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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六零:女配她拒绝当垫脚石郭小米徐静安 番外

月藏云那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年时间,冯春草把家里攒的钱和丈夫赵满仓知道的体己都花了。所有钱票,都换成了女儿的嫁妆。(拿好木材打了成套的家具,新做的棉被,不同花色颜色的布,缝纫机、手表、26女士自行车……)这钱她不花,到时候能不能轮到自己女儿还是两说。人都是现实的,她冯春草愿意相信丈夫此时对她的感情。但她不相信后半辈子,赵满仓会永远不变!房子差不多有30平米,隔成三间:一间女儿住,一间冯春草和赵满仓住,最后一间放了给女儿置办的嫁妆。然后加上一把锁,把钥匙给了赵晓芳。当时给女儿买东西的钱不够,冯春草还特意去厂里预支了丈夫两年的工资,又和周围同事、邻居们把票据也借了个遍。这一波操作,别的不说,但是厂子里的领导、同事和家属院里邻居们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了。只要一天没还...

主角:郭小米徐静安   更新:2025-03-26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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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郭小米徐静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六零:女配她拒绝当垫脚石郭小米徐静安 番外》,由网络作家“月藏云那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年时间,冯春草把家里攒的钱和丈夫赵满仓知道的体己都花了。所有钱票,都换成了女儿的嫁妆。(拿好木材打了成套的家具,新做的棉被,不同花色颜色的布,缝纫机、手表、26女士自行车……)这钱她不花,到时候能不能轮到自己女儿还是两说。人都是现实的,她冯春草愿意相信丈夫此时对她的感情。但她不相信后半辈子,赵满仓会永远不变!房子差不多有30平米,隔成三间:一间女儿住,一间冯春草和赵满仓住,最后一间放了给女儿置办的嫁妆。然后加上一把锁,把钥匙给了赵晓芳。当时给女儿买东西的钱不够,冯春草还特意去厂里预支了丈夫两年的工资,又和周围同事、邻居们把票据也借了个遍。这一波操作,别的不说,但是厂子里的领导、同事和家属院里邻居们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了。只要一天没还...

《重生六零:女配她拒绝当垫脚石郭小米徐静安 番外》精彩片段


两年时间,冯春草把家里攒的钱和丈夫赵满仓知道的体己都花了。

所有钱票,都换成了女儿的嫁妆。(拿好木材打了成套的家具,新做的棉被,不同花色颜色的布,缝纫机、手表、26女士自行车……)这钱她不花,到时候能不能轮到自己女儿还是两说。

人都是现实的,她冯春草愿意相信丈夫此时对她的感情。但她不相信后半辈子,赵满仓会永远不变!

房子差不多有30平米,隔成三间:一间女儿住,一间冯春草和赵满仓住,最后一间放了给女儿置办的嫁妆。然后加上一把锁,把钥匙给了赵晓芳。

当时给女儿买东西的钱不够,冯春草还特意去厂里预支了丈夫两年的工资,又和周围同事、邻居们把票据也借了个遍。

这一波操作,别的不说,但是厂子里的领导、同事和家属院里邻居们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了。

只要一天没还清欠款,赵满仓就下不了钢厂头条。赵晓芳也可以说是在众人的视线中过活的。

一日三餐吃的什么?一年四季穿的什么?大家都会下意识的,跟亲妈冯春草活着的时候比。

后妈进门,是一指头不敢伸,一句难听的话也不敢讲。

只要有一点不对,第二天她就能名满整个家属院和钢厂。除非她不在乎自己和自己孩子的名声。

赵晓芳要是红着眼眶出了家门,她就是面甜心苦;赵晓芳手上沾了水,她就是背地里,趁机磋磨继女……

冯春草临死前,赵晓芳上高一,她干脆一口气把费用交了3年(学费,书费,食堂的饭费等等)。衣服鞋袜也准备了好几套,足够赵晓芳穿到上班。

可以说,赵晓芳妈虽然不在两年了,她爸赵满仓还在还钱还票的路上。

咽气前,冯春草把其他的安排和后手,对赵晓芳是嘱咐了又嘱咐,才闭上眼。

所以等赵晓芳后妈~邓桃花一进门,就迎接了冯春草的第一招,立马懵逼了。

邓桃花以为嫁给赵满仓能有房子住,还能让他填补一下她的两个儿女。可实际上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家里没钱,还要她搭把手;女儿搭个木板和赵晓芳挤一个屋,儿子连房间都没有,晚上只能在外间把凳子拼一下凑合。

邓桃花守寡15年,她现在找人搭伙过日子不就是想找个拉帮套的嘛!

儿子也是临时工,今年20,在仓库当装卸工。女儿也16了,眼看着要娶媳妇,嫁闺女,可这彩礼和嫁妆去哪弄?儿子是根,女儿是心头肉,委屈哪个她都舍不得。

一家三口就住在一间10来平米的房子里,关键还是租的。这些年她一个人拉扯俩孩子已经用尽力气了。

现在这亏邓桃花只能认了,可她不会就这么忍一辈子。

连着填补了2个月的家用,邓桃花就想着接了冯春草正式工的工作,(她和儿子、闺女谁都行)。

赵满仓摇了摇头,告诉她:“冯春草在临死前找厂里的郭厂长和工会的李大姐做证人。她的工作只能她闺女接,其他人厂里不能同意。”

第二招再次落败,就此沉寂下来。

赵满仓跟邓桃花不过是搭伙过日子。两人之间没有什么感情!

便宜闺女和儿子,加起来也不如自己的亲生女儿赵晓芳重要。

所以邓桃花娘三个过的好不好,痛快不痛快,赵满仓并不上心。

邓桃花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她这两年来跟赵满仓培养感情。也总是不经意的说着抱孙子,嫁女儿之类的话题。

让赵满仓意识到,养老还是要靠儿子,即使这个儿子不是亲生的。毕竟闺女早晚是要嫁出去的!

赵满仓也渐渐从不过问便宜儿子的事,到了现在主动催他找对象结婚。

赵晓芳知道后妈开始了第三招。她盯上了那间屋子和她的嫁妆。

后妈的两个孩子年龄大了,也不能再拖了。可结婚就要住房、彩礼和嫁妆。总不能让两口子在外间办事儿,生孩子吧?

赵晓芳是早产儿,这些年来一直养的精细。冯春草的工作在车间,对体力有要求不说,还要经常加班。

她毕业之后肯定要上班。可是车间的工作劳动强度这么大,赵晓芳的身体肯定撑不住。她要是倒下了,不就给别人做了嫁衣!

便宜继姐只比她大1岁,到现在没工作,一直在家歇着,却丝毫不见后妈着急。

还不是在那儿等着赵晓芳累到了,她亲闺女好捡漏儿?到时候不用花一分钱,名声和实惠还都到手了。谁也没办法说她们娘俩一声不是!

想到这儿,赵晓芳心里更难受了。

徐静安看了赵晓芳一会儿,就朝她走过去。时间不等人,一会儿该下课了。

“同学你找我有事?”赵晓芳早就看到徐静安了。

“我来是想问你要不要工作?”

“什么意思?”

徐静安:“咱们俩都是苦命人。你现在的情况我也能想到,无非就是你后妈算计你。我是爹妈都在,可我要是有点好东西,第一个算计我的就是家里人。”

一屁股坐在赵晓芳旁边,看着赵晓芳:“现在的没意义的话,就不说了。我有个财务室的工作,我上不了,想问你要不要?你要的话正好咱们也算是彼此之间帮上一把。”

赵晓芳无奈的说:“说实话我确实想要,可我没钱!”

“我也没说非得用钱啊”徐静安接过话,看着赵晓芳“说真的,赵晓芳我羡慕你,你有个非常爱你的妈妈!”

赵晓芳看着徐静安真诚的眼神,也红了眼睛。

自从亲妈冯春草离开后,赵晓芳就感觉那里已经不是她的家了。

看着后妈带着两个儿女,一天天的围着自己亲爹转;看着自己亲爹一天天的由不在意到现在的关注。

赵晓芳知道,她的爸爸也快要消失不见了!


“妹子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你的好,嫂子都记着呢。回头等你结婚让你大哥背你出去,大嫂给你添嫁妆。”

徐建国也马上说:“我指定不能忘了妹子你的好。你结婚以后婆家但凡对你伸一手指头,大哥绝对把他们牙打掉了。”

这么久以来,徐静安和原主都是第一次听到这些所谓家人的暖心话。

说的多好听啊!

原主倒是把工作给家里人了,还给了两次,可她得到什么了?

什么婚后给撑腰的话,原主到死都没等到。

你看这个家里不是不能对原主说句好听的话,前提是有利可图!

“回头等生了下这几个皮猴子,我让你侄子们亲自谢谢他姑姑。”许多多好听的话不要钱的往外冒。

没轮到徐静安说一句话,她的东西就已经换了主人。没人问过她一句!

看大家拿起碗筷打算要继续吃饭,徐静安冒出来一句:“我估计够呛能行。”

“老三,你什么意思?做人不能太自私!”徐建国张嘴就扣帽子。

“怎么着翅膀硬了,不想着家里了?白养你这么大!”徐父生气的把碗“咚”的一声放在饭桌上。

“老三,看把你爸气的,你怎么不懂事?”徐母接着质问。

“老三,你也可怜可怜嫂子和肚子里的孩子……”

“好了”,徐静安赶忙打断,不然这一句接一句的,什么时候轮到自己开口都不知道。

“大家的意思我知道。”徐静安看了身边一圈这些所谓的亲人“可这工作不在咱们这里。”

“那在哪儿?”异口同声的问,许多多也收起了眼里的两泡泪。徐母看了翻着白眼,撇了撇嘴。

“在H市,坐火车还要3天呢!”

“怎么这么远?”徐母皱着眉问。

“没办法,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有就不错了,那还敢挑啊!”徐静安低垂着头小声说。

“这工作你怎么得的?”许多多不死心地问。

“这个月咱家就我一个人排队买东西。街上碰到个老太太抱着个包袱迷路了。问叫什么,住哪儿的,都不记得了。”徐静安说着早就准备好的腹稿。

“没办法我把她送到派出所,谁知道正好碰到那老太太的儿子来找她。那老太太5个儿子牺牲了4个,受刺激就不记事了。”

“他儿子问我现在干什么,我说我读高三。他说给我介绍个工作,我没当真,结果竟然是真的。”

“不能在咱们这里安排吗?你看有什么事离娘家太远,帮你都伸不上手。”徐建国继续打着感情牌。

“人家是H市的,来咱这儿是来看病的,没办法。”徐静安回到。

这下,所有人不得不先按下现在的心思。

“那你每月往家寄回来15块钱”,徐母马上开始盘算着徐静安的工资。

“姑娘在外不要总是大手大脚花钱,容易让人算计你。钱拿回来,妈给你存起来当嫁妆。”

从徐静安进门到现在,大饼画的一个接一个。徐静安低着头、红着脸羞涩的说:“都听妈的。”

“什么时候走?”

“明天上午的车。”

“那你去老四那屋凑活一晚上吧!”

第二天徐静安走的时候,不出所料徐母放户口本的箱子已经锁起来了。给徐母留了纸条,告诉她把户口迁走了。

至于徐家人知道后什么想法,她就不考虑了。昨天的那一堆废话说的她脑子疼。

徐静安一路又晃晃荡荡的回到了H市,回到了属于自己的家。落户之后,拿着自己一个人的户口本,才放下心来。


徐静安身上除了徐母给的钱,就只有4分钱的私房钱,确切的说现在还有3分钱。

午饭只能坐车回学校吃,外面吃什么都要票。徐静安现在既没票也没钱。

趁着这会儿学生没下课,食堂人少,赶紧拿饭票打饭吃完,然后马不停蹄的再坐车回国棉一厂。

透过车窗,外面零星下着小雪。即使坐在车上,也能听到“稀稀疏疏”打在车窗玻璃上的声音。

徐静安把手伸出窗外,呼呼吹的冷风都带着湿气。雪花就像盐粒大小,打在手上刚开始还有些痒。可它太小了,一落地就化成了水,地面都湿了。

本就老旧的公交车,司机师傅现在开的更慢了!“哼哼唧唧”的不比牛车快多少。

徐静安来这个年代之前,从来都不知道她会讨厌冬天。尤其讨厌下雪的冬天。

夏天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可冬天却感觉是那么的漫长!

那风恨不得能吹透她的骨头,身子不由自主的打着寒颤。即使再使劲缩着脖子,冷风还是能直接从她的脖子里灌进去。

曾经背过有关于雪的诗和看过那些描冬季美景的文章,徐静安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

她刚到厂门口,就看到郝梅梅在厂外墙根站着,不停跺着脚。

“郝同志,等久了吗?”徐静安忙问。她没有手表具体时间不知道,就怕迟到了,让对方等。

“没呢,我就是心急。”郝梅梅焦急的问,“你现在考虑的怎样?要是主意没变就跟我去找我大伯吧,一会厂子里的工人下班了,到时人就多了。”

“行,咱们走吧,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徐静安看了看头顶都湿透的郝梅梅,没再说什么,点头同意了。

天气冷,两人一张嘴就往外冒白气。

她现在能出现在郝梅梅的面前,就说明这事不会再出现什么变故了。

郝梅梅拉着徐静安,避着人一路小跑加快走,进了郝卫国的办公室。

徐静安一进门,就看到一对中年夫妻。两人年龄看起来不到五十,都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身形也是胖胖的和郝梅梅一看就是一家人。

中午时间有限,谁都不是闲人。

郝梅梅父母也直接了当的问:“姑娘,你既然来了就是决定好了。我们也确实想要这份工作。”

“别的我们也不多说了,给你500块钱外加一张手表票,30张工业票,2斤棉花票,你看行吗?”

“这些票据的日期都挺长的,明年年底才到期。这是我家的诚意!”

不用说也知道,人家两口子照顾她了。毕竟只要是个人、眼不瞎的,都能看出来她的日子不好过。(单薄老旧的棉衣,浑身上下打着补丁的外套,枯黄的头发,瘦小的个子。)

徐静安听了喜出望外。她把买工作的价格数目给了郝主任,让他们来订。即使知道他们不会少给,但也没想到会给这么多。

这个价格按现在的行情,只多不少!徐静安刚想点头。

“再给你加20尺布票,到时公布名单的时候我直接就写了郝梅梅的名字。”郝卫国开诚布公的说。

“今天的事你出了这个门,也不要再提!”做事就做干净,没人想留下把柄!

徐静安不带丝毫犹豫的答复:“您放心,我出了这门就什么都忘了。不过,郝主任,我今天的试卷……”

她话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郝卫国明白的点了点头。他起身把上午徐静安做的那张卷子找出来烧了;又把原来王顺丰、陈圆圆和徐静安三人,登记的户口名单撕下来烧掉,并且重新誊抄了一份。

只是这份新名单里面就没有徐静安了。

徐静安现在才算是放下心来。毕竟许多多是女主,这“女主光环”的事谁说的准呢?把痕迹抹除干净,能减少很多麻烦。

更何况还是和许多多在同一个单位,算得上是女主的主场。

徐静安接过钱票,双方交易完成。

一出门,她忙拉住要送她走的郝梅梅:“梅梅,我想去趟厕所。”

郝梅梅想了一下,带着徐静安去了机关楼里的厕所。这里的厕所是领导们用的,干净不说而且中午这会儿人还少。

徐静安进厕所看了一圈,这会儿正好没人。

于是,她赶快把内裤从背着的包里拿出来,然后把钱票装到内兜里,用针线缝好。

最后脱下棉裤,把装钱的内裤套在现在穿的内裤外面,接着再把棉裤穿上。

线也正好用完了,把针扎进棉衣的衣角里。

都收拾好的时候,整个人都冻的哆哆嗦嗦。没敢在磨叽,赶快出去了,因为郝梅梅还在外面等着她。

郝梅梅虽说在外面等的有点久,但没说什么,只是把她从小门送出去了。

那里的门大多数都是领导中午从这里过。因为从这里走到家属院比较近。这会儿还没到下班的时候,没人从这里走。

走出家属院,门前就有车站。她正好不用绕远路,直接坐车到学校。

这回把最后一分钱也花了。到了班里的时候,铃声恰巧响起。

老师疾步走进教室,徐静安也拿出了上课要用的书,认真的听老师讲课。

下午一到家就看到了徐母。

徐静安乖巧的问:“妈,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别提了,上午有猪肉和海鱼供应,挤的时候把脚给崴了,害的我请了一天假。”徐母一提起这事就气得不行,这也是徐静安今天白天不敢回家的原因。

“东西买到了没有?”

“买了”,徐静安话音刚落,徐母已经拿起她的书包,开始翻找了。

打开一看藏蓝色的布料十分厚实,说是瑕疵布,也只是偶尔有几个小白点不影响用,剪裁的时候注意下,根本看不出来。

接着又从包里拿出户口本,买布开的票据再加上剩下的钱。

徐静安抿着嘴角,一声不吭。说什么?说让父母尊重儿女,尊重隐私权吗?

开什么玩笑!这话一出口,徐母就敢用巴掌教你做人!

紧接着就是徐母的每月必进行的记账活动。

徐静安又开始忙活今天的晚饭。


沈和低头笑了笑。

徐静安觉得老两口做事这么体贴,那自己更得对两人好一些。于是,拿布用缝纫机一人给做了一身新衣服。

徐静安:“爸,妈,我给你们做身衣服,别嫌弃。”

沈母、沈父接到,脸上的笑就没停过。

“多好的东西,嫌弃什么呀?再好不过啦!”

儿媳妇给公公婆婆送东西,不管是面子也好,真心孝顺也罢。这说明儿媳妇在意公婆。

别说徐静安送的衣服是好东西,就是不值钱的咸菜,他们当公婆也的接着!

这不只是东西,还是心意!双方的关系,不就是你来我往的才深厚吗?

收到新衣的沈父沈母心里更明白了,以后养老靠的还是儿媳妇,儿子白搭。

沈和以自己的一身过硬本事,促进了家庭大和谐!从此“婆慈媳孝”的成了这一片儿的典范。

晚上两口子回到小院,过上了二人世界。

沈和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屋子里的灯光昏暗,可徐静安仿佛看到了他的眼睛亮的发光。

两人躺在床上面对面,沈和一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一手拉着她的手不停的搓揉。两人靠得极近,沈和身上淡淡的香皂味慢慢向她袭来她,徐静安感觉他呼出的气息都仿佛在发烫。

她伸出胳膊勾住他的脖颈,他顺势低下头,吻了过去。满嘴的奶糖香味,跟沈和想象的一样甜。

圆月高高的挂在天空,温柔如水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冬天的夜晚都变得不再那么清冷了!

单位的工作没什么大变化,徐静安和吴素芬依然在屋里喝着茶水,嗑着瓜子的闲磕牙。

“帮忙给财务室送资料。”

“好的,马上去。”徐静安拿上东西就走了,毕竟吴素芬怀孕了,这跑上跑下的还是她来吧。

送完资料回来的路上,徐静安发现跟沈和结婚后,路上假装偶遇她的人没了。从第一个提出要给她做媒介、绍对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周围开始出现的男性渐渐增多了。

单身丧妻但需要一个女人给孩子当后妈的;一个人在厂子里上班全家十几口子都还在农村扎根的;家里十几平米,兄弟有好几个,没有立锥之地的城市大龄男青年;还有家中是独子,但家里有受宠姐妹闲在家找不到工作的……

单身一人出现在钢厂的徐静安,在很多人眼里都是一个香饽饽。

她年轻、有住房、有工作、离娘家远,谁都想咬一口。

不然,她的空间温度适宜,睡在里面一年四季 不受罪,而且洗衣、做饭、洗澡都方便。她才不到20岁,还年轻,疯了才去找个人男人结婚!

去跟沈和碰面的那段时间,邻居花大姐家和隔壁几个胡同都开始出现了年轻男人的身影。徐静安上下班偶遇碰到并打招呼的次数在逐渐增多。

那天,沈和戴着有国徽的解放帽、红领章、穿着草绿色上衣、藏蓝色裤子的公安制服,送她回来。

从那以后,周围的一切仿佛按了清除键,又回到了最一开始平静安稳祥和的样子。

徐静安心里的焦躁也慢慢放下。

转眼结婚三个多月过去了,与沈和甜蜜腻歪的结果就是徐静安怀孕了。

看着沈和不停抚摸着才怀孕两个月的肚子,徐静安能感觉到他内心的期盼。

沈母知道后激动不得了,老二今年27了,可算是有后了。看着街坊邻里家的孙子孙女们,老两口眼馋的不得了。


“不多,我就要个嫁妆钱,妈看着给。我总不能两手空空的进婆家。”

徐母咬了咬牙,“最多100”。

“300块钱一分都不能少。”徐静安斩钉截铁的回话。

“妈你别瞪我,你也不想老了以后看我大嫂的脸色过活吧?她嫁进来这么久了,人品什么样你比我清楚。我大哥能不能靠得住,你心里明白。”

徐母不说话了,老大靠不住她能不知道吗?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她必须把老四留在身边,这样才能牵制住老大两口子。不然等她老了,不能挣钱不能动的时候,可就被老大媳妇攥在手心搓圆揉扁了。

“150,不能再多。”

“妈,这样就没意思了。”徐静安静静地看着徐母。

徐母看着眼前这个没有丝毫情绪变化,眼底充满了冷漠的女儿,明白这个女儿白养了。

在此之前,她从没有真切的感受到老三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不愧是她亲生的,女肖母。

看着两人之间不像母女,倒像一对锱铢必较的商人。徐母把从心底涌出来的那一点酸涩,又压了下去。

“300块,我答应了。”你最好说的消息有用。

“妈,今年你退下来让建设接班吧,不然他就留不下了。”

徐母一惊,:“说清楚点。”

徐静安表示先给钱。徐母没办法,只能先从兜里掏出还没捂热的300块钱给了许静安。

徐静安接过来钱,才凑到徐母跟前悄声开口:“以前不开课,学生到处跑,工作是不是比以前更难找?”

“现在是复课了,可是前两年再加上今年要毕业的学生一下子该有多少?挤到一块扎堆了!工作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这么多人怎么安排?报纸上整天宣传,让没有工作已经毕业的中学生下乡。现在还是号召,等过一阵子万一要是强制,咱家现在可就只剩下建设一个人了。”

“到时候妈你再让建设顶你的岗位,别说街道里的人同不同意,就说咱家那一栋楼里谁看了不眼热?不眼红?平白多了是非。”

徐母想了想,老三说的对。这事宜早不宜迟不行,回去就办!

“妈,要是还觉得不保险,不行就让建设赶快结婚!”徐静安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这一夜,徐母辗转反侧,睡不踏实。

经过此事,两人心里明白,本就不多的母女情更是消失殆尽了。

可徐静安不能让外人知道。于是一大早就起来去国营饭店买了十几个大肉包子给徐母带上,让她路上吃。准备了一堆东西,装起来让徐母带走。

送徐母出门的时候,一路上碰到的街坊邻居都给背着大包小包的徐母打招呼送别。

徐静安看着徐母头也不回的登上火车,眼中没有波澜很是平静。

一般被抛弃的孩子更加渴望亲情,家中最不受宠的孩子更加希望获得父母的赞同,让他们认可自己。事实上,无论他们付出什么,到最后他们什么都得不到!

因为没有体会过被爱,他们大多数也就不会爱自己。

可现在的徐静安不属于此列。她从兜里掏出万紫千红的润肤脂,仔细的涂抹在手上,兰花香味隔着老远就能闻到。

回到单位,徐静安谢过吴素芬,把夏天晒得西瓜酱送了一罐头瓶。“这可是好东西”,吴素芬兴高采烈的接了过去。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回到家去蒸了些白菜猪肉包子,夏天晒得干菜和豆腐素包子,再蒸些甜甜的红豆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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