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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爱睡懒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祈安裴野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主角:姜祈安裴野 更新:2025-05-05 0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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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野的现代都市小说《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后续+番外》,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爱睡懒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姜祈安裴野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他,侯府排名第五,那可是出了名的爹疼娘不爱,顽劣得侯府上下都头疼,干脆放任自流了。整天喝酒赌钱,斗鸡遛鸟,小曲儿不离口,游手好闲,除了那张帅得不像话的脸,真是一无是处!而天子娇女的她,那可是内少年公子们的梦中情人,追求者众多,……谁承想,这朵娇滴滴的花,竟在一场阴差阳错的阴谋后,迷迷糊糊地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这下子,冤家对冤家了!...
曾经无数个难眠的夜晚,她和姐姐都是忍着满身的疼痛,互相依偎着安慰对方。
闭上眼睛,姜祈安满脑子都是姜家旁系霸占侯府时的情景。
他们霸占了爹娘的院子,变卖了兵器房里爹爹所有的兵器,拔了后花园娘亲亲手种的花改成鸡圈 ,捞光池塘里的锦鲤烤着吃,将书房变成赌钱的场地;
娘亲花重金为她和姐姐寻来的琴棋书画,也变成了堂兄弟堂姐妹的东西;
姐姐以前每日都要练琴习舞,自叔婶们住进府里后,姐姐便再没弹过琴,再没跳过舞;
若不是因为堂兄弟们要靠着姐姐进书院,怕是姐姐连书都读不成了。
自娘亲死后,她和姐姐过得连曾经府里的下人都不如。
以往娘亲总是说,他们就算再不好,也是爹爹的兄弟,是亲人,亦是长辈。
如今想来,倘若当年他们进府时就坚决他们给赶了出去,是不是娘亲就不会病死?姐姐也不会被逼的离开。
他们哪里算得上是她的亲人?如今只有姐姐才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
这里是平西侯府,是爹娘一手打造的有爱的家。
既然亲人不在,那她就将这些恶心的人以及恶心的回忆全都清理掉!
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珠,姜祈安再睁眼时,眸中满是狠毒。
姜祈安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还没有约见崔怀溪,崔怀溪却先约见了她。
崔怀溪是崔中丞的三子,最得崔中丞的宠爱,和姐姐同在一家学堂读书。
那时学堂的大半男子都喜欢姐姐,当然,崔怀溪也不例外。
与众人不同的时,姐姐需花时间花心思应付其他男人才能拿到一些想要的东西,而崔怀溪身为崔中丞之子,在上京城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可姐姐却从未应过他的约,也从未要过他的任何东西,更不许她接受他买来讨她欢喜的小玩意。
此前她以为,姐姐定是讨厌极了崔怀溪,所以才不愿与他周旋。
她本想约他出来打听荣辕的事情,没想到他却拿着姐姐的信物先来寻她。
摩挲着掌心的玉佩,熟悉的纹路在指腹下一点点浮现,姜祈安眯起了眼睛。
这枚玉佩是她出生时,娘亲将自己的贴身玉佩寻了名匠改造,将玉佩一分为二,分别给了她和姐姐。
她的那枚早在与裴言礼订婚后便作信物送给了他,没想到姐姐的竟交给了崔怀溪。
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崔怀溪,姜祈安语气不善,“你说,是姐姐让你来见我的?”
“是。”崔怀溪点了点头,“阿辞走前来找过我,留下了这枚玉佩。”
想到了姜辞忧,崔怀溪的眸中满是温柔,“她托我在你及笄后,来寻你。”
姜祈安撇了撇嘴,小声念叨,“姐姐你真是瞧得起他,若是我还没及笄他就死了呢?”
无奈地笑了笑,崔怀溪的脸上挂着温润的笑意,掏出木盒放在桌上,“若是我活不到你及笄,临死之前也定会托付可信之人将东西交到你的手上。”
“阿辞嘱托的事情,我必不辜负。”小心地将木盒推到姜祈安的面前,崔怀溪的眸中满是坚定,“就算我不小心意外而亡,也会托梦来寻你。”
定定地望着崔怀溪眸中那某坚定的神采,姜祈安想起了姐姐在离开之时说的话。"
今日来长公主府参加百花宴的宾客太多,府中的拴马桩早已用完,来晚的马车,都是停在公主府门前及旁边的巷子里。
青婉扶着姜祈安的身子匆匆朝着巷子走去,行走间两人的脚步齐齐一顿。
青婉的心中一咯噔,“小姐,我们没有马车,青荷她早就回去了。”
裴世子嫌弃他们的马车太过于破旧,下车时就打发青荷回去了,说晚上会派国公府的马车送她回去。
可方才出来的太过于匆忙,她们也忘记了马车这回事。
在门口找了一圈,没有看见刻着靖国公府标志的马车,青婉着急地咬着唇。
扶着姜祈安走到巷口一辆没有车夫等待的马车旁依靠着,青婉晃了晃她的手臂,“小姐,你还清醒着吗?”
“我还好。”虽浑身发热头脑昏沉,但姜祈安的意识还清醒着,“能撑一会儿。”
“奴婢去巷子里找找马车。”
巷子不深,整齐地停着马车,一眼就可以望到头,青婉安置好姜祈安后快步朝着巷子走去,一辆辆看着马车上的标志,寻找时还不忘时时回头同姜祈安说话,“奴婢就在这儿。”
“小姐您撑一撑,不能睡。”
“我会一直同小姐说话,小姐要理理我。”
晚风拂面,姜祈安点了点昏沉的头,“嗯。”
青婉边找马车边吐槽,“早知道不让青荷回去了!”
“是啊。”
右眼皮没来由地跳动起来,青婉转身看向身后靠在巷口马车上的自家小姐的身影,“应该我架着马车回去的,青荷会武功,她留在小姐身边能保护小姐。”
“你比她机灵。”
“如果青荷在的话,没有马车也行的,她可以用轻功带小姐回家。”
“青荷的轻功哪有那么厉害,她只能带着我飞三个屋顶。”
想到在福宁寺时有一晚寺里生了大火,睡梦中的姜祈安被青荷从被窝中拽出来背着就跑,只飞了三个屋顶两人就一起摔在了地上,火光中,她们三个坐在地上笑了许久。
青婉笑了起来,“哈哈哈……也是,她太菜了!”
一辆辆查看着马车,青婉越往里走右眼皮跳的越厉害,“这边也没有,国公府的马车可能停在了拴马桩那里,我们得去那边看看。”
失望地看着看了一眼前面余下不多的几辆马车,青婉边说边回头。
巷口那辆马车上依靠着的倩丽身影消失不见,她的话音落下后再没了那道浅浅的回应。
“小姐?”心脏突突直跳,青婉快步朝着巷口跑去。
空荡荡的巷口,未动分毫的马车,只是一眨眼,小姐就在她的身边消失不见了。
心口像是有道大石压了下来,青婉只觉得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小姐不见了。
她把小姐给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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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后花园中,上首早已没了长公主的身影,宴席已散,众人正陆陆续续离开。
花园旁的凉亭旁,崔怀溪和裴言礼正站在旁边说话,而亭中坐着裴野和元珎。
看着崔怀溪的身影,青婉紧张到手心出了汗。
小姐失踪,此事万不能被外人知晓。
若是被人知道小姐失踪,若是今夜无法找到小姐,未婚女子无故失踪一夜,明日一早小姐将名声尽毁。
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而整个公主府里,她能够信任的只有崔怀溪一人。
所以她来找崔怀溪,想要向他求助,可见他在与裴言礼说话,又不敢贸然上前。
裴野百无聊赖地坐在亭子里,嫌弃地看了一眼跟在自己后面坐下的珎,“你跟来做什么?”
“初来乍到,自然是到裴府借宿。”元珎笑了笑,“听说五弟的瑶华楼精巧别致,不如今晚我跟五弟一起睡?”
“去去去,都多大人了还一起睡?瑶华楼才失了火,住不了人,你去找大哥住。”
想到裴家大公子裴肃屿那张冷漠的脸,元珎摇了摇头,“我怕一晚上不说话被憋死。”
“那你去找二哥住。”
想到裴家二公子裴屿彻那张温柔的脸,元珎觉得可以,刚准备点头,可一想到裴屿彻是个书呆子,传闻他日日挑灯夜读,又忙摇了摇头,“我出来是玩的,不想看书。”
“那你去找三哥……不是,你就不能自己住客房吗?就算把你切成块,一间客房丢一块也能睡得下。”
哼,要不是得盯着三哥送安安回家,他才不想留在这里耗着。
百无聊赖地趴在石桌上听裴言礼和崔怀溪谈公务,裴野无聊地吹了吹头发,眼角余光看到站在不远处树后的身影,提起了神。
青婉?那安安岂不是就在旁边!
嘴角抑制不住地上场,裴野低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坐直,摆出了个自认为最迷人的坐姿,微微侧头,往那边的方向露出四十五度迷人的侧脸,还特意勾了勾眼尾。
目睹了这一切的元珎:???
抬起手摸了摸裴野的头,元珎怀疑他有病,“酒喝多了?发什么骚?”
“滚开,你这个没人要的丑东西。”用手肘撞开元珎的身子,裴野撩了撩头发,随意地朝青婉所在的方向瞥去,实则是在寻找姜祈安的身影。
结果这一瞥,就与那边焦急等待地青婉对上了视线。
"
“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呢?”新荷公主一把抓住追风的衣领,“十三他人呢?”
“公子他……”在姜姑娘的床上……
追风不敢说,只能犹犹豫豫地眼神乱瞟想对策。
“你不去救火杵在这里做什么?啊?你是怎么伺候的!”见追风说话吞吞吐吐,新荷公主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说,他人呢!”
浓烈的烟味飘散在空中,追风不用回头就知道,火已经被扑灭了。
看着追风忐忑的目光,新荷公主松开他的衣领捋了捋袖子,“本宫知道了,他不在府里是吧?你倒是个忠心的。不说也没关系,来人啊,把追风给卖去南风楼,今夜就把他的牌子给挂上……”
南风楼是上京最大的小倌楼,专门接待有着特殊爱好的男客。他曾见过一个刚被卖进去的男子捂着屁股痛哭。
想到自己的菊花,追风眼一闭,豁出去了,“公子在快活楼!”
对不住了公子!为了属下的菊花,只能出卖你的清誉了。
“快?活?楼?”
快活楼,乃是上京城最大的青楼,此前裴野是那里的常客,与快活楼的丁香打的火热,近半年来几乎夜夜宿在快活楼。
新荷公主知晓后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气,直接派人绑了丁香,以丁香的性命相逼,罚裴野乖乖在院子里跪了三日。
那时姜祈安刚进府,他也真的发誓保证不会再去快活楼,又有姜祈安为他求情,她便信了他的鬼话,免了他的罚,又将丁香送到千里之外以绝后患。
这一个月来裴野确实每日都乖乖地待在书房,鲜少外出,她原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结果却是狗改不了吃屎!
新荷公主咬了咬牙,将袖子捋得更高,扭头看向驸马裴熠,“驸马,咱们有三个孩子,就算打死了一个,你也不会怪我的,对吗?”
问完就伸手捂住了裴熠的嘴,新荷公主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水仙,去拿本宫的刀来,本公主今夜要亲自扒了他的皮!”
裴野完全不知自己的暗卫给他惹了多大的货,他正死皮赖脸地掀姜祈安的被子钻被窝。
姜祈安紧紧地扯着被子,奋力反抗,“裴野!你要不要脸!”
“不要,我要和宝贝贴贴!”
“你这样做是在辱没我的清白!”
“我会负责。”
“你再这样,我就报官了!”
“不许!”松开手中的被子,裴野可怜巴巴地坐在床上,“明明是你先钻我被窝的。”
“你说过会嫁给我的。”撅着嘴巴,裴野一脸委屈,“你骗我。”
别过脸不去看裴野卖惨地表情,姜祈安裹着被子,“没有骗你,等我退婚……”
眼睛一亮,裴野双手按在床上贴近她的脸,“我等不及了,我来想办法帮你退婚可好?”
姜祈安:???
等不及了?
你等了几天?"
抱着人直接压在了床上,裴野愤愤地咬了咬牙,“什么裴野,我不野,你才野,你是姜野!”
“唔……”仰头吻上裴野的唇,姜祈安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腰带,“那我野给你看……”
裴野红了眼,低头疯狂地吻着姜祈安的唇,大掌沿着本就被撕扯凌乱的衣襟探入。
粗糙的大手抚上细腻的柔软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炽热的吻沿着鼻梁,吻过细腻的脖颈,再一路往下,裴野的声音中满是满足,“是你来招惹我的……”
红唇微张,姜祈安难耐地喘息着,随着裴野亲吻的动作时不时发出几声娇吟,抬手扯上他的腰带,“嗯~是啊~”
尾音上扬,姜祈安在在心中给姐姐点了个大大的赞。
姐姐不愧是姐姐,包靠谱的!
“裴野~”
“我是特地来睡你的~”
她的声音魅惑中带着钩子,勾得一股血液急速聚集向下涌去,裴野撑着身子低骂了一声。
真要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今日就算是陷阱,他也跳了!
芙蓉帐暖,一夜春宵。
瑶华楼的灯亮了一夜,女子的娇吟和男子的喘息也响了一夜。
追风也石化地在院中站了一夜。
不敢信!
简直是不敢信!
从未开过荤的自家公子,一旦开荤实力竟然恐怖如斯!
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他难道就不怕把姜姑娘做出心理阴影来吗?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内时,裴野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满足地喟叹一声。
还是百酿楼的酒好啊!
喝了百酿楼的酒,做的春梦都更真实些。
这感觉,是真的爽啊!
想到昨夜那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裴野咧开了嘴角,伸懒腰的手也更放肆了些许。
啊~爽啊!浑身舒……卧槽!谁在小爷的床上?
指尖碰到滑溜溜的触感,裴野身子一僵,忙不迭地转头看向身侧,在看到睡在自己被窝中的那张仙姿玉貌的小脸时,激动地抬手戳了戳她的脸。
啧啧啧!
真不愧是百酿楼的酒啊,这梦醒了还能再续上!"
含泪看了荣嫣一眼,陈娘子握紧了姜祈安的手,“求二小姐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救救嫣儿!”
回握住陈娘子的手,姜祈安用力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陈姨,你先起来。”
陈娘子此前是侯府的奉茶婢女,进府就跟在爹爹的身边伺候。
后来爹爹战死沙场,娘亲病逝,姐姐遣散了侯府所有的下人,每人都赏了银子归还了卖身契,放他们自由。
侯府没落,只剩她们两个孤女支撑着,大多数的人都选择了离开。
陈娘子选择了留下。
她本就出身清白人家,为了替母治病才卖了自己入府为婢,爹爹让她做奉茶婢女,闲暇时允她回家照顾母亲,她感念爹爹的恩情,愿意继续留在府中。
哪怕后面侯府被姜家旁系霸占,她和姐姐在府中再无立足之地,陈娘子也坚持要留下伺候。
直到姐姐失踪,她带着青婉青荷和赵嬷嬷搬去福宁寺久住,陈娘子才同丈夫带着儿女离开了侯府。
毕竟是侯府多年不离不弃的老人,她自会尽力相帮。
随着姜祈安手上的力道起身,陈娘子环顾屋内四周,眼泪流的更凶,“若非实在走投无路,我实在是不敢叨扰二小姐,可我如今能求的人只有你了。”
早在得知崔大人要让荣嫣进府做妾的消息时,她就凑了盘缠连夜赶路去了安阳福宁寺寻二小姐求助,到了福宁寺才知二小姐已经回了上京,才匆忙赶回了上京。
她深知如今的侯府就是个空壳,无侍卫看守,便趁夜来了瑶华院。
大小姐和二小姐自幼感情深厚,同住瑶华院,又得侯爷夫人宠爱,曾经的瑶华院内珍宝琳琅满目。
而如今,看着身形单薄的二小姐,再看看这布置简陋的卧房,陈娘子心疼极了。
若不是实在走投无路,她绝对不会前来麻烦二小姐。
“陈姨,不如你们就此离开上京,左右不过是一个妾,你们走了,想那崔大人也不会再执着于荣嫣。”
“对呀,娘亲。”荣嫣点了点头,“难怪你这些日子以来愁容满脸的,要是早些告诉我,我们跑了就行了呀。”
“虽然咱们惹不起崔大人,但是咱躲得起呀。”抬手擦着陈娘子脸上的泪,荣嫣并不担心,“这事都不用来麻烦二小姐,咱们偷偷跑了就成。”
“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傻嫣儿,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红着眼,陈娘子摇了摇头,“你哥哥还在他们手里,若是不将你嫁过去,他们就要杀了你哥哥。”
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陈娘子咬唇擦着泪。
得知崔大人要娶荣嫣时,她也想着带着家人逃,她以为只要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就逃过了此遭可以重新生活。
谁知崔打扰却派人威胁她若是敢带着荣嫣走,就要了荣辕的命。
那人拿着荣辕贴身携带的帕子,帕上染了血。
荣辕对那帕子宝贝的紧,若不是出了事,绝对不会落入他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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