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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五年后,她重生了

许知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就是倒个水吗?这算逞强?我接过杯子默默喝水,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裴珩他并不是真的冷漠无情,而是他的温柔细心,只有他爱的女人才能拥有。

主角:许知意裴珩   更新:2023-09-01 11: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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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知意裴珩的其他类型小说《联姻五年后,她重生了》,由网络作家“许知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就是倒个水吗?这算逞强?我接过杯子默默喝水,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裴珩他并不是真的冷漠无情,而是他的温柔细心,只有他爱的女人才能拥有。

《联姻五年后,她重生了》精彩片段

我受宠若惊,“我自己也能起床倒水。”

他刚才还平和的语气,瞬间又换成了霸道,“受伤了就好好躺着,逞什么强?”

不就是倒个水吗?这算逞强?我接过杯子默默喝水,心里却在想另外一件事,裴珩他并不是真的冷漠无情,而是他的温柔细心,只有他爱的女人才能拥有。

蔚蓝可真幸福,以后天天享受着霸道的温柔,成为天选之女。

“何康怎么处理?”喝完水,我问道。

“在派出所关押着,走完程序会判刑,无期少不了。”裴珩语气平淡,突然他话锋一转,“还有那个严子俊,他交代了怎么绑架你的计划。”

“哦。”我点点头,“那就好。”

裴珩冷笑一声,“哪里好?”

我愣了愣,坏人绳之以法还不好吗?裴珩真是一个让我捉摸不透的男人。

他继续说,“是你给一个酒吧认识的陌生男人留下号码好,还是跟他去看电影吃烧烤好?”

“……”我哑然,如果不是我揣着报复心理,刻意在别人那里找平衡,就不会被严子俊得逞。

裴珩又问,“怎么不说话了?”

我沉默片刻后,反问,“裴珩,你这是吃醋吗?”

我嗅到了浓浓的醋味,可是却不明白他怎么会吃醋,他对我没有任何喜欢,还约法三章过,各玩各的,只要我暧昧的对象不是他的朋友就行。

我的反问似乎让裴珩非常难堪,他突然站起来,冷冷道,“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很丢脸,所以你这件事我会压下媒体那边,否则所有人都知道你出去与男人幽会被绑架。”

这才是裴珩的真实想法,他这样的身份,妻子却背着他出去与男人一起看电影吃烧烤,还被绑架了,传出去他的面子往哪搁?

“我知道了,”我早已习惯他的冷言冷语,经过这一次,我决定报答一下裴珩的救命之恩,“离婚协议书你早点拿来吧,我一分钱不要,就当是你这次救了我的报酬,我比较惜命。”

死过一次的人,最珍惜的就是生命。

“对了,那些照片是底片吧?你顺道给我带过来。”我补充道。

裴珩不知道哪来的火气,突然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了那些照片,“啪”地摔在了我的被子上,随即散落得到处都是。

他阴沉着脸,一声不吭地转身就走,徒留我满头雾水。

这又是什么意思?照片给我了,离婚协议书呢?我赶紧将照片都捡起来整理好,数了一下,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估计离婚协议书要改,所以暂时没给我,我刚才不是提出了一分钱不要吗?裴珩也需要回去再改改。

收好照片后,我心口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地,我爸的事解决了,又能和裴珩离婚,从此不当怨妇裴夫人,只当自由自在的许小姐。

我爸得知事情解决后,提出要和我面谈。

我赶紧拒绝,不想被他知道自己被绑架受伤的事,便找了个借口,只在电话里聊聊,我爸兴高采烈地说,“意意,你老爸我总算是沉冤得雪,不然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呐!”

“爸,您以后那些助理秘书选男人吧,别快退休了被人算计一把,十年清誉,一朝尽毁,不值得。”我吃着邓晶儿剥好的蜜柚,语重心长地叮嘱。

“我肯定会吸取教训,不过意意,哪天你叫裴珩来家里吃顿饭,我感谢感谢他。”我爸又说。

“感谢他?”我一愣,不应该感谢我吗?是我牺牲了婚姻换来了照片,虽然我爸并不知情。

我爸叹了一口气,“唉,以前是我对他偏见太深,总觉得他对你不上心,也不把我和你妈当回事,这件事我发现他还是很不错的。”

我听得纳闷,“爸,你说什么呢?”

于是我爸娓娓道来,赵素芳是c市人,我公婆长年在那边,人脉很强大,于是他就厚着脸皮拜托了一下我公公帮忙,我公公直接把这件事转交给了裴珩,裴珩前两天跑了一趟c市,解决了这个问题。

而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还有这一出,甚至误会裴珩是为了有把柄逼我净身出户。

我手里的柚子掉了下来,整个人都像在坐云霄飞车,脑子里一片空白,邓晶儿小声问,“怎么了?”

“好了,反正你这段时间记得带裴珩回来吃饭,我要亲自感谢他。”我爸说完就挂了。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邓晶儿以为我出现了脑部后遗症,吓得要去按铃叫医生护士,我赶紧拦住她,“晶儿,我好像错怪裴珩了,怎么办?”

当我把事情经过说出来后,邓晶儿也沉默了,她估计和我一样感到猝不及防。

“照片呢?”邓晶儿半晌说了一句。

我从枕头下抽出那些照片,“在这……”

我们大眼瞪小眼,又是良久的沉默。

要不是于一凡来查房,我们估计还能继续震惊下去,看到他进来,我火速地把照片收好。

“今天感觉怎么样?头晕好点了吗?”于一凡照例问一些问题。

我简单地回答了一番,但脑子里总是冒出前两天的夜晚,裴珩把照片摔我身上,转身离开的画面。

邓晶儿也着实没见过这么离奇的事件,她亲眼见证我当了十年舔狗,在她心中,裴珩对我如同对待敌人。

她起身对我说,“我出去捋捋。”

“捋什么?”于一凡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戴着口罩的脸露出一双俊朗眉眼,声音穿过口罩后自带模糊效果,却很撩人。

“捋……头发吧,她头发乱了。”我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也捋捋。”

“要离婚了?”于一凡总是用最简短的话,说最震惊的内容。

我怔怔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裴珩和你说了?”

他耸耸肩,“嗯,说了,就是你出事那晚,蔚蓝也在。”

刚才我还觉得误会了裴珩,心中很愧疚,此时于一凡三两句话就让我打消了那种情绪,裴珩也是想离婚的,否则怎么会告诉于一凡他们?

他那人说一不二,要么不说,既然说出来了就必离。

我垂眸,“哦,是要离了,我为了感谢他救了我,还决定净身出户。”

于一凡语带笑意,“恭喜。”

“离婚也恭喜我?”我抬头白了他一眼,“还是等我二婚时再恭喜我吧。”



于一凡只是挑了挑眉头,然后嘱咐道,“那在二婚之前好好注意安全,别真把头给打傻了。”

我嘀咕了一声“要你管”,也不知道他听清楚了没有。

一个小护士前来匆匆叫走了于一凡,等他走了,邓晶儿又返了回来,她应该捋清了不少,十分兴奋,“意意,你真的是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了?!”

“没有,该离婚还是离婚。”我已经心如止水了,淡淡道,“裴珩已经把我们要离婚的事告诉了于一凡他们,还有那个蔚蓝。”

邓晶儿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啊?”

纵使她纵横情场多年,算是爱情上的个中高手,也一时被我和裴珩的反复无常弄懵了。

一个一反常态出手相助,一个刚才还心怀愧疚与她商量该怎么办,这不是要破镜重圆的预兆吗?

不过邓晶儿就是邓晶儿,她懵了几秒后,竟然更兴奋了,“对!该离还得离!女人不能那么卑微,他可虐了你十年,不能示点好你就原谅他了,离了以后让他追妻火葬场吧!”

我哭笑不得,邓晶儿真逗,我和裴珩一旦离婚,非但不会出现追妻火葬场的情节,还会迎来他与蔚蓝结婚生子修成正果的局面。

蔚蓝的存在,依然是促使裴珩答应和我离婚的重要因素。

“行了行了,你这脑洞真大,快给我去买吃的,我要吃食堂的茄子肉末,还挺好吃。”我笑着催促邓晶儿。

“五星级大酒店的饭菜不要,非要吃食堂的茄子肉末,唉,你呀!”邓晶儿口头上嫌我不懂享福,身体却很诚实地赶去食堂了,现在正是饭点,还得排队呢!

病房里只剩下我一人,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失落。

我起床,走到窗口凝视着楼下的雪地,医院有人在布置元旦装饰,看起来氛围不错。

明天就是元旦了,可是我得在医院度过,实惨。

正当我愣神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以为邓晶儿这么快就回来了,便开口道,“明天元旦有安排吗?没安排来陪我过怎么样?”

身后没有回答,我有些疑惑地回头,看到的却是一脸局促的蔚蓝。

她化了淡妆,显得很精致,本就漂亮的脸上挂着微微的愧疚,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波点长款羽绒服,腰部有收紧,衣领那里是甜美的蝴蝶结领,光腿神器下穿着一双白色的中筒靴,我能一眼看穿她现在的衣服,比以前更有质感,应该贵了不少,但依旧是我认不出的牌子。

今天的她,似乎成熟稳重了一些。

“许姐,你好些了吗?”蔚蓝轻声问。

“你说呢?”我冷淡地看着她,经过我被绑架的事,我对她的印象一落千丈。

说完,我便回到了床上拿起手机玩,并不想理她。

蔚蓝在床边的椅子上轻轻坐下,眼睛不敢直视我,却又忍不住瞄我,我皱着眉头收起手机问,“有事吗?”

“没事,就是担心你的身体。”蔚蓝咬了咬唇,依旧轻轻回答。

“巴不得我死的人,为什么担心我的身体?”我故作惊讶地反问。

蔚蓝的小脸顿时失了血色,显得苍白起来,她使劲摇头,“没有,许姐,我没有巴不得你死!”

我冷声道,“是吗?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在码头仓库时,你明明听到了我的呼救,却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还跑去跟裴珩他们说,我不在那边?后来裴珩他们找过来了,连何康手机铃声都能听到,而我那么声嘶力竭的呼救,你却听不到?”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蔚蓝脸色十分难堪,她嗫嚅道,“许姐,我不是那样的人,你应该也比较熟悉我,不是吗?我只是那时候没听见,我可能是有些耳背。”

“学声乐的人耳背?!”我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羞辱了,“蔚蓝,你为什么变成了这样?那晚裴珩应该和你说了,我和他马上就要离婚了的事,你急什么?”

蔚蓝被我戳穿了心中的阴暗面,她似乎也无法接受自己做过那样可怕的事,她哭了起来,“许姐,对不起,我最近可能是疯了,我、我好像喜欢上了裴总!”

我本来还有一堆话要怼,这一霎都堵在了嗓子口,说不出来。

蔚蓝哽咽着,“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应该对他动心,可他总是很强势地介入我的生活,不知不觉,我竟然习惯了他的存在,我开始自卑,我配不上他,我更比不上你,所以才会突然鬼迷心窍,做出那种事,许姐,对不起,你不要告诉裴珩好不好?”

一告诉裴珩,他可能接受不了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变得那么善妒和狠毒。

我觉得很可笑,“蔚蓝,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习惯了他的存在,还是喜欢上了他为你一掷千金的大方?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个道理我懂,我看你现在穿的衣服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爸的手术,你家拆迁的房子,都是裴珩解决的,你习惯的是这种金钱权利带来的便捷吧?”

“不是!”蔚蓝激动了起来,她似乎无法容忍我玷污她的感情,她红着眼睛,“根本不是这样的!我不是单单为了钱,我是真的喜欢上了他那个人啊!”

“还有,许姐,并不是裴珩让我心里种下了物质的种子,而是你。”蔚蓝又说道,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有些悲哀,又有些坚定。

“是你让我见识到了真正富裕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你之前穿的那些衣服,饰品,我都查过,很贵,还有你借我租婚纱的钱,那么轻易地借给我这个不熟的人,还不着急我还,还有齐舟阳跟我说过的你的车,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曾经并不了解也从未渴望过的。”

我确实震惊,事到临头,还是我促使了蔚蓝拜倒在裴珩的西装裤下?

是我用金钱的力量扭曲了一个纯洁女孩的灵魂?

好吧,我可能真有点炫耀的意思,上一世蔚蓝的出现让我家破人亡,这一世我可以成全她和裴珩,但心理上总有点不平衡,故意做了一些小心机的事情。

“你可以走了。”我懒得再和蔚蓝多说。



蔚蓝见我不再搭理她,她起身,双手垂在前面握着手提包,温顺乖巧的姿势,“许姐,裴珩说你离婚不要他一分钱,你……还是别这么傻,十年的青春,总要得到一点补偿,女人最珍贵的就是青春了。”

说完她转身离去。

我真是要被气死了,小三还来劝即将离婚的原配不要净身出户,难不成她觉得自己很善良?

还有,她竟然知道我此爱了裴珩十年!

她肯定有些得意,又有些同情,我一厢情愿付出了十年,还不如她出现短短几个月,这么一对比,她也知道裴珩对她有多好。

裴珩和她说的吧?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反正不是第一次变成笑话,多被蔚蓝嘲笑一番又怎么样?

沉不住气,就会闹得很难看,我忍到离了婚就去来一场环球旅行,时间总会抚平人心。

“茄子肉末来喽!”邓晶儿拎着打来的饭菜,兴冲冲地回来了,发现我脸色不对劲以后,她眉头一皱,“怎么了?小脸都要垮下来了。”

我挤出笑容,“给你听个东西。”

说着我拿出手机,打开了刚才的录音。

邓晶儿听完后,已经抑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气得脸都红了,嘴里骂着,“妈的那个小碧池,心那么毒,居然想害死你?不行,我要追上去给她两个大耳巴子,气死我了!”

“晶儿,别去了。”我摇摇头,“你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怎么追?”

“她不也是a大音乐系的吗?我去拉横幅,雇人用喇叭守在那里骂她,不把她骂到退学,都算我邓晶儿没本事!”邓晶儿愤怒地说。

“我和裴珩马上就离婚了,还找蔚蓝干什么?”我幽幽道,“等我离了婚再说,报仇的事要挑一个黄道吉日。”

邓晶儿一愣,“意意你怎么还搞迷信?”

随后她又问,“什么才叫黄道吉日?”

我笑道,“比如他们要结婚的时候,当做贺礼就挺好。”

这个主意,顿时让邓晶儿眼睛一亮,她竖起大拇指,“对,这玩意单独给裴珩听都不行,他万一鬼迷心窍,反过来袒护碧池蓝天,那适得其反,不如选个时间地点,给大家都听听,看碧池蓝还好意思见人吗?”

“嗯,裴珩为了她愿意和我离婚,那就说明他们结婚的几率很大,不要急。”我反过来还要安慰邓晶儿。

吃过饭,天色渐晚,我让邓晶儿早些回去了。

病房里重新恢复了静悄悄,只有外面时不时传来护士们匆忙的脚步声。

我躺在床上默默地刷着朋友圈,一堆等待着跨年的人刷屏了,看起来很幸福。

不知不觉,我睡着了,直到零点被烟花声惊醒。

a市的围水广场每年元旦和春节,都会统一安排烟花跨年,很盛大绚烂,是许多小情侣一起跨年的好去处,以前我也想要裴珩陪我去,但是从来没有如愿过。

被惊醒后,我没了睡意,心中有种预感催促着我打开了蔚蓝的朋友圈,最新动态果然是围水广场的烟花,还有一张自拍,她灿烂的笑脸后面,有一个男人露出的半张脸,是陆玺诚。

这个时间这个场合,既然陆玺诚在,那裴珩十有八九也在,只是蔚蓝不好直接拍到他,所以拍下陆玺诚,当个见证吧。

裴珩还没离婚,蔚蓝就不算光明正大。

我像福尔摩斯一样,指尖按着那张照片,放大缩小缩小放大,试图在背景里再找找裴珩的影子,突然,有人出现在门口。

“睡不着?”是于一凡。

“睡醒了。”我把手机收起来,“于医生夜班?”

“嗯,去楼顶看烟花吗?”他又问。

我本来不想去,可是当下很无聊,便起床找了外套穿上,“走。”

我和于一凡穿过长长的走廊,在经过护士站时,一个小护士惊讶地问,“咦,于医生你和葛医生调班了啊?”

我一愣,扭头看着于一凡。

他答道,“嗯,老葛得了重感冒。”

原来如此,我继续跟在他身后,从楼梯间来到了住院部顶楼的天台,冷空气瞬间席卷全身,我打了个冷战,远处夜空中不断绽放着漂亮的烟花,为我驱散了一丝寒意。

这时我手机响了,我妈给我发来一笔转账五万二,还附加了一句:乖女儿元旦快乐!

我心头那些阴霾,被我妈的瞬间击碎,我开心地收款,给她回了个爱心:老妈老爸元旦快乐!

“裴珩发的信息?”于一凡见我笑得那么开心,冷不丁问。

“你觉得可能吗?”我收起手机,深吸一口冷空气,简直透心凉,“我妈给我发了大红包,我高兴。”

于一凡摘下口罩放进口袋里,俊秀清冷的容颜上,有点点笑意,“看不出你还很爱财。”

我答道,“谁不爱财?”

他点点头,话题又跳开,“对了,蔚重山昨天做完了手术,很顺利,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出院。”

如果说以前提起蔚蓝一家人,我是好奇,那么现在提起他们我觉得厌烦,想起刚才蔚蓝发的那张照片,是知道我看得到吧?

“不关我事,你应该去跟裴珩报喜,他那么尽心尽力。”我淡淡地说。

“他那边有蔚蓝去说,轮不到我。”于一凡呼了一口气,突然走向了天台一个角落,再回来时已经抱着一捆仙女棒,“玩吗?”

“哪来的??”我感到惊讶。

“医院每年元旦都会放上一些烟花棒在天台,夜班的人可以上来放一放,当做庆元旦。”于一凡从兜里拿出一个火机,邀请我,“一起吧。”

我好久没玩过仙女棒了,接过于一凡递过来的两根仙女棒后,他一只手护着火机防风,一只手替我点燃。

随着“滋滋滋”的声音响起,像破碎的电光一样绽放的光芒,很美丽,于一凡伸过来一根仙女棒,在上面点燃,两人像个三岁小孩似的挥舞起来。

如果我知道此时此刻,裴珩就在出口处看着我们,那我绝不会做出用仙女棒许愿,大喊“裴珩去死吧”这种话。

当然这是后话。

等我和于一凡把仙女棒挥霍完,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我很尽兴,开开心心地跟他道了谢,然后回病房去睡觉,我本来就是头部受伤,可得多睡睡。



我的手机叮咚响了起来。

全是贺新年的消息。

于一凡:新年快乐。

齐舟阳:许姐,新的一年里,祝你越来越美丽,越来越开心,和一切的烦恼说拜拜!

邓毅扬:意意,

小李:夫人新年好,谢谢您让我开车回来,我爸前两天身体出了点问题,幸好送得及时。

我首先回了小李:新年好,你不用急着回来上班,我过完年要出国了,大概两年左右吧,期间你照顾完你爸爸,可以来我家替我爸开车,工资一样的。

随后我就打开了四人群。

邓晶儿像个大傻子似的,在群里使劲发红包,李悠则是疯狂刷烟花特效,只有欧阳甜机智地抢红包,然后时不时发一句“邓总霸气666”,或者“悠悠你也发个红包哇”。

我拍下窗外的烟花视频,发在群里:各位姐妹,新的一年新的开始。

邓晶儿李悠欧阳甜都在a市,自然也看得到外面的烟花,她们各自拍了一个烟花的视频发在群里,算是一起看烟花了了。

得知我今年在家过年,邓晶儿很激动:干得漂亮啊,我的意,来,赏!

说着就在群里转账了6666。

我也不客气,直接就收。

我又继续说了要出国的事,几人十分不舍,但是考虑到裴珩现在不肯和我离婚,她们都非常赞同,然后李悠和欧阳甜又给我转了一个大红包,说是表达对我的支持。

聊了一会儿后,我才一一回了别人的新年祝福,同时给我公婆发了一条贺新年的祝福。

我心里原本对公婆升起的那股喜爱和亲近,在得知了陶雪的事情后,已经荡然无存,我感觉自己在被他们当枪使。

虽然嫁给裴珩是我愿意的,但是过五年这种守活寡的日子,却并非我所愿,傻乎乎地搞不清人家这么对我的原因,真的很可笑。

不过,我公婆现在一直站我这边,我基本的礼节还是要给到,毕竟还没有和裴珩离婚。

很快,公婆也回了我信息,还附加了一个很大的新年红包,我没收。

这时裴珩的消息也发了过来,他也是直接转账,附加了一句“新年快乐”。

这是他第一次过年给我发祝福和红包,以往都是我掐秒踩点地给他发。

他身上是有什么极限延时器吗?别人的主动,他需要这么久才能给出回应。

我直接无视掉,就像曾经他无数次无视掉我一样。

直觉告诉我,不如去翻翻朋友圈。

果然,我翻到了蔚蓝刚发的动态,一张转账1314520的截图。

只是对方的名字和头像,都被截掉了。

蔚蓝写道:新年快乐,希望岁岁年年,有你相伴。

十有八九是裴珩,我已经足够的平静了,但是看到那张截图时,还是心里梗了一下。

想不到裴珩还会发寓意那么肉麻的数字,就像是配合着蔚蓝让她开心一样。

一边说会处理好蔚蓝那边的事,一边又在和她秀恩爱,我只觉得很讽刺,如果我之前答应让他再试试,我现在岂不是又成了大傻逼?

正当我有些不爽时,蔚蓝给我发来了消息:许姐,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希望你能找到真正的幸福。

纯属来膈应我的。

我回复道:谢谢,会的,我年后就准备出国,但是裴珩不答应和我离婚,所以我和他得分居两年才能走离婚程序,这两年你要加油哦!

随后快速截了个图给蔚蓝,是裴珩刚才发给我的新年祝福以及转账。

同时提醒她:让裴珩不要再找我了,而且我和你不一样,我不差钱呢。

我看着蔚蓝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一下停一下输入,估计是被我气到了,想回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回。

我可没闲情逸致大过年的和她斗嘴,看了一会儿烟花后,我便回房间睡觉去了。

大年初一,我被我妈叫醒,要去大伯家里拜年,我还有个大姑,嫁在外地有点远,但我爸每年都会带我和我妈去拜年。

平时大家都很忙,除了电话联系,难得聚一聚,逢年过节是亲情凝聚力最强大的时候,我也乐于沉浸其中。

“大伯,伯母,新年好!”一到大伯家,我就笑嘻嘻地拜了年。

“意意你们来了,新年好新年好,快进来坐!”伯母热情地迎接我们。

房子里暖融融的,乳白的橡木桌子上,摆着精致的果盘,还有瓜子花生和包装璀璨的糖果,我坐在沙发上一边吃,一边听我爸妈和大伯他们喝茶聊天。

这时又有人摁响了门铃,大伯前去开门,随后我听到了邓毅扬的声音,“许总,新年好!”

“哎呀小邓总,新年好,快进来坐!”我大伯挺意外的,但也很高兴。

我懵逼地看着邓毅扬在我对面坐下,他冲我笑,“意意,新年快乐。”

“他好像是……是晶儿的哥哥吧?还是几年前见过了。”我妈看了几秒后,说道。

“是的,叔叔阿姨新年好,我是邓毅扬,邓晶儿的哥哥,这几年一直在国外工作,年底刚回来。”邓毅扬温和地答道,“我和许总在国外合作过好几次,听说他回国过年,我就来碰碰运气拜个年。”

邓毅扬居然和我大伯合作过?我仔细想想,他们好像真的都在x国。

我爸笑道,“原来是这样,小邓总真是年轻有为,听说你在国外把邓家的分公司做的风生水起,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个问题,迫使我迅速低下了头,都怪邓晶儿那个大嘴巴!

邓毅扬看了我一眼,随后答道,“在国外待久了,还是想家,况且我也三十多岁了,一直单身,我爸妈催得紧。”

我爸妈对视一眼,有一种我不想看到的默契出现在他们的眼中。

我的手机及时的响了起来,我赶紧起身去一边接电话,是邓晶儿打来的,“嘿嘿,怎么样,我哥到了没?”

“我去,又是你说的??”我真想把邓晶儿打成邓曰曰曰儿。

“我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你去你大伯家拜年了嘛,谁知道我哥和你大伯还很熟?”邓晶儿一副不知者无罪的态度。

我就说怎么那么巧,都是邓晶儿的上帝之爪在拨弄。



挂了电话后,我都不想去客厅坐。

我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在小区里开始闲逛,小区做了新年装饰,四处红艳艳,有几个孩子正在放炮玩,嘻嘻哈哈地闹着,冷冷的空气中,烟花炮竹残留着有些刺鼻的味道,很有过年的感觉。

不知不觉,我走出了小区的大门,在街边像个流浪汉似的瞎溜达。

突然,我眼尖地发现了裴珩的车,在前面不远处的十字路口停着。

他怎么在这里?难不成来找我的?

我有些忐忑。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想多了,因为我看到副驾驶的门打开后,蔚蓝从车上下来。

裴珩也从驾驶位下来,两人在路边不知道说了什么,然后便又回到了车上,车子朝着我这边开了过来。

看到我的那一刻,裴珩踩下急刹。

他迅速下车,绕过车头来到我面前,英俊的面容上,浓眉还微微皱着,不知道是因为蔚蓝,还是因为我。

“新年好。”我坦然地一笑。

“嗯,”裴珩应了一声,然后问我,“过完年什么时候回枫洲苑?”

他身后,蔚蓝摇下车窗,眼睛正忐忑而不安地看着我们两。

奇怪,难道蔚蓝没有告诉他,我年后要出国吗?

不过也正常,以裴珩现在这个摇摆不定的态度,知道我要出国的话,可能又会出现什么状况,蔚蓝不会自寻麻烦。

还不如等我先斩后奏,到时候异国两地,谁又管得了那么多呢?

我看了一眼蔚蓝,然后淡淡答道,“看情况吧,你别管我这么多,先管好她。”

大年初一,两人私奔来了?

“她……”裴珩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蔚蓝,发现蔚蓝正看着他时,语气有些不自然,“嗯,我先送她回去了。”

“许姐,你别误会。”蔚蓝倒是开口了,语气诚恳,“我趁我爸妈出去拜年了,就一个人跑出来透透气,结果我爸妈误会是裴总怂恿我离家出走,找他麻烦,他才来找到我送我回去的。”

啧,又是一番善解人意的揽错。

蔚蓝是要在裴珩面前,一直保持住善良单纯的小女孩形象。

我勾了勾唇,“嗯,知道了,快点回去吧。”

“许姐再见。”蔚蓝对我挥挥手。

我当做没看见,扭身就走。

逛到乏了,我才返回大伯家,邓毅扬也正要起身告辞,我暗喜自己的时间掐的真好。

谁知道我爸却说,“意意,晶儿要你去她家玩,正好和小邓总一起去吧,记得给人家买点礼品,别两手空空。”

“爸,不是要去大姑家吗?”我震惊。

“我和你大伯他们去就行了,那么远,坐车又累,你就去晶儿家玩吧,我们应该明天或后天回来,这两天你自己安排好生活。”我爸说得离谱。

大过年的我一个人,在别人家安排生活?有没有搞错?

哪怕邓晶儿是我最好的朋友,也不应该这么做啊!

邓毅扬嘴角噙笑,对我很温柔地招了招手,“走吧,意意。”

“爸,妈,我想大姑了,我想去给大姑拜年。”我不愿意,瞎子都看得出我爸妈什么意思。

这两人太不着调了,我还没离婚,就已经看上了下一任女婿,还根本不考虑我什么想法,说好的尊重我呢?

我妈说,“多一个人多一张嘴,你大姑懒得做饭招待,我们走吧。”

“走走走。”伯母挽住我妈的胳膊,开门先出去了。

没记错的话,我大姑自打嫁给我大姑父后,就没有工作过,一直在家当全职主妇,最大的爱好就是研究美食,过得很简单自在。

厨艺一流的大姑因为多了我一个人去拜年,而懒得做菜,我感觉我妈在羞辱我的智商。

可是这几人压根不care我,两两一对上了车,一溜烟地消失在小区的张灯结彩中。

“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所以不想去我家玩?”邓毅扬站在我身后,有些失落地问。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大过年的去别人家里不太好。”我摆摆手。

邓毅扬笑道,“拜年可是我国的传统风俗,怎么不好了?”

好吧,我认了。

邓毅扬的车停在外面,我便和他一边聊天一边走出去,正准备上车时,路对面传来了鸣笛声。

我循声望去,裴珩怎么又返回来了?

他下了车,脸上笼罩着阴云,大步朝着我这边走过来。

邓毅扬看到裴珩时,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裴珩!”我察觉到不对,立马上前拦住了裴珩。

“让开。”裴珩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充斥着怒气,

“你要干什么?”我不让,我还抓住了他的衣服。

邓毅扬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明知道我在挡着裴珩别靠近他,他却故意三两步走了过来,“裴珩,又见面了。”

裴珩的脾气本来就够差,邓毅扬的语气又带着挑衅的味道,他直接就想动手。

我虽然将近一米七,可是面对这两个大高个,压根没优势,加上我又瘦,直接能被他们挤扁去。

“来,我早就想揍你了!”邓毅扬同样来了气,五年前他就在我面前毫不避讳地说过裴珩不是好东西,对裴珩一直有敌意。

说着,两人就准备动手了,我急得一下子拦这个,一下子挡那个,结果不知道他们两个是谁挥了一下手,把我给推在了地上。

我一屁股坐在湿漉漉的马路上,脚也扭了一下,痛得我眼泪差点飙出来。

邓毅扬见状慌了,立马过来想扶我的手。

裴珩更快一步,他将我打横抱了起来,然后阴鸷地看了一看邓毅扬,“我和她还没离婚,离她远点!”

“……”邓毅扬的手垂了下去,目光沉沉地看着我。

我此时狼狈得顾不上别人,任由裴珩把我抱上了车,上车后脱下大衣递给我,“把外套脱了扔后面,穿我的。”

我的外套后面确实又脏又湿,穿着不舒服,便脱了扔在后座,但我不想穿裴珩的外套,“没事,我不冷,车里挺暖和的。”

“少废话。”裴珩骂了一句,然后粗暴地把大衣披在了我肩上。

他自己里面只穿着一件纯色衬衫,和一件黑色马甲,很绅士的穿着。

我这身体确实要珍惜,不能苦了自己,所以我没有再扭捏,该穿就穿。



裴珩直接带我回了枫洲苑,他让家里的佣人都回去过年了,一个没留。

我有些纳闷,“你就不能留一个多给点工资吗?打扫卫生做做饭也好。”

“家里又没人,留着干什么?”裴珩把我放在沙发上坐下,然后蹲下身子,想要替我脱鞋子检查扭伤的情况。

我有些不适应他对我这么好,便缩了缩脚,“你帮我拿药箱,我自己来就好。”

裴珩却淡淡答道,“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摸过,检查一下脚伤有什么别扭的?”

我无语几秒,然后怼道,“我又不是害羞,我是不需要你对我这么好。”

“为什么?”裴珩抬头,直勾勾地看着我。

“你在问什么啊?”我才是应该想不清的那个人,“裴珩,你才刚送蔚蓝回去,又跑回来找我,不觉得很滥情吗?”

昨晚他应该在c市,最早也就是今早回来a市的,一回来便是找蔚蓝,充当护花使者送她回家。

想想以前每年初一,都要在我的催促声中,他才会启程回a市,来我家拜年吃个饭。

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裴珩皱眉,“我不是说了,我会想办法处理好蔚蓝。”

“怎么处理呢?是找个合适的地方金屋藏娇,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还是从此和她一刀两断,再也不联系?”我刨根究底。

“……”裴珩沉默地看着我。

我就知道,他也还没想好,蔚蓝对他来说太不一样了,我对他也开始与众不同,他都还没确认自己的心,到底属于谁。

“算了,跟你说话会气出心脏病。”我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自己去拿药箱。

裴珩却又将我抱了回去坐好,然后一言不发地去拿来药箱,打开后递给我。

我脱了鞋子和袜子,左脚脚踝那里已经红肿了起来,我用药油擦了擦,然后弄一块纱布贴起来。

裴珩全程看着,没有再试图帮我的意思。

“你送我去邓家。”我重新穿好了鞋子后,对裴珩说道。

“不送。”裴珩拒绝得很干脆。

“必须送!”我也很强硬,“要不是你冒出来一闹,我怎么会受伤?现在应该早就在邓家了,你得负责!”

裴珩冷然一笑,“我还得负责把你送到其他男人家里去?”

我黑了脸,“那也是我的好朋友邓晶儿的家,裴珩,你这醋吃得太不对劲了吧?”

“邓毅扬以前不是追过你?”裴珩不在意我的话,反而坐了下来,“现在知道我们在闹离婚,所以又跑回来准备趁虚而入?”

“怎么,就允许你有人追,就不允许我有点桃花运了?”我没好气地答道,然后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邓晶儿。

裴珩不送,我就叫邓晶儿来接,和他独处还不如去邓家安排生活。

电话接通后,我问,“晶儿,有时间没有?来枫洲苑接我一下。”

“行,等我一会儿!”邓晶儿很讲义气地答应了下来。

挂了电话以后,裴珩的脸色已经极其难看,“和我待在这里就这么难受?”

我环视四周,“对,这让我想起了前几年,我一个人在这里等你的时候,大过年的我在家吃了顿饭就和你回来,人家走亲访友拜新年,我在家一个人跟个独居寡妇似的,你说那时候我难不难受?”

裴珩的面容怔了怔,随后沉默几秒,说,“我没有说过要你在家等我。”

“但你知道我会在家等你!”我情绪又有点激动起来,“你难道不知道我多喜欢你吗?你不就是用我的感情来惩罚我?”

“还有,陶雪的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一直以为你没有任何真正上过心的人,所以像个二傻子似的,迫不及待地嫁给你,以为能日久见人心,让你渐渐爱上我,如果我知道那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会离开。”

说完这些,我发现自己有点湿了眼眶,声音也委屈极了。

这不是我该有的情绪,显得很弱。

于是我站起来,哪怕左脚只能脚尖顶着地,也尽量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裴珩,这五年我都在当你情绪发泄的靶子,但我认了,就当是自我惩罚,谁让我喜欢上你呢?但是以后你好好对待蔚蓝吧,别再摇摆不定了。”

客厅里陷入长久的沉默,一直到邓晶儿的车在大门外嘀嘀嘀地叫了起来。

她发了个信息给我:出来,我到了。

我拿着手机,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裴珩没有阻拦我。

“裴珩在里面?”上了车后,邓晶儿看着半开的大门。

“对。”我冷得要死,裴珩的外套我也没穿了,此时穿得有些单薄。

“我哥说他把你带走了,这个渣男,我诅咒他生孩子没屁眼!”邓晶儿骂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眼皮跳了一下。

车子开走了,很快来到了邓家,好在邓晶儿的父母也出去拜年了,邓星儿则是已婚,过年没有在娘家。

所以邓家此时只有我,邓晶儿,邓毅扬。

见到我,邓毅扬连忙走了过来扶住我,“脚扭得严重吗?有没有上药?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严重,就是肿了点。”我被扶到沙发上坐下,邓晶儿倒了热茶,摆上来糖果瓜子招待我。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邓毅扬很愧疚。

“都没看清是谁推的呢,怎么就是你的错了?毅扬哥,你别这么紧张嘛,又不是腿断了。”我笑道。

邓晶儿贼笑一声,“我哥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我瞪了她一眼,她假装没看到。

邓毅扬早就习惯了自己妹妹的作风,而且他乐在其中,便只是笑笑,然后问,“你们想吃什么菜,我去做中饭。”

现在都已经下午两点了,都没来得及吃中饭。

邓晶儿毫不客气地报了两个菜名,我则是随意。

于是邓晶儿的大嘴巴又开始发威,“哎呀,意意你放心,我哥记得你喜欢吃什么菜,保证等一下全是你爱吃的!”

邓毅扬已经去了厨房,应该没听到,我气得一把捂住邓晶儿的嘴,“你别逼我大过年的行凶啊!”

“唔唔唔……”邓晶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松开她以后,她来了一句,“你怎么谋杀未来小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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