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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陆绥梁靖暄番外

土豆烧牛腩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直冒,忍着脾气语气不...

主角:陆绥梁靖暄   更新:2025-03-31 0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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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绥梁靖暄的现代都市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陆绥梁靖暄番外》,由网络作家“土豆烧牛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阴鸷腹黑暴脾气闷骚糙汉攻(前期不屑一顾—后期占有欲爆棚,甚至有点疯,口嫌体正)vs懵懂天真小美人受(软糯小傻子)年代(千禧年)\/甜宠\/先婚后爱\/年上\/体型差\/双洁\/乡村\/创业\/双儿\/he陆绥回来的第一天,他二叔就给他娶了个老婆,花了五千块钱,便宜没好“货”,是个男的,还是个傻子!一上来就叫他老公……前期:陆绥一脸厌恶:“我不要,退回去!”二叔:“五千块钱就娶了个老婆,你就知足吧你,你出去了,5000块钱哪个女的愿意嫁给你?除非她瘫了,捡了大便宜还在这里给我唧唧歪歪的……”陆绥头上青筋直冒,忍着脾气语气不...

《诱欲!小美人成了糙汉大佬掌心娇陆绥梁靖暄番外》精彩片段


天近拂晓,褪色窗帘没合上,漏了一条缝隙,东边的天空上方泛起鱼肚白,紧接着是像鳞片一样的浓云,灰白的光线将打地铺陆绥唤醒。

一掀开眼皮,就看到一条雪白的腿的腿横在他肚子上,侧过身去,原本应该睡在龙凤大床上的梁靖暄紧紧的挨着他,甚至霸占了他大半个枕头,小脸酡红,睡得像个小猪崽儿……

陆绥呼吸一窒,挪开了他的腿,蹑手蹑脚的起身,衣服裤子搭在肩上,轻轻地掩上了门。

宋惠子醒的更早,在喂鸡鸭,陆绥洗漱好,找了镰刀和一捆猪饲料袋子,“二婶,趁着现在天还不热,我先去把后山的玉米收了。”

现在已经是8月底了,算得上是半个获月了,家家户户的玉米都收了,就剩他们家的还没收,再不收就要烂在地里了。

宋惠子用围裙擦了擦手,“那我给你下碗面条你再去!”

干农活需要力气,空着肚子撑不了多久。陆绥点了点头,“好!”说是面条,但基本上就没几根,几乎都是肉和鸡蛋,“二婶,你不吃吗?”

“你先吃,我的在灶台上,我去把猪喂了我再吃!”

宋惠子提着满满当当的猪食往后院走,陆绥掀开灶台上的锅盖,一小碗面条,清汤寡水的,连油花都没几朵。

宋惠子喂完猪回来,陆绥已经走了,拿开灶台上的锅盖,最上面卧着两个油汪汪的鸡蛋,筷子往下翻,还有七八块肉而且都是瘦的……

烈日滚烫,篦箕草里的蛐蛐声嘶力竭的叫嚷,一眼望不到头的玉米地里,陆绥叼着狗尾巴草,背心汗湿了一大片,勾勒出后背的肌肉线条,臂膀上全是玉米叶子割出来的红痕。一个早上,他收了两块土的玉米。

有早上的面条垫着,还不怎么饿,就是渴的厉害,但他也不打算回去吃早饭了,一来一回的很耽搁,打算把剩下的两块玉米收完了再回去。

正午的太阳是最毒的,陆绥没退伍之前是野战军,这点太阳还是能熬得住的,就是这汗像下暴雨似的,没完没了,不擦淌进眼睛里又辣,擦了又耗时间。他直接脱了背心,扔在土坎上。

“老公……”陆绥凭着声音转过身去。梁靖暄提着竹篮子站在土坎上,泪眼汪汪的看着他,“老公……”

“你怎么来了?”陆绥两块大胸肌剧烈起伏着,结实的八块腹肌上滚着细细密密的汗水。

“我来给你送饭……”梁靖暄举起竹篮子,青花瓷的大碗盖着一块布,旁边紧挨着大红双囍的老搪瓷茶缸。“先吃饭……”

陆绥隔着老远就闻到了红烧鱼,拿着镰刀,踩着玉米杆子,不紧不慢的走到土坎上,捡起背心穿好,僵硬的接过他手里的竹篮子。

“我会吃的,你回吧!”语气说不上有多好,但也不是很坏。

“我不回……你是我老公,你在哪我就在哪……”梁靖暄拽着他牛仔裤就不松手,陆绥很暴躁,脑子里像绷紧了一根弦,扯得紧紧的,说不定哪下就断了。

“我们才见过几面,你他妈知道什么叫一辈子吗?”

梁靖暄很认真的掰着手指母数,“六面,不对,是七面!一辈子……就是像二叔和二婶一样……我知道的!”

太阳又辣又毒,巴掌大的小脸像烧红了一样,陆绥喉结滚动了一下……

枝叶繁茂的茶树底下,长风掠过,一并吞噬炽热,只留下惬意的阴凉。

陆绥喝了大半缸的冰糖水,燥热消退了不少,梁靖暄揭开白布,小心翼翼的端起青花瓷大碗,递过去,“老公……”

陆绥沉着一张脸,接过碗,“他妈的!你要我说几遍,我不是你老公!我喜欢女人……有胸有屁股的女人!”

梁靖暄撅着嘴,“我也有!只不过有点小……”

陆绥小臂上的条条青筋绷起,“……”

“我自己觉得挺大的,老公,你要看吗?”梁靖暄捏了捏瘪瘪的胸。陆绥皱着眉头很凶,“不看!”

梁靖暄红着眼尾,圆滚滚的泪珠欲掉不掉,含在长长的睫毛里,沾湿成一绺一绺,“你不看我的,你想看谁的?”

陆绥刨了两大口的饭,连塞了几块红烧鱼肉,奇怪的是一根鱼刺都没有,赶时间,吃的很粗鲁,一晃眼的功夫就见了底。

没听见动静了,警觉的抬起头,梁靖暄正抱着膝盖,小声抽噎,大大小小的珍珠糊了一脸,“我真服了,还哭上了,甭哭了,我不看了行不行?!妈的,我都躲到玉米地来了,还逮着我不放……”

梁靖暄握着拳头,“你……你都有我了,你还去看别人的……我的不就比别人小吗……你还嫌弃我……你再怎么嫌弃我也是你老婆!”

陆绥被噎了一下,半晌,嘴皮子一扯,哭笑不得的说,“行,你他妈的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别哭了!”

“那你还看别人的吗?”梁靖暄气呼呼的问。

陆绥从来没这么窝囊过,“我的那个亲娘呀,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看别人的了?!”

“那你为什么不看我的?!”梁靖暄步步紧逼,陆绥下腹一紧,热流冲上大脑,“不想看……”把碗筷扔进竹篮子里,喝光了剩下的半缸糖水。

“不看就不看……”梁靖暄嘟嘟囔囔的收拾。陆绥瞥到他晒红的后颈,眸色暗了暗,“行了,赶紧回去吧!”

“我不回……我跟你一起收,两个人比一个人快……”梁靖暄话还没说完,陆绥脸就垮了下来,“你收个屁呀,收赶紧回去,你在这儿就是耽搁时间!”

“我不会耽搁的……”梁靖暄执拗的小跑进玉米地里,逮着玉米就掰,陆绥咬着后槽牙,也懒得去搭理他了,掰了一个多小时,梁靖暄热出了一身汗,额前的汗顺着眉骨往下蜿蜒,很蛰眼睛。

陆绥有些心不在焉,他本以为小傻子憋不了多久的,没想到还硬扛了一个多小时,白玉的脖子上全是蚊子咬出来的疙瘩,他一边掰,一边挠,胸口到脖子血红一片。

太阳稍微没那么辣的时候,就剩一块土了,陆绥眯着眼睛去看梁靖暄,他正蹲在玉米堆上剥玉米壳,还穿着昨天的红色短袖,下面是牛仔背带裤,小小的一个,看着毫无杀伤力,实际上犟的很。

陆绥撩起衣服擦了一把汗,走到土坎上,捡起外套,搭在肩膀上,不疾不徐的朝着梁靖暄走去,“玉米壳回家了再剥……你别弄了,去茶树底下等我。”说完把肩膀上的外套粗暴的扔他身上,“把这个穿上!”

梁靖暄抱着外套,揉了揉眼睛,“热……”

“那你是想热死还是想痒死?!”陆绥说完就走,心里暗骂自己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儿。他话糙理不糙,梁靖暄老老实实的穿上,汗味裹挟着淡淡的烟草味,不难闻,除了有点热,确实没蚊子咬他了。

他没去茶树底下,还在顶着烈日剥玉米壳子,剥好一堆,又一个一个的装进饲料袋子,很磨蹭,却一点也不敷衍。陆绥不受控制的去看他,橙黄色的光晕下,轮廓很模糊。

或许是视线太过灼热,梁靖暄抬起眸子看过去,只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背影,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劲瘦的腰下是两条肌肉结实的大腿。

陆绥用力的掰着玉米,低低的骂了一声,“妈的!”憋着这股劲,掰完了最后一块玉米地。

掰空玉米的玉米地只剩下了干瘪的玉米杆子,像一具具绑起来的干尸,狂风一吹,“哗啦啦”响,还怪渗人的。

陆绥扭了扭胀痛的脖子,捡起镰刀,往土坎上走,走了没两步就僵住了,本应该在玉米堆上的梁靖暄不见了!心下一慌,加快了脚步。

茶树底下的竹篮子还在,那人肯定就没回去,“老公!”陆绥猛的转过身去,梁靖暄捧着大红双囍的老搪瓷茶缸,眉眼弯弯的看着他。陆绥暴怒的走上前,“你他妈的去哪儿了?!”

“我去打水……老公你喝!”梁靖暄小心翼翼的递过去,陆绥狂跳的心脏慢慢恢复正常,“傻子……”

“傻也是你老婆!”

梁靖暄把搪瓷茶缸塞他手里,自顾自的又坐到玉米堆上,剥玉米壳子,一双手剥的又红又烫。

陆绥端着搪瓷茶缸,喝了两大口,五脏六腑瞬间都舒坦了,“别剥了……回家了。”陆绥擦了擦嘴。

“那这些玉米怎么办?”梁靖暄歪着脑袋问。

“装进饲料袋里,封好口子,等会儿我砍几根玉米杆子挡着,明天让二叔开面包车来拉。”陆绥把空了的搪瓷茶缸塞他手里,“我来装,你站一边去。”

梁靖暄没有听他的话,把搪瓷擦干搁在了地上,扶着饲料口袋,“我扶着,你装!”

陆绥怔了一下,什么都没说,埋着头蛮干,两个人相互配合,堆成小山的玉米很快就装好了,封好口,陆绥一个俯身很轻松的就扛了起来,梁靖暄也想扛,没使好劲,反被压倒了,可怜兮兮的看着陆绥,“老公救我……”



陆军疾步上去,挡在陆绥面前,“你得羊癫疯了,你砸厕所!”

陆绥的眉头狠狠皱了一下,

“那墙都快塌了,要是在下个暴雨根本就撑不住,离得又远,晚上上厕所也不方便,我跟二婶商量过了,在后门重新修一个,修城里那样的,又能上厕所,又能洗澡……”

陆军侧了侧身,“那热水器,抽水泵,各种各样的钱我可没有!”

陆绥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他不跟他商量的原因,“你就算给我也不稀罕!连10块钱都没有……”

陆军被怼的说不出话,“砍老壳的你怎么跟我说话的,老子好歹是你半个老子……!”

陆绥懒得再搭理他,于泽暎则是憋着笑,“二叔我先进去了……”

“去!”

梁靖暄拉开电视机底下的抽屉,在大白兔奶糖堆里翻翻找找,“二叔!给你……”陆军看着皱皱巴巴的5块,老泪纵横,“暄宝,我不要你自己留着……”梁靖暄又蹲下去拿了两颗大白兔奶糖,剥开糖水塞他嘴里,“二叔吃了糖,就别生老公的气了嘛。”

陆军看着梁靖暄有些时候总会感慨,他的那个孩子要是还活着,是不是也这么大了……

“好……”

老厕所陆绥两大锤下去就塌了,梁靖暄扶着门框,站在门槛上瑟缩了一下脖子。

晨曦的太阳还不怎么热,陆绥肤色偏向麦色,在照耀下略深了一个色度,好似镀了一层金,脸部的轮廓线条绷的很紧,肌肉隆起的后背上很快就布满了薄汗。

斜阳下坠的时候,新厕所已经建好了,就差装修了,于泽暎挖了一天的化粪池,手臂又麻又痛。

拿下夹在耳朵上的烟,掏出火机点燃,猛抽了一大口,又缓缓吐出缭绕的白烟。

恣意的瞥向一边的陆绥,一坐下就有梁靖暄给他擦汗,可这不知道好歹的家伙还不待见。“暄宝,过来捶背!”

梁靖暄摇头,“不……你不是我老公!”于泽暎“嘁”了一声,“谁没有啊,等会儿我也找我老婆去!”一想到温香软玉在他身下哭狠的模样,下腹一热,用力的蹂躏着剩下的半截烟,心痒的不行……

陆绥阴恻恻的看着他,压低声音,“你别乱搞,小心得花柳病!”

于泽暎“啧”了一声,“你这话说的就难听了,我虽然爱乱搞,但我也是有组织,有纪律的人,你放心好了我这次搞得人很干净!”

“什么是乱搞???”梁靖暄懵懂的问。

于泽暎,“……”

陆绥的脸色顿时阴沉下去,鹰隼般的眼睛里翻涌着滚滚的风暴,“你去厨房看二婶做好饭没有……”

“好的,老公!”梁靖暄一蹦一跳的进去了,陆绥横了一眼于泽暎,冷硬的说,“以后别在他面前说这些污言秽语!”

于泽暎扔了手里早就熄灭的半截烟,“我又不是你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憋不住!而且暄宝也不小了……”

陆绥幽幽的盯着他,于泽暎猛呛了一口烟,“行,不说暄宝,说我的姘头,我们俩也不算谁搞谁吧,各取所需罢了,我想睡他,他想吃饭,就这么简单!”

陆绥有点懵,“什么意思?!”

“我给他饭吃,他给我睡!除了脾气有点犟,有点倔,还有点爱装清高,哪儿哪儿都招人喜欢,老带劲了,妈的!就像那狐狸成了精似的,老子见着他就走不动道了,想把他弄死在床上吧,又舍不得,我都怀疑他在我身上下蛊了!”

于泽暎想着那人,唇边的笑容依旧玩味,漆黑的双眸中,燃起了大片的欲火。

陆绥蹙着眉,“卖的?”

于泽暎很痞的笑了笑,“是卖的,但只卖给我一个人!”

陆绥脸僵了一下,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没说。

“老公!吃饭了!”梁靖暄跌跌撞撞的跑了回来,嘴上脏兮兮的,陆绥勾着嘴角擦了擦,“偷吃什么了?”

梁靖暄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没偷吃……二叔做了啤酒鸭,说让我先尝尝!”陆军

“那好吃吗?”于泽暎问。

梁靖暄戳了戳手心,“不好吃……太咸了……”

陆绥,“……”

于泽暎,“……”

暮霭沉沉的时候,醉醺醺的于泽暎端着青花瓷大碗走了,里面装了满满当当的红烧肉,最底下是软软糯糯的米饭。

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陆军和惠子去镇上拉热水器了,陆绥在厨房洗碗,梁靖暄就蹲在一旁陪着他,陆绥瞅了他一眼,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后颈像一捧温玉。

“别戳地了,去看电视。”

梁靖暄猛的抬起头,“老公,这是你第二次主动跟我说话了!”

陆绥浓黑的眉眼紧紧盯着他,又很快挪开,继续洗碗,表面上看着不受干扰,实则很慌乱。

“老公?”梁靖暄歪着脑袋看他,“你怎么了?”陆绥还没想好敷衍,新闻联播放完了,梁靖暄猛的站起来,“老公,我去看电视了!”

陆绥眉头拧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碗洗好,陆绥又收拾了厨房,梁靖暄很乖的坐在沙发上,小鹿眼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天越来越暗,钨丝灯泡上绕着几只飞蛾。陆绥洗完澡出来,梁靖暄泪眼婆娑的,“老公……”

陆绥撇了一眼电视,又是那只死猪,“怕了?”梁靖暄吸了吸鼻子,“不是,猪八戒他好坏,他欺负小龙女……”

陆绥,“……”

梁靖暄越说越委屈,撩陆绥起来的衣服就往里面钻,“猪八戒好坏……我不喜欢他了!”

陆绥头很痛,“那别看了,去洗澡!”梁靖暄拽着他的衣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要看……!”陆绥青筋冒起,“去洗澡!”

梁靖暄哭的更凶了,“老公坏!”陆绥觉得他是越来越猖狂了,粗暴的把他逮出来扛在肩上,大步往浴室走,“老公坏……”

“再哭你今晚就回床上睡!”陆绥威胁的话一出来,梁靖暄的哭声立即戛然而止。陆绥先是得逞,后又察觉不太对,但到底是哪里不呢……

“那你要在浴室外面……我怕……”梁靖暄抱着睡衣可怜兮兮的说,陆绥没有拒绝,“好。”

浴室门陆绥没空修,挂了一块布勉强挡着,梁靖暄进去没一会儿撩开一角,翘了翘嘴角,“老公,不许偷看我哟!”

陆绥攥紧拳头,“……”

梁靖暄急急忙忙的放下,又惹火的说,“你要想看你就进来!”

陆绥咬着后槽牙,“你他妈的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打烂?!”

梁靖暄摸着屁股,不敢再造次了,规规矩矩洗了澡,躺在沙发上玩拨浪鼓,陆绥在浴室洗两人换下的衣服裤子。

“暄宝!”陆军和宋惠子回来了,不光拉回来了热水器抽水泵还拉回来了打谷机。梁靖暄没见过打谷机,把手伸进了齿轮里,转了两下,陆绥瞥见了,狠狠打了他手一下,“啊!”

梁靖暄瘪着嘴,眼眶红红的,宋惠子也是一阵后怕,“暄宝,下次不可以这样了,隔壁村的小孩整只手都搅碎了!”

“啊……”梁靖暄捂着手惨白着脸后退了几步,“错了……”热水器搬进去了,梁靖暄还畏畏缩缩的站在打谷机旁边,陆绥眸色一暗,掐着他的后颈,“睡觉!”

梁靖暄反攀住他的肩膀,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老公……怕……”

陆绥俯身下去抱起他,“不怕……”

九秋天到了,云雾村家家户户都在收谷,田里男人们女人们弯着腰一茬一茬的割着米,小孩子们光着脚在田里跑,腰间拴着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大大小小的蚂蚱,有的装不下就用狗尾巴草穿过蚂蚱的后颈,一串一串的提在手上。

田坎上戴着草帽的梁靖暄不敢捉蚂蚱,陆军捉给了他了他也不要,“咬人很疼……”

陆军把蚂蚱的牙齿掰掉了,穿在狗尾巴草上,“这样行了吧?”

“行!”梁靖暄拿在手上玩儿了一小会儿,蹦蹦跳跳的拿去给陆绥看,“老公,蚂蚱!”

陆绥穿着白背心,拿着镰刀手臂上健硕的肌肉线条绷的很紧,从远处看都能看出来这是极具爆发力的强壮身躯。

陆绥把挽起来的裤脚放了下来,里面的蚂蚱掉在地上,大概是窒息太久了,只是动了动腿,没跑也没跳。陆绥拿过梁靖暄手里的狗尾巴草,把蚂蚱串了起来,递给他,

“去玩吧!”

“好!”

隔着两块大田有一条河,外形很像铜钱,得名铜钱河,天一热,小孩子们最爱去那洗澡,捉鱼,搬石头找螃蟹,“好大的鱼!”也不知是哪个小孩喊了一声,梁靖暄提着蚂蚱跑过去。

陆绥叮嘱的话还没来得及说,人就已经跑不见影了,但想着隔得不远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捡起镰刀,弯着腰继续割,一阵长风过后,“有人落水里了!”

“有人落水了,快来人!!!”稚嫩的声音,声嘶力竭的喊着,田里的大人们丢下了镰刀,纷纷赶过去。

“谁落了?”

“是那个傻子!!!陆家的傻子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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