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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结局+番外小说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白霜霜和陈悭被傅贵妃送客。宫女素芳将殿门关好,走到傅贵妃身旁,一边给她按着肩,小声问:“娘娘,您为何突然改了口。”“白侧妃模样手段,以及家世都是数一数二,的确是太子妃的不错人选。”傅贵妃半躺在椅榻上,微闭着眼睛,红唇轻扬:“白霜霜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养女,哪比得上孟云染这个嫡长女。”“孟丞相野心勃勃,现如今嫡长女入宫,你以为他还能像以前将孟家一切都压在白霜霜身上?”素芳恍然大悟:“您是说,若这位嫡长女得宠,孟家说不定会倒戈,另立储.......”最后一个字她未说出,立马捂住嘴。傅贵妃笑:“圣上正值壮年,有女子入宫,自会有子嗣。悭儿想要坐稳太子之位,不能只赌孟家。”“我们得给他再寻一门好家世的女子,以防万一。”素芳继续给她按肩:“可是娘...

主角:孟云染陈蘅   更新:2025-04-11 15: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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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染陈蘅的其他类型小说《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霜霜和陈悭被傅贵妃送客。宫女素芳将殿门关好,走到傅贵妃身旁,一边给她按着肩,小声问:“娘娘,您为何突然改了口。”“白侧妃模样手段,以及家世都是数一数二,的确是太子妃的不错人选。”傅贵妃半躺在椅榻上,微闭着眼睛,红唇轻扬:“白霜霜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养女,哪比得上孟云染这个嫡长女。”“孟丞相野心勃勃,现如今嫡长女入宫,你以为他还能像以前将孟家一切都压在白霜霜身上?”素芳恍然大悟:“您是说,若这位嫡长女得宠,孟家说不定会倒戈,另立储.......”最后一个字她未说出,立马捂住嘴。傅贵妃笑:“圣上正值壮年,有女子入宫,自会有子嗣。悭儿想要坐稳太子之位,不能只赌孟家。”“我们得给他再寻一门好家世的女子,以防万一。”素芳继续给她按肩:“可是娘...

《和闺蜜双双穿越,一心联手虐渣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白霜霜和陈悭被傅贵妃送客。

宫女素芳将殿门关好,走到傅贵妃身旁,一边给她按着肩,小声问:“娘娘,您为何突然改了口。”

“白侧妃模样手段,以及家世都是数一数二,的确是太子妃的不错人选。”

傅贵妃半躺在椅榻上,微闭着眼睛,红唇轻扬:“白霜霜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养女,哪比得上孟云染这个嫡长女。”

“孟丞相野心勃勃,现如今嫡长女入宫,你以为他还能像以前将孟家一切都压在白霜霜身上?”

素芳恍然大悟:“您是说,若这位嫡长女得宠,孟家说不定会倒戈,另立储.......”

最后一个字她未说出,立马捂住嘴。

傅贵妃笑:“圣上正值壮年,有女子入宫,自会有子嗣。悭儿想要坐稳太子之位,不能只赌孟家。”

“我们得给他再寻一门好家世的女子,以防万一。”

素芳继续给她按肩:“可是娘娘,你就任由圣上宠幸孟云染?”

傅贵妃凤眸微睁:“圣上的性子你还不懂,当年宁妃不小心闯进月坤宫,打破了萧韵儿的铜镜,就被圣上打入冷宫,连带着宁家满门遭殃。”

“本宫若碰了他这位新人,岂不是自掘坟墓。”

素芳皱眉:“那总不能就这么看着她诞下子嗣?”

傅贵妃坐直身子,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茶,淡淡许多:“后宫不是还有周昭仪,陈美人.......让她们去办便好。”

“ 你将消息传出去,务必让她们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只等坐收渔翁之利便好。”

素芳行俯身作揖道:“是,奴婢知晓。”

傅贵妃拿起一旁的养颜丸缓缓吞下,随后又闭上眼睛小憩。

她比陈蘅要大上三岁,是陈蘅十三岁登基时被太后安排在身边的妃嫔,原本只是才人。

后来生下长子陈悭,母凭子贵,一跃成为傅淑妃。

太后死之前,又特地将她扶持成贵妃,是陈蘅后宫中尚且位份最高的嫔妃。

也是后宫之中的主人之一。

与她一同管理后宫的人还有郭贵妃。

郭贵妃年纪较小,生得明艳,父亲是圣上恩师,因为习得一曲好剑舞,所以要受宠一些。

与傅贵妃分庭抗礼,可惜的是,她入宫数年,一直未有生育。

素芳按照傅贵妃的吩咐,将孟云染入宫的消息夸大其词地传出去,眼看后宫的天要变了。

皇宫上空,乌云滚滚,雷声阵阵,绿豆大小的雨滴倾盆而下,明明是白日却犹如黑夜。

幽暗的长廊上,马蹄声传来,惊起一地水花。

解决完夏裳的傅庆樾骑着快马,冒着大雨,匆匆赶到宫门口。

他迅速从马上跃下,闯过一众侍卫,疾步奔进宫,浑身湿漉漉地跪在陈蘅的殿外,大声喊道:“臣,有事禀告圣上,请圣上见臣一面。”

钱公公举着伞走来,劝道:“侯爷,你怎么这么不听劝,还是趁着圣上在忙政务,快些走吧!”

傅庆樾双眸布满血丝,眉头紧皱,嘶哑的声音变得冷厉:“钱公公,孟云染是我八抬大轿娶进门妻子!”

“不是什么‘惠善居士’!”

钱公公脸上瞬间满是不悦,收回伞:“成安侯,你好生奇怪,今日奴才去接人的时候,你默不作声,现在却又反过来上门要人。”

“你可知这是抗旨不遵,是要砍头的。”

傅庆樾来时已知自己误会了孟云染,迫切地想要她重新留到自己身边,可眼下听到钱公公的话,他的双手又不知不觉握成拳。

钱公公一眼便能看穿,神色缓和:“侯爷,今日圣上沾了血,你还是快些回吧,不然,就算老侯爷来,也保不住你这条命。”

傅庆樾垂着头,雨水早已淋湿了他的头发,那张过往意气风发的脸现在狼狈不堪。

“钱公公,我征战沙场,为国效力,可到头来连自己的妻子都守不住,你说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他说话时,浑身战栗,憋着万分怒火。

钱公公脸色一沉,抬起头:“侯爷,你这是要自寻死路!”

他话音刚落,只听殿内传来陈蘅慵懒的声音:“钱德忠,让他进来。”

钱公公和傅庆樾都一怔。

“是,圣上。”

傅庆樾起身,小心翼翼走进殿内。

只见引入眼帘的是一地的血水,陈蘅一身玄色长袍,长身玉立在几案旁擦拭着手中一柄染血的长剑。

他一惊:“圣上,这是?”

陈蘅一边擦着血一边漫不经心地回:“今日都御史章渠出言顶撞朕,被朕赐死。”

傅庆樾听着背脊一凉,看着地上残留的血迹,刚才在门口的骨气瞬间少了几分。

陈蘅放下手中长剑,转身看向他,正色问:“傅爱卿来宫中寻朕是为何事?”

傅庆樾抱拳作揖,思量良久,一咬牙,大声出口道:“臣是来寻妻孟氏回府。”

陈蘅并未动怒,缓缓走到他跟前,在他耳边冷笑一声,道:“侯爷来得正巧,说到此事,朕还要多谢你。”

傅庆樾听到此话,眉心微皱,生出疑惑:“圣上是何意?”

陈蘅双手背负在身后,深不见底的眸望向窗外,淡漠的语气中带着丝丝寒气和不屑:“谢侯爷与夫人成婚数月,却一直替夫人守着完璧之身......”

“甚得朕心.......”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极慢,故意在一点点折辱傅庆樾。

同时也是在堂而皇之地宣告着他和孟云染的不伦之夜。

傅庆樾顿时如雷重击,双眸震颤,看着前方呆愣了许久,脑子嗡嗡的,许久才接受现实。

孟云染她真的和陛下.......早已颠鸾倒凤.......

他顿时觉得嘴里涌出一口血水,险些吐出来。

陈蘅侧过身来,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继续笑:“爱卿,你想要何赏赐?是朕桌上的八宝金葫芦,还是那柄七星玄铁剑?”

傅庆樾垂着头,缓缓回过神来,看着染血的长剑,已明白其中深意,冷汗一点点往下流。

搭在右肩的手更犹如铁矿,压得他无法呼吸。

“侯爷!想好了没有!”陈蘅突然提高声调,亦如平常在朝堂时的威厉,冷眸看向他。

陈蘅一个深宫帝王比常年在战场上的傅庆樾还要高上半个头。

黑压压的身子挡着后窗的光,逼得傅庆越扑通一声跪下。


白霜霜瞧他如此,隐约觉得不对劲,但是不敢多问,替他拉了拉衣襟:“殿下,现在宴席还未散,我们先回殿吧。”

“不必了,今日这宴席你就不必去了,来人,送白侧妃回去。”陈悭冷声朝身旁侍从吩咐,缓缓拿开了白霜霜的手,神色中带着疏离。

白霜霜微怔,眉头紧皱,还想要说什么,却被陈悭不耐烦地送了回去。

待她走后,陈蘅并未继续责怪傅庆樾,与他一同回到宴中,只不过这回两人气氛微妙。

早已没有从前那般和睦。

待宴席一结束,陈悭回到书房中,当即唤来自己的贴身侍从:“来人,去,替我去查两件事。”

侍从问:“殿下,请说。”

陈悭站在窗前,眸子寒气逼人:“第一件,替我查一查傅家有什么可以养身的药方。”

侍从应:“是,殿下。”

陈悭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被人遗落的帕子,继续道: “第二件,替我彻查当年咸洲池落水一事,看看那日除了白侧妃,还有谁在咸洲池!”

“属下,遵命。”

陈悭缓缓转身,郑重道:“记住,不要被旁人知晓,尤其是白侧妃。 ”

侍从作揖回:“是,殿下,属下明白。”

陈悭将人派下去后,唤了兰香来过夜。

今夜,他明面上没有多加问责白霜霜,却和平常有些不同。

要知道自从白霜霜入东宫后,他就从未再唤其他侍妾侍寝。

白霜霜从宴中回来,见太子未再追问傅庆樾之事,长松一口气,可才刚坐下,就听到宫女们说太子今晚唤了兰侧妃侍寝。

她惊站起,慌忙朝身旁的木莲问:“殿下真的唤了兰香去侍寝?!”

木莲上前扶着她:“回娘娘的话,没错,奴婢亲眼见到殿下身边的人去兰侧妃屋内传了话。”

白霜霜脚步一晃,险些没站稳,眸中带着慌色:“殿下他,对我起了疑心.......”

木莲上前扶着她问:“娘娘,今夜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要偷偷去见傅侯爷?”

白霜霜双手紧握成拳,愤恨道:“有人给我和傅庆樾下了套!”

“谁这么大胆?敢给娘娘下套?”木莲眉头紧皱,连忙为白霜霜打抱不平。

白霜霜死死攥着手中帕子,愤愤咬牙道:“除了孟云染,还会有谁?!她真是不择手段,连自己的夫君都能利用!”

木莲连忙压低声音道:“小姐,此话万万说不得,如今她已是圣上宠爱的安嫔,稍有不慎,可是杀头死罪。”

白霜霜听罢,更加气愤,死死咬住下唇,眼睛里险些溢出泪来:“她孟云染真是好命!坐享孟家大小姐多年也就罢了,还能得到皇上的欢心。”

“凭什么,都是丞相府的女儿,为什么我只能以养女的身份给殿下做妾,而她却能以大小姐的身份平步青云。”

“我不甘心!”

“早知道,当初就该挖她的心!”

“我就将她如炉炖汤,嚼得粉碎。”

木莲被白霜霜的怒火,吓得低头不敢言语。

白霜霜颤抖着,一遍又一遍摸着自己被太子打红肿的脸,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眼底晃过无尽的恨意。

待到半夜,白霜霜实在是忍不下这口气,将木莲唤起来:“去,你现在去太子寝殿,告诉他,说我旧疾复发,胸口剧痛难忍。”

“是,娘娘。”木莲连忙起身应道,匆匆去了太子的寝殿。

可片刻后,却是无功而返。

白霜霜再见木莲时,她的嘴角已全是血。

陈悭这回可没再惯着白霜霜,被木莲扰了清静,将她掌嘴二十大板,赶了回去。

白霜霜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换上衣裳亲自前去,可才到殿门口被陈悭的侍卫拦下:“娘娘,殿下说了,今日若是再有人来打搅他,都赶出宫去!”


“奴婢这就去。”青姑听罢,立马转身去办。

孟云染抬手轻轻抚过花冠上鹅卵石大小的东珠,随后用力一拽,将其丢进了盘子里。

入夜,华灯初上,合阳宫内灯火通明,乐声悠扬。

随着丝竹声入耳,诸位大臣和宫妃缓缓入座,席间觥筹交错,烛光璀璨。

宫女太监们端着各色佳肴,穿梭在其中,热闹不凡。

高坐在龙椅上的陈蘅一改往日的素色玄衣,黑色的长袍上加了栩栩如生的金龙,头上更戴着一顶垂着冕旒珠帘的金冠。

深不可测的眸半隐在朱红色的冕旒下,矜贵中带着令人望而生畏的威严。

他端着酒盏,垂下眼眸,将余光不动声色地扫向正在席间喝着闷酒的傅庆越。

身为当朝新贵,却要亲眼看到自己的夫人坐他人怀。

这世上也怕是只有他一人了。

陈蘅微微勾起唇角,呡下一口酒后,高举酒盏邀大臣及宫妃一同饮酒:“朕,今日大喜,众爱卿,尽情畅饮!”

“是,圣上。”众大臣举杯相迎。

傅庆樾身为臣子,再不悦,也得跟着一同举杯,脸色比那茅厕的石头还要黑。

随着乐声停下,门口太监高声道:“安嫔娘娘进殿!”

陈蘅闻声放下酒杯,朝门口看去,深沉的眸晃过一道熠熠的光。

孟云染在一群提灯宫女的簇拥下,缓缓走入殿中。

众人皆将目光投来。

只见她身穿水红色拖尾宫装,头戴金镶宝莲花冠 ,发冠后方簪着一朵盛开的芙蓉花,额前两鬓簪着金珠步摇,挡着她两侧眉骨。

眉下眸若秋波,红唇玉脂,肩若削成,腰如约素 。

举手投足,更是风姿绰约,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

若说从前她是塞外坚韧的山丹霓裳,如今她便是皇城内娇艳耀目的国色牡丹。

傅贵妃和丽嫔一同错愕抬眸,看着被孟云染换掉的头冠。

丽嫔差点傻眼:“怎么回事?!”

东珠花冠被换成了金镶宝莲花冠。

孟云染从小便知要耳听八方,云州采珠一事丽嫔知,她自然也知。

为了正大光明地换头冠,她还拆了那顶东珠冠。

这时,底下有位微醺的大臣,突然站起来,高喝道:“芙蓉不及美人半分眸,千秋绝色倾城貌,惊为天下人啊!”

“圣上这位安嫔娘娘,可真是倾城绝色,国色天香!”

四周原本想要看戏的各位妃嫔也都惊呆在原地。

不是说是二嫁妇人吗?怎会生得如此年轻貌美?

她们还以为被成安侯嫌弃侯府夫人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妇人,没曾想却是美若天仙。

席间更是有人将目光投向了傅庆越。

一双双诧异的眼睛,似乎都想要问问他,家中有如此美妻,为何要再另宠妾室。

甚至有个喝醉的大臣,偷偷凑过来拍了拍傅庆樾的肩,小声道:“侯爷,你呀你,莫不是瞎了眼?怎么如此美妻不爱,偏爱被人糟蹋过的妾室!”

傅庆樾此刻也看得入神,听到身旁大臣的话,手中的酒杯一晃,脸绿得发光。

夏裳的事早就被人传得大街小巷,现在只要是朝中大臣都会拿此事笑话他。

旁的大臣瞧着,也跟着讪笑道:“侯爷啊,侯爷,难怪旁人都叫你绿眼瞎,原来真是如此,哈哈哈!”

他的声音不小,四周有不少大臣都听见,纷纷跟着一同笑着。

傅庆樾气得手握成拳,骨节脆响,强忍着怒火,又一连猛灌了几口酒。


“世上竟有如此狠毒的阴毒之法?!”青姑眉头紧皱,愤愤道。

孟云染抬眸:“这位夫人就是我娘,下毒之人正是丞相府继室段氏,白霜霜的生母。”

白霜霜有今天也是仰仗着她的好母亲,如今她自己送上门来,那正好除掉她身后的这棵大树。

“秋月,今晚若是圣上再来,你就说我病了。”

“圣上问我为何病,就说我想念府中母亲做的芙蓉糕,想请圣上让我母亲进宫,伴我数日。”

孟云染原身娘亲早逝,口中的母亲自然就是段氏。

果不其然,当晚陈蘅真的来了,他听过秋月的话后,看似没有放在心上,却在孟云染宫里留宿一晚后,立马派人去丞相府传话,接段氏进宫小住。

段氏笑盈盈来到府门,原以为是自己的女儿白霜霜接自己进宫,谁知是孟云染。

她气得扭头要走,却被孟丞相拦下:“现在云染今非昔比,不可再像以前一样!进宫后,好好照顾她!”

段氏向来不敢违背孟丞相的话,乖乖坐上马车进了宫。

在马车上,她摇着满头朱钗,一路咒骂着孟云染:“跟她娘一样的贱货,居然勾搭上了皇上,哼!一个被丈夫唾弃的女人,难不成还想当娘娘?我呸!”

“我女儿过不了多久就是太子妃,日后就是皇后,她拿什么比!”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连这个小贱人一并给杀了。”

她说着,不服气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裳,摆弄着自己的头钗,好似自己的女儿已经是皇后。

很快,马车停在宫门口。

段氏被宫女太监领到凤溪宫。

她站在门口瞥了一眼宫门,白眼一翻:“哟,还真住在娘娘的宫殿里?”

她性子泼辣,本是不惹人喜欢,可偏偏孟丞相觉得她率真,十几年来将她捧在手心,宠得越发不像样。

宫女太监们纷纷低头不说话。

段氏大步朝主殿方向走,不过被青姑拦下:“夫人,圣上召您来宫,是为了给居士做芙蓉糕,您直接去小厨房便可。”

段氏怒了:“我堂堂一品诰命夫人,你要我住小厨房?”

“我知道了,孟云染唤我来,是故意想要羞辱我对不对?”

她眼一白,怒声大斥。

青姑冷声打断她的话:“夫人,这里是皇宫,岂是你撒野的地方,若是再敢出言不逊,奴婢可是要去请圣上来了。”

她说罢,朝四周太监使了眼色。

段氏虽蛮横但是不傻,忙冷静下来:“好,不就是做芙蓉糕吗?我去做,做好就放我出宫!”

青姑眉眼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好,只要您能做好,自然就会放您出宫。”

段氏十分不情愿地挽起袖子,当真做起了芙蓉糕。

很快,傍晚时分,她将做好的糕点端到孟云染跟前。

孟云染没有为难她,给她安排了座椅,当着她的面将芙蓉糕吃下去。

待天黑之时,东宫内白霜霜得知自己母亲进宫,急得团团转转。

“孟云染素来痛恨我娘,她这个时候唤我娘进宫,一定没安什么好心!”

“去,快去将太子唤来,就说我病了,想要见夫人!”

宫女连忙应道:“是,娘娘。”

白霜霜坐立不安,心慌不已:“我娘一定不能出事......一定不能.......”

宫女兰香走来劝道:“侧妃娘娘,那个孟云染不过还是个没名没份的侍妾,绝对不会对夫人动手,夫人好歹也是诰命加身,就算是傅贵妃也不能无缘无故去斩杀命妇。”

“我知道,可是我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安!”白霜霜说着握紧拳,气愤地往榻上重重一砸,“阮温榕才死几天,孟云染就动手这么快!”

“她是疯了!”

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惨死在自己怀里,能不疯吗?

此时的孟云染已经能想象出白霜霜着急的嘴脸,她喝下一口茶,缓缓走向殿内。

算着时间,差不多陈蘅要来了。

“圣上,驾到!”

随着钱公公的一声唤,孟云染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青姑和秋月大步冲了上前:“小姐,你怎么了?”

孟云染扶着椅榻,又吐出两口血,整个人瘫软无力地倒在地上。

宫女太监们顿时乱做一团。

陈蘅刚走进殿内,见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梦云染,大惊失色,一向稳重的他,竟失态地飞奔上前,将她抱起:“韵儿?你怎么了?”

孟云染捂着剧痛的腹部,听着那个名字,就知道今日事一定能成。

她微微睁开眼睛,伸出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圣上.......”

话落,又吐出一口血,随后晕了过去。

陈蘅紧抱着怀中之人,双眸通红,宽大的手战栗着,嘶声大喊:“韵儿!快!快给朕传太医!”

“是......是.......”钱公公见到他如此模样,不禁也哆嗦起来。

十几年前,也是这样,鲜红的血,那个人就这么死在了圣上的怀里。

圣上大怒,那晚在萧二小姐身边伺候的人几乎全部死光。

他长叹一口气,也不知是那个不知死活的人敢触圣上的霉头,真是找死。

很快太医赶来,及时给孟云染止血,施针,稳住了她的脉相。

“圣上,居士是中了毒,好在发现及时,这才保住了性命。”

陈蘅微松一口气,看着床榻上脸色苍白的之人,眸光幽深,浑身上下冷得骇人。

“中的什么毒?”他沉声问。

太医们回:“叫断魂香,剧毒无比。”

陈蘅眉心一皱,晦暗的眸中怒火涌出,站起身朝四周侍卫厉色吩咐道:“给朕查!务必要将那下毒之人查出来!”

“是,圣上!”侍卫们一同跪地应下。

凤溪宫内灯火通明,一排排侍卫冲殿内四处涌去,宫女和太监们全部被压到了院子。

小厨房的段氏瞧着屋外的动静,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拉来路过的宫女小声问:“这是出了什么事?”

宫女回:“夫人,您还不知,就在方才,居士身中剧毒,圣上大怒,在彻查凶手。”

段氏听说孟云染中毒,刚开始有些窃喜,“死了也好。”可突然又心慌起来:“是谁胆子这么大在宫里下毒?”

宫女继续道:“奴婢不知,不过有人传消息说,在居士今日的月事帕上验出了毒,估摸是有人在上面浸了毒!”

“月事帕?浸毒?!”段氏瞪大眼睛,紧攥着手中帕子,险些没站稳。

她的脑子里立马浮现了自己女儿白霜霜的脸。

是她?!

“夫人,您也快过去看看吧!毕竟居士也是您的女儿!”宫女拉着失魂落魄地段氏,快步往主殿走。

此时,侍卫已经在凤溪宫搜到了毒物,是那碗吃剩下的芙蓉糕,以及月事帕。

“圣上,居士宫中,这两样东西都有断魂香!”

陈蘅缓缓走上前,冷眸细细看过一眼:“下毒之人找到没有?”

侍卫刚要回话。

段氏正巧来到门口。

宫女故意朝着段氏后背一推,让她重重摔到了陈蘅跟前。

段氏摔得生疼,抬头时正巧见到侍卫端着的月事帕,瞬间方寸大乱,不顾礼数朝后退了几步。

陈蘅低头看向她,冷声质问:“孟夫人,你如此慌张,难不成下毒之人是你?”


她们不知道,孟云染能提起数百斤的长枪,白霜霜在她手里不过是一只干巴的死老鼠。

她将白霜霜高高举起,随后往地上重重一摔。

白霜霜落地,将水榭的木地板砸得咯咯作响,随之传来骨缝裂开的声音。

木莲连忙扑了过去:“娘娘,娘娘,你没事吧?”

白霜霜吐出一口血,强忍着痛,恶狠狠地朝孟云染扑去:“孟云染,我要杀了你!”

这时,水榭旁的花坛里突然涌来三四条毒蛇。

孟云染瞧着一惊,立马收回朝白霜霜挥出去的手,趁着她朝自己扑来时,拽着她一同跌入水中。

随着噗通一声响。

远处躲在大树后的小太监迅速离开。

冰冷的水一点点灌入口中,孟云染和白霜霜一同在水中挣扎着。

将浪花打得四溅。

“救命!救命!”

木莲和青姑秋月瞬间都慌了:“娘娘!娘娘!”

“快,快去救人!”

巧了这三人都不会水,四周又没有其他太监宫女,她们只得纷纷去寻人。

与此同时,离着水榭不远的假山后,陈悭正冷冷盯着水里的两人。

他方才并没有走远,听到小太监的禀告后,立刻来此。

他在试探,当初救他之人水性极佳,面对这水榭里的池水,绝对是如鱼得水,轻而易举。

他要看看孟云染和白霜霜到底谁的水性好。

倘若她们二人今日都不会水,那就说明,救他的人只能是阮温榕。

水池内,白霜霜努力向岸上游着,可被一旁孟云染打出来的浪花,几次埋在水里。

她挣扎着朝岸上大喊:“救命!救命!”

最后力气被耗尽一点点往水里沉。

孟云染继续打着浪花,拼命向上扑腾,特地装作不会水,任由池水灌入她的嘴里。

她知道,现在陈悭正看着她们。

她会让他看到,救他的人是他残忍杀害的妻子。

她要让他寝食难安,让他夜不能寐,让他到死都愧疚不安!

随着池面渐渐安静,原本落水的两人都停止了挣扎,一同往水底下沉。

陈悭往前跨出一步,怔怔看着那渐渐平静的水面,神色呆滞,嘴里喃喃自语念道:“她们都不会水,不是白霜霜,也不是孟云染,是阮温榕........”

“是她救了我.......”

“是阿榕.......”

这时,池边突然传来一声唤:“圣上!圣上!”

陈悭连忙朝岸边看去。

只见陈蘅在一群太监的追逐下匆匆奔到池边,不顾一旁众人的阻拦,义无反顾地跳进了池水里。

扑通一声响。

过往高高在上浑身矜贵的人迅速被池水淹没。

太监侍卫们急得团团转,一个个像下饺子一样往下跳。

“圣上哟!这怎么办啊!快来人啊!快啊!”

“父皇怎么来了?!”陈悭大惊失色,来不及多想,立马带人朝水榭冲去。

池底,孟云染可没真晕,她沉入水底后憋着一口气,算着时间,陈蘅也应该来了。

今日她送给陈蘅香囊时,特地落了一个耳坠子在里面。

陈蘅看到耳坠子后,睹物思人,不等天黑,便来到凤溪宫,听宫人说她来参加太子家宴,所以亲自赶来东宫。

怎知,他一来,就听说孟云染被白霜霜推入水中生死未卜,想都没想就跳进了池里。

随着水波微动。

孟云染隐约感觉到有人来了,她微睁开眼睛见到陈蘅那张脸,这才放心下来,松开了胸口憋住的一口气,整个人变得晕乎乎。

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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