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看向我。
4、 断袖试探“安澜公主醒了,可还有不适,要不要叫随行的御医看看?”
“不必了,我想请三皇子到马车上来,我有事相商。”
陈玉桉犹豫了片刻,叫停了队伍,翻身下马,登上马车。
我也同时把阿琼支到了马车外。
陈玉桉一上车,车内顿时盈满酒香,我蹙眉,看来爱喝酒的传言非虚啊。
“我看公主脸色似乎不好,真不用叫御医吗?”
陈玉桉摆出了一副怕我死在路上不好交差的样子。
“三皇子莫担心,我就是才醒来,有点憔悴而已。”
陈玉桉嗤笑了一声:“其实公主不必和我这么客气,你就这么昏迷着就被丢给我们,想来公主在大齐国君心里,应该也不怎么重要吧?”
我反唇相讥:“是啊,不重要,可大齐将这样一个人拿来做人质,看来也没把贵国放在心上啊?”
陈玉桉脸色冷了下来:“公主真是有趣,别忘了如今是大齐向南国求饶。”
“其实南国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希望战事暂停吧,否则怎么会随便塞个不重要的子女就不再追究。
只是我君父胆子更小,先求了饶。”
“何况,你也看见了,我被君父和国家抛弃,如今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不嫌事大。”
我看着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说,我要是搞个自杀什么的,闹出了事。
到时候好不容易不用打的战事再起,你说责任会不会落到你这个不受宠的皇子身上?”
我随即猛然拔下头上的钗子,对着自己的脖颈。
“我本就是烫手山芋,所以才会是你来接我,这一点你最清楚,不是吗?”
陈玉桉吓得连连说:“别冲动,有事好商量,你想怎么样?”
“我想试试三皇子,是否真的有龙阳之好。”
说罢,我便欺身向前,将他压在了身下。
陈玉桉显然没有料到我的举动,他的脸骤然变红了,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三皇子,你在这演什么呢,你这表现像是断袖吗?”
我坐直了身子。
“说吧,那些所谓的男宠,都送去哪练兵了?”
5、 珠钗之毒那日,陈玉桉向我坦言了他的身份,说他其实是大齐宰相苏谋的儿子,还给我展示了红色胎记。
因着宰相从前是教导我胞弟的太傅,我倒也知道他家的后代都有红色花纹胎记。
陈玉桉知道我胞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