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凝姜姚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阮凝姜姚全局》,由网络作家“十里山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想到前一刻姜时砚跟姜姚在房里发生的事。此刻再被姜时砚如此对待,阮凝只感觉心里作呕,恶心的想吐。她不愿意姜时砚这样对待自己,奋力反抗。可她本来就体虚,浑身使出来的力气还不敌男人的一只手。她没办法从男人身下挣脱离开。她被亲得喘不来气。一张漂亮精致的鹅蛋脸绷得通红,眼眸里都是绝望。姜时砚抚着她的碎发朝后扒,凝着她不情愿的样子,嗓音粗重。“既然娶了你,我就得对你负责。”“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的吗?”“你放轻松,别乱动,我现在就给你。”阮凝看他。看着丈夫英俊的容颜放大在眼前。她心如针扎,万念俱灰。“姜时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姜时砚认为,只要他跟阮凝有了夫妻之实,阮凝应该就不会胡思乱想。不会动不动就提出来离婚了。所以他...
《我的肾她配用?真千金掉马全家疯了阮凝姜姚全局》精彩片段
想到前一刻姜时砚跟姜姚在房里发生的事。
此刻再被姜时砚如此对待,阮凝只感觉心里作呕,恶心的想吐。
她不愿意姜时砚这样对待自己,奋力反抗。
可她本来就体虚,浑身使出来的力气还不敌男人的一只手。
她没办法从男人身下挣脱离开。
她被亲得喘不来气。
一张漂亮精致的鹅蛋脸绷得通红,眼眸里都是绝望。
姜时砚抚着她的碎发朝后扒,凝着她不情愿的样子,嗓音粗重。
“既然娶了你,我就得对你负责。”
“你不是一直都很想要的吗?”
“你放轻松,别乱动,我现在就给你。”
阮凝看他。
看着丈夫英俊的容颜放大在眼前。
她心如针扎,万念俱灰。
“姜时砚,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
姜时砚认为,只要他跟阮凝有了夫妻之实,阮凝应该就不会胡思乱想。
不会动不动就提出来离婚了。
所以他毫无保留。
那一刻,阮凝放弃了挣扎。
她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凌乱的青丝布满枕面,苍白的脸蛋,让她看上去是那样的破碎可怜。
但是姜时砚并不心疼。
他只想要留住阮凝。
只想要阮凝心甘情愿取下肾给姜姚。
一夜缠绵。
醒来时,枕边早已没了丈夫的身影。
阮凝望着她衣裤撒落满地,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撕开。
眼泪也顺着眼角一行行滚落。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蜷缩地抱住自己。
片刻,房门被推开。
阮珍进来看到满地的狼藉
老脸上瞬间挂了几分尴尬。
她没出声,默默收拾好后,才来到女儿身边坐下。
“阿凝,你没事吧?”
阮凝侧身背对母亲,不言不语。
布满泪水的双眸里,空洞无神。
阮珍尝试着开口:
“大少爷说你可能受伤了,让我拿药过来给你涂抹一下。”
“你让妈妈看看,伤哪儿了,严重吗?”
阮珍尝试着去掀被子。
但没掀开,阮凝哑得不成样子的声音响起。
“妈,姜时砚不是姜家的亲儿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在姜时砚心里,应该是很喜欢姜姚吧!
不然又怎么会为了姜姚,委屈自己娶她。
昨晚那样对她,肯定就是想要留她在姜家,有朝一日取走她的肾。
这一刻,阮凝感觉自己恨极了那个男人。
“你知道这事了?”
阮珍垂着眼眸叹气:
“这事儿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先生夫人不让提,我就一直没告诉你。”
“怎么了?难道你会在乎大少爷的身世?”
阮凝翻身过来看着母亲。
哭了一夜,双眸早已又红又肿。
“我在乎的不是他的身世,是他喜欢的人是姜姚,不是我。”
早知道他们不是亲兄妹。
早知道姜姚也想做姜时砚的妻子,当初她就不应该答应结婚。
现在想逃,能逃得掉吗?
“阿凝你不要胡说。”
阮珍眼眸闪烁,故作给女儿整理被褥。
“大少爷要喜欢小姐,怎么会娶你,又跟你做那种事。”
“我看你就是太敏感,太容易胡思乱想了。”
阮珍将药放在床头柜上,起身丢下话:
“想来你也不好意思让我给你上药的,药在这里你自己涂一下,我去给你准备吃的。”
看着母亲走后。
阮凝吃力地坐起身来。
拖着难受的身子,踉跄地走向浴室。
她蜷缩在浴缸里,一遍一遍地擦洗着自己。
之后又回到床上,一整天都没离开房门半步。
中午的时候,姜姚推门走了进来。
看着阮凝面色苍白憔悴,脖子上隐约还有几处草莓印记。
她嫉妒得不行。
昨晚姜时砚居然拒绝了她。
今天阮凝到这个点还在床上,想来昨晚姜时砚是跟阮凝做了的吧。
姜姚瞪红了眼,走到阮凝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我告诉你,大哥对你好,不过是想让你像之前一样,心甘情愿为我付出。”
“你真以为他喜欢你啊?”
阮凝缓缓抬起眼眸,无神地望着姜姚。
“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他不就是想要我把肾给你吗?”
“姜姚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就算是死,也不会给你肾的。”
她倒要看看,姜时砚能为了得到她的肾,做到什么地步。
今后不管姜时砚再做什么。
她都不会动容半分。
更不会再傻傻地去喜欢他了。
“既然你知道他不喜欢你,他做的什么都是为了我,那你跟他离婚啊。”
姜姚紧盯着阮凝。
是希望阮凝能看清楚现实,离开姜时砚,离开姜家的。
只要阮凝能离开。
只要她能成为姜时砚的妻子,哪怕没有肾她会死,她也心甘情愿。
阮凝漠然地看着姜姚。
听着姜姚说出来的话,她感觉得出来,姜姚应该也很喜欢姜时砚。
尽管自己喜欢了那个男人很多年。
离开她也会觉心里不舍,可惜。
但昨晚姜时砚对她做的那些事,她再也没有一点好感留在他身边了。
看着姜姚,阮凝道:
“我想离,可是姜时砚不跟我离。”
“你要有本事,你让他跟我离啊,只要他愿意离,我随时离开这个家。”
姜姚错愕。
不相信阮凝愿意离开。
她恍惚了下,回道:
“这可是你说的。”
“没错,是我说的。”
“好,你别后悔。”
姜姚摔门走了。
回到房间,找到手机就给姜时砚打电话。
此刻的姜时砚正一身黑色条纹西装,冷酷倨傲地坐在公司的会议室里开会。
身为时辰集团总裁,公司的所有大事都必须经过他的同意审批。
哪怕是董事长姜远城,都没有他有话语权。
毕竟时辰集团,当初是姜时砚父母的。
姜时砚的父母去世后,公司由姜远城代管,等姜时砚成年有了能力,姜远城必须将公司还给姜时砚。
姜远城也做到了。
为了报答姜家的养育之恩,姜时砚并没有卸掉姜远城的董事长之位。
但这个董事长,不过空有其名。
公司里,还是什么都是姜时砚说了算。
看着姜姚的来电,姜时砚示意汇报工作的经理停下。
他拿着手机出了会议室。
电话里,姜姚声音虚弱道:
“大哥,我不要阮凝的肾了,阮凝也愿意跟你离婚,你跟她离婚娶我好不好?”
她的心思,丈夫看得一清二楚?
阮凝不知道自己在丈夫眼里有什么心思。
但此刻看着他摔门而去的背影,只觉得眼眶发涩,鼻腔泛酸。
不愿意让自己内耗难过,她起身收拾房间。
忙碌起来,脑子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而这个晚上,姜时砚也没回房。
阮凝一早起床靠着床头,看着枕边空荡荡的位置,只觉得心酸可笑。
再看看她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戒指。
想着之前丈夫对她说的话,她还是感觉自己太天真了。
阮凝起床洗漱。
还没弄好出房间,母亲走了进来。
阮珍看着女儿,请求道:
“阿凝,小姐知道你在监狱替她受了不少罪,心里很是自责,很难过。
情绪一直稳定不下来,要不你去安慰安慰她?”
阮凝转身看着母亲,很多次母亲都偏向于姜姚,她是理解的。
毕竟他们在姜家打工。
可是在监狱里受伤的人是她,现在却要她去安慰姜姚?
阮凝感觉喉咙像是堵着什么,艰难开口:
“妈,姜姚是装的。”
阮珍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为姜姚解释道:
“阿凝,小姐难受得都快没命了,昨晚大少爷二少爷一直守着她到天亮。”
“她要是装的,大少爷跟二少爷,还有先生夫人会那么紧张吗?”
“我知道小姐以前性格是跋扈了些,也不怎么喜欢你,但你不能污蔑她,说她是装的吧?她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阮凝沉默。
又一次,她从母亲的脸上,看到了对姜姚极致的关心跟担忧。
就好像那个生病的,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而这个受伤的,不过是她捡来的一样。
阮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明明母亲对姜姚的好,也都是为了她能在姜家过得好。
甩掉脑子里有的思绪,阮凝终是不想让母亲为难,点头应道:
“好,我过去看看她。”
“嗯,你就委屈一点,等小姐状况好些了,妈妈一定好好补偿你。”
阮珍轻拍着女儿,送她到姜姚的房门口。
阮凝走进姜姚的房间。
看到姜姚的床边坐满了人,有公公婆婆,姜时砚跟姜屿白。
连大明星姜策都回来了。
他们看到她,却都选择了沉默。
只有姜夫人过来拉过阮凝,心疼地对着她打量。
“你怎么过来了?你身子不舒服,就应该好好休息啊。”
阮凝看着婆婆。
心里猛然涌起一阵感动。
她的亲生母亲,要她来安慰姜姚,说她在监狱里受的罪,与姜姚无关。
但是这个婆婆,却希望她能待在自己房间好好休息。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忍着胸腔里有的酸涩,看着婆婆对自己满脸的关心。
阮凝摇头说自己没事儿,转而看向床上被围着的姜姚。
她不否认,她现在很讨厌姜姚。
两面三刀,矫揉造作,为了取走她的肾,无所不用其极。
但姜姚是这个家的掌上明珠啊。
所有人都希望她能好。
阮凝想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母亲,为了婆婆。
她不得已忍着心里有的憋屈,说出心不对口的话来。
“姜姚,你别自责难过了,我在监狱受的罪,都是我咎由自取,跟你没关系。”
旁边姜时砚一脸冷沉。
望着阮凝的目光,深邃忧郁。
姜屿白的脸色虽然没那么难看,但也是凝重的。
姜策的目光,却只盯着姜时砚。
姜姚扫了一眼全家人的反应。
见他们要开始心疼阮凝,她马上又含泪哭起来。
“对不起阿凝,如果你不是替我坐牢,也不会受那么多伤。”
“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她又抽泣起来,情绪比前一刻波动的还大。
姜屿白立即安抚着她,看向阮凝。
“我们知道你是受了不少苦,你的耳朵我也会帮你治好的,但你现在能不能先离开。”
阮凝看着姜姚又开始装了。
看来她还是来错了。
正想着转身离开时,姜时砚显然已经按捺不住,一把拽过她拖着出了房间。
直接将阮凝拽回房,姜时砚盯着她,面如玄铁。
“小五今早情绪好不容易稳定下来,你又去她面前提什么?阮凝,你就这么见不得她好吗?”
阮凝忽而感觉身体一重,无力地跌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
望着丈夫总是替姜姚指责她的样子,她尽可能稳住情绪,鼻腔发酸。
“我不陪着她是错,去安慰她也是错,那你想要我怎么样?”
姜时砚再想训两句。
但看到阮凝眼眶中出现的湿润,再重的话又不得不憋回去。
他转身背对她说:
“我妈说的对,你身子不舒服就待在房里好好休息。
如果小五不找你,你就别出现在她面前,除非她找你,你再陪着她。”
阮凝僵坐在那儿,心像是被针扎进去。
所以现在她在这个家里,连人生自由都没有了吗?
也罢!
在房里睡觉,总比出去看到姜姚那副恶心的嘴脸强。
中午的时候,阮珍给女儿端来姜屿白准备的汤药。
“阿凝,起来喝点药,二少说你先吃中药补补。”
阮凝坐起身来,端过药后慢悠悠地喝着。
阮珍坐在旁边。
想说什么忽而看到旁边的枕头底下,放着一个她极其熟悉的小盒子。
阮珍抬手拿起来,打开。
当看到是自己亲手编织送给小姐的头巾,她不解地望着女儿。
“我不是让你把这个送给小姐吗?你怎么没给她啊?”
阮凝瞥了一眼,不高兴道:
“她没要。”
“她怎么可能会不要,小姐之前明明说挺喜欢这种样式的。”
“她说你眼光不好,很嫌弃就丢了。”
阮凝将碗递给母亲。
“妈,以后你能别自作多情给姜姚送东西吗?她根本就看不上。”
“胡说,小姐不是那样的人。”
阮珍将头巾收了回去,“你好好休息。”
看着母亲拿着头巾要走,阮凝故意道:
“妈,我喜欢这个头巾,你给我吧,我一定天天戴着。”
从小到大,她还没怎么收到过母亲送的礼物。
这块苏绣头巾织得这样精致,母亲肯定花费了不少功夫。
她不想母亲再送给姜姚后又被丢进垃圾桶里。
阮珍转身看着女儿,又看看手里的东西,最后却拒绝了。
“你要喜欢妈回头重新给你织一块,这块是送给小姐的,我先拿去给她。”
“阮凝,出去以后好好做人。”
狱警的话,随着那道厚重的铁门被关上。
阮凝才感觉自己又一次重获新生。
两年的牢狱之苦,她终于熬出来了。
转过身,看到丈夫的车已经停在了不远处,她满心欢喜地朝他走去。
却看到下车来的丈夫,身边还有一个人。
两年前,她就是去替那人坐的牢。
阮凝顿住脚步,浑身僵硬,一阵失落涌上心头。
姜时砚看向她,并未有任何情绪反应。
“上车吧!”
他倒显得那样绅士地给她拉开车门。
不过是后座的车门。
副驾驶,他留给了姜姚。
阮凝看着,心里没由来发涩。
在她的记忆中,丈夫的副驾驶,好像永远都是姜姚的。
哪怕姜姚不在,她也不曾有幸坐过。
不知道的,还以为姜姚才是他的妻子呢。
阮凝钻进车里刚坐下,姜姚回头来看她,状似心疼。
“阿凝,在监狱里,没受苦吧?”
阮凝还没开口。
便看到姜时砚坐上车后,细心地凑近姜姚,给她系安全带。
姜姚趁机在他那张好看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阮凝眸色森冷,胸腔里的那颗心,生生地被扯痛起来。
更多的还是忽然觉得胸腔里一阵恶心袭来。
尤其姜时砚也只是轻飘飘地训了下她,“别闹,你嫂子在。”
姜姚不乐意,撒娇道:
“阿凝又不介意。”
她又回头看着阮凝,天真道:“对吧阿凝。”
阮凝面无表情,感觉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巨石,难受得无法呼吸。
她忍无可忍,问姜时砚:
“姜姚没脑子不知道男女有别,你这个当哥的也没个分寸吗?”
姜姚脸色一变,看了眼身边的姜时砚,立马柔弱道:
“阿凝你在说什么呀,怎么在监狱里待两年,就学会乱说话了?”
简直不敢相信,阮凝居然敢这样说她。
姜时砚也很诧异阮凝说出来的话。
跟以往温婉柔顺的她,完全判若两人。
他随即冷了声音:
“小五一直都这么粘着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一出来就找不痛快,跟小五道歉。”
小五是姜姚的小名,家中排行第五。
但谁都不知道,南城首富姜家真正的千金,是阮凝。
而现在的阮凝,不过是姜家管家的女儿。
是姜时砚这个大总裁,为了让阮凝去替自己的妹妹坐牢,才娶她为妻的。
听了丈夫的话,阮凝更觉心口一窒。
心痛地望着丈夫,想到她从监狱出来,到上车,他不仅没好好看她一眼。
也没问过她在监狱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欺负。
却只一味地袒护姜姚。
她可是为了姜姚才去坐牢的,现在丈夫却要她跟姜姚道歉?
阮凝忍着那份不适,失望地看着丈夫紧绷的侧脸。
“我要不是替她坐牢,会被逼得这么不会说话?”
姜姚娇弱地哭起来,“可是,当初是你自愿替的呀。”
姜时砚单手抚在姜姚脸上,心疼地给她抹泪。
又冷声告诉阮凝:
“当初没人逼你吧,你自己愿意进去,现在出来跟我们发什么疯。”
“是,我是自愿替的,但我后悔了不行吗?”
阮凝实在觉得他们兄妹俩的举动,太过令人作呕,忍不住发了飙。
姜姚都吓了一跳。
简直不敢相信阮凝像是变了一个人。
姜时砚觉得阮凝无理取闹,再想说她两句,无意间从后视镜里看到阮凝耳朵流了血。
他眉头微皱,冷淡的面容缓和了下,抽出纸巾递给阮凝。
“你耳朵流血了,先擦擦。”
阮凝不理会,冷声喊:“停车,我要下车。”
姜时砚把纸放下,继续开车。
阮凝又喊:“我让你停车。”
姜时砚没理会,轿车径直朝着医院方向开。
“我先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没事我们再回家。”
兴许是耳朵流的血越来越多,阮凝不得已捡起纸堵住。
再看着丈夫,她只觉得委屈又心酸。
丈夫要从一开始就知道关心她,她会闹吗。
阮凝不否认,她很爱姜时砚。
从跟着母亲一起踏入姜家大门,见到姜时砚的第一眼,就对他有了心思。
她也从未奢望跟这个男人有什么。
但就在两年前,她目睹姜姚失手杀了人后。
姜姚哭着求家里人,不愿意进监狱。
姜氏夫妇痛哭不已,她的管家母亲也在一夜之间白了头。
偏偏,这个时候姜时砚主动跟她提出来结婚。
阮凝其实知道是为什么。
但她从小爱慕着姜时砚。
恋爱脑发作的她,没犹豫地跟着姜时砚去民政局领了证。
之后便主动站出来认罪,替体弱多病的姜姚去坐牢。
在监狱的两年,阮凝日子并不好过,总是被人针对殴打。
她的左耳就被人打到失聪。
要是不尽快去医院治疗,恐怕只会感染得更加严重。
阮凝没再闹着要下车,憋着一肚子的火看向窗外。
医院,姜时砚早已安排好了一切。
阮凝以为只是检查耳朵,但护士带着她离开后,却让她躺在了手术台上。
尽管觉得奇怪,她也还是接受了。
等她再睁眼时,人已经躺在了姜家,丈夫深色的大床上。
窗外,暮色已至。
房门也在这时被推开。
走进来的人是姜时砚。
他换了一身家居服,看上去还是那样清爽英俊。
“你醒了。”
姜时砚手里端着吃的,放在起居室的茶几上,示意道:
“应该很饿了吧,过来把东西吃了。”
阮凝有些失神。
记忆中,丈夫就是这般温柔体贴,绅士儒雅。
她一醒来就在丈夫的大床上,丈夫还亲自给她送吃的过来。
所以在丈夫心里,她还是有点位置的吧。
阮凝心中没了别的情绪,轻步走过去坐下。
刚端起吃的,便听到丈夫声音低沉道:
“中午送你去医院是跟小五做肾移植配型,小五肾衰竭晚期急需一颗肾。
你的刚好跟她的匹配上,你捐一颗给她吧!”
阮凝看向丈夫,随口道:
“我只是想要换个环境工作,你既然不会强迫我,又为什么要阻止我去外面工作?”
“这是一回事吗?”
姜时砚有些没耐心,一张俊傲非凡的脸,冷沉得像结冰。
“你没钱我给你,想工作也可以帮帮你妈妈,但出去不行。”
阮凝不想听他的。
在哪儿工作是她的自由。
反正,她一定要搬出姜家。
不想再跟丈夫争辩,阮凝上了床睡下。
姜时砚看着她,并未打算留下。
“你好好休息,小五那边需要我,我先过去陪她。”
丢下话,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阮凝侧身蜷缩在床的另一边,心底那股酸涩的情绪,怎么都压不住了。
她一遍遍提醒自己没关系。
即便已经成为这个家的大少奶奶,但她也应该有自知之明,她是配不上姜时砚的。
现在姜时砚这般,她又何必伤心难过。
等在外面找到房子,工作稳定有了收入,她就离婚搬出去。
没什么大不了的。
阮凝强迫自己入睡。
翌日。
阮凝又想一个人悄悄出门上班。
可是下楼时,还是碰到了早已坐在客厅里的姜夫人。
姜夫人看到她,慈眉善目地唤着:
“阿凝起床了,快过来。”
阮凝不得已走过去,在姜夫人身边坐下。
她的这个婆婆待人是宽厚的。
阮凝不否认,她很喜欢这个婆婆。
从跟着母亲踏入姜家的那天开始。
看到婆婆,她心里就莫名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姜夫人拉过她的手,疼惜道:
“听说你自己出去找班上,还想要搬出去住,这是为什么?”
阮凝低下头,还是老话,“我想接触一些新的事物。”
“你要想出去上班,可以让时砚给你安排啊,留在自己丈夫身边,总是要比在别处好的。”
阮凝沉默。
她就是不想受姜家的好,才想要离开的。
又怎么还会让丈夫给她安排工作。
不知道怎么跟婆婆解释,阮凝随便找个借口起身:
“妈,我去帮帮他们。”
姜夫人又拉着她坐下。
“你现在是少奶奶,家里的那些活儿让他们去做,你什么都不用管,做好你的少奶奶就行。”
阮凝张嘴,再要说什么。
忽而瞧见不远处宽阔的悬浮楼梯上。
姜姚被她的三个哥哥,小心翼翼地护着下楼。
后面还跟着他们的父亲,姜远城。
他们一个个衣着光鲜,容貌出众。
不愧是南城的顶尖豪门,滋养出来的每一个,都是那样的熠熠生辉,光彩照人。
姜姚也换上了一身纯白连衣裙。
兴许是病痛让她掉了不少发,此刻戴着一头金发,化着淡妆,模样是漂亮的。
她在三个哥哥,一个父亲的庇护下走来客厅。
阮凝是没想到,姜姚直接来到了她的面前。
还装出一副和善的表情,对着她道:
“阿凝,谢谢你当初替我坐牢,替我在监狱受了两年罪。”
“我知道,你现在又是唯一一个跟我肾源匹配成功的,我不奢望你能自愿将肾捐给我。
我只希望能永远跟你做姐妹,希望你原谅我当初的不懂事,对不起!”
说完,还深深地鞠了一躬。
看上去很有诚意的样子。
但在阮凝看来。
姜姚装模作样,假惺惺的样子,只觉得可笑。
而周围,姜家人都在看着她。
似乎想要她大大方方地接受姜姚的示好。
她愣着,迟疑了几秒。
母亲便过来在她身边提醒,“阿凝,小姐在跟你说话呢。”
回神,阮凝也学姜姚,装得毫不在意。
“不用跟我客气,姜家对我这么好,应该的。”
“谢谢你!”
姜姚又道了一声,主动抬手去拉阮凝。
“那我们去用餐吧!”
阮凝看着她伸在半空中的手。
看着姜家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着。
要是不理会的话,姜家人是不是都觉得她不懂事?
为了姜家其他人对自己的好。
阮凝忍着心里的膈应,握上姜姚的手,跟着她去餐厅。
俩人走在前头的时候,姜姚瞬间又变了一副嘴脸,压低声音靠近阮凝道:
“要不是为了得到你的肾,我才懒得理你。”
阮凝也忽而变了脸,低声回道:
“就算你演得再逼真,我也不可能会把肾给你。”
姜姚看她,挑衅一笑,“那我们走着瞧。”
餐厅里,佣人拉开椅子。
姜姚姿态高傲地坐下。
姜家人也陆陆续续落座。
阮凝的管家母亲,在旁边指挥着厨房上菜。
开餐前,姜远城看向阮凝跟姜姚,脸色有些凝重。
“既然小五回来了,阮凝你就不要往外面跑了,在家陪着小五吧!”
阮凝埋头不语。
旁边端着餐碟上桌的阮珍,替女儿说道:
“先生放心吧,阿凝不会再出去了的,她以后就天天陪在小姐身边。”
姜远城点头。
拿起筷子用餐后,其他人才开始动筷。
早餐过后。
该出门工作的都出门工作了。
阮凝想趁着别人不注意,也想出去。
可刚走到门口,就被母亲从屋里跑过来拦住。
“阿凝,你又要出去吗?”
阮凝实话道:
“我在外面找了工作,十点上班,我现在要过去。”
阮珍有些恼,“刚才先生的话你没听到吗?他让你在家陪着小姐。”
阮凝沉下小脸,看着母亲。
“家里这么多人,你跟婆婆也在,不能陪吗?”
阮珍无奈,“我们陪跟你陪不一样,阿凝你别执拗,别惹家里人生气好吗?”
“我上班要迟到了。”
阮凝不顾母亲劝阻,还是出了门。
阮珍拿她没办法,张口想凶两句,最后又硬生生地把话给吞了回去。
忽而,身后传来了姜姚可怜的声音。
“阮姨,阿凝怎么走了呀?她是不是害怕我让她捐肾,才迫切地想要逃离这个家的?”
阮珍瞧着姜姚,见她面色惨白,赶忙扶着她安慰:
“小姐别多想,阿凝她只是没想通,想通了她会捐的。”
姜姚低头哭起来。
“对不起,以前都是我对阿凝不好,阿凝不愿意给我捐也是情理之中。”
看着阮珍,姜姚满脸挂着泪。
阮珍哪儿受得了她这般。
心疼地忙扶着她去沙发上坐着,给姜时砚打电话。
看着丈夫近在咫尺,英气逼人的脸。
阮凝抑制不住心跳加速。
贴在床单上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抓紧。
一张小脸因为身体升温,变得娇嫩驼红。
而她此刻的模样,在姜时砚眼里,是极具诱惑的。
兴许是在监狱里待了两年的缘故,她的眉宇间少了些灵气。
但依旧不妨碍她本就是个美人坯子,五官秀丽,肤如凝脂。
仿佛轻轻一触碰,就能感受到她的温婉与柔美。
姜时砚不想克制自己,带着侵略性地吻住阮凝的唇。
这一瞬,阮凝心乱如麻,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不想跟姜时砚这样。
抬手挣扎。
结果下一秒——
开着的房门口,毫无防备地传来了姜家三少姜策的声音。
“大哥,下楼吃饭了。”
姜时砚激烈的动作瞬间停止。
他撑起身,看着眼下满脸通红的阮凝,嗓音磁性又温柔。
“我晚上再给你,现在先跟我下楼用餐。”
阮凝感觉羞愤。
别过头,努力稳住胸前的起伏,不愿意看丈夫一眼。
姜时砚还没起开,姜策就已经走了进来,毫不避讳道:
“大哥,吃饭了。”
姜时砚这才从阮凝身上移开,坐在床边整理着衣衫,“知道了。”
他抬手去拉阮凝,“起来吧。”
阮凝坐起身来时,目光不经意地看向不远处的姜策。
虽然姜策转身出去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姜策看她的眼神怪怪的。
还是她想多了?
整理好着装,阮凝跟着丈夫下楼。
楼下豪华宽敞的餐厅里,早已坐了长辈。
阮凝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姜夫人拉着阮凝坐在她旁边,亲手给阮凝夹菜,对阮凝的好,无微不至。
就好像医院她看到阮凝推女儿的那件事,没发生一样。
“阿凝,你瘦了很多,多吃点。”
“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以后想吃什么,尽管跟妈妈说。”
阮凝有些不解。
按理说,婆婆那样宠爱姜姚。
她应该会为了姜姚,数落她的啊。
怎么......
实在有些猜不透这个家里所有人的心思,阮凝默默埋头吃着。
公公婆婆对她越好,她就越感觉不自在。
生怕这样的好,只是为了替姜姚请求她捐肾。
所以,她还是要搬出去。
但必须得有个搬出去的理由。
用过晚饭以后,阮凝回了房。
她在网上找工作。
最好是离姜家远一点的。
她大学没毕业就进了监狱,没有学历,能找到的工作都很普通。
最后选了一家花店的工作。
工作确定好后,阮凝又开始在附近找房子。
房子还没确定下来,时间已经不早了。
姜时砚推门进来。
阮凝想到饭前跟他发生的事,这会儿又变得浑身不自在,起身去了洗手间。
姜时砚没管她。
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等着她洗好出来,他才进去。
阮凝穿着睡衣坐上床。
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很紧张,连呼吸都有些不顺。
她不想要丈夫碰她。
可他们又是夫妻。
阮凝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时砚洗好过来时,看到阮凝已经钻进被子里。
知道她睡不着的。
为了尽丈夫的义务。
他上床后没有任何前奏,拉过阮凝抱在怀里便跟她接吻。
阮凝不愿意,抬手挣扎。
姜时砚本来也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的义务。
但阮凝的反抗,让他很不爽。
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想征服。
几番纠缠下来,阮凝身上的衣服已经没了。
姜时砚按着她在身下,强势而霸道:
“欲擒故纵?”
阮凝瞪他,“谁跟你欲擒故纵了,我不愿意,你起开。”
“别闹。”
姜时砚按住她硬来,但也只是轻抚了下,他就感觉阮凝的身体有些不对劲儿了。
姜时砚掀开了被子。
当看到阮凝光滑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疤痕时,他眉头紧蹙,关心地问:
“怎么回事?”
阮凝感觉身上一凉,羞耻地忙扯了被单盖住。
一张小脸在灯光的映衬下,绯红诱人。
“在监狱被人打的。”
姜时砚蹙眉,显然有些不信,“监狱里有人敢打你?”
阮凝点头。
想到在医院里姜姚说的话,她迎上丈夫的目光。
“他们是被人指使专门针对的我,要不你让人去查查幕后人是谁?”
姜时砚瞬间没了任何兴趣,下床穿戴。
阮凝知道,她身上的疤痕确实会让人嫌弃。
但丈夫做得这么明显,还是又将她的一颗心扯得生疼。
姜时砚穿戴好,丢下话。
“你早点休息,我去让人查。”
阮凝没说什么,目送丈夫走后,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大晚上了,他去找谁查。
无非就是看着她身上的疤痕,提不起兴趣,故意找借口离开罢了。
阮凝强迫自己不要在意,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方面,她也并未奢望过。
第二天一早。
阮凝发现家门口没了保镖。
她没跟任何人打声招呼,自己打车去花店应聘。
今天身上不是那么痛了,再加上手上没什么钱。
她必须要先赚点钱拿在手里才安心。
花店老板很年轻。
瞧见阮凝长得出色,插花手艺也是一绝,就留下她了。
阮凝当天就留在花店帮忙。
傍晚的时候,母亲的电话打了过来。
“阿凝,你这是又去哪儿了?怎么一整天都没看到你?”
阮凝实话道:
“我在外面找了份工作,要晚上十点才下班。”
阮珍一听,就联想到女儿要搬出去住的事。
她忙道:“你这又是何必呢,你现在是大少爷的妻子,就算你不工作,大少爷也会养着你的。”
“快回来吧,别惹大少爷生气了。”
阮凝没跟母亲说太多,挂了电话。
母亲并不理解她,也不相信她说的话。
她还是在花店上到十点才下班。
刚从花店出来,抽出手机准备打网约车。
前方的路边,忽然传来轿车的鸣笛。
阮凝抬头看过去。
名贵轿车的车窗放下,后位里,男人刚毅刀削的轮廓呈现在她的视线里。
紧接着,一双凌厉的目光射向她。
阮凝心口一紧,识趣地收起手机,朝着轿车走去。
坐在姜时砚身旁,明显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冷气,阮凝先发制人。
“你查出来了吗?是谁指使他们欺负我的?”
她想,就算丈夫查出来,也不会对姜姚做什么的。
毕竟,那可是他的亲妹妹。
姜时砚一身黑色西装,坐在旁边面容冷酷。
“为什么要出来上班?姜家每个月给你的钱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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