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将物品交给图书馆管理员或失物招领处。”
他指了指楼梯口的方向:“你去问过管理员和失物招领处了吗?”
我沮丧地摇头:“问过了,都说没有收到。”
“意料之中。”
他并不意外,“这意味着‘责任心驱动型’的可能性降低,或者,拾获者还没来得及送过去。
但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后者的可能性也在降低。”
“那……还有什么类型?”
“‘价值判断型’。”
他继续说,“这类人会评估物品的价值。
如果他们觉得画集很值钱,可能会产生贪念。
但如前所述,变现难度大。
如果他们觉得这些东西不值钱,或者处理起来很麻烦……”他停顿了一下,看着我。
“会怎么样?”
我追问。
“可能会选择最省事的方式处理掉。”
“处理掉?!”
我惊呼,“扔了?!”
“有可能。”
他点点头,“比如,随手丢进垃圾桶,或者塞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我的心又沉了下去。
“还有一种,‘环境干扰型’。”
他补充道,“拾获者本来打算处理,但中途被其他事情打断,或者暂时改变了主意,将物品临时放置在了某个地方。”
我的天,这也太复杂了。
“所以呢?”
我感觉脑子已经不够用了,“我们到底该去哪里找?”
他没回答,而是拿出手机,调出了华夏大学的校园地图。
然后,他开始在地图上用手指指点点,嘴里念念有词。
“图书馆三楼是主要‘案发区域’。
拾获者离开图书馆的可能路径有两条主通道,三个消防通道。”
“拾获者的身份,大概率是学生。
活动范围主要在教学区、宿舍区、食堂。”
“基于‘价值判断’和‘环境干扰’模型,潜在的‘抛弃点’或‘临时存放点’应该具备以下特征:一,相对隐蔽;二,方便丢弃或放置;三,位于拾获者日常动线的合理范围内。”
他一边说,一边在手机地图上用不同颜色的标记画圈。
红色的圈代表高风险抛弃区(如垃圾桶集中点,偏僻角落)。
黄色的圈代表中风险临时存放区(如图书馆内部不易察觉的死角,教学楼的闲置储物柜)。
绿色的圈代表低风险但仍需排查的区域(如拾获者可能返回的宿舍楼下的公共区域)。
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逐渐成型的“