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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活阎王心尖上的病弱美人无删减+无广告

爱干饭的团子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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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谢玉虞姬   更新:2025-03-17 04: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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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雀:活阎王心尖上的病弱美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夜深了,谢玉坐在案前,面前摊着一本奏折。

窗子没有关,有风吹来,身边的白烛忽明忽暗,墨水逐渐淌下笔端。

足足两个时辰了,他坐在这里,一个字也没有写。

终于,窗子动了动,谢执闯了进来。

谢玉眼睛立刻亮起,抬手便接过他调查回来的纸,看的时候,瞳孔不自觉张大,像是要把面前的字一个接一个的吞进肚子里嚼烂。

一刻钟后,忽然,砰——

谢玉垂手按在桌案上,将纸揉的稀巴烂。

极浅的两个字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连带着眼睛都泛起了微微的红:“骗子!”

这份身份调查是假的,假到没有一句真话,霍寒在见他之前,早已煞费苦心的,为自己造了一个新身份。

罢了。

谢玉起身,说了句:“继续盯着。”

便让谢执离开,抬手将那份身份调查烧去,解衣,放下了床帷——

说起来,他与霍寒初相识,还是因为许多年前的一场大战。

北齐大败南梁,迫于条约,南梁二皇子霍寒被逼入京为质,阴差阳错的,与他做了同窗。

他没有见过母亲,他的侯爷父亲告诉他,母亲在生他的时候,就难产去世了。

父亲说:因为母亲犯了大错,所以没有尸体,不敢立碑,但是她死在了桃花盛开的季节,玉儿看见每一棵桃树,就跟看到母亲,一模一样。

于是,每年的三月十五,谢玉都会偷偷跑到树下,跟母亲说句话。

那天,或许是染了风寒,浑身不适,在书院里看到顾海平的母亲来他送粥时,小玉儿就格外委屈,趴在桃花树下,哭的满脸是泪:“娘亲!娘亲我好想你,我还没喝过你做的粥。”

“娘亲你在吗?玉儿生病了,如果在的话,能不能陪玉儿说说话?哪怕,让桃花花瓣,落在玉儿头上一片也好,呜呜……”

孤寂的哭声无助的响起,可是没过多久,谢玉发现,自己头顶竟然真的多出了一片花瓣。

小谢玉欣喜若狂,他拿着那片花瓣,大声问:“娘亲,您也在想玉儿吗?”

然后,就有另一片花瓣落到了头上。

谢玉立刻抬眼,却看见了一个靠在树上,一身白衣的少年。

年岁似乎与他相仿,但笑的特别好看:“伸手!”

谢玉一时没反应过来,依然沉浸在被人发现的窘迫里,鬼使神差的伸出手,然后,一颗糖落在掌心。

少年笑着告诉他:“我是天上来的,你母亲让我给你带了糖哦!”

忽然,一阵风吹起,明眸皓齿的霍寒垂眸看着他,白衣墨发随风翻飞,不时粘上几片樱粉色的花瓣。

一眼万年。

.

“玉儿,我没经验,随着你来。”

“疼了便告诉我,随时喊停,明白吗?”

“明白吗?”

.

“玉儿!”

“玉儿醒醒,皇帝老子找你呢!”

顾海平的声音……皇上……

谢玉拧眉,猛然睁开眼,入目即是顾海平一张“嘻嘻”的笑脸,惊得他心脏砰砰直跳。

“起开!”他深吸一口气,拨开一旁的损友,刚要起身,便意外的发现,身下有些凉,好像是……

呼吸一滞,谢玉骤然红了耳朵,随后便叫来谢执,随便找了个理由,把顾海平打发远,又叫人抬了热水,进屋沐浴。

.

入宫的时候,谢玉特意抱了个木匣子。

御花园的积雪有些厚,通往帝王暖阁的路只剩下一条,还是由太监宫女连夜清扫出来的。

位置隔得近,身后的窃窃便悄然入了耳:“天呐天呐天呐,那就是九千岁吗?真的是白发诶,比传言中还好看,就是可惜了,是个太监,不算男人啊……”

“哈哈哈,你想多了,就算不是太监也不会有人嫁给他的,咱们九千岁好男风,而且,胆,大,妄,为。”

“胆……胆大?”新入宫的小宫女不理解,压低声音继续问:“怎么个胆大妄为法?”

“诶呀,就是爬龙床,然后被陛下嫌弃了,这才被陛下阉了扔到东厂,他以前可是丞相呢,现在,哈哈哈哈,要不是……额……”

宫女说的眼睛弯起,正在兴头上,忽然,面前投下一片不明显的阴影。

纤长的白发映入眼帘,话音戛然而止,宫女的瞳孔一瞬间放大,连带着嘴唇都发了紫。

浑身颤抖,呼吸凝滞,甚至一瞬间,连行礼都忘了。

面前,谢玉倒是不以为意。

他没理那一群提前跪地的宫女,唇角荡开一抹漂亮的笑:“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

他的声音温温柔柔,媚眼如丝:“要不是什么?”

发抖的宫女眼泪流了下来,哽咽了两句,一个字也没憋出来。

面前,谢玉的压迫感越来越盛,“要不是本督长得好看,这会儿怕是已经见了阎王,对不对?”

“啊啊啊!”最后两个字听完,宫女直接摊到了地上,眼泪直流,像是要软成一滩泥。

她的眼泪不停往下掉,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砰砰磕头,弄得满地是血:“督主饶命!督主饶命啊!督主……啊!”

忽然,她的身体被踹开,整个人直直磕上一侧的桃树,后脑磕破,鲜血直流:“混账东西!九千岁也是你们能妄议的?!”

苍老尖锐的声音在一侧响起,谢玉还没来得及动手,挑事儿的宫女就被一旁匆匆赶来的老太监抬脚踹飞。

训完人,夏公公又立刻低头,恭恭敬敬对他行起了礼:“督主,皇上恭候多时了,怕您路上冻着,特意叫老奴送来一个手炉。”

“提醒您雪天路滑,走慢点才是,他不急。”

“诶呦,您看您!”眼瞧着他手里有东西,夏公公立刻又激动起来,慌忙吩咐身边的小太监帮他拿了箱子,再把手炉递上去。

甚至专门找了小太监为他引路。

直到谢玉走远,夏公公才松下一口气,站直,又叫来几个慎刑司的主事,道:“这群人,一人去慎刑司领五十板子,不会写字儿的,舌头割了扔出宫;会写的,就地处决。”

主事微怔,“公公,是否过了些?”

老太监却若无其事的抖了抖自己外袍上的雪,意味深长:“这宫里啊,留不下乱嚼舌根的人呐~”

.

是的,他原来是丞相,为什么会被扔到东厂呢?

为什么呢?

手炉有些热了,谢玉目光微沉,望向自己手上这帝王独一份的恩赏。

——事实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吗?



轻浮的一声,熟悉又令人烦躁。

谢玉寻声望去,正看见顾海平几步奔过来:“等你好久了,跟小皇帝汇报完了?”

“嗯。”

“接下来还有事儿吗?”

谢玉转头问过谢执,得知迟景瑞下午才来,便道:“暂时没有。”

“那跟我走吧,我去望月楼给你绑虞姬!”

绑……绑谁?

.

望月楼,谢玉其实不想去。

因为没想好要怎么面对,干脆就选择不面对。

但……他的拒绝丝毫没有用。

因为顾大公子又换相好了。

据说是望月楼的头牌男花魁,眉如墨画,眼含星辰,睫似剔羽……巴拉巴拉巴拉……

谢玉和顾海平坐上一辆马车,听得脑仁疼。

终于,他忍不住打断了浪荡子的话,插一句:“近期跟我表白的人不少,你知道我是怎么拒绝的吗?”

“啊?”顾海平眨眨眼,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谢玉道:“我跟他们说,顾海平顾大人与我是总角之交,我们两个天天混在一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顾海平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也不是,所以,不要喜欢我。”

“…………”

紧说着,马车停下,望月楼近在眼前。

谢玉本不打算下去,但二楼管弦声起,奏的是霸王别姬。

几句熟悉的吟唱入耳,不自觉的让他抿起了唇。

其实,这场戏,是霍寒为了他学的。

很多年前,一场瘟疫席卷了盛林书院,他也病了,自己睡在一个小隔间。

学子们大多敬而远之,连送饭都得拿根长棍子吊给他,只有霍寒主动申请来陪他,跟哄小孩儿似的,整夜整夜抱着他,哄着他。

他那时候,病的几乎神志不清:“冷……好冷……”

霍寒便顺势掀起被子,躺在他身边,将他揽进怀里,抱得紧紧的:“不冷了,玉儿乖,我们挨着就不冷了。”

“那个药我自己熬了两个时辰,很快就能见效的。”

“玉儿明天就能好了,不怕。”

“嗯……”谢玉哼哼唧唧,又乖乖往人怀里靠了靠,小心提议:“寒哥哥,等我好了,要去听戏。”

“好,我给你把望月楼包下来,只让玉儿听。”

“嗯。”谢玉再次软软的点点头,安静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竟是又委屈起来,盈着浅淡粉色的指尖揪住霍寒的衣角:“不,现在就要听,想听《霸王别姬》,想听……”

“我只会一小段啊,这样,我先唱这一段,到时候再为玉儿学整场戏。”

谢玉的记忆里,那一晚,他病的好严重好严重,浑身都不舒服,但听着霍寒的戏竟也慢慢入了睡。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他口干的厉害,便努力坐起来,拽了拽霍寒的衣角:“想吃冰品……”

“不行。”霍寒给他倒了热茶:“等你好了我给你做,现在不能吃。”

谢玉偏过头,几分不悦,干脆热茶也不喝了。

然后,就被霍寒强行捏住双颊,唇对唇的,喂到了嘴里。

那个时候多好啊,都快被他宠的无法无天了……

带着回忆,谢玉终究是下了马车,在望月楼中信步胡走。

顾海平为了花魁而来,早就跑没了影儿,只有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二楼的排练厅。

里面的唱腔早已停了,但仅仅是管弦的旋律,也让他迈不动步子。

窗子上的剪影有些模糊,但依然可以看到,一个虞姬扮相的人对着面前的“霸王”伸出手,像是要抱在一起。

抱在一起……

哗啦——

戏排到一半,大门猛然被推开。

谢玉茫然的立在外面,看着屋中站立的两个戏子一怔,转头,齐齐看向他。

不是霍寒!

两个……都不是……

谢玉缓缓攥起了拳头,不知怎么的,一股名为“庆幸”的情绪忽然自心底升起,但很快又被失落和愤怒掩盖。

他的眼睛有些红,刚想说一句“打搅了”就听一侧,熟悉的声音响起:“督主,吃糖吗?”

谢玉转头,来不及反应,就见有什么东西直直朝他飞来。

他抬手,下意识接下,是霍寒以前哄他时,经常买的麦芽糖……

谢玉怔住,眼角又红了一瞬,盯紧角落里坐着指导的人,甩手便将糖丢了出去,砰——

闪躲不及,硬糖直接砸上了霍寒的额头。

“啪嗒”一声,糖纸里的麦芽糖碎裂落地,被砸的肌肤肉眼可见的变红,过一会儿一定会起一个大包。

眼看着霍寒咬牙“嘶”出一声,状态不复悠然,谢玉的情绪才稍微好一点。

果然,怒揍负心汉一时爽,一直揍,一直爽!

“昨日唱的不错。”谢玉淡淡抬眸,“赏你了。”

丢下这句话,便转身,大步远离了去。

但霍寒还是明显的捕捉到了他眼底一点欣喜。

他逗玉儿开心了啊,真好……

谢玉一笑,霍寒便满心欢喜,连排练的心情都没了。

恰好这时,手下慕秦走了进来,他便遣散了两个戏子,听对方汇报起了谢玉在宫里的情况。

末了,又担忧的补了一句:“主子的心爱之人,真的是他?”

霍寒撩眉,听对方继续道:“谢玉生的好看,天底下觊觎他的人可不少,就连那狗皇帝也……”

“他不配。”霍寒倒了盏茶递过去,眸色渐暗:“谢玉不喜欢他,就你刚才说的情形来看,谢玉很有可能,是想杀了他。”

“可……”瞧着自家主子头上的包,慕秦犹豫道:“他可能更想杀您吧?”

刚才在这儿,那位督主的眼神,可不温和。

但面前,霍寒却是云淡风轻的为自己也倒了口茶,道:“他不想杀我,只是单纯的想折磨我泄愤而已。”

说着说着,眼神竟是不可思议的亮起来,点滴兴奋凝聚。

“……”

“他怎么就想折磨我,不折磨别人呢?”

“……”

霍寒抿上一口茶:“他心里有我。”

“……主子。”你是不是有病?

慕秦拧眉咬着牙,几乎用上了全部定力,才没有说出后半句话。

恰好霍寒对他招了招手,他俯身过去,听霍寒低语了两句什么。

.

另一边,谢玉已经走到了一楼。

打完霍寒,心情的确畅快不少,但他依然不想有过多接触,脑子也很乱,还是先远离的好。

可,刚走过楼梯拐角,身侧就忽然传来一阵混着药味的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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