪笑着看向床上躺着的病美人。

将手中的箱子放下,坐到了一旁的小凳子上,语重心长地问着晚寻楠:

“晚小姐是不是没有好好喝药?”

晚寻楠摇了摇头,小禾瞥见她不太想说话,自然而然的替她回道:

“小姐顿顿药都有认真喝,是心中有事,郁闷不解,才反复高热。”

陈太医心中清楚晚寻楠烦闷之事,长长地叹了口气后,从一旁的小箱子中摸出个小瓶子递给一旁站着的小禾。

“晚小姐若实在害怕噩梦,睡前可服此药。”

“陷入沉睡中,那些纷杂的人或物,便再难入晚小姐梦中。”

晚寻楠抖了抖睫毛,终于有所动作,朝陈太医扯出个笑来,“谢陈太医。”

陈太医慌忙摆手,称不敢当。

不过是些助眠的药罢了。

自然也是容桓吩咐他做的,容桓若不吩咐,他哪敢自作主张。

想到太子回府时那一脸阴翳扯过他衣领,几乎要将他撕碎的表情,陈太医微微颤了颤。

他怎么会知道晚寻楠吃了药后还高热不退。

至于一回去便找他的麻烦吗?

又细心的交代了许多事后,陈太医才拎着自己的箱子告辞。

晚寻楠在被子里一直躺到了夜幕降临,心情才缓和了几分,一直发烫的额头也终于回归了正常温度。

她身子不舒服,夜里吃了药后便沉沉的睡去。

漆黑空旷的屋子忽然传来一声叹息,一双大手将晚寻楠紧紧搂在怀中。

感受着怀中柔软的触感,心中才生了几分安全感与真切感。

仿佛只有这样紧密的动作,才能填补他内心的缺失与空虚。

晚寻楠这夜终于没在梦里见到令她畏惧的容桓,只是午夜梦回时,又看见了那个模糊不清的身影。

她像个旁观者一般观看着梦里发生的一切。


先不说她还有个心上人。

便是她没有心上人,她也是不想与容桓牵扯上半点关系的。

天家关系复杂,个个勾心斗角。

她只想过平淡安稳的生活,就算是粗茶淡饭也没关系。

而不是去和人争抢拼命。

这些话她没和小禾说,强行稳住自己的心后,淡淡的朝小禾说道:

“小禾,今日午膳我想吃些辣的。”

这是晚寻楠的坏习惯了,她不擅吃辣,但是每次一遇到些什么问题,她总想吃些辣的,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小禾愣了一下,随即欢快的笑着:

“好嘞,小姐您等一会,奴婢这就下去吩咐人做。”

午膳如晚寻楠所吩咐的那般,几乎全是加了辣椒的菜。

晚寻楠被辣得险些跳起来。

可也因此,沉闷的心情总算有些好转,在喝了好几杯凉透的茶水后,才坐在窗边开始做答应给容桓的莲花香囊。

这一做就是一整天。

直到眼睛在跳跃的烛光下干涩得受不了了,晚寻楠才咬断绣线收尾。

还有两日就是除夕,天气越发寒冷,白日已经停下的风雪到夜半时毫无预兆的变大。

将晚寻楠单薄的窗砸得砰砰作响。

晚寻楠睡得不是太好,哪怕是睡梦中,也抱紧自己的胳膊皱紧着眉头。

晚寻楠从那日开始,晚上就经常点着烛火睡觉。

此时屋子里的光线明暗跳跃,厚重的床幔将光遮住了大半。

容桓站在床边透过那半透明的床幔看了晚寻楠许久。

他身形高大,站在拔步床边,将那原本宽敞的空间都挤压得无端逼仄起来。

眉眼依旧冷峻,一想到晚寻楠绣了个莲花的香囊送给旁的男人,他便嫉妒得浑身难受,恨不得不管不顾此时就将人强夺入府。

他身上枯松木香味浓郁,缭绕在整个屋子里。

勾人心魄一般。

晚寻楠半梦半醒的皱着眉从梦中醒来,一睁开眼便看见那道冷峻高大的身形。

午夜梦回,纠缠着自己的都是这道身影,晚寻楠对于此人再熟悉不过了。

瑟缩了一下,她揪着被子往里缩了缩,仰着头咬唇看着他。

“殿下……”

容桓垂眸去看她。

她半阖着眼,眼中神色并不那么清明,混混沌沌的。

应该是受了他下重药的影响,今晚她的思绪只会比之前更加模糊。

他二话不说的掀开她的被子,一把扯过晚寻楠的领子,迫使人半跪在床上,他掐着她的腰,低头就去吻她。

不容置喙,不许拒绝。

晚寻楠吸入了太多致幻的香粉,浑身无力,被他强行扣着腰才能勉强跪住。

又被他强行掠夺呼吸,整个人更是软成一团。

不过这些天来的梦境,被他亲吻已经是最普通的小事了。

晚寻楠呜咽了两声,顺从的张开唇,让他进来攻城掠地。

只求他今晚亲个痛快,放过她,别对她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

容桓的肆虐的吻越发深重,搅得晚寻楠舌根酸疼,眼底都漫出水雾来,随着她慌乱的眨眼,将睫毛全部打湿。

一颗带着苦涩味道的小丸子被容桓舌尖抵入喉中。

晚寻楠被哽了一下,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了几声。

整个人无力的往前扑去,被容桓掐着腰搂在怀里,手勾上他的脖子,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前。

好晕。

晚寻楠感觉天旋地转一般,呼吸越发急促,心口是说不上来的憋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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