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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解剖台上的人是我,法医妻子疯了结局+番外小说

苏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苏瑶用镊子小心地捏起我胸口的碎片,在那一瞬间,她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她发现了。在我的心脏位置,还藏着一个小小的物件。只不过,这个曾经承载着我满心爱意的物件,此刻已经破损不堪。我和苏瑶结婚五年,在无数个思念的日夜中,我偷偷地为她准备了这份惊喜。命运却像是故意在捉弄我们,本打算在这个特别的纪念日那天,将这份饱含我全部爱意与期待的惊喜毫无保留地告诉她。苏瑶是我在这世上最坚实的依靠,是我生命中最温暖的阳光,是我深深爱着的爱人。哪怕我坚信,这世间所有的女人都有可能变心,可我依然固执地相信,她不会。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她被林安迷住了。苏瑶小心地把小物件取下来,递给助手,让她一并送去化验室。很快,她就会知道,原来那个藏着珍贵心意的东西,...

主角:苏瑶苏晴   更新:2025-03-18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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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瑶苏晴的女频言情小说《发现解剖台上的人是我,法医妻子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苏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瑶用镊子小心地捏起我胸口的碎片,在那一瞬间,她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即,她发现了。在我的心脏位置,还藏着一个小小的物件。只不过,这个曾经承载着我满心爱意的物件,此刻已经破损不堪。我和苏瑶结婚五年,在无数个思念的日夜中,我偷偷地为她准备了这份惊喜。命运却像是故意在捉弄我们,本打算在这个特别的纪念日那天,将这份饱含我全部爱意与期待的惊喜毫无保留地告诉她。苏瑶是我在这世上最坚实的依靠,是我生命中最温暖的阳光,是我深深爱着的爱人。哪怕我坚信,这世间所有的女人都有可能变心,可我依然固执地相信,她不会。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她被林安迷住了。苏瑶小心地把小物件取下来,递给助手,让她一并送去化验室。很快,她就会知道,原来那个藏着珍贵心意的东西,...

《发现解剖台上的人是我,法医妻子疯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苏瑶用镊子小心地捏起我胸口的碎片,在那一瞬间,她的动作略微停顿了一下。

随即,她发现了。

在我的心脏位置,还藏着一个小小的物件。

只不过,这个曾经承载着我满心爱意的物件,此刻已经破损不堪。

我和苏瑶结婚五年,在无数个思念的日夜中,我偷偷地为她准备了这份惊喜。

命运却像是故意在捉弄我们,本打算在这个特别的纪念日那天,将这份饱含我全部爱意与期待的惊喜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苏瑶是我在这世上最坚实的依靠,是我生命中最温暖的阳光,是我深深爱着的爱人。

哪怕我坚信,这世间所有的女人都有可能变心,可我依然固执地相信,她不会。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她被林安迷住了。

苏瑶小心地把小物件取下来,递给助手,让她一并送去化验室。

很快,她就会知道,原来那个藏着珍贵心意的东西,是属于我的。

只不过,不是我亲手将它交到她手中的而已。

我苦笑一声,心里想着,没所谓的。

反正她日后总会遇到能让她已经有比人了。

听说林安也送了她定情信物,想必那一定是她所喜爱的,比我的更能讨她欢心吧。

电话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苏瑶的脸上明显地浮现出一丝厌烦。

她压抑着怒气,显然她极其讨厌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打扰她。

电话那头是我的死党沈宴。

我已经有好些日子没露面了,也有好些日子没有和他的消息了。

他一定是找不到我,心里很是着急吧。

“程伟?

对,是我的丈夫?

什么?

他和我不相干?

那么大个人还需要人时刻盯着吗?”

苏瑶很不耐烦地说道,不过良好的职业素养还是让她没有直接挂掉电话。

“留了信物?

不可能吧,他不是……行,我知道了,有机会会去看……”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心里默默念叨着:真的不好意思,又劳烦你了。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朋友竟然会联系你。

不过,我也确实没有什么别的朋友了……看着苏瑶忙碌了整整一夜,我心中满是愧疚。

只可惜,苏瑶身为全市最顶尖的法医。

尽管耗费了一整晚的时间,也没能将我的尸体完整地拼凑起来。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

毕竟凶手在分尸的时候手法生疏,再加上那几天一直下着雨。

好多尸体碎片都被雨水冲走或者被泥沙掩埋,已经找不到了。

而且还残忍地将我的头身分离。

就算是经验丰富的苏瑶,也很难在第一时间就完全弄清楚状况。


苏婉愣了一下,她走起了眉头不悦道:“他一个大活人能丢去哪?

说不定过几天就自己回来了。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别拿这种事来烦我。”

林安坐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嘴角得意的扬起。

“一个大男人,能有什么事?

想让我去找他?

做梦!

他不是喜欢玩失踪吗?

他这次最好是能死在外面!”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苏婉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

曾经,我们是那么恩爱,那些甜蜜的过往仿佛还在眼前。

我记得我们一起在海边看日出,我记得她生病时,我衣不解带地照顾她。

我记得她靠在我怀里,眼里满是依赖。

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婉婉,我上次还听人说程伟他和一个女人走的很近呢,你说他会不会……”苏婉烦躁的捏了捏额头:“好了,不提他了,晦气。”

半夜,苏瑶趁着林安熟睡。

匆匆忙忙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最终按下了我的电话。

电话铃声在寂静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

隔了许久都没人接听。

苏瑶不死心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

听筒里却只有单调的忙音,始终无人接听。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不耐烦地低声骂了句脏话。

可就在那瞬间,我竟从她的眼眸里捕捉到一丝对我的担忧。

让我有些恍惚犹豫了许久,苏瑶咬了咬嘴唇,再次拿起手机。

这一次,她拨通的是江雅的电话。

我知道江雅,似乎是苏瑶的学妹。

两人在校期间似乎关系不错,但后来发生了些冲突便再也没联系了。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略显诧异的声音:“怎么是你?”

苏瑶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我想拜托你件事,帮我找找程伟的下落。”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随即传来充满嘲讽的声音:“哟,你不是程伟的妻子?

怎么自己丈夫的行踪你不知道?

来求问我一个外人?”

苏瑶的脸涨得通红,但还是软着声音:“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求你帮帮我,行吗?”

江雅冷笑一声:“怎么?

当初不是你说会一直爱程伟的?

这才结婚几年?

这么快就闹到这个份上了?”

“早知道你是这种女人,我当初就不该成全你!

你就是这么做妻子的?”

面对江雅的嘲讽,苏婉沉默着没反驳。

半晌她才再次开口:“江雅,我求你,帮我找找程伟。”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好,我就帮你这一次,再有下次,我一定会将程伟抢过来!”

“好,谢谢你。”

苏瑶苍白道。

江雅的行动十分迅速,第二天清晨,她就成功定位到了我的手机位置。

电话那头,江雅语气急促:“苏婉,我查到了,程伟的手机显示就在你们家。”

苏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

他的手机要是在家,我那天给他打电话为什么没听到手机响?

我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啊?”

不等江雅回应,苏婉立刻放下手头的活计,脚步匆匆地飞奔回家。

她开始四处查找我的手机。

苏婉几乎将整个家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林安的书包里发现了我的手机。

然而,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屏幕一片漆黑,根本无法打开。

苏婉握着我的手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眼眶泛红。

这部手机我已经用了六七年,是苏婉在我们第一个结婚纪念日买给我的。

尽管它运行卡顿,电量也消耗得飞快,但我一直都舍不得更换。

苏婉就那样坐着,眼神空洞,喃喃自语道:“程伟,你千万别出事,求求你了,一定要等我,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我不明白她让我等什么。

就在这时,林安回来了。

苏婉猛地站起身,握着手机,她皱着眉,语气不善的质问林安:“这东西你从哪弄来的?

说!”

林安瞥了一眼手机,似乎没认出这是我的。

他眼神闪躲了一下,随即镇定下来:“哦,我在外面路上捡的,想着说不定能找到失主呢。”

他上前揽着苏婉的腰撒娇道:“我可是五好青年,苏大法医不得好好奖励奖励我?”

苏婉根本不相信他,一遍又一遍地逼问:“少在这胡说!

为什么程伟的手机会在你的包里?

林安,你最好说实话!”

林安这才想起手机是我的。

他眼神有些慌乱,但下一秒又恢复了镇定:“婉婉,对不起,我承认,是我拿了程伟的手机。

我只是太爱你了,程伟来威胁我,他让我离开你。

他说我是小三,是小白脸,我气不过,这才把他手机拿了,就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林安说着,上前拉住苏婉的手,深情款款地继续表白:“婉婉,你得相信我,我做这些都是因为太在乎你,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这般热烈而炽热地表达爱意,是我从未有过的。

苏婉皱着眉,他心疼的讲林安抱在怀里:“林安,委屈你了,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的,对不起。”

见自己轻易就哄好了苏婉,林安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

我漂在他们身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此刻,我心里竟涌起一丝庆幸,庆幸自己死了。

这样一来,苏婉就不会再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说她不检点。

往后她要是嫁给林安,也不会有人骂她是忘恩负义的渣女。

如此,她便能摆脱那些道德的束缚,自由自在地生活。

我心想,用不了多久,林安应该就会把我的手机销毁。

到那时,我的死就如同水滴落入大海,悄无声息。

永远不会有人发现其中的隐情。

我终究还是把一切想得太美好了。

物证科很快就有了新发现。

我差点忘了,我心脏处挂着的物件,已被物证科鉴定出来,上面清楚写着苏婉的名字和生日。

受害者身上挂着与法医相关的名字和生日,这无疑会对苏婉的职业生涯造成巨大冲击。

苏婉很快被调回警局,不过这次是接受审讯。

工作人员按例询问她和死者的关系。

可苏婉确实不认识死者。

询问没有结果,她只能先被关押起来。

期间,她又接受了审问,这次坐在对面的是江雅。

“哟,苏大法医,可真是风光啊!

受害者身上挂着你的名字和生日,你说这巧不巧?

怎么,玩得挺花啊?”

江雅冷笑一声,声音尖锐。

苏婉抬起头,眼神坚定:“江雅,我真的不认识死者,这其中肯定有误会。”

“误会?”

江雅提高了音量,用力一拍桌子:“这能有什么误会?

你少在这儿装无辜了!

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

谁能证明?

说不定这就是你背着程伟找的小白脸呢!”

苏婉皱了皱眉头:“江雅,你闹够了没有?

世上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你怎么确定那就是我?

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江雅嘲讽地哼了一声:“道理?

你配跟我讲道理?

一个抛弃丈夫在外面养小白脸的女人。

谁知道私下里都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说不定这案子的凶手就是你呢?”

苏婉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我说了不是我就不是我,你要是有证据就来抓我,要是没有证据就别在这儿血口喷人。”

“证据?

哼,迟早会找到证据治你的罪!”

江雅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满是挑衅:“你就慢慢在这儿狡辩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一番再三盘问,也没问出有用信息,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等不及的林安已经赶到警局来找苏瑶了。

说起来,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可总觉得,好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苏瑶结束了手头的工作,刚一出门就迎头撞上了前来慰问的林安。

警局里的人都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没有人对他的到来表示欢迎,却也没人赶他走。

仿佛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某种默契,默不作声。

“苏瑶,你怎么一夜都没回家?

我给你熬了鸡汤,还热乎着呢。”

林安很贴心,至少比曾经的我要贴心得多。

我也曾经尝试着给苏瑶熬汤,可是厨艺实在不佳,苏瑶总是一脸嫌弃。

“你怎么来了?”

这么温柔的声音,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过了。

想起最初,我和苏瑶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她也是这般温柔地对我说话。

只是后来,她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了。

那鸡汤看起来香气扑鼻,我忍不住也想要尝上一口。

如果我是苏瑶,想必也会对热情贴心的林安更加动心吧。

“刚只玩手术不知道注意身体吗?

这个时候最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苏瑶的语气里满是担心,我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林安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的宝贝老婆辛苦一晚上了,作为老公,炖点鸡汤不是应该的?”

林安笑得温柔,他们看起来真的很般配。

甚至这一瞬间,我觉得我的死,是理所应当。

我才是他们之间的阻碍。

我怪自己,怎么没早点从他们的世界消失。

可笑的是,我之前还觉得苏瑶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不得不和林安在一起的。

如果我死后,有林先生陪着苏瑶也不错,至少她不会孤单了。

小助手将从我身上收集到的证据送到了检验科。

她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碰洒了林安给苏瑶盛好的鸡汤。

小助理一脸歉意,明明被烫伤的是她,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关心林安有没有烫伤。

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林安脸上的怒气。

尤其是那双立起的透着愤怒的眼睛。

我大脑中轰的一声,炸开了。

这个表情,这个男人,我见过。

我想起来了。

在我快死的时候,我见过这个眼神,我不会忘得。

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我被绑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耳边回荡着刺耳的嘲笑声。

我的身体早已破败不堪,但意识却异常清醒。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束刺眼的光线从门外射了进来。

一个个男人背对着光站立着,身影显得格外高大而神秘。

他的脸被帽子和口罩遮得严严实实,但我能感觉到,他就是林安。

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满脸谄媚,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声音里带着一丝讨好:“老大,兄弟们……兄弟们这次做的怎么样?

您看接下来……”那个男人虽然全身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面容。

但我能感觉到,那就是林安。

“嗯,知道了。

做得不错,被人挑断了手脚,就算他活着,也没脸再缠着苏瑶了。”

“老大,那接下来我们怎么做?”

“处理干净,让他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这,便是我生命消逝前最后的场景。


我遭遇车祸这天,苏瑶正陪着她的白月光度假,
肇事司机给她打电话说情况危急,需要一大笔钱才肯送我去医院进行紧急手术。
可她却语气冷淡地说,
“他不值得我掏钱,要死麻烦让他死远点,别再缠着我了。”
一周后,我躺在解剖室的台子上,
哪怕苏晴是全市最厉害的法医,
也没认出她正在解剖的,
是她最嫌弃的丈夫。
……
解剖台上,那些七零八落的肢体,在解剖台上勉强被拼凑出我曾经的轮廓。
即便苏瑶全副武装。
口罩与护目镜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她的神情。
可我还是敏锐地察觉到,她那藏在防护装备下的眉头,已经紧紧蹙在了一起。
原本能陪白月光度假,却被被紧急喊回来加班。
此刻,我能想象得到,她该是多么的恼怒。
“对不起,又给你惹麻烦了……”我在心里无声地呢喃着。
苏瑶身着解剖服,动作娴熟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烦躁。
她将我那一堆破碎的残肢,一块一块地重新拼凑着。
然而,这一切实在是太过细碎复杂。
很快,她原本就紧锁的眉头越发深沉,焦躁的情绪在她身上蔓延开来。
“凶手简直丧心病狂,弄成这样得费多少时间?”
她俯身仔细审视着我的断肢,那专注又冰冷的神情,像是面对的是一具毫无感情的尸体样本。
紧接着,她对一旁的记录员淡淡地说道:
“从骨骼发育判断,受害者大概不到三十岁。”
“生前遭受了难以想象的折磨,不少于十二个小时,并且意识一直清醒。”
苏瑶的判断一如既往的精准,就如同她所描述的那般。
那十二个小时,于我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的痛苦煎熬。
因为我在盼,在满心的期待中盼望着。
盼望着下一刻,就能听到苏瑶说愿意拿钱救我
我害怕,我一丝一毫否不敢放弃,我在心里骗自己,万一下一面她就愿意救我了呢?
若是她来救我,看见的却是我冰冷的尸体。
那她会多么难过,多么心碎。
所以,哪怕身体遭受着难以想象的剧痛,我也告诉自己,我不能死。
我要坚强地活下去,哪怕只是为了那一丝可能出现的一线生机。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眷顾我。
我最终没能得来苏瑶的松口。
当检查到我腿部的碎块时,苏瑶的手突然顿了一下。
那一刻,我的心猛地一紧。
她会发现什么吗?
下一秒,苏瑶依旧是那副专业的模样,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在陈述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实:
“受害者生前腿部有贯穿伤,里面还留有异物,一会儿拿去分析成分。”
助手小妹一听,不禁咋舌,忍不住感慨道:
“持续十二个小时的折磨,当时得多绝望啊。”
“是啊,这些畜生,简直天理难容,怎么能这么歹毒!”
她义愤填膺地说道,可我却在这表面的愤慨中,感受到了更深的悲凉。
要是知道躺在这里的这个千疮百孔、饱受折磨的人是我。
她还会如此轻易地说出这些话吗?
会不会觉得我给她蒙羞了?
会觉得我这个做丈夫的,在遭受了如此非人的折磨后,不但活着,还坚强地挺着。
而没有早早地选择死了以求解脱,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
可我想活啊,这不仅仅是为了苏瑶,更为了我们曾经的那份美好。
更是为了那一丝还在心底燃烧的希望。
没办法,那有人不想活呢?
就在苏瑶专注地查看我胸腔的时候。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是林安打来的。
他焦急地问苏瑶为何还没有结束工作,怎么不早点回去陪他。
一旁的助手小妹听到后,下意识地以为是我说的话,忍不住打趣道:
“怎么了?老公不放心你,催你回家了?”
“怎么可能让他催?他最好永远别联系我,我现在真是烦透了。”
苏瑶不耐烦地回道。
小妹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赶忙补救道:
“苏医生,您和您先生……不好意思啊,我是不是口无遮拦了?”
苏瑶依旧全神贯注地拼凑着我的遗体,只是语气中满是冰冷。
每一个字都带着冰碴,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憎恶:
“你不清楚,也怪不得你,那个男人,最好从我生活里彻底消失,我死都不想再看到他,恨不得现在躺在这的就是他!”
她说对了,现在躺在这的,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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