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也通通朝我看来,有艳羡的,又嫉妒的,有打量的。
陈道白忽然哈哈一笑,捏着我的下巴,“言琅琅,我之前的话都是骗你的,我怎会娶一个不清白的女人呢?”
周围安静下来,随即传出窃窃私语,声音越来越大。
“这种女人竟也想嫁给探花郎,不清白莫不是青楼女子吧。”
“真不要脸,哈哈哈。”
燕来挡在我面前,怒视着陈道白“探花郎不要欺人太甚。”
“你是谁?你和言琅琅什么关系?”
陈道白蹙眉看着我,声音有点冷。
我说,“他是谁与你无关,你把这三年我供你读书的银子还给我,我立刻就走,不再纠缠于你。”
夫可丢,钱不能丢。
陈道白将一把银子丢在地上,“这些钱本就不干净,我早就想丢了。”
说罢,骑着马扬长而去,闹哄哄的人群也跟着走了。
只剩下我和燕来两人。对了,还有一地的碎银。
我弯腰去捡银子,燕来却如哄小孩般对我说,“琅琅,咱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这本就是我的。”
我不理会燕来,继续蹲下身捡,有的碎银子滚到了石头缝隙里。我跪在地上,用手掏啊掏,满手的污泥。
燕来一把将我从地上拎起来。这小子力气竟然这么大。
“言琅琅,你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燕来暴喝。
他原来可以这么凶。
我擦了擦脸,伸出一根指头。
“好吧,一千两我给你。”
“不对,是一万两。”
燕来无语。
我被燕来安置在京中一个小院里。闹中取静,还位于繁华街道地段。
这燕来家果真有钱。
没隔几日,陈探花和安阳侯府千金定亲的消息就满天飞了。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了安阳侯千金裴婉容。
裴婉容秀美华贵 举手投足皆显贵女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