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花瓣落了一地。
他低声说：“你等着，我来陪你。”
林风拉住他：“王爷，您不能死，她不希望这样。”
萧夜寒愣住，脑子里闪过沈清鸾的话：“活下去。”
他闭上眼，眼泪掉下来：“好，我听你的。”
他站起来，低声说：“林风，咱们走。”
萧夜寒带着沈清鸾的遗愿，离开战场。
他辞了兵权，找了个山村隐居。
村边有条河，他每天坐在那儿，看着水发呆。
林风偶尔来看他，劝他再娶，他摇头：“这辈子就她一个。”
日子一天天过，他头发白了，背也驼了。
可他没忘她，每年春天，他都去她坟前放一朵花，低声说：“清鸾，我想你。”
村里人说，他是个怪人，总对着河说话。
可没人知道，他心里有个女孩，永远走不出来。
山村的日子很安静，河水哗哗流，风吹过树梢。
萧夜寒坐在河边，手里拿着一朵花，低声说：“清鸾，今天风很暖，你喜欢吗？”
他每天都这样，一个人对着河说话。
村里人看他孤单，可没人敢靠近。
他眼里总有股冷意，像关了扇门，谁也进不去。
林风又来看他，带了点米和酒。
他坐下，低声说：“王爷，您这样下去，身子会垮的。”
萧夜寒没说话，盯着河面。
林风叹了口气，说：“她要是活着，也不希望您这样。”
萧夜寒手抖了一下，花掉在地上。
他低声说：“她活着，我就不这样了。”
林风没辙，放下东西就走。
萧夜寒捡起花，放在河边，眼泪掉下来。
他哑声说：“清鸾，我想你。”
那天夜里，他睡得很沉，梦里全是她。
她笑着看他，说：“别难过，我在等你。”
他伸手去抓，可她不见了。
他醒来，眼角湿了，心空得疼。
第二天，林风急匆匆跑来，脸上带着笑：“王爷，有消息！”
萧夜寒皱眉：“什么消息？”
林风喘着气说：“那天埋小姐时，大夫说她还有微弱心跳，可能没死！
咱们挖错了地方，她被山里人救走了！”
萧夜寒愣住，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
他站起来，声音抖得厉害：“你说真的？”
林风点头：“千真万确！
有人在北边村子见过她，她活着！”
萧夜寒眼睛红了，低吼：“带我去！”
他抓起外衣，跟着林风跑出去。
风吹过他脸，他心跳得像擂鼓。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