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果子。
逗逗晒太阳的懒猫和屁股摇成竹蜻蜓的狗子。
夏果成了亲,生了一对龙凤胎。
春喜的三个孩子长大了, 有一个读书特别厉害。
和店铺之前的两个小伙计一样都中了秀才。
剩下不爱读书的,便经商。
我心中无事,反而只觉岁月漫长,日日轻快。
他眸色暗了暗,却还是依从了嬷嬷。
“正门”只听说这两人日日打架,但谁也弄不死谁。
有一日, 我正在给女儿扎辫子。
忽然茶肆进了人。
我头也没回。
“今日休客,不卖啦。”
不远处的小几案上有人放下了两碟彩旗蜜糕。
我回过头时, 只看到两个纤细瘦弱的少年,跪下头, 磕了一个头。
然后低头沉默走了出去。
六年来。
年年如此。
人教人不会,事教人一次就会。
但我如今只有一个叫我娘的女儿, 再不会变。
我让夏果来。
“取那些剩下的珍珠, 送给他们,让他们自己珍重以后不必再来了。”
那些锦袋的珍珠还沾着我曾经祈福祈祷的香灰。
一颗就足够他们生活下去。
珍珠送出去, 外面不一会就传来压不住的哭声。
然后一声声重重的磕头声。
“娘, 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恒儿/元儿走了。”
大黄被吵醒, 嗷嗷叫起来,第一件事先走到了女儿身旁,看见无事, 才安心警惕看向门外。
门外,人流如织,车水马龙。
正是好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