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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完结版小说

不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真皮沙发上,梁听雪面色潮红,双手勾着祁颂的脖颈,呻吟声清细动人。浴袍被汗水浸湿,勾勒出梁听雪婀娜的身姿,没有男人会不为之倾倒着迷。娇吟拍打声交杂传入耳中,听得人面红耳赤。江梨看着眼前色情淫靡的一幕,几乎要使尽力气才能堪堪站稳。她本以为自己早已能承受这一切,可心却还是像被人狠狠攥紧,痛得有些呼吸困难。梁听雪在祁颂面前撒娇要情趣,祁颂知道她想的心思,命令江梨在一旁看着两人做爱。一阵尖叫惊呼过后,梁听雪娇软地趴在祁颂怀中,呻吟喘息,祁颂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江梨,挥手示意她将毯子拿过去。江梨深深埋着头将毯子递上,祁颂并不多看她,用毯子裹住自己和梁听雪,抱着她向浴室走去。江梨看着完全贴合的二人,失力地向旁边倒去,扶着桌子地手指用力到泛白。梁听雪洗...

主角:祁颂江梨   更新:2025-04-04 19: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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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颂江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真皮沙发上,梁听雪面色潮红,双手勾着祁颂的脖颈,呻吟声清细动人。浴袍被汗水浸湿,勾勒出梁听雪婀娜的身姿,没有男人会不为之倾倒着迷。娇吟拍打声交杂传入耳中,听得人面红耳赤。江梨看着眼前色情淫靡的一幕,几乎要使尽力气才能堪堪站稳。她本以为自己早已能承受这一切,可心却还是像被人狠狠攥紧,痛得有些呼吸困难。梁听雪在祁颂面前撒娇要情趣,祁颂知道她想的心思,命令江梨在一旁看着两人做爱。一阵尖叫惊呼过后,梁听雪娇软地趴在祁颂怀中,呻吟喘息,祁颂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江梨,挥手示意她将毯子拿过去。江梨深深埋着头将毯子递上,祁颂并不多看她,用毯子裹住自己和梁听雪,抱着她向浴室走去。江梨看着完全贴合的二人,失力地向旁边倒去,扶着桌子地手指用力到泛白。梁听雪洗...

《春不逢时祁颂江梨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真皮沙发上,梁听雪面色潮红,双手勾着祁颂的脖颈,呻吟声清细动人。
浴袍被汗水浸湿,勾勒出梁听雪婀娜的身姿,没有男人会不为之倾倒着迷。
娇吟拍打声交杂传入耳中,听得人面红耳赤。
江梨看着眼前色情淫靡的一幕,几乎要使尽力气才能堪堪站稳。
她本以为自己早已能承受这一切,可心却还是像被人狠狠攥紧,痛得有些呼吸困难。
梁听雪在祁颂面前撒娇要情趣,祁颂知道她想的心思,命令江梨在一旁看着两人做爱。
一阵尖叫惊呼过后,梁听雪娇软地趴在祁颂怀中,呻吟喘息,祁颂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江梨,挥手示意她将毯子拿过去。
江梨深深埋着头将毯子递上,祁颂并不多看她,用毯子裹住自己和梁听雪,抱着她向浴室走去。
江梨看着完全贴合的二人,失力地向旁边倒去,扶着桌子地手指用力到泛白。
梁听雪洗完澡也是被祁颂抱着出来,头发已经被祁颂吹得干爽,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裙靠在祁颂怀中。
“我要吃西瓜。”
梁听雪撒娇,祁颂便递去一个眼神,江梨很快将西瓜毕恭毕敬地递到梁听雪面前。
俨然一副佣人的模样。
梁听雪拿起一块西瓜放入口中,眼睛却瞄到了江梨那纤细修长的手指,垂眸想了想,回头攀上祁颂的脖颈,
“好无聊,我想听她弹琴。”
骄傲肆意的话语听不出丝毫请求,祁颂却依然受用,依着她点头。
江梨看着插满刀片的钢琴,双手止不住地发抖。
梁听雪缓缓走近,温柔的嗓音中透着几分可怖,“江小姐,这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琴。”
刀片在阳光下闪过寒光,江梨将目光投向祁颂,心存侥幸地渴望着他能施予些可怜。
但那双深邃的眸子依然冰冷,他在默许梁听雪的行径,且不允许她有丝毫拒绝。
江梨的心宛如陷入一滩泥沼,可怜地挣扎了几下后还是向下坠去。
她缓缓挪步,坐在钢琴前,咬咬牙抬手按下琴键。
一曲作罢,梁听雪还不满意,祁颂也没有要停的意思,江梨只能忍痛继续。
直到血珠一滴一滴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祁颂才平静开口,“行了,今天就到这吧。”
转而又温柔地看向梁听雪,轻声哄着她,“我给你约了医生,让张叔送你去,好不好?”
梁听雪不是不识好歹的人,乖巧地点头。
看着梁听雪上车离开,祁颂从柜中拿出药箱,将江梨拉到身边坐下。
江梨的手已是鲜血淋漓,疼痛已经让她有些麻木,双手却依然剧烈颤抖着。
祁颂看着被鲜血浸透的手,皱眉啧了一声,从药箱中翻找出消炎药和纱布,语气中仿佛听得出一丝隐隐的安抚,
“先简单包扎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眼看着祁颂要将消炎药擦上,江梨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祁颂,缩着手摇头。
祁颂难得地耐心,“我会轻一点的,又不是小孩子。”
江梨依然躲他,祁颂正要继续开口,门口却适时响起管家的声音,
“先生,沈医生来送药了。”
“让他进来吧。”
沈叙白礼貌地向管家点点头,走进屋内时目光很快被江梨鲜血淋漓的手吸引。
“江小姐,您的手好像伤得很重。需要我为您包扎吗?”
沈叙白的话引起祁颂的不满,可没等他说话,江梨便点了点头。
江梨乖巧地把双手递上,仍由沈叙白上药包扎。
祁颂此时才明白,江梨不是怕疼,而是不想让他包扎。
看着眼前亲密的二人,心中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子烦躁,他不耐烦地打断沈叙白,拉起江梨毫不客气地开口,
“不麻烦沈医生了,我带她去医院。”


那天早上江梨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楼。
客厅里,梁听雪抱着只雪白的小狗对着江梨阴森又可怖的笑。
江梨几乎就要喊出口,跌撞着跑到梁听雪身边,红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怀里的年年。
那是她的狗,是她和祁颂一同救助的狗。
“这小狗还挺可爱的,你说对吧?”
梁听雪挑眉看着江梨,模样实在可怖,江梨心中升出不好的预感,乖巧地点点头,伸手要去抱狗。
梁听雪闪身避过,睨着江梨冷冷开口,“跪下。”
江梨听话地立马跪下,乞求地看着她,梁听雪撇撇嘴,“真没意思。”
“那你可手伸出来,接好了。”
梁听雪轻飘飘的话音落下,江梨伸出手,可下一秒,小狗发出一声短暂的呜咽便没了动静,鲜血一滴一滴落在手上。
江梨瞪大眼睛看着梁听雪将水果刀扎入年年,雪白的毛发间渗出殷红的血,只觉那刀好像也扎入了自己的心,痛的甚至发不出声音。
江梨想要起身去抢,双腿却失了力猛猛跌倒,梁听雪皱眉,
“让你起了吗?跪好了,否则你连尸体都拿不到。”
江梨只能听话地再跪起来,颤抖的手拽着她的裙摆,呜咽地哀求。
“在做什么?”
祁颂的声音响起,江梨立刻将目光投去,跪着爬了几步向祁颂靠近,胡乱打着手语求着祁颂。
祁颂垂眸看了她一眼,又顺着血迹的方向看去,梁听雪提着只死狗,血迹已经深红。
见祁颂的眉头略微皱起,梁听雪很快识趣地将死狗丢给江梨,嫌弃地拍了拍手,“给你给你,真是脏死了。”
小狗摔在地上只发出一声闷响,江梨颤抖地将年年抱在怀中,从前柔软温热的身体如今已变得僵硬冰冷。
剧痛如潮水般在心底蔓延,窒息得让她精神都有些恍惚。
她抬眸看向祁颂,祁颂看得出她眸中的情绪,只是别开头,温柔地走近梁听雪,
“手有没有被伤到?”
梁听雪摇摇头,祁颂似乎放下心来,“那先去洗手吧。”
梁听雪没有讨好,没有解释,甚至傲娇地不对祁颂多言语,可祁颂仍然包容,仍然放纵。
江梨看着手里毫无生气的小狗,觉得心里好像也有什么彻底死了,心脏被人挖下了一块,痛苦至极。
祁颂走到江梨面前缓缓跪下,抬手想要去碰小狗。
江梨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他虚伪又恶心,愤怒驱使着她抬手狠狠落下一巴掌。
年年是他们高中一起救助的小狗,后来江家出事被祁颂送到乡下,梁听雪能找到年年的唯一途径只有祁颂。
一切都是祁颂默许纵容的。
祁颂的头微微偏过,脸上清晰浮现几个手指印,他锁紧眉头看向江梨,眼中闪着凶光。
但他并没有发火,而是将年年一把抢过冷冷开口,“我会给它找个好地方。”
痛苦冲击凌虐着江梨,她只觉眼前一片模糊,随之无力地向一旁昏去。
再睁眼时,江梨已经躺在了卧室。
她强撑着起身,管家很快上前开口,
“江小姐,接您去探视的车已经备好了。”
江梨皱了皱眉,祁颂从来不允许她探视,但来不及细想便飞快下床换了衣服出门。
她忘了已经多久没有见过父母。
她看着父亲满头的白发,母亲眼尾的皱纹,泣不成声。
探视窗那边的两人也早已哭成了泪人,父亲哽咽着开口安慰她,
“小梨,别哭,爸妈没事。”
可又怎么会没事。
从监狱出来后,江梨拿着手机飞快地打下几个字,泪珠一滴滴砸在屏幕上。
“快点,再快点。”


祁颂发了疯似的要了江梨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渐渐亮起,祁颂才终于愿意放过江梨。
江梨周身布满吻情欲的痕迹,与雪白的肌肤相映,格外勾人。
她浑身酸痛,下身已经红肿,祁颂耐心地为其涂了药,在江梨唇瓣落下一吻,嗓音沙哑,
“乖,听话些。”
祁颂说罢便穿了衣服离开,留下江梨独自无力地躺在床上,泪滴顺着眼角滑下。
在她最爱祁颂的那几年里,她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那时的她是那么渴望祁颂的吻,渴望能被祁颂占有。
后来的祁颂真的要了她,每天发了疯地吻她,却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恨。
她是他的情妇,是性奴,是囚徒,甚至是仇敌,唯独不会是他所爱的人。
她恨祁颂,恨祁颂不爱她,毁了她的人生,更恨自己,恨自己如今还爱他,亲自将利刃递到祁颂手中,给了他无数伤害自己的机会。
梁听雪一回家便看到了江梨锁骨处的咬痕,她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
其实她没那么爱祁颂,可她恨江梨。
所以那粉红的吻痕便是赤裸裸的炫耀。
梁听雪心中闪过一个念头,缓步走近江梨幽幽开口,
“今晚云海1801,你要是敢不来,应该知道什么后果。”
江梨看着眼前人,仿佛又看到大学时向自己耀武扬威地那个梁听雪。
夜色渐渐沉下,江梨思忖良久,还是推门走进包厢。
她不怕祁颂罚她,但她怕父母因此受难。
烟酒混杂的气息在包厢里弥漫,梁听雪看着江梨满意地笑,“来得挺准时啊。”
江梨快速地在包厢里扫了一圈,没有祁颂,来人她都不认识。
是梁听雪自己组的局。
梁听雪将江梨按下,利索地倒下一杯酒端起,“江小姐,喝一杯。”
江梨并不去接,直觉诉她这酒不简单。
见江梨不动,梁听雪也懒得再装,转身冷冷开口,“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动手吧。”
江梨挣扎闪躲着周遭人蜂拥而上的触碰,恐惧地喊叫,梁听雪回头,说出的话让江梨浑身发寒,
“既然那么喜欢和男人睡,那今天就睡个够吧。”
女人的力气本就抵不过男人,何况是这么多男人,江梨心中渐渐被绝望和恐惧充斥。
“住手!”
门被突然推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梁听雪看清来人皱着眉开口,
“沈叙白?”
沈叙白冲入屋内将江梨拉过,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江梨身上,关心地询问,“没事吧?”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孩,沈叙白心疼不已。
他回头瞪着梁听雪,冷冷开口,“梁小姐,做事注意分寸。”
眼看着二人走远,梁听雪正要发火,门却又一次被推开。
这一次站着的不是沈叙白,而是祁颂。
祁颂周身散着冰冷,幽深的眸子再晦暗灯光下折出浓浓杀意,压迫感十足。
他在包厢中睨了一眼,只是偏了偏头,打手们便一拥而入,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起。
梁听雪被祁颂紧拽着,声音染上哭腔,“祁颂,你弄疼我了。”
祁颂听后放开她,看向她的目光中再不复任何柔情,“你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祁颂嗓音冷峻,阴翳的目光让梁听雪不自觉得缩了缩肩膀。
“我不会让你受委屈,但你如果再敢未经我同意私自动江梨,就不只是今天这么简单了。”
梁听雪被他森冷的目光盯得心里发颤,纵使心中万般委屈不甘,也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可梁听雪不会这样轻易放过江梨。


空旷的会议室内,喘息与娇吟声格外清晰。
地上杂乱不堪,桌上两具身影正起伏交合。
女人双腿无力地晃在空中,女人声调不断拔高,一阵闷哼过后,偌大的房间内便只剩喘息声。
江梨失力地趴在祁颂肩头,轻轻喘着气,眼尾还泛着情欲未散的殷红。
祁颂懒散地拿过烟盒,打火机泛出星星光点。
他猛吸过一口后将江梨拽起,掐着她的下巴,落下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烟雾在两人之间弥漫,祁颂哑着嗓子开口,“一会张叔会送你回去。”
江梨被呛得眼眶又红了几分,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祁颂挺拔的背影离开。
宽敞的迈巴赫内,江梨毫无声息地坐在后座,手机里正在直播祁颂的记者会。
祁颂搂着梁听雪的腰,从容面对着记者的发问,周遭散发着不可侵犯的气息。
“祁总,据传您与江家独女青梅竹马,而江小姐却对梁小姐敌意颇深,请问您会如此平衡这之间的关系呢?”
话音落下的瞬间,冷峻深邃的眸子便瞬间锁定了声音的来源,锋利的目光仿佛能杀人。
“我对江梨深恶痛绝,仇人和爱人之间,不需要平衡。”
江梨看着手机里祁颂提及她时厌恶的模样,心中还是会不争气地泛上阵阵钝痛。
从前的祁颂不是这样。
两家世交,青梅竹马,他们是人人称赞的金童玉女,江梨也爱了祁颂整整十年。
后来大学时的祁颂遇到了梁听雪,冷冽淡漠的冰山也会为一人哗然。
梁听雪与江梨都是闻名的才女,加上祁颂的原因,两人间的气氛总是有些微妙的剑拔弩张。
一场比赛,彻底点燃了两人之间的战火,也倾覆了江梨的人生。
梁听雪在那场比赛中落败,她受不了打击,在后台拿着奖杯自废双手,从此再也不能弹琴。
祸不单行。
偏巧此时梁听雪的母亲意外死于一场车祸,肇事者是江梨的父母。
梁听雪彻底崩溃,激动之下陷入昏迷,再苏醒时已经失忆。
祁颂得知此事时勃然大怒,他由此恨上江梨,也将梁听雪所遭受的痛苦数倍奉还。
江梨的父母被送进监狱,江氏也被祁颂轻而易举地整到破产。
祁颂太了解江梨,他知道江梨的梦想是律师,更知道江梨爱了自己十年。
于是在他的折磨下,江梨成了只会出声却不会说话的哑巴,彻底沦为他羞辱囚困的金丝雀。
车在别墅前停下,江梨的思绪也被拉回,关上手机下车。
她瘫靠在沙发上,短暂的提示音响起,江梨打开手机,是沈叙白的消息。
“假死的事,联系好了。”
江梨看着手机上短短几个字,深深吐出一口气,心中轻松却又酸涩。
门口传来脚步声,江梨关了手机看去,梁听雪正挽着祁颂的胳膊,相谈甚欢。
祁颂淡淡瞥过江梨一眼,她很快懂事地起身,匆匆离开。
“等一下。”
梁听雪启声叫住她,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着开口,“你就是江梨?”
江梨瑟缩着点点头,将头又低下去几分。
祁颂说过,别让梁听雪看到她那张讨人厌的脸,梁听雪会生气。
梁听雪挑眉看看她,轻蔑的语气里还透着些许仇恨与怨怼。
“我被你害成这样,你是不是还欠我一句道歉啊?”
梁听雪说罢,眼珠一转,又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哦,忘了你是个哑巴,那你就向我下跪磕头吧。”
梁听雪失忆后便被祁颂送到国外医治,江梨知道她如今清楚的过去都是由祁颂为她讲述。
梁听雪的话音落下,江梨干脆利索地下跪,别墅内回响着一下一下的撞击声。
祁颂也说过,不许违逆梁听雪。
不知磕了多少下,梁听雪才故作宽容地开口,
“好了好了,只是说着玩玩,你怎么还真磕,刚回国就惹得我一身晦气。”
梁听雪转身轻快地跑向祁颂,靠在祁颂怀里撒娇,“她好笨啊,让她磕就真的磕。”
祁颂温柔地揉着怀中人的发丝,言语中满是宠溺,
“她对不起你,给你磕头认错是应该的。”
梁听雪听后甜甜地笑,抬头和祁颂相吻在一起,景象好不甜蜜。
江梨看着眼前刺痛的一幕,脑中嗡嗡作响,她扶着发痛的额头缓缓起身,强忍着泪水在心中反复,
“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离开了。”


一场新型流感来势汹汹,突袭整个云城。
祁颂一个电话,江梨去为已经感染的梁听雪送衣服时也染上了病毒。
这场流感来得突然,毒株又罕见,只有国外的一种特效药才能根治。
可那药极其难买,纵然是权势滔天如祁颂,也只能买到一颗。
高烧烧得头脑发蒙,意识模糊,迷迷糊糊间江梨隐约见到祁颂的身影。
“先生,药买到了,但......只有一个。”
祁颂压低的声音中听得出隐隐怒意,“废物,连个药都买不到吗?”
那人慌张地道着歉,祁颂并不说话,看了看病床前脸色发白的江梨,沉声开口,
“把药拿去给听雪。”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差地清晰传入江梨耳中,她浑身无力,模糊的意识偏偏在祁颂说出最后的话时异常清醒。
一股钝痛再次漫上,其实她知道祁颂不会把药给自己,但亲耳听到时心尖依然酸涩。
江梨心中胀得难受,又闭上眼沉沉睡去。
梁听雪吃了特效药,病很快好起来,没几天便已经生龙活虎。
大病初愈,祁颂答应陪她逛街庆祝,大屏上一支玉镯吸引她的注意力。
那玉镯成色极好,数字大屏上也能清晰可见它的莹润光泽。
“阿颂,我要那个。”
祁颂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便认出那被拍卖的玉镯是江梨妈妈的东西。
他垂了垂眸子,没说什么,对着梁听雪笑笑点头。
......
江梨昏迷了整整三天,醒来时眼前一片花白。
江梨偏了偏头想看清四周,沈叙白温润的声音响起,“江梨?你醒了?”
江梨很久没被人这样紧张关心地注视,目光落在心头,似乎有什么被温暖。
“呼,幸好我侥幸买到了药,再晚点就要来不及了。”
沈叙白轻声说着将江梨扶起,为她递上水,眉目间还流露着未散的担心后怕。
又是他救了她。
江梨轻声道谢,沈叙白却只是笑着摇头。
祁颂站在门外,看着病房内久久对视的两人,烦躁莫名翻涌。
江梨整整休养了大半个月身体才将将恢复,而这期间祁颂从未来看过一眼。
甚至出院那天,也只有沈叙白一个人来接她。
祁颂看着盒中透润的玉镯,阴翳的眼神中竟也浮现出一抹温暖的笑意。
他将盒子放在江梨的床边,垂眸却在虚掩的抽屉中瞥见一抹白色。
他轻轻皱眉,鬼使神差地拉开抽屉将那白色拿出,是医院的诊断报告。
诊断结果是胃癌晚期,而就诊人那一栏,赫然写着江梨两个字。
眼前的几个字好像一个个细小的刺扎进祁颂的心,密密麻麻地发着疼。
江梨回家时并未理会沙发上的祁颂,她刚刚出院,没力气搭理他。
“你生病了?”
祁颂的声音沉郁,似乎还隐着些其他情愫。
江梨愣了愣,向他的方向看去,桌上放着一张揉皱的纸页,江梨离得不远,恰好能看到纸页上的字眼。
那是假死方案里的诊断证明书。
她瞥了一眼祁颂,平静地点头,用手语比划。
“对,我要死了。”
祁颂挑挑眉看她,冷笑着开口,“你最好是真的会死。”
祁颂的话语仍然尖锐似利刃,可江梨的心已全然麻木,只是静静走回房间。
祁颂的心里好像扎了一根刺,那晚的一切总是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烦躁地拨通一个电话 ,
“帮我联系治嗓子最好的医生,还有,去查一下江梨的就诊记录。”
话音落下,梁听雪在身后娇滴滴地喊他,“阿颂。”
祁颂回头,脸上很快出现笑容,再下一秒,两个人便已在落地窗前拥吻。
江梨独自坐在偌大的别墅里,环顾四周许久,心绪交杂。
小时候她最爱到祁颂家玩,童年的乐园如今却变成她拼命想要逃离的魔窟。
多年的爱恋,也即将迎来终章。
手机亮起,沈叙白的消息传来,“准备好了吗?”
江梨看着消息,擦干模糊的眼眶,轻轻走进卧室。
片刻后,一阵碰撞声传入管家耳中,卧室之内,江梨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情到深处,手机发出尖锐的铃声,祁颂想要伸手去接,却被梁听雪按住,“阿颂,我不想被打断。”
看着梁听雪柔媚的双眼,祁颂按下心中的烦郁,温柔地点头,吻得愈发用力。
而电话那头的管家正拿着手机心急如焚,拨通的电话被一次次挂断。
江梨半夜呕血昏迷,抢救失败。
一夜翻云覆雨,手机的震动声吵醒了祁颂,他皱着眉接通。
“先生,医生找到了,还有,管家说江小姐昨晚去世了......”
助理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祁颂瞬间清醒,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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