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熬好喂给她，可她咽不下去。
萧夜寒接过碗，一口口喂她，药顺着嘴角流下来。
他哑声说：“清鸾，喝下去。”
沈清鸾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嘴角动了动，像在笑。
她低声说：“别费劲了，我知道自己不行了。”
萧夜寒眼睛红了，低吼：“不许说这话，你会好的！”
沈清鸾喘着气，声音弱得听不清：“你别难过，我不后悔。”
萧夜寒抱住她，眼泪掉在她脸上：“我不让你死！”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脚步声。
林风冲进来，低声说：“王爷，三皇子的余党追来了！”
萧夜寒咬牙，把沈清鸾交给大夫，低声说：“看好她。”
他拿起剑，走出去。
外面十几个人围上来，他杀红了眼，血溅了一身。
他回头看洞口，心想：我得护住她。
萧夜寒一个人挡住敌人，剑上滴血，身上又添了新伤。
他喘着气，咬牙撑着。
林风带人赶到，总算杀退追兵。
他踉跄着跑回洞里，看见沈清鸾躺在那儿，大夫摇头：“她撑不住了。”
萧夜寒扑过去，抱住她，眼泪砸在她脸上：“清鸾！”
沈清鸾睁开眼，笑了一下，声音弱得像风：“你回来了？”
萧夜寒点头，哽咽：“我回来了，你别走。”
沈清鸾喘着气，低声说：“我爱你，活下去。”
她说完，手掉下去，气息没了。
萧夜寒愣住，低吼：“清鸾！”
他抱紧她，眼泪掉个不停。
林风站在一边，眼眶红了，低声说：“王爷，节哀。”
萧夜寒没说话，抱着她不松手。
他脑子里全是她的笑，她的泪，她说“我爱你”。
他哑声说：“你怎么舍得丢下我？”
过了好久，他站起来，声音冷得像冰：“把她葬在这儿，我要去找三皇子。”
林风急了：“王爷，您伤太重，不能去！”
萧夜寒没听，拿起剑走出去。
他心想：她没了，我活着也没意思。
萧夜寒找到三皇子的藏身处，一路杀进去。
他满身血，眼睛红得像鬼。
余党拦不住他，三皇子的头被他砍下，血溅了一地。
他站在那儿，剑掉在地上，喘着气。
林风跑来扶他：“王爷，结束了。”
萧夜寒点头，低声说：“结束了。”
他回到山洞，沈清鸾被埋在洞旁，坟前插着她喜欢的花。
他跪下来，眼泪掉在土上：“清鸾，我替你报仇了。”
风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