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去边城寻找必胜的法门去了。”
“楚王好战，他会心动的。”
蓝玉原本就是极为聪明的女子。
如若不然，也不会以弱女子之身突破太子身边的重重防卫，成功刺杀了太子。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10 曼珠血阵一个月后，一排排士兵出现在了边城城外。
遍地的曼珠沙华遮住了绵延焦土。
楚王立于阵首凝望前方，他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对征服的渴望和兴奋。
蓝玉抱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就是这里了，我的陛下。”
“你看，那不就是太子殿下吗？”
我操纵着太子的身体一步一步踏上坍塌的城楼。
楚王后从楚王身后跃出。
她一把推开了蓝玉，朝着我哭喊：“儿子，到母亲这儿来。”
我不言不语，只是从身后拿出一只匕首，笔直地捅进了心脏。
周围传来了阵阵抽气声。
众目睽睽之下，我一刀一刀捅向太子的身体。
直到将早已腐烂的胸膛捅了个稀巴烂。
王后悲痛欲绝，几乎哭晕过去。
有大臣颤颤巍巍地谏言：“陛下，太子的状态不对。”
“此地古怪，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
天空阴沉如黑水。
我发出凄厉的鬼啸：“素娥，你还不现身吗？”
“凡人不知道这里是何地，你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王后浑身一僵，缓缓站直了身体。
再抬头，她的神情已经变了。
随即王后，或者说素娥，举起了一只手。
以她为圆心，曼珠沙华无风而动，无数凡人陷入了昏迷，纷纷倒在了花丛之中。
素娥亲手接住了楚王，将他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头来凝视着我：“放肆！”
“从我儿子的身体里滚出来！”
11 魂魄祭奠魂魄离体。
时隔百年，我再一次以本来面目见到了素娥。
她抬眼的瞬间，我仿佛看见及笄那日的女儿。
紫衣少女扑进我怀中，簪上的曼珠沙华蹭过脸颊，带着晨露的清香。
“娘，等我做了大将军，定要雕一支比这更美的簪子送您！”
手指震颤，仿佛当年她牵着我的手，拉着我去见她种下的曼珠沙华开了花。
素娥有一瞬间的愣怔：“你……”她很快敛了神色。
“凡人生死几十年，死后入六道轮回，不知前世。”
“生前之事，你又何必执着？”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居高临下的素娥：“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