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沙哑的男声回答：“志明啊，这么点货不够啊。”
我一把推开门，正对上里面两张惊愕的脸。
周志明最先反应过来：“陈秀梅！你跟踪我？”
那个被叫李叔的男人突然从腰间掏出把刀：“都别动！”
王友志亮出证件：“我是警察！把刀放下！”
李叔骂了句脏话，转身就要跑。张建军一个箭步冲上去，三两下就按在地上。
周志明“扑通”跪下了：“王警官，我是被逼的！这个李老四威胁我！”
“放屁！”李老四挣扎着骂，“明明是你主动找上门的！”
王友志给李老四戴上手铐，对周志明说：“你也跟我走一趟。”
到了派出所，王友志找人把李厂长叫了过来。
李厂长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张建军，突然问：“你们怎么发现的？”
张建军正要说话，我抢先开口：“是我发现的。周志明在厂里造谣污蔑我，我就留意了他的行踪。”
李厂长眯起眼睛：“陈秀梅，你倒是机灵。”他顿了顿，“不过这事闹大了对厂里影响不好…”
我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厂长，只要周志明写份认罪书，保证不再造谣，我知道怎么做。”
半小时后，周志明灰头土脸地出来了，手里捏着张纸。王友志说：“写了认罪书，保证不再骚扰陈秀梅同志，也不再偷盗厂里财物。”
回到厂里已经是中午，工人们正在食堂吃饭。我走到食堂中央，拍了拍手：“大家静一静，周志明有话要说。”
整个食堂瞬间安静下来。周志明站在我旁边，头都快埋到胸口了。
“厂长说了…别把事闹大…”周志明小声说。
“你今天不念，我把这份认罪书复印了，给邻近的乡亲，认识你的，不认识你的，家家户户都看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