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饭桌上,季凛深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见没什么异常,便悄悄松了口气。
没几分钟,刘柠沉着脸进来,看着路时曼的眼神阴毒,路时曼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
被欺负那么多年,她早就知道怎么样的反击和态度最气人了。
吃过饭后,刘座还想邀请季凛深去楼上的雪茄室品尝雪茄,被季凛深以未婚妻不喜欢为由推脱了。
告别刘家父女后,路时曼松开了牵住季凛深的手。
手里一空,季凛深觉得连心都空了一些。
这个点正是京市最堵的点,司机在来的路上也不可避免地堵住。
“有受欺负吗?”季凛深双手抄在风衣的衣兜里,颀长的身影站在夜色中,挺拔英俊。
“受谁欺负?”
“刘小姐。”
“她欺负不了我的。”路时曼低着头,脚尖轻轻踢着地面,语气平淡,但季凛深还是隐隐听出了些别的情绪。
还想说什么,手机响起,是工作的电话。
季凛深接起,轻轻拍了拍路时曼的背,走到一边相对安静的地方。
路时曼呆在原地,抬起头往季凛深所在的方向看去。
霓虹的灯光映照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本就清隽矜贵的脸,更好看了些
旁边走来一男一女,两人牵着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小孩。
“你他妈有没有心,孩子不是你的种是吧?”
“又不是我生的,谁生的谁带,我忙着呢。”
“忙,就你忙,我不忙是吧,当初要孩子的是你....”
路时曼的脑子轰地一声,记忆中的父母争吵的场景,慢慢取代了眼前男女争吵的场景。
“我不要,女儿是你的路家的种,应该归你。”
“你他妈不要,我也不要,又不是我生的。”
“你还是不是人,反正我不要,我给抚养费就是。”
“好,你不要是吧,我把她掐死,不信你不心疼。”
“随你,我又不是不能再生,你的种我看着就恶心。”
“.......”
尘封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路时曼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就带个孩子能不能别这么矫情。”
“我矫情?我嫁给你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